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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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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折枝捋明白了这因果循环,五百年来头一回如此想和系统说说话。

这般困境可还有解啊?

墨宴眼看他打量自己,好像越看越糟心的样子,瞬间黑了脸。

“不就是弄丢你一块玉佩吗?日后老……我赔给你,赔你十块总行了吧。”

他还不知道身份已经被猜中了,只以为柳折枝是在心疼玉佩,恨不得当场打开储物戒给他看看里面的宝贝。

这样就能让他知道好好巴结自己准没错,那些天材地宝日后可都是能给他养身子续命的关键。

像,确实是像,这性子分明就是跟墨宴一模一样。

柳折枝看着他脸上不耐又桀骜的表情,那神态几乎就是与记忆中的墨宴重合了。

一样的嚣张,一样的凶。

奈何这十几年自己缠绵病榻,从未劳心多想,竟是半点不曾怀疑。

不过是要养条小蛇陪陪自己罢了,到头来竟是阴差阳错参与了主角的因果,如今脱身无望,似乎也……难以面对。

十几年不曾见外人,柳折枝已经许久没萌生出封闭自己的想法了,此时此刻才发觉那社恐的症状不减反增,连开口摊牌都做不到。

蛇蛇是乖蛇蛇,但墨宴……真的很凶。

“不是,你……你说话啊。”他那表情古怪的很,墨宴怎么看也看不明白,有点急了,“十块也不行?那我赔你百块,千……哎?你戴面具干什么?”

就这么一转头的功夫,柳折枝竟然把那十几年没戴的空白面具又给戴上了,看得墨宴一脸懵。

“你……你是……”

面具戴上就觉得稍微好一些了,没有那么怕见他了,但也只是九牛一毛,柳折枝想要摊牌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又一圈,愣是说不出来。

“是什么?”墨宴是个急性子,被他吊得语气更急了。

柳折枝默默往后挪了挪,心中再怎么害怕旁人也看不出,只能看到他仙风道骨,清清冷冷的吐出一个字,“嗯。”

墨宴:???

他这反应太不对了,墨宴下意识回头看了看门外,“是不是段承乾那个老……额……”

差点直接骂出来,他赶紧改口,“是不是你师尊带人破阵了?”

说完都不用柳折枝回答,他自己就用神识查看完了,自言自语道:“没有啊,那是怎么回事?”

四目相对,柳折枝紧张得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琢磨着还要往后躲,却还未曾动作就见他猛地凑近到眼前。

怎么办……

从未与旁人靠得这么近过,更何况这人是和他打架打了五百年,惯会凶他的墨宴,柳折枝僵硬着一动不敢动,猝不及防耳边传来两个字。

“师尊。”

柳折枝一愣。

这……要答应么?不要吧,我怎能收主角为徒啊。

“师尊?”墨宴又叫了一声,还凑得更近了,脸都快贴在他面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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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我没叫师尊吗?”

拜师都拜了,叫两声师尊墨宴也是能忍的。

毕竟柳折枝总讲究什么礼数体统,估计不叫师尊不行,不成体统他还得被柳折枝那些稀奇古怪的法子收拾。

“不就是守规矩礼数吗?以后叫你师尊总行了吧。”

以为自己找到了原因,墨宴虽然表情语气都勉强,但还是认真许诺了。

“不就是抄书跪香吗?我去接着抄接着跪,你把这面具摘了吧。”

好好的一张脸,非得遮起来,让我看看又不会看碎了,正道就是矫情。

柳折枝一点都不想摘,但是他很不耐烦的要求了,还贴的这么近,像是不摘就不打算走。

两难之间,柳折枝还是选择了让他离自己远些,动作缓慢的摘了面具。

果然,很快身前的人就走了,去书案后跪香抄书,给了他些喘息的机会。

方才……太近了。

柳折枝心有余悸的深呼吸几次,偷偷看着抄书跪香的人,甚至有点不想在寝殿里待了,不想与旁人共处一室。

但转念一想这里是自己的寝殿,便又换了思路。

摊牌他都不敢,把人赶走就更不敢了,那……到底如何才能让墨宴主动离开?

他只会与他的蛇蛇相处,换成旁人便不会了,让柳折枝想出个合适的法子实在太难。

世人见他沉默寡言,便说他清冷淡漠,不会多扰他清净,都自觉与他保持距离,那他如今对墨宴也这般,会不会就……有些用?

