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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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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章齐侯府,筑玉轩。

夏末的晚风清凉,纪云瑟只着一身家常的半旧素锦薄杉,坐在窗台下,借着两盏烛火,翻看手中的账本。

效猗端来了一个托盘,道:

“奴婢见姑娘晚膳没怎么吃东西,便在咱们自己院子里悄悄用小吊炉子熬了一碗燕窝粥,已经晾凉了,姑娘您用一些吧。”

纪云瑟随口问道:

“是太后赏下来的燕窝么?”

效猗撇了撇嘴,道:

“太后赏的哪到得了咱们房里?”

“是奴婢今日偷偷出去买的。”

纪云瑟只“哦”了一声,继续拨着手中的算盘珠子,道:

“搁这儿吧,我等会儿吃。”

效猗将青瓷碗放在一旁,觑着她的神色,深深叹了一口气。

纪云瑟侧眸瞧了她一眼,道:

“怎么了?一脸的官司?”

效猗抱着托盘,无奈道:

“奴婢每日在家都盼着姑娘回府,可谁知,您真回来了,又是这般光景。”

纪云瑟翻了一页,继续拨着算珠,浑不在意道:

“哪般光景?”

效猗嘟囔道:

“外面的人说您就罢了,您为了侯府在

宫里服侍太后娘娘,独自一人受了那样多的苦,可夫人二姑娘还有侯爷,也那样对您……”

“陛下册封了别人,又不是您的错,他们怎能怪到您身上来呢?”

“这不是过河拆桥么?”

效猗越说约激动,抽抽噎噎的,泪流满面。

纪云瑟放下算盘,笑道:

“傻姐姐,别瞎说,侯府还没过‘河’呢,我也没做成那‘桥’。”

效猗抹了一把泪,忍不住嗔道:

“姑娘!亏您还笑得出来!”

“话虽如此,可是……”

纪云瑟的目光落回账本:

“可是什么?你瞧,方叔打理京城的店铺,帮我赚了这么多钱,我不笑,难道要哭么?”

她一想到账本上的利润都是白花花的银子,眼睛都能放出光来,忙安慰她,道:

“别为这些小事难过,这些时日你和崇陶在家里受苦了,明日去找方叔拿些银子,你想吃什么玩什么尽管买去!”

正说着,崇陶掀开珠帘走了进来,从袖口拿出一封信递给纪云瑟,道:

“姑娘,这是方管事才刚托人送来的,扬州的信。”

纪云瑟拆开看毕,略思一瞬,道:

“我去找父亲。”

月色静谧,二人向正屋恩熙堂走去,整个府邸似比从前还空荡,纪云瑟问道:

“府里又打发了人走?”

崇陶点点头:

“除了一些家生的,散得差不多了。”

“如今,就是侯爷和夫人房里还有四个大丫头,和两个嬷嬷,其他的,像姑娘您,还有二姑娘,大公子二公子的房里,都只有两个丫头并一个粗使嬷嬷,两位姨娘的房里更是剩一个丫头了。”

纪云瑟轻叹一声,她曾听乳母秦氏说过,她的母亲苏氏当年带入府里的嫁妆何止百万,才勉强维持了多少年,就这般光景。

崇陶看出了她的心思,环顾四周无人,小声道:

“故而,姑娘的体己银子,奴婢一早就带出去交给了方管事保管,秦嬷嬷回扬州也带了一些走。”

“那些账本,奴婢收了过来就一直都藏在那暗格内,姑娘平日里看的时候可得小心些。”

纪云瑟回府后看着自己空荡荡的妆奁和衣柜,就知道崇陶这么做的缘故。她想了想,道:

“我回府时,太后娘娘给的赏赐,都交给母亲了吧?”

崇陶扯了扯唇角,道:

“哪里需要交?东西刚进府里,就直接被吴嬷嬷指使小厮搬到恩熙堂那边了,说是侯爷的意思,虽是太后赏的,但也是看在侯府的面上赏姑娘您的,得预备着日后做人情往来,便一应由侯爷做主。”

纪云瑟摆摆手,道:

“罢了,我也不缺这些。”

崇陶忿忿不平:

“若不是姑娘您讨太后娘娘欢心,哪来这么多赏赐?”

