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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以后我们各取生理所需。
香薰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楚晚棠熄掉,烛芯成了冰冷的黑色。
连带着冷下去的,还有怀幸的心。
被楚晚棠这样淡漠地看着,她很快就从刚睡醒的迷蒙状态里清醒过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她脑海里回放,恍惚间,她以为不过是经历了一场暧昧的梦境。
可是她记得——
她记得楚晚棠在沙发上唤她的名字,记得墙面上相缠不分彼此的影,记得楚晚棠哄着她继续的眉眼,记得楚晚棠说她的眼泪很甜……
她什么都记得。
又什么都不想记得。
为什么楚晚棠还会来问她是不是女同性恋?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她们昨晚发生的又是什么……?
怀幸抱着被子,脸色在这一刻苍白下来。
她摇了摇头,不敢承认:“不是的,姐姐。”
“不是就好。”
楚晚棠眉目松动,犹如一朵花被轻风吹拂,她站起来,隐去自己脸上的霜意,朝怀幸走去,柔声道:“我们现在彻底是全世界最亲密的人了,小幸。”
怀幸倏地回想起来昨晚一直忘记确认的信息,在那样暧昧的氛围之下,她没有去问楚晚棠现如今是什么关系。
她被楚晚棠勾得迷失方向,也误以为她和楚晚棠是两情相悦,现在再回忆,原来她们之间连“喜欢”两个字都没有去触碰过,楚晚棠只不过是说想要跟她更亲密一些,仅此而已。
到头来,还是她的一厢情愿。
她在云端既没有翅膀,楚晚棠也没有托住她,此刻的她直直下坠,摔得四分五裂、魂飞魄散。
楚晚棠已经走到床边站定,她穿着衬衣西裤,恢复往日温和模样,梨涡又一次缀在唇边。
她略去女生称得上难看的表情,伸出手去揉揉怀幸的脑袋:“怎么不回应我?是昨晚我没让你尽兴吗?”
“……”怀幸垂眸,没有出声,她现在心里一团乱麻。
“以后我们各取生理所需。你说过的,我需要你,正好你也需要我。”楚晚棠的手往下,细削指尖勾起她的下巴,让她仰面看着自己,“养了你这么久,别让我为难。”
怀幸眼眶微微泛红。
她不想去看楚晚棠的棕色双眸,缓缓合上眼睫,脑袋轻点了下:“好。”
楚晚棠见状,弯腰凑近,亲了下她的脸颊,继续轻声细语:“我等下出门要和梅总去见客户,晚上跟闻时微见到了记得给我发消息,早点回家知道吗?”
“好。”
“怎么又只会这一个‘好’字?没有别的要跟我说吗?”楚晚棠蹙眉,语气带着一些不悦,这样的台词她昨天下午也讲过。
怀幸推推女人的肩,她还是闭着眼,嗓子有些发哑:“开车注意安全,姐姐。”
“我会的。”楚晚棠放过她,直起身,“饭菜在厨房,记得温一下。”
落下这句话,楚晚棠出了主卧。
门关上的动静并不大,只是轻轻的一声“砰”,却重重地落在怀幸的心间。
她抬眼望着门口的方向,心里积攒的委屈不受控制,一点一点转化成泪水,越来越多。
犹如秋季的一片片落叶,簌簌下落。
视野早就模糊,她曲起膝盖,将脸埋在上面。
只有她一个人在这空间,她哭得并不压抑,声音慢慢穿过窗口,被路过的风听见。
怎么会是这样的情节呢?她睡前还喜滋滋以为醒来以后就跟楚晚棠说她们拥有了全新的身份。
在家人这个基础上,她们还是恋人,因为她们互相喜欢,彼此在意与牵挂。
结果,是她会错了意。
从头到尾都是她的臆想。
门外。
楚晚棠听着这哭声,她满意地勾唇,这才抬脚往外走。
