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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恨元阳嫂夫人开心便好,大师兄做不到……
两人步出晏七神识范围外,珩衍才俯身化作雪狼,驮着她奔向沉渊宫。在雁还山蛰伏这些年,他向来谨慎妥帖,身为妖族的秘密,始终藏得严丝合缝。
一人一狼抵达乌沉沉的沉渊宫外,她呼了一口气,习惯性地拍了拍狗头,踏入,留下化回人形的珩衍在宫外候着。
她到的时候,临渊正在大殿正中的宝座上端坐着,很是威严。流清商立在一边。
她疑惑问:“你怎么在这儿?临渊又把你抓来了?”
流清商已然与恶念融为一体,再无可分割,眼下穿着沉渊宫的统一奔放服装,爬满白皙手臂的魔纹清晰可见,容貌神情却还是从前那般优雅,作揖道:“小生虽无意堕为魔修,但既来之则安之。沉渊宫虽往事不堪回首,但个个都
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像回到家一般,小生愿在此悠悠,实在快哉,快哉。”
清九扶额:“你先走吧,一边悠悠去。”
临渊:“留下。”
清九:“走。”
临渊:“留。”
流清商不气不恼,作揖:“二位真是幽默,小生去也。”
见人优雅走远,她径直踏上台阶:“别装了,怪累的,伤口还痛着吧。”
临渊强撑起的严肃脸色尴尬一瞬,依旧道冷着脸:“区区小伤罢了,就凭他……”
她一手药膏一手纱布,打断:“要不要换药?”
临渊:“区区小伤……”
清九转身:“那我走了。”
临渊屏退左右:“……换。”
说完便直直坐在那儿,像块木头,长长的指骨握紧成个拳头,不安。明明轩昂不凡,巍峨挺拔,在她面前却只有局促。
“你是要我帮你脱吗?”清九拿着药瓶纱布,指挥道,“自己脱,快点。”
临渊一件件解下衣裳,露出结实遒劲的肌肉,还有背后触目惊心的伤口。皮肉翻卷着,那样深可见骨的一条,几乎斜贯,看得出来经魔医悉心处理过,可伤势太重,不忍卒看。
素来恶言相向的魔头沉默地望着地面,接受着她的照顾,就像他还是许多年前洞穴里的那个小哑巴。
只不过,她换药的手法比从前熟练了许多,不会太痛,他还有些不习惯。
“清九仙子……往后,莫再来此,与我这个十恶不赦的魔头扯上干系。”
他先开了口,打破沉寂。
“我不是什么仙子,你也不是什么十恶不赦的魔头。”
她一点点将愈伤药膏涂匀在伤口处,又拉开长长的纱布,面对他,前倾着上半身贴近他的侧脸,从他背后贴住,斜绕至胸前,拉紧,如此往复绕了五圈,在他裸露伟岸的胸膛前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香艳。
“我很坏,很坏很坏。一百七十多年前,我屠了那个修仙世家满门,追杀我的修士无几生还,我没有退路,我也……不值得你同情。”
他说这话时垂着眼皮,眉目深邃的魔君像换了个人,二十出头时意气风发的他又何曾想到会坠入世族精心挖掘的险恶陷阱。
“还有珩衍,那个狼妖……也是我送到你身边的。”
她收拾药瓶的手一顿,听他继续说下去。
“晏七闭关的那些年,我无人可战,上了霄云剑宗伤了两个弟子,是他出来迎战。他被我打回原形,那双碧绿的狼眼一直盯着我,要个了断,宁死不降。我施法隐藏了他的灵气,给他戴上了狗牌项圈,刻着他的名字羞辱他,送到了你的门前。我想看看,你会不会救他,就像那时……救我。”
她没作声,拍了拍手,又从芥子袋里取了两瓶药膏:“以后自己涂,我该走了。”
从不吐露心事的魔头声音低沉,像冬夜里刮过的北风一般冷得刺骨。
“你对他好,对所有人都好,我恨你,恨他,恨晏七,也恨自己。”
“我恨,我无可回头。”
她盯着临渊头顶-99%的好感度,心底一震。郑重,略带着试探地一字一字问:“你是不是喜欢我。”
突如其来的质问,临渊顾左右而言其他:“你有一个道侣,还不够么?你不是……唤他晏哥哥,不是……很喜欢他么。”
“回答我。”
魔头抬眼睨着她,眼底翻涌着戾气,扬起眉,恶意尤甚:“这世道早已腐烂不堪,恶心至极,早该被我碾碎,有什么值得我喜欢的?”
