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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寅洛,你醒醒吧!你这不是喜欢,你这是有病!是病!”
最后一个字落下时,陈知念的声音已经哑得不成样子,眼泪还在往下掉,胸口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连身体都在微微发抖。
她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所有委屈和愤怒,都一股脑吼了出来。
陈寅洛抬眼静静看着她,直到过了好几秒,他才缓缓站起身。他比她高出大半个头,微微垂着眼,就能将她通红的眼眶,挂在脸上的泪痕,还有那副既愤怒又害怕的模样,看得一清二楚。
他的心稍稍一软。
陈寅洛的视线太过压迫,陈知念后知后觉地瑟缩了一下,心里开始发虚、后悔,如果把他逼急了,她不确定他会干出什么。
“陈知念,”他抬手,拇指擦去她泪痕,“那你说,我该怎么做。”
陈知念抿唇,有些后怕地避开他视线,“至少……你要、要先问问人家愿不愿意。”
“我明白了。”
陈寅洛若有所思的点头,下一瞬他的眸光又落到她眼眸,“那我现在想吻你,你愿意吗。”
陈知念的大脑还没来得及消化他这句话,掌心的温度就已经覆上了她的脸颊,指腹粗糙,力道不大却不容挣脱,稳稳地捧着她的脸,迫使她无法偏头躲开。
下一秒,他的气息就压了下来。
陈知念的眼睛瞬间睁大,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他,却发现他的身体像块坚硬的石头,纹丝不动。
他的吻越来越深,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辗转厮磨间,像是要将她的呼吸都夺走。
直到她快要窒息,脸色涨得通红,他才缓缓松开她。
指腹还停留在她被吻得泛红的唇瓣上,轻轻摩挲着,“你看,我问过了。”
陈知念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嘴唇发麻。她看着他,眼底满是难以置信的愤怒:“你根本就没等我回答!”
“可我问了。”
陈寅洛挑眉,“是你反应太慢,没来得及说不愿意。”
“我没有!”陈知念立刻反驳,“我根本不想……你这是耍无赖!”
“行。”
陈寅洛倏然坐下,指尖扯住她手腕,稍一用力,陈知念整个人跌坐在他腿上,后背牢牢贴着他的胸膛。
“你放开我!”陈知念不安地挣扎,双手抵在他的手臂上,想撑起身体逃离,可他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如铜墙铁壁,纹丝不动。她越挣扎,那圈束缚就收得越紧,勒得她胸口发闷,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他抬起她下颌,垂眸道:“那我再问一次,我要吻你了,你愿意吗?”
“我不——唔!”
陈知念的“愿意”两个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唇瓣就被他全部堵住,唇齿间淡淡的烟草味,瞬间席卷了她的全部味蕾。
她所有的抗议都被他尽数吞没。他含住她的下唇时,力道比上次更重些,细密的痛感混着酥麻窜过神经,陈知念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刚要偏头躲开,他的舌已经趁隙撬开她的齿关,带着灼热的温度长驱直入。
“唔……”陈知念的喉咙里溢出细碎的呜咽,抗拒的念头愈发强烈。她双手用力抵在他的肩膀上,身体更是剧烈地扭动着,想要从他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可他的力气远在她之上。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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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扭动间,陈知念也敏锐地察觉到腿下有什么东西逐渐清醒、复苏,灼热地抬起头,更是随着他的呼吸微微起伏。
“!!!”
