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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1.他叫我兄长,我叫他祖宗
幼弟变成先祖,这事放在谁身上都够荒唐的,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柳故棠也没办法。
“那你想要如何?”
“我……”柳浮川被问住了,愣了好一会儿才憋出一句话,“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问你的啊,长兄,你可是长兄,是神君,你会有办法的对吧?”
上面有个长兄的好处这时候就体现出来了,解决不了的事就找长兄,长兄年纪大还靠谱,而且比他见多识广,肯定能想出办法完美协调好这件事。
柳故棠果然没有辜负他的期望,略微沉思片刻便点头了,“也不是没有办法,我可以将你除名,如此便不存在辈分上的混乱了。”
“我就知道长兄你有办法,那就赶紧除……什么?!”
柳浮川说到一半猛地僵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长兄,你说的除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不要我了?!”
“不是,我是你亲弟弟啊!说不要就不要了?长兄你好狠的心!”
他在那眼看就要撒泼打滚了,柳故棠依旧淡定,只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是从伴生玉佩上除名,还是从神族族谱除名,你自己选。”
柳浮川彻底无语了,长兄你给的选择还挺自由。
伴生玉佩除名,那枝枝就不是幼弟了,若是直接神族除名,枝枝便算不得他的先祖。
只能说神君不愧是神君,这种时候了还能给出一劳永逸的办法,而且给了两个!
“长兄……”
知道不可能真的不要自己,柳浮川颓废的靠在椅子上叹了口气,“长兄啊,长兄你说话啊……”
“有什么好说的。”柳故棠已经完全接受了,而且想的很开,“既然不愿从伴生玉佩除名,也不愿从族谱除名,那便既是幼弟又是先祖,各论各的即可。”
“还能各论各的?”
柳浮川着实是没想到还能这么解决,思索一番疑惑道:“那是……枝枝叫我兄长,我叫枝枝祖宗?”
这太荒谬了,柳故棠听他说完都直皱眉,“非要这么论么?”
“不是你说各论各的吗?”
“如今我们只是试探出了孩……折枝的身份,此事折枝并不知晓,难不成你要到他面前说破此事?”
说破肯定是不行的,柳折枝一直藏着这个秘密,肯定是因为此事不能被旁人知晓,在柳折枝没有主动跟他们说之前,他们必须要装作不知道才行。
柳浮川也明白这个道理,只是一旦知道了幼弟是先祖,很难不觉得尴尬和别扭。
“长兄,你方才说到一半又改口,怎么不叫孩子了?”
柳故棠撇了他一眼,沉默不语。
虽说既是幼弟又是先祖,可再像从前那般叫孩子着实是太不合适了,按理说他们叫名字都算是大不敬,但……
幼弟就是幼弟,即便是先祖归来,那也是他们的幼弟,从前如何疼宠,日后都不会变。
神殿内安静了许久,最后还是柳故棠提起正事,“神族世代流传下来的说法,是神尊为天下苍生身死道消,神女反叛天道,魂飞魄散,可那神女用过的千工拔步床,折枝收下时很满意。”
这里面值得推敲的东西可太多了,若真是一个救世,一个反叛天道,那这双生姐弟便不是一路人,如今神尊归来,见到那位神女的物件,即便念着姐弟情分不计较,也绝不会那般激动到难以自抑露出破绽。
可见这世代相传以及书中记载的上古之事,并不能全信。
柳浮川也想到了这件事,甚至敢比他想的更多,“长兄,若从一开始此事便是错的,你说那些长辈们为何要如此传?都已经记载在册了,绝不会是某个人的猜测,一定是亲眼看到了,或者是被谁授意,你说有没有可能授意的人本来就是……”
“柳浮川。”
被叫全名的时候很少,都是长兄真的发火了才会这么叫,柳浮川将最后两个字咽回去,明白这是长兄在警告自己慎言,有些话不能说出来。
可即便他不说出来,兄弟两人对视一眼便可明白对方的意思。
能授意的只有天道,天道要这般谱写上古时期神族的历史,非人力可以更改,后世也只能这般流传。
天道,又是天道……
柳浮川看柳故棠的眼神多了些探究。
传说最初的主系统都是跟着先祖神尊的,当年害长兄受罚的主系统是如今的小侄子,那有没有可能……这个主系统就是最初跟着先祖神尊的那个?
