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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白日做梦是你捅了我一刀?
码头上,方行亮了亮牌子:“西厂办事,这这这、还有这艘船都征用了。”
船主:???
他才不管船东说什么,一伙人鱼贯而入,船主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船驶离了码头。
汪直站在船头,看着夜色黑下来,后面的方行不敢当着他的面打哈欠,躲到后面去了。
他确实还年轻,但这身子骨也着实受不了这种连轴转。
他干爹真是厉害了,简直不用睡觉的,精力真是没话说了。
一旁,周二和湘兰畏畏缩缩蹲着,他俩中间的还有条大毛。
大毛乖的很,规规矩矩蹲着,还摇尾巴,看了看湘兰、再看了看周二,眼珠子闪闪发光。
周二拱开它:“去去去,我没肉给你吃。”
大毛委屈,湘兰伸手抱住它:“乖,姐姐也没肉给你吃。”
她看了方行一眼:“方公公,你们都已经上了码头了,我跟大毛就没什么用了,你不用非带着我们了吧?”
周二也说:“要不下个码头,就把他们放了?”
方行笑了一声,对湘兰说:“你以为喊你过来就只是因为这狗?”
“不然呢?”
“李子龙你认识吗?”
“不认识。”
“那姓李的你认识吗?”
“我认识好多姓李的。”
李是大姓,赵钱孙李,尤其是北方,谁还能不认识个三四五六户姓李的。
“李镇你认识吗?”
湘兰啊了一声:“他是——”
方行接口:“他是你相好的。”
周二怪叫了一声:“你都有相好的啦?!”
湘兰翻了个白眼:“关你什么事?”
“你知道他到底是谁?你连他是什么身份都摸不清楚,就敢随便跟别人相好。”
湘兰虽然有些反驳,但在西厂面前也确实不敢说些什么。
只能低头说:“他不就是一个普通人。”
“他可一点儿都不普通,不叫李镇、甚至根本就不姓李。他除了当你相好之外,还是京城有名的道士李子龙。”
方行冷笑,“这次的爆炸的案子怀疑同他有关系,你也脱不开干系,这可是抄家灭族的罪名!”
湘兰顿时花容失色,紧紧抓着周二。
“不可能……不会的,这一定是搞错了,他不是这样的人,他怎么会是道士?不可能,爆炸什么的……这不是谋反?!”
周二赶紧捂住她嘴:“方公公,这丫头是个傻子,她什么都不知道,你别放在心上,她是被人给骗了。”
“哼。”
“真的,您放心,放一千个心一万个心,我们一定带着大毛找到他,将他绳之以法。”周二忍不住问,“不过,我们到底去哪儿?”
这大毛上了船,就没用了。
“我干爹自有打算,你们跟着就行了。”
方行一开始也没想到,汪直居然会在这个时候离京。
“干爹,这是陛下的意思?”
汪直不是这种轻重不分的人,抛开别的都不说,难说对方不是就为了将他调开京城所以才用的这样的招数。等他一走,他们就会卷土重来。
“主子,我不能离开。”
情急之下,汪直话都说的不规不矩的了。
对方不仅能进入皇城,而且已经弄进来的炸药。虽然已经满宫搜查,也抓了不少人,都在一一审问,可是难说没有漏网之鱼。
他不能走,他绝对不能。
朱见深说:“有锦衣卫,有东厂,有三大营,怎么、他们还敢打进来不成?”