“姑娘您自个儿还没瞧上一眼,就上了二姑娘的身,您没看见,高兴得跟什么似的!”

纪云瑟一点儿都不在意,她已经过了跟亲妹妹抢东西的年纪,幼年时,她也曾以为自己与妹妹一样,都是父亲的女儿,父亲看她和妹妹会一视同仁,所以,会不自量力地去争、去抢。

争抢不过时,会哭、会闹,但得来的却是父亲对她不懂事的训斥。

稍稍长大她就看明白了,亲娘在不在世和是否养在父亲跟前,可谓是天壤之别。

到了如今,她也能理解这种情感,就像祖母,对她肯定比对妹妹亲近些。况她并不是缺人疼的,从前有祖母、外祖父,如今有乳母、方叔和远在扬州的姨母,还有真心待她的太后。

父亲和继母不喜她也好,她行事便没有了道德负担,就像如今,她可以毫不心虚地把母亲单独留给她的财产铺子藏起来,冷眼看着纪府的落魄。

二人拾阶而上,步入恩熙堂外的檐廊下,窗棂透出亮光,屋外没有人,纪云瑟正要开口让崇陶去叩门,却听得屋内有说话声,二人停下脚步。

“侯爷,今日周家派人过来了。”

是继母魏氏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和哽咽。

纪筌有些不耐烦,道:

“什么事?”

魏氏道:

“说是她家大郎昨日去问了神仙,不宜早婚,故而她家老夫人说,大郎与惜儿的议亲暂且作罢。”

纪筌带着一丝怒意,道:

“这是何意?出尔反尔!”

魏氏哭诉道:

“还能是为什么?不就是因为大姑娘回府了么!”

“如今,满京城都笑话咱们家痴心妄想,周家不就……”

“惜儿知道了,哭得跟什么一样,一整日都没进一粒米。”

魏氏抽抽嗒嗒,纪筌不耐,吼道:

“好了!别哭了!哭有何用?那陛下就能回心转意?”

“周家当日不就是瞧着太后看重瑟儿,才上赶着来攀咱家这门亲事?这样拜高踩低的亲家,不要也罢!”

“他们不要,惜儿就找不着别家了?”

魏氏止了哭泣,道:

“话是如此,可是……”

“瑟儿尚未有着落,惜儿也不好越过她姐姐去。”

提起长女,纪筌不由得气不打一处来:

“瑟儿也太不中用了!在宫里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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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时日,都不能让陛下动心!”

“如今这样被送回来,谁还能瞧得上她?”

魏氏顿了顿,道:

“侯爷,话也不能这么说。无论如何,瑟儿的样貌在满京城的姑娘里,怎么都是数一数二的,陛下是天子,见惯了后宫佳丽三千就罢了,其他人哪有这样高的眼光?”

纪筌道:

“既如此,你就上些心,等外面的风头过去一些,带她多出去相看相看,至少得郡王公侯,别让什么穷小子靠近她!”

“宁做高门妾,也不做那穷人妻!”

“这些时日,你看紧她一些,别让她外出乱走,再惹人笑话!”

崇陶在外听得攥紧了双拳,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转头看向一旁的自家姑娘。

纪云瑟只是冷笑了一声,转身就走:

“回去吧!”

崇陶跟了上去,问道:

“可是,姑娘不去求侯爷,让您去扬州了么?”

纪云瑟道:

“你觉得父亲会让我走?”

她从前并未在意过自己的亲事,故而也没有想太多,如今细思,像妹妹纪云惜还未到及笄就开始议亲才是正常的。

而她的亲事,恐怕从一开始,就是父亲打算利用,成为侯府翻身的踏脚石吧!

甚至为了攀高枝,竟然能说出让她去做高门妾室的话!

她虽早就对无能自私的父亲失望,但也没想到他有这份心思!看来,她原本打算求父亲应允她去扬州,然后想办法不回来,永远离开这个鬼地方,与章齐侯府一刀两断的思路走不通了,必须另想法子!

