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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雾岛光希妥协,“松田警官,就是给你吃的。”
【警察真难骗】
松田阵平又开始亲他。雾岛光希在家里的时候没有易容,他把那冰棱棱的银发染成红发以后,淡漠的五官就多了几分冲击性。雾岛光希被亲的时候既不反抗,也不闭眼,呼吸被掠夺久了,灰色的眼睛就雾蒙蒙的,支起的腿也渐渐失去力道。
松田阵平问他:“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青年薄薄的眼皮有些发红,雾岛光希大概是不太适应这个姿势,过了半晌才小声说了句:“其实我也不是完全不记得。”
【好像松田以前也去过那栋别墅,身边还有个小孩】
【大概发生了什么痛苦的事,他捂着我的耳朵,让我不要听】
——松田阵平是个神奇的人。
——我把门关上,松田阵平就把门踹开。
那是有关雾岛光希母亲的事。松田阵平到的时候,女人拥抱了雕塑般站着的雾岛光希,小巧的枪却抵住了他的后背,松田阵平不得不提前一步扣下扳机。
他也是前几天才从内务省的人口中得知,那个犯人不是别人,是雾岛光希的母亲,而那布满鲜血,差点被一把火烧成灰烬的别墅,是雾岛光希小时候曾经开心地长大的地方。
“我记得你问我,原来我也是会哭的吗。”
雾岛光希重复出那时松田阵平的话,语气带着些无法确定的迟疑。
“我又不是机器,我当然会哭了。难道是警校的时候,我嘲笑过你类似的事?所以你才会那样问我?”
【除了小心眼以外,怎么以前的我听起来怎么恶毒】
“啊。”松田阵平低笑,“不止是我,警校的时候,你把所有人都嘲笑了一遍。”
觉得一个人能做到的事,就不需要第二个人帮忙。不喜欢团队作业,更不喜欢集体行动,射击的时候会故意空两枪,不管教官怎么教,都不愿意纠正一只手握枪的习惯。
警察在击毙犯人时需要提高精准度,两只手握枪可以大幅度提高射击时的稳定性,然而雾岛光希却一副“虽然人质也挂了,但你就说犯人死没死吧”的表情,气得教官当场尖叫着转圈。
晚上在宿舍的时候,松田阵平趁雾岛光希困得睁不开眼,问他【“你心里真的是这么想的?”】
雾岛光希的声音含糊,大概是困得不行了,随口说了句:【“左手扭了,握枪会疼。”】
那时候的松田阵平就站在他的床边看了他会,伸手圈出雾岛光希放在被子里的手。少年中途被他惊醒了一次,发现松田阵平在研究他的手腕后,短暂地疑惑了一会,反而转过身来,睁着眼睛问他:【“这是什么阴谋?”】
松田阵平问他为什么会扭到,睡醒的雾岛光希又恢复了不说人话的样子,回答是他一只手握枪也比他厉害。
二十二岁的松田阵平眯起眼,勾着唇角说【“原来是这样啊。”】
松田阵平往雾岛光希的衣服上用药水画了只乌龟。
雾岛光希发出惨叫,和松田阵平打作一团,等隔壁的降谷零被吵醒赶到的时候,就一脸阴沉地碎碎念【“我迟早会杀了他”】。
松田阵平可不怕他。
“那我毕业以后就一直当警察?”不知道以前发生过什么,雾岛光希又问,“按你的说法,其他的同事对我没有意见吗?”