“可是——”
在汪直眼里,三大营也不说,可东厂锦衣卫多是废物。尤其是锦衣卫的万通,他若不是贵妃的弟弟,他早给让这小子瞧瞧颜色了。
朱见深按住他的肩:“汪直,如今虽然敌暗我明,但我已经有了准备,若还能被别人得手,那这个皇帝我也就不用做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汪直有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陛下,若是别人,臣总有些不放心。”
“朕是皇帝,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纵然有一些不法之徒,但人心向背,还是站在我这边的,至于尚铭他们,自然也有他们的用处。”
朱见深说,“此番你放心去做,他们大致去了哪里,你应该也心中有数。此行两件事,一是把小万好好地带回来,二是把这件事查的水落石出,把那些隐藏的幕后的人和事都揪出来。”
他十八岁登基,今年二十岁,正是当皇帝的好时候。
“咱们的日子还长呢。”
*
大概是夜里,万筝又醒过来一回,这次情况好了许多,眼神也没有虚虚散散的,大概开始恢复了。
当然她被迫醒过来,最主要的原因很可能还是这船舱的地板太硬了,硌的她浑身疼,真是睡也睡不舒服。
梦里都觉得有人拿着鞭子在抽她。
而棉被只有一床,薄的可怜,又要垫在下面,又要盖在身上,捉襟见肘怎么也不够。
万筝左右看了两眼:“没别的被子了,草席呢?”
“也没有。”
她只好把被子直接丢在周误时身上,自己躺了过去。
“你别乱动。”
就隔着这么一层薄薄的褥子,万筝就靠了上来,周误时当真有点不知所措。
万筝的伤在后腰,只能趴着睡,现在侧着身子蜷缩在被子里。虽然被子后面是周误时,但是他也就纯粹当一个支架的作用。
“有没有人来过?”
“来了。”
“问你什么了?”
“姓甚名谁?什么人和你什么关系?”
“他们应该以为你是太监吧,没发现你并不是太监?”
“发现了。”
万筝皱眉,“他们到底是什么人?”
周误时当然不能把李子龙的身份和盘托出。但如果说自己一无所知,也很容易引人怀疑,只能含含糊糊说:“我看他像是个道士。”
“所以它会有硫磺和硝石?”
炼丹的玄学科学不分,也算是个赤脚化学爱好者。
“他为什么不杀我们?”
“留着你,肯定是为了要挟。”
万筝干笑了一声:“我才不会受人所制。”
周误时想了想:“那你自尽吧。”
“倒也还没到那个份上……”
万筝推了他一把:“你游泳怎么样?要不你想个法子、自己先跑了,再找人来救我。”
“我不会水。”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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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教你。”她用手示范了一下,牵扯到伤口,整个人痛的嘴都歪了。
“呦,干嘛呢?”
李子龙走进来,让人将饭菜放在桌上。
万筝看了他一眼,觉得眼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我们认识?”
“我们见过。”
周误时提醒:“就是那天湘兰她……”
万筝“哦”了一声这才想起来,这就是那日那丫头“非他不嫁”的那个他。
不过,她尚且没有将周误时和他联系起来,只咬牙问:“是你捅了我一刀?”
“是我,不过我已经手下留情了。”李子龙说,“虽然被你撞破了,没能炸了皇帝,但杀了万贞儿,也算是聊胜于无。”
万筝一下子坐起来,伤口也不疼了,恶狠狠瞪着他。
瞪了一会儿,她又躺了回去,调整了一下姿态。
“不可能,贵妃她好好的。”
“你不要自欺欺人。”
“你不要白日做梦。”
周误时忍不住开口:“你俩不要嘴上较劲,你到底要把我们怎么样,杀了还是扔进河里喂鱼,也别兜圈子了,直说吧。”
李子龙坐下来,随手拿了个果子,啃了两口,似
乎他稳如泰山,一点也不急。
“小万姑娘,知道宫里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愿意帮我杀朱见深吗?”
“因为他们不想活了。”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
万筝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说:“猜到了。”
第42章 认贼作父人之将死,就是不说
李子龙笑了一声,突然上前伸手钳住万筝的脸。
“多嫩生的一张小脸,这些年日子过的不错吧。万筝,你的父亲叫万龙,哥哥叫万华。从前都是我爹的门下,我们在广西纵横数年,其实也不过是讨口饭吃。若朝廷早点把我们当人看,何至于此?”