陈知念
的身体瞬间僵住,所有的挣扎都戛然而止。
她甚至忘了呼吸,视线慌乱地落在他的脸上,却不敢与他对视。
“别动。”
他的声音隐晦暗哑,带着丝低沉的磁性,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脸颊,滚烫炙热,烧得她头晕目眩,连反抗的力气都仿佛被抽走了几分。
炽热顽劣地跳了跳。
陈寅洛面无表情,“陈知念。”
他的眼底晦暗到看不到一丝光亮,像沉在深海里的墨,浓稠得化不开,可面上的神情却是无比的认真。
“我想要和你做/爱,你愿意吗?”——
作者有话说:[化了]我真的在左右脑互博,一会是强制爱,一会是甜甜的
第55章
曾经陈寅洛对上/床这事嗤之以鼻,觉得那不过是低级乐趣,是浪费时间的无聊事。
可这一刻,那股冲动却变得无法抑制,像野草般在心底疯狂滋长。他想要尝试,想知道那滋味是不是真如传闻中那样,能让人爽到灵魂都飘离躯壳,能让所有的理智和克制都在瞬间崩塌。
嗯,想弄哭她。
想尝尝她那截看起来一折就断的细腰,是不是也像她的眼泪一样,带着点可怜的咸涩味。
陈知念被吓到魂飞魄散,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哭得几乎喘不过气。
“小叔叔……求你了……放了我吧……我不想,我一点都不想,我、我还小,你放过我吧……”
听到她的话,陈寅洛不由蹙紧了眉头,那股叫嚣的渴望又瞬间滞涩了几分。
他倒是忘了这茬。对,目前来说,他是个长辈。长辈是不该对小辈做这种事的,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可道德感这东西,在他这儿向来薄得像层纸,犯不着拿来说事,他这辈子做的不合规矩的事还少吗。
陈寅洛垂眸看着怀里哭得快要喘不过气的人,她的肩膀还在剧烈颤抖,发顶蹭着他的下巴,带着点可怜的温度。那股滞涩的欲/望很快又开始翻涌,比刚才更盛。
他甚至觉得,这种明知不该却偏要做的冲动,比之前更勾人。
手随心动,他的指尖顺着她脊骨向下滑动,滑到她上衣下摆的边缘时,没有丝毫犹豫,指尖轻轻勾起那层薄薄的布料,向上撩开寸许,露出一小片白皙的腰腹。
陈知念的身体像被烫到似的猛地一颤,眼泪掉得更凶,双手在他身上又推又打:“别!别碰我!!”
可她的抗议毫无作用。
他的指尖在她纤细的腰侧流连,那细腻得不可思议的触感和她不受控制的轻颤,让他沉迷。他能想象出这具青涩的身体在他手下彻底褪去青涩、为他绽放甚至崩溃的样子,那念头让他太阳穴突突地跳,呼吸都变得灼热起来。
陈知念胡乱地挣扎着,双手在他身上又推又搡,却又像是蚍蜉撼树,根本无法动摇他分毫。绝望之中,她的手胡乱地向下,试图找到一个可以发力的支撑点将他推开。
突然,她的指尖触到了一个冷硬的金属物。
是枪!
这个认知像道惊雷劈入她混乱的脑海,让她浑身血液瞬间冻结,但下一秒,恐惧爆发,她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和胆量,手指用力一勾,黑色的手枪被她攥在了汗湿的掌心里。
金属的冰冷与她掌心的冷汗交织,沉得险些让她脱手。她双手抖得不成样子,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抬起手臂,将那黑洞洞的枪口,哆哆嗦嗦地对准了陈寅洛的胸膛。
她声音抖得厉害,连牙齿都在打颤:“别……别碰我!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陈寅洛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眼中的情/欲瞬间褪去,沉为一片深不见底的深海。
他缓缓垂眸,看着那把对准自己的枪,枪口正对着他的心脏位置。而握着枪的人,脸还挂着泪,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嘴唇抖得快要咬出血,枪口正随着她无法控制的战栗而剧烈晃动,脆弱得可笑。
可她的眼神里,却透着被逼到绝境的狠戾,像只被围堵的幼兽,哪怕牙齿还没长齐,也要亮出带血的獠牙。
他松开了钳制。陈知念立刻像受惊的兔子般弹开,颤抖着踉跄起身,枪口却不敢丝毫偏离。
“你……你别过来……”
陈寅洛喉间溢出一声轻笑,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惧意,反而浸着严寒。他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从容不迫地向前迈了一步。枪口几乎要贴上他微敞的衬衫,吓得陈知念手腕猛地一颤,险些扣动扳机。
“陈知念,”他开口,声线平稳得可怕,“怎么开枪的,你忘了?”
“我……”陈知念扣着扳机的指尖僵冷到麻木,大脑一片空白,“我没忘……你别过来,我真的……会开枪的!”
陈寅洛像是没听见她的警告,又向前逼近一步,将她周身所剩无几的空气也挤压殆尽。
“那你开枪啊。”
他低沉的嗓音如同魔鬼的蛊惑。陈知念被迫一步步后退,枪口晃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直至“咚”的一声轻响,她的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壁。
退无可退。
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下一拳。
“对准这里,扣下去就好。”他抬手,指尖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胸口。
“陈寅洛!你别逼我!!”
“陈知念,开枪!”
“啊——!”
“砰!”