魏氏既得了纪筌的令,又是真心希望她早些订亲,以免耽误了纪云惜,便十分上心了起来,一改从前不太出门交际的行事,频频拜会京城里的各家勋贵。

幸运的是,京城中关于纪云瑟的流言突然就中断了,各家对他们章齐侯府面上也客气了一些。

这一日,魏氏兴高采烈地握着一张邀帖,踏入了筑玉轩。

崇陶恭敬相引,魏氏径直步入房内,见纪云瑟正从案桌旁起身,桌上放着一本书,搁着笔墨纸砚,便笑道:

“瑟儿在忙什么呢?”

纪云瑟起身一福,道:

“母亲来了。”

“没什么事,我就看一会儿书。”

“母亲,请坐。”

她亲自搬来一张绣墩,又命效猗上茶。魏氏坐下,将邀帖递给她,温言道:

“每日在家,闷坏了吧?”

“正好,过几日南安侯谢家办马球会,你随我一同去吧!”

其实,就她最近这段时日的察言观色,和言语中的试探,自觉那些豪门贵族十分看重门第,若是光凭纪云瑟的容貌就妄想着能高攀属实不大可能,但纪筌既说,愿意他这个大女儿入高门做侧室,那也算一条不错的路。

说不定这丫头凭着姿色能留住夫君的心,再生个一男半女傍身,吹吹枕边风,定能给他们纪府带来实在的好处。

至少纪云惜可以凭借她姐姐的姻亲关系,谋得一门好亲事。

纪云瑟平静地坐在她的一旁,接过帖子细看了看,道:

“谢家?”

“可是羽林卫谢统领他们家?”

魏氏想了想,道:

“不错,那是他家幼子,瑟儿认识?”

纪云瑟道:

“从前在宫里,算是与谢统领相熟。”

魏氏目露一丝惊喜,道:

“那更好,到时,瑟儿好好妆扮妆扮去。”

又上下打量了她,见她只着一身旧的素缎裙,便道:

“用了午膳后,我带你去做一身新衣裳。”

纪云瑟知她拒绝不了,也确实想出去透透气,便恭

顺道:

“不必劳烦母亲,女儿自己去就好。”

魏氏不疑其他,点头道:

“也好,你们年轻姑娘们的眼光总是不一样,那你自己去吧!”

只要她愿意打扮好去那场勋贵云集的马球会,魏氏不介意给她这么一丁点儿的自由。

午膳后,纪云瑟小憩了半个时辰,就带着崇陶和效猗出了门,几人先去了布庄,按照魏氏的意思,选了一身时兴式样的料子,量了尺寸后方步出铺子。

纪云瑟上前吩咐自家驾马车的小厮先回去,说让她们三人在市集上逛一逛,实则是想去找方成。

小厮答应了着驾马车离开,却见一个有些年纪的妇人走了过来,恭敬道:

“纪大小姐,我家主子想见您一面,请随老奴来。”

纪云瑟隔着帷帽的薄纱,认出这是当日在晏时锦的书房里,为她送过水的嬷嬷,有些诧异,道:

“你主子?”

晏时锦找她?

第62章

纪云瑟有些奇怪,以晏时锦素来的行事作风,若要见她,不是会本人直接出现在她面前么?为何还要派个人来,神神秘秘地请她过去?

但他曾说过,这位嬷嬷是他院子里信得过的人,纪云瑟便答应着跟她行至不远处的一间茶楼。

到楼梯口时,陈氏躬身,道:

“茶楼已被我家主子包下,他在楼上雅间等着姑娘。”

说罢,她礼貌地笑着,眼睛看向崇陶和效猗。

纪云瑟摘下帷帽,递给崇陶,向一脸诧异的二人道:

“你们在此等一会儿,我去去就来。”

效猗有些不放心,拉住她小声道:

“姑娘,到底是谁?”

看这妇人虽是下人,但衣饰的用料和做工已经超过了他们纪府的两个姨娘,不是寻常人家,这般煞有介事又十分神秘地见她家姑娘,不知是何意?

但见自家姑娘似心中有数,便点点头,留在了原处。

纪云瑟跟着陈氏上了楼梯,看见走廊尽头站着的两个婢女,已经明白了几分,她停下脚步,道:

“嬷嬷,不是你家世子,究竟是谁找我?”

