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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宇宙历4月6日/星期日/小雨
举办完刃的葬礼后,我睡了一整天,企图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醒来后大脑昏昏沉沉,胃里火烧火燎,但我仍然没有吃东西的心情,便任由它痛了。我继续躺在床上,闭着眼,就在这时,我感觉有一只手掀开了我的上衣,贴在腹部轻轻揉搓,寒气顺着肚脐游走到全身,冻得我一激灵,差点尖叫出声。我哆嗦着攥紧被子,不敢动弹,祈求这场噩梦快点结束。
家里养的小黑猫忽然从客厅跑上来,疯了似的挠门,甚至跳起来自己掰开门把手,进入卧室弓起背,对着我的床呲牙威胁。我以前喜欢调侃小艾一受惊就出现“棘背龙”形态,现在却笑不出来了,裹着被子唤它上来陪陪我。小艾平时很高冷,对我和刃都爱答不理,这次却听话地跳上床,蜷缩在我枕头边,轻轻舔我的脸和头发。
小艾来了后,那种奇怪的感觉再也没有出现。这回我没办法说服自己是错觉了,我确信有东西跟着我回了家。是刃吗?还是其他人的鬼魂?从前几次体贴的举动来看,我觉得大概率是刃。
***(被涂抹掉的脏话),虽然我确实很想他回来,但不是以这种方式回来啊!老公你还是安心地走吧!
小艾陪了我一会,喵喵叫着说自己饿了渴了,我不得不下楼去给他喂饭。小艾狼吞虎咽的时候,门铃响了,我吓了一跳,差点以为又是刃搞的鬼,但门外传来的声音很熟悉,是那日负责案子的警察之一,说是按照惯例来看看我的情况。我说了声“请稍等”,急匆匆地走向门口,手搭在门锁上的时候,手机来了一条短信:公安局提醒我明天去一趟警局,他们需要了解受害家属的情况。
……那门外的警察又是怎么回事?我冷汗直冒,小心翼翼地凑近猫眼。
刃如墨般浓郁顺滑的长发占据了整个视野,曾经我最爱的地方此刻成了我最怕的。我猛地摔倒在地,恨不得跪下大喊老公再放过我一次。
小艾这个吃货(划掉)绝世好猫终于从猫饭里抬起头,张牙舞爪地冲到门口大叫,过了大约一分钟才停下。我再从猫眼看过去,门外已经没有人了。
事后小艾喵喵咪咪地教训了我一番,一套喵喵拳把我打服了。我发誓再也不离开小艾单独行动了。
我觉得不能再这样下去了,我必须找专业人士来看看,刃是不是还有什么执念未了。
……
穹放下笔,没敢关灯,抱着小艾躺在床上。
他以为自己今天受了那么大的惊吓,很可能会失眠,结果没过十分钟,他就在小艾的催眠呼噜声中睡着了。
片刻后,小艾忽然惊醒,竖瞳直勾勾地盯着床脚莫名凹陷下去的地方,喉咙里发出低低的警告声。
那道瘦长漆黑的身影顿了顿,没有继续前进。他歪了歪头,过长的黑发随着动作摇晃,似乎不明白,为何家猫现在不让他靠近老婆了。]
第一章,完成!丧彪老师高兴地按下发送键。即使没有提前通知开文时间,还是有不少读者眼尖地发现了更新,留下了新鲜的评论。
“是我知道的那个刃吗?咪咪老师真是艺高人胆大,不怕被顺着网线追杀吗?咪咪老师一定要活到完结啊!”
“史诗级拉郎!我吃吃吃吃吃!”
“也不算拉郎吧?听说开拓者最初出现在黑塔空间站的时候,星核猎手也在场,说不定早就认识了呢?”
“有个问题,刃知道自己已经死了吗?怎么感觉他好像不是很清楚怎么当鬼(bushi)。”
“能和仙舟的十王司联动一下吗?我想看血流成河!”
