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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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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陆清远没接茬,他手指头在沙发垫上抠来抠去,又说:“那你好好考呀。”

“嗯。”

屏幕上的光影不断晃动,过了会儿,客厅里又只剩下了电视机里的声音。

自打要入夏,时间就变得紧凑起来。

陆清远一直处于很紧张的备考状态,没多少时间陪陈安楠说话,这期间,陈安楠只能偶尔趁着陆文渊得空,给叔叔打通电话问好,再诉说几句自己的思念。

陈安楠脸压在臂弯里,闷闷地问叔叔:”你们那最近还是很忙吗?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嗯,还在忙着,应该还得呆半个多月。”陆文渊的声音里透着疲惫,“怎么了乖乖?”

陈安楠说:“没事,怕你想我,就打个电话问问。”

陆文渊的嗓音很沙哑,应该是累得:“跟哥哥吵架了?”

“没有。”陈安楠抿抿嘴,过了会儿,还是轻轻说,“哥哥说要考去北京了。”

“哦——我还真当你是想我了,”陆文渊的故意把尾音拉得很长,声音里也终于落了丝笑:“原来是舍不得哥哥。”

陈安楠惊得一下坐得板正:“才没有,我真的想你呢。”

陆文渊逗他:“真的假的,我听着不像。”

“真的!”陈安楠强调。

陆文渊被逗得笑起来。

他已经好多天都没有笑过了,四川的夜里,到处都是坍塌后的残垣断壁,碎石里滚着血迹,昭示着之前这里发生过怎样可怖的事情。

陆文渊正坐在一块破石头上,这石头不平滑,坐久了屁股都痛,但也是唯一能找到的歇息地儿了,四处都是人,离他不远的地方搭着一顶顶救灾帐篷,在墨尘尘的夜色里突兀地像是世界留下的一块块疮疤。

那里头呻.吟声不断,受伤人员挣扎煎熬,支援的医护人员进进出出。

夜晚里的风大,陆文渊还是热的背心都汗透了,他用脏兮兮的手抹了把额上的汗,说:“对了,哥哥马上高考,你替叔告诉哥哥,无论他考在哪里,叔都支持他,咱们南京也不差的。”

陈安楠点点头,说知道啦。

之后,他又问起了灾区的情况,叔侄俩隔着电话线,在夜色里小聊了一会儿,陆文渊告诉他,这些天他看到了很多失去亲人的小朋友,都很可怜,还有些没抢救过来的,至死都不知道家人下落,太多的生死离别从眼前掠过,他慢慢觉得,人生当真是小满胜万全。

陈安楠能深切共情到失去亲人的感觉,他听着听着,眼眶就跟着红了。

后来,他听见有人在叫陆文渊的名字,陆文渊和他匆匆说了句晚安,就赶紧挂断电话又忙去了。

世界的疮疤在大家团结的治愈下缓缓长出新鲜的血肉,很快,高考也即将来临。

时间一寸寸丈量着成长的痕迹,枝丫上的新绿化作了蓬勃茂盛的叶片,浓荫遮天蔽日,陈安楠一直认为自己长大了,因为他从小朋友变作了少年,可陆清远却从少年变作了青年。

到高考的那天,老师们成群结队的守在考点门口,志在必得的鼓舞着自己的学生们,措辞激烈,振奋人心。

梧桐树的树荫下,挤着一窝窝的家长,他们身上鲜艳的大红色和身后碧绿的树荫组成了一幅幅明艳的画面,陈安楠背着只蓝色的小水壶,反倒成为了这里与众不同的一抹亮色。

大家都在给孩子加油打气,陆文渊却开玩笑地说:“没事,爸养得起两个。”

肖卿湘拍拍他的手,示意他不要瞎说话,陆文渊笑地更深了,他把一只手搭在陈安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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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上,说:“等你凯旋而归!”

