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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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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3.17 窗帘缓缓滑开,大片清澈……

窗帘缓缓滑开, 大片清澈的晨光涌进来,瞬间洗去了室内昏沉的暧昧。

“今天天气不错。”谢构掀开被子一角下床,进浴室准备洗漱。

人还没站稳, 镜子里就多了个人。

余宿不知何时回自己房间拿了洗漱用品又返回,整个人贴了过来, 一脸无辜:“谢哥, 我能用你的牙膏吗,我刚刚忘了拿。”

谢构瞥他一眼, 给自己挤完后给他凑过来的牙刷上挤了一大坨。

余宿敢笑不敢言, 一大坨薄荷味的牙膏沾了点水后抹到牙上,又凉又辣。

谢构看镜子里余宿龇牙, 弯了弯眼,显露出难得的少年气。

余宿也笑, 刷完牙的牙杯顺势和谢构的放在一块,浸湿毛巾抹干净脸,瞅着谢构伸手拿毛巾的机会凑近亲了谢构的脸蛋。

“谢哥,早安吻。”他笑眯眯道,拧干毛巾放好。

“偷袭就算了,”谢构看了眼成双成对牙杯,又看了眼占了他毛巾位置的毛巾,古怪道,“你怎么不干脆把我的浴室变成你的?”

他欲让余宿羞愧两秒, 没曾想余宿竟直接得寸进尺:“可以嘛,那我把浴袍也拿过来, 还有,”他小心看了谢构一眼,“那卧室我也能搬吗。”

“……”谢构还能怎么办, 自己招惹的,还能退咋滴。

“你搬过来吧。”迟早的事。

余宿兴冲冲的:“好。”

搬房间的事挪后,谢构进衣帽间换掉睡衣。

换好,他边整理浅灰色衬衫的袖口边走了出来,同色系的休闲长裤包裹着笔直修长的腿,一根皮质黑细腰带勾勒出劲瘦的腰线,没有西装革履的疏离,整个人透出一种居家的慵懒。

余宿上下观察,若有所思地回到房间换衣服,谢构先行下楼。

餐厅里已飘着食物的香气,姚白凤正端着一个热气腾腾的白瓷盘从厨房出来,盘里是几只玲珑剔透的蟹黄小笼包,薄皮几乎透出里面诱人的汤汁金黄。

“起来啦?正好赶上。”姚白凤笑容温婉,眼角细细的纹路舒展开。

“妈。”

谢家是传统的中式早餐,豆浆,馄炖,油条,米糕,蟹黄包,每样数量不多。

“看来昨晚睡得不错?”她带着特有的调侃意味,目光重点落在谢构明显比往日红润些的唇色上。

家里就这么几个人,姚白凤当然不会错过余宿抱谢构回房间的场景。

谢构拉开椅子的手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神色如常地坐下,拿起手边的豆浆杯:“还好。爸呢?”

“早吃完了,在后院看他的宝贝锦鲤。”姚白凤笑意更深,听到楼梯处的动静,她扭头,愣了一下。

只见余宿身上同样衬衫配休闲裤,颜色款式都和谢构的格外相像。

谢构循姚白凤视线望过去:“……”

“咳。”姚白凤果然见多识广,立马招呼道,“小宿今天精神头很足嘛,这颜色衬你。”

余宿几步走到桌边,在谢构身边坐下:“谢谢妈,妈您今天的发型也很好看。”

“还是小宿心细。”姚白凤笑眯眯地夹了个蟹黄包到余宿碗里。

怔愣过后的谢构拿起一小碟蘸料,极其自然地放进了余宿面前。

早餐在一种心照不宣的暖融气氛中进行到尾声。

“谢哥,今天有什么安排?”余宿咽下最后一口豆浆,问道。

谢构摇摇头:“没什么特别的事。”

谢家公司双休的传统从来没变过,谢构虽是拼命的性格,也很少在周末处理工作。

这时,谢盼山的声音从连接后院的玻璃门处传来,带着爽朗的笑意:“都没事?正好。城郊新开了座山庄,听说鱼塘引的是活山泉水,鱼又肥又鲜。老周昨天钓了条三斤多的青鱼回来显摆。怎么样,全家出动,去活动活动筋骨?”