“有人关心可怜的穹宝吗?孩子好像有点鼠了。”
……
丧彪老师看得高兴,躲在被窝里嘿嘿笑,直到刷不出新的评论了,它才依依不舍地退回意识深处。
穹睡醒之后,下意识摸向手机。丹恒还是没有发来消息。
但现在来不及为丹恒生气了,接下来到达战场的是银狼:[我知道你偷偷干了什么。]
穹心里咯噔一下,回忆自己这段时间干过什么:趁艾利欧睡觉ru小猫肚皮、翻流萤卧室的垃圾桶、试穿卡芙卡的大衣、用刃的绷带翻花绳、玩银狼收藏的游戏卡带……糟糕,干过的坏事太多了,完全不知道银狼说的是哪件事怎么办?!
穹装傻:[帕姆疑问.jpg]
银狼:[帮我个忙,不然我就把这件事爆了。]
穹义正严词地拒绝:[我是不会向黑恶势力屈服的!]
银狼:[你确定吗?]
银狼:[那我就告诉大家你偷偷写你和刃的cp文!你这个扭曲的梦男!]
穹:灰色小浣熊尖叫.jpg
怎么是这件事啊?!丧彪老师你不是说他们没时间上网看小说吗?!
穹极力狡辩:[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啊!]
银狼:[我查过IP地址了,就是你。]
穹:[我跟你坦白,其实这些都是住在我身体里的岁阳写的,跟我没有一点关系!]
银狼:[拙劣的谎言。]
银狼:[捂嘴笑.jpg]
怎么说实话没人信啊……穹差点给她跪了。他一边哭唧唧地求银狼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一边回意识深处用球棒把丧彪揍得到处乱窜,哭爹喊娘,最后不情不愿道:[说吧,你想让我干什么?]
银狼回复:[我要向那个可恶的女人复仇!这一次,我定要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自从黑塔在骇客技术pk中赢了她,并冻结了她名下所有的游戏账号后,银狼就将黑塔视为头号大敌,吃饭睡觉都想着如何扳回一局,让她也尝尝游戏账号被冻结的痛苦!
穹弱弱道:[有没有一种可能,黑塔不打游戏?]
银狼:[……]
银狼:[这叫类比。不要反驳我,刃梦男。]
穹敢怒不敢言。
银狼的计划很简单——她破解了黑塔空间站外围的防火墙后,准备将自己和穹的意识上传到云端,用数据流的方式入侵空间站的计算机,在黑塔最关心的项目“模拟宇宙”中植入病毒。
穹问:[失败了怎么办?]
银狼:[跑。]
穹:[万一被抓住了呢?]
银狼:[躺尸装死。]
穹:[?]
银狼:[别说废话了,作战开始!Gogogo出发咯!]
穹的眼前立刻闪过一道白光,随即无数0和1组成的数据流从四周划过,银狼牵住他的手,叮嘱他跟紧。
他们顺利潜入了模拟宇宙,开始分头行动。
穹晃着手中的银狼特制喷漆,在角落里涂涂画画。这些图案形成后,很快便融入墙体,混入模拟宇宙的运行程序中。
忽然,一个奇形怪状的丑陋玩偶吸引了他的注意,旁边还有两个选项——轻轻地拍一下;不能被看扁了,重拳出击!
这是模拟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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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哈”的把戏,根据力道的不同,有时会出现奖励,有时会一无所获。穹以往来测试模拟宇宙的时候,都会按部就班地殴打玩偶,但这次,他准备给阿哈一个惊喜。
穹举起喷漆,在玩偶上涂了一个鄙视的中指。
玩偶突然颤抖起来。
它猛地跳起,重重地撞向墙壁,直到把自己撞烂,雪白的棉絮从中散落,玩偶才躺在地上,喃喃道:“阿哈被嘲讽了!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丢人!阿哈是最差劲的星神!”
“……不行,阿哈要崛起!世界属于阿哈!”
伴随着一阵癫狂的笑声,阿哈显出了祂的真面目,无数张表情各异的假面组成的躯体猛地逼近穹,齐声道:“阿哈要给你点颜色看看!”
坏了,翻车了。穹后退几步,却被阿哈裹住身体,倏地扔向了远方。他穿过无数半透明的数据墙,掉到了不知道第几个区域。
幸好银狼把痛觉调到了最低。穹爬起来,纳闷地想,阿哈的报复就这?给他来个空中过山车?
