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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骂的凶,却是话音还没落就变成了蛇身,甚至知道柳折枝更喜欢小时候的蛇蛇,变成了巴掌大小,正好落在柳折枝掌心。
“这回行了吧!老子给你变回……唔唔……”
嘴被捏住了,墨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很快又听到柳折枝更得寸进尺的话。
“乖蛇蛇不会说话。”
好,好好好,又他娘的不让老子说话了!
墨宴气得要死,蛇身腹部都肉眼可见的一鼓一鼓的,起伏相当剧烈,都是气的。
柳折枝自然是看到了,还伸手按了按,觉得挺好玩。
“蛇蛇气鼓鼓,好可爱。”
时隔多年,墨宴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当年被他的各种缺德行为支配的日子。
小小的好可爱。
粉粉嫩嫩的好可爱。
如今又加了一条,气鼓鼓的好可爱。
墨宴更气了。
什么都好可爱,就老子化形了不可爱!老子真他娘的受够了!
好不容易被放开了嘴,墨宴张嘴又要骂,突然看到柳折枝要捏自己嘴的手还在旁边准备着,最后只能默默改了口
“嘶!嘶嘶嘶……”
柳折枝知道他又在骂,不过左右不是说话,只是吐信子,便也不在意,把他拿起来就是一顿猛亲,“蛇蛇亲亲,么么么……”
是有用的,只要自己多骗一骗,便能多见到蛇蛇,多亲近。
折枝仙君心中彻底有了数,日后也知道该如何与死对头相处了,免不得又要斗智斗勇,虽是麻烦,但……他乐意至极,甚至觉得很有趣。
他虽然嘴上没说,但一见到蛇蛇便整个人明显不一样了,是气质上和情绪上的,看着就比往日鲜活,更像个正常人,而不是正道那个清冷淡漠独来独往的仙君。
墨宴就是心中再不满再生气,也不得不承认他更喜欢柳折枝这样放得开,不端着什么仙君或者师尊的架子,肆意与自己亲近。
正道的折枝仙君活得无趣极了,情绪平淡如水,无波无澜,万事不入眼,不在意生死,似乎只为苍生而活,眼前的这个……或许才是柳折枝。
跟他相依为命十几年的,真实的柳折枝。
墨宴想,他想要这样的柳折枝去做魔后。
修道虽能百年弹指一挥间,寿命少有穷尽之时,可即便不是人生苦短,也不该耽误及时行乐。
正道讲究苦修,魔族却讲究享乐,他想让柳折枝也跟他一样,管什么规矩礼数,开心最重要,像这样放开了,想说话就说,怎么想就怎么做,这才是活着的乐趣。
柳折枝还在亲他,亲亲头顶,亲亲尾巴尖,等又亲到嘴巴的时候,墨宴伸出蛇信子也在他唇上舔了舔。
也就是这个瞬间,墨宴打定了主意。
这是他的魔后,他一定要把这个神仙似的人拉入凡尘,跟他一起及时行乐。
什么体统什么规矩,都他娘的见鬼去吧!
“蛇蛇。”
柳折枝过了许久才跟他亲昵够了,把他抱在怀中躺在榻上,“我有些累了,陪我睡一会儿,可好?”
