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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1.你做的还是狗做的
柳故棠一辈子都想不到,狗毛这种东西会出现在他嘴上,融入在别人给他喝的汤里。
“你亲手做的?”
狗毛化作虚无,柳故棠的目光从柳折枝脏兮兮的手,看到他怀里抱着的狗,虽然觉得有些猜测很荒谬,但依旧选择了直接问出来,“还是……狗做的?”
柳折枝略显心虚的摇摇头,没出声。
墨宴趴在他怀里怎么琢磨怎么觉得别扭,总感觉自己挨骂了。
什么叫狗做的?哪怕说老子是龙,龙做的也行啊!
“究竟有何事,直说便是,不必……”柳故棠看看放在一旁的汤碗,眼神复杂,“不必弄这些难喝的东西挑衅本座。”
讨好被说成挑衅,想要当绿茶反而把人给惹到了,柳折枝这辈子头一回学什么东西这般成绩差,忍不住陷入了沉思。
不该如此,分明是用心学了的,此刻该说什么去回长兄,才能及时补救这好不容易创建起来的微弱关系?
“我说,你重复就行,稍微说的可怜点。”
就知道他应付不来,墨宴当场教学,“只是感激长兄多日来的照顾,想到长兄平日劳累得很,努力为长兄做些什么罢了。”
柳折枝刚听见这些话就感受到了浓浓的茶味,一字一句复述下来,表情坦然又无辜,可比平日里墨宴茶他的时候看着真实多了,一点没有暗藏的期待和得意。
柳故棠眼底的怀疑明显停滞住了,上下仔细打量他,试图从他的神色中找到他虚情假意的证据,不曾想无论如何看,看到的都是他的真挚,一时间忍不住开始怀疑自己了。
难道真是错怪这突然出现还非要认自己做长兄的孩子了?
不是精怪,修为不低,异世而来,看着身娇体弱白白净净的漂亮孩子,谁家有这样的孩子走丢了能不着急,更不会有长辈不认他。
柳故棠扪心自问,若自己真的是他长兄,可会忘了这般招人疼爱的弟弟?结果是绝对不会。
但如果是用看弟弟的眼光去看他,和自己的亲幼弟相比,似乎确实是他还要更乖巧孝顺些,毕竟他养了柳闻之这么多年,柳闻之只会安心被他照顾,从不会关心他。
如此种种从脑海中闪过,柳故棠越看柳折枝越觉得奇怪和违和,最后脸色沉了下去,“何人派你来挑拨本座与幼弟关系的?”
柳折枝:???
“长兄,反了。”
柳故棠脸色更难看了,“你说本座反了?”
是说反了,不是反了天了的那个反了……
柳折枝有心解释,却猛然发现说反了这个解释也不能直说,毕竟现在说是柳闻之来挑拨他们兄弟俩,长兄也不能信。
生平第一次,柳折枝面对长兄有一种深深的无力。
“没事没事,还有我呢,等我想想怎么说,别慌啊。”墨宴也是头一回遇到这么不按套路出牌的情况,脑子都要转烧了,终于想到了。
“你就说,反了是指不是有人派你来做什么,是你历尽千辛万苦,自己主动来的。”
柳折枝眼睛一下就亮了,“蛇蛇好聪明,真棒。”
“我是说长兄猜反了,并非有人派我,是我思念长兄,历尽千辛万苦才寻到长兄。”
柳故棠表情僵了僵,肉眼可见的缓和了脸色。
发现有效果,墨宴再接再厉,“继续说,说之所以那个汤难喝,就是因为路上受了太多伤,现在还没养好。”
蛇蛇怎么能聪明到这种程度?
若不是长兄就在这看着,柳折枝甚至想立刻低头给蛇蛇一堆亲亲。
他又这么完整的复述了一遍,再配上他那脏兮兮的手,柳故棠刚硬下来一点的心肠,不受控制的柔软了许多。
仔细想想,倒也没必要与一个孩子多计较什么,左右只是不吵不闹的待在院子里,不惹祸又不添麻烦,养便养了,这偌大的国师府还不至于养不起一个孩子。
“既如此,便回去养着吧。”柳故棠随意的摆摆手,“安分些。”
总算是成功圆回去了,柳折枝起身就要走,却刚动一下就被墨宴大声叫停,“别别别!别走啊!没演完呢!”