“您没事吧?”思索间,一抹温柔的声音响起。
穹,不,准确的说是长着穹的脸的未知生命体,正担忧地望着他,想要将他搀扶起来。
如果不是对方穿着女仆装,手里抱着托盘,穹肯定会很乐意接受对方的好意。
……所以他为什么穿着女仆装啊?!这是谁的恶趣味?黑塔吗?!
穹连连后退,后背“砰”地撞上某个人的胸膛,穹身体一僵,不敢睁开眼,希望余光里的人是他的幻觉。
“幻觉”说话了,声音和他一模一样:“你怎么了?需不需要休息?”
穿着常服的“穹”揽住他,想要将他扶到附近的座椅上。穹僵硬地拒绝,自己躲到角落里,观察四周。
……好多个“穹”啊……各种各样的……而且也没有对彼此的存在产生疑惑……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银狼,救救我QAQ
*
一小时前。
又到了找人来测模拟宇宙的日子。黑塔拿起手机,准备给穹发消息。
旁边的小人偶提醒道:“黑塔女士,前段时间列车发来通知,说穹最近都无法参与测试活动了。”
“哦,可惜,”黑塔沉思片刻,“那换个人试试吧。”
丹恒,就这样被黑塔女士选中了。
进入前,黑塔说这次的模拟宇宙有些特殊,其中一个区域没有敌人,但会放大测试者心底深处的欲/望,并具现化。为保障测试者隐私,她就不全程监控了。
丹恒点点头,有些忐忑。
他自己也说不准最大的欲/望是什么,隐约猜测会和穹有关。
事实证明,确实和穹有关。
来到区域深处,被无数穹包围的丹恒,羞耻地捂住了脸。
第22章
“丹恒老师,”女仆穹扑进黑发青年的怀里,紧紧搂住他的腰,“我好想你,你怎么现在才来看我?”
“抱歉,我……”
“夫君,今晚就是我们的婚礼了,你怎么还没开始准备呀?”婚服穹挽住丹恒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
“婚礼?不,我们还没有……”
“丹恒!你昨天不是约好了和我一起去逛街吗?怎么还不走?”常服穹从背后抱住他,生气地戳了戳他的脸颊,“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男朋友?”
孩童模样的穹凑过来:“丹恒哥哥,你看我可爱吗?”
“丹恒,我们回家吧!列车长在等我们呢!”
“丹恒老师世界第一棒!我最喜欢丹恒老师了!”
“丹恒……”
“丹恒……”
好、好多穹,这里是天堂吗?还是匹诺康尼的美梦……不对,这里是模拟宇宙,这些都是假的……
丹恒不断告诫自己,切不可沉迷于幻象,可惜无数穹主动贴贴的诱惑力太大,丹恒只坚持了十分钟,便高兴得不知天地为何物了。
他抱起“孩童穹”,揉了揉少年乱翘的灰发,余光却忽然瞥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
那也是穹,但与其他热情主动的生命体不同,他满脸警觉,独自躲在木箱后面,只露出一双金瞳盯着他们。
丹恒迟疑地问道:“你,要过来吗?”
说罢,他身边的“类穹生命体”齐刷刷地看向木箱。“警惕穹”一惊,倏地收回脑袋,发顶的呆毛露在外面,轻轻晃了晃。
丹恒忍不住笑了,没有再强求。
“丹恒老师,也看看我呀。”女仆穹不满他将注意力放在别处,勾住丹恒的脖子便想凑上去亲他。丹恒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躲开,二人距离越来越近,“哐当!”——
一声巨响,从远处飞来的球棒狠狠击中“女仆穹”的脑袋,将人砸得歪倒在地!
“警惕穹”不知何时离开了木箱,他气得浑身发抖,眼神中充满了震惊、谴责、不可思议等等复杂的情绪:“你你你……你怎么能亲他?!”
“好痛……我(们)是丹恒老师的恋人,亲亲不是很正常吗?”女仆穹从地上爬起来,皱眉道,“明明谁想亲都可以,为什么你不准我(们)亲?好小气啊,居然吃自己的醋。”
“我和你们不一样,别把我们混为一谈!”穹怒气冲冲地走到丹恒面前,双手揪住他的衣领,质问道,“你选我还是选这些奇怪的家伙?!”
