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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样,真是好习惯!”庄晏清不禁夸赞:“接下来我还……”
话还没说完,门铃就响了。
“这么快!”
庄晏清小跑着过去开门,是莫宝贝。
“哎?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庄晏清探身看了下莫宝贝后面,确实没有人:“言四呢?不一起来?”
莫宝贝将买来的水果和蛋糕递给庄晏清,顾自换鞋,语气平淡:“吵架了,不提他。”
庄晏清吃惊道:“吵架?你俩居然还会吵架?他不是事事都会让着你吗?”
又不是没见过言安和莫宝贝之间的相处,青梅竹马,少年爱人,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放在心上哄着宠着。
竟然还会吵架?
甚至是吵到能让莫宝贝不愿提及的程度,庄晏清着实好奇到底是为什么。
莫宝贝摆了摆手:“不想说,让开让开,萧北淮呢?萧北淮!”
大嗓门边喊着边进屋,不慌不忙掏出手机来调到录视频模式,单刀直入:“我一定要记录下这具有纪念性意义的一刻,萧大明星亲自下厨招待!来,萧老师,和我们的镜头打个招呼~”
萧北淮抡起菜刀,假笑。
“别呀。”莫宝贝解释:“我这后面剪辑成VLOG,自己人看呢。”
萧北淮只得放下刀,配合打了声招呼。
“你就别影响他发挥了,还吃不吃饭?”庄晏清上来解围,拉着莫宝贝的手小声说:“不是和你们说了嘛,别闹他。”
“心疼了这就?”莫宝贝调转镜头:“行行行,那我拍一下食材,你来讲解一下中午都有哪些菜色?”
两个人在厨房待了不到十分钟,最终还是被萧北淮赶了出去。
“你俩怎么打算的?要同居了?”
莫宝贝退出视频录制,翻了翻微信。
置顶那个对话框并没有未读新消息,她眸中闪过一丝失落,索性将手机锁屏,眼不见为净,将注意力都放到庄晏清和萧北淮的事情上。
庄晏清:“没有,他今晚就走。”
莫宝贝点头:“总归要谨慎些,你和他不一样,新人出道作品还不多,先前出圈的多数是平面海报,观众对你的演技和影视作品印象还比较浅。”
如果在这个关键点爆出恋情,与男方相比,女方事业上的影响会比较大。
“我是希望你可以往上进阶,站到与萧北淮齐平的高度,甚至比他还高。”
莫宝贝对庄晏清是有信心的,要不也不会在一开始就嚷嚷着只当她一个人的经纪人。她知道庄晏清进娱乐圈的主要目的是什么,但比爱情更重要的,是自己。
“还记得你之前和我说过的经济学理论吗?你是有先动优势的人,即便这本不是你的主场,但只要你想,还是可以成为那个发光的人。我现在就是希望恋爱不要成为遮挡你向上攀爬的帷幕,而是能成为你的推动力,让你无所顾忌地去追求更多。”
庄晏清抿唇,眼眸中有光和温柔:“我明白你的意思。”
莫宝贝努了下嘴,一屁股坐到阳台软榻上,整个人呈大字状慵懒闲散:“希望你大红,希望你富贵,希望你幸福快乐。”
感动的话刚到嘴边,就听见莫宝贝后面一句:“然后养我一辈子。”
庄晏清:“?”
“哦对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曾姐给了我两个IP本子,你看看选一下?一个是仙侠题材的IP,你还没尝试过古装吧?大女主,武力值MAX,这要真的能照着原著还原到百分之九十,绝对能爆。”
前一阵子,莫宝贝忙于私事,没来得及给庄晏清筛选后面的剧本。正常情况下,新戏杀青前两个月,下一部作品就要敲定了。
还好有曾云屿,一直惦记着庄晏清,这不,得知她这两天休息,催着莫宝贝赶紧把下一部戏定下来。
“另一个呢?”
