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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3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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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纪云瑟从赵檐那儿逃了出来后,却不敢回自己的屋子。

她清晰地记得那个王八羔子说的最后一句话,而且,她更不想回去面对曦和公主。

夜凉如水,晚风掠过阵阵寒意,她收紧了身上的半旧薄袄,只能刻意往不时有羽林卫巡逻的过廊上,慢慢踱着步子。

行至别苑东侧时,正见紫电在前面脚步匆忙,纪云瑟想着问问他可有查出什么原委来,便跟在他后面,正想小跑几步追过去,却见他进入了一间厢房内。

她在一侧的廊下停住脚步,准备转身离开时,又见紫电躬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带上门出来,便料到,那是晏时锦歇息的屋子。

夜已深,寒风逐渐刺骨,她静立了片刻,见紫电已经走远,不由自主向那边走去。

纪云瑟依稀记得,昨日听太后说过,他出城办案去了,好像还没回来,但窗棂上透着里面的烛火。

她敲了敲门,果真无人回应。她清了清嗓子,说道:

“晏世子,你在里面么?”

依旧无人回应,看来,晏时锦的确不在。

她正犹豫间,一阵风吹过,门吱呀一声开了一条缝。

门没锁?

总归今晚,她无处可去,不如进去避避风。

她推开门入内,却听见里侧的珠帘后,传来一阵水声。

纪云瑟整个人怔住,片刻后方反应过来,晏时锦,竟然在…在沐浴!

她立刻就想退出去,可她刚动,一只手捞开珠帘,晏时锦一身水汽地走了出来。

高隽的男子只穿着一件里衣,罩着两大块紧实胸肌,领口微露一纵沟壑,几盏烛火中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隐藏在薄衫中的身体线条在腰部变窄,一小段外扩的弧度后再往下,是笔直修长的腿……

不得不感叹,这厮,真是有一副完美的好皮囊!

门外依稀传来一队整齐的脚步声,好像是巡逻的羽林卫!

纪云瑟来不及多想,迅速关上了房门,等她回过身,却见晏时锦已经飞快地套上了一件外衫,还刻意将胸口处收紧。

纪云瑟:

“……”

男子冷冽的声音打断了她的仔细端详,目光回到他的峻脸上。

“我……”

一时被美

色所迷的纪云瑟讪笑一声,不知该怎么答话。

何况,她进来的目的的确不好直接说出来,总不至于说,她实则是想在这位世子爷的房间里鸠占鹊巢,躲一晚吧?

“我,我来找世子爷有事。”

憋了许久,纪云瑟终于吐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何事?”

男子眉头微皱,语气似透着十足的不耐烦。

“就是……”

纪云瑟不知该如何答,拧着袖口不自觉向他靠近了几步,抬眸看向他时,却见他的下颌还残留几滴水珠,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几颗莹润慢慢滑落到他锁骨处。

她伸手指了过去,好心提醒他道:

“你这里没擦干。”

“会容易受寒的。”

晏时锦看着她毫不避讳的直视眼神,绷紧唇角,侧开头,抻起袖口拂过脖颈。

“如果没事的话,请你快离开!”

男子说得一点儿都不客气,纪云瑟一阵无语。

他不喜女子就算了,也不用把她当成什么洪水猛兽吧!

但她考虑到出了这个门后,有可能陷入的危险境地,只能想办法先在此赖上一会儿:

“当然有事。我找世子,是想问问,今日的罪魁祸首,找到了么?”

虽然他不在现场,但紫电答应了要细查,若是有了结果,总是要知会这位一声吧。

晏时锦淡淡瞥向她:

“罪魁祸首是谁,你真不知道?”

他了解后宫的规则,不信纪云瑟会不清楚,否则,她能轻易躲开那一次次的明枪暗箭?

能借力打力让赵沐昭和陆嘉蕙受伤,还敢手刃长春宫管事内监的女子,她不是一只无辜可怜的老实白兔。

根本就是一只诡计多端的狡猾狐狸。

这样的人,会连谁要害她都猜不到?

