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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她是谁
肖沉踌躇了一下,正犹豫着要不要往床上去时,傅秦临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傅秦临盯着电话过了两三秒,还是没有要接的样子,来电显示在屏幕跳跃,他的指尖却一直停留在屏幕上方。
鬼使神差般的,肖沉就走了过去,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仿佛要离那电话近些似的。
犹豫了一下,傅秦临还是滑开了手机,他微微侧身到另一边,语气骤然冷了下来,“喂?”
肖沉背过身去躺着,忽然感觉到有人把被子替他拉了拉,然后身旁的床垫似乎弹了起来。
是傅秦临起身了,可他临离开时,电话里分明传来的是一个清透急切的女声:“秦临”
肖沉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刺了一下,却也硬是梗着脖子没动,脸一直朝着窗那边。
直到卧室门被人轻轻地拉上。
肖沉骤然坐起身,目光紧紧地盯着被关上的房门,似乎要穿透这扇门,去看看傅秦临在干什么,要往哪里去。
客厅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过来,门外又响起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肖沉赶忙躺下去,维持着刚才面对窗边的躺姿。
傅秦临似乎打开门看了一会儿,又轻轻地拉上。在门合上的前一刻,肖沉听见傅秦临低声对电话里道,“我有急事要出去,你现在过来,帮我照顾人,速度。”
肖沉紧捏着手指,指甲莫名狠狠地掐进了肉里。
手机震动了一下,肖沉打开汗津津的手掌,去滑开手机看。
“六六马上来家里陪你,如果晚上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
肖沉啪一下把手机扔了老远,躺回了枕边,闭着眼睛开始强迫自己睡觉。
大概躺了快二十分钟,肖沉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是之前从傅秦临手机里传来的那个女声。
她到底是谁?为什么大半夜叫傅秦临出去?难道这些年都是她陪傅秦临一起过的吗?
肖沉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所以,你把我带回家,就是为了对孩子负责任而已?
不知道在床上胡思乱想了多久,肖沉披了件外套在客厅沙发上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温水。
门上输密码的声音传来,肖沉飞速地瞟了一眼门的方向,心里突然紧张了起来。
他害怕自己还没收拾好情绪,那个人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回来了。胸腔里的心脏砰砰砰开始剧烈地跳动起来,肖沉抱紧了双臂,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就在这时,门锁转动了。
一个灵巧的少女身影跳了进来,大灯被啪一下打开了。
六六睁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大惊小怪地换了鞋,扑到肖沉边上,“我天,大半夜你穿这么薄就坐在空调底下,回头感冒了傅哥能把我脑袋拧下来!”
六六搀着肖沉的手臂就要拉他起身,可见肖沉脸色苍白,心下紧了几分,“哥你没事吧?不舒服吗?我马上给傅哥打电话!”
“别。”肖沉冰凉的手指轻轻按住六六的小臂,灯光打在他低垂的乌黑眼睫上,在下眼睑留下小半个圆弧状阴影,盖住了他眼底所有的情绪。
肖沉就说了一个字,六六虽然摸不清他的意思,但也似乎能感觉到他情绪低落,于是便把肖沉安顿在沙发上,又跑去卧室拿了毯子给他盖腿,这才在一旁坐了下来。
第十二章 才不是孕期情绪
“你们,吵架了?”六六手中边削着苹果,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肖沉的神色。
才仅仅几个小时没见面,六六似乎觉得肖沉又瘦了,他披着件乳白色的针织开衫,空荡的衬衫下几乎全是薄薄的肋骨,见他眸色微沉,似乎很心不在焉。
“哥,虽然我不懂啥情啊爱啊的,但是我觉得吧,有什么都说出来,别憋着,这样对你们都好,况且”六六往肖沉那平坦的小腹瞥了一眼,“现在你还有宝宝呢,要注意。”
肖沉听见六六提到孩子,原本好不容易平复的情绪却又开始作祟,心中那股窒息感又扑面而来。
眼看肖沉脸色越来越差,六六吓得都不敢削苹果了,这时手机震动了一下,她差点用刀子划到手。
老板:你沉哥睡了没?
六六小心翼翼瞥了一眼神游天外的肖沉,飞速回道:没,他说睡不着。
老板:怎么了?他不舒服?
六六:嗯不好说,老板你去哪了啊?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语音电话突然播了过来。
六六看着屏幕上跳动的通话显示,又迎上肖沉询问的目光道,“是老板。”
眼见肖沉眼睛很快亮了一下,却又倔强般地别过了头。
六六只当肖沉是在赌气,便拿着手机拐去厨房接电话:“喂?老板?”
傅秦临似乎站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周围很嘈杂。有低声交谈的声音,也有仪器滴滴的声音。
“怎么了?他怎么还不睡?哪里不舒服?”