他倒是真一点儿不兜圈子。
“当然,这些你早忘了。如今你认贼作父,现在是贵妃的亲妹妹。你这个万是贵妃的万,都不是你爹的万了。”
他越说越生气:“小丫头片子,是非善恶都不懂?别人给根骨头你就吃,当年你爹妈真是白生你了。”
万筝啐了他一口,他更来劲儿了。
“早知道一生出来,就应该把你给掐死了,省的在外面丢人现眼。”
他继续说,“若你当时一两岁、姑且算什么都不知道。明明你已经懂了,看着他们屠杀我们的族人,还给他们当牛做马,现在还当起狗来了,祖宗十八代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这整个事件对万筝来说很复杂,比较她不是真的万筝。
她没见过在这个时空的父母,也没有真的经历过当年在大藤峡的那些血和恨。
这世上有视角,你站在明军的角度,他们就是叛乱、是反贼。
站在自己的角度来看,那他们是起义,也不过只是想活着罢了。
反正李子龙觉得万筝认贼作父,骂她实属正常。
“给你那一刀,是让你长长记性!”
李子龙对身后的两个人说:“到码头了,给他们俩带下去。”
周误时说:“她身上有伤,我背她下去。”
“用不着。”万筝梗着脖子说,“我又不是腿断了。”
她这伤得好好养个十天半个月才能有所起色,早知道那天就在里面穿个软甲喽。不过、哪来那么多的早知道。
“不用你们走。”
两个小厮给他们双眼蒙了、嘴巴塞住,直接套在麻袋里扛起来。
他们做事当然没轻没重的,一不小心碰到万筝后腰上的伤,她叫又叫不出来,疼的满身冷汗。
李子龙虽然想用她要挟,也未必真在乎她死活。
左右就是活着就用,死了就挖坑埋了。和鸡肋差不多,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但周误时可不一样,他是真怕万筝死了。
万筝可真不能死啊。
要么怎么说怕什么来什么呢,他还在琢磨着呆会儿说什么也要从李子龙那边搞些药材过来。
就听见耳边唰唰的飞声,然后他整个人腾空落地,重重摔在地上。
“我——”
这一摔结结实实摔了个眼冒金星,在地上滚都滚不起来。
只听外头嘈杂声一片。
——什么人?!——师父、师父您怎么了?——呱呱呱——快来人!——
中间夹杂的呱呱是鸭子叫,众所周知,应天府上上下下不知要消耗多少鸭子,要么从湖广来,要么从瓜州,这码头的鸭子都是准备送去烤炉。
总之呱声一片,夹杂着乱七八糟的叫声。
周误时反手从鞋底抽出一把小刀,割断手上的绳子,破袋而出。
他一把扯掉布条,一眼就看见李子龙满身是血躺在地上,胸口一根长箭,穿胸而过。
回头再看,小万那个布袋子还在蛄蛹,但此时他首要任务是扑上去,一把抓住李子龙。
看这伤口,一定是没救了。所以敌人连补箭都没这个必要。
李子龙大口涌出鲜血,眼神开始涣散。他狠狠揪住他领口,在他耳边问:“我妹妹呢?我妹妹在哪儿?”
人之将死,就是不说。
李子龙肯定也明白自己必死无疑了,至于杀他的人,大概也心里有数,所以没有太多的愤怒,大概不甘更多一点。
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结局……
要么他当年就应该死了,要么他就在杀皇帝的过程中死,不管有没有成功,而不该死在这个地方、这个时候、他的手上……
但人生就是没办法。
他看着周误时,摇了摇头:“算了。”
"什么叫算了?!”
飞箭继续,这次李子龙身边也不过带了七八个人,大多被长箭一一射穿,周误时估计也在对方目标之内。
他看万筝那边无事,就一把给李子龙拖到隐蔽处,压住他的伤口。
“快告诉我!”他眼里简直要冒火,“我妹妹呢?!”
他狠狠晃着李子龙,恨不得把他的脑浆都晃出来。
可李子龙看着自己胸口的箭,突然笑了一声。也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笑周误时,然后就断气了。
周误时气急败坏连扇了他四五个巴掌,确定人真是没救了,也只能返回去把万筝的麻袋拖过来,把人放出来。
万筝脸色惨白,不光是之前失血过多,也是刚才给吓得。
“怎么回事?他怎么死了?!”
“有人要杀他……”
这从天而降不知道是谁的神箭手,来无影去无踪,重点是李子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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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他身边的人,大概是能杀就杀,杀不了就算了。有两个跳河遁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跑掉,反正箭光已经停了。
“是谁?谁要杀他?”