时光像是真的倒回了刚被他捡到的时候,化形后少有如此温馨的场景了,墨宴有意没出声,只是点了点头,就这样一条小蛇靠在他怀中,蛇头正贴在他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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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折枝是真的很累了,本就身子弱,出了远门,社恐发作,又劳心劳神,见他点头便闭了眼,很快就昏昏欲睡。
睡着前,那柔荑似的手轻轻在蛇身上拍了拍,嗓音轻飘飘的,却异常认真,“最喜欢蛇蛇……”
即便知晓蛇蛇就是魔尊墨宴。
后面这句话他没说,因为不能说,只是在心中默念,也是下了决心的。
一个重度社恐,愿意为了十几年的情谊接受最喜欢的蛇蛇便是魔尊,那魔尊还很凶,经常跟他吼,且不计较自己被骗,可见这情谊到底有多深。
柳折枝待蛇蛇,从来都是当做此生唯一的牵挂。
墨宴只知道他喜欢蛇蛇,并不知道喜欢到这种程度,但只有喜欢这两个字也够了。
待榻上的人沉沉睡去,墨宴轻轻从他怀中爬出来,到了床边才化作人身,站在那里盯着他看了很久。
“柳折枝……”
最后只是轻轻念了一遍他的名字,什么都没多说,留下数道结界便离开去赴闻修的约了。
既然要保未来魔后性命,还要帮忙养身子,重夺魔尊之位自然是越早谋划越好。
可他不知道的是,待他身影消失在殿内,榻上本该熟睡的人却缓缓睁开了眼,指尖在他方才趴着的位置摩挲两下,然后才重新闭上眼睛。
柳折枝在赌,不问俗世的社恐竟也在今日学会了去赌另一个人的事。
放任一个魔头插手正道,甚至留那魔头在身边,支持其回魔族重夺魔尊之位,他赌墨宴是个好魔,也赌他真心相待的蛇蛇……无论何时都不会害他,不会祸害这天下苍生。
若是赌赢了便好,倘若输了……这种种因果他便一力承担。
给正道,也给天下苍生一个交待。
如此情深义重墨宴一概不知,到了和闻修接头的人界小城,在酒楼包厢见了闻修就噼里啪啦一顿嘱咐。
“先给我打探六界中都有谁手里有稀罕的天材地宝,越稀罕年份越高越好,别管在谁手里,你只管去打探。”
“医仙谷那个挺厉害的医修,我早年跟他结过仇,你派个不是魔族的人先去他那把诊金付了,给他双倍,就说受伤的人有事,等办完了事再找他医治。”
闻修原本准备汇报魔界近况的话就这么被噎住了,沉默片刻才开口问他,“尊主,你的伤我看着已然没有大碍,再养养便好了,有必要这么兴师动众吗?”
若是重伤未愈,怎么可能那般中气十足的骂魔族那么久,骂自己人还那么起劲?
要不是他是尊主,闻修都想直说了。
“不是给我。”墨宴拿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十几年没再喝过酒,他都快憋死了,喝完了立刻再去倒。
“我与染月也无碍,尊主不必费心,当年的伤早已痊愈,烛离也半点不曾怀疑我们。”
倒不是闻修自作多情,而是墨宴过于嚣张跋扈不讲道理,还欠欠的不要脸,在六界除了他们两个心腹,根本没有朋友。
可话一出口就被否认了。
“我知道,也不是给你们。”
闻修一愣,“那是给谁?”
“当然是给……”柳折枝的名字差点脱口而出,墨宴倒酒的手顿了顿,又硬生生咽回去了,“让你去办你就去办,哪来那么多话!”
闻修:“……”还能发火发的这么突然,果然是伤势没有大碍了。
“是,尊主。”
他应了一声,没等到墨宴继续说,很快就在旁边说起魔界近况以及烛离的一些情况,墨宴听了个大概,确认了和自己想的都差不多。
烛离空有野心,却能力不足,如果没有闻修帮忙打理魔界,只怕早就出了大乱子。
看魔界没什么大事,墨宴又想起一件事,但是交给闻修这个有点呆的去办却不合适。
“染月呢?”
“应该是……”闻修露出来的半张脸虽然没有表情,眼神却闪烁了一下,“在喝花酒。”
墨宴:??!
“他又去鬼混?!”
酒杯砰的一下砸在桌上,闻修默默低头没出声。
“老子走之前怎么跟你说的?不是告诉你管着他吗!”
闻修嘴唇动了动,像是有很多话要说,最后却只说了三个字,“管不了。”
“他娘的!”墨宴让他气笑了,起身直接给了他一脚,“你个没出息的!他修为没你高你管不了个屁!”
“在哪个青楼?带老子去!”