陈氏躬身道:

“姑娘既来了,见了便知。”

很明显,根本不是晏时锦,但已走到这里,纪云瑟也没有转身就走的道理。

门被推开,茶香袅袅,案桌上的氤氲雾气之后,端坐着一位银发妇人,衣饰淡雅却雍容华贵,身边两侧各站着一名锦衣华服的婢女。

纪云瑟立刻认出了她,微愣之后,躬身一福:

“见过晏老夫人。”

“不必多礼。”

庄氏语气算是客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少女只着一件寻常半旧的素缎裙,未施粉黛,却生得月眉星眼,杏面桃腮,果真是令人难挪开眼的绝色。

其实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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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她寿辰时,就对这丫头颇有印象,只是没料到,自己那没见过世面的长孙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她微微抬手,指了指对面的圈椅,面色平静,道:

“坐吧!”

纪云瑟一见这位老太太,已经猜出了几分她找自己的用意,但见她言语客气,便也不扭捏,淡笑着颔首后,径直坐了下来,恭敬问道:

“不知老夫人找晚辈来,有何事?”

“没什么事,碰巧路过,看见贵府的马车,便邀姑娘过来饮茶。”

丝毫不提她们分明只有一面之缘,原本是八竿子打不着两人,纪云瑟亦心照不宣地保持沉默。

婢女上前斟了一杯茶,双手奉给纪云瑟,见她接过饮了一口,庄氏问道:

“姑娘觉得,此茶如何?”

纪云瑟不知其意,淡笑一声,放下杯盏,道:

“晚辈不懂茶,但喝着甚好。”

一旁的婢女躬身给她添了一些,恭敬道:

“这是庐山云雾,夏季多饮,有清热降暑之效。”

庄氏面上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口中却似诧异道:

“你竟不懂茶?如此说,闺秀们都会的点茶手艺,姑娘也不会了?”

再蠢笨的人也能听出来,这是意指她连他们国公府的婢女都不如。

纪云瑟垂眸,如实道:

“不会。”

“你祖母也算是出身世家,连这个都不教你?”

庄氏自饮了一口茶,用绢帕擦了擦唇角,语气平淡,却透着居高临下的鄙夷,

“那么,琴棋书画,治宅管家,这些闺阁技艺你都学过些什么?”

听她提起祖母,纪云瑟皱了皱眉,但很快放松,淡然对上她审视的目光,毫不心虚地实话实说道:

“晚辈只略识得几个字,其他的一概不会。”

庄氏坐直了身子,向后靠了靠:

“既如此,你怎敢肖想与子睿的亲事?”

“你自问配么?”

不愧是勋贵豪门里将养了一辈子的诰命老太君,纵是说着如此难听的话,也是语气平静,并没有暴跳如雷、声色俱厉。

纪云瑟轻笑一声,她本就不想攀他们家,原本与这老太太算是一条心,但凡能尊重她好好说话,她们自然可以愉快地达成一致,但此刻,她眨了眨眼睛似十分认真地想了想,就着她的问题,礼貌答道:

“大约,世子就是瞧上了晚辈的容色吧!”

“你……”

庄氏终是忍不住,起身皱眉指了过去,正要开口教训教训这个胆大包天不知羞耻的丫头,却见门突然被推开,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

正是她不争气的长孙,行色匆匆,甚至连身上的朝服都未换下。

晏时锦先看了一眼纪云瑟,见她似无异样,才向庄氏躬身行了个礼,道:

“祖母要见云瑟,该先知会一声孙儿,由孙儿来安排。”

庄氏语气不耐:

“废话,我做事,还需你小子来教?”

但见纪云瑟在旁,也不好太与他吵凶了,反而让这丫头看笑话,便缓下声量,道:

“不过是叫纪大姑娘陪我喝盏茶,值得你丢下公务特地跑过来?”

说话间,怒视了一眼跟在晏时锦身后,一脸无奈的陈嬷嬷。

晏时锦道:

“祖母既然有兴致,今日正好孙儿无事,便和云瑟陪祖母一同在此饮茶吧!”

一口一个“云瑟”叫得如此亲密,庄氏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

“不喝了!什么兴致都被你搅没了!”

“走,回府!”

