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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Chpter41和王三柱……
和王三柱通完电话以后,郁桥下楼吃早餐,全程走路不看道儿,因为在看郁良给他发的信息。
太逗了。
—郁良:哥,你赶紧回家跟爸和大哥道个歉吧,他们从国外回来了,正因为你和鸣深分手的事大发雷霆呢,说要把你赶出郁家,踢出族谱,不让你再姓郁。
—郁良:唉,我早说过你不要那么冲动,现在好了,又激怒爸爸和大哥了,你明明知道他们本来就不喜欢你的。
郁桥回复:你没告诉他们,我和莫鸣深分手的原因主要是因为你?
—郁良:……
—郁良:哥,你别这样好吗?说得我好像个小三似的[微笑]
—郁桥:难道不是吗[疑惑]
郁良过了好长时间没有回,郁桥都以为他不会有动静了,手机又叮咚了一声。
—郁良:含血喷人!你们分手关我什么事?我又不喜欢莫鸣深,为什么要插足你们的关系,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看得出来,觉醒穿书者破大防了。
—郁桥:截图了,等你俩哪天在一起了,哥就把它发网上。
……
……
……
咋?
手机坏了?
怎么不骂了?
系统滴的一声上线:“陛下,在穿书文剧情里,你和莫鸣深分手后,莫鸣深会立刻向郁良举行盛大的告白仪式,但是郁良会暂时拒绝他。”
“而你呢,在暗处悄悄地看着,嫉妒地阴暗爬行,跑去告白现场大闹一场,莫鸣深愤怒至极,狠狠扇了你一巴掌。你应激了,失控地拿起水果刀扑向郁良。”
“莫鸣深为了保护郁良,用肉身帮他扛下了这刀。”
郁桥打断系统:“等等——”
系统:“咋?”
“朕杀人了?”
系统解释:“*那倒没有,只是捅到他腰子了,死不了。”
“……”
系统接着说:“因为这一幕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而且还进行了直播,全国人民都看到了莫鸣深有多爱郁良,为了郁良,甚至连命都不要,于是,无数网友在网上联名呼吁郁良接受他的爱,勇敢地和他在一起。”
“什么?还联名?”郁桥哭笑不得,“这是人能写出来的剧情吗?网友一天天的那么闲,两眼一睁就蹲在网上为别人的爱情添砖加瓦。怎么?郁良和莫鸣深的爱情有他们的股份?”
系统擦汗:“你不懂,不这么写,怎么能突出他们爱情的甜宠呢?而且网友都是NPC,在书里的任务要么就是动不动的[炸开了],要么就是花式夸主角,要么就是[磕到了磕到了,**夫夫好甜啊]。”
“但是联名就太夸张了吧,上次听到网友联名,还是前天我看法治新闻。”
系统好奇:“什么法治新闻?”
“诱‖奸未成年女学生的男教师仅判刑三年,28万名网友在线联名请求刑罚机关判他死刑或无期徒刑。”
“……”系统泪目,“陛下,你对浪漫过敏吗?”
郁桥因为过于沉迷和系统聊天,完全没注意自己来到餐厅后,走错了位置,差点一屁股坐秦序腿上。
还是梁潮嚷嚷着提醒他:“你往哪儿坐呢?”
郁桥猛地反应过来,但这时候重心不稳,身体一个趔趄往下扑。
秦序伸手拦了一下他的腰,把他扶起来。
很正常的举动,郁桥道了声谢,镇定自若地找了个空位置坐下。
梁潮嘲笑他:“你梦游呢?”
郁桥抬了抬手机,表示:“手机太好玩儿了,没注意。”
“什么好玩儿?”
“我爸说要把我赶出郁家,从此不能再姓郁。”
梁潮愣了愣:“你好可怜啊,但是为什么?”
郁桥耸了耸肩,没解释原因。
这时,梁潮想到了什么:“哦对了,我看了你参加的那期恋综了,啧啧啧,没想到啊,你出息了,居然主动和莫鸣深分了手。我还以为你这种人,以后怎么样都会死傍着姓莫的不撒手呢。”
“……”郁桥皮笑肉不笑,“也不是出息了,就是准备换个人再傍。”
“谁啊?”
“你哥。”
“噗。”
梁潮用纸巾擦了擦嘴,看向秦序:“哥,听到了吗?他盯上你了。”
秦序正在看新闻报纸,闻言,波澜不惊地翻了一页,说:“皇帝陛下傍人那叫傍吗?”