神女反叛天道,主系统也想反叛天道,两个与先祖神尊最亲近的人都反叛天道,这真的会是巧合吗?
那当年参与过主系统那件事的长兄,当真什么都不知道吗?
“长兄,你没有什么事瞒着我吧?”
柳浮川直接问出来了,特意选在这个时候问,他知道长兄一定能明白他的意思,明白他究竟是想问什么。
“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柳故棠不解的皱眉看向他,“如今正是多事之秋,莫要惹祸。”
从头到尾都盯着他的表情和眼神,柳浮川没看出一点心虚和奇怪的反应,长兄无论怎么看都不像有事瞒着他,方才那句话也是和平日一样警告他,让他少惹祸。
“知道了,放心吧。”
柳浮川什么都没试探出来,又聊了几句便走了,出了神殿看看头顶的天,眼神晦暗不明。
所有的反应都看不出异常,就能说明真的没瞒着我吗?
长兄若真是有心瞒着什么,这世上怕是无人能看透。
长兄啊长兄,你跟幼弟还真是像,性子像,连有事瞒着我都像,幼弟是先祖神尊,你不能是幼弟的亲儿子吧?
刚经历了过分离谱的事,如今他的思维已经一路跑偏到纠正不回来了,越想越觉得长兄像幼弟,最后用力摇摇头,决定先回去睡一觉。
再不睡一觉让脑子歇一歇,他怕他会疯,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神殿内,察觉到他的气息彻底离开,柳故棠才松了口气,转身看着神殿高处的神座,不自觉的想起来当年那个主系统。
一个没有人类感情的系统,时隔万万年后,突然学会了想念它的主人,不过是因为要跟他提起当年的事,便被天道惩罚,最后彻底生出了反叛天道的心思。
当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后来的两万年里他将权力一点一点抓在手中,经历过以后便想明白了许多惊世骇俗之事。
是非对错不一定为真,全看谁来定夺是非,谁来审判对错,一手遮天之下,黑白也可颠倒。
但上古时期那些事都与他无关,所以他从不过多思虑,可若那些事涉及幼弟,又该如何?
柳故棠闭上眼,许久过后再睁眼,已然有了决断,再不看那让世人趋之若鹜的神座,转身走向相反的方向。
如今,他似乎要与那个主系统殊途同归了……
最大的秘密被两位兄长连猜带试探,已经全然暴露了,柳折枝和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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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还一无所知。
即便他们是上古时期所谓的先祖,如今的记忆和阅历也只有几百岁而已,别说是柳故棠了,即便是在柳浮川面前他们这方面也还是差了些。
接连几个月寻不到半点长姐的消息,如今长兄将线索送到手里,柳折枝一点时间都不想浪费,即刻带着墨宴将整个千工拔步床每一寸细节都翻了一遍。
他相信长姐能为他布局铺路,说在神界等他,定然会在此处留下线索。
珍宝字画,古籍心法,还有那么多首饰法器,光靠两个人一件一件的看也需要不少时间,他们还不敢做的太明显,只能打着收拾整理的旗号。
幸亏这几日两位兄长都忙,除了喂药和每日来看一看,并未在流云宫多待。
可五日过去,柳折枝翻遍了每一寸,愣是没有寻到半点长姐的气息。
“难不成要亲自去众神之巅找?”
墨宴听他说出这句话,吓得手都抖了一下,赶紧劝他,“这种事就不是着急的事,你可别又不顾身子啊,长兄两个时辰一碗血给你养身子,你要是强闯众神之巅,那……那长兄得多伤心。”
他都不敢自己拦,非得搬出柳故棠这个长辈才敢说,柳折枝的性子他太清楚了,看着稳重自持,实际有时候比他还莽,没有修为都敢拿命去开阵的人,还有什么鲁莽的事做不出来。
“蛇蛇想多了,我怎么会想强闯众神之颠。”柳折枝轻声回了一句,努力压着满心的心虚。
事实上墨宴劝他之前,他心中真有了想去试试的打算。
以前是不知道到哪里能找跟长姐有关的线索,他一直以为长姐住在神宫,如今知道了具体位置,他是真有些坐不住了。
但……长兄那里确实无法交待。
别说是长兄,就是兄长那关他都过不去,兄长看似什么都依着他,不像长兄那般威严,却是个实打实怕长兄的,面对长兄怂得很,有点风吹草动肯定第一时间去长兄那告状。
“真没想?”
