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錾金八宝璎珞(2 / 2)
“下什么手?”
江鹤汀蓦地升起一股不祥之感。
“那个婢生子啊。”
婢生子。
是他们给越珩起的恶称。
也就是说,他已经把人给得罪了。
人很难连着心碎两次,除了今日的江鹤汀。
“走快点。”陈知睿拽了他一把,“今日是秦老头来授课,去迟了要罚抄写的。”
又觉得还不够快,到最后几乎是拖着江鹤汀往里跑的。
紧赶慢赶,好歹是卡着点儿进去了。
秦博士没说什么,待他两人坐好便开始授课了。
江鹤汀被塞到书案旁时,还在脑内跟系统讨价还价。
“不是说给三次机会讨好越珩吗?这都已经把人得罪了,让我来还有什么意义。”
“哎呀,其实很多时候,我们之所以会遇到问题,是因为问题刚好出现在了我们面前,而如果问题没出现在我们面前,我们就不会遇到这个问题了。
总之这个时间呢,调不了太精细,有点误差很正常。”系统为自己的失误做着狡辩。
江鹤汀皱着眉琢磨,试图去理解,理解不了,索性出主意道:“不如告知太子,趁早除了越珩,一了百了。”
他语气淡薄,不像是在定人生死。
[滴——请宿主打消危险思想]
[滴——请宿主打消危险思想]
[滴——请宿主打消危险思想]
系统被他惊到,接连刷出数条警示,“禁止改变重大历史节点!禁止改变重大历史节点!”
见江鹤汀似乎贼心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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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出言提醒道:“改变重大历史节点,会导致未来失去控制,你也不想你娘出什么意外吧。”
“唉。”
江鹤汀单手支着额角,半伏在书案上。
系统2099的上任宿主,是江鹤汀他娘郑舒云。当年他们两个虽然没办法直接交流,但在郑舒云的转播之下,还是比较熟悉的。
是以系统心中有数,只有提及郑舒云,他才会心有忌惮。
“你怎么回来的这么迟,真是让我等得好苦。”
江鹤汀原想这系统既如此神异,那送他娘回家,应当不过瞬息之间,哪知一等便是十余年。
日子久得他险些以为自己是得了癔症,才凭空生出这些幻妄。
“没办法啊,两个时空相隔数千年,中间难免有些时差。”系统无奈,怕他不懂,补充解释道:“这个意思呢,就像神话里说的,天上一天地下一年。”
“谁知道我一回来,就碰上你差点把自己作死。”
系统带着几分抱怨。
它会折返回来绑定江鹤汀,是因为同郑舒云做了交易。
郑舒云将在此地积攒的气运,尽数留下,转作能量赠予系统,换得它照拂庇佑江鹤汀。
这笔交易原本是稳赚不赔的,但现在不太好确定了。
毕竟大半的能量,都已经消耗在救江鹤汀性命上。
“你只有三个剧情点的机会,用来改变新帝对你的态度,每个剧情点最多待三日,抓紧时间吧。”
怕他不当回事儿,系统又道:“我没多余的能量了,救不了你第二回。”
“知道了。”
江鹤汀垂下眼帘,慢慢梳理着现在的记忆。
此时是他十岁那年,昨日宫里新添了位皇子,太子心绪不愉,见了越珩,眸中嫌恶更甚。
学宫里的人将越珩按在地上时,太子没再容许他袖手在侧,只一个寒霜带刃的眼神,江鹤汀无奈,便也跟着动了手。
想到这里江鹤汀忽然笑了,记忆里昨晚上他咬着被角,淌了半宿的眼泪。
到底是第一次做这种事,那股子愧疚沉甸甸的,压都压不下去。
还要提心吊胆,怕被史官记在笔下,让他娘在后世瞧见生气。
今日来学宫,他其实带了伤药,还有些果脯蜜饯。
想要道歉的,可又怕被太子知晓,左思右想,终究没敢开口。
后面更是连着几个晚上,都忧心忡忡难以入眠,直到得知这等无关紧要的小事,史官根本不会在意,才算松了口气。
不过在那之后,独自一人时总是避着越珩走。
对于明显神游天外的江鹤汀,秦博士只当视而不见。
初见这孩子时,瞧着如仙童一般,眉宇间带着几分天然的慧黠,秦博士也曾寄予厚望。
直到再三劳心费力,他却始终不见长进,这才不得不承认,自己当初是看走了眼。
此人金玉在外,内里实则不过是个锦绣草包。
只是可惜那副容貌气度,生在他身上,当真是白白糟蹋了。
顺着秦博士的目光,小太子瞥见了面色郁郁的江鹤汀。
后日便是八月半,莫非是因此心情不畅?毕竟是他母亲过世后的头一个中秋,心里难受也是人之常情。
小太子沉吟片刻,想起东宫库房里有一件錾金八宝璎珞,倒是衬了江鹤汀的气质。
五皇弟日前还来讨要过,只是那璎珞上嵌着一块不小的鸽血石,光华太过,五皇弟相貌平平,压不住那份贵气。
要说起来,还真就江鹤汀戴了才合适。
况且昨日他那样听话乖巧,本就该好好奖赏的。
他看重的人,自当与他同立一处,他所喜的便要同喜,他所厌的便要同厌,就像昨日那般。
小太子对此很是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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