嘴里好像还有昨晚尝到的眼泪口感。
依旧很甜。
……
怀幸哭过一通才注意到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
昨晚她不知道被做了多少次,只记得自己在楚晚棠的操控下一次又一次迷失航向。
她深呼吸了好一会儿,才从主卧出来,进了浴室。
白天的浴室不需要开灯,光线明亮,她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睛和鼻尖,干燥的唇瓣,以及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睫毛。
也让她看清了自己锁骨那露出的一块暧昧痕迹,她盯着它一愣,将衣扣解开了两颗,往旁边扒开。
只见脖子往下,处处都有楚晚棠留下的引人遐想的印记。
深深浅浅,大小不一。
她松开手,撑在洗漱台上,脑袋低垂。
过了好几分钟,她才取过牙刷,开始洗漱,但薄荷味牙膏又把她拉入昨晚和楚晚棠接吻的回忆-
记得换气,小幸-
你没有这样想过吗?和我接吻,再更进一步,我想过……
怀幸再次闭上眼,呼吸沉重两分。
她以前看见过一些相关投稿,不少稿主说自己和直女做/\爱了,评论区的大家都表示不理解,怀幸没有评论的习惯,但也不理解。
直到现在,她才发现身边就有个活生生的例子。
而她成了众多稿主之一。
三点半,微波炉叮过饭,怀幸在桌前坐下。
这么久不进食,再加上荒唐的一夜,她体力消耗很大,早就饿了,但她现在就是没什么胃口。
她看着眼前色香味俱全的餐食,犹疑半晌,最后还是拿着筷子,慢慢往嘴里送着饭菜。
同时打开微信,翻着消息。
今天是周一,大部分人都上班。
怀幸的朋友们在群里嚎叫不停,因为昨天妇女节赶上周日,硬生生少掉半天假期不说,公司发的礼品也很简陋。
闻时微的礼品不简陋,她留学时就很努力,简历漂亮,入职的外企在京城很有名气,她也分享礼品照片给怀幸,后面还跟着今晚拟好的菜单,询问怀幸还有没有想要添加的菜品。
菜单上,没有一道是怀幸不爱吃的菜。
怀幸此刻味同嚼蜡,对这些菜品也不感冒,礼貌回复:【没有想要添加的,时微姐。】
为了让自己的回答看上去轻快些,她又补了句:【已经足够啦。】
闻时微在忙着工作,暂时不会那么快回消息过来。
怀幸抿唇,切出去。
视线不由自主地就落在置顶,她的指尖顿了顿,没有点开-
绿色高尔夫球场在天地间徐徐展开,天气好,到处都是春意,即使是工作日,但来到这里的人也不算少。
楚晚棠和梅总就在这里参加客户组起的高尔夫下午茶局。
她换上修身白色运动装,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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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姿挺拔无双,像一棵优雅的白杨。
在笑意盈盈地跟梅总她们再聊过一个话题后,她握着球杆,微微俯身,目光锁定远方的球洞,再猛地一挥杆,气流在空中划过,清脆的呼啸响起——
弹射出去的高尔夫球没进洞。
梅总在一旁看着远方的球,笑着调侃:“晚棠,这颗球力道又有所欠缺,你今天几颗球都是这样。”她看着把球杆交给球童的年轻女人,还是问出口,“今天怎么手臂使不上力气?”
昨晚一直在当1所以今天手臂微酸的某人:“……”
楚晚棠回过神来,失笑着回:“昨晚睡觉压着了,梅总,您就别笑我了,您今天不也一颗没进?”
客户在一边抽出球杆,清了清嗓,朗声:“我来!”