陆清远没说话,只是对他们比了个耶,然后在进去之前,又回头看了一眼。

肖卿湘就站在陆文渊身边,他们一人一只手搭在陈安楠的肩头上,陈安楠笑眯眯的对他也比了个耶,朝日的霞光蔓延在淡青色的天空里,铺就出他们的背景色,如画般映刻在陆清远的眼睛里,即使很多年后,他也无法忘却。

日子眨眼间就来到了七月,陆清远填报了志愿,他大学的事情已经全权由肖卿湘安排好了。

是北京大学的法学系。

陈安楠盯着楼下的那片花圃,哥哥正在浇花,棉花糖在花圃的泥泞里打着滚。

这片花圃是陆文渊开得,都不是什么名贵的品种,他很喜欢照料这些花花草草的,又害怕自己的时间不足以养活娇贵的花,所以这花圃里的花都是些最常见的。

最近这些花在陆清远的照顾下开得极艳。

陆清远有时候太累,想要放松放松,就会来这里浇花。

人们常说成年人的烦恼总是很多,实则不然,陈安楠这个少年也觉得自己很烦恼,而他的烦恼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明显。

离录取通知书的时间越近,他的情绪就变得越发奇怪。

每每只要陆清远一出门,陈安楠就会立马从房间里冲出来,急切切地问:“哥哥你要去哪里呀?”

陆清远拎着袋子,说:“去扔垃圾。”

陈安楠这才安心的喘口气,看着哥哥的身影消失在门后,没过多久门被打开,哥哥重新走进来,又到冰箱里拿了罐汽水。

这座城市的夏天燠热,像是把人扔在火炉里烤,不多时,那易拉罐上的霜就凝成一颗颗小水珠顺着壁沿往下淌。

陈安楠看着哥哥进房间又换了套衣服出来,是套干净的,还背着个包,他又问:“哥哥你去哪儿?”

“最近这问题你一天要重复好多回。”陆清远说。

陈安楠讪讪的把手背在身后,装作不经意的问:“我听说,你们大学要军训一个月,那是不是得提前走?”

陆清远淡淡“嗯”了声。

陈安楠大吃一惊:“啊!那你是不是等拿到通知书以后,很快就要走了?”

“差不多吧。”陆清远说。

陈安楠问:“那你还回来吗?”

陆清远说:“假期就回来。”

陈安楠又问:“那……要去很久吗?”

陆清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很傻的问题:“……我是去上学的。”

陈安楠的手指头已经快把裤子边儿给扣烂了,想了半天也只是“哦”了声,说:“那你好好上。”

“不然呢?”陆清远觉得这个话简直莫名其妙。

陈安楠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说:“我听说大学好多人都谈对象的。”

陆清远:“……”

“你会谈对象吗?”陈安楠问完,大抵也觉得自己傻气,连忙找了个补,“没事,你谈吧。”

陆清远:“……”

陈安楠自顾自的说:“谈吧,也没什么。”

尽管他的情绪外露快要控制不住,可陆清远却还是不咸不淡的说:“你说完了吧,那我可以出门了?”

陈安楠满不在乎的转过身去:“哦,那你出门呗,出门也要跟我说。”

陆清远果然走了,没有一点要安慰他的意思。

陈安楠听着关门声,只觉得心里酸酸的,那股酸涩直冲鼻腔,酸的牙根都疼。

他悻悻的想,陆清远这个薄情汉,负心郎!当真在乎这段感情的只有自己!明明说好的要好一辈子的,现在半辈子还不到,他就要先跟别人好去了!

他不会原谅他了,这辈子都不会!

陈安楠吸吸鼻子,里头的酸意快要压不住。

快活去吧!潇洒去吧!反正他绝对不原谅他!陈安楠报复似的抬起手狠狠抹了把眼睛,结果用力太大,擦得他自己“嘶”了声,嫌疼。

都怪薄薄的眼皮实在兜不住这么多眼泪,就当他要再擦时,突然有一只手从身后伸来,抓住了他的手腕,止住了他的动作。

紧接着,陈安楠被这股力量带的调转过身,傻傻的站住了。

陆清远竟然就闲闲得站在他面前,根本没有离开。

原来,刚刚的关门声,不过是他在逗他。

陈安楠这回是想藏也藏不住,眼边红红的,像只沮丧的小兔子,他不敢抬头,只委屈巴巴的说:“你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