枪声在密闭的房间里炸开,尖锐得刺耳。陈知念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扣动了扳机,只觉得虎口和手腕传来一阵剧痛,巨大的后坐力让她整条手臂都瞬间麻了,整个人被震得往后踉跄,后背重重撞在墙上,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滚到陈寅洛脚边。
陈寅洛的身体僵了半秒,呼吸稍稍停滞了几秒。随即他缓缓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左肩胛。
他抬手按了按,指缝间很快渗出猩红的血。
再抬头时,那双眼漆黑沉静,所有情绪尽数湮灭,彻底没了温度。
“呵,陈知念,”他声音沉寂到可怕,“看来是我对你太过仁慈了,才会让你这么不知好歹。”
陈知念僵在原地,浑身发抖,眼泪混着冷汗往下掉,连呼吸都险些忘了。她看着陈寅洛肩胛处不断扩大的血渍,看着他眼底的狠厉,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她真的开枪了,她差点杀了他!
屋外候着的严彬和雷子瞬间冲了进来,“洛哥!”
雷子更是直接掏出了枪,眼神变得警惕,视线在陈知念和陈寅洛之间来回扫,却不敢多问一个字。
“滚出去。”陈寅洛开口。
严彬和雷子对视一眼,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别墅大门被再次关上后,男人缓缓俯身,右臂垂落,修长的手指勾住枪柄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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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一挑,便重新将枪握回手中。他唇线紧抿,冷硬的侧脸看不出丝毫情绪波动,仿佛受伤流血的人根本不是他自己。
陈知念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不受控地往后缩,后背紧紧贴在墙上,连动都不敢动。
她看着他手里的枪,看着他毫无表情的脸,一股寒意从脚底窜到头顶,让她浑身发颤。
下一秒,他抬臂举枪,漆黑冰冷的枪口稳稳对准了她。
“我本来想温柔一点的,既然你自己选择更难看的方式,那就自己受着。”
枪口向下移动寸许,对准她衣服纽扣。
“是你自己脱,还是让我用枪帮你脱?”
他像是完全感知不到痛楚,也彻底褪去最后一丝人性,那双黯黑的眼眸如同吞噬一切光亮的黑洞,只剩下令人胆寒的压迫。
“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真的……真的没想开枪……求你,饶了我吧……小叔叔……”
陈知念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无尽的恐惧将她彻底淹没。
她抬起头,想从他眼底找到一点松动,可只看到一片漆黑。连之前残留的、对她身体的兴趣,都变成了必须驯服的狠戾。
陈寅洛冷峻的面容没有丝毫松动,目光依旧凛冽如严冬寒冰。
“你自己动,还是我来?”
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他的左肩还在不断地渗血,血珠顺着他手臂滑落在地,洇成一
小滩血迹,可他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陈知念深吸一口气,用尽全力稳住发抖的手指,指尖笨拙地在纽扣上摸索,好半天才扣住纽扣边缘,僵硬地往下掰。
一颗,两颗,三颗。
第三颗纽扣解开后,衣襟彻底向两侧滑落。微凉的空气瞬间触上她暴露的肌肤,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灯光下,她的肩膀和锁骨线条清晰可见,皮肤因为紧张和羞耻透出淡淡的绯红,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第五颗纽扣在衣角,离腰线很近。陈知念的手指悬在半空,迟迟不敢落下。她今天穿的是连衣裙,她知道,这颗纽扣解开,衣服就会彻底失去支撑,随时可能滑落。眼泪又一次涌上来,砸在衣襟上。
“不准停。”
陈寅洛的声音低沉平稳,不带任何情绪,却比任何怒吼都更具威慑力。
陈知念绝望地闭上眼,再次伸出手指。
衣服彻底失去了支撑,顺着她的肩膀往下滑,堪堪挂在臂弯处,露出了她大半肌肤,像朵被迫绽放的花朵。
“拉下来。”
陈寅洛的声音又响了,这一次,带着明确的指令。
“我……”
陈知念带着最后一丝哀求,回应她的,是枪口往前递的动作。