庄晏清盘腿坐在莫宝贝身边,手支着下巴问。
“你对仙侠IP不感兴趣?之前粉丝给你做的那些神图,你自己没有见过吗?你的颜很适合古装扮相的,五官精致,体态仪表适配度也很高。关键是仙侠剧很容易爆,这对提升你成绩很有帮助。”
莫宝贝一个劲儿安利,显然是比较喜欢这前一个IP。
但庄晏清有自己的想法。
“古装光长得好看不够,对表演技巧更加考究,你说武力值MAX,那女主必然是会武功。我没有武术功底也没有舞蹈功底,站那儿就会跟木头一样,吊威亚也会显得很生硬,不够有美感,拍出来也不会好看到哪。”
像是能提前料到莫宝贝会说什么,庄晏清抬手拦住:“哎,别说现在打戏可以武替或者提前进组训练什么的,我和你说,有没有功底一眼就能看出来。而且不是说仙侠剧很容易爆,剧情是否新颖、编剧是否尊重原著、团队是否靠谱,这些都在考虑范围内,没法儿直接就判定。”
行,又开始分析起来了。
“那你听一下第二个饼,现实题材,基层法医。有兴趣吗?”
对于莫宝贝的简短说明,庄晏清很是怀疑。
“不可能就这么简单吧?曾姐看中的饼,能是你这八个字概括得来的?说得具体些,别是你不喜欢,就帮我给否了。”
“你可真是太了解我了。”
莫宝贝拿起手机,将两份IP的资料发到庄晏清的微信上:“你自己研究一下,然后给我答复。法医那个虽说班底很好,是冲着拿奖去的,但不好演,也有些恐怖,反正我对那些细节会有生理上的不适,就不知道你会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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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生者权,为死者言,是很值得尊敬的行业。”庄晏清抿唇:“等我看了以后,给你答复。”
莫宝贝:“嗯,哦对了,忘了说。”
庄晏清:“什么?”
莫宝贝轻咳了一声,不知不觉挺直腰背:“不知道你最近有没有冲浪,《复杂证词》哦,就是那个法医剧,男主已经悄悄定下了,还没官宣。”
庄晏清好奇:“谁啊?”
莫宝贝摸了下鼻尖,说出一个名字:“盛怀津。”
“谁?”庄晏清愣住,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影帝盛怀津?”
莫宝贝:“还有其他盛怀津吗?”
庄晏清:“……真的假的,这算是他婚后第一部电视剧?女主和他什么关系?有感情线?”
“你细看就知道了,这是现实题材的行业剧,没有爱情线。女主和男主是师徒关系,属于不打不相识。”
莫宝贝凑近庄晏清,压低了声:“听说,这是总局重点推荐的电视剧项目。”
庄晏清瞬间明白:“这么说,盛老师的角色是核心,我这个角色虽说是女主,但其实也是个配角?”
如果不是这样,这种资源怎么可能落到她头上。
当然,也不是说就定了是她,只是曾云屿拿到了这个试戏的机会,还得看庄晏清能不能争取到。
莫宝贝点头:“可以这么理解,但像这种题材和项目,能参演就是很好的锻炼机会。”
“那你还给我猛推仙侠。”
庄晏清眉眼微挑。
“啊呀,仙侠剧那个饼竞争压力小点嘛,而且法医这个,我是真怕你受不了。”
她们这种出身,从小都是被捧在手心上,哪里见过那些血腥场面,加上又是女孩子,有些是会有心理压力。
怕看了恶心,做噩梦。
莫宝贝就是,她晕血。
医疗剧里凡涉及手术室的镜头,她一概不敢看。
“嗯……”庄晏清也不敢笃定自己不会有生理反应,只能是先找一些同类型剧目来看看,是否接受得了。
“那你和……”
话音未落,门铃响。
莫宝贝似是料到了庄晏清想问什么,赶紧转移话题:“估计是岑翎到了,快去开门。饿死了,我去看萧北淮这饭做到哪了,还有多久能吃。”
庄晏清:“……”
***
萧北淮所在的厨房一时间成了打卡地,每一个来杭山畔的人进门第一件事就是往厨房跑。
一个个跟监工一样,这里看一眼,那里问一句。
“哎,要不怎么说爱情力量很伟大呢。”江延又开始了他那欠扁的夸张式演技:“我和他认识那么多年,一个鸡蛋他都没有为我煎过。”
萧北淮嫌弃他聒噪,抬脚踢过去:“赶紧滚。”
江延震惊又委屈:“我才刚来好吧!”
