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 100-110

100-110(1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老实人同时攻略三人被发现后 退圈风波[娱乐圈] 拿到深情男配剧本了 我姐姐是万贵妃 重生后我攻了死对头 自己的青梅自己养 恶魔在恋爱 最强的五条很可怜啊! 她能有多大能耐 拒绝清冷年上后她失控了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第1/23页)

第101章 住手 把他还我

连迦城。

此处位于大彦与北戎交接处, 位置偏僻,但地形独特,易守难攻, 战火鲜少波及。

往来贸易稳定,渐渐, 百姓亦能自给自足, 故外界开战数久,城中仍是一片安乐。

今日更是热闹非凡, 无他,遍地铺红,锣鼓喧天,这场婚事在此小城中, 甚至放眼方圆百里, 也是数十年难得一遇的阵仗。

主人家数年前买下这座僻静庭院, 大肆造景, 生生在这黄沙城中辟出一方碧绿,如今更是大肆宴请, 无需携礼,便可参加婚宴,吃上一顿好酒好菜, 场面自然欢欣。

百姓们被携刀护卫拦在院外, 抓着把喜糖果子, 闹哄哄地挤作一堆, 就为一睹新娘子的芳容。

据做工的伙计说,这位可是名绝世美人呢!

只是,如此大喜之日,双方瞧着却都有几分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新郎官脖子上绕着深深一圈青紫勒痕, 毫无掩饰之意。

花轿抵达数久,婢女再三委婉催促,新娘却始终未出,还是新郎官掀帘,亲自将新娘从轿中牵了出来。

绣着牡丹金凤的厚实盖头牢牢掩住其面容,但从那被镶嵌着无数璀璨宝石,在日光下熠熠生辉的繁复嫁衣勾勒出的窈窕身姿来看,绝世美人所言非虚。

临近午时才见着新娘子的芳影,在场众人不免激动,气氛正酣,便有一粗汉大喊着让新娘子掀开盖头。

当地风俗混杂,通婚者众多,鲜少有人完全按照大彦礼制,新妇与其相公一同接待宾客更是司空见惯之事,可不消片刻,带头起哄那人便被请立了现场,而后再也未在城中见到那人身影。

这自然是后话了。

这厢,终于肯下花轿的新娘子双手紧紧牵着红绸,绸带另一端,在新郎官手中。

一阵强劲狂风袭来,卷起风沙尘土,在漫天飘红的鞭炮碎屑中,盖头被风吹动,扬起一角。

纵使被新郎官眼疾手快扯住,一晃眼的功夫,还是被某些眼尖之人看出了端倪。

吹起的盖头一角下,是尖翘秀气的下巴,肌肤嫩白如玉,唇瓣嫣红。

但目睹之人吸气吸到一半,夸赞漫至喉口,却不谋而合地闭上了嘴,神色怪异——

那新娘子的下半张脸上赫然戴着一枚精巧口枷。

是一颗不大不小的明珠,被软绳绑着,卡在唇间,让“她”说不出话,也动不了舌。

况且,仔细一看,哪里是新娘子牵着红绸,分明是双手被其所缚,才不得不从花轿中走了出来。

遭过暴行险些被掐死却毫不在意的新郎官,如提线木偶般被操控着行动的新娘……霎时为这场大婚蒙上了层诡异的面纱。

人群中,一北戎装束的男子眉梢微动。

“看什么看,还不赶快把这些东西搬进去,伙房急着用呢!”

他收回视线,喏喏称是。

……

夜已深。

红烛高照。

喧闹贺喜被尽数隔绝在前庭,婚房内有的,只是一片死寂。

不知过了多久,门开,北愿带着一身冷气款款而入。

“姐姐。”

不过看了眼桌上分毫未动的餐食,一直守在房中看着谢瑾宁的芭雅便扑通跪地,瑟瑟道:“是…奴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北愿收回视线,目光落至端坐在婚床上的身影,碧瞳暗了暗。

“下去。”

不愿吃也没关系,新婚之夜,还有更重要之事。

等姐姐累了,再亲口喂进去也不迟。

吱呀一声,将寒风阻绝,屋内只剩下令人喘不过气的闷燥,新娘放于膝上的指尖蜷了蜷,很快恢复平静,动作细微,倒像是种错觉。

“姐姐,等得累了吧。”