纪云瑟眨了眨眼睛,一脸哀怨地仰头看着他片刻,幽幽叹道:

“世子既然都明白,就更不该赶我走了!”

少女嘟起小嘴,原本就软柔的声调更加显得娇嗔万分。

晏时锦撇开头,看向另外一侧的窗棂,蹙眉轻咳两声:

“此话何意?”

纪云瑟靠近了他一步,踮起脚尖,凑近他的耳畔轻声道:

“世子既如此懂我,怎会不知晓今夜有人给我设了陷阱?”

“难不成,你要眼睁睁地看着我跳进去?”

她早知这位世子爷不是庸碌之辈,既然他是个明白人,自己也不想与他周旋,干脆挑明了倒好。

少女突然的靠近,伴随着一阵有些熟悉的幽香,她呼出的热气轻拂过男子的下颌,一阵无来由的酥痒划过皮肤,他下意识地转过头看向她。

杏眸凝着薄雾,晏时锦在她清凉的瞳仁里,清楚地看到了自己的面容后,不由得立刻退后两步。

耳根有微热蔓延,他撇开头,顿了顿,说道:

“你想怎样?”

他虽猜到了此事的幕后黑手,却没深究那人的目的,如今细想,倒明白了几分,恐怕,在马身上动手脚让她摔下马,只不过是其中一环。

如她所说,后面的陷阱应该才是最关键的。

纪云瑟转了转眼珠,又向他靠近一步,恳求道:

“请世子收留我一晚!”

晏时锦一脸不可置信,简直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疾声道:

“怎么可能!”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说……”

纪云瑟见他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不禁哑然失笑,正要继续开口,却听敲门声响起:

“大人,属下有事求见!”

这男子声音铿锵有力,好像不是紫电,也不像是他身边的另一个侍从。

晏时锦皱紧眉头看了一眼纪云瑟,叹了口气。算了,她在这里也无妨,谢绩多半就是过来跟他禀报今日查到的蛛丝马迹,刚好与这女子有关。

他就说自己是找当事人来问话,谁又敢置喙什么。

他绕过纪云瑟,前去开门。

纪云瑟倒是被他刚才颇具意味看过来的一眼,读懂了他的心思。

这厮定是不想让同僚看见他的屋子里半夜三更有个女子,更不能是自己这个身份复杂,容易引起争议之人。

但她环顾了一圈四周,发现这个简单的厢房根本没有什么遮蔽的地方,刚好她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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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帘旁,清晰地看到,就连湢室也是空荡荡的,连沐浴的木桶都没有,让她怎么藏?

晏时锦打开门,谢绩进门后就开始了汇报:

“指挥使,属下已经查清楚了。”

“马的后腿处,有一侧擦伤,伤口笔直平整,不像是从悬崖上摔下时,在岩壁上的划痕,倒像是利器,比如刀、剑划过留下的伤痕。”

“属下又去了当时马发作时的草地细查,发现那里有一撮土被翻动过,或许就是为了掩盖什么。”

“属下猜测,今日围场狩猎,恐有人将箭故意射向纪姑娘所骑的马,且此人箭术非常,箭矢并未射中马,只是擦着马腿而过,却让马吃痛受惊,故而发狂。”

“属下虽查到了这些,但嫌疑人,依旧没有头绪。”

“除非,能找到目击者。”

他说了半日,却见晏时锦似有些心不在焉,罕见地没有应声,也没有立即表态。

他小心地看着晏时锦的脸色,片刻后,轻呼了一声:

“指挥使,您看……”

晏时锦都已经想好了,要怎么应付谢绩问他房里的女子是谁,却没瞧见谢绩进门之后应该有的诧异之色。

他回头看了一眼,原本立在他身后的女子竟然消失不见,整个房间一览无余,但他床榻上的被褥,却隆起了一个人影。

晏时锦:

“……”

这个女子,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纪云瑟当然明白这厮的顾虑,她也知晓自己不能在这位世子爷的房间内见光,但,若是没看见她的脸,不就没有关系了么?

