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 19 章(2 / 2)
穿上一看,果真有些大。其他地方还好,尤其腰身那里,大得过于明显,不像是她的衣裳。
“春锦,你帮我用针线锁一下,收收腰。”姜姮对镜揽照片刻,主动对春锦央道。
春锦愣住,瞪大眼睛看着姜姮,以为自己听错了。
姜姮已经很久没有对衣饰之类提什么要求了,便是府中裁衣,她也都是交给蕊珠决定,什么样式,什么颜色,蕊珠挑什么,她就穿什么,从不问好看与否、合适与否。
府中有些衣裳也早就宽了大了,她照常穿着,若不是她们瞧着不合身了要她替换下来,她从没说不穿或者裁改的话。
今日不止挑了石榴裙来穿,还要她帮忙缝改得好看些,真是破天荒了。
“好,我这就给你缝。”春锦欢喜说罢,不止帮她改了腰身,袖口、肩膀也都缝改合适。
姜姮满意的照照镜子,折来一朵榴花簪上,对春锦说:“我出去转转。”便脚步轻快地出了房门。
她记得一个沙弥最擅长镌刻发愿牌,去他那里求了一块牌子,亲自写了“生辰欢畅”几个字,要他用刻刀镌出来,又求了一块开过光的平安石,装在荷包里,打算放去佛殿的供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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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样,燕回一大早去佛前添香,就能看到这些生辰礼物了。
姜姮想着,手中攥着这些东西,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将要踏进佛殿门,听身后有人唤了声“阿姮”。
回身,见是长兄。
“大哥,你来做什么?”姜姮下意识攥紧手中东西,负去腰后。
“跟我走,回去说。”
姜行扯了她,不由分说带下了山门,根本没容她去佛殿放下东西。
···
“让我替阿姊,去坐牢?”
姜姮实没想到,长兄连夜将她从观音寺带回,就是要说这事。
“只是坐几日,又不是让你坐穿,你阿姊身子骨太差,再坐下去,就要死在那儿了,你是她亲姊妹,难道见死不救?”姜之望厉色望着姜姮。
姜姮颦眉,微微咬唇,忍着不与他顶撞。
姜之望瞧她这态度是不愿意的意思,不耐烦地对王氏道:“你跟她说。”
王氏本就觉得姜姮冷情,对亲姊妹的事情不尽心,眼下瞧见她穿榴裙、簪榴花,明亮艳丽,愈觉得她只顾自己光鲜,不顾亲人死活,冷冷说道:“去不去都随你,小七果真死了,倒也就如了你的意,你好好做你的卫国公夫人,我姜家,再没女儿了。”
姜姮看向母亲,她却并不看她,空空荡荡地望着昏黄的烛火。
姜姮也收回目光,看向窗外黑漆漆的夜色,默了会儿,说:“我何曾说过不去。”
自出生至今,她做什么都是错。因为生她,母亲落下心疾,是她不如阿姊懂事,生得太过肥大,差点要了母亲的命。她一出生就常常夜啼,搅得家宅不宁,父亲找相士给她批命,批出个大凶之相,说她会给家族带来祸事。父亲把她送回沧河老家养着,七岁那年好不容易将她接回京城过生辰,结果就和公主打了一架。
从那时起,父亲就笃定,相士所言不错,她一定会给家族带来祸事。
每每她不如他们的意,便是要给家族带来祸事。
三年前,他们逼她嫁给顾峪,她私逃,他们斥她为家族祸水,不止要害姜家,更害了燕回。
后来她如他们的愿出嫁,他们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要她在顾家收敛性情,千万不要惹祸。
今日,她若不去替阿姊坐牢,阿姊果真有个三长两短死在狱中,便又是她的错,是她带来的祸事。
这样的指责,姜姮早就习惯了。
她望望窗外,大夜弥天,璧月澄照,遗憾的是,给燕回的生辰礼物,没能放去佛前。
“爹爹”,她忽然这样唤了一声。
姜之望诧异了下,目中厉色稍减,她很少这样唤他,都是称“父亲”。
“等阿姊出狱,我能和卫国公和离么?”
“你说什么胡话!”姜之望又瞪圆了眼。
“卫国公想娶的,本来就是阿姊。”她取下发上簪的榴花,百无聊赖地在手中搓捻,“我替阿姊入狱,应当也是卫国公安排吧?”
怕是只有顾峪有这能耐,又会如此尽心,如此冒险。
姜之望没有说话,想了想,怕姜姮因为这事去和顾峪哭闹,说道:“都是为了你阿姊,你通情达理一些,别胡闹。”
姜姮颔首,继续说:“爹爹,你也看出来了,卫国公还是那样喜欢阿姊,我们和离,他娶阿姊,你还是他的岳丈,不好么?”
姜之望也觉这个女儿降不住顾峪,且到现在没能为顾峪诞下一儿半女,约是不得人喜欢,果真能如她所说,拨乱反正,让顾峪重新娶了小七,自是好事一桩。
“等你阿姊病愈,这事我会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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