冰冷的金属直接贴到了她的手背,吓得她瞬间松开手,衣服顺着臂弯滑落,掉在地上,青涩的躯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她的皮肤泛着几近透明的苍白,只有脖颈和锁骨处还残留着羞耻的绯红,腰腹处细微的肌肉战栗清晰可见,手臂下意识地往身前挡,却因为太过慌乱,只遮住了一半,反而更显狼狈。
陈知念的眼泪掉得更凶,视线被水雾模糊,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屈辱与恐惧像两条毒蛇,缠得她快要窒息。
下一瞬,阴影笼罩下来。
陈寅洛俯身,吻住了她——
作者有话说:果然是温柔不了一点
第56章
陈寅洛的动作没有温柔,只有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嘴唇带着烟草和淡淡的血腥味,蛮横地撬开她的齿关,舌尖抵开她的抗拒,将她所有的呜咽都堵在喉咙里。
陈知念双手无力地推拒着他的胸膛,指尖却猝不及防地触及到他肩胛处那片湿濡温热。那是他正在渗血的伤口,黏腻的触感和鲜明的暖意吓得她猛地缩回手,像被灼伤一般,连最后一点推拒的勇气也彻底消散。
冰冷的枪管依旧贴在她赤/裸的脊背上,那触感如电流般蹿过她脊骨,让她全身都忍不住战栗。每一次呼吸,后背都会轻轻蹭到枪管,那冰凉与他唇间的灼热形成尖锐的对比,将她的意识撕成两半。
陈寅洛的呼吸逐渐灼热,眼底的黑暗如墨汁般浓稠。他本该愤怒,可那枪伤似乎只成了催化剂,她的眼泪、颤抖、祈求,都像燃料浇在他心底的火上,让欲/望愈发汹涌。
被枪伤到的怒火早就消散了,他对自己说,她只是太紧张,太害怕了。
亲吻持续了很久,久到陈知念的胸腔憋得发疼,眼前开始冒白,意识像泡在温水里般逐渐模糊,他才缓缓松开她。
“还敢开枪吗?”陈寅洛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
陈知念瑟缩地摇摇头,睫毛上沾着的水汽顺着眼角往下滑,像只无助可怜的小猫。
“不、不敢了……”
陈寅洛低头,目光落在她泪痕斑斑的脸上,那双泛红的圆眼怯生生地望着他,像株被狂风暴雨打过的菟丝花。他喉结滚了滚,俯身在她微肿的唇上不轻不重又啄了一下。
“道歉。”他声音低哑,“说你错了,我就原谅你。”
陈知念的哭声一滞,她抽噎着抬起头,鼻尖红红的,脸上泪迹斑斑。她确认他眼底的幽暗似乎淡了些,才敢怯生生地开口,
“我错了,小叔叔……不该、不该开枪伤你……我再也不敢了……”
“乖。”
他低低应了一声,再次低头,唇舌的力道悄然加重,变成带着轻微啃噬的吮吸,而他的手掌也在攀沿,所过之处,仿佛点燃了一簇簇细小的火苗。
陈知念的呼吸再次乱了,眼泪又开始掉,她的手指蜷缩起来,轻轻抓着他的衬衫。
下一瞬,她就被整个横抱了起来。身体骤然悬空,失重感让她本能地攀住他的脖颈,指尖立刻又沾染上他肩胛处温热的湿黏,惊得她松手不是,不松也不是。
他脚步平稳地走向卧室,将她轻轻放置在柔软的床垫上。陈知念刚想往后缩,就被他用膝盖抵住了脚踝,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抬手脱掉了染血的衬衫,露出麦色的肌肤和那道狰狞绽开,仍在冒血的伤口。
陈知念的目光下意识地被那道伤口攫住,瞳孔因惊惧微微收缩,身体抑制不住地颤得更厉害。
她都不敢想像到底有多疼,可他却像没事人一样。
陈寅洛俯身,微凉的唇轻轻吻过她颤抖的下巴,继而流连至纤细脖颈。牙齿在她敏感的颈侧软肉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留下一个淡红的印记。
“放松点。”
陈知念浑身泛起细小的疙瘩,眼泪滚落,混着无助的控诉,“我……我害怕……”
他闻声低笑,低头含住她白皙耳尖,以舌尖轻轻舔舐,感受那小巧轮廓迅速变得绯红滚烫。
“别怕,不会弄疼你。”
他声音低哑得不像话。肩胛的伤口还在渗血,偶尔有血珠滴落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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垫上,却丝毫没影响他的动作。
对他而言,这点疼痛算不了什么,眼前这具在他身/下战/栗的身体,才是最好的止痛药。
“别……别碰这里……”她的求饶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痒……”
“痒?”陈寅洛低哑的嗓音裹着笑意,他故意含住那片发烫的软骨,舌尖轻轻碾过,果不其然感觉到怀中人浑身绷紧,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陈知念的眼泪掉得更凶,手腕抵着他的胸口,却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不行……我真的不行……”
“刚才开枪的胆子去哪了?现在知道怕了?”