“是,尊主。”
闻修大步走到前面,手指在袖中正要捏个传音的法诀,后背突然被打了一巴掌,“你他娘的敢给他通风报信试试!”
闻修默默收了手,一声不吱的带路。
两人到青楼都不用人带路,循着染月的气息直接去了他所在的房间。
墨宴踢开房门的时候,染月正一身红衣领口半敞,露出大半个白皙的胸膛,脖子和锁骨上带着美人们的唇印,坐在美人堆里左拥右抱,嘴边还有美人正在喂酒的酒杯。
这放浪形骸的模样让墨宴都不忍直视,被一屋子脂粉味呛得脸都黑了。
“都出去!”
一声怒吼加上用灵力震碎了桌上的酒壶,美人们瞬间低眉顺眼的退了出去,染月一双桃花眼里满是轻佻笑意,望向门口看到他,连礼都没行,还笑了一声。
“尊主自己醉倒美人乡,我还以为理解我了呢,怎么还是这般不解风情?难不成是什么都不会,要找我学一学如何怜香惜玉哄美人?”
五十五、蛇蛇,你为何满身胭脂水粉味?
染月是个明白人,做正事不仅靠谱,还比闻修心思活泛,不死脑筋。
所以虽然修为没有闻修高,却被墨宴封了左护法,若是哪日魔界无主,他作为左护法便可统领魔界,实打实的一人之下不仅地位高,还真有实权。
就是嘴碎,还太浪,男生女相长得美,又骚话一堆,跟个骚狐狸似的,嘴上没个把门的,墨宴恨得牙痒痒。
“老子用你教个屁!你那衣服给老子穿好!”
染月低头看看自己松松垮垮的衣服,看到身上那些唇印也一点没当回事,“我又不是没穿,尊主也不是头一回见,怎么,这是要给美人守着夫道了?连看旁人一眼都不敢?”
“你他娘的……”
“尊主让你穿好,你穿好就是了。”
眼看墨宴又要发火,闻修边说边走过去,站定后俯身拉住染月的衣襟,给严严实实盖好了胸膛,还顺手重新系了衣带。
人看着冷冰冰不近人情似的,动作倒是熟练,一看平时就没少干这种伺候人的事。
以他在魔界的地位,墨宴不用他伺候,下面更不能有别人有那个胆子了,这一共就三个人,平日里到底是伺候的谁不言而喻
墨宴看得恨铁不成钢。
“你就惯着他吧!这些年越来越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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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都他娘的是你给惯的!”
闻修沉默不语,依旧在那帮染月整理衣服,挨了骂就像没听见,染月好笑的推了他一把,“听见没有,尊主骂你呢。”
“听见了。”闻修一本正经的回了一句,整理好才起身。
墨宴:“……”这傻玩意,老子十几年没在,他怎么没被染月欺负死呢!
“闻修,你先出去,我有话跟染月说。”
他们要单独说话,闻修不觉得心里不平衡,也什么都不问,只临走时犹豫着传音嘱咐染月,“别惹尊主生气,尊主伤好的差不多了,会揍你。”
染月没理,还扔了一颗葡萄过去砸他,手上做些欺负人的事,脸上的笑和说话语气却玩味。
“尊主让你出去,你快点啊。”
等闻修终于出去了,墨宴设了道隔音的结界才糟心的开口,“他本来就老实,没你花花肠子多,也不跟你计较,你总欺负他干什么?你是个人吗?换了别人早想方设法弄死你了。”
“也不干什么,我就是闲的。”染月给他倒了杯酒,隔空跟他碰杯,一饮而尽后嘴角轻勾,“我看看他到底什么时候生气。”
这话实在太欠了,墨宴都无语了。
“尊主找我到底什么事啊?”染月喝了两杯酒,主动问他,“是不是被折枝仙君怀疑了身份,找我帮忙出个主……”
“他怀疑我?”一提起柳折枝,墨宴表情瞬间变了,嘴角疯狂上扬,脸上也全是得意的笑,“你知道他有多信任我吗?正道的事务他都放心交给我!”