北愿走近,轻声笑着,挑开了谢瑾宁头上的盖头:“这一天,我也等了整整十年,现在……”

他眸光陡然一亮。

烛火跳跃,绣金嫁衣在烛光下流淌着璀璨夺目的光泽,高高盘起的发髻间,价值连城的凤钗,璎珞,步摇,叮当作响,谱成一首奢靡的乐曲。

却在这张脸下,黯然失色。

那是一张足以令任何人心旌摇曳的芙蓉面。靡颜腻理,赛雪欺霜,眉如远山含黛,鼻梁秀挺,嫣红的饱满唇肉软软裹着那颗明珠,像是湿润润的蚌,散发出香甜可口的气息。

目光落至此处,忆起那美妙滋味,北愿的呼吸又急促了几分,嗓音微微沙哑,带着十足的占有,黏腻如沼。

“现在,你终于要属于我了。”

谢瑾宁仍不为所动。

低垂的长睫在眼睑投出一小片阴影,施了粉黛,也掩不住被绝望反复晕染过,浓重得化不开的青紫。那双曾清澈见底,顾盼生辉的盈盈美眸,此刻如同一潭深不见底的死水。

空洞,冷寂,金玉珠翠被烛光映得满室华彩,却照不亮他的眼底,唯有无边无际的暗淡。

仿佛,坐在婚床上的,只是一具被锁在金玉壳子里,毫无生机的人偶。

北愿凝视着他无波无澜的眉眼,因兴奋跳动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

“姐姐是累了,对吧。”

他喉头滚动,声音带着一种刻意营造的温柔,试图搅动这潭死水,却掩饰不住他的紧张。

“我先为姐姐卸下这些,我们再喝合卺酒。”

沉重的明珠口枷终于被卸下,戴了一整天,即使用了最软的绳,谢瑾宁的唇角与下颌也不免留下了红痕,像被粗暴碾碎的花瓣汁液。

北愿帮他揉了揉发酸的脸肉,又捏起双颊,看了看他舌尖上的伤口,确认无事,他心疼道:“若是姐姐乖些,也不必受这等苦楚了。”

自他告诉谢瑾宁圣药一事不过是个噱头后,他便心神崩溃,一夜之间,想尽各种办法自裁,以求解脱。

好在他早有防备,提前派人收走了屋中一切尖锐之物,又在谢瑾宁咬舌之际及时阻拦,却还是让他咬破了道小口。

最后将那贴身红绳还给了他,才让他安分下来,北愿守了整整一夜,眼看天色拂晓,以防大婚途中生事,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北愿亲力亲为,开始拆解这身华丽得令人窒息的囚笼。

一件件名贵首饰被拆下,放在那铺着大红锦缎的桌上,身上的枷锁轻了,魂魄间的沉重却纹丝未动。

当最后一根金簪被取下,北愿弯起眼尾,伸臂取来酒杯。

“姐姐,来,张口。”

他将酒杯递至谢瑾宁唇畔,稍稍用力,将唇心压得凹陷,可浮红雪腮紧紧绷着,贝齿紧咬,不给他任何机会入口。

琥珀色酒液顺着被蹭花的唇角滑落,自玉颈蜿蜒而下,在锁骨处聚成一汪冷泉。

北愿举着空杯,倾身,从唇角开始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第2/23页)

一路啄吻,慢条斯理地舔净。

“不喜欢这样?”

带着酒气与血腥的吐息将那小片肌肤熏红,北愿解开谢瑾宁腕间的红绸,打着圈揉按他因长时间的束缚而僵硬的小臂肌肉:“那姐姐与我交杯吧,喝完,我们就入洞房。”

“到时候,我们就是真正的夫妻了……”

谢瑾宁依旧一言未发,北愿也并不在意他的沉默,重新倒了小半杯酒,强行挤进他掌心。

他包住谢瑾宁的手掌,双臂交错,做出交杯状。

“此酒性子烈,酒多伤身,姐姐身子骨弱,喝这些就够了。”

酒液再次靠近,抵住,这回,紧闭的檀口终于张开,北愿眸中划过一丝喜色,抬手将倾。

彼时,谢瑾宁藏在宽大袖袍中的另一只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着不知何时藏起的尖锐金簪,带着玉石俱焚的决心朝着他胸口狠狠刺去。

“唔!”

