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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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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私奔” “养得很好。”

晚饭时谢瑾宁全程冷着张脸, 没看严弋一眼,连他夹的菜也丝毫未动,只吃了几口就放筷走了。

邓悯鸿瞥着视线一直追随、恨不得立刻跟上去的严弋, 促狭地挑挑眉,在谢农放下碗时轻咳了声提醒。

他眼观鼻鼻观心, 慢条斯理品着杯里的药酒。

泡的时间太短, 药味是淡了些,不过这酒还挺辣的。

“诶, 瑾宁呢?”

谢农才从镇上回来,他在外面奔波了好几天,风餐露宿,就没吃上一顿好饭, 这不, 一屁股坐下端碗就刨, 就差没把脑袋埋进去, 得连自家儿子啥时候下桌的都不知道。

“方才吃完回屋去了。”邓悯鸿意有所指,“怕是被哪个学生给气着了, 我看他今晚都没怎么吃。”

“碗里还剩这老多呢,那咋行?”谢农听得直皱眉,“我再让他吃几口去。”

他嘴一抹, 还没起身, 手上的碗被严弋接了过去, “谢叔, 你继续吃,我去吧。”

只是不消半刻,他又端着碗出来了,谢农伸脖子一瞧, 碗里的饭菜还原模原样呢。

邓悯鸿嫌弃地啧了声,连哄人都哄不明白,这么大个头算是白长了。

“还不吃呢?”

严弋摇头,眉宇漫着淡淡的失落,谢农急地一拍桌子,把碗上的筷子都震了下来:“谁家的娃啊,居然把我儿子气成这样,我得找他去,跟他爹娘好好说道说道。”

“哎哎哎,我就随口一猜,你激动个啥。”邓悯鸿起身拦他,“再说这学堂里的事儿,跟你有啥关系?”

“也不想想万一是真的,你也真上门去了,那以后我徒弟这夫子还做不做得了?”

都说打了小子来了老子,放到谢家这儿,学生惹夫子生气,夫子的老子上门去一顿骂,这算什么?

多少有些令人啼笑皆非,邓悯鸿拍拍谢农的肩,“好啦,知道你着急,不过家里如今也不缺吃的,又有这么个大厨全方位候着,还能饿到你儿子不成?”

“也对……”谢农慢慢坐了下去,粗眉仍是拧着的,“不是,那到底是谁惹到瑾宁了,咋感觉我就几天没在家,就啥都不知道了呢?”

“刚才回来路上,还有人对我说啥媒人,恭喜啥的,风吹着我没听明白,还寻思谁家里有啥喜事儿?”谢农道,“邓大哥你快给我说道说道。”

那可发生太多事儿了,邓悯鸿捋捋胡子,心想:就说你面前这小子吧,趁你不在家,这几天几乎就没落过自己屋,留他一个可怜的老人家独守空房咯。

但这哪是能说得出口的?邓悯鸿咂巴几下嘴,瞪了眼身侧跟木头似地站着不动的“大厨”严弋:“算了,你自个儿说去。”

严弋低头:“谢叔,阿宁应当是在生我的气。”

“嘿你这臭小子!”

谢农旋即怒火中烧,在跟谢瑾宁有关之事上,他一向毫不掩饰自己的偏袒,也不问缘由,他怒眼一瞪:“是你说会好好照顾瑾宁,我才放心把他交给你的,结果你就是这样照顾的,把人气得饭都吃不下了,啊?!”

“是我的错……”

这厢,谢瑾宁正贴在门缝上往外看,瞧见严弋低眉垂眼,被他爹训得跟个孙子似的模样,实在没忍住捂着唇偷偷笑了几声。

想着反正隔这么远严弋也听不见,他干脆叉腰皱眉,压着嗓子模仿起了谢农,与他的嗓音重合。

“你自己说说,这是几次了!”