傅秦临的声音本就听着清冷,今天似乎有些着急,所以落在六六耳朵里,就觉得老板好像有些余怒未消。
“老板,你就别跟沉哥置气了,他怀着孕呐,我估计他是气的睡不着。”
“气?我们没吵架。”傅秦临一头雾水,肖沉话都不愿意跟他多说,怎么可能吵得起来架,再说了,傅秦临连疼他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和他吵架。
但一阵短暂的沉默之后,傅秦临忽然明白了什么。
“我知道了。对了,今天我可能回不去,你一定要看好肖沉,劝劝他,什么都依着,我回来你才能走。”傅秦临的声音沉了下来,仿佛在压抑着什么情绪。
“怎么了?那肖沉哥在气什么啊?”六六回头望了一眼坐在沙发上低头玩手机的肖沉,“单纯的孕期情绪?”
“不是。”傅秦临叹了口气,揉了揉眉心,“是江轻颜今天给我打电话,大概是被他听到了。”
六六听见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名字后倒吸了一口冷气,“她也回国了?”
“嗯。”傅秦临没再多说,“好好陪着,千万照顾好肖沉。”
“好,那你,现在是干什么去了”六六一整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傅秦临打断了,“我现在有事,一会儿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一定安抚好肖沉,听明白了吗?一定要等到我回来。”
最后一句嘱咐既严肃又沉重,六六忽然心慌起来,在圈内工作这么多年,她的直觉一向很准。
而这次老板的话中有话能让她感觉到,似乎等会儿要出什么事。
“好的,老板放心。”六六临危受命。
第十三章 热搜
照顾肖沉吃了一个苹果,又找了部影片来看,虽然不知道等会会发生什么,但六六还是决定先转移肖沉的注意力。
当影片开始缓缓拉开序幕时,肖沉的目光也放在了屏幕上,六六才敢打开手机。
微博怎么都点不进去,六六刷新了三次,才勉强更新出来一条热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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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秦临 江轻颜# 爆
头条娱乐号:据悉,今日下午六点,国民小花江轻颜在剧组不慎中暑晕倒,当场被粉丝叫救护车送入医院。
凌晨十分,傅秦临一袭黑色连帽衫,头戴鸭舌帽,在江轻颜入住的医院附近低调现身。
据小编了解,江轻颜和傅秦临这些年陆陆续续绯闻不断,之前每一次虽然都没有合照,但这次这个算是实锤了,顶流唱跳爱豆似乎即将塌房,目前工作室和公司都还没有回应,大家怎么看?
肖沉虽然看电影看得心不在焉,但突然又有了食欲,便招呼六六,“厨房有什么食材吗?我可以自己做。”
见六六捏着手机半天没反应,肖沉挪了挪身子靠近她,在她面前晃了晃手。
六六吓得一个激灵,手机啪地甩在了肖沉脚下,满脸惊慌地看着肖沉帮她捡了起来。
手机恰巧停留在热搜那一面,六六正在祈祷肖沉最好什么都没看到时,发现肖沉压根看都没看她的手机,目光被屏幕上弹出的一条新闻吸引了。
因为电视是联网的,实时娱乐新闻会随时播报,傅秦临的名字弹出来的一瞬间,肖沉拿起遥控器毫不犹豫地点了进去。
六六第一次觉得二十几岁的她离心肌梗塞这么近。
口水都不敢咽下去,她紧张地顺着肖沉凝重的目光望向屏幕——
那两个人的名字被挂在榜首,后面跟着一个鲜红的“爆”,仿佛有什么血淋淋的事实被甩在了脸上。
助理六六@全体成员:现在都在哪里呢?公关了没啊?热搜第一啊兄弟们!
经纪人张富贵:我刚睡下就被叫起来,现在在回工作室的车上,球球了,祖宗,别惹事了@傅秦临!!!
宣发:我正在编辑文案,工作室已经开会讨论了一个方案,可是老板真的人在医院啊!!!
司机:你在哪里@助理六六,老板娘呢?