因这一瞬的妥协失了防备,金簪尖端划破北愿的衣襟,在胸口留下了一道火辣辣的血痕。北愿攥住谢瑾宁手腕的手臂不可置信地颤抖着,看着他眉眼间泄出的恨色,更是心痛如绞。

他好像……高估了自己对谢瑾宁会恨他一事的承受能力,但,事已至此——

“今天这酒,你不愿喝也得喝!”

姆缇亚的声声劝诫被他抛之脑后,北愿拂袖挥开满桌金饰,起身将谢瑾宁压在桌上。

他举起酒壶仰头痛饮,狠狠一掼,俯身吻了下来,就要强行渡进谢瑾宁口中!

“我不喝,滚开,唔——”

谢瑾宁摇头推拒,拼命挣扎,但在过于殊异的力量差异下,仍是被灌入些许,被呛得不住咳嗽。

烈酒入喉,他初觉浑身冰凉,很快,灼烧感便从胃部一路向上灼烧,谢瑾宁面色发白,手指紧紧扣住桌沿又咳又呕,试图将喝进去的酒吐出。

可整日没吃东西,酒液一入喉,便被又饥又渴的身子吸收了,谢瑾宁吐得眼泪涟涟,却是什么都没吐出来。

北愿抹去唇边泛着清香的口脂,搂住被宝石腰带掐得盈盈一握的腰身,将他打横抱起,扔上床。

他站在床边,静静注视着龙凤被间眼神已开始朦胧,眉目潮红,美艳如含露海棠的谢瑾宁,腹间越发火热。

酒壶里的酒他喝了大半,还提前让人放了些助兴的药物,在馥郁香气和嫩白肌肤的诱惑下,压抑数年的欲望蜂拥而至。

赤色逐渐侵蚀碧瞳,北愿扯下外袍。

他不会再让他的姐姐疼的……

北愿单膝压住床沿,还未覆身而上,就在此刻,变故陡生。

一阵莫名的眩晕猛然袭击了他的大脑,如汹涌潮水将他淹没,他踉跄着扶住床柱,稳下了身子,视线却开始重影模糊。

酒有问题!

手心用力,五指近乎陷入床柱,疼痛让北愿有了片刻清醒,他摇摇脑袋,正欲呼喊亲卫,这时,上方兀地传出一道碎裂声。

带着寒气的月光倾泻而下,紧随其后的,是数枚闪着幽光的暗器。

勉力冲击着天旋地转之感,北愿身手不免迟钝,抄起一旁的喜杆挡下九成,仍有一枚漏网之鱼刺入他左肩。

北愿面不改色拔出暗器,带起一连串血珠,他反手扯过喜被将谢瑾宁盖得严严实实,三两步离开喜床范围,仰首怒道:“尔等何人!”

黑影一闪,无声落地刹那,又是几发暗器,北愿扯下桌锦缎,将暗器搅入,不过两息的功夫,那人竟已逼至床前,朝被中人影伸出手——

“别碰他!”

北愿怒极,催动功法旋身而上,可越是运气,眩晕感越重,他拼尽全力靠近,下肢却像是灌了铅,只得眼睁睁看着那裹在黑袍中的人将谢瑾宁抱起,往他嘴里塞了什么东西。

北愿撑在桌沿的手臂一软,不受控制地摔倒在地,砸出重重一声“砰!”。

“来,人,呃——”

“哟,还醒着呢?”

官亓用脚踹了他两下,在他阴寒得杀死人的目光中,连连啧声,“别喊了,都睡着呢,这夜深人静的干嘛打扰人家。”

“是你…干的!”

“不是我还能是谁。”

官亓低眸看了眼怀中眼睫微颤,似在逐渐恢复意识的谢瑾宁,不悦道:“看你把我好好一小美人糟蹋得,都憔悴成什么样了。”

“别碰他!”

“我就碰,咋地了。”

骨节分明的手抚上谢瑾宁的脸颊,蹭了几下,将他下巴上黏糊糊的口脂擦去,官亓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对嘛,这小脸儿多漂亮啊,叫什么,天然去雕饰,你看看,被你这妆弄得,简直是暴殄天物。”

“你住手!”