他走进来,一身利落的户外装,精神矍铄,目光扫过餐桌旁的三人,尤其在谢构和余宿那身巧合的灰衣上停留片刻,眼里掠过一丝满意。

姚白凤笑着嗔道:“你这老头子,想起一出是一出。”

谢构没什么意见:“可以。”

余宿本就喜欢钓鱼,眼睛一亮,也点头:“好。”

于是,一小时后,两辆车驶向城郊。

谢盼山和姚白凤坐前车,谢构和余宿坐后车。车厢里弥漫着清淡的车载香氛,阳光透过天窗,暖洋洋地洒在两人身上。余宿不时侧头看谢构。谢构闭目养神,余宿就把他的手牵进怀里。

谢构默许的态度给了余宿极大的信心,他五指穿插进谢构的指头,握紧松开,握紧松开,自得其乐。

山庄依山傍水,环境清幽。鱼塘面积颇大,水质清澈,倒映着蓝天白云和远处的山峦。

山庄是会员制,人不多,岸边散落着木质钓台,零星一两个钓客。

谢盼山熟门熟路地选了个树荫下的钓位,动作麻利地支起遮阳伞,摆开架势。他挑了两根鱼竿,一根递向余宿,一根递给谢构。

“喏,小宿一看就是会家子,这根给你。”谢盼山对余宿点点头,又转向谢构,语气里带着点戏谑的鼓励,“儿子你第一次,试试这个,轻便,好上手。”

分完物资,谢盼山就把两人赶走,自己霸占着位置。

他显然是个中老手,动作麻利地选竿、调漂、打窝,一气呵成。姚白凤则悠闲地坐在一旁的遮阳伞下,喝着茶,含笑看着丈夫忙碌。

余宿和谢构走了几步路选了个背阳的位置,坐了下来。

谢构握着根纤细的碳素竿,入手很轻,但竿体冰凉光滑的触感却让他感到一种陌生的无措。

他低头研究着鱼竿的结构。

同时,余宿在一旁已经利落地组装好自己的钓具。

他熟练地打开饵料盒,一股腥甜气息渐渐弥漫开来,挖出一团深红色的饵料,在掌心揉捏成大小适中的圆球,然后捏扁,稳稳地挂在鱼钩上,手腕轻巧一抖,鱼线带着轻微的破空声飞出去,铅坠“咚”地一声轻响,没入前方平静的水面,只留下一个彩色的鱼漂,在水波中微微颤动。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带着一种野性的韵律感。

谢构的目光不由被吸引过去,看着余宿专注的侧脸和沉稳的动作,他也打开自己的饵料盒,忍着那股浓烈的腥气,用指尖捻起一小团暗绿色的黏腻饵料。

那触感湿滑冰凉,让他微微一僵,他试图把它捏上鱼钩,那软泥似的饵料却怎么也不肯听话地附着在钩尖,反而黏了他满手。

余宿的目光瞥过来,唇角勾起,没说话,只是把自己手里刚捏好的一个圆润饱满的红色饵团递了过去,换下谢构手里那团狼狈的绿色糊状物。

谢构抿了抿唇,没拒绝,默默接过,学着余宿方才的样子,将红饵小心地挂上自己的鱼钩,动作虽显生涩,但总算挂住了。

他学着余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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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动作,也扬起了手臂,试图将鱼线甩出去。

然而,鱼竿在他手里仿佛突然有了自己的意志,鱼线并没有如预想般笔直地飞向前方水面,而是在空中软塌塌地卷曲了一下,然后带着那枚鱼钩和饵料,不偏不倚地缠上了岸边一丛茂密的芦苇杆。

谢构试着轻轻拽了拽,鱼线纹丝不动,反而有越缠越紧的趋势。

谢构无奈的叹了口气,正要起身去解那缠死的鱼线时,一声极轻的笑从旁边传来。

余宿扭头压下过于愉悦的嘴角,放下自己的鱼竿,自然而然地从谢构身后贴近。

他温热的胸膛几乎贴上了谢构的后背,手臂越过谢构的肩膀,一只手轻轻覆上谢构握着鱼竿的手背,另一只手则握住了谢构的手腕。

“谢哥,”余宿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笑意的气息拂过谢构的耳廓,激起一阵细微的痒意,“别跟它较劲。手腕放松,这样……”