这个问题问到了点子上。
雾岛光希察觉到松田阵平唇角的弧度淡了些,隔着墨镜落在自己脸上的目光捉摸不透喜怒。
“你跳楼了。”松田阵平道。
松田阵平的性格是从萩原研二牺牲后沉稳起来的,他从那时起学会了抽烟,退出爆/炸物处理班,加入搜查一课,就是为了抓住曾经害死萩原研二的犯人。
然而就在那个犯人再次出现的前一年,松田阵平在处理某个案子的时候,鉴识课的人姗姗来迟,松田阵平那时还和他们调侃了几句,直到案子处理完成,松田阵平才从一旁警官的对话中得到了他们之所以迟到,是因为警察厅那边的某个案子出现了差错,有位警官为了保护人质当场牺牲,已经通知家属来认领尸体。
松田阵平那时根本没把雾岛的名字和牺牲的警官联系在一起。毕竟雾岛那人的身手好得可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碍于某种原因给人一种不能放开架子的错觉,但既然雾岛不想让他们看出来,那松田阵平也就装作不知道。
雾岛因为性格的原因总是被人误会,由于长相很受女生欢迎,刚加入公安的时候,松田阵平还能听到有人在食堂暗暗嘲讽对方“正经男人谁留长发,公安那边还说是破例录取的,我看那个娘娘腔肯定有什么后台”之类的,松田阵平从他们身边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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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毒地回了句“有的人头发短见识也短”,然后端着餐盘就坐到了一个人在角落里默默吃着饭的雾岛光对面。
雾岛这人很奇怪。他那时看看坐在对面的松田阵平,又看看远处气红了脸的同事,似乎根本不在意有人在说他坏话这件事,反倒盯着松田的餐盘看了两秒,然后又起身去买了两个面包。
松田阵平咬着面包,过了一会,才有点懒洋洋地回答:【“雾岛,我是吃过了,不是穷得吃不起饭。”】
雾岛光希大受震撼,一方面不理解那他吃什么面包,一方面不理解松田不和他搜查一课的朋友待在一起,跑到这边撑着下巴看自己吃饭干嘛。
萩原研二牺牲,诸伏景光和降谷零不知所踪,伊达航有自己的生活,雾岛光希之后反倒成了和松田阵平待在一起最多的那个。
松田阵平对雾岛光希不是暗恋,是明晃晃的明恋。
雾岛光希不明所以,某天憋出一句:【“我不会拆弹,你别把我当萩原”】,松田阵平沉默,当天就问他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成为公安的雾岛光希没改掉告状的习惯,松田阵平那天晚上去寺庙扫墓,结果就看到某人蹲在萩原研二的墓前,幽幽地在那说【“松田现在不说我是狗鼻子了,他说我脑子有病”】。
松田阵平更加觉得雾岛光希脑子有病,正打算大步上前把人拎回来,就见雾岛光希低下眼睛,起身伸手摘掉了墓碑上的落叶。
青年将近一米八的个子,穿着风衣的背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别来梦里陪我了,去陪松田吧。”】
雾岛光希说。
【“他闻起来好难过,我不会安慰人。”】
泛黄的叶子落在了松田阵平的肩头,松田阵平安静地看着他,连呼吸都放轻。
寺庙的住持说:【“那位先生虽然不和你们一起,但他经常自己一个人来呢。”】
雾岛光希确实不喜欢集体行动。
狼狈的时候,雾岛光希喜欢自己和自己待在一起,因为那样才不会令他显得丢人。
要松田阵平怎么把“因为保护人质牺牲”的话和雾岛光希这人联系到一起。
“我超速回了警察厅。”松田阵平平静地重复出了那时的场景,“结果连你的尸体都没看到。负责处理的法医说你的家属在这里大吵了一架,一定要先把你的尸体带走。”
后面的话松田阵平没听见。
年轻的刑警背影依旧挺拔,松田阵平靠在楼梯间里,直到一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从自己身边匆匆路过,松田阵平才平淡地说了句【“我都不知道他有什么家人”】。
那个戴着鸭舌帽的身影停顿了一下,露在外面的金发被风轻轻吹动,很快又加快了前进的步伐。
松田阵平从不觉得雾岛光希死了。