说罢,颇具意味地看了看已经起身的纪云瑟,扶着婢女的手离开。

纪云瑟对上她警告的眼神,微微一福:

“老夫人慢走。”

晏时锦送了出去,临走时,刻意拉住她的手捏了捏她的手心,纪云瑟明白他的意思,她原本也没有打算立刻离开。

她重新坐下,见那茶汤刚出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细细品了品,的确跟她素日里喝的茶有些不一样,感觉香气要更加浓馥些,回味也有些甘甜。

晏时锦回来时,就见她正淡然地坐在那儿饮茶,面色平静,他先道了歉:

“对不起,是我没有处理好家中之事,你放心,我一定会说服祖母,同意我俩的亲事。”

纪云瑟转着手中的空茶盏,轻轻抚触着上面的青花纹路,幽幽道:

“什么亲事?”

“不被贵府长辈认可的亲事么?”

他们两个原本就不是一路人,这些时日外头对她的议论,她不是不知道,他家老太太会允准这门婚事就怪了。

正好,让这厮断了与她成婚的念头。

晏时锦皱眉,却听她继续道:

“我不懂茶,不会茶艺,连女红也是一窍不通,更没有学过如何打理内宅,做

不了当家主母。”

“世子,我想我们并不合适,还是,不要强求了吧!”

晏时锦反倒听出了她话中的委屈,在她身侧坐下,拿过了她手中的杯盏,温言道:

“祖母若说了什么,你不必在意,你会不会那些,都无关紧要。”

“成婚后,你若是想学就学,不想,也可以不学。府中事务不必你费心,我自会打理。”

他的婚事能得家中长辈的同意自然是最好,但就算祖母有什么微词,也无法阻挠。

这厮怎么冥顽不灵呢?纪云瑟面对他坦然无畏的目光,只得佯装发怒,拍案而起,加大了声量道:

“你没听懂么?”

“我的意思是,既然你家长辈根本瞧不上我,你我之事,便应该就此作罢!”

说罢,转身就要走,晏时锦一把拉住她,强行把她转过来,握着她的肩膀,道:

“祖母不了解你,对你有些误会,但不打紧,我自会与她说明。”

纪云瑟抬眸看向他,冷哼一声,道:

“那你又有多了解我?”

“你知道我是怎样一个人?”

晏时锦道:

“我自然了解。”

纪云瑟一脸的不信,轻哧一声,道:

“其实,你跟其他人一样,不过是一时被我的容貌所迷,说不定哪日就后悔了!”

晏时锦却抓住了另一个重点,蹙眉道:

“其他人?还有谁?”

既然吵了就要有吵架的样子,纪云瑟甩开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叉着腰不甘示弱:

“与你何干!”

晏时锦看着她突然炸毛的模样,霎时觉出几分危险的意味,俯身向她靠近,眸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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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要把她看穿:

“你是不是又想反悔?”

纪云瑟眨了眨眼睛,没有想到他竟然一下看出了自己的用意,话到嘴边的吵架说辞突然说不出来,生生噎了回去,她张嘴了半日,才道:

“什…么反悔?”

“明明是你家……”

纪云瑟只觉身体一轻,下一瞬,就被这厮叉腰抱起,放坐在案桌上,二人离得更近了,她能从男子清澈的黑眸中看到自己骤然涨红的脸颊,愣愣地听他说道:

“不反悔就好,我会说服家人,你只需安心在家,等着我上门提亲。”

少女杏眸圆睁,惊诧中带着几分不可思议,晏时锦拨开她落在脸颊上的碎发,道:

“还有,你说我不了解你,可就太冤枉我了。”

他双手撑在她的两侧,俯身慢慢向她靠近,极是认真地说道:

“你我初见,你翻入我所在的房中,和第二日在寿康宫故意摔入我的怀里,都是为了躲开裕王。”

“在灵岩寺,你又一次擅入我的房内,是不想与蔚王有瓜葛。”

“你明知陛下对你无意,故意在端阳宴献舞,是为了引夏贤妃对你出手,好让你有反击的机会。”

“对不对?”

纪云瑟听他说起桩桩件件,目光逐渐呆滞,被他缓缓贴近的脸庞逼得往后仰,直到双手用力撑在身后,才没有倒下。

“还有一些小事,要我继续说么?”