“我们能不能准点吃上饭还靠他呢。”
庄晏清上前救场,将一个个推出厨房,又让莫宝贝帮忙招待一下:“你们坐着休息会,茶点果子自便。”
说完,转身跑回厨房,不忘把门带上。
“怎么样啊你这里。”
庄晏清双手背在身后,倾身贴靠着萧北淮看了眼灶台上的进度:“这是海鲜粉丝煲?好香啊。”
萧北淮回头看她,仅一个对视的动作,默契凑近亲了一下。
庄晏清莞尔:“提前给大厨的奖励。”
萧北淮高挺的鼻梁在她额头碰了碰:“那是不是好吃,还有另外奖励?”
庄晏清双手环着他的腰,垂眸轻笑:“也不是不行。”
“帮帮忙。”萧北淮用手背碰了碰庄晏清:“先把餐桌收拾好,碗筷摆上,汤是煲好的,可以让江延来端出去。我调了一款青桔话梅莫吉托,当然,你的那杯兑的是雪碧,也可以先放到外面。”
“怎么到了我这儿,就喝兑雪碧的了?”
庄晏清睁着乌黑眼睛看他。
萧北淮丝毫没有慌张,很是平静:“你喝酒是什么样子,你心里不清楚?
庄晏清:“……”
莫吉托这种,不至于醉吧!
“叮”的一声,是烤箱提醒。
“快,把江延叫进来干活。”
萧北淮催促着庄晏清。
“哇!大菜啊!”
江延刚把海鲜盘端上桌,一个个闻香扑了过来,被盘上摆满的各种海鲜惊掉了下巴。
岑翎拿起手机又是近景又是特写,一顿拍:“好香!萧大神也太厉害了吧!晏晏,你这是什么神仙福气!”
庄晏清也被香味馋晃了神,没想到和宝贝在阳台说话的功夫,萧北淮一个人在厨房就忙出这么多大菜。
“海鲜盘、烤猪颈肉、淮山百合炒木耳、蟹黄豆腐、高汤白菜、瑶柱肉片枸杞芽高汤。”莫宝贝把桌上菜色都念了一遍,又踮脚张望厨房位置,问:“都这么多了,大厨还在做什么?”
给他们倒饮料的庄晏清回答:“海鲜粉丝煲,还有一个炒青菜,一共八样,发发发!”
莫宝贝赞叹不已:“牛啊,高规格!这种级别我能发个朋友圈吧?就啥都不说,P个图允许吗?”
庄晏清眨眨眼:“不提萧北淮,不要拍到他,就可以。”
岑翎:“怕什么,我们是朋友聚餐,正大光明啊。难不成他成了你男朋友,就不是我们的学长和老乡了?”
都给庄晏清说蒙了,只得点头:“行行行,你喜欢就好。”
***
围桌提的第一杯,便是敬大厨。
莫宝贝和岑翎齐声:“萧大神辛苦啦!”
“北淮哥哥辛苦了!”
后面这句掐着嗓子喊的,自然是江延,硬挨了萧北淮一个白眼。
“怎么?小庄妹妹不是这么叫你的?”
庄晏清使筷子的动作一顿,正想反驳,岑翎反倒抢了先。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把哥哥妹妹缝在嘴边啊。”
江延:“哎,我什么时候把哥哥妹妹缝嘴边了,也没这么叫你啊。”
庄晏清下意识看向莫宝贝,见她唇角一挑,便知道和自己的心思是一样的——
这两个冤家。
几个人久违凑了一桌,聊天的内容从上学时期横跨到了现如今职场,从小时候的趣事聊到娱乐圈的八卦,没有一分钟是在空着发呆。
直到岑翎炸出一句:“没想到暗恋成真这个戏码竟然在我身边上演了,沪城博物馆前那张合照,麻烦两位把我裁掉,或者是P一下?”