其实从前他对墨宴就是这样,但那时候还能打架,如今不能打架了,柳折枝仔细琢磨了许久,觉得应当是可行。

谁会愿意与一个不愿理人的废人相处呢?

本就身子乏累,想出法子他便躺下了,其实是想睡的,但寝殿内有旁人,他睡不着,便只能闭目假寐。

墨宴做梦也想不到,只这么一会儿功夫,自己扔了脸面才勉强遮掩住的真实身份就这么被看穿了,还以为他是睡了,抄书的手劲都轻了些,免得碰到什么把他吵醒。

柳折枝方才睡醒时便是黄昏时分,如今是夜里,本就是该休息的时候,墨宴抄完了一本书也懒得继续,放下笔便朝床榻走,准备和往日一样睡在柳折枝身边。

脚步声越来越近,柳折枝不自觉的屏住了呼吸,却还是避免不了他靠近床榻,还要上来一起睡。

“不可。”

墨宴刚要上去就听到了他的阻拦,疑惑的看向突然睁眼的人,“怎么了?你没睡?”

柳折枝没回答,心中忐忑,面上却丝毫不显,越害怕越表情清冷淡漠,“不可。”

“我……不能上去?”墨宴怀疑自己听错了。

“嗯。”

他还嗯?!

墨宴在床前站定,看他又一副疏离清冷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不上去我睡哪?”

让你当个师尊你还端上师尊的架子了!你他娘的别逼老子动手!

柳折枝略微沉思片刻,“偏殿。”

墨宴:??!

刚拜师就开始作威作福了是不是?

偏殿能跟主殿比吗!

环境没主殿好,地方没主殿大,床也没主殿舒服,床上还没有……反正就是不好!老子不去!

墨宴黑着脸果断拒绝,“不去,我就睡这,我一直都是睡在这。”

“化形了。”柳折枝轻声提醒。

就算没发现他是墨宴,今晚也不会留他同床共枕的,是条小蛇自然可以,化形了还一起睡便不成体统了。

墨宴自然是听明白了,但也不耽误他继续拒绝,还是那句话,“我一直睡这,不去。”

这分明就是不讲道理,和记忆中的墨宴一模一样,柳折枝不敢反驳了,但又实在不愿他留下,犹豫着又把面具戴上了。

不用直白面对,而是有面具遮挡,这回倒是能勉强说出口了,“是我的寝殿。”

墨宴一噎。

寝殿确实是柳折枝的,自己是扔了脸面才留下的,这要是再说下去,他不会又说什么罢了,要赶老子走吧?

有被赶走的风险,墨宴没再多说,看了一眼他被面具遮住的脸,带着怒气去偏殿了。

行,柳折枝,你可真是好样的!

第一日当师尊你就给老子下马威,给老子立规矩!

等你跟老子回魔界了,你看老子怎么教你魔宫的规矩!

其实偏殿没有什么不好,往日的折枝仙君那般高不可攀,修为堪称正道第一,住的云竹峰都是整个乾坤宗灵气最充裕的地方,他的宫殿还能不好?

但架不住有人非要鸡蛋里挑骨头,从进门开始就看哪里都不顺眼,都没完全走进去,站在门口就各种嫌弃,根本不往里走了。

墨宴越想越气,最后直接转身往回走。

凭什么事事都听柳折枝的?

他现在又打不过老子,老子就非住主殿,他能把老子怎么样!

不仅住主殿,老子还必须跟他睡一张床!

还抱着他睡!

让他端着什么破师尊的架子,我堂堂魔尊还治不了一个修为尽失的死对头不成!

三十五、反过来被蛇蛇哄

墨宴回了主殿,气势汹汹的,带着率领魔族大军攻破人界的架势,一脚踢开了柳折枝的寝殿大门。

然后……殿内传来了两声轻咳。

冬日里寒风呼啸,钻进殿内吹到了柳折枝,沾了冷风便是一阵咳嗽。

方才踢门的人僵住了,慌忙关上殿门,身形一闪便到了床前,见柳折枝果然咳得脸色都泛了红,想都没想就上手去给顺气,顺便把人严严实实塞进了被子里。

“你……你冷就多盖被子,坐起来让风吹,现在咳嗽怪得了谁。”

柳折枝看看他再看看殿门口,没出声。

但那眼神足够墨宴理解他的意思了,是自己踢门动静大,他才坐起来查看。

行,算老子不占理,但是……但是柳折枝他就有理了吗?