北愿目眦欲裂,用尽全力举起胸前骨哨吹出一声短促哨音,前院数人未应也罢,本应候在后院的亲卫竟也毫无回应,整座庭院仿佛成了一座死宅。

他分明下了令,今日不许饮酒!

官亓还笑:“都跟你说睡了睡着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行,这能把大象放倒的药也没让你睡着,算你有本事,那你起来,咱俩比划比划。”

北愿几欲喷血:“卑鄙,无耻!”

“谁能卑鄙过你啊。” 官亓白他,“小美人都说了不想跟你成亲,你还非得逼着,我这叫带人脱离虎口,是替天行道,知道不?”

“唔……”

谢瑾宁按着发昏的太阳穴,缓缓睁眼,恢复清明的目光对上一双略显熟悉的双眸,他怔了怔,“恩人?”

“醒啦。”

官亓扶着谢瑾宁的肩背让他站直,下巴一抬,“行,你看看还有没有啥想骂的,说完咱就走。”

谢瑾宁看着如一条被抽了筋骨的蛇,狼狈倒地,如何用力也撑不起身子的北愿,所有的屈辱、绝望与恨意,在这一刻汇聚成冰冷的火焰。

他走到北愿身边,从地上捡起染血的金簪,没有丝毫犹豫,朝着北愿毫无防备的胸口刺去。

比刚才更准,更深!

“呃啊——”

北愿的身体猛然一弓,剧痛让他涣散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死死盯着谢瑾宁,问,“姐姐,你要,杀了我?”

真奇怪,这么冷一个人,他的鲜血竟然也是热的。

指尖迅速被他胸口奔涌而出的鲜血洇湿,谢瑾宁回过神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

北愿的目光一点点染上喜悦,“姐姐,你……”

“你的今天不是我造成的,那些人,也不是我害死的。”谢瑾宁弯起唇角,笑意却不达眼底,“是你啊。”

他道:“北愿,你才是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源源不断流出的鲜血让北愿的面色更为惨败,他瞳孔剧颤,张了张唇,这次,他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

谢瑾宁刚伸手,指尖就碰到了几根金簪,他转头,官亓朝他挑眉,像是在说:“够么,不够再来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第3/23页)

几根扎他。”

他倏地一笑,眉眼舒展如三月春花,美好得不可万物。

官亓看呆了眼,也忽视了他将剩余几枚金簪刺入北愿周身大穴这一堪称残暴的举动。

“这不会要你性命,只是让你动弹不得。”谢瑾宁脱下沉重的喜袍,仍在他脚边,道,“北愿,其实从始至终,你最恨的,都是你自己。”

“你且看吧,看敬你崇你之人只剩惧恨,看爱你之人失望而归,看你活在仇恨的阴影之中,一辈子,不得光明垂青。”

轰隆——

天边炸开一声巨响,也将谢瑾宁紧绷到极致的心弦崩断。

彻夜未眠,大喜大悲,这几下耗尽了他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他身子晃了晃,被官亓一把将他捞住。

那双修长有力的大手摁在他小腹,唤醒了他身体内被苦涩丹丸的那团火,谢瑾宁咬唇抑住难耐的轻吟,伸出手想推开他,最后还是放松了身子。

官亓一无所知。

似有兵刃相接声自前院传来,腥气愈发重了。

官亓皱眉,他混入伙房,将药下在了井水中,晚食到现在,药效正是发作的好时机,但若是有一些大的动静,难免不会有一两个饮水少之人先行清醒。

“走吧。”他拿起大红披风将谢瑾宁裹住,“你这下欠我一个更大的人情了啊。”

谢瑾宁靠在他怀中,轻轻应声:“嗯。”

他的身子轻得像一片羽毛,冰冷而脆弱,官亓不再看地上生死不知的北愿一眼,搂紧怀中人,顺着垂下的长绳,身形如鬼魅般攀上屋顶。

“对了,我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昨天发了疯似的杀了那么多自己人,这院子我还不好混进来呢。”

黑袍一晃,两人融入沉沉夜色之中,飞掠而去。

红烛仍在燃烧,映着满室狼藉,四处贴着的囍,比地上北愿流出的那滩血液更为刺目。

他双眸圆睁,空洞地望着破了一个大洞的屋脊,半边明月悬在夜空,而他的眸中,只有谢瑾宁锁骨那颗暗淡的朱砂痣。

吱呀——

“北愿!”