“他把我当蛇妖,我当时伤得重他都直接喂我喝他的血,跟我睡在一个榻上还得拉着我尾巴才安心,现在我不陪他一起睡他都睡不着,哭着喊着求我陪……”
染月边听边点头,清楚他的德行,脑海中自己翻译了下。
应该是折枝仙君嫌弃尊主,不让他上榻一起睡,他千方百计也要上去。
“不是都说柳折枝高高在上清冷淡漠吗?你知道他跟我有多亲近吗?跟我有说不完的话!说说说,说的我烦死了。”
染月:“……”
“尊主。”
“怎么?你不相信是吧?但他就是只跟我这么亲……”
“我是想说……”染月打断他的话,语气幽幽,“瞧你那不值钱的样。”
墨宴笑容一僵。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然后“砰”的一声。
一道红色的身影带着酒气从酒桌旁飞过去,直奔西边的墙壁,撞在墙上又落下。
“哈哈哈哈……”
墨宴没真打,只是揍一下出出气,染月摔在地上还笑得不行,趴在那还没停了嘴欠。
“被我说中了吧?尊主,你追着人家跑了五百年,你当我傻啊?就你这暴脾气,三句话不离老子和骂娘,人家不嫌弃你就怪了。”
“嫌弃个屁!他迫不及待嫁给老子!嫁妆都准备好了!”
墨宴又是一声吼,想拿出柳折枝给的贴身玉佩给他看,又舍不得被他看去,最后冷哼一声,“本尊来是让你准备本尊大婚的事,先准备着,柳折枝着急,夺回魔尊之位就得娶他,不然他又要死要活的闹。”
染月没出声,给他一个“你看我信吗”的眼神。
“听见没有!”
“听见了听见了。”染月慢慢悠悠的爬起来,一边拍身上的尘土一边叹气,“尊主你何必呢,你就是直接说你着急,想强娶人家,我又不会笑话你。”
墨宴拳头硬了。
“再说了,折枝仙君何等风姿,虽然戴着面具,但相由心生,他那般心境,必定是个大美人,那就是天边的月亮,你这……”
染月顿了顿,抬眼看向他,端详一会儿才继续说,“猴子捞月,你能捞到就不错了,赶紧当祖宗供起来吧,何必胡说八道强撑着面子呢。”
话音还没落,房间里“砰砰”两声。
一声是墨宴踢门走了,另一声是……
闻修迈步进门,正看到染月从墙上掉下来,还在墙面留了个人形的凹陷。
“咳咳……”染月被尘土呛得咳了两声,没站起来,而是顺势靠墙坐下了,歪歪斜斜的倚着,看着闻修走近也不出声,等人蹲在自己面前才伸了脚过去。
他没穿鞋袜,雪白的脚背上沾了尘土,就这么往闻修的银色衣袍上踩,正踩在闻修腿上,随口吩咐奴仆似的,“脏了,给我擦擦。”
闻修掏出锦帕细致的帮他擦脚,一点不生气,嘴上还语气如常的跟他说话,“我说了别惹尊主生气。”
“我答应了吗?”染月嗤笑一声,抬脚踢了他胸口一下,“多管闲事。”
像是被他惹生气了,脚也不用他擦了,起身就走。
“酒钱替我结了,那个花魁姑娘唱曲不错,替我赏十块灵石。”
“好。”闻修应了,看着他的背影又问了一句,“那只脚没擦,你也没穿鞋,就这么走吗?”
染月脚步一顿,回头上下打量他一眼,慵懒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意兴阑珊,“呆子,没意思。”
说完身形便消失在门口,到最后也没回答他的话。
闻修脸上还是什么表情都没有,染月倒是没错怪他,他看着就是个呆子,木头似的。
只不过四下无人,那条擦过脚的手帕没被扔,反而是被一只长满薄茧的大手用力握住,过了许久才小心的收入储物戒……
墨宴回到云竹峰时也才过了不到一个时辰,见柳折枝在榻上睡得正香,想都没想就以人身挤了上去,把人抱进怀里才满意的重新扬起嘴角。
只喜欢那条破蛇又能怎么样?等你睡着了老子还不是能变回人形想怎么抱就怎么抱?