三次还是四次来着?嗯……不记得了。

“也是我家瑾宁脾气好,才每次都原谅你。”

就是就是。

“还不快去向瑾宁赔罪,要再有下次,就算是瑾宁原谅你了,我可饶不了你。”

哼哼,饶不了你。

谢瑾宁边模仿边回应,在门后演起了双簧,演完,他自己倒先笑得前仰后合。

散落的乌发随之晃摇,白玉似的脸颊浮起两团坨红,如弯月的眼眸间晶莹点点,眼泪都笑出来了。

他拭去眼尾水痕,怎料甫一抬眸,直直撞上那双幽黑瞳眸。低着头挨训的男人稍稍侧脸,与他四目相接的瞬间,眼里荡开的分明也是笑意。

严弋眨眨眼,用口型道:“还气吗?”

谢瑾宁猛地后仰,张着的唇慢慢合上了,叉腰瞪他,也做出口型:“你说呢。”

当然气了。

什么叫错在早知袖子能将手遮得严严实实不叫人看见,后悔没能早些牵他啊?!

……

说不让严弋进门,就真没让他进,谢瑾宁连洗漱都是在院里洗的。

趁严弋去倒水的功夫,他半踩着鞋哒哒哒就进了屋,把门一关,任凭严弋在门外如何敲也不理会他。

“那我走了?”

赶紧走,烦死了,明明知道他还在生气,还跟个没事人一样要给他捏腿擦脚,刚才要不是他手快拉了一把,差点就让爹看到了。

谢瑾宁暗暗腹诽,门外之人竟像是真听到了一般,不再纠缠,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

真走了啊。谢瑾宁三两步来到门缝边向外看,不过半息的功夫,院中已空无一人。

居然走得这么快。谢瑾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袖子一甩气冲冲地上了床,将枕头当成严弋好一阵摔打蹂躏,气喘吁吁地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要睡了!

谢瑾宁闭上眼平复呼吸,放松身体,试图将自己沉入梦乡。他近日都睡得不错,一夜黑甜,也再没做过乱七八糟的梦。

可半个时辰后,纤长浓睫如受惊雀羽般颤了颤,眼帘缓缓掀开,澄澈如水洗的琥珀眸底一片清明。

他睡不着。

之前明明觉得有些热的被子,此刻居然半点热气都没有,睡了这么久,他手脚都还是凉的。

谢瑾宁不信邪地再闭上眼,换了个姿势,翻来覆去了半柱香,还是半点睡意都没酝酿出来,屋漏偏逢连夜雨,他肚子也开始叫了。

他扯开缠在脖子上的长发,抱着枕头慢慢坐起,低眸看着刚刚裹着被子滚了几圈也没滚到边的木床,有些愣。

这张床有这么大么?

他抱紧了怀里的枕头,将脸贴在柔软枕面,希望从中汲取些热量来温暖他冰冷的肌肤,但抱得再紧,哪怕胸口都有些发疼了,也一丝都未感受到。

窗外寂静无声,连投过窗透进的月光都比往日更为黯淡,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了谢瑾宁一人。

就像是回到了初来河田村的那几日,莫名的孤寂爬上心头,鼻尖酸涩,谢瑾宁抱着膝盖,不知为何有些想哭。

他仰头眨了眨眼,还是没忍住,雾气弥漫,视线朦胧。

他想严弋了。

想让他抱他,亲他,钻进他怀里安睡。

但是严弋被他赶走了。

其实他并未真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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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不过是被严弋那句要上门提亲给惊到了,回过神来时不免失落。

与其说是他在生严弋的气,倒不如说,是他在生他自己的气。

毕竟在那一瞬间,他是真的期待严弋会……

谢瑾宁闷闷不乐地咬着唇,身子骨没有热气,巴掌大的小脸上便也没了血色,莹白肌肤显出几分令人揪心的苍白。他眉心颦着,睫羽低垂,像只淋了身水汽,却没等到主人为它擦净皮毛的狸奴。

连凌乱衣襟间那颗朱砂痣也有几分黯淡,被啃咬得微肿的唇便成了他身上唯一的艳色,乌发披散,抱着膝盖发呆的模样,又像极了吸食不到精气,只能委委屈屈坐在角落里的饿肚子艳鬼。

鼻头愈发酸涩,谢瑾宁吸吸鼻子,准备先去找些吃的。

严弋上次给他带的糕点他好像还剩了些,唔……放在哪儿了呢?