陆清远把他笼在自己高大的阴影里:“你这样,我怎么走。”

“我又没拦着你。”陈安楠赌气似的说。

陆清远半天没说话,就当陈安楠后悔自己上句话的时候,陆清远却突然开口了。

气息里含混着的笑意沿着耳廓直达心底:“是我舍不得你。”

他头一次说得这样直白,说完,又隐隐笑起来:“怎么办呢,实在舍不得你像这样哭鼻子。”

第35章

在录取通知书下来之前,陆文渊带着一家子去了一趟西藏玩,要给这几天家里沉甸甸的氛围散去。

这一年,去拉萨的路还只能坐绿皮,离南京遥遥几千里的路程,要转好几次车,还得坐个四五天才能抵达。

陈安楠在火车拉响的鸣笛声里异常的亢奋,铁轨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等过了长江大桥,窗外的景色就逐渐转换成了绵延的北方景致,大片的农田上面种植着瓜果蔬菜,农人从土道上挑着担子走过。

他们要先从北京转乘青藏铁路线,陆文渊买的卧铺车厢,不然等坐到西藏,铁屁股都禁不住这样磨。

就这样躺了几天,等陆文渊再起来活动的时候,都能听见自己骨头嘎嘣嘎嘣的拔高声。

陈安楠还在看外头的景色,这会儿的景色已经完全不同于他之前所见了,圣洁的蓝色仿佛和地平线连在了一块儿,清透的仿佛一块玻璃。

陆文渊说:“咱们到时候去看布达拉宫。”

陈安楠看着窗外飞掠的景色,高兴地说:“那叔叔到时候给我拍照呀。”

陆文渊笑起来:“拍,当然要拍,给你拍一千张,不然都浪费了我们这张脸不是?”

陈安楠不好意思的笑。火车驶过隧道,大片浓郁的黑把他的笑容映在玻璃窗上,越往前走,风景也就越发迷人,七月的天,这里的气温竟然格外的凉爽。

陆清远出去了,过了好久,他突然进来,对陈安楠说:“过来。”

陈安楠好奇的问:“去哪儿呀?”

陆清远没说,他拉起陈安楠的手腕,带着他出了这个小隔间,到了二等车厢,这里人声嘈杂,浸透着股经年累月的烟气和汗渍味。

走道越来越窄,都是被人挤得,这趟列车载的人极多,编织袋和行李箱塞得满满当当,叫人都没有下脚地,尤其是每一截的车头交接处,都是堆成小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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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远两只手搭在陈安楠的肩上,推着他小心的往前走,等两个人走到车尾,已经被挤出了一身薄汗来。

“这是去哪里呀?”陈安楠又问。

陆清远没说话,而是把他揽过来,伸手打开了车尾的门,扑来的冷风霎时间散去了身上的热意。

车尾的门竟然没有上锁!陈安楠差点惊呼出声,好在陆清远及时阻止了他,悄么声的带着他进去了。

他们踩在一块窄小的平台上,这里噪音巨大,火车轰隆隆的声音震耳欲聋,可视野当真是开阔。

还不到西藏,天空却已经呈现出一种近乎透明的色调,是最纯净的蓝,没有一丝一毫的杂色,殷红的晚霞从边界晕染来,漂亮的叫人想要流泪,辽远的景致在眼前不断倒退,一景一物都是最明艳动人的色彩。

“太漂亮啦!”陈安楠搓搓手,他出来时没带外套,也没想到会来这里。

“冷不冷?”陆清远说。

“什么?”陈安楠没听清他说得什么。

下一刻,身后突然有温度贴近,陆清远把自己的外套敞开,把他整个人都兜进来,罩住。

陈安楠在这突如其来的举动里,感觉自己的心脏就像是小说里常说的那样,漏了一拍,或许是这里的风景实在太美,才叫人有这样的触动。

新鲜的空气直冲鼻腔,陈安楠太快乐了,指着远处说:“叔叔说这里会途径可可西里,我记得我看过一部电影叫可可西里的美丽传说。”

陆清远无语地说:“那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你真看了?”