墨宴想起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也不管柳折枝震惊的眼神,直接把他往里一推,自己躺在了外侧,到底是上了同一张床。

正道讲究苦修,柳折枝的寝殿虽大,但陈设算不上奢华,都是以淡雅为主,顶多就是摆着些他喜欢的好看法器,后来还被白秋都给搜刮走了。

如今就剩这床榻未曾被搜刮过,倒不是因为白秋不好意思,而是这床榻实在算不上大。

睡柳折枝一人还算宽裕,带着一条蛇算是刚刚好,但睡下两人,尤其其中一个是墨宴这样身高九尺的男人,终究是勉强了些。

就算两个人紧紧贴在一起,墨宴都还有一条胳膊放不下,得搭在身上才行。

根本就不可能一起睡的。

柳折枝欲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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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止,想说不可,但又想到了方才墨宴踢门进来凶神恶煞的样子,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罢了,如今又不能与他打架,被他凶一顿着实犯不上,何况凶完了也解决不了此事,最后他也不会从榻上下去。

这样躺着定然是谁都不会舒服的,柳折枝不舒服但他不说,性子淡漠对这些都不甚在意,墨宴却不行,不光说,还要骂。

“他娘的这个破床为什么这么小!老子早晚把它劈了换个大的!”

从前不能说话,都是在心里骂,突然化形了墨宴自己也没适应,骂出来还愣了一下,赶紧去看柳折枝的反应。

然后猝不及防对视了。

四面相对,他从那双漂亮的凤眸了看出了些不赞同。

也不知道是听不惯他粗俗叫骂,还是不赞同他劈了床换大的。

墨宴没敢问,被柳折枝收拾的多了,他总感觉再说自己就要被赶出去了。

“这床……它……它本来就是小,那还不让说了吗?”

“嗯。”柳折枝淡淡的应了一声,不想与他起什么冲突。

这个嗯到底是说床确实小,还是说……不让我说?

墨宴猜不准他的意思,恍惚间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跟他总是打架的时候。

那时候就是,柳折枝也不爱理他,跟他说的最多的就是嗯,他说十句柳折枝嗯一句,谁知道是回答哪句,全靠猜。

偏偏他又是个暴脾气,猜着猜着就炸了,直接开打。

这怎么都十几年不打架了,还朝夕相处着,化形了拜个师,好像又回去了似的?

墨宴不知道自己全都暴露了,只以为是化形了的缘故,再加上这床实在住不下两人,想了想很快就变回了蛇身。

这下就方便多了,往日他们就是这么睡的,墨宴熟练的往柳折枝身上一缠,蛇头搭在玉枕上,看着柳折枝清清冷冷的侧脸,终于满意了。

这才对,谁去睡那又破又小的偏殿啊,还是主殿环境好,还好看。

姿势是对了,但明显感觉柳折枝身体有些僵硬,也不像平日那样伸手摸他,墨宴等了一会儿,最后咬牙切齿的把尾巴尖往他手里一甩。

柳折枝就喜欢摸他尾巴尖,因为太敏感,他不愿意给摸,偶尔柳折枝就趁他睡着偷着摸,这回他也以为是想摸了。

“摸摸摸,给你摸着睡,这回总行了吧,睡觉!”

柳折枝看看被他塞到手里的尾巴尖,眼中情绪复杂,看了许久才闭上眼睛。

但还是没睡。

一想到自己想要相依为命的蛇蛇其实是墨宴,他就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为什么要是墨宴?明明是他的乖蛇蛇,是答应与他相依为命的乖蛇蛇。

柳折枝不在意被骗了,只是心中无端多了些许愁绪,想着墨宴的凶,再想想与蛇蛇十几年的相处,总觉得天道似乎与他开了个玩笑。

不知过了多久,柳折枝睁眼看着缠在自己身上早已睡着的蛇蛇,轻叹一声,“蛇蛇,你不是一头小猪,你也……终究不能与我相依为命。”

曾经他还学着PUA他的蛇蛇,说什么是一头小猪,也不知墨宴当时听了作何感想,如今想来当真是荒谬至极。

对着死对头说什么相依为命,那死对头凶起来吓得他只想跑,连和谐相处都是问题,谈何相依为命?