猜测被否定,清九嗤笑一声,嘴唇像是扬起,双目却溢满痛苦:“我想不明白……我不明白,我真的不明白……”
“送客!”魔头大喝。
流清商作着揖悠悠来,看情况不对又绕了一圈悠悠走。
“你若恨我,又何必对我好!今天的决斗你没有事先与他商量过,他这一剑距你的心脉只差分毫,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他的剑气若再近半寸,你将近圆满的化神修为会掉回元婴,”
她说着掉了眼泪,哽咽着止不住喊得更大声,
“你在魔域树敌那么多,你还怎么活啊!九州境那些修士又会放过这个机会吗!”
“你今日是伤得不重,你若是当场跌落境界,你此刻已经被琴无涯杀了!这些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吗!”
魔头垂目看着胸前大大的蝴蝶结,唇颤了颤,冷言冷语:“你别自作多情。”
“为什么,每个人,都是这样!”
“你是这样,晏七是这样,珩衍也是这样!还有玉罗刹他们,他们都是这样!”
临渊胸闷不已,起身从宝座上离开,从侧门向卧房走去,清九紧追不舍跟在他身后说:
“你会用性命去救一个你恨之入骨的人吗!他们是修士有救世之责,那你呢,你是魔啊!你不是路边的草看不顺眼都要踢一脚吗!为什么救我!为什么帮我!”
回廊下,她说着,强行掰过临渊坚硬的手臂,逼着他看自己,几乎是歇斯底里地吼着:
“你回答我!”
临渊的满目厌恶回答了她,几乎是同时,左手坚硬的骨骸扼住她的脖颈,抬起,抵在廊柱下。
她双手握着他的手腕,面色痛苦,几乎快要呼吸不过来,死死盯着他头顶的数值【好感度-99%,杀心99%】。
拼命地把话挤出口:
“临……渊……”
“看看……元……阳!”
他的面色比她痛苦更甚,他已然忍耐很久很久,勉强维持着不动声色,惊着她。可在听见这句话时,他几乎无法控制那只白骨新生的左手,拮抗片刻,在一声怒吼中,他拔出腰后匕首砍断白骨。
那一刻,他忽然穿透了心脏外裹着的泥泞,穿透了混沌无来由的愤怒与憎恶,那颗心脏好像在说,他好想吻她。
污浊不堪的虚伪修仙界,魔头好像……爱上了一个人。
【好感度-99%,杀心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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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口很锐利,她摔到了地上,和那只新生的手骨,一滴眼泪,落在他无知觉的掌心。
“滚。”
他的声音很轻,捂着手臂,狼狈地消失在黑雾里。
她恍惚走出沉渊宫时,珩衍还在原处等她。
杀心99%……
杀心100%……
她闭着眼睛,将脑袋埋在厚厚的银白被毛里,任由裹着腥气的风穿过雪狼浓密的颈毛,她的发梢。上一次见到杀心从99%变成100%,是三十年前在忘忧谷,衡岐仙君的药庐。
系统解释过,杀心100%,就是字面意思,小命难保。这一条是为了宿主的生命安全考虑,而有意加上的。
她亲眼看见过两次100%的杀心,最后,他们选择的都是伤害自己。
她抱紧雪狼的脖颈,在识海中问:【小肚,你会骗我,向我提供虚假甚至完全相反的信息吗?】
系统检索后,在识海中答:【宿主,我们系统会完全基于事实,给出完全正确的客观信息。】
她又问:【小肚,系统数值的判定,会不会出差错?】
系统检索后,在识海里答:【宿主,造物主所创造出的系统是十分精密的,差错小到可以忽略不计。】
她双目茫然地问:【你的造物主,是谁。】
系统这一回检索了很久:【宿主,我查不到。】
她泄了气,自己完不成任务对系统也没好处,系统也毫无必要欺骗自己。答案,只能自己去找了。
她与化为人形的珩衍回到情侣主题客栈时,晏七站在门前,抱着剑等。
珩衍侧过头看了一眼她的神情,一笑,牵起她的手,缓着步子朝大师兄走去。明明只几丈远,却似乎走了很久,他偏要走得那人心焦。
“这么晚,你们去哪儿了?”
清九就势将珩衍的手臂一抱:“我们去找临渊玩捆绑ply了,你不是都听见了吗,还要问?”