还能继续演?
柳折枝不理解,但他相信蛇蛇,立刻不动了。
“慢慢站起来,起来一点就晃悠一下,感觉自己要摔倒了,什么都别扶,放心,要是长兄不来扶你,我在下面给你垫着,摔不疼。”
他能让柳折枝演戏,但舍不得柳折枝真摔着。
墨宴在心里冷哼一声。
我可不是某个嘴上说宠弟弟,结果转头就认别人当弟弟的长兄,我可专一了呢,这辈子就只给柳折枝当狗……呸!当道侣!
“好,我试试。”
柳折枝没干过这种事,但他很听劝,墨宴让干什么就干什么。
柳故棠坐在高位眼看他从椅子上起身,刚站起来还未站直身体便晃了一下,随后虚弱的朝前倒去,自己脑子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到了跟前,稳稳当当扶住险些摔倒的孩子,顺便……
扔了他怀里的那条狗,一下扔出老远。
兢兢业业装柔弱的柳折枝:???
突然被扔了的墨宴:??!
柳故棠扶着柳折枝重新坐下,来不及思考自己为何要扶他,带着冷意的话便脱口而出,“那条狗太重。”
言外之意柳折枝险些摔倒就是因为抱着狗,不抱就没事了,那么大一条狗还整日让人抱着,好像没长腿似的。
“长兄,蛇蛇是龙。”柳折枝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不想让墨宴被真的当成狗。
柳故棠什么都没说,只冷冰冰的扫了他一眼,但又像是什么都说了。
大概是在说……你叫他蛇蛇,还说他是龙,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柳折枝看懂了,认真解释道:“长兄,蛇蛇很厉害,先是蛇,然后化蛟成龙,他叫墨宴,也姓柳,字玄知。”
“柳玄知?”柳故棠沉声重复了一遍,不知为何,总觉得这个名字像是在哪里听过。
“正是。”柳折枝点点头,“蛇蛇是乖蛇蛇,长兄与他相处久了便知晓了。”
柳故棠看看地上一个劲朝柳折枝摇尾巴的大黑狗,再看看清冷出尘的柳折枝,莫名有些两眼一黑的崩溃。
“既然你说他很好,那便你回去休息,他留下帮本座做事。”
“这……”柳折枝愣住了,“长兄,他只是一条无辜的龙,如今又是狗身,哪里会做什么。”
“不是说心疼本座劳累?”
柳故棠轻飘飘的一句话反问过来,柳折枝彻底张不开嘴了,刚才茶得太离谱,现在被自己的茶言茶语堵住嘴,这感觉着实有些难受。
“蛇蛇,我该说什么?”他不会了,只能传音去问墨宴。
墨宴也没想到茶的是柳折枝,被针对的却还是自己,原本是想让柳折枝装柔弱跟柳故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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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近感情,现在倒好,把自己搭进去了。
“说……要不就别说了吧,别因为我让你跟长兄有什么隔阂,你不用管我,我留下来无论长兄让我做什么,我都会照做的,别让你为难就行。”
这番话被他一说,柳折枝第一反应就是蛇蛇好乖好让人心疼,但莫名觉得有点熟悉感,好像跟自己心疼长兄的那些话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蛇蛇可是在给我喝茶?”
墨宴:?!!
不是,这怎么鉴茶比学茶更快啊!
现在这种程度就能分辨出来我在茶言茶语了?!
