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2 / 2)
章行聿握着一杯茶,清冽的茶香染在他身上,他并未看宋秋余,只是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摁在宋秋余眉心,然后将其推远。
宋秋余:……
眼看那个签筒离自己越来越近,宋秋余把心一横,破罐子破摔。
【就算丢人,也是丢章行聿的人!】
【我就说章行聿教学能力差,教不出好学生!】
李恕又在脑袋上用力抓了一道,他自我劝解:冷静冷静,现在想想待会儿怎么圆场。
终于轮到章行聿抽签,他抽到一支单字签,上面是一个“夜”字。
众人都侧首望来,想看文思敏捷的探花郎会怎么行令。
章行聿端坐在软榻上,雪白衣袍随风拂动,眉眼清俊,好似天人,他道:“夜夜笙歌。”
众人:?
李恕:多谢你探花郎,真的,圆场的难度又增加了一些呢。
府上的小童是读过书的,闻言也是愣愣看着章行聿,直到对方将竹签重新放回到竹筒。
这个令行的实在不雅,也实在令人意外。
小童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只好依序走到宋秋余面前。
见章行聿说了四个字很俗,很常见的成语,宋秋余胆子大了一点,从竹筒抓出一支签。
【嚯,好巧,居然是鹤。】
宋秋余张口就来:“鹤立鸡群。”
席间众人又是一阵沉默,只有李恕硬着头皮夸了一句:“好。只是行令未免有些乏味,不如随我进竹舍,舍中有……”
史致龄出言讥讽:“这算什么好?风花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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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令这样简单,我不信有人行不出来,怕是瞧不起我们这些人!”
真行不出来的宋秋余:……
【不是兄弟,你骂得好脏!】
宋秋余这句心声,听到李恕耳中,只觉得史致龄是冲自己而来。
他再也忍不住,拍案怒道:“你闹够没有!”
史致龄愕住了,像是不知李恕为何会突然发火:“任舆?”
“别叫我!”李恕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我认你做知己,你却处处谋算我!”
一众人都不知他们二人发生了什么龃龉,想劝也无从劝起,更别说……
他们压根不想劝,都想知道来龙去脉。
被无端指责,史致龄也生出几分恼意:“我谋算你什么了?”
李恕:“你心中知道。”
史致龄:“我不知道!李任舆,当着众位的面你说清楚!”
【哇,情天恨海。】
虽不知道情天恨海是何意思,但大抵不是什么好词,大概是形容史致龄这种无耻行径的。
李恕心中又添几分底气:“你今日在席间大闹,敢说不是为了过几日的水滨宴饮!”
史致龄觉得荒谬:“这两者有何关系?”
李恕把脸扭过去,不愿与史致龄多谈:“你心里应当很明白我在说什么。”
史致龄冷笑:“是因我的水滨宴饮请到一位大儒,而这位大儒曾拒过你的相邀,你心生妒意。”
李恕当即转过脸,与史致龄对峙。
“我心生妒意?多少名士拜帖,想要来我的雅会!我之名声远胜你甚多,我看你才是嫉妒得发狂,继而效仿我。”
“若非如此,你今日做什么讥讽我的贵客?不过是想借我的宝地、借探花郎之名头,大博名声罢了。”
宋秋余吃瓜吃的满头问号。
以为是情天恨海,结果是……男版小时代?
更令宋秋余没料到的是,席间上的人都是京中小有名气的名士,竟没一人露出惊讶之色。
宋秋余不知道,这样的事在名士圈确实稀疏平常,哪个雅士没骂过人,又有哪个雅士没被骂过?
好的时候,对月当歌人生几何,不好的时候,恨不能一日写八百篇文章,将对方骂得狗血喷头。
前两年,京中还闹出过百团大混战,文人们拉帮结派对骂。
他们在骂,宋秋余在吃瓜,而章行聿饮茶。
史致龄气愤之下开了地图炮,引来席上两个名士不满。
吵架的人数从两人变为四人,后来终于有人来劝架,然后……加入了战局。
男人们的骂战就一个字——吵。
清雅别致的竹林秒变菜市场口,宋秋余耳朵被他们吵得开始嗡嗡。
宋秋余撑着下巴问章行聿:“文人吵架都这样么?”
“不全是。”章行聿抬手拂开宋秋余肩头的落叶:“有时也会动手。”
【哇。】
宋秋余开始期待他们动手,几乎快要忘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
直到一墙之隔的另一处宅子传出凄厉惨叫——
“杀人了!”
宋秋余像嗅到猎物的兽,耳朵一下子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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