“别、别抬……”她慌得去扯他的手,指腹却不小心蹭到伤口的血,黏腻的温热让她猛地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陈寅洛轻易地单手攥住她手腕按在头顶,“松开。”
他低头,齿间磨蹭她颈间跳动的血管,陈知念的心跳骤然加速。
她吸了一口冷气,呜咽出声:“小叔叔,疼……”
“抱歉。”他吻掉她脸颊的泪,汗珠从下颌滴落,声音哑得发烫:“忍一忍。”
“……我明天还要上课。”
“我送你。”
她指尖用力掐进他臂膀。
是疼得没了办法,只能借着这点力道撑住快要散架的意识。
“慢、慢一点。”
“我知道了。”
窗外的月光倾泻进来,影子缓缓偏移。
陈寅洛支起身,指尖拂开她汗湿在额前的碎发,露出光洁的额头。他目光沉沉地落在她脸上,看了她许久。那张脸上还挂着泪痕,嘴唇红肿,一副被彻底摧折过的可怜模样。最终,他俯身,在上面轻轻落下一吻。
陈知念早已昏睡过去,睫毛还在不安地轻颤着。
片刻后,他才小心翼翼地从她身侧挪开,避开伤口快速地冲了个澡,随手在腰间围了块浴巾,而后走到窗边,点燃一支烟。
烟雾缭绕中,他觉得自己陌生得可怕。
换作任何人,在敢对着他扣下扳机的那一刻,早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连求饶的机会都不会有。
可现在呢,他做了什么。
被她开枪伤了肩胛,非但没动她一根手指头,反而在她哭着说“错了”的时候,心底那点杀意顷刻消散,连犹豫都没有就原谅了她。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陈寅洛了,那些刻在骨子里的狠戾与原则,在遇到她之后,都成了可以被打破的例外。
这太荒唐了,荒唐到让他觉得陌生。
像被抽走了所有的锋芒,只剩下对她束手无策的溃败。
那句话果然没错。一旦滋生出致命的软肋,就等于向人敞开了直达你心脏的路。
而他恐怕……已经离死不远了。
熄灭烟,陈寅洛推开卧室门,迈步而出。
刚到客厅,就见严彬和雷子正坐在沙发边缘,显然是等了很久,却又不敢上楼打扰。医生也跟着坐在角落,显然也是被深夜紧急唤来,熬得眼底泛着红。
听到脚步声,三人同时抬头,严彬和雷子立刻起身迎上去,“洛哥,你没事吧?快让医生给你看看。”
“嗯。”陈寅洛应了一声,走到沙发前,随意往里一陷。
医生连忙上前,先拿出无菌手套戴上,又取过手电筒,轻轻拨开伤口边缘的皮肤,“洛哥,我先看看子弹位置,我已经把便携X光机放门口了,要是子弹深就立刻用,浅的话我现场就能取。”
陈寅洛垂下眼帘,“嗯。”
“子弹没入深,卡在皮下筋膜层了,万幸没碰到血管和神经。”
医生松了口气,连忙拿出消毒后的止血钳,“我现在取出来,会有点疼,您忍一下,很快。”
止血钳刚探进伤口,陈寅洛眉峰就紧紧蹙了起来,下颌线绷得更紧,喉结滚了滚,却没发出一点声响。
严彬和雷子站在一旁,心绪繁杂。
“好了洛哥,子弹取出来了。”医生连忙用碘伏给伤口消毒,又撒上止血粉,“接下来缝两针,我尽量快,”
针线穿过皮肤时,陈寅洛的身体还是细微地颤了颤,他闭了闭眼,开口道:“阿彬,明天……叫许律师过来一趟。”
严彬不明所以,“洛哥,找许律有事?”