雾岛光希那家伙多气人,刚入学的时候就自带了种【我和你们不一样】的傲气,说话做事丝毫不顾及别人的感受,然而真正惹人生了气又会露出迷茫的神情。雾岛光希是个会认真评估谁对谁错的烦人家伙,一旦被萩那家伙说服是他自己有问题,就会别扭地送礼道歉,还要偷偷观察他们收到礼物时的表情。
不管有多少人和他描绘子弹穿出雾岛光希的胸前,从高楼上坠下的画面,松田阵平也不相信他死了。
事实证明的确如此。
“别墅的事我很抱歉。”在雾岛光希的注视下,松田阵平头疼道,“我那时候没想那么多,你要是生气也是理所当然的。”
被帕比追着的小猫喵地叫了一声。
帕比转过脑袋,雾岛光希盯着松田阵平,依旧没有说话。
【他身上有和在水族馆时一样的气息】
松田阵平听见了他的心声。
【这是不开心的气息】
【我没有生气】
雾岛光希没有一点对所谓“母亲”的记忆,他只记得自己有个哥哥了。
【但说我不生气的话,就显得我很没有良心】
雾岛光希深思熟虑,虽然现在还被按在沙发上,但还是哥俩好似的拍了拍松田阵平的肩膀:“我明白了。”
松田阵平心里的那点愧疚被他搅得不知所踪,有点气笑了:“你先别明白。”
“所以你亲我是因为不开心。”
松田阵平:“我都说了你先别明白。”
雾岛光希充耳不闻:“如果这样有用,那你以后不开心的时候,就由我来亲你好了。”
松田阵平发现了一个事实。
雾岛光希以为他们交往了很久。
雾岛光希还以为他是上面的那个。
但雾岛光希当不了上面那个。
“是吗。”松田阵平似笑非笑,“你有这么勤劳?”
雾岛光希说有。
可雾岛光希懒得动。
松田阵平是真的觉得他是白痴,然而松田阵平现在就算说他是白痴也没关系。
……
今时不同往日,雾岛光希连那个寺庙在哪都忘了。
他现在可没地告状——
作者有话说:*松田的大概还有一两章,下一个分线你们想看啥,嚼嚼嚼
第59章
从杂志社那里听说有人在打听自己,雾岛光希不得已辞掉了工作,又把自己的头发染了回来。
随着记起的痛苦的事情越来越多,雾岛光希的失眠也越来越严重,帕比对此感到了十成的担忧,跟乌鸦反哺一样,时不时地就带点亮闪闪的东西回来哄他。雾岛光希有次看到它飞累了,索性就站在一身白的怪盗身上,跟搭顺风车似的,不知道哪天就上了搜查二课的通缉令。
“老鹰也可以有悬赏金吗。”雾岛光希研究着铃木财团发布的征集线索的新闻,若有所思地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帕比正在得意洋洋地整理着它自己的羽毛。
帕比很大只,它展翅时超过两米,在公寓里完全活动不开,除了雾岛光希失眠的时候,大多时间都在外面打猎。
帕比不属于这里,正如同雾岛光希藏着那把之前从通缉犯身上搜刮来的枪,几次瞄准了房间里的花瓶,却因为担心被松田阵平发现而没有扣下扳机一样。
这令雾岛光希感到心烦意乱。
但尽管失去了记忆,雾岛光希依旧能把不想让别人知道的事藏得很好。
“嫌疑人坚决否认是因为分赃不均杀人的事实。”
佐藤美和子在电话里和松田阵平说着这起案件的情报时,松田阵平单手插兜,正看着窝在沙发上看新闻的雾岛光希。
“现场还找到了个笼子,嫌疑人称那是受害者用来关猫的笼子,对方似乎有虐猫的爱好,不知道那只猫是不是在混乱的时候逃跑了。”
新闻里播放着铃木财团新开业的大楼,雾岛光希打了个哈欠,瘦骨嶙峋的小白猫跳上他的膝盖时,朝雾岛光希叫了一声,雾岛光希低下眼,只能腾出毯子里的手,摸了摸它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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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的手腕纤细,毛衣的袖子被蹭起来一截,露出暧昧的红痕。
“不过根据现有的证据,还是内部作案的可能性比较大。”
佐藤美和子在电话里道。
“怎么可能有人能在一分钟内杀完人,还把作案嫌疑转向另一位在场的嫌疑人。”
松田阵平挂断电话,抬腿走向客厅的方向。
他走路时没发出什么声音,雾岛光希又困得快睡着了,最后反倒是那只窝在雾岛光希腿上的小猫率先发现了他。
松田阵平还记得,之前在水田公园,之所以破了那个案子,也是因为这样一只瘦骨嶙峋的小猫。
“不去床上睡吗。”松田阵平问他。
雾岛光希含糊地应了一声,索性在沙发上躺下了。
“明天我要回警校一趟。”松田阵平道,“你要不要一起去?”
