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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夜来共枕细思量
小宠猫喘着气, 不知如何是好。
他们只是静静地抱着,互相谁也不说话,呼吸声交织在一起。
浴桶里的水, 越来越凉;他们的身体,越来越热。
他们相抱无言,默默依偎。
谁都不肯打破这一刻难得的宁静。
偏偏有人会打破!
比揽月明珠还要亮的祁武又来了。
祁武在卧房门口敲门,喊道:“尊上, 您睡了吗?打扰您和毛公子,小人有急事禀报。请尊上到书房一叙。”
楚子虚冲着门口回道:“知道了,小武子, 去书房等我吧。”
“小猫,水凉了,你先到床上等我吧,我一会儿就回来陪你。”楚子虚起身,擦拭着水迹说道。
毛动天也站起来,未擦干水迹, 帮着楚子虚拿衣服。
他赤着脚走在地板上, 水迹脚印蜿蜒成一条新的支流。
楚子虚看着地板上的水形图, 桃花眼绽开,花蕊中的花蜜散着甘甜。
约莫盏茶的功夫, 楚子虚从书房回来后, 桃花眼的花就谢了。
毛动天见状,合上那本《绝世断袖修炼秘籍》, 放在枕头旁边。
他关心问道:“这么着急找你, 是魔界出了什么是吗?”
楚子虚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没有事。”
毛动天换了一个锐利的眼神:“不说是吧?”
楚子虚脱了衣服, 钻进被里:“今夜挺冷的,小猫,你快给我捂捂身子。”
“不说别碰我。”毛动天翻了个身,背对着楚子虚。
楚子虚轻轻捋顺毛动天身后的头发。
过了片刻,头发烘干后。
楚子虚坦白:“小猫,也不是什么大事。是这样的,上次我从地府把你带出来,阎王知道我叫楚子虚,他根据生死簿查阅,翻出我的生平,不知为何,阎王查到我尚属仙籍,于是,阎王上书天庭,请求天庭出名惩治我。”
毛动天回过身来,一拍床褥,惊道:“这还不是大事?那什么是大事?”
楚子虚又抚弄毛动天额前的头发,继续道:“本来这事儿不大,魔界和仙界,从蚩尤征战开始,已成就是对立,互不干政,互不管辖。我本想以外出为由,不理会仙界,但是槐杨那个小人,告诉战神杨二郎,在无定山见过我,二郎神自荐为使者,先与我会晤,二郎神的亲笔书信已经送到了。”
“灌口二郎!就是三只眼那个仙君吗?”毛动天问道。
楚子虚点头,应道:“是,二郎真君,我以前和你说过,冷面闷骚男,就是他。”
毛动天眉头微皱,好像吃了一口苦瓜,撇嘴道:“咦,你不是说他偷偷性骚扰过你吗?他也有龙阳之癖?”
楚子虚摇摇头:“不是,不是,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断袖,但他没有骚扰过我。你知道,我刚到月老祠任职时,那模样,长得娘里娘气的,整日穿一身红色的姻缘仙专属道服,二郎神误以为我是位女子,暗中调查我的真身。后来他向我道歉了。”
毛动天眉头展开:“我只在传说中听闻过这位仙君,据说他公正廉明、铁面无私,如此看来此人品行不差。”
楚子虚大掌摩挲着毛动天的秀发,说道:“他来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毛动天眉头又皱起,紧张问道:“到底什么有大事?”
只见楚子虚把被往脸上一蒙,仿佛等待着处刑,闷声道:“跟着二郎来的,还有一位小仙子,也自荐为副使,她之前追求过我。”
闹半天,竟是这等情爱之事啊。
楚子虚在被里又哀求道:“小猫,因我从地府把你抢走,又当着槐杨的面和你卿卿我我。我有龙阳之癖这件事,被槐杨这个大嘴巴宣传出去,天庭的众仙家们都知道了。如果那位仙子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能不能当做没听到。”
毛动天哈哈大笑,捂着肚子,在床上笑得打滚。
笑够了,毛动天掀开被子,清了清嗓子,说道:“我记得在魔域时,某位大人不是说,尊上有龙阳之癖是不争的事实,嘴长在他们身上,他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尊上不在乎。”
楚子虚喃喃道:“我是不在乎,我怕你听到不开心,那个仙子说话可难听了,而且,二郎查到我的住址了,他们明天就要来,你要回避一下吗?”