“那叫什么?”
“那叫宠幸。”
“噗——”梁潮把刚喝进嘴的海鲜粥喷了出来,笑得直不起腰。
郁桥:“……”
他对秦序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秦序见状,嘴角愉悦地弯了下。
早餐时间逗一逗小皇帝,有助开胃。
梁潮先一步吃完早餐,用餐巾擦了擦手。“哥,罗教授的节目今天就要播了,我们今天就去元家吗?”梁潮问。
秦序放下报纸:“急什么?”
后来梁潮因为有事,就先离开了,餐厅里顿时只剩下秦序和郁桥。
郁桥吃东西的速度放慢了不少,目光若有若无地瞟了好几次秦序,脑子里回忆的都是刚才秦序拦腰扶他的画面。
其实当时发生的太快了,他只来得及瞥见那只手臂,修长结实,扶在他的腰上是那么的健壮有力,温度滚烫得好像要穿透他的肌肤。
明明隔了两层布料。
说到布料,郁桥的目光又暗暗地瞟了一眼秦序的领口。
秦序平日里要么穿简单的冷色系的家居服,要么穿衬衣。
今天穿的是黑衬衣,领口解了一颗扣子,露出了修长的脖子和成熟的喉结,郁桥当时起身时凑他凑得近,不小心偷瞄到了他的锁骨……
好性感和色欲的一男人。
身上好像还散发着某种尾调幽深,细闻又很浅淡的香水味,一如这个男人给人的感觉——表面矜贵优雅,接近后才发现他又高深莫测的很。
“我先去书房里。你接着吃。”
秦序留下一句话,也有了。
“哦。”
郁桥这回终于可以大胆地看他了,看他肩宽腰窄腿修长的背影,心里腹诽了一万遍:是不是他?是不是他?到底是不是他???
系统冒了出来:“陛下,别纠结了,秦四少真不是那个男人。”
郁桥默了默:“当真?”
“千真万确。不然我怎么可能在他身上检测不出古代人的含量呢?”
“……”
郁桥沉默半晌,然后呵呵笑:“不是就好。不是就好。不是朕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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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结束后,郁桥去看了眼江以烟,小丫头因为画的事,这几天一直藏在房间里不肯出来,心情很低落,嘴里反复重复“外公和外祖奶奶会不会不喜欢我?”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这个才七岁大的小娃娃对自己的亲缘关系竟然是如此的敏感。
可是,这到底是为什么?
郁桥带着困惑从房间里出来,竟看见秦序正单手插兜站在门口。
“等我?”
“嗯。”
“?”
秦序静静地看了他几秒钟,说:“把你的画带上。”
“去元家?”
“去把它‘变’成古董。”
“!!!”
郁桥带上自己那幅画了好几天的卷轴画,跟着秦序出门了。
不久,他们来到了一所研究院。
在研究院只待了三个小时,二人就又出来了。
一回到车里,郁桥便迫不及待展开画轴,满脸惊奇:“真神奇,它明明刚才还是新的,这会儿就和你房间里挂的那些百年老字画没什么区别。”
秦序启动车子,往市中心而去。
“四少,你怎么什么大牛都认识?上次是个教授,这次是个科学家,是不是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你不认识的大牛?”
“嗯。”
郁桥没接话了。
秦序抿了抿唇,瞥了一眼副驾驶座的人。
郁桥专心在看画。
秦序:“……”
秦四少心里的感觉很微妙,像是渴了,以为能喝到一杯刚刚好甜又刚刚好热的温白开,结果某人一点眼力劲儿都没有,压根就不给他递水。
明明昨晚怎么说来着?
[我以为你很厉害的]
真给解决了,又不认账了。
还说要傍他,小皇帝根本傍不明白……
郁桥哪里晓得秦四少表现矜贵温雅,内心戏却那么多,他只是在思考某件事的可行性,然后嘴角露出坏坏的笑意,说:“四少,如果我说这幅画是枫钰帝画的,能卖多少钱?”
秦序打开窗,在风里慵懒地回答他:“至少八千万。”
郁桥的嘴角高高地翘起,疯狂暗爽:这不找到了发财致富的道路吗?以后朕哪儿也不去了,就呆在家里画画,一幅八千万,十幅八个亿,别说还债轻轻松松,当上世界首富都毫无压力。
秦序洞穿了他心里的小九九,忍俊不禁:“怎么就那么巧,枫钰帝一辈子画的所有画都在你这儿?”