三人比到天边呈现出大片橙红色才收手,去换衣间换便装。
楚晚棠在隔间里单手解着运动拉链,另一只手拿着手机,微信里躺着不少消息,却没有一条来自于让她今天手臂有些使不上力的“始作俑者”。
没多久,她压下眼里的阴郁,和梅总她们进球场餐厅。
餐厅装修得豪华典雅,四面都是玻璃落地窗,尽收一切景色,时间逐渐流逝,天黑之时,来了个小提琴手在舞台上拉着曲子。
同时拉走楚晚棠的思绪。
她借着去洗手间的空隙,又看向手机,依旧是空的,聊天记录还暂停在昨晚,再翻朋友圈,闻时微已经发了桌上全部的菜品图片,庆祝自己在京城暂时有个家。
其中拍到的一只手和腕表,她再眼熟不过。
楚晚棠扯了扯唇,冷淡锁屏。
晚上九点,应酬结束,她敛去脸上笑意,驱车回家。
只是让她有些意外的是,怀幸还没回来。
楚晚棠看着空旷的房间,在沙发上坐下。
她略躁地翻出通讯录,拨通熟悉的号码——
嘟声一直没停,对面的人没接。
怀幸看着屏幕上跳转的来电显示,并不想接,她想了想,把震动给关了,手机也放进自己的包里。
全当没看见,不知道。
身体里似有余韵,她坐在闻时微家里的沙发上,端着一碗蓝莓,思绪游离。
再过一会儿就是十点,闻时微那几位朋友已经回家了,只有她还待在这边。
她穿着卫衣,容易露出来的几颗吻痕被她用遮瑕处理,看上去没有很明显,还好楚晚棠没在她脖子上留印记,否则她今天没法出门见人。
闻时微把碗筷都放进洗碗机里,出来时就看见怀幸在发呆。
她擦着手走近,到怀幸身后站着,把怀幸的长发撩起来,询问:“杏杏,你上次剪头发是什么……”
“时候”两个字在看见怀幸莹白肌肤上布着的几个暧昧色块时咽了下去。
怀幸回神,“嗯?”了一声,才转头回答:“去年暑假。”
闻时微努力掩去自己黯淡的神色,在一旁坐下。
但她清楚,这些印记只会是楚晚棠留的,如果说楚晚棠故意让她看见的那张亲密照还让她内心残存一丝希冀的话,那刚刚看见的画面则是将最后一丝希冀也掐灭。
她往嘴里放了两颗蓝莓,一点清甜都没有。
满嘴苦涩。
怀幸心思恍惚,没察觉到这点,她随口挑了个话题,问起闻时微工作上的事情。
过了会儿,近十点钟,她笑着对闻时微道:“时微姐,我要回去了,太晚回去会让姐姐担心。”
“我送你到小区门口。”
“不用不用,我自己下去就好。”
“那到电梯口。”
“好。”怀幸问,“还有垃圾需要我丢吗?”
闻时微摇头:“那几个人全都拿走了。”
怀幸乘坐电梯到达一楼。
半小时后,她在距离公司不远的酒店入住,给闻时微发消息:【时微姐,我到家啦。】
……
夜越来越深,楚晚棠沉着脸,在闻时微小区门口等待。
门口负责的保安不会随意放人,正打着电话确认,报了楚晚棠的姓名过后,才放人进去。
很快,她们在门口相见。
楚晚棠拧着眉头,明明是春日,但她一身寒气。
她控制着语气,尽量温和问:“她呢?”
闻时微愣了半秒,反应过来。
……合着怀幸今晚失魂落魄是因为两人吵架了?现在怀幸根本没回家,两人还没见着面?
这个猜测一出,闻时微顿时笑了起来。
她就算没机会又如何?气楚晚棠的机会不就在眼前?
“她已经睡下了,晚棠姐。”闻时微笑意浓郁,本来她的脸就有一定的攻击性,现在看上去神情更是张扬,“不好意思哦,你白跑一趟。”
不论怀幸是否真的睡下,楚晚棠都清楚今晚的怀幸不想见她。
消息不给她发,电话不接,人又不见。
偏偏楚晚棠也确实没什么办法,她不会擅闯进去把怀幸拉出来,这样会显得她很失控。
在这段关系里,她永远也不会失控。
怀幸能躲她一时,不会躲她一世。
更何况,她今天说的那番话,也的确需要给怀幸时间单独消化。
她允许。
想通这层,楚晚棠唇边挂着一抹浅笑:“没事。”
她也眨了下眼:“昨晚她累着了,今晚她在你这能好好睡一觉也挺好,既然如此,我就先走了。”
闻时微笑容定住。
楚晚棠摁了电梯的键位,待进去以后,唇角立马放了下去。
怀幸怎么敢在闻时微这里住下的?