“也不能算是……额……其实……”
“无妨,很香很好喝。”柳折枝只是问一问,确认自己有没有理解错,见他这么支支吾吾便明白了,把他留在这里,走之前还在他头顶亲了亲,“蛇蛇与长兄好好相处。”
他是当着柳故棠的面说的,也是说给柳故棠听,毕竟没法直接要求长兄善待他的蛇蛇。
然而他刚走出柳故棠的院子,柳故棠就居高临下看着尾巴放下来,他一走就不摇尾巴了的某条龙。
“去重新给本座熬一碗汤。”
墨宴仰头看着他,四条腿一动不动,甚至微微歪头眨眨眼睛,就差把“我只是一条狗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写在脸上了。
“你能听懂,别装。”柳故棠语气越来越冷,“是你去熬汤,还是本座拿你熬汤,你自己选。”
墨宴歪着的脑袋僵住了,赶紧给柳折枝传音,“完了,长兄要拿我熬汤!”
柳折枝还在回去的路上,闻言脚步一顿,“不会的蛇蛇,长兄不会行事如此不顾后果,只是吓吓你罢了,你不必害……”
“哎?哎哎哎!汪!汪汪汪!”
他话还没说完,对面就传来了墨宴的尖叫,太过激动甚至连传音都带上了狗叫。
柳折枝吓了一跳,立刻转身往回走,刚走一步就听到脑海里再次响起人话,“我熬我熬!我现在就去熬汤!别真控火要炖了我啊!”
等他匆匆赶到,看到的便是墨宴叼着一只鸡用爪子努力撕开往锅里扔,身后还站在脸色黑得快没法看的柳故棠。
那场面看得柳折枝心里咯噔一声,后背甚至有些发凉。
果然,下一秒柳故棠便转过来看向他。
“那汤是你亲手做的,不是狗做的?”
“你倒是与本座说说,汤中的狗毛来自何处?是他的爪子,还是他的脑袋?”
墨宴撕鸡肉的动作一僵,后知后觉的发现一个问题。
我是不是不小心……把柳折枝给出卖了?!
372.蛇蛇快出来,别炖你自己
“不是,不是我,我怎么可能出卖你!是长兄!他太缺德了!”
不管情况有多糟,墨宴永远都是先保住自己在柳折枝心里的形象,坚决不背这种锅也不被误会一点。
他一边传音一边向往柳折枝身边跑,余光看到爪子上还带着鸡血,知道柳折枝不喜欢这种脏兮兮的样子,立刻跑回去“噗通”一声,一头扎进锅里。
本意是想洗干净再去找柳折枝,奈何他之前说过要铁锅炖自己的话,柳折枝听到动静一看,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冲过去把他捞出来,衣袖沾湿弄脏了都没理会。
“蛇蛇快出来,我未曾怀疑你出卖我,怎可为证清白把自己炖了啊……”
他把湿漉漉的落水狗抱进怀里,还心疼的动用了灵力给烘干,柳故棠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再去看墨宴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虽是一条狗,但手段着实了得。
这么一看,那碗全是狗毛的汤绝不会是身娇体弱的孩子主使,定是这条狗教唆的。
一旦想通了这件事,那再看之前柳折枝的一些行为就都有迹可循了,假惺惺的来送汤,意外的要摔倒,乖孩子可干不出这种事,就怕旁边有奸人……奸狗撺掇。
别管是狗是龙,总归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柳故棠不动声色的看透了本质,墨宴还在那边不在状态呢,满脑子都是柳折枝竟然这么关心他,他只是跳进去洗个澡就被误会成要自己炖自己。
最重要的是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日,柳折枝一直严格约束灵力,从不动用,刚才竟然为他破了例。
不仅没被怀疑被误会,还因祸得福了,这谁能受得了,墨宴也没办法,只能埋在柳折枝胸口偷着乐。
“好蛇蛇乖蛇蛇,我何时怀疑过你,日后万不可再如此冲动行事。”柳折枝着实是心疼坏了,还在抱着他又是安抚又是哄,“此处不便动用灵力,你若真的伤到了,怕是要疼上许久……”
墨宴也不出声,更不解释,就乐意听他哄自己,心里都要乐开花了还在那装被吓到了,要亲亲抱抱才能好。
直到柳折枝低头快要亲到他时,旁边传来一声冷哼,“他尾巴都要乐得翘上天了。”
墨宴整条狗一僵,根本来不及把尾巴放下,就这么在柳故棠的戳穿下被柳折枝抬眼看个正着。
不只是看到他翘着尾巴呀,还看到他没能及时控制住,那尾巴还乐颠颠的晃了晃。
墨宴:“……”
不是,狗为什么要长尾巴啊!这玩意太他娘的碍事了!