蛇蛇是蛇蛇,墨宴是墨宴,终究不能混为一谈。

如今化形了,等墨宴养好了伤,自然就会离开了,至于他的蛇蛇……

便在这个冬日随雪消融了吧。

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他连自己都留不住,将死之人,如何留住他的蛇蛇。

黄粱一梦,不过如此。

梦醒了,蛇蛇走了,剩下墨宴留在此处养伤,伤好后回魔界重夺魔尊之位,率领魔族大军攻入人界报仇,而他……

自会被师尊送出去求和,身死道消,平了这战乱,也算是死得其所。

柳折枝不知原本的剧情中他这个反派是如何下线的,但身为反派,终究是活不长久,若能如他所想以身平乱,倒也无愧苍生。

心境澄明便是如此,无论何事想通了便也都觉得无所谓了,柳折枝缓缓闭上眼,片刻后沉沉睡去。

也就是在这时,他以为睡着的蛇蛇一双竖瞳在黑夜中闪了闪。

墨宴听到了那句话,从头到尾都没睡。

因为知道他没睡,想着他有些反常,便时刻留意,没想到竟然听到他说这些。

声音很轻,却听得出惋惜,甚至不舍。

尾巴尖还被柳折枝抓在手里,墨宴伸出蛇信子舔了舔那葱白似的手指,一时间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

不就是化个形吗?老子又没说要走。

说什么不是小猪,不能相依为命,柳折枝你以为你是谁啊!

当年这些都是你说的,老子被你逼着答应了,现在就因为老子化形了你就不干了?

你们正道果然都是一群虚伪小人!

你更是!

舍不得老子就直说,偷偷摸摸的,这回你也不说不成体统了,矫情!

墨宴盯着熟睡的人无声骂了半天,最后蛇头往前挪了挪,贴在柳折枝颈窝处,闻着那若有似无的冷香才闭眼。

行行行,知道你舍不得了,本尊勉为其难多陪你些时日,你给本尊态度好点,不然你就等着挨收拾吧!

本尊现在收拾你就跟收拾只蚂蚁一样!

虽然两个人想的完全不是一件事,但并不耽误墨宴单方面披着并不存在的马甲,一边嘴硬一边舔狗似的维持这段岌岌可危的关系。

第二日柳折枝睡醒,睁眼就看到蛇蛇在身边,乖乖的把蛇头搭在自己肩上,当即习惯性的捧了起来,“蛇蛇好乖,蛇蛇亲……”

最后一个亲字没说出来,因为他想起来了,蛇蛇是墨宴。

他就这么愣住了,很快耳边就响起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行行行,亲就亲。”

话音未落,缠在身上的蛇化了人形,压着他就亲。

往日柳折枝亲蛇蛇,也就是亲亲头顶,亲亲嘴巴,这回却完全不一样,他被墨宴按着后颈亲,舌头都被亲麻了。

哪里是亲昵,这分明就是……是风月事。

柳折枝被吻得喘不过气,想要推开他,可手还没动就发现了不对。

腰上多了一只手,顺着腰身游走,还掀他的里衣。

到底是双修过一回的,这般动作是做什么柳折枝怎会不知,手上快速结印想要开阵赶人,却被按住了手腕。

墨宴低喘着退开,嗓音微微有些染了欲念的喑哑,却还张嘴就是甩锅,“你说要亲,给你亲了你又要开阵,你就是这么当师尊的?谁家师尊像你这么不讲理!”

典型的倒打一耙,实在是无耻。

柳折枝微微皱了皱眉,想着他是墨宴,不是蛇蛇能随意惩戒,便也忍了,奈何某人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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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太会得寸进尺,见他不语又要来亲。

“我那个……发?情期,让你亲的又有点……”

“不可。”这回不等他说完柳折枝就拒绝了。

社恐也是有底线的,惹急了也能说出几个字拒绝,这般无耻的要求,也就是现在没有修为,放在从前柳折枝就直接跟他打架了。

从前两人打架,十回得有八回是墨宴嘴欠不讲道理,把一个社恐都给惹得主动动手了。

墨宴愣了愣。

不是,你舍不得我你还不对我好点?