男子呼出的热气拂面而来,语气却是十分平静。

纪云瑟勉强挤出一抹笑,辩驳不了一个字,整张脸僵住:

“你,你都知道了?”

“那你还……”

晏时锦直视她透着十足心虚的双眸,唇角微勾,轻点她的鼻尖:

“或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狐狸…”

被他揪住了尾巴的“狡猾”狐狸!

第63章

纪云瑟几乎是落荒而逃。

崇陶和效猗直到看见晏时锦匆忙赶来,又见他家老太太愤而下楼,听闻两人争吵了几句,方明白他们的身份。

效猗一脸疑惑,看向若有所思的崇陶,逼问了几句,才知自家姑娘竟早就跟晏国公世子扯上了关系,但看这形势,和姑娘一脸复杂的神色,说不清是喜是忧。

崇陶细细端详了尚有些愣神的纪云瑟半晌,道:

“姑娘,您的嘴…怎么了?”

少女双唇微肿,唇脂凌乱,她抻着袖口随意擦了擦,随即戴上了帷帽,避开年长几岁懂事些的效猗的目光,道:

“走,回府。”

效猗听着楼梯上传来的脚步声,回头看了那位身着官服气场慑人的世子一眼,立刻跟上了自家姑娘的脚步,悄声问道:

“姑娘,直接回去么?您不去找方管家?”

“不去了!”

这厮跟着她,还去找方叔做甚?

或许是她自认为利用晏时锦时,一切太过顺利,让纪云瑟差点忘了他的几重威赫身份。

他本就出生于顶级的勋爵世家,做为日后接班晏国公的继承人培养,又是在宫里被太后抚育,被陛下教养着长大,见过多少世面,通晓多少人情世故?

陛下会器重他,给他京卫司指挥使的要职,也绝不仅仅因他是陛下的亲外甥,而是他历练多年,有能力胜任!

这样的一个权臣,虽刚及弱冠,却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怎么可能看不出纪云瑟自以为是的雕虫小技?

就如她和丁香对付来顺一事,晏时锦当日不过午时就找到了她这个“杀人凶手”。

更不要说素日里,她对他的那些自作聪明的“勾/引”,恐怕那厮的心里跟明镜一般,一直以来,都是跟她玩猫逗着耗子的游戏吧!

纪云瑟在自己的闺房内,懊恼得将自己整个人都埋入了被衾里。

如今,晏时锦跟她一切都说开,就像是牢牢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她连丝毫说“不”的资格都没有了。

效猗猜测出了几分,坐在一旁,叹了口气,但还是想从自家姑娘的口中得出真相,斟酌了半晌,终是问道:

“姑娘,您和那晏世子,究竟是……”

纪云瑟闷得快透不过气来,终究探出了个头,看着一直以来她看做姐姐的贴身婢女,瞒不了一个字,老老实实交待道:

“他说他要娶我。”

效猗瞪大了眼睛,在听到她的下一句话后,又张大了嘴巴。

“可惜,他家中不同意,故而,他家老太太私下找我,警告我别痴心妄想。”

她倒是面色平静,仿若无事人一般,效猗却是耗费了良久,才反应过来。

“所以,姑娘您是什么意思?您喜欢晏世子么?”

若是他们两情相悦,也算是姑娘的一个好归宿。

纪云瑟几乎是没有犹豫,就摇了摇头,对上效猗愕然的目光,实话实说道:

“我根本不想嫁人!”

她亲眼见到祖母为了日渐衰落的侯府,不惜拖着病弱的身子,时常入宫陪伴太后,虽说其中也有许多是因少时的情分在内,但绝大部分,根本就是为了摇摇欲坠的侯府奔走,求得一丝庇护!

更不要说她嫁入侯府的母亲,本以为巨额的嫁妆可以换来侯夫人的体面,却依旧因出身商贾,被夫君嫌弃,以至于死后换来的不过是夫君立刻续娶,把她忘得一干二净,整个纪府没人记得她的功劳,甚至连唯一的女儿也要沦为侯府的垫脚石!

所有的女子,无论出身,嫁入夫家后就不再是自己,她要这糟心的婚姻有何用?