还以为你是能跟老子打个平手的柳折枝呢?现在你得听老子的!
墨宴趾高气昂的在心里想着,他也不困,就是这么抱着柳折枝,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看,越看越满意。
不愧是本尊,本尊的眼光绝对是这六界最好的,看看这未来魔后,睡着了还这么美。
他就这么美滋滋的抱着看着,直到两个时辰后怀里的人有要苏醒的迹象。
墨宴先是慌了一瞬,因为想到了前两次被推到地上的情景,随后麻利的变回了一条小蛇,装作无事发生靠在柳折枝胸口。
一切都装的和柳折枝睡着之前一模一样,他自信绝对不会发现,甚至等柳折枝睁眼以后还主动抬起蛇头往上凑,吐出信子在那光洁白嫩的下巴上舔了舔。
以往柳折枝都很喜欢他这样亲昵的动作,会把它拿起来回应,不是亲亲他头顶就是亲亲他的嘴,可今天却有了意外。
他刚舔了一下,第二下都没碰上,突然被推开了。
而且还不是轻轻的推,如果他现在是人身,绝对会又被推到地上。
墨宴被推懵了,下一瞬便怒气腾腾地变回了人身,站在榻前咬牙切齿。
“是你说的要蛇蛇!老子给你变回来了!你他娘的又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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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当老子是好欺负的了!柳折枝你今天要是不给老子个交代,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他在心里恶狠狠的想着,以为柳折枝就算不道歉,至少也该给个解释,却不想那刚睡醒的人盯着他,眉头越蹙越紧。
是那种上下打量的盯,向来无波无澜的眼神中还带着些惊讶和不可置信。
“你……你看什么?”
应该是一声怒吼或者质问,但不知道为什么,话出口之前墨宴莫名的心虚了一下,于是就变成了这样毫无气势的询问。
“你……”柳折枝欲言又止。
没跟谁这样相处过,他其实不太确定有些话能不能问,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把眼前的人当成了自己的蛇蛇。
蛇蛇和墨宴本就是一体,是同一个人,他的蛇蛇不能太过……太过不像话。
“你说不说?”
墨宴以为他那不说话的毛病又犯了,正要上榻收拾他,迎面突然被问了一句。
“蛇蛇,你身上……为何都是胭脂水粉味?”
这才是柳折枝推开他的原因,因为不喜欢这样的味道,太过呛人。
至于为何要问出来,没有假装没发现,则是觉得不成体统。
魔尊墨宴可以有满魔宫的美人,随他怎么荒淫,但不能本该去谋划重夺魔尊之位,到头来却是去烟花之地鬼混了一遭。
这是柳折枝的行事原则。
小事可以纵容,但这般大事决不能容忍蛇蛇胡闹。
更何况……他在烟花之地鬼混后又回来与自己睡在一处。
折枝仙君洁癖发作,受不了身上被沾了胭脂水粉味,不等回答便起身下榻去了偏殿沐浴。
被问到为何一身胭脂水粉味时墨宴就傻眼了,如今又看到他这般动作,看他的背影理所当然的认为这就是拂袖而走,是生气了。
本来觉得自己满身都是理的,现在堂堂魔尊彻底慌了,慌得不知道该迈哪条腿去追。
我……我把柳折枝惹生气了?
因为身上都是女人的胭脂水粉味?!
他以为我逛青楼和里面的女人鬼混了?!
墨宴急得原地直转圈。
这……这得怎么解释?
这怎么哄啊!老子他娘的不会哄人啊!
五十六、我要是出去鬼混了,你就阉了我!