晏七没
有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剑,看着两人挽在一起的手臂,紧紧相依。从前她便是如此挽着他。
珩衍温温柔柔地笑:“大师兄修行的是无情道,不近女色,还不许嫂夫人……不许清九道友另择佳木吗?”
晏七目光转向她,凝望着,喉头动了动,许久没说话。
清九不习惯这种诡异的气氛,回去睡了,留下师兄弟二人站在客栈门前。珩衍从淡淡温和地笑到弯着眉眼笑。
晏七从前回答过清九一个问题:珩衍是否与他有过节,偏偏针对于他。
那时他的回答是或许有,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事,修行之人不可分心。
如今,他想有了。
却不是珩衍不放过他。
珩衍像看透了他心思一般,走近一步,轻描淡写道:“嫂夫人开心就好了,大师兄做不到的事,总会有人欣于替代。何必如此勉强。两相见,各生厌。”
珩衍的身上有淡淡的线香味儿,像神佛那般慈悲,说话的语调与那双手,那个怀抱,身上的衣料一般柔软,像个文质彬彬的书生。乌黑的眸子下,藏着不示人前的深沉阴狠。
晏七拍了拍他的肩:“多读剑谱。”
离去-
次日清晨,天初亮。
毒博毒研两只虫子先后飞去李随意和妖狐离火,玄天赐的屋子,搓搓触角,将人都领去了玉罗刹的屋子。
玉罗刹戴着兜帽鬼面,站在房间一角,像是在躲人。
清九站在他床上,看头顶着-99%好感度的人都来齐了,叉着腰指挥虫子:“把门关上。”
虫子乖乖去关了门,众人不明所以。
李随意拢了拢衣裳,背后发凉:“妮儿,恁这做啥!”
清九将唢呐举到嘴边:“在活动开始之前,我先给大家表演诗朗诵一首。”
清清嗓子。
“恨、元、阳。”
她指着站成一排的男人:
“恨,元阳咫尺,独不给我。”
“恨,元阳天涯,给不了我。”
“恨,元阳咫尺,擦肩而过。”
“恨,元阳将我包围,任我蹉跎!”
玄天赐打着哈欠鼓掌,带着众人一道鼓掌。
“吟完了吗,吟完了我回去睡觉了。”
唢呐脱手飞出,拦在门前。
“你们四个石头剪刀布吧,今天必须有一个人贡献小元阳给我,否则都别想走。”
第52章 她要糟蹋谁?是他不好,勾引的你。剑……
她这话一出口,四个男人面面相觑。
她已经狂妄到这种地步了吗?
臣妾等做不到啊。
分别数十年,面前的几个男修从未将她从心头放下,可偏偏像有条红线,横在她与自己之间,像刻在血脉里的符咒禁令,无法与她亲近。
像精神阳痿。
清九见几人谁也不肯站出来,背过身挤两滴眼药水,捂着心口,痛心疾首道:“你们知道,一个筑基的痛苦吗。”
系统了解她的尿性,淡入播放起【经典抒情纯音乐串烧】。
众人要开口,她自接自话哀戚泣声道:“不,你们不会懂!那是一个灵力低微的小女修,她从小就向往着蓝天,白云,和大海,还有蓬莱仙岛淡淡的花香。可是修为阻挡了她前行的路。她的心,千百次地呻吟着,呼唤着:元——阳——
哦,元阳,多么动听的两个字,却离她那么远,那么远。你们离她,那么近,那么近,你们的心,却这样狠,这样狠——”
妖狐向前一步:“小九九,你知道的,我是狐,你是人,物种不匹配。我们若是相好,那以后是生出来的小狐狸是人头狐身,狐头人身,还是上半截是人,下半截是狐……等孩子长大了,他哭着跑回家,爸爸森林里的小动物们都说我是小杂狐,长大了他去九州境拜师,哭着跑回家说爸爸九州境的宗门都说我是小杂人……”
清九擦擦眼眶子里多余的眼药水,大声打断:“我只是要你的元阳,谁跟你生狐狸崽,你的思想好龌龊,不健康!驳回!下一个。”
玄天赐清醒大半,晃了晃腰间的铜铃桃木剑:“我是道士,我偶尔……要用童男血画符,我……”
清九威胁:“你今天除非说你肾虚……”
玄天赐立刻接:“我肾虚。我爹是肾虚大王,我是肾虚小王。”
清九:“这不巧了吗,我这儿刚好有补肾益气壮阳药,拿你来试试,驳回!下一个!”