在晏时锦的房间大半夜出现她纪云瑟,和出现一个不知身分的女子之间,她当然选择后者。

谢绩的目光随着晏时锦的眼神看了过去,顿时呆愣在原地。

什么情况?

这位世子的床上藏了个人?

被褥不厚,凸显着里面娇小的身量和玲珑的曲线,还是个女子?

再看晏时锦,他面色微红,发丝上还有残留的雾气,衣衫松散,就像是情急之下随意套上的……

这么炸裂的么?

谢绩是南安侯幼子,自小也算是与晏时锦熟识,自然知晓这位国公世子清冷寡情,从未听说他有什么风流韵事,跟他同龄的贵公子多半已经成婚,或是订亲,家中多少有几房姬妾,至少也有两个通房。

只有晏时锦,据说是他院子里只有几个积年的老妈妈,连个妙龄的婢女都没有。

故而许多人猜测,他恐怕不喜女子。

但是今日所见,震碎了谢绩对晏时锦的素来印象。

他不仅好女色,还玩得这么花?这里可是寺庙啊!

晏时锦收回目光,看向他道:

“所以呢?”

谢绩尚未反应过来,还愣愣地盯着被褥。

晏时锦重重地咳嗽了两声,谢绩方回过神,道:

“指挥使您看,此事应如何处置?”

晏时锦看了一眼被褥的方向,淡淡道:

“明日派人知会夏贤妃一声就好。”

“就说,羽林卫已找到几个有嫌疑之人,正在审。”

谢绩抱拳道:

“是,属下明白。”

见他凝神地看着自己的床榻,没有要走的意思,晏时锦面无表情道:

“怎么,还有事?”

谢绩听出了话中的冷意,忙躬身道:

“没有,没有了。”

“您忙!您继续忙!”

“属下不打扰了,告退!”

第23章

随着门重新关上,屋内一片寂静,只有烛火被风带动,摇晃了几下。

晏时锦看着自己的被褥像一只肥胖的长虫一般,还在不停蠕动,蹙了蹙眉:

“还不出来?”

纪云瑟并不想乱动,但是她情急之中,发现自己一直挂在腰间的香牌不见了。

若是掉在这厮的床上,那就真说不清了。

她正悄悄摸索着,却听见晏时锦明显很不悦的声音。

幸好,终于摸到了,她顾不得太多,随手拾起放入袖袋中,掀开被褥下床。

对上男子一脸的愠色,纪云瑟十分自觉地将被褥重新整理了一下,顺手抚平床面的褶皱,淡笑一声:

“世子放心,他们猜不到是我。”

晏时锦看了她一眼,披上大氅,说道:

“跟我过来!”

纪云瑟诧异道:

“去哪里?”

见晏时锦不答话,径直开了门,纪云瑟只得跟着,沿着檐廊拐到后方的一排群房,他推开其中的一扇门,道:

“今晚,你可以睡这里。”

纪云瑟面露欣喜:

“多谢世子。”

“阿嚏……”

一阵寒风袭来,她不禁抱紧了双臂。

晏时锦淡淡瞥过夜色中鬓发凌乱、有些狼狈的少女,“嗯”了一声后离开。

片刻后,不知哪来的一个内监,送来了炭盆,并提了几桶热水过来,恭敬道:

“奴才今晚会守在院子里,姑娘若还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

纪云瑟感激道:

“替我多谢你家主子。”

想不到,那厮看起来不近人情,倒是个面冷心热之人。

但是,当她脱了衣裳准备泡个热水澡祛祛寒气时,却发现自己刚才随手收进袖口的东西,并不是她的香牌,而是一块同样大小的羊脂玉佩,缀着月白穗子。

玉质白腻莹润,通体无瑕,正中刻着一个“晏”字……

纪云瑟抚着额头,有些傻眼。

这处所僻静,又有着十足的安全感,是纪云瑟入宫以来,睡得最安稳的一夜,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她先行去给太后请安,被太后留下一同用了午膳,等太后午休之后,方回了赵沐昭的院子。

进入正屋房门,就看见向她怒视过来的曦和公主:

“你去哪儿了?怎的才回来?”