他握着谢构的手腕,带着一种引导的力道,极其轻柔地左右晃动了几下鱼竿。

动作幅度很小,却带着一种巧妙的韵律,紧绷的鱼线随着这晃动,在芦苇杆上发出细微的簌簌摩擦声。

过于亲密的指导姿势让谢构的身体有瞬间的僵硬,但余宿专注于鱼线的眼神和引导的力道又让他下意识卸下抵抗,手腕真的顺着放松下来。

“好了,现在往回带一下竿。”余宿的声音贴着耳廓响起。

谢构依言,手腕带着鱼竿,极其轻微地往回一收。

奇妙的事情发生了——那原本死死缠在芦苇叶上的鱼线,竟随着这巧妙的抖动和回拉松脱开来,透明的鱼线带着鱼钩和饵料,在空中划出一道短促的弧线,软软地垂落在两人脚边的浅水里。

“成了。”余宿松开了握着谢构手腕的手,但那温热的气息依旧笼罩在谢构身后,“再试试?”

谢构掩饰性地清了清嗓子,他重新抬起手臂,回忆着刚才余宿引导的那种放松而富有弹性的发力感觉,手腕一抖,这一次,鱼线终于划出一道还算流畅的轨迹,没入了前方不远的水面。

余宿退回自己的钓位,两人并肩坐在水边的折叠椅上,中间隔着一点距离。

水面倒映着树影和天空,鱼漂像小小的标点,点缀在粼粼波光中。

时间在等待中变得粘稠而宁静,阳光透过树荫的缝隙洒下来,在水面跳跃,晃得人有些眼花。

谢构盯着自己那纹丝不动的鱼漂,最初的专注渐渐被一种近乎无聊的放空取代。

他瞄了眼余宿,余宿盯着睡眠,看着耐心十足。

像他这样的年轻男孩子怎么会喜欢上钓鱼呢,喜欢游戏,喜欢篮球这种竞赛性质的运动才算正常吧,要谢构来说,他就是再年长个十岁都不会对此感兴趣。

就在他神思有些飘忽,几乎要忘记自己是在钓鱼时——

“哗啦!”

他面前不远的水面毫无征兆地炸开,一个巨大的水花猛地溅起,紧接着,一股巨大的、蛮横的力道顺着鱼线狠狠传来。

谢构猝不及防,整个人被那突如其来的力量猛地往前一带,手中的鱼竿瞬间弯成了一张惊心动魄的弓。

竿稍剧烈地颤抖着,发出阵阵低鸣,那股力量在水下左冲右突,鱼线被绷得笔直,切割着水面,发出嘶嘶的破水声。

巨大的惊愕瞬间攫住了谢构,他瞳孔骤然放大,映着水面翻腾的白色浪花。

身体的本能反应快过思考,双手下意识攥紧了几乎要脱手而出的鱼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都清晰地凸了起来。

他猛地站起身,脚跟用力蹬住地面,腰腹绷紧,整个身体向后倾斜,试图对抗水下的那股蛮力。

“稳住,谢哥,别硬拉,顺着劲消耗它的力气。”余宿扔下自己的鱼竿冲了过来。

谢盼山也闻声站起,眼睛发亮,大声喊道:“嚯,不小,稳住竿子,泄力,泄力调松一点!”

水下的鱼显然被鱼钩刺痛,挣扎得更加疯狂。

它猛地向深水区扎去,鱼线唰地一下被拖出去老长,泄力装置发出“咔哒咔哒”急促的声响。

谢构只觉得手中的鱼竿沉重得像要坠断,他咬紧牙关,凭着本能,按照余宿的指点,艰难地调整着身体的重心和手臂的力道,不再试图硬碰硬地僵持,而是开始尝试着引导鱼的方向。

鱼线被拉紧,又放松,再拉紧,水下的搏斗无声却激烈。

余宿站在他侧后方半步的位置,目光紧紧跟随着鱼线的走向和谢构的动作,随时准备伸手援助,但终究克制住了,只是快速而清晰地提醒着:“往左带一点……好,收线,慢点收……小心它又要冲。”

谢盼山也走了过来,双手叉腰,看得兴致勃勃,忍不住指点:“对对,就这样遛,耗它力气,别急,它跑不了!”