“什么……这些不都是你吗……”丹恒还有些搞不清状况。
穹相当不满意他的回答,灰发青年捡起球棒,似乎想暴力驱赶其他人。丹恒连忙拦住他,遣散了众人,免得冲突升级,血流成河。
“穹”们恋恋不舍地离开,“女仆穹”临走前还用指尖轻轻勾了勾丹恒的掌心,暗示意味相当明显,气得穹想冲上前和他决一死战。
很快,整片区域只剩下他们两人。
丹恒打量着这个霸道又暴躁的小浣熊,问道:“为什么你和他们不一样?”
“因为我是真货!”穹恶狠狠道,“你也和我的丹恒不一样,丹恒才不会那么花心!”
“花心……”丹恒被这个词打击到了,辩解道,“你们都是穹啊。”
“不是!我才不会穿……呃……女仆装!”
他这副蛮不讲理的样子,倒真的无限接近现实里的穹。
丹恒有些恍惚,随即他无奈地笑了笑:“你根本不了解真正的我。”
“轮不到你来说。”穹冷哼一声。
这次丹恒没有反驳,他忽然露出持明本相,将穹压倒在附近的长椅上,长腿强硬地挤入穹的双腿/间,龙尾捆住穹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如月般凉薄的龙瞳带着陌生的野性,居高临下地俯瞰穹,仿佛在看一只势在必得的猎物。
“你、你想干什么,”穹的嚣张气焰顿时灭了大半,但还是嘴硬道,“我警告你别乱来,不然我就——唔唔!混蛋!你干什么?!”
丹恒俯身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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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唇,齿尖叼住唇瓣研磨。他的吻如夜风般清凉,却瞬间燃起穹内心深处的火焰,令他满脸通红,气血翻涌。
“我乱来了,”丹恒淡淡道,仿佛在挑衅,“你打算怎么做?”
穹的胸膛剧烈起伏,大脑一片空白,磕磕绊绊地重复无名客脏话。
丹恒垂眸,再次吻上穹的唇瓣。不同于方才蜻蜓点水般的吻,这次的吻极具侵略性,龙类的长舌轻易撬开紧闭的牙关,在其中攻城夺池,掠夺口腔内的甘甜,刮擦敏感的上颚,缠着穹的舌尖和他一起沉沦。
穹呜咽着挣扎,四肢却被持明牢牢控制,他只能徒劳地仰头,被迫承受着这令人窒息的侵略。缺氧搅乱了思绪,眼角流出几滴生理性泪水后,丹恒才放开青年,手背拍了拍他的脸颊:“呼吸。”
穹猛吸一口氧气,从濒死的错觉中苏醒:“混蛋!你、你——”
“把力气留着呼吸吧,我还不想看你憋死。”丹恒俯身,舌尖顺着泪痕一点点舔过去,最后意犹未尽般贴在穹的唇畔。
“看,你根本就不了解我。”
“你不懂我有多爱你,也不懂我有多讨厌你把目光分给其他人,为什么你不能只看着我,为什么偏偏要去接近那些对你心怀叵测的人?”
为什么你在最脆弱的时候,选了刃,而不是他?
不是说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不是说我是你独一无二的挚友吗?
“你是个骗子,”丹恒低声道,“我讨厌你。”
痛苦与愤怒撕扯着理性的外衣,令他再次吻了上去,撕咬柔软的血肉。
反正这些都是假的,错过这次机会,他大概永远也不能实现自己的妄想了。
……可假的又如何?他自嘲地想,至少此时此刻,唇齿间的呼吸是真的,手中的触感是真的。倘若克制理性会将穹推给其他人,那他放纵自己沉沦一次,也不过分吧。
他轻咬住青年脆弱的脖颈,感受血液在唇齿间涌动,压抑着喘息道:“我真的好想好想,吃掉你。”
穹瞬间汗毛倒竖,毛骨悚然。
原来是这种爱吗?!对食材的爱?!没听说持明族爱吃人肉啊!!!