都老夫老夫了,墨宴还能不了解他吗,看他的神色就能看出全是忽悠自己的,问完都不用他回答,紧接着便小声嘟囔一句,“你要是扔下我,一个人去,那我就找长兄告状去,你要是带着我……”
他顿了顿,柳折枝以为下一句会是要死要活的拦着,结果猝不及防看到他往后退了退,捂着脑袋道:“那我就偷偷传音给长兄告状。”
柳折枝:“……”
蛇蛇真是出息了,如今都学会搬出长兄来吓我了。
虽然……嗯……确实是有些怕长兄,毕竟如今根本打不过。
“蛇蛇真要去告状?”
累了好几日了,精神一直高度紧绷,如今气氛正好,柳折枝暂时压下那些不顺,索性逗逗他的蛇蛇。
“你你你……你别这么看着我啊,你别威胁我。”墨宴把脑袋上的手放下来,这回不是往后退,而是主动凑过去了,“我知道,就是肯定挨揍呗,没事,我先让你揍一顿,然后再去找长兄告状,你看怎么样?”
把他机灵坏了,柳折枝又无语又好笑,最后抬手作势要邦邦,见他动作麻利的主动把头凑过来,手没打下去,反而拉住他的领口,仰头往他下巴上亲了亲。
“乖蛇蛇,学坏了,都会告状了。”
一边说学坏了,一边还叫乖蛇蛇,嘴还微微勾起一点,眼里也是笑意,明摆着逗人玩。
墨宴是见过世面的,但真没见过这种世面,被钓得嘴角都快咧到太阳穴了。
修真界的柳折枝是不会这样的,虽然偶尔他也觉得很娇,但不是这种娇,折枝仙君习惯什么事都自己扛,打心底觉得自己应该无时无刻不清醒冷静,道侣对他再好,他也觉得是同辈人,甚至因为道侣是蛇蛇,还会下意识想要护着。
但到了神界就不一样了。
享受过两位兄长的宠爱过后,心里像是有了一种对长辈的倚仗,从前觉得天塌下来他自己顶着,最多也只是和蛇蛇一起,但如今上面有两位兄长,无论发生何事,两位兄长都会以长辈的身份护着他。
神宫中人人都叫他小公子,时间久了,被长辈宠习惯了,便开始真的有些从小被两位兄长娇宠长大的感觉了。
被爱包围的小公子,长辈和道侣都宠着,不自觉的就会多出一点世家公子的娇气,冲淡些许正道仙君的克己复礼。
这些变化墨宴都看在眼里,心里更是高兴,顺势抱住仰头来亲自己的人,语气跟哄孩子似的,这是他跟兄长学的。
“柳折枝,你别去行不行?养身子不容易,好不容易养好了一点,你又……反正就是……”
柳浮川什么好听的话都张嘴就来,墨宴跟他学了许久,心里会了,真到说的时候总觉得有点烫嘴,说不出口,支支吾吾好一会儿才勉强说全。
“我那个……我心疼你,我们枝枝……额……就是……乖啊,我们不去。”
柳折枝:??!
柳折枝僵住了,眼神复杂的看着他,时间久到把他都给看得后背发凉了,他才小声试探道:“怎么了?我说错了吗?”
不应该啊,我看兄长就是这么哄啊,什么我们枝枝,什么乖啊,乖哦,柳折枝听完了都挺配合的,看着被哄得挺满意,怎么到我这就这种眼神了?