姆缇亚惊呼一声,连忙将北愿从地上扶起,喂了颗护心丹。

“怎么会这样?”

她眼圈通红,手臂微微发着颤,拔钗上药的动作却极稳,很快拔掉了他四肢上的金簪。去取他胸口那枚以红玛瑙为眼的凤钗时,却被北愿伸手挡住。

他看着这个回王庭后便一直跟在他左右的女人,似笑非笑:“不是你默许的吗?”

合卺酒只经过了姆缇亚之手,她泡在酒里长大,怎会闻不出味道有异?

姆缇亚默然,叹道:“我只是希望你不要后悔,不要走……一些人的老路,最后对着一捧灰尘追悔莫及。”

“哈,哈哈……”

北愿大笑出声,止住血的伤口再度崩裂,他用力握住胸口的凤钗,毫不犹豫地拔了出来。

热血喷溅,他面无表情抬手抹去眼尾泪水,半边脸蒙在血色中,有如厉鬼,“那是他们无能。”

“小愿!”

“你不配这么叫我。”在女人骇然苍白的神色中,他冷冷道:“最后一次。”

“……”

姆缇亚低下头颅,“是。”

“九王子,九王子!快逃,阎熠杀过来了!”

……

越过院墙时,官亓朝外看了眼,看到了满地尸首,皆是一刀毙命。

“我去。”

他倒吸一口凉气,下手这么果断,怕是个练家子。

也是为民除害了。

“怎么了?”

这要是被他看了,会做好几宿噩梦吧。官亓果断按住他毛茸茸的头顶,将他压回披风,“没什么,你抓紧点,别松手。”

“……好。”

收回视线之际,眼尾被银芒闪过,他转眸,与角落一双锐利如鹰隼的黑瞳对视。

官亓后背生寒,搂在谢瑾宁腰间的手不自觉用力,挤出一声软软的闷哼。

“抱歉……”

谢瑾宁咬着唇,好半晌,才吐出一口长气。

落了地,又被带着一路飞驰,直到距离庭院已有大半个城的距离,官亓的步伐才松缓下来。

他松开手,却见一张难受得眼圈湿红,额间凝着细密汗珠的可怜小脸。

“怎么了,难受?“”

谢瑾宁捂住胃,虚弱地点了点头,“想吐。”

一想到是被北愿……谢瑾宁就难受得很不得把胃掏出来往下倒。

官亓扶着脚步虚软的谢瑾宁,将他带至角落阴影处,抵去水囊,又展开黑袍挡在他身后。

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后方,时刻警惕是否有北戎追兵出现。

“吐吧。”

可过了好一会儿,也听到几声难受的干呕。

“吐不出来……”

嗓子都哑了,真可怜。

“要不,我帮你?”

他为人正直,又两次救自己于危难之间,谢瑾宁没怎么犹豫就答应了,看他用水囊中剩余的水洗净手,朝自己伸来时,他睫羽微颤,还是张开了红唇。

官亓一双手掌生得不宽不厚,骨骼感明显,食指与中指格外修长,指腹覆着层薄茧,压住柔软湿润的舌面时,被他劫出来的小美人呜咽一声,软舌下意识顶起将他往外推,唇瓣合拢,倒像是……

含着不让他走。

草。

官亓硬是在这寒夜出了一头热汗,他咬着腮帮子,不敢用力,也不敢不用力,要命的细裹感如电流,从他探入小美人口腔的双指向四肢百骸流窜。

眼看谢瑾宁眉心蹙得更紧了,眼底水光淋漓,官亓深吸一口气,按住他的肩头直直往前探,在他来不及反应之时,指腹抵在喉口,往下一按——

谢瑾宁的泪瞬间飙了出来,偏头吐出几口水液,难受得痉挛的胃部终于好些了。

他擦了擦唇角:“多……”

“不用谢!”