毛动天稍愣神一瞬,他正要开口,又被楚子虚捂住嘴。
“我不是要瞒着你什么,你别瞎想,你不回避也可以。”楚子虚道。
毛动天的嘴被捂着,发出闷闷的笑声。
他伸出舌尖一舔,楚子虚顿时手心瘙痒,立刻松开手。
“好,我回避,我回避还不行吗?”毛动天笑道。
听到这句话,楚子虚心中略松了一下,愁容稍微减淡了一些。
岂料,毛动天又补充道:“我回避到其他房间,偷听可以吗?我想听听仙子说话多难听,和你的两位妃子比较一下。”
楚子虚咬着嘴唇,他打心底不想让毛动天听,又担心毛动天瞎想,踟蹰许久。
最近这只小猫稍微温顺了一些,楚子虚可不想再生事端。
终于,他犹豫着开口:“小猫,说好了,你只许听,不许看,尤其不许看二郎神,他长得比我还英俊。”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引起毛动天的好奇心。
毛动天眼睛睁得大大的,闪着邪光,激动道:“我倒要看看谁比我家魔尊大人还要英俊!”
二郎神杨戬是一位彪炳史册的神仙。
关于他的传闻,毛动天听过杨戬肉身成圣、劈山救母、斩妖除魔的故事。
楚子虚一提起杨戬,猫的好奇心又被激发出来。
“硕鼠,你给我讲讲关于二郎真君的事迹吧?”
此时,楚子虚平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摇着受伤的那只脚。一只手在锦被之下,偷偷去拉毛动天的手。
“小猫,我讲一件事,你亲我一口,怎么样?”
毛动天打着哈欠:“不亲,方才双修许久,现在嘴唇仍略有灼热痛感。”
楚子虚扭头,眉眼弯成了天上的明月,盯着毛动天的那张红肿未消的嘴唇,心头悸动,笑道:“亲脸蛋,不亲嘴,行吗?”
“行。”
这该死的好奇心呀!
吧唧一声,一声又一声……
好奇心害死猫啊。
“臭老鼠,行了,行了,脸上都是你的水口。”
毛动天把手挡在楚子虚的唇前。
楚子虚翻身躺下,在脑中整理了几件有关二郎神的事迹,编成简单的睡前小故事,讲给毛动天听。
毛动天迷迷糊糊,在半梦半醒中,听了个大概。
二郎真君是仙凡结合的产物。
其父是凡人,其母是天帝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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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帝呢,就是他舅舅。
他这种天生的血缘关系,叫仙二代。
但杨戬真的是仙二代中的佼佼者。
与那些整日游手好闲、无所事事的仙二代们完全不同。
比如,孙猴子大闹天宫那次,众仙家冷眼旁观,生怕引火烧身,退缩不应战。
杨戬却挺身而出,与那泼猴,先比武,后斗法。
孙猴子是混沌石生的,混沌石有多大威力无穷无尽。双雄剑也是混沌石炼出的,能化成双龙,能斩仙弑神!
这混沌石就是个克神仙的玩意。
可想而知,杨戬挨孙猴子打一下,得多疼。
然而,天庭那么多法宝,仙家们都不舍得拿出来,无人助杨戬一臂之力。
众仙都跟看戏似的,手里就差一把小瓜子。
可苦了杨戬单枪匹马,与孙猴子,鏖战三天三夜。
最后呢,太上老君拿了个金刚圈,将孙猴子收服了。
为何老头怎么不早把那个环拿出来,这不是累杨戬个傻小子么。
结果,最大的功臣成了太上老君,杨戬白忙活了一通。
又讲起,杨戬师父是玉鼎真人。
那老头也不是好东西,偷偷自己留了一手。
他有一把斩仙剑,不传给杨戬。
玉鼎真人送给杨戬了一把三尖两刃刀,作为武器。
那把刀,可不是好武器。它经常生锈,不易打理。而且非常沉,一般人都拿不动。
这个杨戬呢,跟毛动天似的,对他师父毕恭毕敬,毫无怨言。
末了,楚子虚压低声音,偷感很重的讲出一件桃色轶事。
二郎神这些年来孤身一人,表面上,抛弃七情六欲,秉公无私。
实际上,对他那只哮天犬啊,宠的更媳妇似的。
楚子虚严重怀疑哮天犬是母狗,可是,哮天犬平日里穿着定制的狗铠甲,他没办法证实公母。
其实何必在意这些细节呢。
毛动天和楚子虚皆为铁骨铮铮的硬汉,也都是公妖,这不照样厮混在一起了?