“……”很奇怪吗?因为朕就是枫钰帝本人呀。“如果就是这么巧呢?”
“那国家博物馆最中心的那个展位以后不展览文物了,只展览你。”
郁桥:“……”
这个世界未免也太严谨了一些吧?
第42章 Chpter42郁桥和秦……
郁桥和秦序回枫都御岛的路上,接到了梁潮的电话。
巧不巧,说元金青元大师又得了一幅新的字画,特举办一个私人鉴赏会,邀请亲友今晚前往元家鉴赏。
用大白话就是,得新宝贝了,聚众显摆一下。
但是,元大师前不久才损失了一幅天价字画,天天哭天抢地的,今天却高高兴兴地开鉴赏会,还特别邀请秦序去,什么目的不言而喻,怕是等了几天,终于又等不及了,准备公开讨公道了。
梁潮问秦序去吗,秦序反问为什么不去。
最后不仅去了,而且还带上了郁桥。
元金青元大师是搞艺术的,私人住宅是一栋气派阔绰的古式庭院,门口红灯笼高高挂,很努力地在营造一个今天是个好日子的氛围。
郁桥跟着秦序下车,左手牵着一个小公主,梁潮从后备箱拿了上门礼出来,看见他们三人一起并排走进元家,无语死了。
“好好好,你们是一家三口,我是小厮奴隶。”
秦序的到来,让整个元家都出动了。
先是夫人带着儿子早早在门口迎接。
“秦少,大驾光临,蓬荜生辉。”
秦序淡淡地回应:“夫人近来身体安好?”
“嗐。还是老样子,不吃药就阿弥陀佛了。”
然后,元家夫人的目光挪向了郁桥,眼底一瞬间闪过疑惑:“秦少,这位是……”
“朋友,郁桥。未经允许,带他一起来鉴赏元老的珍宝,不介意吧?”
“怎么会介意呢?秦少的朋友就是贵客,我欢迎还来不及呢。”
和两个大的寒暄完了,终于轮到小的了。
元夫人蹲下来,伸出手,满脸讨好:“您好呀江小姐。”
江以烟很礼貌地伸出小手和她握住:“阿姨您好,叫我烟烟就可以。”
另一边,郁桥正在欣赏宅子,忽而听到一道娇软的男音响起:“秦少,好久不见。”
郁桥的第一反应就是皱眉。
不知为何,这道声音让他异常的不爽,他不禁想起了曾经一个故人,那位故人说话时也是这样,不免令他心生厌恶。
但仅凭声音就厌恶一个陌生人,这未免也太刻薄了,郁桥不是这样的人。
他可是枫钰帝,胸怀天下海纳百川,怎么会如此小肚鸡肠?
然而,当郁桥扭过头去看声音的主人,脸色顿时变得阴沉难看。
“系统,你给朕滚出来!!”
“得嘞,系统到。”系统随叫随到,“陛下,何事?”
“你给朕说清楚,这是巧合吗?”
“额……”
秦序发现身边的人不太对劲,在某一刻,浑身的气场都冷了下去,目光直勾勾地盯着元宁,眼神淬了毒似的凌厉冷冽,像是要把元宁千刀万剐。
元宁自然也感知到了来自郁桥的敌意,脸上的笑意顿时凝固,心底发毛,根本不知道自己哪里招惹到了他。
他们可是第一次见面。
“郁先生,您好。”
郁桥蹙着眉:“你记得我?”
用语很怪,不是用“认识”,而是用“记得”,好像他们从前认识似的。
元宁不知所措地看向秦序,秦序则一直在专注地盯着郁桥,他只好笑着解释:“虽然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但郁先生是赫赫有名的大明星,我自然记得你。”
他顿了顿,又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
“心宁?”郁桥打断他的话,脱口说出这个名字。
“额……”元宁更正,“元宁。我叫元宁。”
郁桥又蹙了蹙眉,这回,他的神色里有着明显的困惑,好像在思考元宁为什么叫元宁,而不叫心宁。
就一整个怪怪的。
系统疯狂摇他:“陛下,清醒一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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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枫钰帝了,出现在你面前的所有人都和过去没有任何关系。”
郁桥回神,没回答系统,而是多看了元宁几眼。
元宁被盯得浑身不自在,又碍于秦序的面子不好发作,便去和江以烟打招呼。
一样的握手,江以烟却没有给他面子,甩脸钻到秦序和郁桥的中间,一手牵一个,好像在说:左爸爸右爹地,你哪位?