“嗯。”
陈寅洛既然没说是什么事,严彬也不好继续追问,只道知道了。
医生麻利地缠好纱布,又拿出消炎药和止痛药:“洛哥,这是口服药,消炎药每天三次,止痛药疼得厉害再吃,伤口别碰水,我明天再过来换药。”
陈寅洛“嗯”了一声,抬手按了按包扎好的肩胛,痛感比刚才轻了些,“你们都回去吧。”
人都退去后,陈寅洛独自在沙发静静坐了会,直到时钟又跳转了一格,他才起身走回楼上。
他迈步走到床边,微微俯身,捏了捏陈知念酣睡的脸颊。
“陈知念,醒醒,洗洗再睡。”
指尖又轻轻碰了碰她的鼻尖,看着她皱了皱眉头,才又重复了一遍,“乖,起来洗个澡,不然身上黏着不舒服。”
陈知念在睡梦中被打扰,睫毛颤了颤,缓缓睁开眼。刚睡醒的眼神还带着迷茫,看了陈寅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她一巴掌拍开陈寅洛的手,“你混蛋,你给我滚。”
第57章
那一掌拍过去,陈知念又害怕了,刚才陈寅洛那冰冷的眼眸还在脑海挥之不去。
可她一看到陈寅洛,身体深处便条件反射般地泛起一阵清晰的胀痛。她无法理解,那样可怕的异物闯入,自己为什么没有被撕裂。那感觉如此真切,让她恍惚觉得,能完好无损地躺在这里简直是一个奇迹。
她不想和他说话,抱着被子想转过身去,却不想牵扯到痛处,顿时疼得倒抽一口冷气。
“怎么了?”陈寅洛的声调意外温柔,“哪里不舒服?”
可陈知念非但没感觉到安慰,反而激起更深层的恐惧,刚才被枪威胁的惧意和不得不妥协迎合的屈辱,让她当下只感觉十分厌弃自己。
她拉过被子,把自己裹得更紧,声音闷在里面,小得几乎听不见:“……你走开。”
她听到他沉默了两秒才说:“起来。我抱你去清理。”
已经恢复成惯常的清冷。
陈知念咬唇憋了憋,思绪纷乱,根本就抓不住自己到底该是情绪。
她觉得自己应该愤怒,应该痛恨,应该诅咒这个强占了她的人。
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情绪她统统拾不起来。
她的脑子里只有他冷冽的眼眸,只有他曾经掐着自己脖子的画面,只有他拿枪指着自己的记忆。
但她无比确定一件事,这样是不对的,她不想这样,她也无法接受他。
他们之间,绝不是能若无其事地亲昵、抱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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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澡的关系。它模糊了仇恨与温存的界限,让她害怕自己会在这种扭曲中彻底迷失。
于是她抱着被子坐起来,“陈寅洛,我们可以……谈谈吗?”
陈寅洛站起身来,一米九的身高沉沉笼罩而下,极具压迫感。陈知念蜷了蜷指尖,稍稍抬眼看去,一眼便看到他赤裸的上半身,刚才交缠间的记忆倏然涌入脑海,她耳根一热,飞快瞥开视线。
“你想怎么谈?”他开口,听上去有点低压。
“我……”陈知念不自在地向后缩了缩,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他实质般的视线。
顶着压力,她强迫自己声音不那么抖:“你、你说你喜欢我……如果你真的喜欢我,就不应该这样,”
“我知道你救了我爸爸,这份恩情我记在心里,一辈子都记得。我们能不能……就到此为止?今天的事当作从来没有发生过?我可以写欠条,以后我工作了,多少钱都能还你,或者我……我还能帮你做别的事,只要你放我走……”
男人周身的气压骤然降低。
“陈知念,你跟我谈条件?”
他的声音淡淡的,几乎没有语调起伏,听不出怒意,但就是能让人感到发寒。
“你就这么想逃离我?”
声音更冷了,“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为了救陈毅衡,主动送上门,求着我帮忙的,忘了?”
“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
陈知念心脏砰砰乱跳,抿着唇根本就不敢回答。她承认,她的确很过分,陈寅洛救了爸爸,自己却一声不吭就想单方面解除交易,的确很可耻。
“你说,‘小叔叔,救我爸爸,要我做什么都行’。”
那只强劲有力的大手一把攥住她下颌,强硬地掐住她,仰起头来。
所有的温柔都变成了幻梦,他又变回了那个冷漠无情的陈寅洛。
“结果呢,利用完我就想一脚踢开?陈知念,你们这些自诩道德的文明人管这个叫什么?过河拆桥?还是……忘恩负义?”
