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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0-1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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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1.你不行就换我来

柳折枝答应了,答应的很痛快,在北齐不管墨宴要跟他一起做什么他都会答应,无关他喜不喜欢,他只是想陪着墨宴。

情爱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从前他还嫌墨宴有些吵,现在却觉得墨宴连骂娘都好听的紧,跟墨宴在一起他很开心,这样就好,做什么都可以。

于是下面的人在紧锣密鼓的筹办他们大婚,墨宴却开始带他学骑马。

君子六艺包括骑射,但柳折枝一直待在冷宫里,别说是骑马,连马都见不到,看到府中马厩里那一匹匹体型健硕皮毛光滑的骏马,柳折枝眼睛都亮了。

没有男人不喜欢策马,柳折枝也一样,墨宴抱着他坐在马背上的时候他就想过,他一定要学会骑射。

“你亲自教我骑射吧。”

柳折枝抬手摸上一匹雪白的骏马,对堪比毛茸茸的手感很满意,“我想让你亲自教我,长姐毕竟是女子,战场凶险,我很担心,日后若要成事,我带兵打仗不能不会骑射,早就听说你的骑射很厉害,长姐说两军对垒你不止一次一箭将对方主将射下马。”

“肯定是我亲自教你啊,不然你还想让谁教。”墨宴站在他身后笑出了声,“你心疼你长姐也不用自己上战场,还有我呢,说了给你打天下就是给你打天下,我不信你手下还能有比我更擅长打仗的将领。”

“可是……”

“哪有那么多可是。”墨宴打断他的话,直接将他摸的那匹马放了出来,“它叫踏雪,是我在战场上捡的,当时还是只小马驹,捡回来我亲手养大的,以后就是你的了。”

他边说边吹了声口哨,还用手指了指柳折枝,踏雪很快就低头去蹭柳折枝的手,十分通灵性,好像已经知道了以后柳折枝就是它的主人。

“你跟我待久了,身上沾了我的味道,所以他更容易认主。”

墨宴翻身上马,拉着他的手把他带上来圈进怀里,先在府里跑了一圈。

这时候就体现出皇子府像军营的好处了,跑马很是方便,跑到一处弓弩架前,墨宴随手一捞,捞起一把弓箭对准百米开外的箭靶,一箭射中靶心。

身下踏雪不停,他就这么坐在柳折枝身后,接连五箭,箭无虚发,每一箭都正中靶心,最后一箭甚至将靶心射穿,钉在了远处的柳树上。

“怎么样?我的骑射还行吧?”

墨宴嘴角压都压不下去,就这么抱着柳折枝,开屏的孔雀似的,又一连射穿了好几个箭靶。

“好!”

连柳折枝都忍不住叫好,回头盯着他语气骄傲,是将他当做自己人的与有荣焉,“北齐战神果然名不虚传。”

墨宴差点飘了,一整个下午都在教他射箭,连他射偏了的箭都是亲自去捡,脚底跑得恨不得冒火星子。

又是骑马又是射箭,柳折枝从前就在书上看过一些技巧,如今在墨宴的指导下学的很快,没几日就被带去了草原。

一望无际的草原,连风都带着自由的味道,这是柳折枝在冷宫里看书都想象不出的画面,无垠的绿色随着山势起伏,光是看着就觉得心情变好了。

“在草原上骑马和平时是不一样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你自己试过就知道了。”

墨宴骑马走在他身侧,献宝似的朝他挑挑眉,“你今日出来玩一回,保证以后再也忘不掉这种感觉,要不要比一下?我书房里那把弓当彩头,赢了就给你。”

“好。”

柳折枝点头应下便策马而去,还是没什么表情,也看不出什么欣喜或激动,只有翻飞的衣诀暴露了他的心情,墨宴跟在他身后看他扬鞭疾驰,眼里的笑意就没断过。

真好啊,柳折枝真的喜欢这样的自由和肆意,终于有点人气了。

眼看要跑到约定好作为终点的小山坡,墨宴故意迟了一步,在他身后大声喊他,“柳折枝!”