桌上没有,布包里没有,柜子里也没有,无功而返的谢瑾宁摸着叫得越来越大声的肚子,转身时小腿毫无防备地磕上凳沿。

他痛呼一声,眼泪夺眶而出。

“呜……”

好痛,谢瑾宁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臂弯里,拼命抑制喉咙的呜咽,但眼泪如开了闸,他止不住,带着泣声的哽咽顷刻间倾泻而出。

窗外传来些慌张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了,谢瑾宁没注意到这细微的动静,他有些喘不上气,抽噎着用袖子抹了抹眼睛,收紧手臂抱住了自己。

也好冷。

严弋在身边时,断然不会让他受凉。无论自己在做什么,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他的身影;他一蹙眉,就会自发按摩他僵硬的肩颈,腰背;轻轻咳一下,手边就会多出一杯温甜蜜茶……

爹说错了,严弋真的把他照顾得很好。

“阿宁。”

低沉而熟悉的嗓音在耳畔响起时,谢瑾宁茫然抬头上望,朦胧视线中赫然出现了严弋的脸,他一愣,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半晌没了言语,眼尾却再度淌过光亮。

身着寝衣的少年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单薄肩线微微颤着,满脸泪痕,谁见了不心急如焚,严弋手臂一推一拽,半个身子就进了窗内。

“我来了,别哭,我……”

谢瑾宁唇瓣嗫嚅几下,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起身,想要让严弋抱住自己,但话到嘴边,成了句:“你不准进来!”

闻言,严弋身型一滞,手臂用力把住窗框,硬生生止住进入的趋势,他半边身子悬在空中,手臂青筋暴起,道:“好,好,我不进来,你别哭,先披上外衫,小心着凉。”

不在时想着他来,但人真在眼前了,谢瑾宁却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逐渐漫上心扉的羞耻。

因为没抱着他睡就睡不着,还哭了,好丢人啊。

“谁哭了,你看错了。”穿好衣服,他立刻别过脸,只留半张泛着湿意的白净侧脸和单边耳朵对着严弋,嘴硬道:“夜半三更的,你不回家睡觉,在这儿干嘛?”

严弋低叹一声:“我睡不着。”

谢瑾宁怔住。

以往夜间他喜欢往严弋怀里拱,与他肌肤紧贴手脚相缠,将自己毫无距离地贴合。严弋素来炽血如岩浆,火气旺盛,一次自然无法**。

但为了和他一同入睡,即使兴致盎然,往往也会按捺住,安安稳稳地将人抱在怀中。

只是那支着的狼尾到底成了阻碍,或是小腹,或是后腰,隔着衣料也能将肌肤硌红,不过,时间久了,谢瑾宁却也有些习惯。

甚至因着那格外烫的热度,有时他还会凭着本能靠近,半梦半醒间,抬腿将其……

他是暖和了,折磨的却成了严弋,他白日不提,谢瑾宁也能从夜间相对时的颤抖鼻息与满额热汗中察觉。

谢瑾宁方才还在想今夜分开睡,严弋不用再忍耐,应当会好受些,没想到他也睡不着吗?

如此想着,他还未问出声,却像是心有灵犀一般。

严弋轻声道:“阿宁不在我怀里,我便觉心头空落,像是缺了块儿东西,怎么也填不满,别说入睡,就连呼吸都觉不适,难受得紧。”

这么严重啊,谢瑾宁足尖微动,忍住了没转头看他,唇角的弧度没压不住,微微翘起些许。

“哦……”

但事实上,严弋就没出过谢家院门。谢瑾宁没应声,他便原地踏了几步做出远去的假象,实则悄然溜到了屋后,双臂抱怀靠在墙边,准备等他睡下后再离开。

谁料这一等,等来了只把自己弄得泪眼朦胧的小猫。

“膝盖痛么?可需上些药?”

谢瑾宁摇头,耳廓渐渐浮粉,如沾了晨露的嫩桃瓣,“你,你呢?”