“倒不是说错了,只是……”柳折枝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不要那么一言难尽,口中的话也尽可能委婉,“我是觉得,蛇蛇或许不太适合这种……嗯……这种说话方式。”
兄长本就长了一张适合迷惑人的脸,笑起来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再加上温柔的嗓音和语气,话还说的自然,听起来就还挺正常的,挺好听。
但蛇蛇这……一副纠结的表情,话说的磕磕绊绊,他真怕蛇蛇说着说着把自己舌头给说打结了。
这就不像蛇蛇能说出来的话,都不如平日骂娘好听。
“要不……蛇蛇还是骂出来吧,别憋着了。”
墨宴:“……”他娘的老子不活了!
这日子没法过了!
同样的话我说怎么就不对劲了?兄长那个笑面虎能装,我就不能装了吗?我长的也好看啊!柳折枝亲自认证的好看!
他好不容易学来的,结果白学了,墨宴大受打击,沉默好一会儿才不死心的问道:“真的那么难听吗?我以为你喜欢这种假的要死的方式哄。”
对于柳浮川的温柔和甜言蜜语,他给的评价是假的要死,都这么评价了竟然还去学,柳折枝一边觉得他的心意可贵,一边又有些哭笑不得。
“不是难听,只是你跟兄长气质不同罢了,蛇蛇有蛇蛇自己的方式,不必跟谁学,蛇蛇什么样子我都喜欢。”
这话说的可太好听了,墨宴刚才还怀疑人生呢,现在瞬间被他治愈了,甚至还有点想不做人。
这几日两位兄长都忙,他觉得应该不会来,长兄估计也没功夫时刻盯着这边的动静,墨宴放出神识发现那些侍女离得都很远,胆子更大了,抱着柳折枝就往榻上压。
“亲一口,让我抱着亲一口,抓紧时间亲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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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边压着柳折枝一边低头去亲,“再这么憋下去我估计要变成这世上第一条憋死的……”
“你敢!给老娘把嘴收回去!”
在他快要亲到柳折枝微张的红唇时,一个女声突兀的响起,墨宴一愣,下一瞬便被柳折枝一把推开,啪叽一声摔地上了。
柳折枝起身看向床榻,声音微颤,“长姐?是你么?”
252.我哭了,你快哄我
这根本就不用问,听到那个语气,再结合声音响起的时机,墨宴跟柳容音没有血缘关系都知道这一定是柳容音。
如果不是长姐,哪个多管闲事的女人会在这种时候打扰别人的好事!
就差一点!差那么一点他就能跟柳折枝亲上了!这一日他等了好几个月!
“长姐?”柳折枝没得到回应,又仔细把床榻上每一处都看了一遍,“长姐再回我一句可好?”
“回不了了,快被你气死了。”床头的玉枕上再次传来柳容音的声音,不似方才的怒喝,而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在里面,“你怎么又跟这条龙搅合在一起了,过了万万年还真让他给忽悠住了,真是美死他了。”
墨宴:???
不是,我也不容易好吗!
长兄防贼似的防我,兄长挤兑坑我,现在长姐也拦着我跟道侣亲近,我是龙啊!谁家正经龙好几个月连道侣嘴都亲不上,过得跟出家了似的!