踏雪马蹄落上山坡的瞬间,柳折枝听到喊声勒马回头,白衣猎猎墨发飞扬,唇角不自觉的勾了勾,“蛇蛇,你故意让我。”

这是墨宴第一次见他笑,心跳都漏了一拍,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满心满眼都是他的笑容。

从前墨宴不明白文人给美人们写的那些酸诗,什么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简直就是放屁,这回看到柳折枝的笑他才明白,那些文绉绉的诗句还是收敛了。

美人一笑是能当武器的,比刀枪剑戟厉害多了。

“怎么了?”

他一直不说话,柳折枝带着踏雪到他身边问了一句,墨宴这才回神,神秘兮兮的凑到他耳边道:“你刚才笑了。”

“笑?”柳折枝一愣,很快又摇摇头,“长姐说我不会笑,我也不会哭,我似乎……与常人有些不同。”

“哭就算了,以后也别哭,不过可以多笑笑。”

墨宴用指尖在他唇边戳了戳,“你刚才就这样,这里往上去,笑了,以后你就会笑了,柳折枝,是我让你学会笑的,你得知道感恩明白了吗?”

他的语调上扬着,傲娇意味太明显,柳折枝乐得配合,“要如何感恩?”

“啧,你不是挺会的吗?就是你们大周人总说的,救命之恩……你知道吧?”

墨宴疯狂暗示,虽然说的有点心虚,但还是坚持盯着他看,“我带你换个活法,怎么不算救命,这也得算救命之恩吧?按你们大周的说法,救命之恩就得……额……反正……”

“以身相许。”柳折枝替他补全了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的话,“救命之恩当以身相许。”

墨宴握着缰绳的手一紧,身下骏马会错了意,马蹄抬得老高,以为他要往前走,他赶紧用力让马停住,北齐最擅骑术的九皇子竟然在马上有些手忙脚乱了,却还急切地问道:“你是同意了吗?”

“为何不同意?”

柳折枝奇怪的看着他,“我不是已经写书信给长姐了么?你心悦于我,要给我做皇后,我早就同意了,府中不是也已经在准备你我大婚了么?”

“但是这几日……”墨宴看他的眼神有些复杂,“这几日.你都……我以为你是权衡利弊才愿意,你对我好像没有……算了,书房那把弓是你的了,你好像不懂这些,我再琢磨琢磨。”

在北齐要是追心上人,都是直截了当的问,他怕柳折枝不喜欢这样,觉得没礼数,所以才费尽心思学了点花样,但好像是没学对,根本没效果。

“他娘的,那几个大周来的商贩不是骗老子的吧……”墨宴小声嘟囔了一句,越想越觉得应该是被骗了,不然柳折枝怎么会像个木头似的没反应。

柳折枝只觉得他好奇怪,但又不知道他究竟在想什么,等回府之后在书房见到那把墨宴输掉的弓箭,在上面看到折枝二字,这才终于有了些头绪。

到北齐的这些时日他听说过北齐的嫁娶习俗,北齐不时兴绣花作画,定情信物也不是锦帕发簪之类,而是弓箭。

北齐的江山是在马背上打下来的,所以不论男女都要学习骑射,弓箭上刻了心上人的名字再送出去,若对方收了,那便是一生一世的承诺,只有正妻才有如此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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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收了弓箭之后便是夫妻一体,即便未曾过门也可留宿女子闺房。

北齐民风开放,女子养面首都是光明正大,更无人在意什么贞洁,游牧民族最重要的便是人丁兴旺,有子嗣才能有更多兵力。

柳折枝伸手抚摸着弓箭上的折枝两个字,大概明白了墨宴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这几日他忙着学习骑射,一直不曾与墨宴亲近过,那日说舟车劳顿拒绝了,之后也没给个准信,想来是被误会了他不愿亲近。

以身相许这几个字,在墨宴眼中应当就是字面的意思。

“蛇蛇。”

最近柳折枝总喜欢这样叫墨宴,因为没有狸奴了,那日墨宴跟他说以后养蛇,他便记下了,如今越叫越顺嘴。

“啊?”