“一见阿宁便好了。”

油嘴滑舌,谢瑾宁嗔了他一眼,飞起薄红的眼尾如沾了胭脂的羊毫上挑的一笔,晕染着欲说还休的娇蛮,潮湿水汽化作潋滟春水,眼波流转间,将泄进屋内的月色揉碎成醉人心魄的涟漪。

漾开在严弋心头,搅得他喉头发紧,连呼吸都染上了三分滚烫,掌下的木料“咔吧”一声,严弋一僵,在谢瑾宁发觉之前,缓慢地撤了出去。

谁都没再开口,晚间桌前那僵硬的氛围却散了。

“咕噜噜。”

忽地一声打破沉默,胭色迅速爬上玉白脖颈,顺着衣领蜿蜒而下,严弋的视线凝在被绵白布料拢住的细腰间,眸光晦涩,似要将那衣衫盯穿,瞧见其中的平坦柔软。

“我饿了。”他道,“我准备去弄些夜宵吃,阿宁要用些么?”

谢瑾宁矜持地抿了抿唇:“都这么晚了,会打扰到爹的,这不好吧……”

“所以,我们不在这里。”

窗外的男人逆光而立,向谢瑾宁伸出手,晚风将他额前碎发卷成不羁的弧度,棱角分明的轮廓在光影中模糊,却掩不住他眼底翻滚着的炽热。

严弋扬唇轻笑,眉目舒展,声线裹挟着不容拒绝的魄力:“阿宁,要和我一起去么?”

他一身深褐短打,洒在他身上的月光却好似副银色盔甲,恍惚间,谢瑾宁还以为自己看到了名意气风发的将军,呆呆地朝他走进,将手放了上去。

“去哪儿?”

“私奔。”

今夜的梦里,多了些火烤的焦香,与水花溅起时的欢愉趣声,少年将脸埋在男人颈边蹭蹭,柔软湿红的唇瓣轻轻咂了咂。

好吃。

第72章 别动 “再动一动。”

翌日, 天色稍暗。晨起不过多时,窗外淅淅沥沥落起了雨,等到午间休憩, 雨势愈大,飘进的雨丝将草纸打湿, 湿答答黏在桌面, 又被小心移至一旁。

讲堂中,学子们正围在一处, 与常在窗外旁听的几位孩童分享着从家中带来的食物,谢瑾宁站在静室门边,抹掉飞溅到脸上的雨滴,不住看向院外。

雨滴砸在竹堂前积出的水洼, 溅起层层叠叠的水花, 廊檐下, 少年的纤白面庞笼上层水光, 如凝着晨露的釉面玉瓷,泛着清透柔和的光晕。几绺乌发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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沾湿, 顺着脖颈蜿蜒而下,剔透的秋水眸氲出名为担忧的薄雾。

这雨也太大了,也不知好不好走。

快些停吧。

心之念之, 远处悄然出现了道身影。

男人身型本就高大, 此时头戴草帽披着蓑衣, 显得身型愈发挺拔, 似一座古朴的山,穿破厚重雨帘而来。

谢瑾宁微颦的眉心舒展,眸中亮起闪烁星子般的光芒。

“严哥!”

唇角不自觉扬起弧度,纤巧足尖情不自禁前移半分, 像是被无形丝线牵引,带着几分雀跃,就要出檐迎接。

“别动。”

怕他淋到雨,严弋步伐加快,“在静室等着便是,出来做甚?头发都湿了。”

“哪有啊……”谢瑾宁乖巧收回险些踩进水坑的脚,伸手摸了摸,只是有几缕被风吹湿粘在颈侧。

有些痒,素手将其别至耳后,而眼前人身上蓑衣半歪,大半肩膀都露在外,偏生将手中的木盒遮得严严实实。

“你是笨蛋吗。”他眼眶微红,“有盖子挡住,你还遮它做甚?你看看你自己,衣服湿了这么多。”

“不碍事。”严弋避开谢瑾宁来提木盒的手,轻声道,“有些重,我来。”

谢瑾宁接了个空,便踮脚去掀他头上的草帽,用手帕给他擦面上的雨水,“那也不行啊,再是铁打的,受了寒也是会生病的。”

他推开静室门:“你先进来。”

“这……”

严弋竟有些犹豫,在低低门槛前踌躇,最后也只是将木盒放了进去,“我身上这么多水,就不进屋了,等你用完放盒子里,我接你散学时来拿。”

谢瑾宁蹙眉不解:“雨这么大,你现在还要回去不成?”

“嗯。”严弋望着他,“毕竟,阿宁还没说原谅我。”

“!”