墨宴是真的不会哄。
平时都是他发火骂骂咧咧,火气消了就完了,不记仇,也不用柳折枝哄,现在反过来了,而且还是觉得自己把柳折枝那样情绪淡漠的都给惹发火了,慌得都不知道该怎么张嘴。
他觉得柳折枝一定是气狠了,不然怎么说完他身上有胭脂水粉味就沐浴去了?这分明就是嫌他脏啊!
以为他去青楼鬼混,嫌他脏,然后就不嫁他不给他当魔后了。
这事可太大了,更难的是他还没法找证人给柳折枝解释,找染月他们一解释,那不就不打自招,暴露身份了吗?
墨宴左右为难,解释不对,不解释更不对,堂堂魔尊被人暗算差点身死道消都没这么焦头烂额过。
最后在原地转了一刻钟,到底还是跑去偏殿先看看情况了。
他都不敢就这么直接去,先化作蛇身,还是柳折枝最喜欢的小蛇才爬进去。
偏殿内水雾缭绕,依稀能看到冰肌玉骨的美人在温泉中央沐浴,柔荑似的手带着泉水上身,化作道道水痕从雪肤划过,当真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出浴图。
可这好风景墨宴却没心思看,因为他关注的重点是柳折枝把水都弄在了胸口,很认真的在洗,一遍又一遍。
要是没记错,他当时就是靠在那里的。
柳折枝果然误会了!生气了!嫌他脏!
小黑蛇在岸边胡乱转悠,柳折枝早就注意到了,以为会过来,结果却只是在岸边团团转了许久,就跟追着尾巴尖玩似的,怎么转也不往前爬,看得柳折枝一头雾水。
“蛇蛇。”
他这么一唤,小黑蛇就跟被按了开关似的,瞬间僵住了,保持着原地团团转的姿势,蛇头还挨着尾巴尖,可爱死了。
柳折枝看得满心怜爱,又叫了他一声,“蛇蛇,过来给我放个清洁术,那味道洗不掉了。”
墨宴:!!!
他说了,他都直说了!
洗这么多遍他还嫌没洗干净,让我给他放清洁术!这是在明示我了!
墨宴彻底慌了,一秒都不敢耽误,一条小蛇速度快得就跟飞起来了似的,嗖的一下就进了水,游到柳折枝身边还不敢像往日那样往身上爬,就在那默默给放清洁术。
一连放了三十多次,生怕再做不对了把人惹得更生气。
柳折枝压根就不知道他脑补了什么,确认身上没有胭脂水粉味了才满意,起身往岸边走时发现蛇蛇跟着自己,又忍不住问了一句。
“蛇蛇,你身上的胭脂水粉味从何而来?”
墨宴刚才就想过了,除了是在房间里沾染上的,剩下的就只能是揍染月的时候蹭到的。
但这事实他却一个字也不能往出说,说了就要暴露身份。
现编他也编不出来,最后只能保持沉默,讨好的朝开始穿衣的人晃晃尾巴尖。
柳折枝穿好衣服也没等到回答,俯身随手抓着尾巴尖把他拎起来,语气比方才重了些,“蛇蛇,即便你不修身养性,也断不可如此胡来,可是趁我熟睡跑出去了?”
他是带着答案故意这么问,毕竟自己什么都知道的事也不能说给墨宴听,只能这般揣着明白装糊涂,先问个所以然再教训。
以为给了台阶墨宴便能知道下,万万想不到手里的小蛇还是不出声。
柳折枝不明所以,又问了一次,“蛇蛇?可是趁我熟睡跑出去玩了?”
他还特意说是跑出去玩,就是为了帮墨宴遮掩身份,可这台阶都递到脚边了,愣是没人下,反而被反驳了。
“我才没有!我从来没玩过!”