他突然凑近,墨宴有点懵。

“男子与男子云雨,你可准备好了需要的东西?”

墨宴:??!

“若准备好了,今夜便可,不过一定要等到夜里,白日宣淫不成体统。”

墨宴:!!!

两句话,墨宴眼睛越瞪越大。

本以为要徐徐图之,现在开始努力,等到婚后或许就有机会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你是愿意跟我……”

“是。”柳折枝仰头在他唇上亲了亲,“入乡随俗,并非不愿意与你亲近,而是我这几日忙着学习骑射,忘了此事,你也未曾提过,所以才耽搁了。”

幸福来的太突然,但墨宴并未被冲昏头脑,揽住他的腰认真解释,“我不是要跟你那什么,我是说就……亲一下就行,我不着急,我是以为你不愿意,所以今日才……”

“无妨,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试试吧。”柳折枝对这种事很看得开,“两情相悦的鱼水之欢很合适,你我皆是男子,不必拘泥于世俗礼数,先试试,若你不会,那再换我来,可好?”

墨宴大为震惊,不止是因为他在这种事上的坦荡,更因为……他还能换?!

我要是表现不好,就要换他来?

他娘的!老子刚买的一箱春宫图呢?

天黑之前必须全看完!

172.柳折枝爱死我了

墨宴买了春宫图柳折枝是知道的,当日那个大箱子被十二抗进府中,他就发现十二看他的眼神不对了,是那种带着些同情,还有些复杂的眼神,表情也别扭的很,数次欲言又止。

所以他自己找机会去看了,墨宴从不限制他出入书房,连密室都亲自带他进过,他畅通无阻的进密室找到那个大箱子,打开之后颇有些哭笑不得。

蛇蛇当着是纯情的过分了些,这个年纪看个春宫图还要藏着掖着,大大方方拿出来一起看又有何不可?

不通情爱时对情爱敬而远之,如今认定了墨宴,柳折枝对此事便坦荡的很,他对情?欲并不热衷,所以不会与墨宴争什么,从一开始想的便是居于下位。

毕竟墨宴看着不像是会老老实实让他弄的主。

可惜此事墨宴从不与他商量,他忙着忙着便忘了。

于是今日发觉墨宴发愤图强争分夺秒的看那些图,还锁了书房的门,他便直接翻窗进去了。

彼时墨宴还在面红耳赤的对着那些图细细钻研,见他突然出现在房中人都傻了,手上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刚好露出正在看的那一页。

“不是,这个……这……我能解释!”

墨宴慌了,捡起那本书手忙脚乱的合上,急于跟他解释,却被柳折枝打断了话茬,“谨慎些总是好的,我只是想与你说,你若觉得紧张,大可带回卧房去看,不必偷偷摸摸背着我。”

这玩意还能当着他的面看?!

墨宴让他给整不会了。

说好的规矩守礼呢?怎么他在这种事上这么直白?

“我也不会与你争什么,你不必害怕。”柳折枝耐心安抚他,“我不是很想出力,刚好与你相反,我说的换我来只是在你不能成事的情况下,否则绝不会与你抢,如此可能安心了?”

墨宴彻底傻眼了。

这种事还能商量?

他他他……他竟然是不想出力,自愿让着我?!

实在太难把这些出格的话与柳折枝本人联系在一起了,那般清冷出尘的人竟然能直白讨论榻上之事?

墨宴一时间不知道是自己太保守,还是柳折枝太开放。

总之就是别扭,非常别扭。

这样的别扭一直持续到晚上。

“可要喝些酒壮胆?”

这话是柳折枝主动问的,墨宴听得一激灵,连看他的眼神都变了,“你是不是觉得我不喝酒壮胆就成不了?”

没说完的话被人堵在口中,酒是喝了,却是两人一起喝,烈酒入喉,带起一片灼热。

“我紧张是怕伤着你。”墨宴咬牙切齿,“老子又不是第一日知道你是男人,排斥个屁!”