雾岛光希完全听不进他的话。松田阵平已经尝试过,处在这种情况下的雾岛光希,无论问他什么他都会答应。
小白猫喵地叫了一声,从雾岛光希的身上跳下去,看着松田阵平把人从沙发上抱起来。
雾岛光希朦胧中睁开眼,也许是发现了此时的松田阵平别有心事,强撑着精神亲了他一下。
银色的发丝落入松田阵平的颈窝,松田阵平注视着彻底睡着的某人,牙齿咬上他的唇瓣,按着雾岛光希的后颈,趁人之危地亲了回去。
这个吻一点也不轻柔,带着些攻击性。
雾岛光希喘不过气,不得不醒来,用眼神质问他【干什么】。
松田阵平却停了手。他笑了声,抱着他躺在单人床上。
“我会找到新的证据的。”松田阵平道,“我知道不是你。”-
证据链部分缺失,剩余的证据指向雾岛光希。
可雾岛光希的存在只有松田阵平知道,就跟雾岛光希最近学会了怎么使用异能,也只有松田阵平知道一样。
心里的咒骂到最后变成小声的气音,处在不应期的身体被反复打开,在发现自己情绪激动的时候就会搞出爆/炸后,刚回忆起怎么使用异能的雾岛光希不得不分出心神,以免自己把松田阵平吓了。
他整个人都在颤抖,偏偏松田阵平却眉头一挑,在此时毫无预兆地用力,令雾岛光希在小猫挠门的声音里彻底丧失了力气。
从那时起,松田阵平最常听到的声音就是【松田阵平是傻叉】,要么就是【松田阵平逆天而行,他会遭报应的】。
“你、他——”见到两人同时出现,鬼冢教官在发现两人之间不同以往的气场后,噎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伊达知道吗?”
“我又没故意瞒着谁。”松田阵平把人扔给鬼冢八藏后,就随意地摆了摆手,去给新生上课了。
皮鞋踩过地上的灰尘,在走出办公室前,松田阵平回头,对着翻开警校课本的雾岛光希道:“两个小时就回来找你,不要乱跑。”
【……他把我当什么了】
要不是碍于鬼冢八藏在场,雾岛光希都想揍松田阵平一顿。
空旷的办公室只剩下两个人,鬼冢八藏如临大敌。
“雾岛啊。”他语重心长,“今时不同往日,你要是再把空调外机拆下来砸人的话,我绝对会报警的。”
雾岛光希莫名其妙:“我拆空调外机做什么,你自己不就是警察?”