这场人与鱼的角力持续了足有四五分钟。谢构看准机会,深吸一口气,手臂猛地发力向上扬起鱼竿。

“哗啦——!”

一条足有小臂长的银鲫被鱼线牵引着,带着淋漓的水花,凌空飞起。

谢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猎物,胸腔里那颗心在剧烈搏动后,终于落回实处,激荡起一种前所未有的原始的征服快感。

“漂亮!”余宿立刻上前一步,眼疾手快地用抄网兜住了那条还在空中弹跳的鱼。

银鲫在网兜里剧烈地扑腾着,尾巴拍打着网壁,发出沉闷的“啪啪”声。

谢盼山也大笑着走过来,用力拍了拍谢构的肩膀:“好小子,开门红啊。这鲫鱼够肥!劲儿真不小!”

姚白凤也放下书走了过来,看着网兜里的鱼,眉眼弯弯:“真不小。小构厉害啊,第一次钓鱼就有这么大收获。”

余宿已经把鱼从网兜里解下,小心地放进旁边盛着清水的塑料鱼桶里。

那鱼入水后惊惶地转了两圈,才沉到桶底,腮帮子依旧快速地翕动着,而余宿自己的桶里,已经静静卧着三四条体型稍小些的鲫鱼和一条细长的白条。

“还是谢哥这条最大,一条抵好几条。”余宿笑着把谢构的鱼桶往他那边推了推。

谢构品出些钓鱼的乐趣,兴致勃勃地再次下杆。

第72章 3.18 十五天军训结束,余宿开……

十五天军训结束, 余宿开始正常上课。

九月末的暑气尚未完全褪去,

宿舍里,赵延正绷紧肌肉, 吭哧吭哧地举着两个沉甸甸的哑铃。

他肱二头肌上突兀地贴着一大块深褐色的活血化瘀膏药,散发着浓烈的麝香味, 那是昨天医学院对工程学院的篮球联赛激烈对抗留下的。

举完五十个, 赵延抹了把额角的汗,目光投向坐在书桌前的余宿。

余宿正全神贯注, 用镊子夹起一片陈皮, 凑到台灯下观察它的脉络和油室分布。

书桌上摊着《中药学》,旁边还散落着几个刚用各色棉布缝好的小香囊, 针脚不算特别细密,但看得出用心。

“我说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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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 ”赵延放下哑铃,喘着粗气,指着桌上那些小布包,“你这香囊,真能顶事?蚊子该咬还不是照咬?”他顺手挠了挠胳膊上几个显眼的红疙瘩。

K大绿化做的好,男lph宿舍背后是一座小丘,上边草木茂盛,看是好看了,蚊虫多的要命, 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里钻进宿舍,每个人咬了几个大包。

余宿闻言, 目光从陈皮上移开,抬起头,嘴角弯起一个温和笃定的弧度, 拿了个浅绿色的香囊,凑近赵延晃了晃:“试试不就知道了?里面薄荷叶多放了些,丁香的量也足,味道冲,提神醒脑,最关键的驱虫效果也应该不错。”

话音未落,程天运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和两个浓重的黑眼圈,像游魂一样从自己床上飘了过来,娃娃脸上写满了熬夜的憔悴和强烈的好奇。

他凑到余宿桌边,鼻子使劲嗅了嗅香囊,然后指着自己脑袋上几缕倔强翘起的、略显稀疏的头发,哭丧着脸:“余哥你能不能给配个治熬夜脱发的神方子,我感觉我最近掉头发的速度,快赶上蒲公英随风撒籽了。”

程天运夸张地做了个摇摆飘散的手势,惹得李子尧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少打两局游戏,比什么祖传秘方都管用。熬夜伤阴耗血,血不养发,你不从根上断,华佗再世也救不了你这头蒲公英。”

他顿了顿,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转向余宿,语气变得有些微妙,“不过余宿,上次课上那个望舌诊法……我昨天试着给我女朋友看了看。”

李子尧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困惑和尴尬的神情:“结果她非说我是在咒她上火,跟我闹了小半天的别扭。”