他都有点不会装了,僵在那一动不动,小心翼翼观察柳折枝的表情,直到柳折枝抬手捏住他的尾巴手动晃了晃。
“蛇蛇又胡闹。”
没有任何训斥,就这么不痛不痒的说了一句,末了还朝那尾巴尖亲了亲,不仅没有惩罚,还奖励他了。
幸福来得太突然,墨宴双眼放光,柳故棠两眼一黑。
人怎么能对一条狗溺爱成这样?
就算不是狗,本体是一条龙,那也只能算是灵宠,修士对灵宠这般溺爱,若日后不服管教有了叛主之心,后患无穷。
柳故棠完全不能理解,也看不惯,但柳折枝跟他没什么关系,他忍了再忍,到底是把到了嘴边的劝说给咽回去了。
他自认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人,今日这般险些忍不住还是头一回,看柳折枝的眼神微微多了些探究。
似乎真的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或者交情,但究竟是不是弟弟还有待查明。
毕竟他不会允许自己弟弟对一个灵宠这般溺爱,若真的是弟弟,那条名为墨宴的龙在他面前绝不敢这般放肆。
即便弟弟不舍得管教,他也会亲自动手管教,早就管得规规矩矩了。
鉴于对柳折枝的身份产生了好奇,柳故棠倒也没多计较那碗全是狗毛的汤,从这日死便不再对他那般不闻不问了,偶尔也会去柳折枝的院子坐一坐。
但也仅限于坐一坐,进去坐个一刻钟,什么都不说,时间到了便起身离开了,丝毫不像有意沟通什么感情,倒像是跑去视察柳折枝安不安分的。
“你说这长兄也真是奇怪,来了就坐,坐下一句话不说,一刻钟到了就走,他当上朝呢?”
又是一日柳故棠到时间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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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着离开,墨宴趴在柳折枝腿上小声嘟囔,“从外面回来就一头扎进那个谁的院子里,跟人家就有话说,跟你就一个字没有,这也太双标了,等他回了神界我一定好好给他讲讲他干的这些事。”
也不知是为何,他一向跟长兄是互相看不顺眼的,好像天生犯冲,柳折枝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慢慢悠悠的给他顺毛。
“长兄在这个世界是位高权重的国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仅要应付皇帝,还要负责捉妖除妖,很是辛苦,又本就是寡言少语的性子,能来坐坐就够了,何必强求说些什么。”
双标不双标柳折枝并不在意,在他看来长兄从对自己不闻不问,到如今主动来坐就已经是很大的进展了。
两人性子相似,都是有些淡漠的,所以很多时候他更能理解长兄心中的想法。
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从何说起,这才是他们这种人的心理。
心中想说,想拉近关系,但不会说。
他猜测长兄这些时日便是这般想,因为他自己也一样,长兄没失忆时他们待在一处都没有多少话可说,大多时候不是你看你的书我看我的书,就是沉默的下棋,更别说如今根本不记得他了。
“行行行,反正长兄就是做什么都有他的道理。”
墨宴酸兮兮的说了一句,从他腿上跳下去抖抖一身的毛茸茸,昂首阔步走进屋内,没一会儿便叼了棋盘和棋子出来。
“蛇蛇要与我对弈?”柳折枝面露疑惑。
他也曾教过蛇蛇下棋,但蛇蛇并不精通此道,输的太快,后来就不愿学了也不想玩了,还是头一回主动碰这些。
“不是我跟你,是我们拿着这个去找长兄。”墨宴把那些东西全都塞给他,“长兄肯定又去照顾那个谁了,我们直接跟去,就在他的院子里找长兄下棋,气死他。”
“他娘的敢克扣我们的东西,老子气不死他!”