“我没有忘恩负义!”陈知念终于忍不住反驳,“我只是想过回自己的生活,我可以补偿你,我真的可以……”
钳住她的大手骤然用力,她整个人便被甩偏了头,一下失去了平衡,只能急忙用手肘撑在床上。
“补偿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可以原谅她撒娇、闹脾气,可以原谅她向他开枪,只要她服软认错,他觉得原谅也不是不行。
但想逃离他,不可原谅。
“想划清界限,撇清关系?想一走了之?觉得留在我身边是屈辱?和我上/床是恶心?”
他每说一句,陈知念心里的恐惧就又多一分。她不可遏制地抖,却又蓦然升起无力感。
她想要过回自己的生活有什么不对。
她知道自己可耻,被骂忘恩负义理所应当,但她只是想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有什么不对。
陈寅洛已经失去了最后的耐心,径直钳住她双腕扣住,高高举过她的头顶,死死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毫不留情地攥住她紧裹在身的被子一把掀开,她身上仅存的遮蔽物被轻易剥夺,微凉的空气瞬间包裹住她不着寸缕的肌肤,刚才那些暧昧的痕迹和此刻的恐惧一同暴露在灯光下,无所遁形。
男人危险的目光沉沉落下,“陈知念,想离开我,除非我死。”
“你!你又要干什么?!”
眼看着陈寅洛越逼越近,陈
知念油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无法抑制的恐惧,整个人就像掉进了无底深渊一般,浑身战栗。
陈寅洛高大的身躯站在床边,垂眼俯视她,毫不费力地捉住她脚踝将她拖至身下,膝盖一顶,双/腿就被迫分开。
“觉得恶心,屈辱,那就……好好记住这份感觉。”
“不要……”陈知念拼命地摇头,努力想合/拢双/腿。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的哭泣和哀求。
可陈寅洛漆黑的眸子里冷淡无波,更不要说对她心软半分。
像是岩浆爆发,心里的戾气破笼而出,没有一丝温柔可言,毫无顾忌又横冲直撞。
“不呜呜……我错了……求你,疼、我疼……”
陈知念的意识在剧痛中模糊,只觉得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要被碾/碎了。
“陈知念,你只会一遍遍说你错了,说对不起,却从来不会反省。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对你太温柔了?”
“——才会让你胆敢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纤长的手指一寸一寸握住她脆弱的脖颈。泪水从陈知念眼角滑落,湮灭在鬓角,无边的恐惧彻彻底底将她席卷,身体的剧痛此刻竟显得微不足道,远不及心底那被绝望吞噬的万分之一。
她会死吗。
身体的感知像是飘远了,她浮在半空中,随时可能羽化升天,然后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求生的意志摈弃了一切,她断断续续哀求:
“呜呜……我不离开,小叔叔……我不走,我永远陪着你,求求你,慢点……”
足足过了两秒,陈寅洛才好似听到了她的保证,他缓了缓,松开手,眸光垂落下来,似乎在确认。
“同样的把戏,你觉得我会一而再,再而三的上当吗?”
“没有。”
陈知念呛咳着,总算喘了口气,可她不敢犹豫,努力想撑起上半身,然而腿/心的痛楚又让她开始哆嗦。
他并没有离开。
“小叔叔……”她哭的一抽一抽的,“抱抱我好不好。”
陈寅洛漆黑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面无表情也不含一丝戾气。
陈知念握住他的手臂,声音低哑地央求道:“抱抱我吧,我好疼……”
“只有在求我的时候,才会假装服软。”
陈寅洛动作未歇,他一直垂着眼眸,长长的睫毛挡住了他眼里的所有情绪。
可这种缓慢的折磨下,痛楚竟渐渐消退,荒诞发麻的电流蓦然出现,沿着脚趾一路往上蹿,背叛了她的意志,掠夺了她的理智,身体开始向他投诚。
“唔——”
陈知念呜咽一声,将头深深埋进枕头里,再不敢泄出一丝声音。
“陈知念,看着我。”
“不要。”
陈知念拒绝,下一秒就被发狠的力道被迫妥协。她从枕头里露出头,凌乱的发丝缠在白皙的脸上,眼睛红红的,鼻尖也泛着红,嘴唇更是一片绯红。
可怜极了。
陈寅洛面上的冰冷终于消散了些,她这副只能向他求饶的模样,像一剂良药,熨平了他因她逃离念头而燃起的暴戾。他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知道错了?”
陈知念咬唇,“知道了。”
“错哪了?”
陈寅洛不紧不慢地,指尖在她脸颊捏了又捏,那点子怒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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