不过……最后一句倒是说的挺对,真是美死老子了,柳折枝还是被我骗到手了哈哈哈哈……
他在旁边内心狂笑,面上却不够吱声,只安静的看柳折枝去抱那玉枕。
柳折枝激动得甚至都没注意长姐说了什么,找到声音来自何处便用灵力探入,发觉那不只是长姐的一缕神识,而是一缕残魂,险些喜极而泣。
“长姐,我回来了,你说你在神界等我,我回来找你了……”
他边说边用灵力将柳容音的残魂从玉枕中小心的分离出来,墨宴身上有魔气,怕神族的残魂接受不了他的灵力,又放心不下柳折枝的身子,只能在背后默默给柳折枝输送灵力。
与此同时,这几日有意给他们留时间秘密行事的柳故棠突然看向流云宫的方向,眼中快速划过一抹了然。
看来幼弟找到了。
如此倒是省下了自己想方设法偷偷帮一帮,只是不知那神女情况如何……
他不愧是神君,即便未曾在场,也担心的丝毫不差,柳容音的情况确实算不得好,柳折枝取出残魂的那一刻便僵住了。
那是一缕没有任何灵力和灵气的残魂,连柳容音的影子都分辨不出来,只是一团魂魄,带着些许清晰的焦黑,可见当年是被天雷劈散了魂魄。
雷刑便已足够痛苦,生生被天雷劈到魂飞魄散,柳折枝根本不敢想长姐当时会有多痛。
生来便各方面都比常人优秀许多的神族,连魂魄都会更加强大,长姐的残魂却虚弱到无风都要消散,这分明就是被生生将神魂都折磨到面目全非,体内最后一丝灵气都抽干才被打散魂魄。
“长姐……”
柳折枝僵在原地,只敢用灵力将那一缕残魂包围,碰都不敢碰,颤抖着声音又说了一次,“长姐,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白到近乎透明的残魂微微晃了晃,像是在点头,看到他身边的墨宴,欣慰的语气迅速染上嫌弃,“折枝你怎么又跟这条龙搅合在一起,当年老娘就看他不是个善茬,肯定没安好心。”
“长姐不知道么?”柳折枝突然觉得有些不对,“蛇蛇在修真界便……不,是凡间,蛇蛇在凡间便做了我的情劫,长姐认可了蛇蛇的。”
“什么凡间?”
柳容音语气疑惑,没等他回答又问了一遍,“折枝啊,你怎么又跟这条龙搅合在一起?”
那语气,那态度,就跟第一次问一样。
这下连墨宴都诧异的看了过去,见柳折枝也是一脸的不敢置信,小声道:“长姐她是不是……记忆出了问题?”
他说的太委婉了,哪里是记忆出了问题,是根本就记不住除了万万年前的事了,残魂即将消散,发生了什么都记不得,片刻前问过的话,听到看到的事,全都忘记了。
“怎么会……”柳折枝不知道该说什么,此时此刻他什么都说不出来,满心都是对长姐的心疼,只会一声声的叫长姐。
可这一次没人再回答他了,只苏醒一瞬的残魂再次陷入沉睡,就在他灵力的包围下,让他眼睁睁的看着那缕残魂更加趋近透明。
柳折枝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有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难怪找了五日也找不到,今日长姐却突然自己出声,那是因为一直在沉睡,若是再晚一日,哪怕再晚一日,这缕残魂都要彻底消散了。
“蛇蛇,我差一点……差一点就要再也见不到长姐了……”
“没事没事,这不是见到了吗,柳折枝,冷静,冷静点,你的身子受不住。”墨宴从身后抱住他,几乎把他整个人都圈在怀里,让他靠在自己身上,“长兄救了长姐,现在一切都来得及,收收杀气,会报仇的,我们一定会给长姐报仇的。”
柳折枝学会了恨,却是第一次恨意如此强烈,强烈到几乎化为有实质的杀气。
天道不止害死了他,还把他的长姐折磨至此,他今日看到长姐这般模样,比当初知道一切真相时还要恨,死死抓住墨宴的胳膊,“蛇蛇,我们杀了他,长姐受过的一切,都要一桩桩一件件的还给他。”
“好,都还给他,千倍百倍的还给他。”这种时候墨宴是最靠谱的,把他转过来面对着自己,低头轻轻吻上他的眼睛,“但是也得养好身子啊,身子好了你才能亲自动手去报仇。”
“长兄很快又要来给你喂药了,你要是想哭就快埋我怀里哭一会儿,保证没人看见。”
他也恨,不仅恨天道那般折磨长姐,更恨天道让他的柳折枝这般痛苦,柳折枝对自己的性命没那么看重,反而更在意身边人。
天道分明就是知晓他的性子,才在他死后还对长姐下此毒手。
脾气最暴躁的人,此时却做了柳折枝的精神支柱,会温声细语的哄他,安慰他,劝他千万不要太过动怒,和平时两人的角色像是完全对调了,如今的墨宴才是最冷静的那一个。
柳折枝靠谱的时候他便负责撒泼打滚装疯卖傻哄柳折枝开心,柳折枝情绪激动的时候他便反过来安抚,在这之前墨宴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这么沉稳的一面。
“还是哭一声吧,哭出来就好受了。”
他见不得柳折枝这么难过,哭一哭怎么了,人难过本来就是要哭的,谁规定什么仙君就得忍着眼泪不许哭了。
柳折枝仰头对上他的满眼心疼,缓缓抬手抚上他的脸,“蛇蛇,我不会哭。”
难过就哭,这是他根本不曾触及过的事。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让墨宴又想起他曾经在修真界吃的那些苦,差点当场心疼哭了。
“行,你不哭,那我给你哭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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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红了眼眶,眼泪在眼圈里打转,反过来把头埋在柳折枝怀里,因为比柳折枝高了些,还要把腿弯下一点才能做到这个动作。
“哇啊啊啊……柳折枝啊啊啊啊,我难过死了,我哭了,你快哄我……”
他不光哭,他还连哭带嚎,这么一闹别说是杀气了,柳折枝连自己的心疼和难过都要忘了,根本顾不上,感受到衣襟被他哭湿了一块,都让他给整不会了。
“蛇蛇你……”
“快哄我,我哭死了!”