第22章 身上的印记在一点一点淡去。
洗过澡后,怀幸在陌生的床上躺下。
住酒店不是临时起意的决定,她的思绪很混乱,需要一个相对安静、封闭的空间来让她去认真思考,很显然有楚晚棠的家里并不合适。
她不想让闻时微担心,这才骗了人。
只是没想到摸过手机解锁,就看见微信里闻时微在问她现在在哪儿,又说楚晚棠来找了自己,现在人已经离开了。
怀幸抿唇,还是认真交代:【在公司附近的酒店,时微姐不用担心。】
闻时微回复来得很快,她也不问细节,只是说:【下次可以就在我这里住下,次卧就是给你留的。】
【总不可能我出国两三年,你跟我生分了吧?】
【怎么会?】
【早点睡。】闻时微明天还要上班。
道过晚安,怀幸垂了垂眼睫,等到手机熄屏又重新解锁,点开和楚晚棠的对话框。
没有新的内容出现,她望着楚晚棠说的那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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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很想你”,本来她昨晚还准备在睡醒以后将这句话的仅自己可见改权限,她们互相喜欢的话,她还遮遮掩掩做什么呢?
可实际上,梦一场。
她也很清楚现在的楚晚棠肯定在生气的状态,因为她今天不仅没给楚晚棠发消息,晚上也一声不吭地没回家,现在楚晚棠去找闻时微寻人也落了空。
可是……
难道她就没有情绪吗?
如果楚晚棠在昨晚上床之前就跟她说清楚一切的话,她们就不会有那样缠绵的一夜。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彻底回不去了。
毕竟她们未来也要“各取生理所需”,想到这六个字,她就难免觉得讽刺,沉沉地呼出一口气。
又想到刚刚洗澡时看见的画面,她低头一看,胸口、腰腹,大腿内侧……
吻痕惹眼、醒目,让她恍惚。
每一处都在提醒她,昨晚发生的事情已定,她们就是做/\爱了,不止一次。
她退出这个界面,翻起朋友圈转移注意力。
没多久,翻到楚晚棠在几个小时前发的动态,有一望无际的高尔夫球场,也有穿着白色运动装的照片,气质依旧卓越,让人移不开眼。
怀幸闭眼,拿过一旁的玉梳,关掉手机。
……
楚晚棠没有回家,在苏澄的工作室坐着。
她内心烦闷,但表面无波无澜,还开了一瓶苏澄珍藏的红酒,自己在茶几这边慢悠悠往杯子里倒酒喝。
苏澄裁剪完衣服一看,叉腰走过去,很是疑惑:“你就是过来看我大半夜加班的啊?”
“不行吗?”楚晚棠抬眉,语调懒散,“万依说的没错,看朋友过的苦,自己心里会觉得好受很多。”
“我要跟你俩绝交。”话是这么说,苏澄在一边坐下来,“你给我也倒一杯。”
酒液落入杯底,两人碰了碰杯,发出清脆的响声。
苏澄又开始吐槽:“这次的甲方也有病,改了好几次设计,最后又说第一版最好,要不是给的钱多,我还至于这个点在这里?”她撞了下好友的胳膊,“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
“在听。”楚晚棠望着杯中摇曳的酒,表情轻淡。
“你很不对劲。”
“我能有什么不对劲?”
“直觉。”
楚晚棠失笑:“没有。”
一饮而尽。
苏澄狐疑地看着她,但又深知她不想说的话,哪怕上刑也撬不开她的嘴。
过了会儿,楚晚棠往后靠,闭上眼睛。
酒劲逐渐上来,她不知道是在问自己还是在问朋友,翕着双唇:“为什么不回家?什么时候回家?”
怀幸,你什么时候回家?
苏澄凑近:“在说什么?”
楚晚棠眉头轻拧,继续往外吐露:“能和喜欢的人上/\床,你难道吃亏了吗?”
怀幸,你难道吃亏了吗?
苏澄:?!
救命,她听见了什么?-
怀幸订了不止一晚酒店。
但等到周三,她这才发现和楚晚棠在同一个公司的弊端,那就是闹矛盾了也很难避开。
唯一庆幸的是她们不在同一层楼,楚晚棠不会特地为了她而下来一趟,不过这不妨碍怀幸内心煎熬,万一楚晚棠就真的下楼了呢?那她该如何面对?