穹剧烈挣扎起来,换来的却是龙尾逐渐加重的力道。绝境中的大脑飞速运转,从记忆的各个角落寻找扭转局面的突破口,忽然,穹想起自己现在是数据组成的偷渡客,借助银狼破解来的权限,他或许可以用另一种方式逃脱。
穹艰难地集中注意力,想象自己的身体逐渐瓦解,四散成微不可察的粒子,下一刻,他骤然摆脱了重力的束缚,仿佛蒲公英的种子,随风飘散。
在丹恒错愕的眼神中,穹马不停蹄地遛了。
银狼早早来到汇合处,无聊地玩着喷漆瓶,见穹衣衫不整地回来,少女撇了撇嘴,不堪入目似的拉下头顶的护目镜:“能不能整点未成年人能看的东西?”
“求你别说风凉话了,”穹崩溃道,“我被阿哈整了!”
他颠三倒四地诉苦,银狼全程“嗯嗯嗯”,最后来了句“放心吧,我会对刃和卡芙卡保密的”。
可恶啊这个人根本不关心他!!!
*
星核猎手基地。
床榻上的青年猛地睁开眼,劫后余生般将自己的脖颈和嘴唇看了又看,确定没有任何痕迹后,他立刻抓起手机,联系丹鼎司神医白露。
浅紫色双麻花辫的小女孩正在捣药,头也不抬地问道:“这位病人,请描述你的症状。”
“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被持明咬了……”
“持明族没有咬人的习性。”
“是真的!他还说想吃掉我……的朋友!”
“持明族也没有吃人肉的传统。”
“不可能!我……的朋友亲眼所见!大夫你说他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啊?还是《汉*拔》看多了?”
“持明族一贯冷静自持,也不会分不清虚拟作品和现实。倒是你,这么激动,不会是做噩梦或者出现幻觉了吧?”
“真的吗……不对,不是我,是我朋友,”穹崩溃道,“你先不要捣药了!你一直在走神,你都没仔细听我说话!”
白露终于停下了捣药的动作,抓着石杵道:“好吧,假设你说的是真的。”
“就是真的。”
“那这确实是前所未闻的病症,需要召集专家会诊,”白露严肃道,“你说的那个持明经常攻击人吗?你朋友被咬之后有没有出现什么症状?”
“攻击性极强!攻击我朋友好几次了,”穹心有余悸,“不过我倒是除了疼之外没什么其他感觉,应该不是传染病。”
“从你的描述来看,这个持明的症状很可能已经到中晚期了。这样吧,你把他的信息给我,我让云骑军把他抓来丹鼎司住院,先观察治疗。”
穹:“……”
穹:“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事,先挂了。”
穹倒在床上,抱着枕头发呆。
和白露的对话让他冷静了许多,意识到自己方才混淆了虚拟和现实的界限,误把阿哈的恶作剧当成了真的丹恒。
……也是,真的丹恒怎么可能会亲他,挚友是不会亲亲的。不过奇怪的是,他被假丹恒亲的时候,心里好像不是很抵触,更多的是震惊和对其自作主张的不满。
这合理吗?