柳折枝说的玩真是玩,墨宴理解的却是鬼混,只不过柳折枝说话文绉绉,给换了个委婉的说法。
两个人脑回路都不在一条水平在线,哪能说到一起去,柳折枝该给的台阶都给了,眼看他不下,最后只能作罢。
墨宴是墨宴,蛇蛇是蛇蛇,我如今要训诫我的蛇蛇,那定是要让蛇蛇知错才行,整日出入烟花之地,品行不端,如此堕落下去还如何做好魔尊统领一界?
正事上柳折枝有自己的原则,绝不含糊,拎着他回了主殿,直接打了蝴蝶结往窗沿上挂。
也不给解释,想着一定要磨一磨蛇蛇的心性。
墨宴自己心虚,自然也不可能跟他要什么解释。
窗户开着,风一吹蛇身便随着晃荡,又是熟悉的用身体荡秋千,是柳折枝习用的责罚。
但冬日里即便窗户开个小缝,寒风吹进来也依旧是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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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倒不怕,只是担心柳折枝的身子受不住,于是便偷偷把窗户给关了。
没有风晃荡不起来,他还自己用了灵力在尾巴尖上,自己晃荡自己。
柳折枝坐下看书时无意中抬头看到这一幕,一时间还没明白他在做什么,疑惑出声,“蛇蛇?”
墨宴身体一僵,以为他不满意,立刻多用了些灵力,晃荡幅度更大了,几圈下来就有点眼冒金星。
柳折枝:“……”
这回他算是看明白了,心中暖暖的,眼神也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欢喜。
果然还是蛇蛇最乖最听话,受罚都乖乖的。
不过到底是最喜欢的蛇蛇,晃荡这么剧烈肯定不舒服,他也有些舍不得了,很快便亲自走过去把小蛇摘下来,琢磨着给换个惩罚。
冥思苦想之际,墨宴见他皱着眉,还以为是不满意了,绞尽脑汁自己想了个能让他满意的法子。
“那我……我去跪香总行了吧?”
“嗯?”柳折枝一愣。
如今知晓了他是魔尊墨宴,哪还能让堂堂魔尊跪香,这惩罚柳折枝想都没想过,却就在这愣神的功夫眼看着手中的小蛇挣脱开,化作人形去书案旁取了两炷香,当当正正一跪。
“那什么……我给你跪两炷香。”墨宴跪在那语气还透着心虚,“你就别……别生气了呗……”
他说的不太好意思,难得的脸皮不厚了,柳折枝听得也有些发懵。
墨宴怎么……不是脾气最不好,最凶了么?怎么如今看着像是比蛇蛇还乖了?
蛇蛇都不愿意跪香,他竟是主动在跪?
还哄我说别生气了?
柳折枝对墨宴的印象一直就是凶巴巴的,虽说会帮他解围替他说话,觉得是个好人,但也是个很凶的好人,是需要他去哄的,现在突然反过来了,反倒把柳折枝给整不会了。
“你……倒也不必如此。”
好啊!他气的连跪香都不愿意让我跪了!
墨宴更害怕了,感觉自己到手的魔后就要这么没了,赶紧跪得腰背更直,边跪边保证,“我绝对没去鬼混,我没碰别人,我要是碰了我……你就阉了我!我绝对不躲!”
怕不诚心,顿了顿还又加了一句,“两个都阉了!”
柳折枝:“……”
感觉可能是有什么不对,但一个社恐和人相处,真想不通这里面能有什么误会,柳折枝沉思片刻,没想出此事对自己有什么坏处,最后也就放弃了。
无论如何,总归是管教了蛇蛇,至于墨宴发的誓……
常年修身养性的仙君,心境澄明如水,又不喜欢麻烦事,所以什么是都划分两处,一处有用一处无用,无用的便不在意,柳折枝在心中默默划分了一下。
那两个就算都给了我,也于我毫无用处,人的……连入药都不能,倒也不必费神去理会了。
他没再出声,就坐在一旁看书,墨宴则是不敢出声,硬跪完了两炷香还不敢起身,做贼似的偷偷摸摸朝他看了好几回,某次突然对视上,还心虚的立刻把头低下去了。
“香燃尽了为何不起身?”柳折枝没看懂他在做什么,合上书疑惑发问。
“你……”墨宴看看他,又看看书案旁剩下的香,“你还生气吗?要不我再续上两炷香?”