一起睡不让,亲也不让亲,柳折枝你要造反吗!

“你他娘的……”

墨宴的骂刚开个头,柳折枝就默默把面具戴上了。

不行,太凶了,根本面对不了,好想跑啊,这寝殿我能不要了么……

他正琢磨要不要先去偏殿住些日子呢,脸上面具突然被掀开了。

柳折枝身体一僵,根本不知要如何应对,却见刚才还骂他的人又化作蛇蛇,蛇头贴贴蹭蹭的放到他颈间。

“不骂了,什么规矩礼数,我尽量给你守一守,你把那怕破面具收起来。”

墨宴顿了顿,犹豫着又加了两个字,“师尊。”

他不知道这是柳折枝社恐发作,只以为这又是柳折枝新想的折腾他的法子。

要收拾他就不让他看脸,把脸遮起来惩罚他。

正常人肯定不会当惩罚,但墨宴就是想看,还爱看,柳折枝昏睡两年,他日日守着都没看够,足以见得有多爱看了,所以说这是惩罚他也信,甚至觉得十分歹毒。

从前都是柳折枝哄蛇蛇,当小毛驴似的,要顺着毛哄,却想不到今时今日知道了蛇蛇是墨宴,两人却好像换过来了。

柳折枝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

即便他是蛇身也没办法把他当蛇蛇,可如今却明知他是墨宴,还是不自觉的……想摸一摸蛇头。

或许……或许与墨宴也是能试着相处的。

从前墨宴就照拂过他,虽然人凶了点,但不凶的时候还是不凶的。

柳折枝在心里想了句废话,却真心觉得就是如此。

不凶的时候……还是不凶的,还是像他的蛇蛇的。

要是能一直不凶就好了。

生平第一次,柳折枝对一个人有了希望。

虽然是希望那个人不要对他凶,但也是唯一一次对人的希望,想要和一个人相处着试一试。

“蛇蛇……”

柳折枝叫了他一声,把手搭上蛇头,不如往日那般亲昵,或是小惩大诫时的严厉,而是有些商量试探的意思,声音也轻飘飘的。

“蛇蛇不要骂我,可好……”

墨宴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酥麻了一下。

这……他是不是在跟我撒娇?

他娘的这也太娇了吧,这谁能不答应啊……

三十六、替死对头出头

“我也没骂过吧,今日这不是头一回吗?”

墨宴心里都点几百回头了,嘴上却也不饶人,“你往日怎么收拾我你都忘了?”

柳折枝仔细回想了一下,想到自己不知蛇蛇真实身份,做的那些惩戒之事,尴尬得又想戴面具了。

蛇蛇是墨宴的话,自己那般做,确实是有些……不成体统。

“从前是我对不住……”他想正式些道歉,但想了想如今的处境,到底是没尊称一句魔尊,不敢摊牌,而是犹豫着吐出两个字,“蛇蛇。”

墨宴一愣,万万没想到他还能给自己道歉。

可这回还没反应过来,就又听柳折枝继续道:“日后……不会了。”

墨宴:!!!

他娘的还有这种好事?!

老子在柳折枝面前终于要翻身了吗!

感觉自己站起来了,墨宴当场变回人身,端着魔尊的架子冷哼一声,“那就看你表现了,记得对我态度好点。”

原本也是这么想的,柳折枝毫不犹豫点头,“嗯。”

做了五百年死对头,终于要讲和了,还要试着相处,对柳折枝来说算是一个很大的挑战。

其实他也不想,但对蛇蛇投入的感情终究是难一朝一夕便收回来。

他舍不得与他相依为命的乖蛇蛇,却又怕这凶巴巴魔尊墨宴,当真是两难极了,为今之计也就只有走一步看一步,顺其自然。

若能和谐相处,他便一直装作不知情,直到寿数燃尽,身死道消,虽然只是奢望,但能粉饰太平一日是一日。

人生一世,难得糊涂,但也不必事事都求个清楚明白,得过且过也好,享受当下也罢,今日既然选了此路,那后果他自然也担得起。

他满心都是因果循环,道法自然,当真是一些向道毫无杂念,可墨宴却完全跟他相反,整个人都飘了。

心里想的全是怎么欺负他。

从前那些想报复回去的事只在脑海中闪过一瞬,剩下的都是让柳折枝赔偿他这些年受的折磨,最好是在床榻之上赔偿,拿双修抵债。

反正柳折枝对这种事也不在意,又亲口承认了对不住他,那他讨点债合情合理。

只是这话倒也不能说的太直白,不然显得好像自己多饥不择食一样。

墨宴在心里琢磨了一圈,最后摆出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既然你都这么说了,你这身子我就给你养养吧。”

养身子?