微不可察的低落裹挟着雨声送入耳道,谢瑾宁颊边却飞上两抹红。昨夜在溪边吃完烤鱼,回家已近子时,他倒头就睡,今早还险些没起得来,直到进了竹堂大门,才从迷糊中缓过来。

严弋不提,他真给忘了。

但这会儿说,倒显得他记性不好似的。

谢瑾宁哼了声,怕在门口耽搁久了叫学生看到,直接上手去扯他的蓑衣,语气蛮横:“你进不进来。”

“我进我进,你当心些,别湿了衣服。”

进门才发觉,严弋上身几乎湿透,见状,谢瑾宁指着床榻:“脱。”

他打开一旁的木箱,翻找严弋上次来留下的棉巾,许是被杂物压在下面了,翻了好一会儿都未找到。

身后传来几声轻咳:“这……光天化日,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谢瑾宁头也未回:“让你脱就脱。”

湿衣服穿身上多难受啊。

他根本没反应过来,直到听见那窸窣响动中隐隐夹杂着的几声意味不明的笑,才品出几分不对,耳根飘红,谢瑾宁没好气道:“我只是让你脱了上床裹着被子,等衣服干了再走,你想什么呢。”

他小声骂:“下流。”

“哦?”严弋挑眉,“阿宁怎就确定我心头所想?”

轻飘飘的反问将谢瑾宁噎得满脸通红,他张口欲言,却不知如何辩解,忍无可忍直接将棉巾往严弋脸上一砸,“你自己擦!”

笑成那样,明明就是在想那些事嘛,他才不会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人呢!

好在这场雨在散学前停了,目送学子离开,谢瑾宁左看右看,绕了一圈也没在竹堂里瞧见严弋,最后才想起来静室。

门一推开,扑面而来的便是股热气,不远处榻上横着道人影,似是仍在酣睡,谢瑾宁叩了叩门:“严哥,快起来,我们该回家了。”

摊在凳上的外衣还有些湿,不过穿着回家应该没问题,严弋仍未动,便走近,拉起他的手臂:“你怎么还在睡……”

触手滚烫。

谢瑾宁一惊,连忙去看他,只见男人面色发红双眸紧闭,额间全是细汗,一探,竟是发热了。

“严哥,严哥!”推了几下都没见反应,谢瑾宁有些慌了,嗓音发颤:“你别吓我。”

他连声呼喊,不住推搡,都快急哭了,榻上之人才幽幽转醒。

“唔……阿宁?”

嗓音粗砺得如沙石磨过。

谢瑾宁顿时喜极而泣:“你终于醒了。”

严弋摸了摸他的头顶,顺着往下,轻轻托住他的脸颊,掌心的热度烫得谢瑾宁一抖,尾睫悬着的两滴泪直直砸进掌纹深处。

严弋头疼欲裂,身似火烧,这两滴泪带来的清凉微弱,却似一股冷泉,凉得他心口突跳。

尾指动了动,快要按捺不住将人搂在怀中柔声安慰道歉的冲动,严弋哑声问:“我这是怎么了?”

谢瑾宁反手捂住他的手背,亲昵地蹭了蹭,泪眼朦胧地望着他:“你知不知道自己发热了,叫了你好久都没醒,呜,差点吓死我了。”

“抱歉,咳,咳咳。”心脏酸软,涌至唇边的歉悔被呛咳压下,徐徐回落。

“好了,你先别说话了,先起来。”

谢瑾宁皱着张小猫脸,五官都在用力,才把严弋给拉起来。学着他以前照顾自己的样子,将茶杯递至虚弱靠在他肩头的男人唇边,他轻声道:“严哥,喝点水吧,等你缓缓,先去师父那儿给你开些药。”

“不用喝药。”

“那怎么行呢?”谢瑾宁满脸不赞成,“生了病,就是要吃药的呀,我刚才看过了,你这是昨夜受了寒,又淋了雨所致的发热,不严重,吃几副药就好了。”

严弋的心神全在那近在咫尺的软唇上,因为着急有些起皮干燥,像朵失了水分、迫切需要水液润泽的芙蓉。

喉结滚动,他嗓子更哑了,就这雪白柔荑喝了一口甜至心坎的冷茶,他道:“苦,不想吃。”