惴惴不安了一早上都没瞧见楚晚棠的人影,怀幸才稍微放下心来。
“LANLINGLIFE”活动已经结束,她也回到自己的岗位,旁边的搭子换回了天天想辞职但上个月拿了满勤的任姣。
工位靠窗,时间进入三月中旬,这两天京城的天气更好了。
阳光倾洒,又晒得人昏昏欲睡。
怀幸完成自己手里的一项工作,拿着杯子到茶水间接咖啡,她很想叛逆地又往里面加冰块,最终还是止住了这个念头。
痛经不好受,不要折磨自己。
茶水间的咖啡味依旧飘香浓郁,沙发上也躺着人小憩。
她拉了张椅子坐下,一口一口地喝着这杯苦苦的美式,又点开微博,随意翻起来首页动态,消磨时间。
谷如风和费书桃也是在这会儿一起出现,怀幸抬头,喊了声:“组长,费组长。”
打过招呼,谷如风径自坐下,费书桃去忙活咖啡。
茶水间偏安静,大家都很困的样子,怀幸也没有闲聊的打算,她就翻着微博,直到看见关注的一个姬圈博主在早上释出来的一个投稿:【求助,和喜欢的直女同事睡了怎么办?】
这样的投稿怀幸在过去看见了不下十次,正当她都觉得看腻了的时候,她少了一眼前面两行字,定在原地。
【和直女同事职位一样,她很飒,在公司很有名,比我小三岁。】
【我暗恋这位直女同事很久了,前阵子情人节,我怕她不收我的花,就给我自己的下属和她的一个下属送了花,她去茶水间,我也会跟着去。】
……
【最近刚好忙完一个项目,我们参加完公司庆功活动,两人都喝了酒,就说一起住附近酒店。】
【结果就睡了……】
最后稿主在问怎么办,因为直女同事明确表示过不喜欢办公室恋情。
评论区的大家都在支招,怀幸看完投稿内容就默默关掉手机。
她不动声色地掀起眼皮,望向对面坐着的两位组长。
正好,她看见谷如风掐了一下费书桃的胳膊,有些责怪地说:“都怪你,我腰酸。”
声音不轻不重,但怀幸刚好可以听见,她又垂下眼睑,望着杯子里的咖啡。
这太吓人了……
费书桃摸了摸自己被谷如风掐的地方,笑得很放肆,眼见着喜欢的直女同事要甩脸色了,她连忙抓过对面的工具人转移注意力,喊了声:“小怀。”
怀幸看过去:“怎么了吗?费组长。”
“走秀那天你的表现很好,我和谷组长悄悄给你鼓掌了,你有没有看见?”
“看见了。”怀幸微微一笑,有点想要逃离这个地方,她只觉得此刻的自己成了最大瓦的电灯泡。
而正当她起身时,她又听见了谷如风问费书桃:“对了,你刚刚在招待区看见黎霖没?”
怀幸的心思一顿。
这个名字她不陌生,是之前来纠缠楚晚棠的那位富家公子哥。
“看见了。”费书桃心情很好,笑得双眼弯弯,“估计是楚总监出招了吧?那个内鬼还以为楚总*监在公司,实际上她人出差去了,现在让人白等。”
怀幸一怔,楚晚棠又出差去了吗?
以往都是楚晚棠亲口告诉她,而这次,楚晚棠出差的消息她都是从别人口中知道。
这个落差让她的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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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抿成直线,端着杯子站起来。
心情如同杯子里晃荡的咖啡一样,苦涩不堪。
等到了晚上,在看见楚晚棠发的朋友圈带上的定位时,她悬着的心还是落了下去。
过去几年,她们鲜少有这样冷战的时刻,就连她上个月瞒着楚晚棠入职“岚翎”,她们每天也还是有联系,只是楚晚棠的回复较为冷淡而已。
如今,她们的关系降至冰点。
怀幸这两天也想了许多事情,造成现在的局面,她不觉得自己有错,或者说,她唯一的错处就是对楚晚棠的感情变质,否则她们不会有这样的一天。
什么各取生理所需……
不就是炮/\友吗?还是披了家人这层壳的炮/\友。
那一晚的画面在脑海里反复播放,最终,她依旧坚持着没给楚晚棠发任何消息。
楚晚棠这边也没有任何动静传来。
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怀幸洗澡时也发现身上的印记在一点一点淡去。
直到一周后,所有的草莓印全都消失不见,她这才生出很久没见着楚晚棠的实感来,不仅没有见着,也没有任何联系。
说不难受是假的,升腾的想念像极速生长的藤蔓,将她在夜里死死缠住,让她呼吸艰难,心脏都快停止跳动,就算握着玉梳也难以入眠。
周三的晚上,怀幸结束酒店生活,回到家。
陈阿姨隔天就会来家里面打扫卫生,所见之处很干净,一尘不染,同时生活过的痕迹也随之消失。
落地窗前的沙发上很久没人坐,餐桌上也空空荡荡,用来拍过拥抱照的全身镜前站着的也只有她一个人。
过去的种种在眼前上映。
怀幸闭上眼,由着浴室的细密水珠将自己淹没。
但让她意想不到的是,在她在床上躺后不久,她正翻着之前她们拥抱的照片,下一秒,画面一转,手机也同步震动起来。
怀幸看着来电显示怔然,思绪打结,有些反应不过来。
她垂眸,迟疑了十来秒,还是接听。
却没有主动开口。
对面,楚晚棠的声音像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回家了?”