反而是扬州的姨母,没有嫁人,独自一人经营着外祖家的产业,活得潇洒恣意,自由自在!

效猗被她的言语吓了一跳,但又素知这位姑娘极是有自己的想法,若是认准了什么,轻易不会动摇,思索了片刻,只道:

“可是,奴婢瞧着,晏世子对您,应该是用心的。”

纪云瑟抱着双膝,把头搭在膝盖上,轻哼一声,道:

“鱼儿还没真正钓上来时,都是舍得喂食的,但若一旦到了鱼篓里,你觉得会是什么后果?”

效猗咬咬唇,道:

“也…不尽然…”

“以姑娘的容姿和才智,不至于…”

别的不说,她家姑娘若是能嫁入晏国公府,成了

世子夫人,侯府也不敢再轻慢姑娘,更不会有人再议论姑娘的品行了。

纪云瑟抬眸看了她一眼,道:

“我才不想做那等被困在后宅,日日费心想着如何去讨好夫君的女子!”

“再说,他们国公府根本瞧不上我,就算他晏时锦真的会把我当宝又有何用?何必自讨没趣?”

效猗叹气,道: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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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您总要成婚,不可能一个人过一辈子呐。”

纪云瑟看向窗外,瞧着斜映的日光透过窗棂照进来,淡然道:

“真想要男人,找个赘婿不就好了?”

或许她还能掌控,她想了想晏时锦……还是算了吧!

效猗被她的话惊到了,道:

“侯爷也不可能同意姑娘……”

纪云瑟幽幽道:

“我若是离开了侯府,谁还能管我?”

效猗被她越说越离谱的话噎住,一时竟不知该如何答,只能微微叹气,道:

“姑娘您休息一会儿吧,奴婢去给您熬燕窝粥。”

~

纪云瑟已知晓父亲的打算,自是不想去什么马球会,但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以免被他们发现异样,坏了她逃离纪府的计划。

况且魏氏也是搬出纪筌之令,半哄半吓,又从太后赏赐的钗环中细心挑选了几样,给她妆扮了一番后,便带着她和纪云惜坐马车出门。

纪云惜算得上是第一次赴这种规格的宴会,十分期待,拉着纪云瑟不断发问:

“今日,那些公主、郡主小姐们,都会去吧?”

“姐姐,你是不是都认识?”

纪云瑟心情不佳,根本不想搭理她,便故作假寐,待被她推得不耐烦,方敷衍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纪云惜眼睛放光,忙道:

“那姐姐定要为我引荐引荐呀!”

纪云瑟被这个一直活在父母的羽翼之下,没见过世面的傻妹妹蠢得想笑,她没听到最近京城的传闻么?要她这个臭名远扬的姐姐引荐,是要自取其辱?

纪云瑟心底轻嗤一声,面上笑道:

“好啊,不过,今日她们恐是没空,都得上场打球呢!”

纪云惜道:

“那姐姐能不能让她们教教我,我也想学马球。”

纪云瑟看了一眼她们身上繁复的新衣裙,扫过魏氏也有几分期待的目光,懒得说破,闭上眼睛:

“我试试。”

南安侯的祖上也是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老臣,一门好几代都是名震疆场的忠勇武将,是侯爵中最为显赫的一家,如今在世的老夫人还是先帝的胞姐鲁阳大长公主,她年轻时就喜骑射马球,虽年近古稀,也是兴趣未减,每年都要亲自办一场马球会。

初秋的天气微晴,南安侯府在南郊的马球场的草坪因前几日的雨水有些湿润,这两日阳光一照,把表面的浮水晒干了,四周又没有扬尘,正是打马球的好时机。

及至巳时,各府人已陆陆续续到场,球场一侧的凉亭内坐着年纪大些的命妇,姑娘们和年轻后生大多都身着轻便的骑服,在一旁的马场里选合适的马匹。

赵沐昭和陆嘉蕙两人牵着刚挑好的马,沿着树荫往球场方向走,赵沐昭问道:

“你瞧见厉书佑了么?”

陆嘉蕙抬手遮着日光,向前眺望了一眼,道:

“不曾,但他今日肯定会来,公主放心。”

赵沐昭闷闷道:

“你说,他是不是故意躲着本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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