“噗嗤。”程天运第一个没憋住,紧接着赵延也爆发出洪亮的笑声,宿舍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余宿也忍俊不禁:“舌诊是‘望闻问切’四诊合参里的头一环,哪能看一眼舌头就下结论,你结合着问,问她最近是不是辛辣燥热类的东西吃得特别多。

“舌尖部位对应心肺,如果那里特别红,甚至有小红点,那确实是心火亢盛的表现。你得问她是不是容易心烦、口干、睡眠不安稳,这样才准。”

赵延用胳膊肘捅了捅李子尧,揶揄道:“得活学活用,还得会哄人,你这书呆子,小心女朋友跑了。”

李子尧推了推眼镜,耳根微红,没理会赵延的调侃,只是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周五下午一点半点是推拿课,教授是个好相与的性格,课堂节奏便欢快许多。

程天运倒霉被选做素材,成为唯一不欢快的那个,龇牙咧嘴地趴在按摩床上。

“余宿,哥,哥哥哥,轻点!骨头要碎了!”他扭过头哀嚎,额角沁出细密的汗珠,“合谷穴是长在刑具上吗?”

余宿的拇指稳稳抵在他虎口隆起的肌肉上,指节微微发白,力道精准地向下渗透。他温声解释:“通则不痛,痛则不通。你这里堵得厉害,平时少熬夜打游戏。”

“嗷——!!”

力道一加大,一声堪比杀猪的凄厉惨叫毫无预兆地炸响在安静的教室里,震得天花板都仿佛颤了颤。

程天运整个人像被通了高压电,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另一只手死死抓住余宿按穴的手腕,五官痛苦地挤成一团,脸涨得通红,“轻轻轻点!轻点啊余哥!疼死我了,不要谋杀亲室友啊!!”

教室里短暂的死寂后,爆发出哄堂大笑。

赵延抱着手臂围观,幸灾乐祸:“活该,让你天天抱着手机到后半夜,气血都淤成水泥了,余宿,给他多按会儿,治治这网瘾。”

李子尧推了推眼镜,冷静补刀:“按合谷是清热的,治不了脑子。”

笑声更欢快了。

余宿也被逗乐,听到下课铃响,手下力道松了松,无奈地看着瘫软下去的程天运:“好了,下课了,放你一马。”

程天运复活,刷的跳下展示台,甩着手跑远了。

余宿摇摇头,把理论课本收拾进书包。

“周末回家?”旁边的李子尧背上包,随口问道。

他手里还拿着手机,屏幕上是女朋友发来的信息,嘴角带着不自觉的笑意。

“对。”余宿点头,站起身拎起背包,“我先走了,周一见。”

“周一见。”

下课是三点钟,时间还早,余宿没发信息,径直打车到了谢构公司楼下。

他准备接谢构下班。

光可鉴人的大厅里,冷气开得很足。余宿走到前台,笑容温和帅气。

“你好,我是余宿,找谢构。”

前台姑娘抬眼看他,目光在他年轻俊朗的脸上停顿片刻,又飞快扫过他简单的白T恤和双肩包,眼底掠过一丝惊讶,但职业素养让她迅速恢复微笑:“好的,请稍等。”她拿起内线电话低声确认。

片刻,她放下听筒,笑容更真切了些:“谢总在办公室,余先生您可以直接乘高层专用电梯到二十八层。”

“谢谢。”余宿点头,走向前台指的的电梯。

“谢总今天的决策真是绝了,力排众议否了市场部那个花里胡哨的方案,否决得好。要是按他们的来,咱们这季度业绩绝对要崩盘。”

“可不是嘛,谢总看问题太犀利了,总能一眼抓住核心。上次并购的案子也是,当时多少人不看好,觉得风险太大,结果现在成了咱们最稳的利润增长点,眼光真毒啊。”

两个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套裙、妆容精致的女职员,手里端着咖啡,一边低声交谈着一边从电梯口的方向走过。她们语气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敬佩和一丝与有荣焉的兴奋。

清晰的谈话声飘进余宿的耳朵,他低垂着眼睫看着手机屏幕,嘴角却抑制不住地向上弯起。

骄傲的。

电梯无声而迅疾地上升,失重感轻微,门开,铺着厚地毯的走廊异常安静,只有尽头那扇深色木门虚掩着。

他放轻脚步走过去。门缝里,谢构清冽平缓的嗓音正流泻出来。

“……这个数据模型底层逻辑有问题,抗干扰性太差。发回去,下周一上午十点前,我要看到基于模拟的敏感性分析报告。”