纪云瑟行礼道:

“臣女从太后那里过来。”

赵沐昭冷哼一声:

“我是问你昨晚!”

纪云瑟道:

“公主此话何意?臣女一直在房中歇息呀。”

赵沐昭将手边的茶碗一把拂落,怒道:

“你胡说!”

“昨日,你一夜未归!”

纪云瑟眨了眨眼睛,装作不解道:

“哦?公主一直在臣女屋子里等臣女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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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笑一声,态度恭敬道:

“那公主认为,臣女应该歇在谁的房中呢?”

赵沐昭一时语塞,但看纪云瑟的面色,确是如常,没有一点疲惫的痕迹,倒是她自己一夜没睡好,头晕脑胀,眼底发黑。

她气不打一处来,起身待要发作,被一旁的玉拂拉住,低声劝道:

“殿下,贤妃娘娘让您用了午膳后再过去一趟,您别忘了。”

实则是提醒她,今日夏贤妃特地找她,嘱咐她的一番话。

赵沐昭恨恨地看了纪云瑟一眼,忿忿地甩了衣袖,转身进入内室。

玉拂向纪云瑟微微一福,道:

“姑娘莫要误会了,姑娘毕竟是毓秀宫的人,公主只是担心姑娘安危而已。”

纪云瑟会意,保持着恭敬的笑容:

“替我多谢公主,我先回房了。”

玉拂答应着送她出去,关上门又去哄赵沐昭:

“殿下,贤妃娘娘所言极是,纪姑娘心机深沉,又有太后娘娘照拂,您轻易动不得。”

赵沐昭气得胸口剧烈起伏:

“你看看她那个张狂样儿!分明是不把本宫放在眼里!”

“昨日,她竟然故意去找三哥,还,还……”

“你说,她昨日会不会真的是跟三哥在一起?”

玉拂略思一瞬,道:

“奴婢倒不这么认为,公主昨晚亲自去找了蔚王殿下,搜遍了整个院子,并未发现人。”

赵沐昭道:

“他们若是暗度陈仓,我们怎么发现?又不能一直守着三哥!”

“难道要眼睁睁看着她做本宫的嫂子?”

玉拂道:

“公主不必再烦恼这些,听娘娘的,她定有万全之策,纪姑娘成不了妃嫔,更不可能做蔚王殿下的妃妾!”

又劝道:

“娘娘今日好不容易才说动谢统领将昨日围场之事大事化了,不再继续追查,公主万不可再任性惹事了。”

赵沐昭十分不甘心,道:

“可本宫就瞧不得她那副狐媚货色!”

玉拂道:

“奴婢说句僭越的话,太后娘娘眼看着身子恐不好,殿下您该沉住气,不急于一时。”

“况且贤妃娘娘对于此事已有章程,您不必忧心。”

因顾虑太后的身体不宜在宫外久住,一行人在灵岩寺住了五日后回宫,纪云瑟尚在房内收拾包裹,玉晓已经过来通知她:

“公主的马车已经在侧门外候着了,姑娘快些去吧,莫要让殿下久等了。”

纪云瑟微微有些诧异,但立刻答应了一声,拿上东西,赶了过去。

上马车后,她行了个礼,默默坐在一旁,一路上,赵沐昭不是在吃糕点饮茶,就是闭目小憩,完全没有要跟她说话的意思,纪云瑟倒乐得自在。

及至进入朝天门后,玉拂下了马车,赵沐昭才靠近了她,面色不善地问道:

“你跟三哥,到底有没有什么?”

纪云瑟不置可否,目光中闪过一丝极易觉察的异样,道:

“公主为何不亲自问问蔚王殿下呢?”

“本宫警告你,别以为……”

赵若昭还欲开口,却听见马车外有个内监的声音:

“请问纪姑娘在马车上么?奴才是寿康宫的,奉周嬷嬷之命,请您走一趟。”

纪云瑟掀开车帘,答应了一声:

“好,劳烦公公告诉周嬷嬷,我回去收拾收拾就过去。”

内监答应着去了。

赵沐昭冷哼一声,默默腹诽:看你能得意到几时!