玉罗刹站在一侧最外,与三个男人隔开了些距离:“我是蛇。”
清九:“所以呢?”
玉罗刹:“我是蛇。”
清九:“我们合欢宗什么没见过!人均一条蛇,一个鲛人,芥子袋里还有两位数的口口和口口口,驳回!下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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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狐毛茸茸的大尾巴暗戳了戳李随意:“你就认了吧,随意哥。”
李随意两手揪着粗布衣摆,睁着两只清澈的星目,煎熬尴尬道:“妮儿,这不成。哥……哥劲儿大……”
玄天赐胳膊肘顶他,不高兴了:“你怎么还说起优点来了?”
很显然,众元阳是既不愿自己失守,又生怕别人被选中。
李随意更着急了:“不是,哥是说,哥块头大,手脚木轻木重。妮儿,哥还是给你带娃吧。恁不是跟那个剑修有俩娃吗?”
清九皱眉疑惑了一瞬,没出声,唢呐在一边小声道:“爸爸们好。那个是新来的爸爸,他还带着一个拖油剑,很讨人厌。”
众元阳悟了。
李随意难为情地推脱:“妮儿,这个真不成,哥块头太大了。”
清九:“大!就是好!驳回!下一个!”
没有下一个了。
进入下一轮合欢宗严选。
她拿着玉符,将最近联系人列表投影在墙上。
“现在是场外连线时间,我将随机连线历届合欢宗优秀毕业生,对四位男嘉宾进行甄选,被选到的,不要气馁,没有被选到的,也不要欢呼,我看好你们哦。”
她点开同门分组。
试过特别好(大师兄)
试过还来找(二师兄)
试过都说好(三师兄)
从业零差评(四师兄)
……
姐姐常来呀(n-1师弟)
姐姐来试试(n师弟)
姐姐我超会(n+1师弟)
薄肌加我(二师姐)
云游西境中,附近男修可滴(六师姐)
寂寞的夜滚烫的*(九师姐)
18以下勿扰(十六师姐)
……
五年双修,三年飞升(三十九师妹)
人家真的不知道双修是什么意思(五十六师妹,去年销冠)
胜天半子(小师叔)
明月何时归(小鸡)
对比起来,显得她的AAA灵符批发就正常了许多。
列表这么一划拉,大屏幕滚动,随机连线。漆黑一片里,略带愠怒的懒懒女声传出:
“死小九,这么早你不要睡觉我还在睡着呢!”
“宝宝,你骂人都这么好听,再来一次吧。”
掐断。
清九连线间隙,玄天赐突然呼了一口气,李随意:“恁咋了?”
玄天赐小声道:“我推衍了一卦,我今天没有被她糟蹋。”
李随意:“那你给俺也推一卦。”
玄天赐合目,而后睁开:“你也没被糟蹋。”
妖狐看看玉罗刹,背后升起比玉罗刹周身散发的冷气更冷的寒意:“那我和……”
玄天赐:“也算过了,你二人今天都不会被糟蹋。”
李随意拍拍心口,松了口气:“太好了,那今天谁会被糟蹋?”
她重新随机连线。
水声潺潺,对方似乎是在一处秘境。
“小九儿在做什么呢?你身后好多男修啊。”
是姬无心的声音。紧接着姬无心的脸出现在了投影之中,眉眼悠哉。背后是一大片摇晃的参天密林,一只接近化龙的黑蛟,正在与一剑修厮杀。
“小师叔,你现在看到的是我的备选毕设们。他们不愿意把元阳贡献给我毕业,太过分了,你说说他们。”
姬无心笑了,忽而又严肃起来:“
你怎么一身的魔气,你在魔域?不是去了忘忧谷吗?”
清九三言两语概括了个大概,姬无心放心了些。这些日子她与盏摇大致知晓各宗门似乎是秘密行动奔赴魔域,可有宗主坐镇,便也没什么好怕的。
又叮嘱道:“琴无涯那个老狐狸,你要小心些,早些回来,别贪玩。”
“你的美味剑修呢?”
清九瞬间耷拉了下去:“死了。”
“嗯?”
“鱼被我养在水里淹死了。”
姬无心看眼前的白发剑修利落地斩杀妖蛟,剖出内丹,走向她。
他从怀里取出一枚素玉簪,用灵力将泛着皎皎华光,如天边云霞的妖丹嵌于末端,舒一口气,轻轻簪在姬无心鬓发间。
“无心道友,还有什么想要的?”