助理六六:别提了。
六六从屏幕中抬起头,发现肖沉脸上似乎挂着苍白无力的笑。
他披着那件开衫外套,腿上还搭着六六给他拿来的毛毯,薄薄的身躯陷在软塌塌的沙发里,若是忽略他疲惫至极的神色,他此刻看起来就像一只奶乎乎的小懒猫。
肖沉的目光无神地望着电视屏幕,脑海中的那通电话和此时此刻的新闻顺其自然地联系在了一起,他心中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
傅秦临离开了九年。
九年里肖沉没有再谈过恋爱,虽然圈内追他的人不少,他却始终洁身自好。
曾经被傅秦临圈在爱的囚笼里,肖沉一直以为自己哪里都去不了了,他以为傅秦临也一样。
可
这些年来傅秦临的桃色绯闻满天飞,今天这个,明天那个,每个都像过眼云烟,傅秦临的工作室几乎有段时间天天澄清绯闻,但只有江轻颜,在五年时间内,有关她的绯闻,工作室从没有正面澄清过。
肖沉紧紧握着拳头,指甲狠狠地扎进了肉里,面上却依旧维持着不动声色。
六六在他身边,他不能流露出任何脆弱。
这是他给自己最后的体面。
一阵钻心的绞痛突然从腹部传来,肖沉两手护住肚子,似乎感觉到一阵热乎乎的液体正缓缓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密密麻麻的冷汗爬上肖沉惨白的额前,他在昏倒之前,最后那深深的一眼落在了屏幕上两个紧紧挨在一起的名字上。
像是一对在公众面前接受众人审判的璧人。
屏幕上亮闪闪的,扎痛了他的眼——肖沉,你好像一个笑话。
你连和他站在一起,接受众人审判的资格都没有。
第十四章 出血
傅秦临正站在病房里,帮母亲把点滴调得慢一些,然后拐进洗手间里,点燃了一根烟。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从来没觉得这么疲惫过。
他没开灯,昏暗的月光从窗外洒进来,镀在他身上,让他整个冷白的肌肤和篆刻般精致的五官看起来就像是一尊高贵冷淡的神像。
一个小时前,母亲躁郁症发作,在家自残导致昏迷被保姆送进医院,傅秦临收到母亲入院信息后正准备赶去医院,却又接到江轻颜的电话。
在医院安顿好了母亲,傅秦临本无视了江轻颜的邀请,却和她的助理撞了个满怀。
“她找你,正事。”
傅秦临来到隔间,抱着手臂,审视般地看着靠在病床上虚弱的女子,嘴皮淡淡地掀了掀,“我时间很紧。”
面对傅秦临的嘲讽,江轻颜面上丝毫没有任何波澜,起身在床上坐好,目光悠悠荡荡地落在对方身上,“上次这事儿就这么结了?”
“看来上次我说的什么,您一点都不记得了。”傅秦临靠在角落,在暗中注视着江轻颜,又瞥了一眼床边放着的饮料,声音骤然冷了下来,“奶茶少喝点,脑子容易退化。”
“傅公子,你这是过河拆桥!”
床上的女子不可置信地吼叫出声,她那丹红的指甲抠进床单里,眼中很快就聚起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似乎就要掉出那水灵灵的眼眶来。
她江轻颜长这么大,还没受过这种委屈。
傅秦临都没看一眼,压低了帽檐,回头飞速地瞟了一眼江轻颜的助理,低声警告道,“如果我今天被拍,江小姐,公关费你们得出。”
结果,果然还是被拍了。
真是该死。
傅秦临抽完最后一口烟,这才发现手机上有十几个六六和张富贵的未接来电。
晚上本来要陪肖沉睡觉,怕半夜来电吵到人,所以傅秦临特意设置了静音,连震动都不敢开,却没想到现在变成了信息滞后的元凶。
傅秦临望着鲜红的未接来电,正想着肖沉睡着了没,有没有看到新闻,却突然额头突突地跳了起来。
他当下回拨了过去,压低声音道,“怎么了?”
六六在那边快急哭了,“老板你怎么才接电话啊!!!怎么办怎么办肖沉哥晕倒了,腿上裤子上都是血,呜呜呜!”
傅秦临呼吸都快停止了,仿佛命脉被人捏在了手里,他提高了声音,整个心尖都颤抖了起来,“你们在哪?”
“在医院了,我在外面等着,肖沉哥在里面手术。”六六呜呜咽咽地道,“我快吓死了,肖沉哥脸白得吓人,进去之前手特别冰”
傅秦临不愿意听六六自我安慰的废话,皱着眉打断她,“地址。”
“哦哦哦,福林医院,我在二楼手术室门口。”
福林医院是很多明星和商贾会来的医院,医疗资源齐全,设备先进,又可以不被泄漏个人隐私,所以很多人都会选择这里。
傅秦临一看是自己所在的医院,他连手机屏幕都忘了摁,开了门就直接往二楼奔。
中途撞到了两个医生,一个家属和一个护士,傅秦临甚至来不及道歉,终于来到了手术室外。
六六哭得妆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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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睫毛膏被泪水湿乎乎地染成了一条黑线,挂在脸颊上,额头上都是湿黏的汗水。
她失魂落魄地坐在蓝色的连坐椅上,双手向外摊着,此时两眼正出神地望着对面的墙壁。
傅秦临顺着六六的双手望去,她浅白色的牛仔裤被染红了大半,连双手也是猩红的。
他眼前一黑,心脏似乎停跳了几秒,世界颠倒了起来几乎都要站不住,差点软倒在冰冷的瓷砖上。就在他趔趄的那一刻,一双手扶住了他。
张富贵肥硕的肉脸上都是汗水,看来回了工作室没休息,又匆匆赶来的。他鼻子里喘着粗气,皱着眉头瞥向六六的一瞬间,呼吸却也几乎一滞。
“我的天,肖沉这是出了多少血!”