分明是心疼他,他却以为是下不去手,还说什么不如女子温软,墨宴越想越气,心里却憋着股气,非要证明自己不会排斥他不可。

天边大亮时柳折枝靠在墨宴怀中昏昏欲睡,迷迷糊糊听到他在自己耳边哼哼一句,“你自己说,老子排斥了吗?”

过去这么久他竟然还在记仇,柳折枝挣扎着睁开眼睛,抬手伸向他头顶。

“邦邦!”

虽是手上有些软绵无力,但出口气还是没问题的,打完了柳折枝就安心睡了。

“你这人……”墨宴摸摸脑袋上被他打过的地方又好气又好笑,抱着他去沐浴时笑骂了一句,“啧,娇气。”

累成这样了还撒娇,还好意思说老子是蛇妖,他怕不是狐妖变的!

柳折枝实在是累的不行,这一日睡了许久,久到昏昏沉沉的梦境不断,许多事走马观花一般出现在梦境中。

梦里是他与墨宴的一次次相识相知相伴,其间种种过程都大同小异,墨宴带他知情爱,携他通情?欲,助他谋天下,举他临高位,唯独两人最后的结局,皆是不得善终。

他还想起了自己为何性情古怪,不会哭也不会笑。

最初他是会的,只是一次次经历国破家亡,目睹长姐惨死,将他的性子都磨平了,无悲无喜,像个游魂一般,无休无止的经历循环往复。

所以这般不断地重复经历究竟为了什么?

柳折枝想不通,他只知道最初自己想随心所欲的活着,求的是幸福美满,平安喜乐,慢慢的变成了求百姓安居乐业,四海升平的太平盛世。

好像没什么不对,天下百姓比起他一人自然是百姓更要紧,可又好像什么都不对,为何偏偏要他来承担这一切?

可惜他没机会多想了,因为梦醒了。

睁眼时柳折枝还有些恍惚,一时间分不清梦境和现实,直到对上墨宴那双亮得好像在发光的竖瞳。

“终于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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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宴一直在他身边守着,见他醒了嘴角就开始上扬,还指了指桌上的碗,“这是第十七碗米汤了,之前的都凉了,听说这时候喝米汤最好,你要是再不醒就得给你换第十八碗备着了。”

虽然嘴上没说,但话里话外都是在邀功,就差在脸上写着快夸我三个字了,因为他是真的很上心,特意问了好多御医事后该如何照顾。

不为别的,就是想让柳折枝知晓他的心意,免得日后再说出他会排斥之类的话,他怕被气死。

“我……”一开口就听到自己哑得过分的嗓音,柳折枝愣了愣才继续往下说,“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五个时辰了。”提起这个墨宴难免有些心虚,语气都弱了下去,“我让人给你开了补身体的药,还有一些……药膏。”

想来那药膏他已经用过了,柳折枝并未因此觉得不好意思,只淡定的点点头。

他想,他得改变梦境中发生过的那些事,安然渡过那些节点,或许这一次他与蛇蛇便可以相伴一生。

虽然他不知道其中的真相,但他并不在乎,他只想守着长姐,与自己相爱的人安稳渡过余生。

梦境中有很多次他也做过改变,可惜还会有新的意外出现,似乎冥冥之中有什么人与他作对一般,见不得他与墨宴相守。

这一次柳折枝改变的第一件事就是两人下个月的大婚,因为曾经有几次就是在两人大婚时出了意外,酒里有毒,葬身火海,刺客出现墨宴替他挡刀……死法太多了,避不开倒不如直接不办这场大婚。

“我能不能先不做你的皇子妃?”

被墨宴喂完了米汤,柳折枝试探着问了一句,其实他还想把所有事全盘托出,可惜他说不出来,有什么力量限制着,他只能选择找其他借口。

可他的借口还没想好,墨宴就直接答应了,“行啊,反正以后我要给你做皇后,北齐的那些习俗比不上你们大周的好,听说你们还有什么十里红妆,那就等我给你做皇后的时候再说。”

这下轮到柳折枝愣住了,“你……答应了?”