姬无心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目光转向清九:“我们,玩儿个游戏吧。”-
清九取出一方轻纱帕子,系在眼睛上,一本正经道:“小师叔说了,抓到谁,就是谁。你们也别怪自己命不好,要怪就怪自己命不好,遇到了我这个合欢宗大淫魔。”
她像个昏君一样,边走边朝前摸,就差色眯眯笑着喊一句:小美人你在哪啊~
她扑了几个空,正说着小元阳你调皮哦,听得窗边有异响,一个假动作飞扑过去,将那人扑倒在地。那人像个木头似的,就那么站着,不躲不跑,直愣愣地被她扑倒在地。
“HIAHIAHIA,逮到了吧,今天就是你了昂!”她双手捏着对方的脸使劲揉,“这皮肤摸着不像随意哥啊,没戴面具,那便不是玉罗刹,眉骨也很高不像耀祖,嘿嘿,是小狐狸吧,我来摸摸你的大尾巴。”
门砰的一声被剑破开,唢呐飞到她身边。
“谁啊!”她扯下眼睛上蒙的纱巾,烦闷地看向门外。
敢坏她的好事?
她拿不到元阳,就结不了金丹,结不了金丹就毕不了业,毕不了业就完成不了系统任务,回不了家。她必要将此人绑起来在他耳边吹唢呐!
“大师兄,你看看大师嫂!”
篱篱握剑站在晏七身侧,理直气壮地挺着胸膛,看清房间内情状后,忽然脸色大变:“二师兄怎么是你!”
当当两声,她的剑坠地。
啊!小师妹带着大师兄来捉二师兄和大师嫂的奸啦!
只见她扑在珩衍身上,一手扯着纱巾,一手摸在他屁股上。而珩衍姿态懒散,一手捞着她的腰,一只胳膊半撑着地,衣襟松松散散挂着,微微露出白腻清瘦的锁骨,缀着一颗淡红的小痣。
清九僵硬地扭过脸,看珩衍偏着头,淡淡笑着望向晏七,她蹭地弹起身。
谁都行,就他不行!
有伦理问题!
她很快想明白了,很显然,与上回雁还山上一模一样,珩衍忽悠了爱打抱不平,脑干又有点儿缺失的篱篱带着晏七来此。又被死狗当枪使了。
坏狗!
晏七一步一步踏进来,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没有表情,头上的好感度却在跳动-
95%……-96%……-97%……
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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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身侧,把她拉到身后。
“这是个误会……”她尴尬笑笑道。
她只是犯了一个天底下的女人都会犯的错。
他没有听,只是用身躯挡住她,确定足以遮住珩衍任何一丝目光:“珩衍,这是你取悦她的手段还是激怒我的手段?”
珩衍拂了拂衣襟,稍整仪容,依旧笑如春风:“大师兄不愿做的事,总会有旁人愿意代劳。”
眼神暗了暗,
“我说的,不止这一件。”
我会取代你,不止这一点。
说完,便踏出门去,与莫名被当了枪使的篱篱擦肩而过。篱篱跑进来,指着清九对晏七说:
“大师兄,我昨天晚上上灵网查了,她就是合欢宗那个万年毕不了业的清九啊!你知不知道她在灵网名声很差的,灵网上说她和很多很多宗门的弟子都关系匪浅,结下了灵胎就提起裙子走人,留下男方一个人注入灵气,将灵胎抚养长大的!”
“恩人啊!会说你就多说点!”
清九大喜过望,拉着篱篱的手:“对对对,你跟我回合欢宗,就这样跟我师尊说,说不定她能特许我毕业。你再多说两句,我爱听死了。”
造合欢宗的黄谣?