官亓对着他发红的唇角咽了口唾沫,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后,他一僵,迅速移开视线,自觉表现得过于明显了,他低头,用披风刻意的在谢瑾宁面前擦了擦两根手指。

“那什么,我们走吧。”

官亓先一步从阴影中走出,背对着谢瑾宁,垂在腿侧的手指无意识地捻了捻,似在回味。

忽听嗡鸣,他愕然抬眸,数十步之距已近在咫尺,一柄饱饮鲜血的寒刃自面前袭来。

男人一身劲装,面似修罗。

“把他还给我!”

第102章 玷污 月光无罪

近乎野兽的咆哮, 裹挟着暴怒与焦灼,直直刺入还在漱口的谢瑾宁的耳膜。

水囊落地,因疲惫和喉间异样而雾霭灰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第4/23页)

蒙的眼眸, 瞬间被难以置信的光芒点亮。

“阎熠——!”

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疲软双腿踉跄着跨过阴影交界线, 跌跌撞撞地扑向声音的来源。

红色披风随风而动, 他像一只淋湿了毛发的狸奴,狠狠撞进月光下那道熟悉的, 坚实炙暖的怀抱。

滚烫泪水比任何言语都更汹涌地夺眶而出,谢瑾宁攥住阎熠的衣襟,纤白指节用力至泛起青白,好像要将自己整个揉碎, 嵌进他的骨血里。

顷刻间, 男人锋利得近乎化作实质的杀意尽散。长剑毫不犹豫被他丢下, 随即, 阎熠用更强大的力量,稳稳回抱住他的此生挚爱。

眨眼间收割掉数十人性命也纹丝不动的手臂, 搂在谢瑾宁的腰上,却在发着颤。

“是我,阿宁……”

他将谢瑾宁整个圈在怀里, 下巴抵着他散乱的发顶, 沙哑嗓音带着无尽的心疼和愧疚, 一遍遍地安抚着怀中瑟瑟发抖的人, “抱歉…阿宁,是我来晚了,抱歉……”

每一个字都带着刻骨铭心的痛,沉甸甸的落在谢瑾宁心上。

太沉, 太重,却能将他的一切恐惧与绝望都压碎。

谢瑾宁不想哭了,他想抬头,想好好看看阎熠,泪水却不受他的控制,即使被捧着脸抬起,也看不清身前人的模样。

“阎熠……”

眼泪冲刷掉脂粉,露出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肌肤,薄薄眼睑青紫深深,形状姣好的唇也被咬得伤痕累累。

整个人如同被强行攀折的娇花,轻轻一碰,就会零落,枯萎。

阎熠强压下漫至喉口的腥甜,他放低呼吸,轻柔地拭去谢瑾宁眼尾的泪,却忘了他亦是满手鲜血。

于是越擦越脏,湿淋淋的巴掌小脸转眼又花了。

“抱歉,我手太脏了,我……”

面颊微痛,熟悉的糙砺触感让谢瑾宁眉心狠狠一颤,雾气随之而散。

他终于看清了。

月光勾勒出男人棱角分明的轮廓,那张俊美的脸上布满了未曾打理的胡茬,眼下同样有深重的疲惫痕迹,尘土风霜,狼狈至极。

但这张脸,是真实的,是完好的!

没有中毒颇深的青紫,也没有垂死的灰白,摸上去,甚至是温热的!

胡茬扎得他指腹发麻,但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真实有力,谢瑾宁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细细摩挲着,仿佛在确认这不是一场随时都会破碎的幻梦。

“你…你不是……中毒了么?他们说,说你……”

话音未落,两行清泪便再次滑下,冲刷过他颊边的血痕,血线似从他肌肤间生出的细小藤蔓,攀爬在他颊边,秀颈,更添妖冶。

阎熠胸中剧痛更盛,他用力将谢瑾宁往怀中带了又带,几乎将他整个人掂抱起来,让他双脚离地,踩在自己的履上,面前人略带恍惚的眸子才重新凝实。

“我没中毒,阿宁,那是…是计谋,是为了引蛇出洞,但我没想到……”