“这有什么不能答应的,本来你给我做了皇子妃回到大周就会被人当污点,现在这个污点不留了,也算是好事。”

墨宴一心为他着想,对他的名声十分在意,对自己的名声却无所谓,直接叫来十二吩咐不用再准备大婚了。

“对外就说九皇子妃水土不服,要好好养养,现在没精力做这些。”

昨夜发生了什么十二很清楚,就是他让所有人都不许靠近这个院子的,此时听到自家主子下了这个命令,看主子的眼神就跟看禽兽一样。

什么水土不服,分明就是主子你折腾得太过把人家吓着了吧?

“是,主子。”

十二领命而去,这些事他都能办好,墨宴一点不担心,毕竟都已经圆房了,那他就多等几年,等柳折枝迎娶他做皇后也是一样的。

他得做柳折枝手里最快的刀,可不能做绊脚石。

“不是污点。”

柳折枝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墨宴没反应过来,“什么?”

“我做你的皇子妃不是污点。”

既然真相不能说,柳折枝便与他说些别的,说那些真真切切的情意。

墨宴挂在腰间的匕首突然被抽出,他眼看着柳折枝手起刀落割下他的一缕头发,回神后才发现自己竟然全程没有想过要躲。

即便不知道这是做什么,即便柳折枝方才甚至可以将他一刀割喉,他都没想过躲。

同样的方法,柳折枝又割了自己的一缕头发,两人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在柳折枝手中很快变成一枚漂亮的同心结,塞进墨宴掌心。

“这是大周的习俗。”

柳折枝勾着那同心结在他掌心晃了晃,“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墨宴不懂那些文邹邹的诗词,但这句他听懂了,光夫妻和恩爱这两个词就足够他明白柳折枝的意思了。

他娘的!还是大周人会说话!

表白都说的这么文雅,张嘴就是夫妻恩爱,我一听就知道柳折枝爱死我了!

173.恋爱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

墨宴很好哄,这是柳折枝从梦境中知道的,从前的每一次墨宴都是这样,会对他一见钟情,会待他一心一意,只要他说些好听的话,墨宴就会傻笑,眼底满是热烈又纯粹的深情。

传说中杀人不眨眼的北齐战神,只会对他一人努力学着温柔体贴,有时候骂娘都要看他的脸色,怕他觉得粗俗。

可那都是在梦境中看到的,切身体会还是头一回,就在给了同心结又念了那两句诗之后。

“柳折枝,你们大周的皇后都有这玩意吗?这是不是比那个什么凤印更好?”

这话柳折枝都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墨宴肯定知道答案,同心结哪有凤印好,这分明就是让他再说点好听的话。

柳折枝不太会说,但还是学着说了,绞尽脑汁才想出一句,“只有你有,我只给你了。”

只这么一句话,墨宴就高兴得不行,抱着他说要给他猎几只狐狸来。

“要没有一点杂毛的,你喜欢白的,我给你猎白狐,做了大氅肯定好看。”

那种对心上人的悸动,即便他嘴上不说,透过眼里的笑意也会传达出来,看得柳折枝忍不住仰头去吻他。

若是要做一个帝王,墨宴太重情了,沉沦在情爱里,这是为君之道的大忌,柳折枝觉得这样不好,可他看着墨宴满心满眼都是自己,又会忍不住想,这样真好。

父皇爱母后么?

自然也是爱的,至少在他们姐弟俩出生之前是,帝后伉俪情深的佳话流传已广,可即便如此,一句不祥就可以让父皇看着母后撞死无动于衷,会把心爱之人的一双儿女扔在冷宫不闻不问,然后又宠幸了那么多美人。