楚子虚某次偷偷撞破了杨戬和哮天犬的“奸情”。
他亲眼所见,哮天犬压在杨戬身上,吐着舌头,舔杨戬的脸。
黏腻的口水,楚子虚看着都恶心。
但是杨戬的表情,毫无厌恶,反而很是享受。
楚子虚讲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问道:“小猫,你猜他们谁是上面那个?”
见碧峰上的灵兽都睡着了,香玉居被夜色深深笼罩。
毛动天也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闭着眼,拉着楚子虚的手,轻声道:“硕鼠,哪有那么多断袖?二郎神和啸天犬可能就是亦主仆亦友伴。错了,我错了,不可臆想神仙。”又将双手放在胸前合十,“罪过罪过,请二郎真君息怒。原谅小人,饶了小人……”
“此言差矣,你我只是闲来枕边夜话,好奇心作祟,多讨论了几句,并未下定数,并未实锤此事,又何罪之有?二郎神大人有大量,不会和咱们一般见识。再者,小猫,当年我做姻缘仙时,你没臆想过我吗?”
毛动天嘴角上扬,无声一笑。
“小猫,你说说,在星云派的两千个日日夜夜里,你是怎么想我的?”
楚子虚正在兴头上,但听毛动天那边没了动静。
“我不管,我肯定要做上面那个。”言罢,楚子虚放下二郎腿,身体的重力袭向毛动天。
第52章 欲行不行各尽觞
一觉醒来, 晨光熹微。
毛动天没有躲在一旁偷听,而是作为见碧峰上香玉居的主人,迎接客人。
一朵白云如期而至。
但见云上之人, 头戴一顶扇云冠,身穿赭衣道服,腰系蓝田玉带,足登飞凤乌靴, 手持三叉长枪。再看面容,龙眉凤目,皓齿鲜唇。
飘飘有出尘之姿, 冉冉有惊人之貌。
此人正是——灌口二郎清源妙道真君。
楚子虚与二郎神相比,确乎是二郎神杨戬的模样略胜一筹。
然而,毛动天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他反倒不喜二郎神身上的清冷叔味,觉得杨戬相貌虽英武俊朗,表情却过于庄严木讷, 大概是当神仙太久, 每日餐霞吸露, 失去了人间烟火之气,让人难以亲近。
二郎神身后还跟着两人一狗。
一位仙子的容貌清丽, 天人之姿, 在二郎神的衬托下,身材显得娇小。
站在阴影中的那位, 是毛动天早就见过的, 他就是南风馆松鹤轩的东家——槐杨仙君。
还有一条不知品种的白狗,它穿着盔甲,神气洋洋的。
出于猫的本性, 毛动天有点怕狗,他故作镇定,不去看那只白狗。
楚子虚拱手道:“二郎真君好久不见,近来可好。”
“尚可。”
转而,楚子虚蹲下道:“呦!这不是吞日神君么,你是不是也想我啦,这座见碧峰上风景优美,灵气充沛,你要不要跑出去,游玩一会儿。”
“汪!汪!”
二郎神也蹲下,宠溺地看着哮天犬,摸了一下哮天犬的头:“小白,别乱闯,别瞎吃东西,注意安全,去吧。”
这么轻而易举,化解了毛动天的恐惧。
楚子虚言语佻达,整日插科打诨,四处招惹,但是举手投足间透着钟灵毓秀,走到哪都是十分喜人的角色。
忽听得仙子一声娇唤:“子虚,我也想你啦。”她眼眸中似有一汪春水。
楚子虚起身,一甩袖:“不敢当,不敢当,我这种妖修,猫儿啦,狗儿啦,想我很正常,不敢叨扰仙子清修。”
二郎神再次发话:“哮天犬支开了,为何不请我等入座。”
楚子虚的小心思被二郎神看透,无奈地摇头,淡然一笑:“诸位请。”
毛动天也笑应来客,摆出当年在星云派应酬时的招牌表情。
“这位是我自幼的香火兄弟:香玉(见碧)居士。”
楚子虚介绍毛动天时,极为自然,极为大方,甚至有点过了。
好像是在介绍自己的拙荆贱内……
毛动天的相貌气度在神仙面前亦毫不逊色。
槐杨是见过毛动天的,自然没有过大的反应。
其他二人也只是从槐杨口中听过毛动天,这位传闻中惑乱仙君的男子,今日亲眼见到,难免有点愕异。
他们的双眼睛瞬间睁大了一些,从上到下打量着毛动天,看起来并非谄媚之徒。
微妙氛围缓缓流动在五人之间。
二郎神主动开口打破这片尴尬:“子虚仙君,按照天庭的规定,你任职期间的失误,不足以开除仙籍,可是你突然入魔了。所以,你既有仙籍,又有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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籍。因这是件史无前例的事,只好特事特办。我此行前来,念及旧情,先问问你的意见。”
楚子虚亲自给三位看茶后,又坐下,小饮了半口茶水,清清嗓子:“我的意见很明确,若我想回去,就不会堕魔了。”
屋内茶香四溢。
二郎神不经意地瞥向毛动天,劝道:“芸芸众生,修行者千千万万,能飞升成仙的有几人?”