“……哦。”陈安楠讪讪的摸摸鼻子,他记得那电影是老师在课堂上放的,他当时在睡觉,下课时听同学讨论的。

两个人在火车的噪音里都安静下来,落日余晖在他们的发顶上晕出一道浅浅的光亮。

风狂烈的吹拂着,吹得脸疼,陆清远的外套也不够厚,隔绝不了无孔不入的风,他俩前胸贴后背的瑟缩在一处,却像都是在享受这一刻,谁也没有动。

陈安楠的手已经被吹得冰凉,陆清远摸到了,用自己的手攥住,他的指节修长,指骨凸显,陈安楠的指腹刮擦过去,触感分明。

“哥哥,你录取通知书是不是快到了?”陈安楠突然问。

“不知道。”陆清远说,“月底吧。”

陈安楠不说话了,他脑袋往下低了点,看铁轨在眼前不断倒退,恍恍惚惚的竟有种自己在前进的感觉。

分数线已经下来过了,陆清远的成绩完全够得着,现在就是在等北大的录取通知书,肖卿湘已经整理好了准备俩人去北京的行李,让助理先托运过去。

头顶忽然有重量压下,陆清远把下巴搁在陈安楠的脑袋上,像是在笑:“你有话想说。”

陈安楠确实有话想说,他想说的话太多啦,多到无从下口,不知道应该先说哪一句。

情绪顶到嗓子眼,涨的心口软软乎乎,陈安楠也笑起来,他两手扩在嘴边,突然对着不断倒退的景色,失声大喊:“我想说,祝哥哥前途璀璨!”

声音转瞬被风声冲散,滞留在这片蔚蓝的天地间。

“我以为你要说的不是这个。”陆清远说。

“哈哈,”陈安楠笑地畅怀,“那你以为我要说什么?”

陆清远没回答,他缓缓抬起下巴,仰起头,两手也扩在嘴边,喊得声音比陈安楠还要大,几乎要穿透苍茫的天空:“你说,我舍不得你——陈安楠——你说,我舍不得你——”

他的声音在火车碾压地震动声里,在猎猎的狂风里,竟然还能震耳欲聋。

陈安楠像是被定在原地,大脑一片空白,陆清远喊得很用力,他能感知到对方胸腔的震动。

可他不敢转头,他在这声音里眼边渐渐红了,几次张嘴,却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出来,所有的景色都像是浸在了水里,摇摇晃晃,飘飘荡荡。

陈安楠想忍,偏风太大了,吹得眼睛难受,他不得不眨眼。

热意沿着鼻梁淌下,带着点微痒。

“别哭了,”陆清远手下稍稍一用力,就把陈安楠调转到了自己面前,“就当是你哄哄我。”

陈安楠把脑袋坑得很低,风把他的头发都吹得凌乱,陆清远用手给他拨开黏在脸边的碎发,他倔强的说:“我才没有哭,这是风大吹得。”

“是吗?”陆清远声音里藏着点笑,微俯身,和陈安楠平视,“差点真以为是舍不得我走才哭的。”

明知故问。怎么变得跟叔叔一样爱逗人呢?烦死了,讨厌他。陈安楠咬着下唇想忍,咬地牙齿打颤,情绪快要无处遁形了。

他觉得,这世界上要是有最不值钱的东西,那大抵就是自己的眼泪了。

可下一刻,哥哥把他的手握住,朝前一带,陈安楠的重心就蓦地朝前一倾,稳稳地把整张脸都埋在了哥哥的怀里。

“这样风就吹不到了。”陆清远说。

陈安楠再也忍不住,那湿漉漉的眼泪一下就在陆清远的衣服上濡湿出两大团痕迹,他字音颤巍巍地,一顿一顿地往外冒:“你非要让我说,都怪你!你干嘛呀,你知不知道我哄了自己多久才哄好的,你为什么呀……”