鬼冢八藏忧郁,七年过去,脱离苦海的他想点根烟,又碍于松田阵平之前说雾岛身体不好,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雾岛光希听鬼冢八藏说了很多自己以前在警校时期的事。
因为被隔壁的同学阴阳怪气,就在对方出门约会时,当着别人约会对象的面把人家的车胎当烟花放了。对方嚷嚷着要把雾岛光希开出警校,降谷零就忍无可忍地拿出对方以诸伏景光的名义欺骗外校女生的证据。
这件事给诸伏景光造成了不小的冲击,诸伏景光连别人的手都没牵过,就莫名其妙多了十几个“男女朋友”。雾岛光希最后被流放去了警校门口站岗,他站岗也不好好站,那十几个男女生们闹上门的时候,雾岛光希就贴心地给出一张已经被开除的罪魁祸首的家庭地址,跟发传单一样发得大街小巷都是,没过两天又被流放去了刷澡堂。
雾岛光希其实挺爱打扫卫生的,但他不喜欢别人指使自己去打扫卫生。
“那天夜黑风高。”鬼冢八藏怀念道,“你把我房间的空调外机拆了下来,我一睁眼,发现外机被装在了室内,热风对着我吹。”
雾岛光希:“……”
他还会装空调呢,好厉害。
“你自己是不会装的。”鬼冢八藏眯起眼,“不是萩原帮你就是松田帮你,雾岛,老实交代,你同伙是谁。”
雾岛光希哪里记得这种事。
但鬼冢八藏一说,他倒是想起了自己那天兢兢业业地擦澡堂,有人在自己背后笑了声。
雾岛光希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双紫色的眼睛。
眼尾微微下垂,黑色的中长发搭在肩上,笑起来的时候显得风流,语气却利落而温柔。
【“小雾岛。”】萩原研二扛着拖把问他,【“你是在清理犯罪现场吗?双氧水都用上了。”】
旁边有着蓝色猫眼的青年无奈,只是问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十六岁的雾岛光希回答,谁让他骂我不男不女。
诸伏景光一愣:【“井下是这样说的?”】
十六岁的雾岛光希继续用刷子刷瓷砖:【“他还说我是追求他失败,恼羞成怒才弄坏它的车。”】
降谷零和松田阵平对视一眼,第二天被流放的就多了他们两个。
“你那时候还挺幸灾乐祸的。”鬼冢八藏给自己泡了杯茶,“降谷和松田拖着井上,逼着他给你和诸伏道歉,诸伏还没说话呢,你就说让他给诸伏道,你又不需要道歉。”
雾岛光希:“为什么?”
鬼冢八藏:“你说你已经不生气了,需要报的仇也已经报了回来,但世界上又不是别人道歉你就要接受的,你不接受,井上不是真心的,你不想原谅他。”
“然后诸伏就笑了下,说他也不原谅。”
雾岛光希的思维和寻常警察真的不太一样。他的行为在法律上有很大追究的空间,降谷零成天提心吊胆地,生怕雾岛光希有天真把他自己弄进监狱,于是联合了诸伏景光,把雾岛光希那“生气了就捅人一刀”的思维转变成“生气了就揍对方一拳”的思维。
萩原研二在旁边笑笑,问“这就不会被抓进去了吗”。
松田阵平撑着脸,半月眼“那还能怎样,就从他每天睡前揍我一拳看,他这辈子是不会改的了”。
现在的确时不时揍松田阵平一拳的雾岛光希有点心虚。
“你们几个关系那么好。”鬼冢八藏笑着说,“第四个月的时候,还约定过以后要时不时一起回来,替各自的部门选拔有潜力的新生呢。”
“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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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岛光希咀嚼着这个词,怎么尝怎么苦涩。
“好吧。”松田阵平回来的时候,就听到他和鬼冢八藏说,“我会照顾好松田的。”
鬼冢八藏异常欣慰。
毕竟向来听不懂人话的雾岛光希终于学会说人话了。虽然倘若他此时知道雾岛光希都把松田阵平照顾成什么样了,他一定会大喊“不是这种照顾啊——!!”