那是在给她造业绩。
篱篱看看晏七,又看看清九期待的表情,神情愈发惊恐起来,声音越来越小:“灵网上还说你不给小孩生活费,剑修只能送快递,乐修只能卖艺,体修扛沙包赚灵石……一个人孤苦伶仃……”说着说着,清九嘴咧得弧度越来越大,篱篱撇着嘴噤声了。
晏七低声:“消失。”
篱篱嚎着跑出门。
晏七转过身凝望着她,盯得她毛毛的,她躲闪着他的目光,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没有结下道侣契,我们之间没有关系你不能干涉我的x生活之类的话,倏然被他紧紧抱住。晏七合目,好半晌才呼出一口气,道:“是他勾引的你,是他不好。剑修天生就会勾引合欢宗,是他的问题。”
篱篱又跑了回来,小声:“我剑没捡。”弯腰把剑拾起来,又哭嚎着跑了。
晏七依旧紧紧抱着:“你不要在意她的话。她是个孤儿,小时候被师尊捡回来没人管,呛奶时,我给她拍奶嗝拍迟了,怪我。”
清九:“呃……我想奉她为座上宾。”
他拥抱着,目光注意到墙上的投影,同门那一列,目光一顿。
清九又试探着问:“那你会把元阳给我吗?”
“不会。”
他答得干脆,却抱得更紧。
清九推开他,躲躲闪闪:“那我还是去找座上宾吧。”
淡紫身影匆匆闪出门外,身上鸡零狗碎的铃铛珠饰稀里哗啦地响,渐渐淡了,远了。
他怅然,若失。
清九到的时候,座上宾正一个人在屋子里对着她的灵剑掉眼泪,五师兄与珩衍还有耀祖等一干元阳们加入了各宗门的队列,去搜寻各宗弟子的遗骨信物。听说有人在百里外发现修士近来打斗的踪迹。
见是她来了,篱篱很不高兴地轰她出去。清九厚脸皮地蹭了过来:“篱篱呀,后天陪我去合欢宗一趟,见见师尊呗?”
篱篱缓缓扭过头,更加惊恐地看着她,把眼泪收了回去:“你不会……男女通吃吧……”
哭得更大声了,扑通给她跪了下来:
“我错了,我不应该勾引你,我们剑修不是天生就要勾引合欢宗的,求求你清九大女王,你就饶了我吧,我是那种……很纯良的剑修啊!”边说边拜。
清九:……
好像拿对付元阳那一套对女孩子是不行的,她也跪了下来,跟篱篱对拜:
“啊哈哈哈怎么可能,我们合欢宗讲求的是阴阳相调,我怎么可能对你有想法呢哈哈哈。对了你怎么天天穿这身灰校服啊,你们霄云剑宗抹杀人性啊不妥不妥,大师嫂陪你去买两件新衣裳啊好不好?”
篱篱被霄云剑宗宗规腌入味了,深以打扮为耻,正拜着呢,一顿:“不!需!要!”
接着一边嚎一边拜:“我每天都要和灵雉打架,不用穿什么好的漂亮衣裳呜呜呜清九大女王你不要被我勾引到了,我知道我剑术很高又漂亮可爱,但是你已经有大师兄了就放过我吧呜呜呜。”
清九再拜:“灵雉啊,我见过。”
篱篱拜着呢,一听灵雉来了劲,一边拜一边问:“你也跟灵雉打过架?什么感觉?”
清九回味了一下:“香!”
两个鸡翅膀,真有嚼劲,真嚎吃。
清九拜晕了,往地上一坐,一仰摊成个大字:“你不晕吗,对了你这剑真好看啊,你们剑修怎么能没有两条剑穗呢?”
篱篱:“谁说……我不……晕……”
瘫在她旁边,大。
清九划拉划拉腿,一拍胸口:“大师嫂买单!”-
被富婆清九拐去了集市,一口气叉下墙上两排剑穗的篱篱抱着清九的胳膊,姐俩好的一人一杯□□捏捏好喝到咩噗茶,逛吃逛吃。
霄云剑宗上下辟谷无一例外,篱篱从记事起便未感受过人
间的味道,与清九尝了魔族的美食,赞不绝口,很快被收买。
【187,剑很帅:五师弟发消息说小队遭遇魔兽埋伏,凶险万分。我去增援,你与篱篱万不要离开此地。】
【AAA灵符批发:好,我和她正在逛集市呢。】
【187,剑很帅:转账108灵石。】
【187,剑很帅:这是前两天赚的,都给你。】
【AAA灵符批发:只接受元阳支付哦亲,平安回来。】
【187,剑很帅:元阳还是有点抱歉。】
【AAA灵符批发:收回最后四个字,哼。】
【AAA灵符批发:算了不收回,早点回来。】
晏七望着识海中的显影,唇角不自觉上扬。他要回来,他当然要回来,他要带她回九州境,带她去见师尊,彻底断了珩衍的念头,然后……
他的心脏又绞痛起来。
然后和她有情人……愈发绞痛……终成……【扭曲,拗折,撕裂,重组】……终成兄妹。
路过熟悉的衣裳铺子,铺子两扇木门大开,小魔女正在里头招呼生意,见清九路过,激动地跑出来,将人一搂。
清九大手一挥:“篱篱你去挑。”
已经被富婆清九用罪恶的金钱腐蚀的篱篱满口应着,一头扎了进去。
清九摸了摸小魔女发髻边的喇叭花,问了几句,得知一切无恙,才放下心来。
正说着,看血红天际渐渐暗了下来,一大团乌云飘来。
清九对小魔女道:“下雨啦,回家收衣服去了。”
小魔女看向乌沉沉天边,额头的犄角动了动,魔族感官异常敏锐,不明白她在说什么:“这里从不下雨啊。”
街上熙熙攘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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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族也都注意到这一异象,交头接耳,一年长些的魔人神色大变,忽然大喊道:“快跑!是幻兽!”