谢瑾宁也不知他何时多了个怕苦的毛病,“不行,唔——”

湿热骤然覆上喉间,脊背猛地绷紧,喉间的湿热包裹感将所有言语都化作破碎气音。茶杯掉落,淡褐茶水洒在被间,谢瑾宁仰颈欲逃,指尖却无意识攥住了身前人的里衣,慌乱间捏出层层褶皱。

但好在,严弋只轻吮了吮便放开,高挺鼻梁顺着脖颈往下,抵在他衣襟间露在外的一小块肌肤,深深嗅闻,蹭磨,灼热气息和粗糙触感很快将那处蹭得发红,快要烧起来了。

“严哥,别……”谢瑾宁张了张唇,喘出一口热息,“我们快些回去好不好?”

“不吃药。”

闷闷嗓音从肩窝处飘来,严弋用牙扯松他的衣襟,真像只大狗般,沿着锁骨一路向右烙下印痕。

念及他正在发热,许是头脑不清醒,谢瑾宁推拒的双臂颤栗着环住了他的肩背,轻轻抚了抚,“我让师父给你加一株甘草进去好不好,喝着就不苦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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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弋仍是坚持,甚至不满地张口,咬住了谢瑾宁锁骨处的皮肉,叼着用犬齿研磨,感受到怀中人的紧绷,又换成粗舌安抚似地舔舐。

“好好好,不喝,嘶,好痒,你别舔了。”被这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密匝匝地包裹,谢瑾宁后腰愈发酥软,若非憋着口心气要撑住严弋,此刻怕是早已瘫进他怀中了。

“但是不喝药怎么能好得起来呢?”

似是触发了什么关键词,埋首的男人一顿,抬起头颅,那双烧得发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谢瑾宁,“阿宁会帮我的吧。”

是在询问,却是笃定的语气。

谢瑾宁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便点点头,一只手擦了擦他额上的汗,另一只手不着痕迹地撑住床沿借力,“当然会了。”

“那就好。”

肩头一松,刚才还一副虚弱至极,连抬手都没了力气的男人缓缓坐直,“阿宁去隔壁等我吧,容我换衣收拾整理,再一同回家。”

谢瑾宁伸手去理他的衣襟:“我帮你呀。”

“不用。”捉起他的指尖亲了亲,严弋笑:“我这会儿还有些不大清醒,阿宁再这般模样在我面前晃来晃去,我怕我真会昏了头,做出些什么玷污了这清净之地的荒唐事来,又惹阿宁不快了。”

什么模样,他衣服都穿得好好的啊?

谢瑾宁叫他说得耳尖发烫,愣愣低头,却瞧见自己衣领半滑,露在外的锁骨肩头皆是斑驳红痕的靡艳模样。

而最惹眼的,是衣袍边沿那羞答答探出枝头的粉尖。

“你——”

谢瑾宁脸色涨红,羞恼地抬手紧紧拢住衣领,在严弋炙热的眼神中气急败坏地抄起桌上的衣袍,正欲劈头盖脸砸下去,盖住他的脑袋,但看着他烧得通红的面庞,葱白指尖渐渐松了力度。

他塞进严弋怀里,“那你,你自己穿,我先出去了。”

迈出门槛前,谢瑾宁语速飞快丢下一句,“快点出来,不准在这里做坏事”,匆忙步伐中荡开的墨发消失在门后,如狸奴摆尾,灵动而鲜活。

谢瑾宁并未回头,严弋眼前却自发闪过那副鼓着腮帮,羞怒交加的可爱模样。

衣袖掠过时的馥郁甜香仍萦绕于鼻端,堆积在腰腹间的薄毯不合时宜地隆起大块深影,舌尖死死抵住齿槽,他垂头将脸埋在掌心,愉悦的闷笑从指缝间散逸开来。

他也没想过,自己在情爱里,竟会变成这般恶劣的模样。

也怪他的阿宁太心软,让人又怜又爱,又贪婪地,想要索取更多。

……

一股脑跑到院中,让凉风一吹,谢瑾宁才从那热得快要晕厥的氛围中缓过来,他抚着胸口细细地喘,满脑子想的却都是治疗发热的办法。

除去喝药,便是用沾了酒液的布巾擦拭全身,亦或是针灸。前者他可以代劳,但若是针灸,还是师父来的好,免得他一心慌意乱,不小心刺偏,让严弋白白受罪。

不过,擦身的话,严弋要脱光吧。

谢瑾宁抿抿唇,面颊热度刚褪,又有了回暖的趋势。忆起几乎每次亲热,都是以自己不着寸缕瘫软在他怀中结束,只放出狼尾的严弋虽也衣衫凌乱,大多却都是被他洇湿抓挠留下的痕迹……