柳折枝对自己的身子是何情况心知肚明,哪里是能养的好的,刚要说不必,又听他不情不愿道:“元阳都给你也不是不行,既然双修能养一养,那就试试。”

听着像是好意,但柳折枝就算再对此事不在意,也觉得有些不对。

虽说魔族都是民风开放,跟蛇性本淫差不了太多,但听闻墨宴的魔宫中美人无数,就算是凑合着……也不至于拿自己一个男人凑数吧?

魔尊墨宴睚眦必报,莫非真是因着往日的旧仇,想拿双修折辱自己?

“多谢,不必。”

柳折枝拒绝了,不是生气,只是觉得没必要。

他为蛇蛇渡过发?情期,是舍不得看蛇蛇受煎熬与折磨,若是给魔尊墨宴折辱亵玩,只为解一解心头恨,实在荒谬。

双修邀请又被拒绝了,墨宴黑了脸。

他堂堂魔尊随便招招手,多得是美人愿意献身做魔后,他都没嫌弃柳折枝是个男人,柳折枝倒是矫情上了!

一回不愿就算了,竟然还有第二回!

好,柳折枝你等着,有你求着老子要双修续命的时候!

正道都把你当弃子了,你他娘的到底是在给老子神气什么!

当务之急是养身子保命,你……现成的高枝都不会攀吗!

墨宴被气着了,也不再多说,下了床就朝书案走,怒气冲冲的去跪香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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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已经跪下了,笔也拿起来了,突然反应过来自己现在翻身了,立刻站起来没好气的对着柳折枝道:“不抄了,不跪了。”

“嗯。”

知道了他是墨宴,再让抄书跪香便是折辱人了,柳折枝原本就没打算让他继续。

答应这么痛快,墨宴总算心里舒坦点了,被他欺负这么多年,扬眉吐气扫视一圈寝殿继续反抗他,“日后寝殿我不收拾,衣服也不洗。”

“嗯。”

其实柳折枝从来也没主动要求过,都是他自己抢着做的。

“我不学心法。”

“嗯。”

“每日不打坐静心,不叫师尊。”

“嗯。”

“你自己说,从前拿我鳞片洗衣服,用蛇信子写字,是不是过分!”

“嗯。”柳折枝不仅承认,还又认真说了一回,“对不住。”

被欺压十几年了,墨宴头一回在他面前这么硬气,深吸一口气差点仰天笑出声。

真他娘的爽!

这才是老子该有的待遇!

见他不再说了,柳折枝又主动问他,“还有么?”

“暂时就这些,剩下的等我想起来再说。”墨宴嘴角压都压不住,一双竖瞳里全是笑。

早就该这样了,柳折枝你作威作福十几年,全靠老子不愿与你多计较,你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他在想什么柳折枝一点不好奇,听他说没有了便起身下了床,慢慢悠悠抱起昨日换下的衣服往出走。

墨宴上扬的嘴角一下就僵住了,“你去哪?”

“洗衣服。”

“你……”

墨宴想说你那身子洗个屁衣服,好好活着都费劲,但转念一想好像是自己刚才说以后再也不给他洗衣服的,眉头都快拧出花了。

倒是能用清洁法术,但用了容易暴露身份。

要是接着给他洗,那老子说话不就全成放屁了?

不给他洗让他自己洗……累死了怎么办?