他都不装斯文了,直接当着柳折枝的面恶狠狠的骂柳闻之,柳折枝也没邦邦他。
因为此事确实让墨宴生气了许久。
那日去找长兄时被许多人看到,还有人去给柳闻之报信,等他们回来后三五不时便有本该送过来的吃食或者物件缺东少西。
有一回那些柳折枝并不会碰的饭菜中竟然还藏了只肉乎乎的虫子,气得墨宴当场就要去打架,柳折枝费了好大劲才给拦住。
“都是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我们又不是长兄的妾室,何必与他计较这些深宅后院的幼稚手段。”
柳折枝不在乎身外之物,这些事在他看来根本没必要理会,也不值得他为此去与柳闻之斗。
按理说创世神尊与一个凡人计较这种事确实没必要,传出去还有些丢人,但他是创世神尊,墨宴不是。
墨宴只知道柳折枝吃亏了,别管是谁让柳柳折枝吃亏,就是天王老子他也得还回去,什么身份地位他都不在乎,他就要替柳折枝出口气。
“那我们就是去茶他,大家都在场才刺激呢,而且效果更好。”
知道劝不动他,墨宴就换了个方向切入,“本来就是打算这么跟他斗的,都这么多日没动手了,正好今日闲着没事,我们去会会他。”
他这么说柳折枝就很难拒绝了,毕竟之前已经说过可能事关天道,那这就算是正事。
因为柳故棠这些日子经常往这边跑,国师府的下人们对他们的态度多少也有些转变,能在这国师府当差,自然是懂得些察言观色的,再看到柳折枝出院子已经不是完全无视了,时不时有一两个下人会主动行个礼,或者唤他一声公子。
没人知道他具体是什么身份,为何被国师养在那个院子里好吃好喝的招待还经常去看他,但国师的态度就是他们的态度。
小公子不待见这位公子,但国师待见,那他们就得把这位公子当个正经的客人,不能太怠慢。
“公子,您是去找国师大人?小的给您带路。”
有人主动上前殷勤讨好,柳折枝却没给面子,面无表情的摇摇头,自顾自往前走。
墨宴让他这反应给吓坏了,四只爪子努力往他身上扒拉,试图抱他,“怎么了怎么了?又社恐了?没事没事,我在呢我在呢,咱们不理他啊,再有人跟你说话我就咬他!”
“不是,蛇蛇莫慌。”没想到他会给脑补成这样,柳折枝赶紧跟他解释,“我是怕那人被针对,给我的吃食和物件都会被动手脚,若他公然与我走得近,万一因我出了什么意外便不好了。”
敢情是为了那人好,墨宴总算放心了。
“不是社恐又发作了就行,你可吓死我了,我现在变成了狗,又变不回人身,万一你社恐发作了,我抱都抱不了你,长兄又不跟你亲近,到时候我还不得急死。”
他用爪子自己给自己顺了顺气,突然嗷的一声,“哎?社恐?咱们可以利用这个啊!用这个借口让长兄跟你亲近!”
373.比比谁更茶
“社恐……也能利用?”
蛇蛇脑子里的主意来得太快了,柳折枝根本跟不上,“可我的社恐已经完全好了。”
“那不重要,咱们可以装。”墨宴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尤其是要拿来骗长兄,他就更兴奋了,“你不用多管什么,听我指挥就行了,放心,上次是意外,这次绝对万无一失!”
他承认长兄很厉害,但是,对上他用不完的套路,还有柳折枝去用这些套路,他就不信长兄还能毫发无伤的躲开。
就算不能刺激得恢复记忆,那至少也得扒下一层皮,就扒那层对柳折枝冷淡疏离的皮!
“好。”
柳折枝没有任何异议,蛇蛇敢说他就敢信,他的蛇蛇能有什么坏心思,不过是一心帮他与长兄亲近罢了。
两人一拍即合,就这么一路进了柳闻之的院子,也没人拦他,只在门外遇到了下人进去通报,有柳故棠在,柳闻之夜不好拒绝,装也得装出大度单纯的模样,就这么让人把他请进去了。
“别跟别人说话,也尽量不去看别人,就看长兄,就跟长兄说话。”
迈过门槛的瞬间,墨宴的话便在柳折枝脑海中响起,“要是有别人跟你说话,你也别回答,先去看长兄,什么都不说,就眼神为难还有点害怕的那种感觉,你会装吗?”