穹尴尬地挠挠头,睡意全无。他干脆起床,满基地乱窜,先是被流萤投喂了松软香甜的蛋糕卷,又被卡芙卡拉去评价她新买的大衣,最后在走廊上遇到了满身血污的刃。
血腥气浓郁得水,黏稠得粘在皮肤表层,令人不寒而栗。男人像刚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修罗厉鬼,散发着“生人勿进,熟人也滚开”的危险气息,他每走一步,剑锋便会滴落几滴鲜血,淅淅沥沥如雨。
穹完全没察觉到危险,笑着问他需不需要帮助。
刃静静地望着他,仿佛在看一个不知死活的蝼蚁,拒绝的话刚到嘴边,却莫名转了个弯:“好。”
刃大步上前,扛起穹走向深处的房间。
“商量一下,以后能别这样搬运我了吗?胃被顶得好难受。”穹捂着肚子,瘫在床上。
刃瞥了他一眼,转头进入浴室。
花洒涌现的水流快速冲走身上的血迹,伤口接触流水时有些刺痛,但很快便在不死诅咒下愈合了。水雾攀上浴室的玻璃门,模糊了刃的身影,隐约透出男人流畅的肌肉线条和笔直修长的腿。
在水声的助眠下,穹反倒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刃推门离开浴室的时候,青年正横躺在床榻上,灰发乱翘,领口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
推门声惊醒了穹。他猛地弹跳起来,强撑着打了个哈欠,揉着惺忪的睡眼道:“我来帮你缠绷带吧。”
混着潮湿的水汽,穹一圈圈地缠绕绷带,神态极为认真。
两分钟后,刃被缠成了木乃伊。
刃的红瞳中透出鄙夷,鄙夷中夹杂着质问,质问里混合着不可思议。
穹悻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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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小失误,我再试一次。”
“不必了。”刃摇摇头,解开绑错的绷带后,就这样躺在了穹身边。
纵横交错的伤疤暴露在空气中,看得人心惊,穹忍不住去揣测这些伤口有多深,以至于能在受诅咒的躯体上留下疤痕。“不死不灭”之所以是诅咒而不是赐福,就是因为它会将人异化成战争兵器,漠视他人生命的同时,自己的生命也成了随时可以丢弃的筹码。
倘若人无法掌控自己的生命,那每一次受伤,无异于在变相地惩罚自己。
这是一场永无止境的酷刑。
穹不免有些难过,他轻触那些伤痕,试探着问刃:“能不能别这样了?”
刃沉默地望着他,没有回答。他将穹揽进怀里,下巴抵住他的发顶,像那次出任务安慰做噩梦的穹一样,抱着他安眠。
刃难得睡得很沉,也没有做噩梦。
第二天他睡过了头,缓缓睁开眼,穹正窝在他怀里打游戏,战况激烈:“阿刃,早上好。”
“嗯。”刃起床洗漱,顺便把赖床的穹也揪起来洗干净。
艾利欧用小猫爪敲开卧室的门,目光在两人间流连*片刻,随后跳到刃的肩上,喵喵咪咪地不知道说了些啥。
刃点点头,夹起穹向外走。
穹咬着面包片,懵逼地坐上飞船,来到雅利洛-VI,站在贝洛伯格外的冰天雪地里,咽下了最后一口面包。
雅利洛-VI是他成为无名客后开拓的第一个地方,意义不凡,他先前偶尔会想回来看看,不过没有时间便耽搁了,如今再次来到这里,穹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
他望着刃逐渐远去的背影,迷茫道:“不是,谁能给我解释一下呢???”
可惜,星核猎手没有解释,甚至没有等他,好像在赶时间。
穹深一脚浅一脚地踩进雪地里,好不容易迈过一个雪堆,拐角处就响起了熟悉的打斗声。
……什么倏忽恩赐、彼岸葬送,什么洞天幻化,长梦一觉……
**!怎么是凶案现场!
穹暗骂一声,加快速度走过去,大喊道:“住手,你们都住手!不要再打啦!这样打是打不死人的!”
话音刚落,丹恒的长枪/刺穿了刃的腹部,刃反手扣住枪柄,用力将丹恒甩飞,长剑直逼咽喉!
“四道普!”穹猛扑上去,炎枪挡住长剑,“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暂时停战你们都是我的翅膀伤了谁我都难过!”
他一口气说完,刃阴沉着脸,剑尖垂向雪地;丹恒却面色不虞,重复道:“……都是?”
穹:“呃,不是。”
刃:“不是?”
穹:“是是是,你听错了,我说是。”
丹恒:“呵呵。”
空气愈发凝重,穹在内心哀嚎求两位大神收了神通放过他,现实里小心翼翼地跟丹恒商量道:“先不打了行吗?回去之后你可以随便咬我。”
丹恒听完,脸色更差,他猛地甩开穹的手,转身就走。
这是又咋了?!穹急忙追上去,揪住雪白衣袖的手又被用力甩开,两人距离越来越远,穹又急又气,情急之下,一个“炎枪冲锋”突到丹恒身边,“哐当”一声砸中了丹恒的后脑勺。
丹恒迎面摔进雪地里,没有再爬起来。
冷风混着雪花吹过,现场如此安静。
“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刃点评道,“有进步。”
“你够了,”穹欲哭无泪,“不要说得好像我故意埋伏丹恒一样。”
他拍掉丹恒衣服上的雪,将昏迷的持明扛起来:“我想把他带回飞船。”
刃给了他一个“你在做梦”的眼神,转身离开,毫无同僚情谊。
幸好贝洛伯格就在前方,穹很快便扛着丹恒进入了温暖的内城区。天色已晚,零星几家酒店透出柔和的黄光,穹挨个问过去,却因为行迹太过可疑而被纷纷拒绝。
穹不得已投靠下城区。
娜塔莎整理好床铺,微笑道:“请吧。”
穹连忙道谢。
“不必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娜塔莎拨弄着灰蓝的发丝,问道,“我更好奇,什么敌人居然能让两位如此狼狈?”