他虽然没见过当年的父皇和母后如何相爱,但他知道,墨宴与他是跟父皇母后不同的,他不会成为第二个母后,墨宴给他的是全心全意,忠心便是把权势双手奉上。

母后是父皇的附庸,但他不是墨宴的,墨宴放他自己去闯,去夺权,要做他手里的刀,爱他但不会折他双翼,这便是区别。

所以柳折枝尽数交付真心,同之前的无数次一样,他隐约觉得他跟墨宴的相爱冥冥之中有人做推手,或许还与他的不断循环有关,但他不在意。

他要天下,也要墨宴,墨宴说护着他,他也要护着墨宴。

他学的帝王之术,从这一日起便开始帮墨宴兵不血刃搅弄风云。

五皇子在山上养私兵两万,七皇子上山打猎无意间撞见,险些被灭口,逃回皇城却没了半条命,扳倒五皇子后自己也重伤不治,没几日就没了性命。

六皇子贪赃枉法,虐杀娈童,十皇子凑巧得了证据……

诸如此类数不胜数,墨宴的兄弟们斗得你死我活,柳折枝却跟墨宴每日逛街骑马,让墨宴多了个沉迷美色的名声。

“都杀了多方便,本来我回来之后就没打算让他们活。”一日两人并肩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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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墨宴说出了自己的不解,“何必你亲自谋划这些,等你长姐那做成了,我直接逼宫就行。”

“因为危险。”

柳折枝不能说梦境中见过他逼宫惨死,只捏着他的头发与他讲道理,“你不屑跟他们周旋,但留着总是祸患,不如先慢慢都除掉,安稳的等长姐好消息。”

墨宴不说话,只转头盯着他,眼睛亮得惊人,眼里明晃晃的写着一句话:你担心我?

“我担心你受伤,担心你被他们暗算,即便你自己有手段,我也想帮你做些什么。”

相处久了,柳折枝已经能很熟练的哄他了,好听的话张嘴就来,不为别的,只为回应他的情意,想看他高兴。

果然,墨宴被哄得傻乐,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在草原上温柔的吻他,看不出一点杀伐果断的战神模样,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你不要逼宫登基,让他们斗,最后留下一个年纪最小的,最好是孩童,你做摄政王。”

一吻过后,柳折枝靠在他怀中说出自己的打算,“小皇帝不担国事,主动归降大周,这样骂名就不在你身上了,我知道你不在乎,但是我不想听你被人骂亡国之君。”

“那就按你说的做。”墨宴确实不在乎这些,但柳折枝为他筹划维护他的名声,他还是挺高兴的。

柳折枝满脑子都是谋划天下,他满脑子都是柳折枝,听了柳折枝的话,转头就送了不少美人给老皇帝。

“既然要只留个小的,那就让他以为还能给我生很多兄弟。”

送进宫的美人都是精挑细选的,安分守己只求荣华富贵,在墨宴的安排下很快就有几个人诊出喜脉。

墨宴只是懒得用麻烦的手段,不是不会用,真用起来也是得心应手,手伸进后宫都轻而易举。

太医也是墨宴的人,弄几个假孕出来不难,老皇帝以为自己龙精虎猛,身子健壮,越来越爱往后宫跑,有时候根本顾不上哪些儿子不成气候了,有了证据便随口发落,反正还能生,一点不心疼。

甚至让怀孕的嫔妃在孕期多看兵书,指望能生出一个跟墨宴分庭抗礼的皇子,以后分了墨宴的兵权。

以前只听墨宴说老皇帝多昏庸,这回柳折枝才亲眼得见,何止是昏庸,这样的人别说做皇帝,就是做个县官都成不了大气候。

“你能忍他这么多年,如此看来脾气还是很好的。”柳折枝摇头轻叹,对德不配位的君主只觉得荒谬。

“也不是我想忍,就是没空,没来得及。”墨宴也很无奈,“连年战乱,我登基了不好出去打仗,所以一直没动手,老不死的虽然是昏君,但是能管住我那帮兄弟,也算是还有点用。”

“边关不太平,我坐那张龙椅也坐不安稳,要是御驾亲征,朝中没人能帮我稳定后方,我花了不少心思培养人,你长姐要是不找我合作,我回来之后就准备往朝堂多安插我的人了。”

北齐尚武,文臣式微,墨宴想做明君,要准备的太多了,皇位不难得,难的是稳定朝堂和边关,手里没有能堪重用的文臣。

若是没有墨宴镇守边关,只怕北齐早已亡国,他心里有百姓,要皇位不为权势和享乐,只为北齐百姓,所以才束手束脚。

柳折枝把他的这些想法写成了家书,全都寄给与南召打仗的柳容音,不是商量什么,而是单纯的让柳容音了解墨宴这个人。

因为他前些日子收到了回信,那信他都没敢给墨宴看,信上只有一句话:敢骗我弟弟,老娘砍了他!