第十五章 被认出来了
三个人相顾无言,明白现在只能等待,再多说什么都是无意义。于是接下来的时间,有人失神坐着,有人焦躁不安,有人在走廊里来回踱步。
也不知道等了多久,手术室的门被人从里拉开,走出来一个医生,他询问道,“谁是病人家属?”
“我。”傅秦临三步并作两步,恨不得立即飞到医生身旁问个究竟,他的肖沉到底怎么样了。
“没什么问题哈。”胖胖的医生斜睨了一眼傅秦临,上下打量着他,“出血量不大,现在情况已经稳定了,你朋友身上沾的血看起来吓人应该是她太紧张,被汗水晕开的。”
六六听见医生的话,无声地把手掌心渗出的汗擦在裤子上,果然,又擦出一片红。
医生转身就要往回走,却被傅秦临拉住了,他再三确认道,“真的没事?”
“没事,就是他情绪起伏太大,他身子骨太弱了,胎壁又薄,所以就出了点血。孕夫体质就是这样,不用担心。”医生慢吞吞道,又在傅秦临脸上扫了一眼,“最近是不是带他走长途了?”
“是因为这个?”傅秦临心里一紧。
“是也不是,平时加点营养给他,但是不要惯着,该走走还是要走,不要老坐着。”医生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在傅秦临漂亮的眸子和英气的眉间再三打转后,终于问出了忍无可忍的、违背职业素养的一句话,“你是不是傅秦临?”
傅秦临一怔,和张富贵对视了一眼,最终却像下定决定似的,笃定道,“嗯,我是,里面那位是我爱人。”
“哦。”胖胖的医生冲他微笑了一下,似乎是赞赏他的坦诚,也没再多说什么,径直走进了手术室里,重新关上了门。
六六和张富贵一头雾水,只有傅秦临原地站着,他似乎没在想这回事,他只在乎肖沉,他的肖沉,只要没事就好。
“啊,完蛋了,傅哥被认出来了,刚刚否认了和江轻颜的绯闻,这下明天又跳出来别的怎么办?”六六咬着指甲,眼圈红红的,她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惊吓中走出来。
她要是把老板心肝宝贝的命给弄没了,那她人应该也很快就会没了。
“这医生应该见到的八卦不少了,毕竟这种医院啥奇葩事儿都有,大不了等会我去会会他。”张富贵松了口气,“人没事就行,不然有人快急死了,这一天天的,心就不能老老实实放肚子里。”
傅秦临一直向手术室里张望,他没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只要没见到人之前,他的一整颗心都是悬在空中的。
十分钟后,肖沉被人推了出来,傅秦临第一个迎了上去,跟着床向前挪动着。
肖沉就像一个被人蹂躏过后随手丢弃的破布娃娃,痕迹斑斑,毫无生气,仿佛怎么样任人摆布,他都不会有所反应。
他软软地被人搁在雪白的床单上,身上那件衬衫早已经褶皱得不成样子,头发湿黏在额头上,睫毛被不知道是泪水还是汗水而打湿,团成了几个湿答答的小结,毛茸茸得惹人怜爱。
看床上的人疲惫不堪的样子,仿佛意识被人抽了空,灵魂都去了天堂一般。傅秦临收紧了拳头,心疼到不行。
肖沉是个能忍耐的,从以前就是。
情绪就像陈酿的酒,悠远如烟沉入肺腑也没人能窥探到他真实的世界,归根结底,还是源自于长期的内心闭塞和压抑,他总是沉默。
常常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很多事都是能自己扛就自己扛,他不愿跟傅秦临交谈过多,甚至不愿意有任何人掺合他的事。
傅秦临以前虽然跟肖沉沟通未果,但由于肖沉一直没真的出什么事,每件事都自己处理的很好,他也就没有再多过问。
可如今不一样了,肖沉现在是两个人,两个都是他的宝贝,缺一不可,傅秦临不能松懈,也不能任由肖沉再这么任性下去。
傅秦临松了松酸胀的太阳穴,目光望着走廊尽头来来往往的人群。
是时候要改变了,肖沉,你必须开始学着信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