“他想来应天府投奔谁,也许就是那个人。”
不然,时间地点怎么会如此精准。
周误时不知道应不应该松口气,毕竟李子龙死了,暂时没人知道他身份了。
悬在他头上的这柄剑,现在多少也是松了松。
只是,最后李子龙还是没有告诉他、他最想要知道的。
“你身上有没有什么能证明自己身份的?”周误时问,“或者认识你的人?”
敌人在暗,今日不杀他们,不代表明天不杀。
他们最好还是立刻回京城,起码也要报个平安。
*
京杭大运河并不直通应天府,需要走京口或者瓜州经过长江转运。
他们这次从龙江关码头到应天府,这里是漕运的重要中转地,户部在此征收船税。
周二犯难:“他们去会去什么地方?我们也不知道,大毛也不知道,这路上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下船。也可能从任何一个码头中转到任何一个地点,这可怎么办?”
说着说着,他就哭起来了:“我哥该怎么办啊?呜呜呜……”
他这么一哭,湘兰也哭起来了,抱着大毛一起、一人一狗抱头痛哭。
李镇他怎么能是反贼?这不对啊,呜呜呜呜……
船舱隔音效果不好,汪直对方行说:“让他俩闭嘴,再说一个字,就从船上扔下去。还有,让那个狗也闭嘴。”
让人闭嘴,简单吓唬两声就行了,让狗闭嘴倒是有些麻烦。
最后方行只能找了一个铁箍子,把这个狗的嘴给套起来了。因为临时找到,大小很不合适。
大毛:???
——我也不是真想呜啊,主子呜,我不呜呜,这也不合适啊,我可是只好狗。
第43章 应天西厂要你三更死,没人能留你到五……
虽然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但汪直坚信小万跟周误时一定就在应天府。
等到了码头,更加确认了这一点。
只见码头上一群锦衣卫来来往往,四周人头攒动。
“怎么了?”
“死人了。”
“谁死了?”
“不知道。”
方行打听消息回来:“昨天有人在这儿乱箭射杀了一艘船上的人,现找到的尸体和从河里捞出来的、就已
经有了七八个了,都在衙门的停尸房里。”
“有没有女的?”
“都是男的。”
“活口?”
“也没有。”
汪直说:“让那丫头跟我走。”
带着湘兰不光是管狗的,也负责认人。她第一眼就看见了李镇。
一看她的表情,汪直就知道人对了。也不多话,自己把另外几具尸体一一看过。
既然全是男的,就没有万筝。如今别的也看过了,也没有周误时。不知道他们是被那些人抓了,还是逃了。
“干爹,他们千里迢迢跑来应天府,肯定是投奔信任的人。怎么会被人杀了?”
“灭口而已。”
一切不过是利用二字。
汪直冷声说:“李子龙姓侯,是之前大藤峡叛乱的后人,这些年一直躲躲藏藏,想的就是复仇。”
方行当然知道自己干爹也是当年……不过、干爹说起来要多淡定有多淡定的,仿佛和自己没有半点关系。
还评价了一句——“乱臣贼子罢了。”
乱臣贼子多了去了,能杀到陛下面前的还真是凤毛麟角。
凭什么?就凭他假冒一个道士。
没这么简单,跟宫里宫外一定有牵连。
看见湘兰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没好气说:“哭什么哭,别人利用他、要他的命,他利用你、要你的命,这是满门抄斩诛九族的大罪!”