元宁终于尴尬极了,伸出去的手讪讪地收了回来,对秦序娇柔地说道:“秦少,里面请。”
这时候,元金青出来了,看得出来也是特地来迎接他们的。
元老爷子拱手作揖:“秦少,你终于来了,请进请进。”
看见郁桥,愣了愣:“这位是……”
郁桥这回没让秦序说,主动自我介绍:“秦序的朋友,郁桥。”
听到“郁桥”这个名字,元金青的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惊愕,直言不讳道:“先生这名字,听上去和枫钰帝同名。”
郁桥点头:“的确同名。”
“好名。好名。”
片刻后,一行人来到元家的宴客厅。
这宴会厅的装潢比外面更气派,雕龙附凤的,看上去主人要当皇帝似的。
得亏时代不同了,不然这搁古代可是要砍头的。
元家邀请的其他亲友宾客早已经到了,见到秦序,纷纷上来和他打招呼。
其实他们当中很多人并没认出他来,毕竟秦四少的名声虽然全国闻名,但他从不在公众面前示人,所以没几个人真正认识他。
虽然不认识,可秦序的身量气质往人群里一站,矜贵卓越得不太像凡人,看着就不可能是一般家世来的。
更何况,元老爷子亲自出去迎接他,这样的男人,必然非富即贵至极。
后来听到元老爷子向他们介绍这是秦序,一个个的激动得恨不得把秦序这根高枝给绑起来,绝不能让他给跑了。
但秦序生来疏离冷漠,虽然表面上能保持社交礼仪的基本礼貌,但气场远远的就很煞人,导致很多想套近乎的人没一会儿就打退堂鼓。
梁潮终于跟了上来,在郁桥身边吐槽:“平时这种宴会哪里够格让我哥亲自参加啊?要不是看在老夫人的面子,加上要给烟烟解决画的事儿,我哥才不可能来。”
郁桥问:“老夫人?”
“就是我哥的奶奶,烟烟的外祖奶奶,和元家是一家人。”
“这么说,秦家和元家也算是近亲。”
“近亲啥啊,老夫人虽然也姓元,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只能算同宗吧。你也知道,往上数,越老辈分的越信宗族血脉这种东西。”
梁潮和郁桥聊得正嗨呢,梁潮一个脸色不对,看着某个方向的来人,说:“喏,老夫人来了。”
郁桥回头一看,便见一名身着旗袍、满头白发绾成发髻的尊贵老妇人被元宁扶着从元家内厅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随身伺候的一个佣人或者保姆。
元老爷子赶紧又迎了上去。
之后这宴会就更热闹了,总的来说就是以秦家人为核心,奉承来奉承去。
郁桥是这里唯一的异类,理论上说,不管是身份还是家世,他都混不进来这个场合的。
也没人在意他。
所以他找了个位置坐下,一边吃东西,一边观察这场合上的每一个人。
观察来观察去,发现还是秦序最好玩儿。
他真是给足了老夫人的面子,不得不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那些人的阿谀奉承,明显听烦了,觉得他们比非洲大蚊子还要非洲大蚊子,眉间压抑着不耐烦,然而良好的修养又让他始终保持着优雅的风度。
也不知道这人的临界点到底在哪儿?
没人管郁桥,以至于后面整整一个多小时里,他都是单独行动,根本不知道这场私人鉴赏会到底鉴赏的是什么玩意儿。
梁潮也挺自由的,但他很有心眼子,跟元宁说自己很无聊,想收看每周只有一期的历史科普节目《枫朝论鉴》。
元宁哪里敢拒绝,立马打开了墙上的巨型液晶显示屏,调放到卫视台。
电视的声音不高不低,和宾客们的交谈背景声杂和在一起,刚刚好,说不上到底哪方才是噪音。
梁潮得逞后,来到郁桥身边,说:“他们聚在一起,看专家鉴定古画呢。你要去看吗?”
“鉴定的什么画?”