也不怪柳容音气成这样,当时在冷宫,墨宴可是再三强调自己不是断袖,绝不会喜欢男人,现在突然两个人两情相悦了,哪个姐姐能不担心弟弟被骗。

更何况这个弟弟还在冷宫待了十七年没出门,一看就是很好骗的样子。

在柳容音眼中,柳折枝这个弟弟就是娇弱单纯的代名词,天杀的墨宴趁她不在拐走她弟弟,把弟弟哄成了断袖,柳容音也就是走不开,不然都能直接杀来北齐找墨宴算账。

等柳容音再回信已是半月后,彼时柳折枝昨夜被折腾狠了,还未睡醒,回信被十二拿来后墨宴看都没看,只放在柳折枝枕边,却被十二提醒了一句。

“主子,要不……你先看看信封上写了什么?”

“写了什么?”

墨宴愣了一下,抬眼看过去,突然发现信封上写的不是“吾弟折枝亲启”,而是“墨宴你给老娘等着”。

柳容音的字迹不是寻常女子的簪花小楷,而是苍劲有力的草书,几乎晕透纸背,可想而知写这几个字的时候是多么咬牙切齿。

“不是,她什么意思?”

墨宴把信封拿起来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我跟柳折枝的事她不同意?”

“能同意就怪了。”十二小声嘟囔,“人家大周讲究三茶六礼,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不跟公子的长姐说,直接将公子哄得跟你私定终身,在大周人眼里这跟私奔有什么区别,还怪人家生气?”

墨宴表情一僵。

他娘的!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光等着柳折枝娶我做皇后了,竟然忘了讨好他长姐!

柳折枝睡醒时墨宴已经把家书重新放到他枕边了,喂了些米汤便状似随意的问了一句,“你们大周是不是能管姐姐叫娘?”

这个话题太突然了,柳折枝反应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你是不是想说……长姐如母?是如同母亲,不是管姐姐叫娘,意在尊敬,不是真改口叫娘。”

“反正就差不多这个意思吧。”墨宴认真想了想,“我觉得我应该给你长姐送一份大礼,不然我怕以后她不让我进门。”

柳折枝:???

看到那封回信柳折枝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说,更明白了长姐为什么把那几个字写在信封,就是写给墨宴看的。

“别慌,只是长姐想看看你的态度罢了,总是我写信说你如何好,长姐是担心我不通情爱,把欣赏当心悦,不是觉得你人品不好。”

“我的态度……”

墨宴琢磨了一下,没琢磨明白,他那点细心都用在柳折枝身上了,对长姐的考验真应付不来,最后一拍大腿。

“我给长姐送军饷,明日就让人出发!”

打仗肯定是军饷越多越好,他拿自己的银子给柳容音当军饷,这么简单粗暴的讨好他不信柳容音看不明白。

墨宴说干就干,第二日下午便让人押送千两黄金和一百万万两白银给柳容音送去。

又是半月过去,这回柳容音再来信,信中没怎么骂墨宴,结尾还写了一句:折枝,他给的太多了。

柳折枝哭笑不得,把信给墨宴看了,墨宴高兴得差点一宿没睡着,又紧锣密鼓的让人安排了一批冬衣和护膝给柳容音送去。

冬日苦寒,他领兵多年,没人比他清楚打仗时多一条护膝会好过多少。

虽然给敌国送军饷送冬衣太过离谱,但墨宴就这么干了,费了好些力气通过层层排查,大把的银子都拿出去打点了。

银子虽然少了,但墨宴脸上的笑可多了,眼看信中柳容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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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他的话越来越少,嘴角都快上天了。

没有人可以阻挡我给柳折枝做皇后!