陆清远被他逗得轻笑出声:“让我听听你是怎么哄自己的,我学着点。”

“……我讨厌你。”陈安楠抱着哥哥,沉积了好多天的情绪终于爆发出来,他把脸埋在哥哥的身上哭了好久好久,跟小时候一样,声音里透着无比的苍凉和凄惶。

他怎么能舍得呢,他们从小一起生活一起长大,他的生命痕迹里全是哥哥的影子,他们洞悉彼此,像是刺在心口上的一道刺青,图案会模糊,可痕迹永远渗透血肉之中。

可再舍不得也是没有办法的,他们都知道。

等俩人重新回到卧铺的小隔间里,陆文渊看他俩一个眼睛肿肿的,一个脸上被风吹得两颊通红。

“呦,这干嘛去了?怎么还哭上了?”陆文渊惊诧的问。

陆清远说:“前面车厢里有个老奶奶卖茶叶养孩子,他感动的。”

“感动成这样。”陆文渊笑着,让陈安楠坐到自己旁边,“让我看看来。”

陈安楠让他逗得一窘,自己倒床上,拿被子把脸埋住了,不理人了。

火车在长达四天三夜的旅途里总算到了拉萨,这里的建筑雄伟壮丽,美得让人惊叹,要是踩在这片土地上,无不感叹大自然的巧夺天工。

陆文渊找了当地导游带他们玩,导游是个女孩子,穿着藏袍,皮肤和当地人一样,黝黑而粗糙,面颊上两块红红的高原红,像绽开的格桑花,她笑地热烈,为人也热情,请他们喝了当地特色的酥油茶。

第一晚,陈安楠睡得很早,毕竟是舟车劳顿,身体疲惫实在熬不住。

陆清远躺在他旁边,听着夜里的呼吸声绵长,到凌晨的时间,陈安楠突兀地睁眼,胃里的灼烧感一下子涌上来,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都没来得及去厕所,就哇哇地吐了一地。

这动静惊醒了陆清远,他赶紧起床开灯,拍着陈安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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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问:“怎么了,我看看。”

陈安楠手抓着哥哥的臂弯抓得紧紧的,胃里翻涌,他头痛欲裂,一句话都说不完整,就又开始呕吐。

到后面,吐不出来东西了,就开始吐胃酸,食道火辣辣的痛,陈安楠感觉自己都上不来气,吐得实在太厉害。

陆清远连忙去酒店前台跟服务员沟通了一下,又叫醒了陆文渊,然后回来把陈安楠打横抱起,冲下了楼。

第36章

这里离医院尚且有段距离,而且救护车来得很慢,酒店给他们想方法弄来了一辆车,让一位工作人员陪着他们去的,怕迷路。

陆文渊一路快把油门踩到底了,陈安楠在这颠簸里迷迷糊糊的,感觉自己的胸腔像是被挤压了,进不得一点氧气,他抓着哥哥的衣襟,指尖麻木到僵硬。

他害怕极了,偏嘴唇麻的太厉害,他一个音也发不出来。

陆清远抱着他,给他顺了好几次气,看他一双圆圆的眼睛涣散着。

等到了医院,吸上氧气,陈安楠的症状才慢慢的好转些,在医院检查了一通,医生说是高反,体质弱的人初次到海拔高的地方就会受不了,多适应几天就好了,只是不能再去海拔更高的地方。

陈安楠躺在病床上,小口小口的喝着葡萄糖,新鲜的气体通过一根细细的管子源源不断的输送到鼻腔里。

陆清远正在给他揉麻了的手,让血液可以更好的流通。

病房里静悄悄的,陆文渊从外面进来,轻声问:“乖乖怎么样了,还难受吗?”

陈安楠说:“好多啦。”

陆文渊问他:“是不是吓着了?”