“装害怕……不太会。”
从前都是发自内心的害怕,而且柳折枝也没看过自己社恐的时候是何模样,如今自己模仿自己都不会了。
“那你就轻轻眨眨眼,眼神无辜点,也差不多。”
其实墨宴觉得柳折枝怎么样都能让人心疼,但保险起见还是多教了一步,“要是长兄靠近你,有别人跟你说话,你就抓长兄袖子,当年在修真界扯我袖口或者衣角的时候还记得吗?”
“两个手指不是全抓住,就扯一点,那个程度就对了。”
他这么一说柳折枝就想起来了,那时当众有人跟自己说话,自己就是因为害怕,想让蛇蛇帮忙说,然后扯过一点袖子。
“好,这个我会。”
墨宴放心了,眼神里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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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接下来这场好戏的期待,在柳折枝怀里竖着耳朵等着看戏。
“见过国师。”有下人接过手中的棋盘,柳折枝进门后第一件事就是朝柳故棠见礼。
柳故棠去他那里,或者平日两人见面他从不行礼,只有今日在柳闻之面前,他的礼数周到得很,严格按照柳故棠的要求,不在柳闻之面前叫长兄。
虽然这就是柳故棠要的,但他突然这么疏离有礼,柳故棠着实有些不适应。
现在站在面前谨守礼数清冷淡漠的人,和前些日子给他喝狗毛汤的闹腾孩子,完全判若两人。
“不必多礼。”
柳故棠眼神复杂的回了一句,见他直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看都没看靠在床头的柳闻之,也不知为何,突然就有了一种气氛不太对的感觉。
说不出哪里不对,但自己坐在榻边,面前是靠在那里虚弱盯着自己的幼弟,身侧不远处是突然到访的柳折枝,这种被夹在中间,同时被两人盯着看的感觉多少有点……奇怪。
他什么都不用做,此刻光是坐在这里都觉得古怪。
“公子……咳咳……”一片沉默中,最后竟是柳闻之先开口了,对着柳折枝语气虚弱,“公子前来,可是有事找长兄?若你们有正事,长兄随你去便是了。”
说完还朝柳故棠摇摇头,“长兄放心,我……咳咳……我没事,一会儿自己喝药便是了,不必长兄赶回来。”
柳故棠哪能不管他,立刻温声安抚,墨宴在旁边看得一阵冷笑。
“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茶言茶语,也就是老子现在没有人身,要是能说话,老子能噎得他吐血吐死!”
没法亲自搅局,墨宴只能撺掇柳折枝,“咱们不能眼睁睁看他当着你的面把长兄茶走,你听我的,他都这样了他绝对不是好东西更不是善茬,跟他斗!”
说完也不等柳折枝回答,当场开始大声叫唤,“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生怕别人听不出他是故意一样,叫得相当有节奏,一回只加一声,引得柳故棠都忍不住回头看向他。
“跟长兄道歉,别的不用说,就冷淡点道个歉,叫长兄国师大人,说打扰到你弟弟了。”
听到墨宴的指挥,柳折枝立刻开口,嗓音清冷疏离,“抱歉,国师大人,打扰了大人的弟弟。”
“对,就是这样!”他的语气和神态比墨宴想象中的还要合适,墨宴都听激动了,“头低一点,别看长兄,手放我身上,慢慢摸两下,对对对,然后站起来,什么都别说,谁都别看,脚步慢一点,有点失魂落魄的感觉,往出走!”
他说一句柳折枝照做一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每一步都做得尽量精准,起身迈步后才在脑海中询问,“蛇蛇,不是来找长兄下棋么?怎么又让我走了?”