纪云瑟回房放了包裹,换了一身外衫,径直去了寿康宫。

刚踏上一侧的穿山游廊,行至东厢房门口,就被一只手用力地拽入房内,对上一双幽深的黑眸。

“我的东西呢?”

纪云瑟差点没惊呼出来,她抚着有些吃痛的手臂,没好气地看着面带恼意的晏时锦,忽的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什么。

看来,派人把她急着叫过来的不是周嬷嬷,而是这位世子爷。

“这是你的!”

晏时锦将一个东西放在一旁的圆桌上,神色十分不耐。

那日就寝时,他就觉得自己的被褥沾满了这女子的气息,甚至还有愈渐浓烈的倾向,他十分不解,直到在床榻上发现了一个香牌,而他解下来,顺手一放的玉佩却不翼而飞。

纪云瑟看了一眼,是她的香牌。

她自小就招蚊虫,幼年时,屋子里燃多少蚊烟都无济于事,雪白的皮肤上常常被叮得满是红点,直到沈绎送了她这个特制的驱蚊香牌,挂在身上,才好了些。

知她不喜药味,便特地加了许多清新的香料,每年春季就会重制两个,以确保药效。

纪云瑟刚要伸手去拿,又忽的收了回来,颇有几分歉意,道:

“不好意思,世子的玉佩,我并未带在身上,放在,放在我房里,要不,下回我再送来给你?”

晏时锦道:

“无妨,我随你去取。”

那玉佩乃太/祖皇帝赏赐,历代晏国公所有,年初他行冠礼时,父亲亲手交付予他,意欲让他逐渐接手国公府的庶务。玉佩虽不算贵重,但意义非凡,若是被有心之人拿了去行不轨之事,后果不堪设想。

纪云瑟扯了扯嘴角:

“这恐怕,不太方便吧?”

晏时锦看向她,黑眸晦暗不明,语气沉戾下来:

“丢了?还是摔了?”

怪不得,这几日,她一直躲着自己!

纪云瑟一愣,赶忙摇头:

“没有没有,怎么可

能?”

“这东西如此贵重,我怎么敢?”

她翘首一笑:

“世子莫要如此穷追不舍嘛,倒显得您小气了,你放心,明日,我定记着送来寿康宫给你!”

她看了一眼桌上的香牌,笑道:

“若是不放心,你也留着我的?”

晏时锦:

“……”

纪云瑟讪笑着将自己的香牌收入衣襟中,就见男子拂袖而去,留下一句话:

“你最好别让我明日再去找你!”

晏时锦步出门外,见有小内监领着太医过来给太后看诊,便一同进入正殿。

纪云瑟默默对着他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她想着既来了一趟,顺便看看太后再回去,也跟着进入太后的寝殿中。

殿中依旧燃着炭盆,太后正斜倚在侧殿暖榻,伸手放在一旁的小枕头上,让太医诊脉。

太后看着这张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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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孔,道:

“听说,你擅针灸?皇帝这么多年腿疼的顽疾,都被你治得差不多了?”

“年纪轻轻,本事不小呐!”

太医恭敬道:

“太后过誉。况微臣眼看就至而立之年,已不算年轻了。”

太后幽幽叹了一句:

“记得当年,太医院有个贺太医,脉息好,针灸手艺更好,只可惜……”

太医眸光微动,手指压实了寸关尺,继续诊脉,又看了太后舌苔,问了些症状,方躬身退至一旁,准备针囊。

却在无意中看见纪云瑟进来时,顿住身形。

纪云瑟亦是瞪大了眼睛,一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微动,差点就要喊出声。

晏时锦转头瞥见二人的异样,行至太后身旁,有些诧异道:

“这位太医是新入宫的?”

“为何从前并未见过?”