柳折枝:“……”蛇蛇是会哄人的。
虽然方法离谱,但自己确实是冷静下来了,不想杀人了,柳折枝抬手往他脑袋上摸了摸,“蛇蛇,可以了,我冷静了,你快起来别哭了。”
话音刚落,墨宴瞬间抬头起身,脸上还挂着用灵力硬挤出来的眼泪,红着眼睛问他,“真好了?”
“嗯。”
“那我也好了。”墨宴随手抹了一把眼泪,瞬间恢复正常,看不出一点哭过的痕迹,还顺手在他衣襟用了清洁术,然后嘿嘿一笑。
虽然没说出来,但他的意思柳折枝看得相当明白,他的表情就是在说——我厉害吧?一下就把你哄好了,快夸我!
柳折枝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蛇蛇在这方面似乎一直是没什么底线的,从前在凡间能装哭骗自己,如今又能用灵力挤眼泪哄自己,着实是越来越没底线了。
但是……好可爱。
“蛇蛇真棒,好厉害。”
柳折枝夸了他一句,还不等再说什么,墨宴便先一步拿出一件法器将长姐的残魂收了进去。
“放心吧,交给我,我去长兄那骗个温养神魂的法器来。”墨宴不光会哄人,他还真办正事,将那法器交给柳折枝收着,信誓旦旦的保证,“你去要容易暴露,我不要脸,我没事。”
长兄的东西肯定比他们手中的要好许多,给长姐养魂自然是法器越高级效果越好,若是让柳折枝自己想办法,最先想到的也是长兄。
“蛇蛇亲亲。”柳折枝主动凑上去亲了墨宴一下。
墨宴没有亲回去,现在调情不合适,这点分寸他还是有的,虽然哄好了,但并不耽误他还是很心疼柳折枝,正要再说些什么,突然察觉到长兄的气息靠近,两人赶紧装作无事发生,一齐朝门口看去。
结果却看到今日的长兄有些不一样,似乎是带着怒气来的,手里还拿着一个通体散发绿色幽光的瓷瓶。
“长兄,这是怎么了?”
“问他。”柳故棠进门后回头看向身后,语气冷得要结冰了,“进来,现在知道怕了,惹祸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想想后果。”
柳浮川小心翼翼的迈步进来,整个人都有点颓靡,衣袍上还带着些紫色的雷电,一看就是刚受完雷刑,张嘴想说话,嘴里却先冒出些许黑烟,配上那张俊美的脸也依旧模样滑稽。
“我就是跟人赌了一会儿,把长兄的防御法器给输了,就赢了一把,赢回来的是个没什么用的破瓶子。”
他一说破瓶子,柳折枝的目光瞬间转到那个发绿光的瓷瓶上,柳故棠注意到了,把瓷瓶放在桌子上直皱眉,“前几日新炼制的法器,原本是要给你,被他输了,还说要拿这个续魂瓶来抵。”
“续魂瓶?”柳折枝眼睛亮了。
“温养神魂的法器,给鬼族倒是有些用,神族哪里用得上,又没有残魂要续命。”
听长兄这么一解释,柳折枝和墨宴对视一样,眼里是同款的惊喜。
给长姐养残魂的法器有了!