陈安楠迟疑着点点头。

陆文渊腾出一只手,温柔地抚了把他的头发:“摸摸毛,吓不着……”

说到这里,他又自责起来:“这回怪叔叔,把这茬给忘了,装备都没准备齐全就来了,差点害了你。”

陈安楠闻言露出一抹甜甜的笑,逗趣的说:“你干啥呀,我这不好好的吗?”说完,抱住了陆文渊的一条胳膊,亲昵的晃晃。

真不怪任何人,他自己也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明明坐火车上的时候还好端端的,下地的时候也好好的,他还食欲旺盛的吃了好些东西,谁能想到晚上就出现了高反。

怕叔叔心里自责,陈安楠又赶紧岔开话题,眼睛亮亮的望着陆文渊:“叔叔我们还能去布达拉宫拍照吗?”

陆文渊抱着他,一只手轻拍在他的后背:“当然可以,除了不能去的地方,你想去哪儿都行。”

导游巴桑是第二天才知道这回事的,她遗憾地说:“高反能慢慢适应,等小朋友好了,我们这里有很多集市可以去看。”她的普通话不是很标准,听着是有些费劲的。

陆文渊笑着应了,他们一家子又在酒店里多住了几天,这几天要确保陈安楠是不是真的不再高反。

等陈安楠彻底适应了,他们才敢出去玩,这回背了好多便携氧气瓶,怕再出什么岔子。

拉萨的天宇辽阔纯净,布达拉宫伫立在红山之上,像是嵌在了这片天幕里,平铺天际的云层缓慢的移动在上方,衬地这座宫殿圣洁无暇。

广场上人山人海,陆文渊给两个孩子拍了一大堆照片,横着拍竖着拍斜着拍,最后又让导游给他们拍了张大合照。

合照上,陆文渊揽着儿子的肩,陈安楠笑地很灿烂,在他的头顶上,还有一双手,在他的脑袋两边默默的比了两个耶,把他衬地像只可爱的小兔子,是陆清远的杰作。

旅游果然是个缓解情绪很不错的选择,哥哥要离开的事情这几天已经完全被抛之脑后,陈安楠相当快乐,他一路蹦蹦跳跳的,又回到了一种活泼的状态。

巴桑带着他们逛完景区,又去了集市。

市集在八廓街,沿街走,都是琳琅满目的小商品,东西多的堪比藏族义乌小市场,冲赛康里有很多天珠蜜蜡,看得人眼花缭乱,康巴的汉子戴着这些东西做展示,懂行的人会驻足看上片刻,再上前询问。

陈安楠被陆清远提溜着往前走,这里人太多,又杂,一不留神就能搞丢,陆文渊和导游巴桑走在前头,他们俩走在后头。

陈安楠相中了一顶小帽子,他高兴地拿起来,带到自己脑袋上,转脸问哥哥:“我好看吗?”

才来没几天,陈安楠的两颊上已经快被风吹出两坨高原红了,偏眼睛很亮,像藏着两轮小太阳似的,他满脸期待的看着哥哥,毛茸茸的藏帽在他小小的脑袋瓜子上显得硕大。

“好看。”陆清远说。

陈安楠高兴地冲他笑,陆文渊一扭头,瞧见这幕,当即跟个大款似的掏钱结账。

他们逛来逛去,逛得腿都疼了,陆文渊买了大包小包的纪念品,带回去给同事亲友分一分,其中还有很多是陈安楠的东西。

一到外地,真是看啥啥新鲜,看啥都想要。

而陆清远只对这里的藏刀很感兴趣,他挑了几把很满意的,给陈安楠看,最终都被陈安楠给驳回了。

陈安楠居然一次好看都没有对他说过。

最后,陆清干脆不问他了,一转头,就要了那把陈安楠口中最丑的藏刀,付钱结账,像是赌气,故意把那把刀当真陈安楠的面抽开、插.回,再抽开、再插.回,明晃晃的刀刃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三个人在这里玩了好些天,因为不能再往海拔高的地方去,旅途里也就放弃了藏北。