“是下棋,我们也不走,你马上就知道了。”
墨宴语气有些得意,在他脑海里美滋滋的数,“一步,两步,三步,四……”
“不必如此,未曾打扰什么。”
身后传来柳故棠的声音,墨宴嗷得一声,“看!他自己就知道叫住你了哈哈哈哈哈……”
“为何如此?”柳折枝被惊到了,甚至怀疑蛇蛇会了什么自己不会的法术。
“他以为你委屈了,哄你呢,长兄你还不知道吗?高冷得很,哄人也不明显。”墨宴晃悠着尾巴继续教,“你回头,表情别太冷淡,有点惊讶的意思,看长兄一眼然后迅速往下看,问他是不是真的。”
柳折枝一一照做,最后垂眸看着地面,“当真?”
清清冷冷还有些受宠若惊的语气,加上低垂着目光委屈巴巴,周围一个人都没有,孤零零的站在那,只有一条不靠谱的大黑狗为伴,从柳故棠的角度看到这些,很难不觉得这漂亮的孩子太可怜了。
那种寄人篱下的艰难和不易简直扑面而来。
“嗯。”柳故棠微微颔首,“坐,有事直说便是。”
柳折枝想要往回走,脑海里响起墨宴的阻拦,“先别动!你说一声可是……拖长点尾音,但是不往下说,然后快速看柳闻之一眼,那种小心翼翼的看。”
刚才的办法都那么有用,这回柳折枝更是全都听他的了,站在原地没动,语气特别轻,“可是……”
欲言又止后目光从柳闻之身上快速扫过,然后又没动静了。
“闻之性子纯善,怎会与你计较什么。”看出他的顾虑,柳故棠及时解释道:“你那日被他误会是琴师,后来他还数次要去给你赔礼,奈何身子不好,不可劳累,整日在院中静养,这才没有去。”
这回根本不用墨宴说,柳折枝自己就先反应过来了,“蛇蛇,他身子不好要静养,虚弱到院子都出不去,却能吩咐人克扣给我的物件,其实都是装给长兄看的,对么?”
“对!你说的可太对了!”他的鉴茶能力与日俱增,墨宴可太欣慰了,“他就是装的,做做样子说给长兄听而已,根本没有愧疚也不会给你赔礼道歉,但是……”
墨宴嘿嘿一笑,“既然他敢说,那咱们就逼他道歉,让他茶,老子让他自己泡的茶把他自己淹死!”
还可以这样?
柳折枝很是惊奇,下一秒就又听到了蛇蛇的指挥,站在原地依旧不动,一字一句复述蛇蛇在脑海里说的话。
“抱歉,是我怠慢了,若早知国师大人的弟弟要与我赔礼,我便早些登门拜访了,如今看到他身子这般虚弱,可见是不能去赔礼也整日忧心不已。”
说着又轻勾一下嘴角,“还好今日我来了,也省得他身子好些后还要去我那里,路上万一再累坏了身子便不好了。”
这几句话柳折枝自己说完都明白了茶点在哪里,分明就是说我来了你快让他给我赔礼吧,忍不住传音给墨宴,“蛇蛇,我好茶。”
“茶点怎么了?是他先开始的!”墨宴理直气壮,“咱们这叫以牙还牙以眼还眼!”
“你放心,长兄肯定是看不出来的,这话要是我说,长兄能看出来我茶,你说的长兄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
果然,柳故棠想都没想就去扶柳闻之,“也对,今日正巧,你盒饭面赔礼,免得日后还要再跑一趟,太过劳累。”
“我说什么来着哈哈哈哈哈……”
墨宴都快笑成震动的了,在柳折枝怀里一颤一颤的,“长兄不是不喝茶,他是分人,你看那个蠢货的脸色,比刚才更白了哈哈哈哈,这回绝对不是装虚弱,这是气的哈哈哈哈……”
“蛇蛇好厉害,真棒。”柳折枝发自内心的夸了一句,按照他的指挥回到刚才坐过的位置坐下,抬眼看向柳故棠,犹豫道:“国师大人,若他今日不便,或心情不好,那便算了吧,我明日再来也是一样的。”
看到柳闻之表情僵住的那一刻,墨宴痛痛快快的长舒一口气,“爽!他娘的!就是这个感觉!跟老子比茶,老子茶懵你八辈祖宗!”
374.你的茶更香
“闻之?”