楚子虚轻蔑一笑,不屑道:“很多,蟠桃宴上,我叫得上来名的,以及我叫不上来名的,近上万人吧,这仅是在天庭中有资格赴宴的神仙。天兵天将、地仙散仙不计其数。”
槐杨似乎被茶水呛到,轻咳一声。
二郎神又道:“可是,你却在赴宴名单里,这是多少修士求之不得的殊荣。”
那位仙子立刻帮腔:“是呀,子虚,你将来有无量前途,不可妄自菲薄。”
楚子虚一指二郎神:“无量前途?那是有多无量?能做到他舅舅的位置上吗?”
他的话外之意是:小小仙君,我看不上了,我不惜的当了。
二郎神是真的被茶水呛到,拍着前胸,重重咳了好几声。
他止住了咳嗽:“子虚啊,我明白,你现在成了魔尊,在魔界呼风唤雨,很难再回去当一个小小的姻缘仙。可是,经我调查,你是天生的仙骨,无法消除仙籍。”
此话一出,在座众人皆惊。
天生仙骨的意思就是楚子虚出生就是仙,也就是说楚子虚是一位仙二代。
毛动天的招牌式的笑容凝住,怔怔的望着楚子虚。
二郎神又道:“本神目前未查出你是哪位神仙的后代,若你一意孤行,硬是消除仙籍,必要付出惨痛代价。”
那位仙子嘴角微微上翘,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不回天庭,无论什么代价,我都能接受。”楚子虚毫不犹豫,语气十分肯定。
槐杨一时性急,皱起眉头,指着毛动天,咧着嘴呵道:“子虚兄,你何苦呢?就为了这么一个不妖不鬼的东西,你放弃了仙途。”
“都是你这只妖怪害得我们子虚堕魔。”仙子直接动手了。
她兰花指轻轻一弹,一阵邪风从门窗外刮来,厅内珠帘轻轻摇曳,桌上摆放的瓷器也微微颤动,而最猛烈的一股风冲着毛动天袭去。
方寸之间,毛动天长发飞扬,他拔出双雄剑在空中一挥,发出红色光盾,抵挡风力。
幸亏有这把宝剑抵御,否则,毛动天这枚小小鬼修,定会被仙气狂风卷碎,化为烟尘。
楚子虚还没来得及动手,只听一声雄浑之音。
“灵籁,住手!”
二郎神投出三尖两刃刀,斩断风气,对着那位名唤灵籁的仙子吼道:“醒骨真人教你兴风,不是让你随意作浪。”
“降妖除魔,有何不可。”灵籁犟道。
楚子虚脖子上又爬满了黑筋,怒视着灵籁,淡淡道:“本尊以前也是妖,现在成了魔,还是众魔头子,有劳灵籁仙子,先把本尊除了。对于天庭来说,仙子便是立了大功一件。”
灵籁“哇”的一声,掩面而啼,细看便知是装哭。
楚子虚心说:都怪我,当年色心起,结交了这等难缠的女子。”
槐杨忿忿不平,说道:“灵籁别哭了,你说得对,降妖除魔乃仙家本职。子虚,你若非仙籍,我等早与你相搏。今日我等前来苦苦劝说,你竟如此执迷不悟!整日与男子苟且,做出枉顾人伦之事。”
“碰!”楚子虚身边的一张桌子碎得七零八落。
槐杨此话一出,引得楚子虚冲冠大怒。
最没有资格谴责楚子虚的人就是槐杨,先开了家青楼,后开了家南风馆,为了提神修为,染了一身污浊之气。
槐杨自己也与男子苟且,居然有脸指责别人。
甚至那本《绝世断袖修炼秘籍》还是槐杨送给楚子虚的礼物。
失忆的楚子虚,本是不懂龙阳之事。
正因看过这本双修秘籍后,楚子虚知道了如何做一名乾修,便有了十年前强迫毛动天那次。
楚子虚认为槐杨送的秘籍,是误杀毛动天的‘火引子’。
他本着“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的原则,不愿揭露槐杨。
怎料!槐杨竟然站在道德的高点批判楚子虚。
这位魔尊大人其能善罢甘休?