不过临走前,导游巴桑很热情地邀请他们去参加了当地的舞会,说是有节庆。

这场晚会在当地的一个小广场上,这里人头济济,只是游客不多,而且大多数都是当地人,夜幕下,篝火熊熊燃烧起,渲染出一方橘色的天空。

巴桑带着他们换了身藏袍,等陈安楠跑出来的时候,陆清远发现他穿得好像和自己不一样,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

傻不拉几的陈安楠也没察觉到哪里不对劲,拿了个小马扎坐下来看表演。

临近篝火的位置,坐着几个穿着藏袍的男人,手里握着扎木聂和鹰笛,琴弦在指尖翻飞,与笛声合奏出一首欢快的曲调。

年轻的卓玛姑娘们踩着节奏的韵律在跳舞,满身的披挂着的银饰和天珠互相纠缠撞击着,发出银铃般连绵不绝的脆响,轻盈如燕的身姿在篝火边旋转,回身。

随着她们的脚步一顿,鼓声也跟着停下来,只有扎木聂散漫的奏响在夜色里,陈安楠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眼前的表演,以为舞蹈结束了。

然而下一刻,一声鼓调陡然震荡,她们倏地转身,红裙飞散在篝火的映照中,如同迎着烈日绽开的格桑花,紧接着,疏密有致的鼓点震响夜空,让原本散漫的琴声也跟着紧凑起来。

大家跟着唱起歌来,姑娘们在如水的歌声里,红裙飞散又聚拢。

陆清远被巴桑拉起来,加入其中,离得太近,他近乎能闻到她身上很重的体味,巴桑觉得这个男人当真是比康巴的汉子还要好看,是一种完全不同于这里的俊美。

陈安楠也被拉起来,是一个男孩子拉得他,邀请他一起跳了支舞,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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楠从没跳过这种舞蹈,感觉自己的四肢简直像是临时拼凑起来的那样,完全不协调,手足无措。

他粗笨的动作惹得大家欢笑不止,那男孩子看着他的眼睛却越发的灼灼。

当晚,两个人就收到了来自藏族人民的热情表白,只是让陈安楠没想到的是,他收到的竟然是那个男孩子的表白!

那个男孩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话,也许是巴桑教的,用着口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对他说“我很喜欢你”,又献给他一条哈达,吻了吻他的手背。

陈安楠呆若木鸡,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脸唰地下全红了,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受到了剧烈冲击!近乎是以一种极其狼狈的姿态,逃也似的跑走了,笑地陆文渊直不起腰。

后来一问才知道,巴桑这些天居然一直以为陈安楠是个短头发的女孩子!所以晚会上给他穿得也是女士的藏袍,这才惹得人家真情错付。

也苦了陈安楠吓得魂飞魄散,直到又坐上回南京的火车,他也没想明白,自己怎么就被同性表白了呢?

多可怕呀,真是太可怕了!

遭受心灵重创的陈安楠久久无法回神,不过很快,就又有一件事打破了他的心情。

陆清远果然是这一年的南京状元,录取通知书被送上门的那天,学校也把大红喜报贴到了家门口。

学校想要给陆清远开个表彰大会,让他作为学长来激励下届的准高三学生,肖卿湘没过多久就打电话来,问他准备的怎么样,打算什么时候来北京。

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是,等邮件被拆开,里面竟然是一张南京大学的录取通知书。

陆清远竟然把这件事藏了这么久。

谁也不知道他的高考志愿上清一色的填着:南京大学、南京大学、南京大学……

第37章

陆清远的选择让所有人都瞠目结舌,连老师都难以置信的说,可惜了,这个成绩对于法学专业的人来说,人大,法大,和北大都是任挑的,去哪所都不可惜,只是留在南大实在可惜。

南大虽然是好学校,可它的法学专业并不出色,相比起来总归是差了些的。

这件事里只有陆文渊很豁达,他在金陵饭店宴请了众多的亲朋好友,还开了几瓶茅台,喜庆的跟儿子要娶亲似的,肖卿湘虽然很生气,可还是来了,并嗔怪陆清远要是有自己的想法,就应该早点告诉她,不要让她做一个连儿子心都看不明白的糊涂母亲。