想到谢瑾宁为了这莫须有的“解药”所遭遇的一切,想到他的憔悴,泪水与极力隐藏的委屈,阎熠喉头哽住。

他的爱人这么勇敢,这么……

爱他。

痛苦和悔恨便如滔天潮浪,将他淹没。

“我没想到你会,会为了我……”后面的话,阎熠实在说不出口了。

脑海中的每一个字,都会化作刺向他的阿宁,和他自己的钢刀,扎得他鲜血淋漓,剧痛不已。

然而,一只冰凉而柔软的手轻轻覆上了他的唇,阻止了他未尽的自责。

谢瑾宁仰着脸,眸底仍聚着一汪深不见底的池水,却不复死寂,涟漪一圈一圈晕开,荡出粼粼波光。

他望着阎熠,微微红肿的唇角努力地向上弯了弯。

“那就好。”

他轻声说:“你没事,就最好不过了。”

月色如练,温柔地洒落下来,将紧紧相拥的两人笼罩其中。

阎熠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谢瑾宁则依偎在唯一的港湾中,浓烈而纯粹的温情形成了一道无形屏障,将所有的苦难、屈辱和惊心动魄隔绝在外。

这一隅之地内,只剩下了彼此的温度,呼吸和心跳。

官亓早在拭泪时递出去的手帕被两人忽视了个彻底,看着这亲密无间的一幕,他默默收回手,心中微微一叹。

不一样。

原来他眼里只装下一人,依赖地、真心实意地笑起来时,竟是这般动人心魄的美。

是对亡命鸳鸯啊。

官亓摸了摸下巴,想他自诩盗侠,劫富济贫声名远扬威震一方……咳咳,如今也是做了回成人之美的大侠。

舌尖泛起难以言喻的苦涩,他悄然后退,自觉将这份静谧留给这对璧人,没注意一脚踩住枯叶。

咔嚓声让两人回过神来。

此处,也的确不是一个互述衷肠的好地方。

谢瑾宁擦净脸,羞赧地抿了抿唇,从阎熠怀中起身,望向官亓:“多谢恩人救我。”

阎熠也双手抱拳,“方才是阎某莽撞,险些伤了恩公,实在唐突,请恩公见谅。”

官亓哪受得起这位名震朝堂的将军的一拜,他将手往后藏了藏,轻咳一声,“害,我就是看不惯强娶豪夺…咳,小事儿,小事儿。”

想起什么,他从怀中掏出一个油纸包:“对了,这是我从喜宴上顺的糕点,你一天没吃东西……”

官亓忽地止住了话头。

当着小美人男人的面说这些,好像也不太好哈。

闻言,阎熠瞳孔一缩,想起方才抱谢瑾宁时平坦得近乎凹陷的小腹,和那轻得可怕的重量,指甲死死嵌入掌心。

可惜他来得太晚,射出的箭又被北愿身旁那个女人挡下了,让他钻入密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无论付出什么代价,他一定会杀了北愿,替谢瑾宁,替大彦百姓报仇!

“谢谢你。”

谢瑾宁接过糕点,指尖与官亓一触即分,他低头掰开,淡淡的清甜极好地安抚了他抽痛的胃。

一块下肚,面上也多了些血色。

官亓看着谢瑾宁小口啃着糕点的侧脸,又偷瞄一眼陷入沉默的阎熠紧绷的下颌线,道:“哪个…咱要不先出城?”

夜幕低垂,满天星子闪烁,织成一条璀璨银河,美不胜收。

三人却无心欣赏此等美景。

两匹马并驾齐驱驶出了半个时辰,再过五十里,便是一处岔道。

该走了。

官亓最后看了看坐在阎熠身前,只露出小半张脸,垂着长睫发呆的谢瑾宁,道:“二位,那北戎人自顾不暇,应当也不会再追上来了,我们不如就此别过。”

谢瑾宁转头,“恩人不与我们一同吗?”

“不了。”官亓爽朗一笑,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娇气假少爷被赶走后》 100-110(第5/23页)

“你们是要回军营吧,我自在惯了,也受不得条条框框的规矩,再说了……咳。”

别的不说,就光动了点心思这事儿,他还是有点怵阎熠的。

谢瑾宁秀眉微蹙:“可那北愿睚眦必报,我担心……”

“我若是怕他,今天也就不会在这儿了。”

官亓朝他眨眨眼,道,“再不济,打不过他,我还能跑啊,他追不上我的。”

谢瑾宁面色微红,想着他出神入化的轻功,便也点头,“好吧。”

阎熠:“还未请教恩公尊姓大名。”

在定威将军那儿留下了名字,叫他以后还怎么混,官亓眼珠一转,“做好事不留名,日后有缘,自会相见。”

他勒紧缰绳提速,阎熠迅速解下剑穗扔去,“若有需要,凭此物到任何一处……”

“一定!”