庄晏清吓了一跳,惊得后背一震。
江延:“暗恋成真?”
萧北淮闻言抬眸看了岑翎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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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莫宝贝反应快,夹过一个扇贝放到岑翎碗里,不动声色地在她手背上点了两下:“给大神留点面子,毕竟暗恋这么多年也挺不容易的,追到手就行,那就是成功!你说对吧?”
岑翎这才意识到说漏了嘴,忙不迭点头:“啊对对对。”
江延不知其中玄机,还在为萧北淮暗恋被人知晓这件事计较:“你是暗恋这件事居然都传开了?完了,以后家庭地位肯定是垫底。”
“暗恋怎么了?”岑翎下意识张嘴辩驳:“你要是喜欢一个人,对方不知道,那你就是在暗恋,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你没喜欢过人啊?”
江延蹙眉:“我当然喜欢过!”
岑翎追问:“表白了吗?”
江延:“你管那么多。”
岑翎呵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那就是没有,那你这也是暗恋!”
江延:“……”
“暗恋明恋。”萧北淮淡声开口,原本搭在庄晏清椅背上的手转而搂到了她的肩上:“追到手了就行,至于家庭地位,我愿意垫底,你们还想说什么?”
庄晏清听得忍不住嘴角上扬,大拇指和食指死死摁着脸颊两边,试图做表情管理,终是没控制住,低头笑了起来。
萧北淮看了她一眼,顺势将人往怀里搂了搂。庄晏清埋在他怀里,不好意思了一阵。
莫宝贝停下剥螃蟹的动作,及时鼓掌表态:“可以可以,这波发言很优秀,值得男同胞学习!”
岑翎:“来,我提一杯!祝两位新人幸福!”
庄晏清抬眼:“新人?”
萧北淮比她先一步举杯,与岑翎的杯子碰了碰:“谢谢,借吉言。”
借吉言,他们一定会走到步入婚姻殿堂那一步。
“晏晏?”
岑翎晃了晃杯子。
庄晏清弯唇,举杯:“谢谢。”
***
傍晚,一行人离开杭山畔前往“故事”开始下一局。
没过多久,言安出现了。
莫宝贝黯淡了一下午的眼神总算闪过一抹光,即便脸还挂着。
“我们出去聊聊?”
言安安静等了她数秒,后直接将人带离包厢。
岑翎这才小声同庄晏清咬耳朵:“难怪我看她一下午都魂不守舍的,原来是吵架了。见言四没来聚餐,我问的时候,她还说在忙。”
庄晏清抿唇摇头:“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问了,宝贝也是不说。”
岑翎虽诧异,但还是往好的方面想:“能回头来哄,总归是好事,估计就是拌拌嘴,待会就和好了。”
庄晏清:“兴许吧。”
然而,事实并不如庄晏清和岑翎所料,莫宝贝和言安大吵了一架,连外套都没拿就走了。还是“故事”的经理过来敲门,他们才知道。
等追出去,人早不见了。
庄晏清赶忙给莫宝贝打电话,连着几通都无人接听,最后直接关机。
萧北淮拉住她的手:“别急,我们先去她家?”
庄晏清跺了跺脚,眉头紧拧:“她哪里有家,除了莫家老宅,就只有小洋楼,那是言安的住处。”
莫宝贝毕业后就直接搬到了小洋楼,和言安同居。不是莫家没有给她留房产,相反,作为莫家小公主,她手底下有好几套房,只是都没有住过,全都用作投资。
这会儿吵架,她也不可能回莫家老宅。
“那她有没有什么常去的酒店?”岑翎补充问。
庄晏清摇头,除了工作需要,莫宝贝基本不住酒店,都会和言安在一起。
萧北淮提醒庄晏清:“故事老板不是莫宝贝的嫂子,问问她有没有什么方式可以联系上莫宝贝?”