墨宴被难住了,正琢磨着怎么才能既要脸面又把衣服给洗了,整个云竹峰突然一阵地动山摇。

是有人在破镇守云竹峰的玄武大阵。

该来的还是来了,柳折枝没什么反应,只是很淡然的放下衣服,把面具给戴上了。

不阻拦,不躲避,只是站在那里等,等阵法破开,段承乾上门通知他,让他出面去魔族求和。

其实他有些想让墨宴躲起来,或者重新变成小蛇藏在他身上,但一想到墨宴的性子便放弃了。

定然不会答应的。

阵法破开,殿前满院子的红梅都被震落了,花瓣飘飘扬扬落了地,引得柳折枝看了好几眼。

在他心里,此时红梅凋零都比段承乾要让他去求和来的重要些。

红梅飘雪煞是好看,至于他去魔族求和与他的生死,不过是些无关紧要的事罢了。

柳折枝终究是舍不得这些红梅,墨宴一眼没看住,他便咬破手指在空中以血画了符咒。

段承乾带人赶来时,正看到他用奇门遁甲之术救那些梅花,好像看不到院中多了人,只是安静又认真的让落了满院的花瓣枯木逢春一般,重新回了树上。

眨眼之间满院子的红梅争相绽放,甚至能听到花瓣颤动的声音。

红梅映雪,梅香四溢,白衣白发的仙君站在那红梅旁却丝毫不会被人忽略,甚至比那些红梅还要惹眼些,长身玉立仙风道骨,只抬手见礼便自成一道风景。

“见过师尊。”

他叫段承乾师尊,却比段承乾看着更具名门正道之风,说一句云泥之别都不为过。

相由心生,气质更是,清清冷冷的人即便戴着面具,一句话不说,光是站在那里便足够诠释何为天人之姿,何为顺应天道心境澄明之态。

段承乾怎能不恨。

昔日柳折枝就是这么抢光了他的风头,正道第一人,折枝仙君,不用争权夺势,不用算计名利,什么都不说便让世人奉若神明。

反观他这个师尊,世人提到乾坤宗宗主,一定会带一句那是折枝仙君的师尊,仿佛他只有作为折枝仙君的师尊才配为人称道。

没人看得到他段承乾为正道付出了什么,只知道敬仰钦佩柳折枝,有幸见一面都觉得是无上荣耀。

好在,如今这个碍眼了几百年的徒弟终于要消失了。

段承乾压下眼底的恨意与妒忌,装出一副慈爱的模样,微微颔首,“折枝不必多礼,师尊今日带诸位宗主长老前来,是与你商议魔族进犯之事,你闭关许久,不知此时修真界的动荡,待师尊慢慢与你说。”

“嗯。”

柳折枝只应了一声,不多问,只等他说,更不说让众人进殿落座,就这样自己站在殿门口,让众人站在殿外吹风淋雪。

可即便是这样也没人说一句不合礼数,不成体统。

折枝仙君就是这样的性子,清冷淡漠,把谁都不放在眼里,更无须跟谁讲什么礼数。

往日段承乾也不会计较,但今时不同往日,旁人不知道,他却清楚得很,柳折枝修为尽失,不过是个废人。

那他便偏要折一折柳折枝的性子,在众人面前踩了他的清冷傲骨。

“折枝不请师尊与诸位宗主长老进殿吗?乾坤宗断没有此等待客之道。”

柳折枝的殿内向来不许进旁人,只师尊与小师弟进过,这几乎是六界皆知的事,因为这代表只有师尊与小师弟在他心中有地位,是羡煞旁人的事,自然会为人谈论。

是以这要求震惊了段承乾身后众人,柳折枝自己也皱了眉头。

他不喜欢见人,更何况是让生人进他的主殿。

可如今……半点由不得他。

罢了,终究也不是什么大事。

没有触及底线,在柳折枝这里都谈不上大事,可以退让,算不得多在意。

柳折枝侧了身,什么都没说,却是答应放人进去的意思。

段承乾就知道他会答应,眼中的得意倨傲一闪而过,勾着嘴角正要带人踏入,殿内突然站出一道高大的身影,将柳折枝挡在了身后。

“宗主,我师尊不喜殿内进外人。”

墨宴脸上挂着笑,眼中却半点笑意也无,只一片淬着寒冰似的冷意。

“你身为师尊的师尊,不知我师尊的规矩吗?还是偏要倚老卖老,打着规矩礼数的旗号,仗着我师尊敬你,便故意不要脸的为难?”

他这就算直接张嘴开骂了,其实能骂的更难听,但总归是要藏着身份,不好太脏。

柳折枝没想到他会突然出来,还如此口无遮拦,心中觉得不妥,想要拦一拦,却刚抬手要去拉他,就被他身后长了眼睛似的,回头直接把那只手给按回去了。

墨宴还瞪了他一眼。

你个没出息的!自己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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