周嬷嬷笑着解释道:

“正是呢!这位是新来的沈太医,陛下说他甚好,特意让他给太后瞧一瞧。”

第24章

步出寿康门后,沈绎提着药箱,刻意在外等了片刻,果然见纪云瑟小跑着追过来。

“沈夫子?”

纵然在太后的殿内打量了他许久,纪云瑟依旧不敢置信,她家的西宾摇身一变,成为了太医。她顾不上许多,匆忙回了太后就跟着出来。

沈绎平静从容地向她颔首,道:

“是我,大小姐。”

纪云瑟环顾了一圈四周,诧异道:

“夫子何时入宫的?”

“您为什么突然……变成了太医?”

沈绎温言道:

“就在大小姐回宫后两日,纪侯送二公子和四公子去了国子监,二小姐亦停学,开始相看人家,我无处可去。正好得知太医署有公开遴选太医的考核,我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参与,不料竟考上了。”

纪云瑟还是有些疑惑:

“我记得,夫子从前不是避讳您会医理一事么?”

沈绎闻言无奈一笑:

“你也知,我科考了这么多年却还只是个举人,这条路我已走不了。从前避讳,是因授我医术之人有言,不让我轻易出手,如今为了生计,我别无选择。”

纪云瑟见他一脸窘色,方觉自己如此问话,有些冒失了,他毕竟只是自家的西宾,如今被父亲辞退,自然有权去任何他想去的地方。

她淡笑一声:

“夫子入宫了也好,我就说您一身医术,若无处发挥,岂不是浪费?”

“况且,咱们两个在宫里,也算有个照应。”

沈绎看着她一脸坦然无邪的神色,点了点头。

太医署和毓秀宫是一个方向,二人同行,纪云瑟道:

“夫子医术高明,太后对您很是赞赏呢!”

沈绎看了她一眼,温尔笑道:

“多亏你前些时日回家,跟我说了太后的脉案,我方能准备充足,应对太后的病症。”

纪云瑟笑道:

“当日咱们倒没想到,还能有今日这个用处。”

沈绎侧头看了她一眼,随口“嗯”了一声。纪云瑟又问道:

“对了,夫子您亲自给太后娘娘把了脉,她老人家的身子,究竟如何?”

沈绎叹气,摇了摇头:

“恐难有起色。”

他见纪云瑟闻言情绪低落,安慰她道:

“你放心,我会尽力,让她老人家少些痛楚。”

纪云瑟点点头,二人行至一个宫道口,沈绎向她笑了笑,随即道:

“我得赶回太医署,登记太后的脉案,告辞。”

纪云瑟应了一声“好”,也径直回了毓秀宫。

已近酉时,半空的晚霞映着落日,整座宫城笼罩在了一片金黄与橙红交织的余晖中,红墙金瓦反射的光芒照着长长的宫道。

青霜眼瞧着前方原本并肩同行,有说有笑的两人,男子高瘦的轮廓没入转角,徒留一个纤细窈窕的身影。

他似没有听清楚晏时锦刚才的说话,诧异地觑了一眼身旁自家主子的神色,小心回道:

“世子,是要查沈太医?”

“可是,属下不明白,沈太医是前几日经太医署正常考核录用的,想必家世背景已经查清,登记入册了,定然没有问题,为何还需再查?”

晏时锦目不斜视,径直往前走:

“叫你去查,自然是要查些没有登入的东西。”

青霜撇了撇嘴,真不知自家主子为何突然对一位新入职的太医如此敏感?

太医署行事素来谨慎,定然是信得过此人,才会让他给太后娘娘诊治,况且,连陛下都夸沈太医的医术好,太后娘娘今日得他行针之后,亦舒适了许多,怎的自家主子疑神疑鬼的?

晏时锦见他半日没有回应,微眯双眼,目光斜扫了过来,青霜一凛,抱拳道:

“是,属下这就去查!”