“哦对。”
庄晏清反应过来,拿起莫宝贝落在包厢的外套跑了出去。
萧北淮下意识想要跟上去,被江延拦住:“小心会被拍到,让岑翎去,我们在这儿等消息。”
岑翎附和:“对对对,我去就好,你们在这等着。”
门砰的一声关上,江延下意识想从口袋里掏烟,虚抓了一把才记起,有一阵儿没有抽烟,都没有带烟的习惯了。
他看了眼萧北淮:“结束后你回闲庭还是?”
“回闲庭。”
萧北淮坐回到沙发上,双手手肘搭着膝盖,漂亮的手指交握着重复握紧松开的动作,视线低垂,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江延:“你和小庄妹妹那部剧,什么时候杀青?”
萧北淮:“大概还有一个月,怎么?”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江延走到萧北淮身旁坐下,侧过脸看他:“你接下来是去平城?剧组选场地的时候,演员没有发言权?”
萧北淮半边脸隐于暗处,嗓音不咸不淡:“要发言权做什么?”
江延惊愕:“做什么?那可是平城。”
萧北淮瞥他:“当年人都已经不在了,不过是一座城市,难不成一辈子都要避着不去?”
听到这样的话,江延挑眉,似是对萧北淮的态度很意外。
可转念一想,也对,都过了这么些年了。
人都成长了,有些事也该成为过去。
“你……”
江延刚开口,包厢门从外被推开,他和萧北淮齐刷刷抬头。
“怎么样了?”
萧北淮伸手牵过庄晏清,极为自然地将她带到身边。
她拿起桌上的杯子,猛灌了两口水,才缓缓吁出一口气:“二哥……就是宝贝的亲哥哥,亲自去找她了,找到的话会通知我们。”
江延帮庄晏清重新倒了杯水,又给岑翎也倒了一杯,忍不住开口问:“她家里人知道她和言安为什么吵架吗?”
岑翎摇头:“只是说事情有些复杂,具体我们也没有细问。”
庄晏清敛眸,她不想打听别人的隐私,只希望莫宝贝没事。
萧北淮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
原本他们还有其他安排,可现在看,估计都没了心情。
“先送你们回去吧,回杭山畔等消息。”
庄晏清拉住萧北淮的手,生出好奇心:“那你们呢?是去酒店还是回闲庭?”
萧北淮还没说话,江延先在那激动:“就我俩,去酒店干什么?听上去怪奇怪的,万一要是被拍到,你家北淮哥哥可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庄晏清愣住:“我的意思是,把你送到酒店,他就走。”
江延:“……”
萧北淮勾唇:“他住我那儿。”
庄晏清点头,也无心再待在故事:“那分开走吧,我没喝酒可以开车,你不用送。”
萧北淮手抄着口袋,闻声顿了一下。
庄晏清解释:“杭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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畔和闲庭是两个方向,我们自己回去就好。”
“行,到了给我发消息,有什么事情随时联系我们。”
说完,萧北淮当着江延和岑翎的面俯身亲了亲庄晏清。
他倒是很自然。
庄晏清反而脸红了,亲完下意识看了眼旁边,发现岑翎和江延都垂眸在做自己的事情,像是丝毫没看见他们的亲密行为。
只是……
那动作,稍显刻意了。
“那走吧。”
萧北淮拿起东西,扫了眼桌面,尔后准备同庄晏清一块出门。
“你等下。”江延拉住他,一脸操心相:“我们晚点再出去,懂?”