第53章 调虎离山做我的道侣,好不好。……
“幻兽?”路上有魔人不以为意,“估计有魔在斗法吧,好大个炉子在上头啊。”
另外一魔人道:“怎么是炉子,明明是一柄玄铁大刀啊。”
旁边的魔人不解了:“你们什么眼睛啊,天上飞的不是个美女吗?”
篱篱挑好衣裳,兴冲冲地跑出来:“大师嫂……”
话还未完,停在了喉头,被异象吸引,双目放光。
清九面色沉重,问:“你听说过幻兽吗,篱篱?”
篱篱心剑自灵府穿出,握住,腾飞入云:“好大一只……管他是什么,一探便知。”
清九还未来得及喊一声小心,已然不见热血少女的踪影。
小魔女的声音细细弱弱,语气却异常镇定,全不似从前:“姐姐,我听说过。”
“幻兽并非真正的兽类,而是吞噬了魔兽濒死前幻想与执念,凝结而成的一股气团。它没有固定形态,不同的人会看到不同的模样,你看到的,是一团乌云,我看到的,是一只手。一旦被幻兽吞噬,人就会陷入幻境,彻底无法分辨眼前是幻境还是现实了。”
清九背后一阵发寒,那团乌云离她还很远,恍恍惚惚飘得也很慢,似乎无意靠近小镇。她猛地想起晏七提过的“遇险”二字。难道,幻兽是冲着晏七去的?
她立刻取出玉符,试图以灵气连接,反复连接了好几回,才断断续续在识海中投影成功。可投影在识海里的字却怎么也看不清,她极力辨认,那些熟悉的字却愈发扭曲,凭着记忆与猜测,误触了好几回,终于强行选中联系人栏中最上方的【187,剑很帅】。
【幻手来了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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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手来了小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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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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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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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遍又一遍错误,似乎是她的识海受到了波及。
最后她勉强将【幻兽*∓来@!乐】成功发给了晏七。
她不安地将玉符收进芥子袋里,来不及抬头看天,便将小魔女推回铺子里关上门,可是门关了好几回还是露着缝,如何也关不严,随手拿起门前堆着的架子,将门堵上。
做完这一切她的脑袋还是混乱不安,抄起唢呐,决意去递消息。九州境修士对幻兽一无所知,定容易着了道。
不知为什么,今日唢呐后的棉花球也特别难塞,她才跨上唢呐,便被人从背后轻拍了拍。
“晏道友?”她回首,一脸惊愕。
晏七穿着一身灰白窄袖长袍,如松林初见那日,淡淡笑着:“我不放心你,回来看一看。”
她松一口气。
他接过她的唢呐,牵起她的手,脸上是从未有过的深情款款,温柔道:“小九,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做我的道侣,好不好。你不是想要我的元阳吗,我什么都给你,别离开,我们一直,一直留在这里,好吗?”
好吗,好吗,好吗,好吗,好吗……
她怔在原地,被他拥入怀里。她脑子有些糊涂了:“道侣……我没有办法……”
她没法说出自己破境金丹后会离开这个世界的事实,故而九州境百年,她也从不敢动情,于是转开话题,指着天空对他说:“你去看看篱篱,她去追那个……”
天上的乌云不见了。
晏七在身边,看着她,笑如春水。
周遭幻光闪动,世界扭曲。
一头熊形魔兽被玄天赐的阵法困住,捶打着看不见的透明罩子,吼声动天。
金光剑影交错掠过,巨大的头颅沿着切口滑落,轰然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