“……”怀幸没回答,却困惑,楚晚棠怎么知道的?
楚晚棠似是知道她的疑惑,主动坦白:“走之前我在客厅安了一个摄像头。”声调柔软,很是温润,“每天都在看。”
怀幸仍然不吭声,她没注意到这个。
楚晚棠也不恼她的反应,又问起来:“这次有没有痛经?”
怀幸的经期一向准时,今天上午她才来的新一轮月经。
她在手机这端沉默地摇了摇头,才想起来是在打电话,于是又闷着声回:“没有。”
楚晚棠沉吟:“我在柳城出差,这边有两个交流会,线下店也有些事情要忙……”她顿了顿,“这通电话打过来,是想跟你说,我在这边受委屈了,小幸。”
怀幸呼吸一窒,握紧了手机,回忆席卷-
姐姐,以后遇到什么委屈,可以直接跟我讲,我想分担一些你的压力。
楚晚棠不管她的沉默,聊起具体在哪里受了委屈:“交流会上有个同行……”
怀幸静静听着,直到对面的人说完。
实际上她远没有看上去这么平静,她很想去拥抱当时被那个同行排挤的楚晚棠,可理智又告诉她,眼下她连自己的关心都不能出口——
这样称得上畸形的关系,就算隔了一周,她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幸。”
楚晚棠又轻唤她,口吻失落:“你看,我跟你说了我在工作中的委屈,你也没有办法,那我以后不要告诉你了。”
“姐姐,你现在不在家,那我能做什么呢?”怀幸曲膝,把脸埋在上面,她的眼眶隐有酸意,说这话时努力让自己的气息听上去很平稳。
她无法做到就此和楚晚棠割舍、断开。
平心而论,楚晚棠对她的好不作假,不止给她那么多钱,还处处照顾她。
“想听你说想我是不是太为难你了?”
不等怀幸回答,楚晚棠就接过话头:“明天我就回来。”
她压下想要上翘的唇,语气依旧:“但我明天还能在家里看见你吗?小幸。”她拖长了音,显得更可怜,“你还是要抛下我,去闻时微那里住吗?”
第23章 她要如何在这段关系里呼吸。
小夜灯的柔和光线默默流淌,照着眼前的画面。
女生的额头抵在膝盖上,她握着手机跟人通话,手背上淡青色血管隐于薄纱般的肌肤之下,与黑色长发对比鲜明,没几秒,她转过脑袋,漆黑瞳仁在光照下犹如两颗璀璨宝石。
她双唇轻启,声音低低的,回着对面的人:“我没有抛下你,楚……姐姐,我答应过你,我们才是彼此唯一的家人。”
她知道闻时微并没有向楚晚棠透露自己住在哪儿的事实,她也清楚楚晚棠肯定以为她就住在闻时微家里,可是她并没有过这样的想法,鼻尖禁不住又酸涩了些,再跟了句:“这是你第二次误会我了,不要误会我,我只是想冷静一下。”
“我只是说出了我最近的感受,因为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我也一直等不到,怀幸。”楚晚棠深吸口气,转而说,“隔着手机我好难去表达我的想法,明天见,好吗?”