“那家伙太快了,我也没看清,”穹尴尬道,“可能是传说中的雪怪吧。”
“……这样啊,那我该通知居民最近出行小心了。”
“对对对,最好结伴而行。”
娜塔莎离开后,穹松了口气。
他给丹恒盖好被子,自己趴在床边,歪着头看丹恒的睡颜。
挚友真好看……
挚友为什么不发消息关心他呢……
挚友刚才为什么突然生气了,他不是喜欢咬人后脖颈吗……
真是男人心海底针,捉摸不透他。
这一刻,原本自信满满的小浣熊终于发现,他好像并不像自己以为的那样了解丹恒。
模拟宇宙里的假丹恒说的话,此刻居然成真了。
穹失落地勾住丹恒的手指,在他掌心里画圈圈。画到第三个圆的时候,丹恒的手忽然动了动,反过来扣住了他捣乱的手。
“你醒了?感觉怎么样?”穹抬起头。
“还好,”丹恒难耐地皱了皱眉,“这是……贝洛伯格的下城区?”
“对,娜塔莎收留了我们,不然我们就要露宿在外了。”
“你可以回列车,”丹恒有些无语,“我不是自己来雅利洛-VI的。”
穹:“……对哦。肯定是列车的大家一起来的。”
他打开手机,果然在半小时前就收到过三月七的消息:[丹恒一直没回消息,穹宝知道他在哪吗?]
穹放下手机,冲丹恒傻笑。
丹恒无奈扶额。
“下次出手注意点,这次就算了,以后不要误伤同伴。”
“丹恒不怪我?”
“你闯出的祸还少吗?”
穹的眼睛亮起来,油灯下似闪烁的星星。他飞快脱下鞋子,钻进丹恒的被窝里抱着他:“丹恒你最好了。”
丹恒移开眼,没有应声。
“怎么了?”穹觉得有些不对劲,“我又说错什么了吗?”
“没……”
丹恒想侧过身,却被穹一把扯回来,压在身下:“看着我,回答我。”
穹的声音罕见得严肃,眼神却那么脆弱,仿佛下一秒就会落泪。
“回答我,为什么星核事件后,你对我那么冷淡?”
第23章
房间内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穹的手压在丹恒的胸口,清晰地感受到他心脏跳动的节奏,以及那一瞬间的错乱。
丹恒在想什么?他在想怎么解释,还是在想该用什么借口敷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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穹的手不由得用力揪紧青年的衣领,小声道:“你倒是说句话啊。”
丹恒抿了抿唇,偏头避开他的视线:“我的态度,对你而言并不重要。”
“你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不重要?”穹假装凶道,“这算什么理由!快说,你为什么冷暴力我?!”
“冷暴力是指故意忽视你,我仅仅是没有给你主动发消息,算不上冷暴力……”
“不要反驳我,我说这是冷暴力就是冷暴力!”
小浣熊又开始蛮不讲理了,张牙舞爪地要求小青龙给他一个满意的解释。
丹恒深吸一口气,捧住穹的脸,问道:“在你心里,我和刃谁更重要?”
穹怔了怔:“……啊?”
怎么被反向审问了?难道丹恒还在纠结那句“你们都是我的翅膀”?
“不准‘啊’,也不准含糊其辞,我要一个明确的答案。”丹恒神情严肃,心跳不自觉地加快。
“丹恒,”穹蹭了蹭他的手,“肯定是丹恒啦。”
“既然是我,那为什么你受伤时不跟我回列车,而是选了刃?”