柳闻之一直不开口赔礼,柳故棠眉头微微皱了皱,印象中幼弟行事并非如此拖泥带水之人,向来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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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兄……咳咳……”柳闻之开口就是咳,咳了许久才被柳故棠耐心顺气把咳嗽止住,眼都有些红了,再抬眼看向柳折枝时那叫一个可怜委屈梨花带雨,“公子,那日是我认错了,对不住。”
“无妨。”柳折枝一本正经接受了他的赔礼,又按照蛇蛇教的,话不是对着他说,而是对着柳故棠多说了一句,“我名为柳折枝。”
柳闻之,柳折枝,这两个名字单独提起的时候还好,若是放在一处,很难不让人觉得有些微妙的相似,尤其是只听音不看字的情况下。
枝和之是同音,又都姓柳,算起来也就只有中间那一个字不同。
即便蛇蛇不说,柳折枝自己也想明白了为何要在此时提起名字上的巧合,从头到尾都仔细观察着柳闻之的表情,发觉他只是眼底闪过些许嫌弃,并没有其他的隐秘情绪,这才将目光落在柳故棠身上。
柳故棠自然也听懂了,但也只是微微颔首,“同音不同字,也足够巧合了,想来也是有些因果缘分在里面的。”
他是真心希望两个孩子能好好相处,国师府多养一个人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柳折枝的修为应当不低,愿意住在此处也算是与他有缘,修道之人许多时候最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
“咳咳咳……”
柳闻之又是一阵咳嗽,柳折枝却在旁边应了声,“确实很巧。”
有没有缘分不清楚,但这种巧合出现的几率并不大,既然出现了,那就绝对有让它出现的原因,只不过更具体的暂时还查不出来。
如今不方便贸然动用灵力,柳折枝也不好去探柳闻之的身子如何,但他坐在这里有一会儿了,见到的都是柳闻之咳嗽,或者咳血,具体什么病症柳故棠也说不出来,只是一个似是而非的先天不足之症。
咳血,喝凡人的汤药,这两样柳折枝还是很熟悉的,但也不能光凭这个就说柳闻之在这方面也跟他像。
只是他来了还不到一刻钟,柳闻之就一会儿让长兄喂药,一会儿让喂蜜饯,连擦嘴或者起身这种小事都让长兄亲自照顾……看着多少有些违和。
不是兄弟情深的违和,而是像有意演给谁看的违和。
“不用怀疑,他就是故意让你看的,让你看看长兄对他有多好,只顾着围着他转,根本不理你。”
墨宴的声音咬牙切齿,“跟老子玩这一套?看老子怎么把他这招破了!”
说完直接从柳折枝怀里跳下去,在屋内横冲直撞,但也没撞坏什么,只撞歪了几把椅子,发出一些刺耳的声音,让场面显得十分混乱。
“啊啊啊快保护公子!”
“别让它吓到公子!”
婢女们尖叫着要抓他,却都被他毫不费力的躲开,愣是在屋子里跑了好几圈才回到柳折枝脚边,动作轻盈的跳回柳折枝怀里。
“给长兄道歉,然后按我说的跟长兄说。”
墨宴又开始指挥上了,柳折枝顾不上问他为何胡闹,起身朝柳故棠微微行礼,“国师,对不住,是我听闻有一止咳的法子,才让蛇蛇下去试一试,久咳不止,吓一吓就会停住,闻之公子如今已然不咳了。”
何止是现在不咳嗽,从墨宴下去开始发疯,柳闻之就一直没咳,一声都没有。
“对,折枝公子说的有理。”怕被猜出自己是装的,柳闻之及时开口认下这个说法,“我方才被吓了一跳,竟是真的不咳了,此法当真可行。”
两人你说我应,说得煞有其事,柳故棠原本冷下去的脸色缓和了些许,挥退下人后也就没再计较墨宴闹腾的事。
屋内一时间静可闻针,在柳闻之又要开口之前,柳折枝按照墨宴教的先拿出了旁边的棋子,“今日前来本就没什么要紧事,只是寻到了一盘棋,无人与我对弈,便来找国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