“谁要你照顾我。”松田阵平双手抱胸,倚在门框,“先把你挑食的习惯改掉吧。”
雾岛光希又找到了新的地方告状。
他转头,立即对鬼冢八藏告状道:“他不把吃饭的地方当吃饭用,害我重新买了个桌子。”
鬼冢八藏没听懂,但松田阵平低笑一声,在雾岛光希说出更多的话前把人拖走了-
大约过了半个月,仓库杀人案终于告破。
松田阵平提交了那份修复的录像,监控是周围一个早已倒闭的商铺装的,为了联系上业主,松田阵平这半个月走访了不少地方,才证明了雾岛光希那天的确只是路过。
他的倒霉散布到了周围。自己被绊了一跤不说,电箱也因为长期进水在那个雪天烧坏了,小白猫在笼子里被另一位嫌疑人踹了一脚,愤怒地从笼子里跑出,千斤顶的释放阀在上次警方追击他们时被撞得受损,被小白猫一撞,犹如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夺去了犯人的生命。
爬起来的雾岛光希莫名其妙,他听见尖叫,刚往前走了几步,就看到叼着枪的小白猫站在小巷的另一头,仿佛受了很大委屈地盯着自己。
雾岛光希蹭去了它脑袋上的雪,将它带回了家。
【话是这么说的,但松田肯定怀疑过我】
“我可没有怀疑过你。”像是知道雾岛光希心中所想般,松田阵平调笑道。
他那双蓝眼睛注视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是做了事不承认的人。你说没做过,那就是没做过。”
雾岛光希说不出话,在心里暗戳戳地退避几分。
【他在我面前耍什么酷】
冬天要过去了。东京的气温好转,雾岛光希看了眼在厨房里准备晚饭的松田阵平,拿出砸在沙发坐垫下的文件。
【“您是异能力者。”
“我不是。”
“只要您愿意签订这个合约,特务科自然会令你得到相应的报酬。”
“什么报酬?”】
松田阵平不在的时候,公寓里迎来过新的客人。上次差点被雾岛光希拧断手臂的官员坐在餐桌对面,他西装革履的,黑色的手提箱放在一边,面前摊着刚刚被雾岛光希推回来的文件。
【“密鲁菲奥雷曾经想通过他们控制住您。”】特务科的成员礼貌道,拿出手提箱里的另一份文件,【“因为是这个世界的异类,所以当发现他们还活着后,特务科就立即将他保护了起来。”】
雾岛光希当时拒绝了这份交易。
然而特务科的人并未生气,只是将文件留了下来,让他不要操之过急地做出决定。
除了特务科的人外,雾岛光希实际上已经与那天那个叫海野的人见过面了。对方一见他就半跪在地,问他什么时候回港口黑手党。
新年是可以许愿的时节。
“喂。”
松田阵平关上冰箱,回过头时,雾岛光希就趴在沙发上,支着脑袋,懒洋洋地问他。
“送你个礼物要不要?”
一帆风顺的平静生活被打破,松田阵平并不意外,哂笑着问他:“记起多少了?”
“记起我其实很有钱。”雾岛光希口吻随意,“记起了好多事,痛苦的,幸福的。你把易容的我当犯人,扯我头发,跟着我跳下瀑布,告诉我是通过腰后面的疤才认出我,说要追我——”
“别误会。”雾岛光希翻了个身,悠闲地看着从警校顺回来的课本,“我都习惯同时打几份工了,暂时没有要走的意思。而且我现在可是有着合法的身份,你别想抓我。”
【松田一定觉得我很好追】
【要不是本来就有那么点喜欢他,我才不好追】
阴影从头上洒了下来。
雾岛光希将书翻了一页,这才将挡住脸的书移开。
“沙发是用来休息的。”雾岛光希说。
松田阵平什么也没做,那双蓝色的眼睛明朗,他低下身,身影仿佛和二十二岁在鼻子上贴着绷带的青年重合在一起。
——我鼻子断了,雾岛,你死定了。
——不会断的,我没那么用力。
——呵呵,一拳打碎木桩的人也好意思这么说吗。
——断了就赔你钱。
——这是钱的问题?!
十六岁的雾岛光希被迫放下报纸,他看着咬牙切齿的松田阵平,叹了口气。
——好吧,知道了,我会负责。
——你负责什……喂!!雾岛!你爬到我身上干什么!下去!你是变态吗!我要是真还你一拳你又要和萩告状了吧!……下去!下去啊混蛋!
“这也是你照顾我的一环?”松田阵平记仇地问他。
“嗯……”雾岛光希想了想,“反正我比您小六岁,等您不行了,我就——”
雾岛光希那天是在没什么意识的情况下吃进的饭。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散开的银发中,被他惹生气的松田阵平没让雾岛光希说话,却在某一刻停了下来。
雾岛光希的心声说:【他要是不亲我,我就能告诉他我喜欢他了】
雪花在房顶消融成水珠,打在松田阵平的心头。
睡着以前,雾岛光希恍惚中听见松田阵平的声音。
爆/炸物处理班年轻的组长,搜查一课最具希望的刑警。
松田阵平说:不用你告诉我我也知道。
松田阵平还说:到底是谁照顾谁啊
阳光缓慢地照进了客厅。
——你们两个之后该怎么办?