“……有这回事?”
刹那间,丹恒的眼神里透出失望,仿佛在说“你居然又想装傻糊弄过去”,他收回手,表明这场谈话可以到此为止了。
穹瞬间慌了,死死抓住丹恒的手,磕磕绊绊地解释:“我真的不记得了!你信我!”
“我信你,没能记住潜意识的举动,”丹恒自嘲道,“这恰好说明,刃在你心里更重要。”
穹简直要当场晕死过去。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是我清醒的话,肯定会选你的……对了!你也知道我失忆前和星核猎手关系匪浅,说不定是因为这个,我才会下意识跟了刃……”
“嗯,我理解,我是后来者,比不过早有羁绊的你们。”
“不是这样的!感情这事不分先来后到!我、我确实更喜欢你!更喜欢一直悉心照顾我的丹恒!”
穹急得团团转,不知该怎么证明,忽然他眼前一亮,撩开后颈的碎发,将雪白细腻的皮肉送到龙的嘴边,讨好似的试探道:“你看,我只愿意让你咬我,别人都不行。”
“要不……你现在咬我几口,消消气?”
丹恒沉默了。
他一边想斥责穹别乱说话,一边又控制不住地喉头滚动,牙根发痒。持明的身体还在回味那日撕咬后颈的满足感,催促着他再次咬住那片血肉,品尝“伴侣”的滋味。
他心里还在介怀刃的事情,但也清楚穹没有说谎,自己的醋意和步步紧逼的反讽已经有些过了。现在穹给他递了台阶,他不能再死咬这件事不放。
丹恒扣住穹的后颈,翻身压住他,齿尖轻轻研磨那处皮肤。
“可能会有些痛,”丹恒轻声道,“我会时刻注意力道,如果你觉得承受不住,就阻止我。”
“嗯,好。”穹闷声回答,紧张地揪住枕头。
丹恒说到做到,这次的力道极轻,尖齿轻轻咬住红肿的皮肉,唇舌吮吸过的地方仿佛被温热的毛巾擦拭,有些潮湿、有些痒,但没有令人不适的疼痛。
怪怪的,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穹渐渐放松下来,突然问道:“持明都这样吗?”
丹恒含糊地“嗯”了一声。
“可上次我问白露的时候,她说持明没有咬人的习性。”
“她还小,没接触过这方面。”
“所以这不是一种病?”
“不是。”
“那持明为什么会有这种习惯……”
“别说话了。”丹恒打断他。
暗恋之人喋喋不休的废话,在此刻却成了持明最佳的催化剂,让他差点忍不住堵上穹的嘴。
片刻后,丹恒恋恋不舍地松开嘴,给两人盖好被子:“睡吧。”
“你还生气吗?”穹问,“你不消气,我就不睡。”
“不生气了。”丹恒揉了揉穹的灰发,试探着把青年揽进怀里。
穹没有丝毫抵触,他自觉将头埋进丹恒的肩窝里,熟练得像是做过无数次同样的动作,看得丹恒心里不是滋味。
……穹独自留在星核猎手的时候,也会这样跟刃撒娇吗?
丹恒越想越难受,碧玉似的龙尾缠上穹的小腿,尾巴尖不悦地轻拍青年的脚踝。
穹毫无察觉,反而被尾巴逗笑了:“别拍了,好痒啊。”
丹恒:“……”更难受了。
他一口咬住穹的肩膀,闷声道:“不准笑。”
“行行行我不笑了,不是消气了吗?怎么又咬我……哎呦好痒,哈哈哈……”
*
此次星穹列车停靠雅利洛-VI,是受“大守护者”布洛妮娅的邀请,前来探讨一些有关贝洛伯格日后发展规划的问题。自从上次星际和平公司想要强行夺走星球控制权失败后,布洛妮娅便将与天外世界的合作提上日程,而奉行开拓、连接星海的星穹列车,则是她最大的帮手。
丹恒也是参会者之一。
他醒来时,穹还窝在怀里睡懒觉,手揪住他的衣领,不准他离开:“你去哪啊……”
“参加一场会议,很快就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