253.宠幼弟还得偷偷摸摸
这续魂瓶来的正好,不止可以温养神魂,还可以为残魂续命,是长兄亲口认证过的,柳折枝信得过,拿给长姐用更是对症下.药。
从前觉得兄长有时纨绔不靠谱,如今柳折枝倒是无比感激他的这几分纨绔。
若不是赌输了,哪能换来这续魂瓶救命。
“长兄,这瓶子倒是好看,既然是兄长赔给我的,那我收了瓶子,此事便作罢吧。”
纨绔归纨绔,但也帮了大忙,柳折枝能救便救一救,毕竟此时的兄长看着实在有些惨。
头顶还丝丝缕缕冒黑烟呢,可见长兄罚得多狠。
巧合其实挺值得怀疑,但因为兄长是真受了罚,平日也惯会不靠谱,柳折枝半点没怀疑。
“防御法器本就是给你的,既然你不计较,那便罢了。”
柳故棠没有驳他的面子,受了他的求情,又冷冰冰的扫了柳浮川一眼,“跪下。”
“扑通”一声,柳浮川跪得那叫一个痛快,只是方向不太对,不是跪长兄,而是跪向了柳折枝,把柳折枝都给看懵了,赶紧上前去扶。
“长兄,这不合规矩,兄长快起来。”
兄长跪幼弟自然是倒反天罡,但柳浮川此时可不是跪幼弟,跪的是先祖神尊,没人比他更受得起这一跪了。
柳故棠有意为之,自然不会让柳折枝把人扶起来,按住柳折枝的手,连借口都找的合情合理,“今日赌输了你的物件,自然该给你认错,他若觉得丢人,下回才能不再犯。”
话音落下,又看了柳浮川一眼,柳浮川立刻会意,“那个……枝枝,对不住了,是我错了,下回不敢了。”
连认错都是模棱两可的,柳折枝以为他是为赌输了认错,实际柳浮川的认错是因为对先祖不敬。
当时在修真界第一次见面,柳浮川记得清清楚楚,他可是跟柳折枝动过手的。
跟祖宗动手啊,死八百回都不够他赎罪的!
柳折枝哪知道他是打的这个主意,还沉浸在被兄长跪拜的震惊中无法自拔,知道长兄严厉,但今日之前他没想过这么严厉。
“兄长,快起来吧。”
他又劝了一次,柳浮川却不敢动,因为此事不是听他的,是看长兄的脸色,长兄知道他曾经跟幼弟动过手,差点没亲自动手揍他。
“不必管他。”
柳故棠和平时一样动作熟练的给柳折枝喂药,根本不管旁边还跪着个人,这一碗药柳折枝喝得如坐针毡,总感觉自己要折寿。
连平日最爱占便宜的墨宴都不敢往前凑,生怕不小心沾了边让柳浮川跪到自己,全程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竟然能让兄长跪幼弟,长兄简直比当年的柳折枝还恐怖,惹不起惹不起。
柳浮川硬生生跪到柳折枝一碗药全都喝完,等柳故棠又嘱咐了几句才让他起身把他带走。
“长兄是真吓人啊。”两人一走,墨宴先心有余悸的感慨了一句,“都能让兄长这么跪你,我要是惹到他,他怕不是要抽了龙筋当鞭子用。”
柳折枝也被惊到了,“长兄确实对兄长过于严厉了些……”
作为当事人之一,柳浮川倒是没觉得多严厉,他只是有些无语,从流云宫出去就开始抗议。
“长兄,虽说做戏做全套,但你做的也太全了吧?有雷你是真劈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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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也不疗伤,就往长兄面前一站,“为了给枝枝送那续魂瓶受的伤,长兄你得负责,道理我都懂,是为了瞒着枝枝偷偷帮忙,但这也太费我了。”
别看他此时脸上白白净净,衣袍也纤尘不染,实际衣袍之下整个人都被雷刑给劈得焦黑一片,全得用灵力修复。
“不做得逼真些,折枝会起疑。”
这次确实是辛苦他了,柳故棠抬手用灵力包裹他全身,灵力消散后他便恢复如常,再不冒黑烟了。
“再将这些丹药送去。”柳故棠拿出两瓶丹药扔进他怀里,仔细交待,“这是温养神魂的药,融入水中将残魂浸入,可让残魂吸收灵气,你再拿几瓶旁的丹药一起,换上些花里胡哨的瓶子给折枝。”
“他说那瓶子好看,你盒饭做寻了好看的瓶子投其所好,其中丹药只是附带,不经意间与他说起那两瓶丹药是养魂的,可能记住?”