“一幅残月画,元金青新入手的,说是六百年前的某个专门喜欢画月亮的大画家画的,又说以防万一买到假的,请鉴定师朋友现场鉴定一下。”
郁桥勾唇笑:“那我们是不是也得配合一下?”
“怎么配合?”
“把我画的那幅画给我。”
梁潮把画给他:“你想干什么?”
只见郁桥拿着画,钻进了人群里,声音不高不低:“老师,我这里也有幅画,您可以帮我鉴定一下吗?”
梁潮当场裂开了:“不是,哥们儿,你到底想干嘛?”
没人知道郁桥想干嘛。
整个宴会厅安静了下来,鉴定师放下放大镜,看向郁桥:“可以,展开看看。”
秦老夫人问秦序:“孙儿,我听人说他是你带来的,他是谁啊?”
秦序本来想说是朋友的,话到嘴边,变成了:“捡回家的小流浪人。”
秦老夫人愕然看向他,怀疑自己听错了:“你什么时候有这种爱好了?”
“就最近。”
“……”
另一边,元老爷子对突然杀出来的郁桥极度不爽,但又知道他是秦序带来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然而当郁桥展开手里的画,请求鉴定师帮他鉴定时,他当场惊住了。
鉴定师明显也愣了一下,问郁桥:“这位先生,对于这幅画,您的初步断定是什么?”
郁桥直言道:“我断定它的作者是枫钰帝。”
元老爷子立马出声喝道:“不可能!”
四周安静极了,所有人看向元金青,其中多数人并不懂他为什么突然发火。
郁桥笑了一声,不卑不亢:“元大师怎么就能断定我这幅画不可能是枫钰帝的呢?”
元金青气得脸都铁青了,看向秦老太太,说:“妹子啊,可能我老了,实在不懂秦少的意思。秦少,你可以开开尊口告诉我,为什么要带一幅临摹的假画过来吗?”
秦序漫不经心地反问:“鉴定师还没有鉴定,元老何以见得这画是假的?”
元金青终于绷不住面子了,沉声说:“这幅画和我的《行宫鸳鸯戏水图》一模一样,不是临摹的是什么?”
梁潮站了出来:“元老,你急什么?你说郁桥的画是临摹的,但看痕迹,怎么都像是一幅流传了几百年的古画,你怎么就能随便断言是假的?”
“可笑,他的不是假的,难道我的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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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鉴定师对两幅画都鉴定一下不就好了吗?”
元金青冷笑:“你可别后悔。”
他看向秦序:“如果最后鉴定我的画是真的,还请秦少尽早兑现承诺。”
秦序的目光扫了一眼郁桥,发现对方正在憋笑。
“当然。只要你的画是真的。”
第43章 Chpter43元金……
元金青特地在今晚举办私人鉴赏会,为的就是创造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在秦序面前证明自己的《行宫鸳鸯戏水图》是枫钰帝的真迹,因此,请来的鉴定师是一位业内对枫钰帝真迹非常有研究、非常权威的专家。
他认为自己总不能白白损失了一幅画吧?一定要讨回公道讨回损失。
秦序想耍赖?没有那样的道理。
如果秦序真这么做,那他就让所有人看清他秦序的嘴脸——堂堂秦家四少,秦家未来的家主,雪枫集团实际掌权人,竟连一幅画都不肯赔偿,何等小家子气?
元金青让人把《行宫鸳鸯戏水图》小心翼翼地抬了出来,当众揭开幕布。
一时间,众宾哗然。
“哎呀,好好的画,怎么成这样了?谁往上面泼东西了?”
“我记得元老以前说过,这幅画可是枫钰帝的真迹,辰佑十二年夏天在行宫避暑的时候画的,价值连城啊,是元老两年前在洋鬼子手里花了天价重金买回来的。”
“是啊,这么珍贵的古画,到底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把它毁成了这样?”
“不管是谁毁的,其实元老当时要是大气一点,把它交给上面,那它今天肯定在博物馆展览柜里呆着好好的。”
“交给上面?你说的大方,合着不是你出血买回来的咯。”
宾客们叽叽喳喳的,都在惋惜这件被毁的稀世珍品。
片刻后,另一幅《行宫鸳鸯戏水图》被挂了起来,就立在“真迹”的旁边。
众人安静了一瞬。
“不是,到底咋回事啊?”