“是,谢总。”一个清润的男声应着,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

余宿停在门边,透过缝隙看去。

谢构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深灰色西装外套随意搭在椅背上,只穿着挺括的白衬衫,领口松开了第一颗纽扣,露出一段冷白的脖颈。

他戴了副金丝眼镜,眼镜后的目光锐利地落在手中的平板电脑上。

一个穿着浅蓝色衬衫、身形清瘦的年轻男人站在桌前,微微低着头,侧脸线条秀气,应该是他的特助。

“另外,”谢构放下平板,身体向后靠进椅背,目光抬起,落在特助林穆的脸上,“和宏远那边沟通的人选要注意措辞的边界感。我们只谈合作框架内的技术壁垒,不评价对方团队的能力,明白吗?”

特助下意识地挺直了背脊,不知为何,连耳根都染上一点薄红。“明白,谢总。”他飞快地点头,声音比刚才更轻软了些,目光在谢构脸上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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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瞬,才迅速垂下,“我马上去安排。”

“嗯,去吧。”谢构淡淡应了一声,重新拿起手边的钢笔。

特助抱着文件转身快步离开。拉开门的瞬间,他差点撞到安静站在门口的余宿。

“抱歉。”特助低呼一声,抬头看清余宿的脸,愣了一下。

余宿闻到了对方身上逸散出的、一丝极淡的甜橙信息素,带着点惶然的波动。

他温和地笑了笑,侧身让开:“没关系。”

特助匆匆点头离开,走出两步回头再看,余宿已经进了谢构的办公室并反手关上了门。

关门的细微声响惊动了办公桌后的人。

谢构抬起头。当看清来人时,眉头讶异地向上挑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你怎么来了?”他放下钢笔,唇角已不自觉扬起。

余宿走到宽大的办公桌前,双手随意地撑在光洁的红木桌面上,身体微微前倾,目光落在谢构脸上,笑道:“今天课少,结束了时间还早,来接你下班。”

他的视线状似无意地扫过谢构松开的领口,鼻尖敏锐地捕捉着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那一丝属于陌生Omeg的甜橙味,混杂在谢构清冽的紫藤花香里。

百香果的清甜气息无声地弥散开来,带着点温和的圈占意味。

谢构没察觉空气中信息素微妙的涌动,只被余宿突然的出现取悦。

他站起身,绕过办公桌走到余宿面前,很自然地抬手替他理了理被蹭乱的额发:“等了很久,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刚到。”余宿顺势握住他微凉的手腕,指腹在他腕骨内侧细腻的皮肤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他目光扫过桌面上摊开的文件,思及刚刚那一幕,笑着调侃道:“谢总日理万机,快下班了还在被工作追着跑?刚才那位,看起来很紧张的样子。”

谢构失笑,只觉得余宿是在关心他的工作状态。“新项目压力大,下面人难免绷得紧。”他反手扣住余宿的手指,牵着他往门口走,“走吧,回家。正好今天结束得早。”

见谢构没反应过来,余宿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带着点促狭,“谢哥太招人了。”他的声音不高,像在陈述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不论Alph还是Omeg,好像都喜欢围着你转。”

谢构微微一怔,目光扫过余宿含笑却格外明亮的眼睛,又掠过门口的方向,瞬间了然。

这是在拐着弯儿在吃飞醋呢。

他低笑出声,胸腔震动,抬手捏了捏余宿的脸颊,指尖带着安抚的亲昵:“胡说什么呢?工作而已。”他的目光锁住余宿,“别的,我只消一个就够了。”

余宿眼底的笑意瞬间化开,他不再多言,只是顺从心意地微微倾身,在谢构弧度优美的唇上飞快又轻柔地啄了一下,一触即分。

谢构被这突如其来的轻吻取悦,唇角弯起。

他反手扣住余宿的手指,牵着他往门口走:“走吧,回家。”

第73章 3.20 电梯下行时,谢构拿……

电梯下行时, 谢构拿出手机发信息。

屏幕光映着他微垂的眼睫,余宿看着他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屏幕上轻点,问:“跟妈说我们回去吃饭?”