湘兰吓的浑身发抖,不敢去拉扯汪直,只好一把拽住方行。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这事情同我家里也没关系……”
汪直懒得看她,大步走了。
方行从这些日子来看,觉得干爹在此件事情上并没有要追究湘兰的意思,大概是准备轻轻放下、揭过不提。
至于什么原因,他也摸不透。
“别嚷嚷,也别急,这些时日好好给督公办事,自然保你平安。”
湘兰拼命摇头:“不……不是我……”
“全家平安,行了吧,赶紧松手,我还要办正经事。”
跟着这位主子,那真是连轴转的命。
汪直根本不用睡觉,大概每天就靠在椅子上眯一会儿。醒过来后就是生龙活虎。
方行腹诽,看来光他一个大儿子还不够,得赶紧让干爹再收几个儿子,他绝对不吃醋的,这活一个人真是没办法干呐。
“干爹,咱们这是要去……”
“怀忠。”
怀忠,南京守备太监。和怀恩名字差不多,却没干系。
咱大明两手抓,主要靠文官治国、也靠太监办事,哪里都不能没有太监。
不然你想想,几万个太监,光是宫里伺候的,上上下下的哪里用得着。
这外头,监军的有,织造的有,瓷器的有,盐业的有。
有钱的有权的,皇帝都不放心,与其给地主官员们瓜分了,还不如让太监分。好歹这些没根的家伙听话好使唤。
而在南京,不仅是旧都,还是税负要地,皇帝不能不派心腹在此,这个真正手握大权的就是南京守备太监。
京城,西厂说一不二、无法无天。
西厂要你三更死,没人能留你到五更。
虽然在京城西厂可以无法无天,但在应天府总归鞭长莫及。
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别说这都还不是地头蛇。
“汪直来了?”
怀忠在南京是有几年了,可对于这个后起之秀在皇帝心中的意义和地位、他一样清楚。
他们虽然远离了权力的中心,但有些事不能不知道。
眼下怀忠虽尚不清楚京城发生的事,但他知道汪直亲自来,事情绝对小不了。
“汪督公,您怎么来了?”
汪直也不寒暄,直接说:“怀忠公公,我这有要事要办,麻烦您替我从锦衣卫借三百人。”
这架势、那肯定是要抓人了。
怀忠不得不问清楚了,毕竟应天府这地界,水可深的很。
南直隶本来就是科举重地,不知道多少人跟朝中大员有着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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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万缕的关系。更有许多致仕的前朝廷大员居住于此。
总之,这里的人要权的有权、要钱的有钱、要关系有关系、要人脉的有人脉、要背景的有背景。
他固然是南京守备太监,但有的是人能让他当不成这个守备太监。
“你要抓什么人?我认识?”
汪直一字一字说:“牛玉。”
牛玉大概是人缘真的不太好。毕竟也是当了这么多年司礼监太监的人,得罪了不少人是真的,但肯定也有很多人支持,不可能就这么一点儿人心都没有吧。
怎么不光汪直第一个想到的是他?万筝第一个想到的也是他。
从北京司礼监一把手到了南京司礼监的一把手,其实咱们牛公公年纪也不小了,真要看得开、在这地方颐养天年挺好,谁也不至于管他。
天高皇帝远,人这辈子不就这点指望么?
他能在波诡云谲的正统、景泰、天顺三朝全身而退,万花丛中过、沾身也不多,已经算是上辈子烧高香了。
他叹了口气:“退?我还能往哪儿退?”
他我已经从北京退到南京了,如今再退,退到哪儿去?
“像你从前一样退到贵州、广西?”
一个人坐在阴影当中,但听声音、不是太监。
“没想到咱们陛下不仅运气好,还是运气好,就是运气好。”
首先,作为一个太子,在他十八岁的时候,父皇就英年早逝、寿终正寝,已经足以让刘据、甚至于李世民他们垂涎三尺了。
就算这个父皇临死之前给他的婚事上找了些麻烦,但在金灿灿、顺理成章的皇位面前,这些都是小事,根本不值一提。
这是大明,既不是两汉,也不是大宋,也不是大唐。这里的臣子们想要造反,那可是难如登上九重天。
“李子龙我已经杀了。他不会说出你我来的。”
“他还用说么?你当宫里是傻的,你当陛下是傻子。只怕陛下早就怀疑你我了。”
“我倒不至于,可你……”黑影说,“他一直就怀疑,先贬你来南京也不过是权宜之计,早晚他就清算你的。你不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孤注一掷的么。”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根本没得选。
你要是碰上巫蛊之祸,你帮皇帝、帮太子、两不相帮,都是个死。所以不得不放手一搏。
他们都以为皇帝的好运不会持续那么长时间,没想到……真的没想到……
他们想过李子龙未必能够成功,毕竟这种事运气的成分极大。
他们设想过各种各样失败的原因,可结果……
黑影突然一伸手,一根长绳子就如同蛇一般缠住了牛玉的脖子。牛玉只挣扎了两下,就咽气了。
一旁走出来一个人:“我说了,弄去河边推下去淹死算了,这种死法如何不引人怀疑。”
黑影冷笑:“牛玉狡诈,怎么肯和我去河边湖边。到时候就说是水草缠的不就行了,快来搭把手。”
两人轻车熟路给牛玉的尸体处理了,丢在河中。
等到汪直带着人浩浩荡荡过来,自然是找不到牛玉的人影了。
“人呢?”