楚子虚也不会再顾及之前的脸面,破口开撕:“槐杨!你又是个什么东西,男女不分的灵树,你在松鹤轩做的事儿,向天庭坦白了吗?嗯?恶心的大蜂王!”
二郎神绝非等闲之辈,一听便知楚子虚所言之意。
只见,二郎神八风不动,脸色毫无喜怒,可那把三尖两刃刀却直立在槐杨面前。
“碰!”槐杨坐下的一张椅子又碎得七零八落。
槐杨的膝盖不自主的撞击地面,双手无助地撑在地上,像是一个等待刽子手的死刑犯。
“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句话形容就是此时此刻的槐杨。
毛动天看了看地上的碎木,眼眶微微泛红,无比心疼。
要知道,这些桌椅都是曾经毛动天千挑万选出来的神木奇材所造,搁置了两千年后,又被楚子虚翻新,放进香玉居。
每一张桌,每一张椅,都记载着楚子虚遗忘的过去。
楚子虚哪能见得毛动天不悦,正要开口继续骂槐杨。
忽被二郎神拦住了话头:“子虚,相识一场,本神不希望与你反目成仇。既然你一意孤行,本神会将你的态度和选择一同转告天庭,交由相关神仙决定。本神在此叨扰许久,先行告辞。”
“汪、汪!”两声狗叫响起。
一只身着金甲胄的小白狗站在门外,耳朵上落了一朵粉色的梅花。
立冬之日,见碧峰上的梅花悄然绽放。
二郎神走到门口蹲下,抱起哮天犬,围在双臂之中:“张嘴,我看你有没有偷吃野味。”
哮天犬张开着嘴,表示没有偷食。
“小白真乖。”
二郎神一跺脚,一片青云从天边飞下,飘然停在二郎神脚边,二郎神踏上青云。
灵籁仙子和槐杨仙君紧随其后。
“恕不远送!”毛动天在厅内喊道。
三个背影加一只狗尾,腾云驾雾,凌空翱翔,直奔九重苍穹。
曾经毛动天离九重天也只有一步之遥,现在却是他望尘莫及的高度。
楚子虚送走了三位“瘟神”和一只“恶犬”,再回来看毛动天。
毛动天垂着双眸,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哽咽在喉。
楚子虚安慰道:“心疼桌椅呢?两千多年的老家具,本就不结实了,毁就毁了吧,本尊亲自做一些新桌椅,好不好?”
“臭老鼠,坦白从宽。”
楚子虚思索片刻,说道:“灵籁仙子呀,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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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什么的,你能看出来,是她追我。我可不喜欢那种大脾气女人,跟个橐籥似的,一吹就起火。”
第53章 欲行不行各尽觞
“灵籁仙子呀, 我和她没什么的,你能看出来,是她追我。我可不喜欢那种大脾气女人, 跟个橐籥似的,一吹就起火。”
言罢,楚子虚收拾便去茶具。
论干家务活儿,毛动天还真不如楚子虚。
待到楚子虚将茶具、碎木清理妥当, 桌椅重新摆放整齐。
这只懒猫开口了:“我是问你,你到底是因何堕魔?”
楚子虚破颜微笑:“都过去了,还问什么?”
毛动天见楚子虚铁了心不想说, 答案反倒显而易见:致使楚子虚入魔的真正原因是毛动天之死!