“嗯, ”谢构收起手机,指尖在余宿手背上轻划, “顺便说搬出去的事, 省得她明天又往我公司跑。”

余宿低笑:“妈上周还说要给你送排骨汤。”

“她总觉得我在公司吃不好。”谢构无奈道,电梯门打开, 他自然地牵住余宿的手往外走, “你住宿舍这阵子,她问过好几次你什么时候回家。”

“我找导员问过, 说要住满一个学期,明年才可以外宿, 索性李子尧他们都好相处,周末我也能回家。”

走到停车场,谢构按下车钥匙解锁,黑色轿车的车灯闪烁两下。他拉开驾驶座车门,坐进去时轻哼一声,点评道:“意义不明。”

余宿坐上副驾驶,他暑假没抽出时间学车,准备寒假再考,现在只能乖乖当乘客, 谢构也乐意接送他。

车刚停在谢家门口,院门就从里面打开, 客厅里,姚白凤正坐在落地窗前的藤椅上,对着小花园喝茶。看到他们, 眼睛立刻亮起来,放下茶杯迎上前:“可算回来了,快进来,妈让厨房给你们炖了鸽子汤补身体。”

谢盼山坐在客厅沙发上看报纸,闻言也抬起头,目光在两个年轻人脸上仔细扫过,笑道:“我看这脸都瘦了点,学业工作都辛苦,儿子你们就该多补补。”

“没有瘦,爸,学校伙食挺好的。”余宿笑着解释,但显然没用。

晚饭时分,姚白凤给余宿盛了满满一大碗鸽子汤。

见碗里的食物即将满溢的态势,谢构轻咳一声:“妈,他吃不了这么多。”

“你懂什么,年轻人长身体,你待会也喝一碗。”姚白凤瞪了他一眼,一视同仁,又转向余宿,“小宿啊,听说你们专业课挺忙?周末要是回不来,记得给妈发信息。”

“好的妈。”余宿应道。

谢构知道劝不住,便不再多言,直接切入正题:“妈,爸,我和余宿打算搬出去住。公司附近那套公寓空着也是空着,离我们俩都近,通勤方便。”

谢盼山放下筷子,沉吟片刻:“那边是离你们俩都近。也好,你们搬吧。”

姚白凤一听,立刻关切地问:“那边自打你病后就没怎么住过人,我先找人过去彻底打扫收拾一下?”

“不用,我们自己找就好。”谢构擦了擦嘴角,“明天上午收拾完,下午就能住进去。”

“急什么,多住一日也好,”知道劝不住谢构,姚白凤有点舍不得,“那你们记得常回家吃饭。”

“知道了妈。”谢构无奈道,“又不是不回来了。”

晚饭后姚白凤拉着谢构在客厅说话,余宿在岛台处理水果。

等他准备好端着果盘出来,就听见姚白凤压低声音:“你发情期快到了吧?搬出去住可得注意,有事就叫小宿。”

“……妈,说什么呢。”谢构耳根微红,声音多了分不自在,“我自己有分寸。”

姚白凤想起儿子之前发情期失控受罪的模样,心疼得紧,但看着儿子微窘的样子,也知道多说无益,毕竟这是他们夫夫间的事。

她叹了口气,拍拍谢构的手背:“好好好,你心里有数就好,妈不多嘴了。”

余宿眨了下眼,若无其事地端着水果走过去:“妈,谢哥,吃点葡萄。”

姚白凤立刻换了话题,笑着接过盘子:“小宿真懂事。”

睡前余宿在浴室洗澡,谢构靠在床头看书。

水汽氤氲中,余宿看着镜子里自己脖颈处淡青色的血管,想起刚才姚白凤的话,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后颈。

外边传来谢构的声音:“你要在里边呆一个小时吗。”

“马上就好。”余宿关掉花洒,换好睡衣出来,头发上的水珠滴落在锁骨上。

谢构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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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看书,闻声抬眼。

“头发擦干再睡。”

余宿“嗯”了一声,拿着毛巾回浴室,吹风机的嗡嗡声响起。等他彻底吹干头发,带着一身干燥的暖意出来时,谢构已经把书放在床头柜上,调暗了床头灯。

余宿掀开被子躺进去,很自然地侧过身,像归巢的小动物,把脸贴进谢构温热的胸膛,嗅着他身上的紫藤花香。

他低声说:“明天搬过去,把我的中药香囊也带上吧,放新家。”