“牛公公他,今天一早就出去了,我们也不知道……”
汪直只当牛玉跑了,等他的尸体从河里浮出来、又要被人发现,且有两三天呢。
他问:“有没有一个姑娘来过,或者一个自称西厂的人?”
周围的人都摇头,汪直也纳闷,若他们二人脱险了,既不露面、也不来同他一样来找牛玉,这是什么意思?
汪直隐约已经觉察到不对,如果不光是牛玉……还有……
远处突然烟尘四起,方行冲出去问:“怎么回事?”
“好像是炸了?!”
现在“炸”这个字就是所有人的逆鳞,汪直顿时跳起来:“什么地方?!”
那一片其实就是明朝在南京的紫禁城,虽然里头现在没有皇帝,但也不能就这么轻易炸了吧?!
先炸北、再炸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不是,偏南一点,是李府街。”
那边是岐阳王李文忠的府邸,再往南是吏部街,吏部的衙门在那边。
李文忠是朱元璋的外甥,“永乐开国功臣”李景隆的亲爹。
自然
,后面李景隆被夺了爵位、抄了家产,不过子孙倒还多在锦衣卫任职。只是岐阳旧宅就没得住了。
汪直他们赶过去,虽然不是岐阳府的原宅,但也离的很近,都是高官显贵的住宅,宅子已经塌了大半,连隔壁的院子都殃及了,跑出来的人各个黑头土脸。
“这是谁家的?”
旁边的人说:“这不是门家的么。”
门,到处都有,有屋就有门。但门可不是个烂大街的姓氏。
汪直立刻揪住他:“哪个门?”
“就是、就是从前锦衣卫那个门啊。”
“他不是被流放广西了?!”
“啊?这事我不知道啊……他们家一直住在这,儿子也在、侄子也在……”
汪直皱眉,看着自己问怀忠要的锦衣卫的人,发现要错了。
废墟中,万筝咳嗽了两声,摸了摸自己的心口。
还好、在跳、没死……没变成鬼呢……
“周误时?周误时……”
一根房梁横在头顶,挡下了这么一方小小的空间,不然她早就被压死在里头了。
她跪在地上,四处摸来摸去,除了木头砖瓦,她总算是摸到了一双手。
第44章 应天二你别是气疯了吧
话说昨日万筝和周误时从码头上成功脱身之后,万筝咬牙切齿。
“肯定是牛玉干的!皇帝留他一条命,他倒好、居然还想摆我们一道!”
她拉着周误时的手:“我们去找他。”
周误时:???
“我和你去找他?”
——我们俩这不是去找他,这是去找死吧。
如果这来杀人灭口的真的是牛玉,那不杀他们两个也情有可原,因为在牛玉心中、他俩应该并不知情。
“你还受着伤,我……也就这样。”
他俩过去干嘛,跑到人家地界上、空口白牙的要将对方绳之以法?
“小万大人,这样吧,我先去摸摸情况,以防止他溜了。你身上有没有什么物件能证明身份的,正经找些人来才是真的。”
万筝觉得他说的言之有理,嘱咐:“那你小心点儿。”
周误时点头,想了想忍不住说:“万姑娘,那次在宫里,虽说因缘巧合,我也算是救了你……”
“放心,现在我手头没钱,回头一定补上。”
“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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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要钱。”
“不是小钱,肯定不少。”
周误时哭笑不得:“在你心中,我难道竟是这种人?”