“嗐,这意思还不简单?刚才元老不是说了吗,两幅一起鉴定。也就是说,这小后生特地带了幅假的来冒充真的砸场子。”
“嘘,别乱说,你说的这个砸场子的小后生可是秦少带来的。”
“啊这……秦少的意思?”
“那就有意思了,以秦少的身家地位,不至于收藏幅假画吧?”
讨论声渐渐安静了下来,因为鉴定师开始工作了。
梁潮悄悄地问郁桥:“你的画本来就是假的,没事干嘛让人家鉴?”
郁桥笑说:“验验专家的水平嘛。”
“开什么玩笑?你就是画得再好,还想以假乱真?”
“可你不是说,我画的这幅,比元大师的那幅还要好看吗?为什么他的能是真的,我的就不能真的?难道枫钰帝的画技很差吗?”
梁潮:“……”
梁潮:“行,你的是比他的好。问题是,这专家肯定是元金青的人,别说你的画,就是枫钰帝亲自来验画,真的也得说成假的。”
“emmmm……”郁桥双手插兜,“别把人想得那么坏,万一他看到我的画,突然改邪归正了呢?”
“……”梁潮无语,“到底是谁给你的自信?”
“你哥。”
“……”梁潮就很怨怼,“哥,你就宠着他吧。”
秦序站在郁桥的左手边,二人的手臂自然而然的挨着,彼此的距离非常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们的关系不一般,哪怕是朋友,也是挚友那种程度的。
梁潮其实早就习惯了他们这样,因为自打第一天遇见郁桥起,他那冷冰冰的表哥就好像气候变暖了似的,热热的,撩撩的。
就好比现在,一双深邃的眼睛一直盯着郁桥,看似是在打量,其实是在描边。
梁潮在想,难道是因为郁桥长得太好看了?
也有这个可能。
他哥这么优秀,人也长得这么绝批的帅,对伴侣有颜值上的追求怎么了?
就是吧,这样略显得他哥有点肤浅。
对,没错,哥,你变得肤浅了,老弟鄙视你。
梁潮习惯了,另一边的秦老夫人则不太高兴。
她的宝贝孙儿,对一个不明来历的男孩子那么专注干什么?
“外祖奶奶……”
女娃娃的声音突然响起,秦老夫人的衣服被轻轻地拽了拽。
秦老夫人低头看了江以烟一眼,不仅没应,连点好脸色也没给,吓得江以烟害怕地收回小手。
这一幕正好被郁桥看见了,他皱了皱眉,微微弯下腰,对江以烟轻声说:“烟烟过来。”
江以烟立刻钻回到他和秦序的中间。
秦老夫人的脸色更不好看了,心想回去一定要好好调查一下这个叫郁桥的到底什么来历。
鉴画的时间蛮长的,其他人耐心倒还好,毕竟枫钰帝的真迹,肯定是要一小心再小心的去鉴别。
元金青却是等得有些焦躁。
如果鉴定师把大部分的时间花在他的那幅《行宫鸳鸯戏水图》上,那他还算放心,然而恰恰相反,在长达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鉴定师几近过半的时间在观察郁桥的画。
甚至不夸张的说,鉴定师对待郁桥的画,比对他的画,态度要更严谨和更热情。
而且,越鉴定越激动,越激动越鉴定,到最后,摘了眼镜狠狠的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又迫不及待地凑到郁桥的画跟前,小心翼翼的,用放大镜,一寸一寸的去看。
终于,有人调侃:“老师啊,你好像工具不太够。”
鉴定师回应:“可不是嘛,要是能有台显微镜就好了。”
郁桥心想,不愧是专家,鉴幅画而已,竟然都要用上显微镜。
在经历了一段漫长的等待过后,鉴定师终于直起了腰,身体自然而然地靠的是郁桥这幅画。
“各位朋友,这两幅画是这样的……”
鉴定师有话说。
元金青却蓦地出声,中气十足:“感谢老兄帮我的《行宫鸳鸯戏水图》正名,辛苦老兄了,请老兄尽快向大家公布一下鉴定结果。”
梁潮暗骂:“大爷的,这老头子想暗箱操作。”
事实的确如梁潮所料,因为元金青一开口,鉴定师的面色就变得微妙了,说话也开始迟疑了起来。
“元老不用谢我,这两幅画在我看来……额……”
他犹犹豫豫的组织措辞,期间看了眼元金青,又看了眼秦序。
元金青岂会洞察不出他两边都不想得罪的心思?咳嗽了一声,义正言辞道:“老兄,你可是这行最专业的鉴定师,请务必遵照你的职业操守,从心出发,向大家公示你最公正的结果。”
鉴定师沉默片刻,终于开口说道:“经过我的鉴定,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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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为,元老的这一幅更有可能是枫钰帝的真迹。”
“那幅画被颜料遮了大片面积,也难为你得出这样的结论。”梁潮抓住他话语中的漏洞,见缝插针:“再者说了,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什么叫更有可能?”