雾岛光希累得睡着了,呼吸平静而悠长,就跟当初他刷了几块瓷砖,就坐在一遍指使松田阵平干活一样。二十二岁的松田阵平捏着拖把,正想骂他,回过头去却发现他靠在萩原研二的肩膀上,阖着眼睛,而自己的幼驯染却神神秘秘地对自己竖起一根手指,示意不要出声。
松田阵平看着雾岛光希,最后的最后,又说。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只有这件事,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作者有话说:*hgi活着的活着的
第60章
太宰治最近很开心。
他一开心,港口黑手党底下的人就开心。毕竟雾岛光希不在的那段时间,当上首领的太宰治连路过的蚂蚁也能微笑着怼上几句,别说任务失败了,就算任务失利,港口黑手党的人也得在门口抽上几根烟再拐弯抹角地汇报给中原中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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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打心底里对自己的首领充满恐惧,并认为中原中也是唯一可能救下他们的人。
雾岛干部回来以后就不一样。
尽管雾岛干部的记忆好一阵坏一阵地,但开会的时候雾岛干部光坐在那里就赏心悦目,他的笔在文件上划过一点,太宰治的心情就好上一点。
这样的愉快终止于太宰治听说雾岛光希带芥川龙之介出了差。
少年是太宰治十八岁那年捡回来的,原因是芥川龙之介的罗生门很有发展的潜力,雾岛光希又总是为太宰治没有真正彻头彻尾属于他的部下而时不时感到担忧。
“我也要订去法国的机票。”完全无视了中原中也的报告,太宰治从得到雾岛光希出差的消息的那一刻,就开始了在手机上预定机票,策划偶遇的阴险计谋。
中原中也头顶青筋:“你要是这么担心,一开始开会的时候让雾岛留在这里不就好了。”
太宰治抬眼,同情地看了中原中也一眼。
“你真是什么也不懂啊,中也。”太宰治说,“我如果阻止光希出门,邪恶的山本君就会拿这件事在光希面前抨击我。我现在在光希眼里可是宽容随和的形象,绝对不可以被这种小事破坏掉。”
这辈子也没想到宽容和随和这两个字能用来形容太宰治,中原中也:……
“哦。”中原中也面无表情,“所以你现在没有用奇怪的手段监视雾岛的癖好了?”
太宰治一本正经:“我从来没有用过那种手段哦。绝对不是因为我那样做被光希发现了会生气,更没有黑进警察的网络通过路上的监控看他,光希爱和谁交朋友就和谁交朋友,我才不会因此和以前一样发脾气。”
中原中也:。
你自首了吧!你刚刚绝对是自首了吧!你刚刚的确说了什么黑进警察的网络没错吧!
中原中也心如死水,早就习惯了太宰治的卑鄙无耻,因此将注意力集中在了后半句。
他眯了下眼,毫不客气地问太宰治:“真的?他和谁交朋友都无所谓?他就是他不喜欢你也可以的意思。”
太宰治用他那颗聪明的脑袋思考了会这个问题。
太宰治:“最好不要。”
中原中也:“最好是什么意思。”
太宰治:“虽然我对白兰君重启时间线的想法没什么兴趣,但要我看着光希和别人在一起,这和中也穿裙子在警局门口跳踢踏舞有什么区别。”
中原中也:“……”
这个比喻太过惊悚,就算是中原中也也反应了两秒才反应过来。
“你有病啊!”中原中也恼羞成怒地吼他。
太宰治的确有病。
他有病到根本不觉得自己有错,而且完全不打算治疗-
雾岛光希觉得芥川龙之介和小时候的太宰治有点像。
虽然织田作之助在听说这句话的时候难得沉默了半分钟,并委婉地建议小孩子可以适当地放养。
“所以织田先生也认为是我的错?”