好像的确没有见过他光着身子的模样,谢瑾宁想,就连昨夜下河,严弋也是穿着单衣,就好像在刻意隐藏些什么,不让他看到。

都是男子,该有的也都有,为何不让他看呢?

冒出的疑惑被远远跑来的一道身影搅散,小童头顶两条小辫子一晃一晃,甚是俏皮。

是牛晓雅。

“谢夫子!”

“是晓雅啊。”谢瑾宁弯了弯眸子,“怎么回来了?可是有东西落在了讲堂?”

牛晓雅跑得小脸红扑扑的,气都未喘匀,“嗯,我回家才发现忘了带笔,就跑回来拿了。”

如今的竹堂看似装备齐全,但仍有些简陋,教具只供得起一人一笔,若是落在家忘带,课上就只得看着其他学子写,相反亦是如此。

谢瑾宁推开讲堂门,温声道,“好,那你去找吧。”

不一会儿,攥着笔的牛晓雅向谢瑾宁行了一礼,“晓雅下次绝对不留三落四了,谢谢夫子。”

视线被那上下摇晃的辫子吸引,谢瑾宁有些手痒,实在没忍住轻轻摸了摸,“没事,去吧,回家的时候小心些,别踩到水坑了。”

牛晓雅蹦蹦跳跳地走了,行至一半,又噔噔噔跑了回来,拽着谢瑾宁的衣角让他低下头来,凑到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谢瑾宁面上的笑意渐渐散了。

待严弋穿戴齐整推门而出,一袭浅青色长袍的少年静立于院中,听到动静望过来时,潋滟秋水眸中已没了羞恼,神色淡淡。

严弋提着蓑衣的手臂莫名一抖。

但很快,盈盈眉目间的冰雪消融,少年唇角弯起,“收拾好了?”

“嗯。”

“那我们回家吧。”

……

这场雨来得突然,恰好是在药水浸泡即将结束之际,担心雨水冲刷带走药性,邓悯鸿和谢农用完饭就带着收拾好的东西出了门,说是怕再下雨,打算在药田守一夜。

这也恰好给了谢瑾宁机会。

严弋正拖着病躯打扫伙房,谢瑾宁走到柴棚,蹲下身取了根绑木柴的麻绳。麻绳触感粗糙,还未用力,微湿毛边便扎得他手心微痒。

握住用力抻了抻,绳身随着拉扯微微震颤,却毫无形变,果真如严弋所言质量大好韧性十足,是野猪都难以挣脱的紧实。

盯着手中的麻绳,谢瑾宁眉梢微挑,容色带上几分极为罕见的冷然。

他是有些迟钝,却并不傻,能看出严弋此举的意图,无外乎是想借着生病的名义叫他心软,好原谅他昨日的口无遮拦。

可他本就没多生气,也早已原谅他,只是未亲口提及,而牛晓雅方才告诉他的那几句话,反倒是真的激出了他的怒火。

严弋居然是故意发热的。

趁他上课时偷偷跑去淋雨,被牛晓雅去茅房时看到,还以为是他在惩罚严弋,方才小心翼翼地问他严哥哥犯了什么错,她要记住一定不能犯。

犯了什么错?