楚子虚擅长转移话题:“小猫,我派人抓了北海,关在魔界地牢中,严刑拷问临沧的下落;再等下个月庙会,我们去找卖鱼骨链的年轻姑娘,打探出鲲是怎么落入她手, 没准能问出鹿漓在哪?”。
“谁问你这些事了, 欲盖弥彰!”毛动天推门而出, 失神落魄地乱走,鬼迷心窍地溜到了后花园。
一片繁花琳琅入目, 他的情绪平稳了些许。
“啪!”的一声清脆响亮, 毛动天自己往自己脸上狠狠抽了一巴掌。
楚子虚刚走到后花园赶巧就碰见巴掌从毛动天的脸上滑落。
他愣了一下,眼见毛动天的半边脸颊迅速红肿起来。
“你这是干嘛?”楚子虚颠颠上前, 欲抚摸通红的脸蛋。
一个灵巧的闪躲, 毛动天转身,在墓碑的左侧坐下。
而楚子虚呢,不敢再次招惹毛动天, 只好坐在了墓碑的右侧。
两人身形相似,以“爱侣毛动天之墓”为中间的对称轴线,好似彼此照镜子般,苦着脸望着对方,面面相觑,他们的眼神在短暂的交汇后,又迅速各自移开。
这座坟墓处于色彩斑斓的花丛中间,这些花是楚子虚亲自种上的,取意:魂归故里,落花归根。
楚子虚在安葬完毛动天后,本是想跳下魔渊,一死了之,为毛动天殉情。
魔渊享有“神仙自杀必选地”的美誉。
跳下魔渊后:
首先,大概率摔死了。其次,就算运气好,没摔死,摔成烂泥,也会被恶魔分食。最后有个最差的死法,身体被魔渊的魔气侵入,活活疼死。
纵然楚子虚也不明白殉的是哪种情,仅是失去了活下去的念头:“小猫,我杀了你,我把自己的命赔给你。”
楚子虚身体不自主得一跃而下。
在渊底摔成烂泥的楚子虚,连恶魔都不肯吃。
魔气慢慢侵入楚子虚的体内,他记得一开始很疼。
之后,很胀。
体内魔气越来越多,楚子虚觉得可能会多出一种新的死法:魔气充盈造成自体爆炸而死亡。
而出乎预料的是,这摊烂泥死得亦甚为曲折。
魔渊的月亮升了又降,降了又升,烂泥不知过了多少个日夜。
直到魔渊的魔气全部侵入楚子虚体内。
一个不期而然的转机出现了,烂泥扶上墙!
四种死法都无法杀掉的楚子虚,竟重新站了起来。
如是这般,楚子虚宛若凤凰涅槃。
别人眼中的万丈深渊,却是楚子虚的鹏程万里。
从此,新一代魔尊诞生。
楚子虚当上魔尊后,立即利用手中的权利,寻毛动天的转世,一寻便是十年。
后花园内一时沉寂,落花可闻,唯有香气逼人。
过了半响,毛动天攒眉蹙额,异瞳无光,哽咽道:“你怎么这么傻?”
楚子虚伸展左臂,绕过墓碑,左手戳了戳毛动天的右臂。
右手拇指轻点于食指的指尖,又掐了无名第二个指节。
那张油嘴玩起了滑舌:“我可不傻,当年我掐指一算,倘若我入魔,日后必成大器。你瞧瞧,怎么着,成了魔尊吧。”
毛动天垂下头,还是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比后花园里最衰败的花朵还要蔫。
楚子虚随手从身旁摘了一朵红花,在手里一边碾,一边用邪魅的语气笑道:“我忘了我当时为何千方百计要飞升?到了天庭后,和你身处异地,行为被管制约束,毫无乐趣。”
现下方是楚子虚想过的日子,在见碧峰,有猫相伴;在魔界,唯吾独尊。
毛动天猛然抬头,怔怔望着楚子虚,问道:“子虚,没想到,你是神仙的后代,但我仍不解,为何你亦能兼容魔气。”
楚子虚道:“不知道是哪位风流的神仙,没控制好,把我造出来了。管他呢,我半仙半魔,你不妖不鬼,咱俩天生一对……”
话说到半截,咸鼠手就伸到了毛动天的领口。
碾碎花瓣的红色汁水染到楚子虚的手指上,连带着蹭到了毛动天白色的衣襟上,像女子点绛唇时不小心蹭到身上的口脂,又像一尘不染的白衣上长出的点点梅花。
楚子虚桃花眼一挑,与毛动天撞了个眼神,满目的风月:“小猫。”
毛动天躲开他轻薄的眼神,站起身,拍着屁股上泥土:“那本双修秘籍,我尚未领会贯通,你别任意修行。以防,以防……”
楚子虚笑道:“以防走火入魔?不怕的,我已经入魔了。若是你再入魔了,也不是坏事。”
“不,我仍需刻苦研习坤修,以防招式错误,再次误伤到你。”
闻言,奸计得逞的楚子虚,顿时眉开眼笑,想从毛动天背后抱住他。