平日里最是喜欢暴躁怒吼的人,如今不仅不凶了,还弄得很怕自己似的,柳折枝终于发现了哪里不对,盯着他看了许久才开口,“蛇蛇今日……化形了怎么还如此听话?”
“废话!老子哪日不听……”墨宴习惯性张嘴就骂,骂到一半想起时机不对,赶紧停住了,“我是说我哪日不听话了,化形了不也还是蛇蛇吗?”
怕他还生气,墨宴一股脑把能想到的话全给说了。
“我是人是蛇,不都是你的蛇蛇,十几年相依为命,总不能因为我化形了,你就跟我疏远了吧?当年不是你……不是你说让我跟你相依为命吗?还是你逼我的呢。”
平日里他放不下脸面,死鸭子嘴硬就知道傲娇,今日心虚怕柳折枝生气,逼着自己多说点好听的,倒也就把这一直想说的话给说了。
凭什么化形之后就疏远老子?凭什么只喜欢那条破蛇?
老子就是那条破蛇啊!都是一样的,这怎么同一个人还搞区别对待呢!
这些话落入柳折枝耳中,让柳折枝也颇为触动。
十几年相依为命啊,他倾尽所有感情养大的蛇蛇,一朝变成了墨宴,自从知晓真相,这些时日他虽然嘴上不说,心中却总是过不去这道坎。
总觉得蛇蛇与墨宴是不同的,因为化形后蛇蛇便成了墨宴,很凶,不听话,还会欺负自己。
可如今墨宴这么一说,他倒是品出了些真心。
这十几年的情分,墨宴应当也是真心实意记在了心里的,所以此时会在这里跪香,会来哄他。
既是真心换真心之事,那……
连日来因为蛇蛇就是墨宴而招来的心神不宁,今日总算有了豁然开朗之势。
这是柳折枝少有的悟不透的东西,因为社恐不会与人相处而起,此时悟透了便心境也有了变化,看墨宴的眼神也跟着变了。
不再是藏着秘密的复杂,而是从心底接受了。
“蛇蛇,不必跪了,起来吧。”
修道修心,悟透困扰心神之事,心境得了提升,连带着神魂都有所裨益,话音刚落,柳折枝便感觉神魂有了清心固本之感,未曾细细品味,神魂之上突然泛起一阵红光。
神魂的手腕上,一条红线缓缓浮现。
与此同时,墨宴也发现神魂上多了红线,不过眨眼间便被红线牵动,整个人不受控制的朝柳折枝扑过去。
直到两人合在一处,那来自红线的牵动才恢复平静,神魂之上的红线却并未消失。
“这是……”柳折枝就是再淡然,再见多识广,也被这个景象惊到了。
姻缘红线怎会侵入绑定神魂?简直闻所未闻。
难不成是自己因为墨宴悟道,心境提升,与主角有了牵绊,无意中改变因果,扰乱了天道定数?
他是从修道的角度理性又清醒的分析姻缘红线绑定神魂一事,可这事在墨宴那里根本无需猜测,直接就下了定论。
老子就知道!
柳折枝就是喜欢老子!
难怪一早就给老子绑上姻缘红线,他对老子一见钟情!
即便老子那时候还是一条小蛇,就已经风流倜傥让他情根深种,看一眼便芳心暗许,非老子不嫁!
一个清醒理智,一个重度恋爱脑,两人对视一眼,皆在心中觉得自己是对的。
题目一样,过程和答案都不一样,却奇迹般的从此时完全接受了彼此。
五十七、你们折枝仙君跟本尊示爱呢
姻缘红线毫无征兆绑定神魂,墨宴一点没注意是他被牵引着扑向柳折枝,只在心里美滋滋,觉得是柳折枝对他一见钟情,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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