萧北淮:“……”
岑翎竖起大拇指,不禁赞叹:“你真的很专业,不做经纪人浪费了。”
江延挥挥手:“赶紧的,先走,我们包后。”
庄晏清侧眸望向萧北淮:“那我先走了,到了给你微信。”
萧北淮点头叮嘱:“开车小心。”
第53章 痛哭
庄晏清没有想到, 有一天,莫宝贝会和言安说分手。
莫宝贝让娅娅休了一星期假,留在云城处理线上事务, 自己收拾行李同庄晏清到平城,几乎所有事都亲力亲为, 恨不得用忙碌来麻痹失恋的心。
庄晏清问她, 她什么也不说。
就希望庄晏清能早日大红, 成立自己的工作室,她不想再给言安打工。
冲着这股劲,庄晏清判断这一架估计没个十天半个月, 缓和不了。
“加了0糖的椰浆。”
莫宝贝将自调的生椰拿铁递给庄晏清, 又看了眼她的造型, 不由得多留意了两下:“好像真的回到了上学的时候。”
庄晏清对镜观察:“我高中的头发可比现在长多了,眉眼也没有这么硬朗。”
“硬朗?”
莫宝贝对这形容词难得有不同理解:“你这是体育生的线条,是阳光和健康。厘导都夸了, 这几个月的锻炼没白费, 总算不是娇滴滴的小公主模样。”
庄晏清笑了下,抿唇喝了两口咖啡:“好喝。”
“那是, 也不看看是出自谁之手。”莫宝贝手往后撑着桌子, 垂眸滑动浏览手机上的信息。
庄晏清眼角余光扫了眼,意有所指地试探:“待会就要开拍了, 有什么重要的信息需要先处理嘛?”
莫宝贝面露疑色:“开拍和重要信息有什么关系, 我又不用去演,倒是你, 情绪都酝酿好了吗, 今日这场戏可是很重要。”
庄晏清淡定喝咖啡,睇了莫宝贝一眼:“这种情绪, 代入感满分好吧。”
莫宝贝竖起大拇指,笑:“我觉得也是。”
***
庄晏清今日要拍的,是高中时期任南熹暗恋张燎的第一视角。
体育生的身份,是她的荣耀,也是她的自卑,矛盾又割裂。
每天早晨五点起床,六点钟列队集训,别的同学还在睡梦中,她却已经跟小队成员一起跑到了学校的后山,开始来回超过四公里的晨训。
回到学校,其他人顾着放松肌肉和享受不用上早读课的快乐悠闲,任南熹则是马不停蹄地往宿舍赶,匆忙洗澡换衣服,背着书包就跑向教室。
她若早些到,兴许能和讲台上带读的张燎打声招呼;若晚些到,指不定进教室的动静会引起周围同学的注意,成了他们眼中闲散不上进的体育生。
不过,她从来在意的都只有张燎的目光。
早读课结束,组长过来收作业,任南熹抻长了脖子做了个拉伸动作,结果一低头就和张燎对上眼,脖子噌的一下涨红。
“交周记了,任南熹。”
张燎面色平静地看她。
任南熹反倒有些手忙脚乱:“哦哦,你等我一下,周记……周记……我写了的。”
哎?
在哪呢?
她把书包从抽屉里拎出来,一个格子一个格子地翻找,可就是找不到周记本。
同桌将自己的周记本拿给张燎,撞了下任南熹的胳膊,笑道:“别装了,没写就没写。”
任南熹急了:“我真写了!就是早上收拾书包的时候有些着急,估计落下了。”
说完,她又看了张燎一眼,怕他误会自己在撒谎。
“张燎,我真的写了。”
张燎:“那你下午再带过来交。”
任南熹:“……好吧。”
张燎收齐周记本离开,任南熹攥紧了手里的笔,他们好不容易说上一次话,结果,她又丢人了。
很快,上课铃响。
第一节课便是英语,老师有留英经验,一口流利伦敦腔听上去宛若被带进古老的城堡和英式庄园。
同学们都很爱上这门课,唯独任南熹不是,一听就犯困。
今天也不例外,加上一早就起床训练,这会儿正疲着。没一会儿眼皮就像千斤重,一下下终是扛不住,打起了瞌睡。
讲台上的老师发现了任南熹,拿着课本走下台阶,一边讲一边来到她的座位上,轻轻敲了下桌面作提醒。
任南熹惊醒,得到老师一个眼神警告后,迅速坐好,拍了拍脸蛋试图让自己清醒些。
等老师走开,她第一件事就是偷看张燎所在的位置,见他专注学习的背影,任南熹松了口气。
还好。
还好没被他看见自己上课打瞌睡被老师叫醒的画面。
午休回宿舍,任南熹第一时间找到周记本放到书包里,瞥了眼旁边放着的数学题,脑海里浮现早上女同学抱着本题记去问张燎问题的画面。
如果……
如果她也去问题目,张燎会不会帮她解答?