没有人!

银子随便花,只要你同意柳折枝娶我,那你就是我亲长姐!

174.被从房里赶出来了

在讨好柳容音这件事上墨宴可是下了苦功夫,真当亲娘孝顺,从前都是柳折枝写家书,这回他也跟着写,直接叫长姐,还特意嘱咐长姐缺什么就说,千万别客气,别的他没有,打仗需要的那些东西他可太多了。

孝顺到派人送过去百匹战马,负责押送的是整整十个不同类型的美男。

那日他在府中叫了那么多男子挑选,柳折枝都看懵了,“你这是……给长姐?”

“对啊。”墨宴嘿嘿一笑,“长姐打仗辛苦,身边不得有几个知心人伺候吗?这都是我让十二精挑细选的,长姐看上了就贴身伺候,看不上的直接给长姐做护卫,都是有功夫在身上的,绝对不给长姐拖后腿。”

“嗯……”

柳折枝沉吟片刻,到底是没帮忙拒绝。

因为他也不知道长姐需不需要,万一……万一长姐真喜欢呢?

于是墨宴的美男团就这么跟战马一起送给柳容音了,他在信里也没敢说清楚,就说送几个人过去帮忙,等下次回信,柳容音没回他,只在给柳折枝的信里写了一句:那几个人还挺好用。

好用和好用……这里面其实挺有歧义的。

柳折枝和墨宴对视一眼,谁也没敢问到底是当护卫还是做面首。

冬去春来,大周和南召打了大半年,正是战事焦灼的时候,前线消息和柳容音的家书每半月传到墨宴的皇子府一回,柳容音靠自己努力一路升到副将,柳折枝又欣慰又心疼。

“究竟还要打多久?我看着不太对。”

每次信上都说快结束了,柳折枝已经不信了,索性直接让墨宴给分析一下。

带兵打仗墨宴最擅长,取了地图在书房忙活一个多时辰才皱着眉头回答他,“按理说大周应该退兵了,马上要到夏天,南召的沼泽和毒雾很难缠,既然已经连攻三城,穷寇莫追的道理长姐不可能不懂,除非……”

“有人不想让这些保家卫国的功臣活着回去。”柳折枝语气冷了下去。

边关一直在打胜仗,不该再继续打下去却还在往前打,只字不提前订休战文书,那就只能是宫里传旨让继续打。

“都说长姐是不祥之身,如今长姐打了胜仗回去,肯定是要受封赏的,他们怕不祥这座山压不住长姐,不惜枉顾几万将士的性命。”

柳折枝越说越心惊,之前还说北齐的老皇帝是昏君,如今看来,他那薄情又自私的父皇何尝不是个昏君。

大燕近来安分得很,北齐和大周刚和亲也不会打仗,大周把南召打服了,短期内不会再有战事,这种情况下,一个赚了军功的长公主回京,被欺负这么多年,只怕要找人算账。

可到底是有人吹枕边风进谗言,还是父皇自己也怕,这里面的细节柳折枝就不得而知了,他只知道有人要害他长姐。

“长姐信里没说,应该就是怕你担心。”墨宴琢磨了一下,指尖在地图上划出一道长线,“信大概要送十日,十日前长姐在这里,就算要往前行军也走不远,我准备准备,走这条路带兵去支援一下。”

“你要领兵过去?”柳折枝被他惊到了。

“先把宫里的事安排好,我请旨就说大周要跟北齐合作打南召,你人在北齐,是我的准皇子妃,长姐在跟南召打仗,有这样的合作也说得通。”

“虽说师出有名,但……”柳折枝觉得他的方法可行,只是无利不起早,北齐出兵还是有点牵强,“是不是差了些好处?大周该给北齐好处才是,没有父皇的旨意,这好处不可能给北齐。”

“不需要好处。”墨宴挑眉朝他笑,“不是都说我沉迷美色,被你迷得找不着北么?到时候就说我昏了头,见不得你担心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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