“嗯?”谢构应了一声,指尖习惯性地穿过他柔软的发丝,有一搭没一搭地轻轻拨弄着玩,“你说能驱蚊的那个?可以。”

谢构第一次收到余宿的礼物,着实意外了一下。

精致的小布袋,针脚细密平整,凑近了闻,是股清爽健康的草药混合着淡淡柠檬草的气息,完全不是他预想中的任何礼物。

特殊到谢构所有的猜测都落空了。

“当时真没想到你还有这手艺。”谢构的声音带着点回忆的笑意,指尖绕起一缕余宿的头发。

余宿仰起脸,在谢构下巴上轻轻啄吻了一下:“还有助眠的功效,可以放床头。”

谢构低下头,准确地捕捉到他的唇,回了一个短暂却温存的吻:“到那边了放我枕头下。”

第二天下午,谢构的车停在公寓楼下。

公寓原本就是谢构住过的,东西一应俱全,余宿就一个行李箱装着换洗衣物轻装上阵。

公寓是两居室,主卧带阳台,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地板泛着暖光。

余宿拉着行李箱径直走进主卧,谢构已经提前把他一部分常穿的衣服挪动过,衣柜里空出了一半位置。

余宿打开箱子,把叠放整齐的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挂进属于自己的那半边衣柜谢构则把带来的几本书和一些零碎物品放到书桌上。

“这间次卧,”收拾好,谢构推开隔壁房间的门,里面空荡荡的,只有基础装修,“用不到,你想改成什么样式的,衣帽间,或者弄个健身房?”

余宿放下手里正在整理的几本厚厚的专业书,走过去看了看。房间不大,但窗户正对着楼下精心打理的小区花园,视野开阔,绿意盎然。

“当书房吧,”他很快做了决定,“我有时候看书或者整理资料会到很晚,有个独立空间好点,不会吵到你休息。而且这朝向好,对着花园,环境也清静。”

谢构倚在门框上,有点疑惑:“不和我用一个书房?我那边地方够。”

余宿笑了笑,解释道:“下半年有几门草药学的实践课,我可能会买些药材回来试着处理,处理起来味道比较大,单独一个房间不熏到你。”

余宿考虑的周全,谢构点头:“行,由你。回头我让助理联系设计师,按你喜欢的风格弄。”

“晚上想吃什么,我们出去吃。”

旁边就是商圈,交通吃饭都方便。

余宿思索一下,突然道:“要不在家做?”

两人的小家,填进烟火气,想想就很温馨。

余宿是会做饭的,而且还做的很好,就是他没在谢构面前展示过。

“你会做?”谢构有些意外地挑眉。

他是典型的十指不沾阳春水,早餐要么是阿姨准备要么外面解决,午餐在公司,晚餐要么应酬要么回家,之前单独住的时候也请了阿姨。在他印象里,余宿那双修长的手,更适合拿笔或者操作实验仪器。

余宿笑道:“谢哥不相信我,那我更要好好展示一下技能了。”

“那好吧,”谢构从善如流,他不是不信任,只是单纯觉得厨房似乎离余宿有点远。不过他很乐意做个不扫兴的伴侣,“家里没备过菜,我们去超市逛逛吧。”

超市里人来人往,余宿推着购物车,谢构跟在旁边看货架。

“买点排骨吧,给你炖山药汤。”余宿拿起一盒排骨,翻看日期,“最近看你总熬夜,补补气血。”

谢构没意见,不过:“你怎么知道我熬夜了?”

余宿不赞同地说:“妈和我说的,让我劝着你,我说,谢哥就是趁我在学校没人管,肆无忌惮的。”

谢构被戳破,视线立刻飘向旁边的蔬菜货架,拿起一捆看起来非常新鲜的青椒,试图转移话题:“这个青椒怎么样?看着挺嫩。”

“弯的青椒辣,挑直些的,再买点土豆,做个青椒土豆丝。”谢构不是很会吃辣,余宿看破不说破,推着车转向生鲜区,“再买条鱼,清蒸最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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