想到这,任南熹拿起练习册随手翻了翻,大半部分的空白让她脸红耳赤,这本子她买了,也没做几道题。
要是拿去问,张燎随手一翻,岂不是穿帮了?
换一下,换……
任南熹选了本五三的物理题,这是她做得最满的一本习题册了,全因科任老师要抽查。她从中选了几道空着没写的大题,坐在床铺上琢磨了好一会。
一是怕大题看似复杂,但只要公式对了,就很简单。那样肯定不到五分钟,自己就要悻悻回座位。
二是怕真的太难,难到张燎会怀疑,这真的是她学不会然后想虚心求教的问题吗。
毕竟,体育生在他们眼里,与差等生是划等号的。
纠结了许久,任南熹选了道知识点还算熟悉的大题,将这页折了个小角。
下午,她可以提前时间到教室,有几个同学还趴在桌子上午休,张燎刚来,正从书包里拿出课本。
任南熹坐到位置上,反复练习着要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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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打招呼,愁得周记本子边缘都给她捋出弧度来了。
“任南熹,要交周记吗?”
张燎拿着水杯走过来,本是想从后门绕去打水房,视线刚好瞥见任南熹手里的周记本,问她。
“啊,对。”任南熹将周记本递上:“谢谢。”
张燎:“你先放我桌上吧,我去打水。”
“好……对了——”
任南熹喊住张燎,后者回过头来看她。
“组长,我有道物理大题不会,你能……”
“物理大题?”
同桌不知什么时候来的,神不知鬼不觉从张燎身后探出头来,很欠扁的表情语气:“任南熹,你还会搞学习的哦?别开玩笑咯。”
任南熹脸色涨成猪肝,伸手下意识就要抡拳头过去。
意识到张燎还在,堪堪缩回手。
张燎神色平静:“那你等我打完水回来。”
任南熹赶忙点头:“好!”
张燎一走,任南熹一拳头砸在同桌手臂上:“你哪只眼睛看我不学习了?乱说话!”
同桌捂着痛处嗷嗷叫:“你这劲儿用得也太大了吧!”
任南熹不管他,拿起周记和习题本就往张燎座位走去,他前排的人还没到,那她暂时先坐这里也没什么问题吧。
张燎打完水回来,就见任南熹的位置是空的,挑眉疑惑,结果下一秒就看到自己前桌坐着个人,正托着脑袋把玩着他笔盒上的链子,乐此不疲。
他拿着水杯的手一紧,快步走过去。
“组长。”
任南熹见张燎来了,将周记递上,下一秒赶忙翻开习题册,点了点折好的那页大题:“就这道。”
张燎看了眼,是上周的内容,这周已经讲到下一章了。
但他没有说什么,拿出草稿纸来耐心给任南熹讲题,每一个步骤都说得很清晰。还以此类推给她讲了这类题型大致解题思路。
本来只是想找个机会和他接近,但听着听着,任南熹也入了神。
“哟,南熹也有这么好学的时候啊?”
座位的主人来了,任南熹下意识想站起身。
对方朝她摆了摆手,示意她先听讲解,尔后自己将书包往桌面上一丢,凑到张燎身旁看了眼:“咦,这不是上周老柯讲的伏安法测电阻吗?这题上课也讲过啊。”
任南熹:“……”
后背弧线瞬间像张拉满弦的弓,绷得紧紧的,原本搭在桌角的手也下意识扣紧了桌沿,很是用力。
“怎么?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因这一声,周围其他同学也都望向了这边。
任南熹下意识屏住呼吸,脑袋嗡的一声响,白光四散。
“是讲过,但这题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粗看知识点一样,但其实出题者也设了个小陷阱。”张燎温声,点出了题目中的变量:“看见了吗?”