织田作之助难以回答这个问题。
雾岛光希因为失忆而接受治疗后,情况不是很稳定,负责治疗他的是港口黑手党的上任首领森鸥外,在发现只要稍微刺激一下雾岛光希,他的记忆就会发生倒退后,森鸥外前几个月背着太宰治玩得乐此不疲,直到雾岛光希自己发现不对劲,开始每天在纸上记录重要的事。
这个情况当然瞒不过太宰治。
青年如今虽然已经是首领了,但在织田作之助面前依旧没有首领的架子,偶尔还是会用孩子气的口吻抱怨:“光希难道不是只要依靠我就可以了。”
织田作之助平静地打断太宰治的话:“以雾岛干部的体术水平,让两只手说不定可以。”
太宰治立即嚷嚷起来:“啊!织田作难道不是应该站在我这边的!”
言归正传,同样带了几个孩子,织田作之助并不认为有问题的完全是雾岛光希——尽管脑髓地狱对太宰治本人充满了敌意,他似乎认为太宰治是雾岛光希最近不愿意抱着他睡觉了的罪魁祸首。
“我认为您多虑了。”深思熟虑之下,织田作之助给出了一个较为稳妥的回答。
雾岛光希的那双灰色的眼睛倒映出织田作之助的侧脸,青年笑了下,随即动作自然地抿了口酒:“织田先生。”他道,“我没这么容易受到打击。”
雾岛光希对于同性的行为很陌生,更不可能对自己养大的孩子抱有任何异样的感情。当初察觉到太宰治的心思后,雾岛光希的确吓了一跳,但大概是那天找到带着帕比逃跑的自己时,太宰治的身影和他小时候重叠在了一起,令雾岛光希一下子就找回了失去的记忆。
他有不能伤害太宰治的理由。
更有不能接受太宰治的理由。
“我没说您会因此受到打击。”
“您为什么一直和我用敬语说话。”
“雾岛干部,您也在用敬语。”
“我不用的话,你也可以不用了吗?”
“恕我拒绝。”织田作之助礼貌回应,“我还不想花费更多的时间应付太宰。”
雾岛光希临走的时候付了酒钱。
凌晨两点的深夜里,港口黑手党的大楼还亮着灯,雾岛光希带着文件去首领室见太宰的时候,青年已经脸朝下地趴在一堆文件里睡着了。
雾岛光希沉默片刻,伸手碰了碰太宰治的脉搏。
“别装睡。”雾岛光希说。
他一开口,太宰治就睁开了眼睛。
里世界的噩梦静静地坐在那里,太宰治在这样的氛围里凝视了雾岛光希一会,随即扯动唇角,轻轻地喊了一声“光希”。
“光希。”太宰治说,“我好想你。”
太宰治这两年成长了不少。他的身高抽芽,以惊人的速度达到了和雾岛光希同等的高度,并且还在长高。
雾岛光希开始理解森鸥外曾经有些害怕太宰治的原因。
因为随着太宰治的长大,连雾岛光希也有些捉摸不透,太宰治在自己面前展露的所谓的人性,究竟是本身存在的,还是装出来的。
雾岛光希眼也不眨:“算上来回,我也就出差了三天。”
太宰治:“三天就是72个小时,对黑手党来说也很久了呢。”
港口黑手党在太宰治的规划下统筹重组。也不知道太宰治是抓住了藤原他们的什么把柄,竟能逼着他们为港口黑手党做事。七十二个小时内毁灭一个家族,是太宰治担任首领以来做的第一个震惊里世界的事。
【再说了】
雾岛光希听到他的心声。
【傻瓜鸟他们几个也很麻烦,听说前几天还送了光希只鹦鹉,这不是挑衅我是什么】
鹦鹉是雾岛光希以前对傻瓜鸟的比喻。叽叽喳喳的小鸟在求偶时会拔下自己的羽毛,一旦对方不明所以地接受了,那在小鸟的眼里就是对方接受了自己求偶的意思,除非雾岛光希给他生一个小小鸟,那不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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