官亓头也未回,反手接住,“等哪天我惹了要命的麻烦,定会来找定威将军寻个恩典!”

挥手时,他手腕上缠着的衣带随风飘摇。

“再见了。”

再见了,小美人儿。

对了。

他还忘了跟谢瑾宁说,你笑起来的时候,可比哭好看多了。

……

清脆马蹄逐渐远去,很快,黄沙小径上便只剩下了他们二人。

谢瑾宁侧身,回抱住男人宽阔有力的肩背,闷闷道:“抱我。”

阎熠一手揽腰抱转,让他面对面坐进自己怀中,用厚实披风将谢瑾宁头脸都罩住。

“觉得冷么?”

谢瑾宁听着耳畔有力的心跳,不安如潮水褪去,另一种滋味却翻涌而至。

“不冷。”

相反,他好热,好,痒……

面颊的潮红扩散至脖颈,谢瑾宁张唇呼出一口热息,攥住阎熠衣襟的手不知不觉松了。

他挑开披风,探进中衣,覆住那团被阎熠身上的软甲摩擦得愈发痒的雪/团。

还未动,马蹄越过一处土坡,微硬尖端直直闯进指缝,撞上了阎熠胸口的硬铁饰环。

尖锐麻酥感自脊柱飞蹿,谢瑾宁被刺激得肩背一弓,盘在男人腰间的双腿收紧,缩在他怀里细细发抖。

阎熠在赶路,而他却想着,想要他摸摸自己。

谢瑾宁咬住唇,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又忍不住收紧指节,捏出一声又一声微若猫啼的呜咽。

阎熠放慢马速,吻在谢瑾宁的发顶,大掌拢住他单薄的肩头朝自己压来。

他抚着谢瑾宁的背,柔声安慰着:“没事了,阿宁,我们已经安全了。”

却听到百转千回的婉转低/吟。

阎熠陡然一僵,狼尾久饥喂饱,闻着心上人的香气便急冲冲地跳了出来,隔着衣料,将丰腴月退/肉戳出凹陷。

忍住向前埋入的野望,喉结疯狂滚动,他哑着嗓子问:“你哪里……不舒服?”

“阎熠……”

谢瑾宁伸手环住他的脖颈,仰头,红唇含住他的喉结轻轻地吮,“我难受。”

他收紧手臂,腰身扭晃,以消除深入骨髓的燥热与酥痒,带着鼻音的娇泣粘软如半融化的糖块,湿答答地往下淌着蜜,散发出潮湿的香甜气息。

“你亲亲我。”

夜还深着,群星璀璨的夜幕下,是一望无际的黄沙,四处无人,马匹不紧不慢,缓步前行。

阎熠毫不犹豫,扣住他的后颈,低头吻了上去。

谢瑾宁舌上还有道小口,为了不被阎熠看出端倪,他闭上眼,尽力迎合强势的唇舌。

好在阎熠吻得十分温柔,轻轻舔着他的敏感的上颚,喉口,待他软了身子,才凶了些,吻得更用力,更深。

喘息被吞没在交融的唇舌间。

许久,一吻完毕,谢瑾宁舌根发软,气息不稳,坐在用阎熠外袍叠成的软垫上。

小腹随着呼吸而起伏,软玉与狼尾若有若无地触碰,阵阵微弱的电流激得谢瑾宁脚趾蜷缩,两人却都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抱着彼此,耳鬓厮磨。

谢瑾宁兀地开口:“我害死了好多人。”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和离后怀了仙尊的崽 当我追尾劳斯莱斯后 啾!老公你会说鹦语吗? 全民选夫 重生后改嫁前夫他爹 雄虫大人缺乏常识却过于上进 直男扮演限制文工具人有多惨[快穿] 哥哥是并盛大魔王 带着糊涂系统追权臣 全灵异圈都在赌我能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