怎料,楚子虚还没站起来,毛动天就飞速窜走了。
楚子虚一动不动,目送毛动天离开后花园,自己呆愣地坐在坟墓前,狠狠地亲了一下冰凉的墓碑一角。
这又何尝不是楚子虚的墓呢。
第二日,晨光初破晓,见碧峰顶之上,几朵青云悠然飘落。
用脚指头想也能猜到,这云上定是楚子虚的昔日的神仙旧友,又是前来探望并试图开导。
“呦!某某仙君,大驾寒舍,有失远迎,见谅见谅!”楚子虚说着客套的话,一遍又一遍。
毛动天心中五味杂陈,对到来的访客避而不见,悄悄躲进了厨房里。
他在与灵籁仙子一番激战后,方然醒悟,深知为何楚子虚始终不让他在人前露面。
在众仙的口耳相传中,毛动天被描绘成了一个魅妖、霪鬼、蓝颜祸水,是导致楚子虚堕入魔道的罪魁祸首。
谣言如野火燎原,而楚子虚早已洞悉这一切。
于是,楚子虚之前才编造了一个以二郎神为幌子的拙劣借口,只为保护毛动天免受无妄之灾。
这些来访的神仙,脸上皆挂着复杂的表情,有的忧虑,有的好奇。
楚子虚则一一应对,将那些神仙礼貌而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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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地送走,直到最后一位访客的到来,让楚子虚欣喜万分,眼中有了一丝光芒。
楚子虚快步走进厨房,不由分说地将毛动天从藏身处拽了出来:“小猫,这位神仙,你无论如何都得见一见。”
毛动天抬眼望去,只见一位老者缓步而来,银发白须,笑容可掬,在深陷的双眼中透着几分慈祥。
老人背脊微微驼起,肩膀高耸,下颚前倾,双手交握在拐杖的龙头上,似乎整个身体的重量全依靠于手中的拐杖。
那把拐杖是桃木做的,木料上的雕花已模糊不清,龙头扶手处被磨得掉了漆,杖身也有严重磨损,看似随时可能断裂。
老人迈着蹒跚的步履走向毛动天,一步一蹭,每一步都耗费极大的力气。
毛动天见状,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搀扶住老人。
楚子虚和毛动天各拉着月老的两只胳膊,扶他坐在椅子上。
“小猫,这位便是月老,掌管世间所有姻缘,曾是我的老上司,对我多有照拂。”楚子虚一边走一边介绍道。
三人围坐在椅旁,月老仔细端详着毛动天,眼神先是一惊,又摇了摇头,暗了浑浊的双瞳。
他缓缓开口:“子虚,想必这位就是你在月老祠里,常常提起的香火兄弟吧?果真丰神俊雅,相貌堂堂。”声音苍老却清晰。
楚子虚笑答:“月老,您记性真好,正是他,我的契弟。”
月老捋了一把白胡子,又偷着望了一眼毛动天,问道:“你天天挂在嘴边,老朽怎能忘怀。既是兄弟,又怎会被人说得如此不堪?”
楚子虚似乎早就知道月老会问这个问题,或者楚子虚已经被之前来的神仙问烦了,没好气得解释道:“我们既是兄弟,亦是道侣。”
月老闻言,微微一愣,随即轻叹:“道侣?我记得磬琴仙子、灵籁仙子二人,一直有意与你结为道侣,她们多次因你而大打出手,真是造化弄人啊,未曾想……”
毛动天脸色骤变,楚子虚连忙咳嗽一声,试图打断这敏感的话题。
月老皱着眉头,继续道:“你初飞升时,仪容清俊,宛如女子,后来愈发英气,老朽竟未料到你偏好南风?”
楚子虚苦笑:“月老就别打趣我了,今日那些老友都来调侃我,问我是在上还是在下,让我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应答。”
月老笑用拐杖轻轻点了一下地板,低着头道:“子虚呀,这姻缘线并非只能牵一阴一阳,天庭中也不乏同性结契之事,老朽觉得,你的选择并无不妥,找个合适的仙君结契也未尝不可。”
“咳!咳!”楚子虚咳嗽加剧,难以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