“随便哪种人,哪有不爱钱的。”
他只好正经说:“小万姑娘,先不提这钱的事,等回去京城,能不能让弟弟调来这应天府?”
这事他早就提过,万筝也答应给他想想法子,此时又提起来,她想想:“这倒是小事,不过……”
他知道她想说什么,忙开口:“他性子莽撞又大条,根本不适合侍奉贵人,在这里就挺好的。”
“你以为应天府就没有贵人了?好歹是两京。”
有时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更容易浑水摸鱼。
周误时没有接茬,又说:“那个、若此番我有个什么三长两短……”
“打住打住,别说这么晦气的话。”
周误时心中叹气:“好,那我先去查查情况。”
他前脚走了,万筝琢磨在应天府有哪些太监是见过她的、熟悉的。
最重要的是,跟牛玉没关系,不然那不是自投罗网么。
可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她这几日又是受伤、又是爆炸,又是在船舱中被囚禁了几日。整个人蓬头垢面,跟叫花子也没什么区别。
跑去衙门说要见他们主子,没人理会她不说,别给乱棍打出来就不错了。
但是,周误时并没有去找牛玉,他从李子龙身上扒了些银子,找了个人家换了一身衣服,吃饱喝足了好好休息了半日。
等天色完全暗下来,华灯初上,秦淮河上暗香浮动、画舫如梭,琵琶丝竹声缠绕在一处,说不尽的纸醉金迷。
他坐在河边,对着河中倒影看了看自己。
为了待会儿不引人注意,他特意穿的黑衣,但黑衣因为染色复杂,自然不是一般人能穿的了的,不然“白身”是什么意思。
可他若是穿白衣翻墙,只怕会给人抓了个正着。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眼角有一点泪光。
远处传来更鼓声,是应天府的衙役们。
看时间差不多了,他寻了一处低矮的墙头,直接翻了过去。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这李府街也是如此,李文忠那是曹国公、岐阳王。如今也还没过几代人,后人就只能当个锦衣卫了,和他弟弟一样。
这宅院在李家旧宅旁边,也日日进进出出,知道是显贵,但具体哪门的显贵、就没那么清楚了。
别人不了解,周误时却清楚。
雨前龙井,门达刚啜了一口,一把刀就横在他脖子上。
“别动!”
刀锋往前递了一寸,就算不递,门达这种老手也完全能在瞬间明白,这个人一定能杀他。
“门指挥使,别来无恙。”
“你是谁?”
“这不重要。”周误时看了一眼桌上的茶,“好茶,广西喝不到吧。”
门达应该不认识周误时,而且应该连听都没有听说过。但周误时却听过门达,还是从小就听过。
当年父亲在锦衣卫的时候,门达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算是他们家的顶头上司、衣食父母。
在锦衣卫能干到这个位置的,从来没有什么省油的灯,更何况他整个仕途横跨正统景泰天顺三朝,别管朝中如何变幻、他始终青云直上,直到朱见深登基。
三朝元老已经不错了,四朝、过分了吧。
先是因为门达和大学士李贤的嫌隙,门达被调往贵州都匀卫,带俸差操。
后又因为他儿子门升、侄子门清连出过错,皇帝一怒之下将他全家等人发往广西南丹卫充军。
所以,本来应该在广西吃香的喝辣的的门家父子,怎么现在却在应天府喝着龙井、听着丝竹管弦?
两年了,从京城再怎么水路、陆路也该到了广西了。
既然充军形同虚设,但砍头也未必能够真的人头落地,甚至于诛九族、也不知道到底诛的是哪一位。
“门大人,杀了李子龙,你以为事情就一了百了了?”
门达冷笑:“你是周俱的儿子?”
这倒是出乎周误时的意料了,他没想到对方竟然认识自己。
“那个,他从大藤峡弄回来的假儿子?”
周误时笑了一声:“要不,您能当上指挥使呢,真是什么也瞒不住您。”
他还奇怪来着,自己的身份阿爹已经洗的挺白的了。身边的人也就算了,蛛丝马迹的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