谢瑾宁冷笑一声。

他倏地想起幼时缠绵病榻的日子,一缕凉风都能叫他撕心裂肺咳上几日,发起热来更是反反复复,每次都要走他大半条命,连床都下不了。

而他避之不及的病痛,却有人借此,来博取他的同情。

谢瑾宁很生气。

但严弋皮糙肉厚,打不动,他也骂不来,不让进屋、不让见的严厉惩罚,说到底还是在给他自己惹麻烦。

思来想去,最后,谢瑾宁只想到了一个办法。

脚步声渐近,谢瑾宁转身,举起手中的布包朝略显虚弱的男人莞尔一笑:“严哥,我们去你屋里弄吧。”

严弋额角无声滑落一滴热汗,“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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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的针包。”唰地一下,一排银针在眼前展开,提着布带的玉白手臂轻轻晃了晃,冰冷银光闪烁,“我思来想去,不喝药的话,就只能选择针灸了。”

“穴位我已了然于胸,只是未亲手实践过,也许不知轻重。”他抿抿唇,羽睫扑闪,有些紧张的模样,“严哥,你担心我会失手扎错地方,伤到你吗?”

寒芒将脑中的火热遐思冻结,严弋默然,他了解自己的如今的身体状况,只是略有些不适,被他刻意放大了而已,出些汗便能大好,实在犯不着扎针。

但看着那双晶亮眼眸中的期待,他不忍,也不愿说出拒绝的话来。

别说是针了,就算是谢瑾宁用刀子在他身上扎,严弋也不会说出一个“不”字来。

“当然不会。”他道,“那就麻烦阿宁了。”

谢瑾宁摸了摸烧红的耳根,咧唇露出一口小白牙,“不麻烦。”

而直到双手被他借口以“怕他下意识挣扎”为由以麻绳捆住,高高举起绑在床头时,从出静室开始便暗生的不妙感爬上心头,严弋张口欲言,眉间倏地传来温凉触感。

皱褶被带着淡香的指腹抚平,“严哥,我要开始了哦。”

看那柔嫩手心被磨出的红痕,严弋攥起的拳松开来,涩然应声:“好。”

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毕竟,他的阿宁连绑他都没力气,还是他亲生攥住麻绳一端才绕好的结。

下一瞬,指腹沿着鼻梁缓缓移动,调皮似地摁了摁他的唇,在严弋想将其含住时,又如游鱼般飞快游走,落在他的喉结。

似是找到了好玩之处,绕着那急促滚动的石块画圈打转。

严弋本就心猿意马,被这近乎挑.逗的举动激得血气上涌,再度收紧的双臂传来些许刺痛,胸口起伏加剧,他沉声:“阿宁,别玩了。”

他会忍不住。

不经意瞥见隆影,谢瑾宁眼尾一烫,指尖蜷了蜷。他是故意为之,但见严弋真被自己这轻飘飘的触摸激起了**,他还是咬牙暗骂了句。

色胚。

“我在找穴位,别动。”

威胁似地用力按住他,压出声闷喘,谢瑾宁一脸镇定地继续下移,真如一名专心致志的医者,口中念叨着穴位,隔着里衣极其缓慢地抚过男人的上身,将银针一枚枚刺入。

屋内的c息声愈发明晰,严弋额间渗出细汗,青筋根根暴起。他盯着谢瑾宁垂着的长睫,秀气挺翘的鼻头,认真而抿起的润红唇瓣,越看越心痒,迫不及待想要挣脱束缚将他搂入怀中细细舔吻,叼住那湿软小舌纠缠,共坠欲河。

“好,我不动。”

火热视线化为长舌,将他净白面颊扫至微红,被严弋这般看着,谢瑾宁心头再恼,也不免有些羞。

看吧,今天就让你好好看个够!

最后一枚银针刺入气穴,周身顿觉阻塞,严弋唇角笑意僵住,瞳孔缩紧,下意识用力想要挣扎,浑身气力却如泥牛入海。

他用尽全力,拳心却只虚握了下,便无力垂落。

“阿宁,你这是做什么?”

“不能动了是么?”

坐在床沿的少年慢条斯理地将指间的最后一枚银针放回布包,他缓缓起身,居高临下地望着上身扎满银针,像个刺猬一般的男人,唇角挑起一瞬,又落回至平直。

“师父的法子果然有效。”

也是他厉害,一次便成功了,他果然是个天才,谢瑾宁在心底哼哼几声,面上仍是一片冷然。

“退热的法子怎会让人动弹不得?是否哪里出了差错?”

“严弋,你别装了。”谢瑾宁冷哼,“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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