怀幸眨了眨眼,应了声:“好。”
“真的不痛经吗?”楚晚棠再次温柔确认。
“嗯,没怎么痛。”
“那就还是有点。”楚晚棠没有询问,兀自说着,“明天回来我给你揉一揉。”
怀幸没拒绝也没答应,只是张合嘴唇,说:“早点睡吧,姐姐,出差很累。”
“那……晚安。”
“晚安。”
几分钟的通话安静地迎来结尾,怀幸有些失神地望着屏幕里重新显示的亲密照片。
随后,她又收到楚晚棠发来的消息,是在叮嘱她记得好好喝热水,以及说明明天出差回来的具体时间。
早上九点半的航班出发,差不多两个半小时可以到达京城的机场,先去趟公司汇报工作,再回家,剩余的时间充沛。
姐姐:【晚上我开车来接你,好吗?】
姐姐:【我让陈阿姨提前做好饭菜。】
楚晚棠安排得很细致,怀幸看着这些消息,叹息咽在嘴里,迟迟没吐出去。
最终,她回了个:【好。】
又怕楚晚棠觉得她态度太冷淡,补了句:【明天见。】
她无法一直躲下去,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这通电话依旧没有助眠作用,她照旧一夜难眠。
她望着暗夜,脑子里禁不住想,原来对于她的消失,楚晚棠会这样没有安全感吗?
竟然会用“抛下”这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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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她们现如今的关系有些混乱,但她不会抛下楚晚棠的,因为如楚晚棠说的那样,养了她这么久,她怎么好让楚晚棠为难?
她已经被牵制住了,换句话说,现在她欠着楚晚棠的,金钱上,精力上,时间上……
她都欠着,还不清。
她早已无法从这段关系里抽身,更多的,还有不舍。
京城气温万变,翌日不是晴天,天空乌云一片。
怀幸在醒来后看见楚晚棠早早发来的消息,是京城的天气截图,上面显示今晚会有雷雨。
姐姐:【回来得刚好。】
怀幸看着消息,只觉得楚晚棠对她的贴心犹如一把尖刺,狠狠扎进她的心脏。
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经受怎样的折磨了。
或许在许多人看来她并没有失去什么,因为楚晚棠温柔有钱美貌,就连上/\床也给了她极好的体验……这要是放到网上投稿,评论区肯定很多人排队,并质问她在挑什么?
是啊,她在挑什么呢?她现如今和楚晚棠亲密到不能再亲密的程度。
可人是贪心的,她体会过和楚晚棠“互相喜欢”的时刻,哪怕只是片刻,但也更清楚眼前多加的一层炮/\友身份,不是她想要的。
但她想要的,楚晚棠给不了;楚晚棠想要的,她却可以。
……
比起妇女节前的工作量,最近的任务明显少了许多,只需要观测几个平台之间的数据,又给出解决方案即可。
例行组会开完是一小时后,怀幸和任姣回到位置上。
“晴天犯困,阴天提不起劲。”
任姣揉着自己的眼皮,她困得不行,再次发出感慨:“我这人就该跟被窝相爱一辈子,而不是来上这破班。”
怀幸对她层出不穷的工作吐槽早已习惯,但今天提不起劲也是真的。
望向窗外,窗外灰蒙蒙一片,将原本湛蓝的天空遮得严严实实,偶有几只鸟扑腾着翅膀飞过。
几乎就眨个眼的时间,猛地窜出一道白色闪电,几秒后,跟着一道沉闷的轰鸣,倾盆大雨往下奔落,争先恐后。
天气预报没有很准确,雷雨提前降临,那几只鸟早已不见踪影。
工作区域的部分职员被突如其来的雷声吓一跳,还有人不经意骂了句脏话。
大家纷纷看向窗外,但雨幕阻挡了一切视线,可见度很低。
电光雷声持续不断,像是上天在发怒火。
任姣的困意都被这几道雷声驱没了,她视线一转,看见怀幸在发呆,禁不住问:“怀幸,醒醒,打工了。”
“这样的雷暴天气……”怀幸望向她,想确认一下,“航班是不是有很大概率受影响?”
“你姐又忙去了啊?”
“……嗯。”
“大概会迫降在邻市吧。”任姣托腮,无奈地看着电脑屏幕,这数据又把她看困了。
怀幸也看着电脑屏幕,却什么也看不进去。
没一会儿,她拿出手机,垂眸,点开和楚晚棠的对话,一小时前,楚晚棠跟她说要起飞了。
指尖在屏幕上犹豫一番,还是敲字,询问:【姐姐,飞机迫降在邻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