柳浮川点点头,“记是记住了,但是长兄啊,我们宠自家幼弟还得做的这么隐秘,你不觉得有点离谱吗?”
想送装残魂的法器,他先挨一顿劈,想送丹药,还得又放别的丹药混淆视听,又换上好看的瓶子装投其所好,本来是好心,这么一弄倒像是别有用心了。
头一回听说送点宝贝给自家幼弟还要诸多谋划,荒谬死了。
“折枝聪慧多疑,他的身份又事关重大,多些谨慎总没错,你莫要嫌麻烦便偷懒。”柳故棠怕他不靠谱,沉声警告,“此事若是弄砸了,你便自己选个小世界流放去吧。”
柳浮川:“……”行,有事没事就想着把我扔了,你可真是亲长兄。
嘴上虽然说离谱还麻烦,但柳浮川做起事来却比柳故棠交待的还要事无巨细,花里胡哨的瓶子真是他到处收集的,而且在神宫闹得人尽皆知,都知道他高价收好看的瓶子。
这么一来就更坐实是为了投其所好哄幼弟了,他拿着那些瓶子去找柳折枝时,柳折枝还笑他是不务正业,小心又被长兄罚。
“长兄罚我才是正常的,要是有一月不罚,我反倒要怀疑长兄是不是想偷偷把我扔了。”
他本来说话就不太着调,什么话从他嘴里说出来都不奇怪,这件事他来办最合适不过,装作只看瓶子没注意里面的丹药,当着柳折枝的面挨个查看更是自然。
“这几个瓶子有的是我自己以前装丹药的,还有我从长兄那顺来的,我看看有没有贵重的丹药,有的话还得给长兄还回去,被发现就糟了。”
柳浮川一边挨个拆开,一边自言自语似的嘀咕,“补气血的,疗伤的,恢复灵力的,突破境界的,这个是什么丹药?”
拿到柳故棠给的那两瓶,柳浮川愣了一下,随手扔在一边,“又是养神魂的,难怪长兄扔在一边不要了,这丹药给我我也不要啊,一点用没有。”
上赶着给多刻意啊,就得不给,让人来主动要,这才绝对不会被怀疑。
人心算是让他玩明白了,柳折枝听到这么凑巧又有养神魂的丹药,本来还觉得巧合太多有些犹豫,看他打开瓶子要把丹药倒了只留瓶子,瞬间怀疑消散,赶紧拦住,“兄长,扔了太浪费了,就在里面放着吧,左右也只是观赏瓶子,里面装什么都不要紧。”
“这有什么浪费的,丹药长兄有的是。”
柳浮川把纨绔人设进行到底,一副对这些丹药根本看不上眼的模样,看他的眼神还有些心疼,“我可怜的枝枝啊,在修真界节俭惯了,没用的丹药都舍不得扔。”
闹了这么一出,总算把丹药成功送出去了,柳浮川功成身退,一点不耽误他去救长姐。
有了对症的法器和丹药,柳折枝一连三日都亲力亲为用丹药化水浸泡长姐残魂,墨宴也不敢出门了,让染月等人小心行事,自己留在流云宫守着他。
不怕别的,就怕柳折枝见长姐实在虚弱,也生出用鲜血滋养的心思。
柳故棠两个时辰一碗血并无大碍,若是换成柳折枝,一日一碗都要身子亏空,本就伤了根基的人,再偷偷放血,那跟拿自己的寿数分给别人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