夕阳彻底没入宫墙后,飞檐角楼的轮廓在霞光中渐渐模糊,从顺贞门步出一个英挺高直的男子。

紫电在宫外等到了自家主子,上前问道:

“世子,是回府还是……”

晏时锦一跃跨上了他早已准备好的马,道:

“去京卫司衙门。”

他要去见见吴氏兄妹。

这次,裕王的动作很快,他在庐州那边的几个心腹亦十分得力,把罪过全部揽了去,丝毫没有牵连到京城的一个人。

此事他们做得利落,就算圣上有意拿人杀鸡儆猴,也没有证据再往上查,只好先就此揭过。

他见那兄妹俩,就是想亲自跟他们解释:

“几位的冤屈已洗,你们尽可放心回庐州,吴老三不日就会释放,不必担心什么,此事既然已经闹到圣上面前,自然有人比你们更在意三位的安全。”

他不好将所有原委告诉二人,只拣了他们所关心能够理解的部分简要说明,他看了一眼身旁的紫电,紫电立刻拿出一包银两,放在那位兄长的手中:

“这是我家大人给二位的盘缠,明日,京卫司会派人护送你们回家,到时,你们拿这些钱做些小生意或者置办几亩薄田,都可安稳度日。”

吴氏兄妹早已换上干净的衣衫,在京卫司将养了一段时日,面容气色亦好了许多,二人不住地磕头:

“多谢青天大老爷!”

晏时锦摆了摆手,示意二人起身。

吴氏妹子抬头看了一眼从圈椅上站起,欲离开的隽挺男子,面露羞赧,福了一福说道:

“大人相救之恩,草民一家无以为报,小女子唯有以身相许,方能报之一二。”

说着,上前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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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要去拉他,被晏时锦眼疾身快,在她刚碰到自己的衣袖时,迅速闪至一旁。

紫电吓了一跳,忙拦在中间,笑道:

“姑娘言重了,我家大人从不挟恩图报。”

吴氏妹子似不甘心,面露诚恳道:

“只要能在大人身边伺候,小女子愿为奴为婢,不求名分。”

紫电看了一眼面色紧绷的自家主子,忙抱拳道:

“万万不可,大人家中奴仆众多。再者,我家大人已有心上人,来日若夫人进门,误会了就不好。”

“姑娘乃良家女子,不必如此看轻自己。而且,姑娘

还如此年轻,定能寻得如意郎君。”

又吩咐人道:

“快,送二位回房,好生歇息,明日好上路!”

说罢,赶紧护着自家主子离开。

回到国公府清珩院,紫电见自家主子依旧黑沉着脸,忙陪笑道:

“世子莫怪,吴家妹子出身乡野,主子您救了她父亲的命,又免于她给那腌臜老头做小妾,姑娘自然感恩戴德。”

“她一个弱女子,无以为报,只能想到以身相许。”

见他并不答言,紫电又小声嘀咕道:

“其实,吴家妹子长得也是个清秀模样,又心仪世子,主子留下她也无妨,谁还敢说主子以权……”

“是活腻了么?”

晏时锦黑眸斜扫了过来,紫电浑身一颤,随即反应过来他在说谁,忙抱拳道:

“没有,属下不敢!”

唉,若不是老国公和老夫人日日对他耳提面命,要他督促自家主子找姑娘,他才不想管这些闲事呢!

晏时锦不再睬他,解开外衫:

“备水,我要沐浴。”

紫电知晓自家主子的脾性,他不喜有人,尤其是女子触碰,忙答应了去吩咐人抬水进来,正准备帮他脱下外衫时,却意外发现他的蹀躞带上少了个东西。

细思之后,紫电大惊失色:

“世子,您的玉佩呢?”

“不会是掉在衙门了吧?这如何是好?这可万万不能弄丢啊!”

“属下这就回去找!”

“没有……”

晏时锦看了他一眼,继续宽衣,道:

“我收起来了。”

“啊?”

紫电一脸不信,但对上他不容置疑的眼神,又不敢再言语,只得答应着出去。

晏时锦蹙紧眉头,早知,他那晚发现玉佩弄丢,就不该顾虑已至深夜不便,应当直接找那女子索回才对。

~

夜已深,毓秀宫偏殿厢房,烛火微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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