同学:“哎?”
张燎却不让他细看了,啪的一下把习题册盖上,往任南熹面前推:“怎么样?我刚才那么讲,你理解了吗?”
后背出了一身虚汗,任南熹下意识点头。
张燎唇角弧度往上扬:“下次遇到这类题型,要记得融会贯通,记得,不懂就问。”
任南熹不由得握紧了习题册,唇角抿得紧紧的。
上课铃响,她像根弹簧一样弹起身,同被占座的同学颔首,不忘和张燎说声谢谢。抱起习题册跑回座位,坐下时,手心还攥的紧紧的。
两节课,她基本没怎么用心在听,手撑着脑袋望着黑板,脑海里全是张燎和她讲题时的画面。
对了,这题老柯上课真的讲过吗?
任南熹忙弯腰翻着桌屉里的物理卷子,除了课本上的题目,老柯会讲的题全都出自卷子上。她仔细翻了翻,果然找到了题目。
可张燎说,她问的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出题者设了个小陷阱。
但……陷阱在哪儿呢?
任南熹拿起习题册,逐字逐字对着,对完,傻坐在位子上发呆。
难怪张燎把本子盖得那么急,什么不一样,什么陷阱,这分明就是同一道题目!连数值都没有改!
任南熹恨不得把头狠狠磕在桌面上,磕晕了最好。
四点二十分,其他同学还有一节自习课要上。
任南熹已经在收拾书包,她要参加训练,一贯是不上自习课的。隔壁班的训练生走了过来,抬手敲了敲后门门板,吹了声口哨。
“走啦南熹!”
任南熹赶紧食指抵唇,生怕吵到其他人,抓起书包就往外跑,头一个动作便是拍打对方的后肩。
“不是警告过你,找我的时候动静小点,别老给姐整些花里胡哨的!”
男生捂着后肩,回头看了眼教室,大大咧咧道:“放心,没人会关注我们的。”
我们?
怎么就成了我们了,那他们呢,又是谁?是教室里的好学生?
区别在哪?
任南熹垂眸看了眼手上拎着的训练包,经过其他教室,看到了埋头学习做题的学生。头一回有人这么清晰地在她耳边提醒,他们不一样。
傍晚,大雨骤降,打断了训练进程。
任南熹和伙伴以最快速度跑至主席台下的空地避雨,顺势做起了肌肉放松的动作,突然,视线中出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张燎。
同他一起撑伞的,是个女生。
任南熹凝眉,试图想要看清楚是谁,连换了好几个位置却怎么都看不清。
队友察觉到她的异样,凑过来,顺着任南熹的目光望去,眯着眼也没找着重点:“看什么呢你,这么入神?”
任南熹搭在栏杆上的手缓缓攥成拳,试图借助他人的帮忙辨认清那个女生:“就台阶那儿,撑着墨绿色伞的女生,你认出是谁了吗?”
“台阶,墨绿色伞?”
队友啧了一声:“这哪看得清啊,除非长了双千里眼。”
任南熹:“怎么看不清?她旁边,和她一同撑伞的张燎,我就看清了。”
队友似乎从中悟出了一丝不同,挤眉弄眼:“喔~醉翁之意不在酒啊,隔着这么远,除了知道男女,能认清什么?也就是你,熟悉张燎才能一眼看出,那就是他。”
“不是!”
任南熹生怕被发现小心思,急急忙忙辩解:“那是因为他是我组长,天天催我交作业,久了,形象在我脑子里都根深蒂固了。”
“真的假的?”队友怀疑。
“真的!”任南熹忙不迭点头:“而且你看,他和女同学一块撑伞,还有说有笑的,合理怀疑在早恋!所以我要知道女方是谁,以此来要挟他,哪天要是没做作业,还能让他借我抄,对吧?”
生怕队友不信,任南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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