鉴定师汗流浃背,紧张得连忙解释:“枫钰帝少有画作面世,依照当下我见过的所流传的真迹进行比对,从画的本身出发,不管是风格还是技法,我都认为元老的这一幅都更可能是真迹。”
鉴定师话音一落,元老爷子得意地大笑了两声,对秦序说道:“秦少,你不信我这个画了一辈子画的老头子,还不信职业鉴定师了吗?”
“但是……”鉴定师突然又开口了。
所有人再次一齐看向鉴定师。
也不知道他是真心的,还是说两边都不想得罪,所以指着郁桥的画,继续补充自己的见解:“依着我对枫钰帝书法风格的了解,郁先生这幅画上的诗,其笔迹又更像是枫钰帝亲笔所题。”
大家皆愣住,齐刷刷地看向两幅画左上角的七律诗:
「一鉴澄波漾玉亭,烟光澹荡戏娉婷。
并游时啄香萍颈,偎栖偏怜素羽翎。
羡尔灵犀通款曲,惭吾锦字隔云屏。
何当共绾同心结,碧落红尘两忘形。」
也不知道是谁嘴欠,当场点评道:“好诗。好诗。看得出来,枫钰帝题这首诗的时候,要么是失恋了,要么就是喜欢上了哪家姑娘但是追不上。”
郁桥微笑:我谢谢您嘞。
鉴定师摇头:“不是姑娘。”
“怎么说?”
“对枫钰帝稍微了解一点的都知道,他,咳,喜欢的是男人。”鉴定师忽然指了指画里池中那对正在戏水的鸳鸯,“正因为如此,看到没,所谓寓情于景,作者心中想的是什么,看到的就是什么,所以这俩鸳鸯都是公的。而元老的这一对鸳鸯是一公一母,就显得没那么合理了。”
周围突然响起一片戏谑的笑意。
“哎呀呀,怪不得枫钰帝一辈子也没个老婆孩子,死后皇位让侄子继承了去,原来是这方面弯了啊。”
“噗嗤——”
郁桥垮着脸,疯狂翻白眼。
秦序瞥了他一眼,好笑地说:“也不是说你,你反应那么大干什么?”
“我那是为枫钰帝打抱不平。”
“你是说,他和摄政王秦津舟是假的?”
“额……”
梁潮插话提醒郁桥:“我劝你别和我哥争,我早和你说了,我哥对枫钰帝的研究不亚于半个专家。”
“……”
郁桥还想说什么来着,就听到元金青语气阴沉愤怒地对鉴定师指责道:“你是说,我元金青老眼昏花,真迹假迹分不清,重金买回来的国宝是假的了?”
鉴定师脸色微变:“元老,你别误会,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时坚持,你这幅画更有可能是真迹。”
元金青抬了抬手:“好了你别说了,我知道你不想得罪秦少,我理解。秦少是什么人?哪怕枫钰帝在这儿,恐怕也得给他递根烟。”
老头儿已经气破防,开始阴阳怪气了。
秦老夫人走了过去,说道:“老哥哥,你别生气,一幅画而已,别伤了和气,既然鉴定过了,你的画更有可能是真迹,那就是真迹了,序儿打小就重诺,答应补偿你的,一定会做到的。”
说完,她看向秦序:“序儿,你说呢。”
秦序还没有开口,一道字正腔圆、铿锵有力又不失幽默的解说声在大厅越来越大声地响起:
“所以如果大家看到网上说什么……有艺术家、收藏家,收藏到了枫钰帝在行宫度假时画的画,写的字啊什么的,都是假的。”
所有人回头看向墙上的电视。
也不知道是哪个不懂事的,在这么严肃的场合,居然放起了电视,而且刻意加大音量,让整个宴客厅响轰轰的。
元金青喝道:“元宁,还不快关掉!”
元宁立马点头:“好的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