陆清远对此并没有什么解释,大家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正如那天谁也不知道他私下里和陆文渊交谈过。

那是在高考前夕,陆文渊刚从汶川回来没有多久,不过短短半个多月不见,陆文渊一下就老了很多,陆清远看着父亲眼角加重的鱼尾纹,觉得他眉目间藏满哀伤,可又多了几分清明。

父子俩出来散心,这个季节,玄武湖的水杉林立,大道上浓荫蔽日,水面在晚风的推动下,掀起万千粼光,碎钻似的亮。

陆文渊说,他在四川援助的时候,听人家说了很多故事,到后面他就不敢再听了。

陆清远静静听父亲说着,那么高的楼啊,就这么毫无征兆的轰隆隆往下坠,在扬起的漫天尘土里,多少家庭支离破碎,坍塌的废墟里掩埋的骸骨多的都叫人害怕。

人总说见多了世事无常,才晓得珍惜眼前的那些微小隐匿的幸福。

陆清远和父亲沿着街道走,陆文渊的手拍在他的肩上,掌心宽厚灼热,沉甸甸的:“无论你做什么样的选择,爸爸都支持你,我的孩子,只要能一生活在顺情之境里,那就是最好的,别的都不重要。”

他们后来又去了鸡鸣寺祈福,高考前,这里家长异常多,都是来为孩子求个好前程的。

俩人逛街似的走在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走着走着,就走到了之前住的地方。

小区和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巷口的老白杨被人刷满了防蛀的白漆,麻雀在树桠上筑了好几个窝,路灯还是一到晚上六点半就亮起,油碰到水的炸响声窜响在家家户户,让整栋小楼都沉浮在灼人的烟火气里。

那天,陆清远站在这里看了很久。

回身时,阳光拉长树影,在他的脚下分割出一明一暗,三岁的陆清远骑着小自行车歪歪扭扭的从身边经过,彼时还不知道爸爸已经松开了手,在前面蹬地飞快,一个没稳住,就摔了个大跟头,膝盖也磕破了。

自行车的车轱辘还在转动,陆清远趴在地上懵了几秒,才瘪起嘴,抽抽搭搭地叫爸爸,陆文渊赶紧把他抱起来,哄着说:“哎呦,这都磕破了,疼死我们了,来,爸爸吹吹就好了,痛痛飞痛痛飞~”

哄声渐弱,巷口,八岁的陆清远从远处走来,撑着把卡通小伞,用自己的后脑勺无声的抗议爸爸新带回来的小孩子。

那天的雪落在爸爸的肩头,却没有落在孩子们身上,昏黄的路灯将他们的身影拉长,从此,在陆清远的生命中延伸出另一道光,光影化作张稚嫩的脸,他盯着睡梦中的小孩儿,缓慢而执着的替他纠正咬被子的坏习惯。

时光从眼前流淌过,陆清远曾经觉得十八岁是个很久远的事情,却不知不觉走到了人生的分叉口,他徘徊在这里,看见幼时的自己,固执而坚定要给爸爸收报纸,可藕节似的小短手根本完全碰不到报纸箱,最后是陆文渊故意把报纸碰下来,让他捡起来再递给自己。

陆清远看着小孩步履不稳,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胸前还挂着块脏兮兮的口水兜,最后踮起脚,把手里的报纸递给自己。

18岁的陆清远接过纸张,目光里清晰的映着高考志愿表。

窗外的蝉鸣声一声叠着一声,教室外头有几高大的香樟树因为影响生长而被砍掉了枝桠,却依旧在这个季节里蓬勃茂盛,阳光从堆叠的叶片里抖落下零碎的光,陆清远的笔尖一顿,最终把写下的第一横,重新描了一遍,改成了南。

最后,他在电脑上没有任何停留的输下了南京大学几个字。

陆文渊并不遗憾北大还是南大,在他眼里,选什么都行。

老百姓也分不大清学校的区别,只知道南大是南京最好的大学,早上遛弯要是碰到陆文渊,都笑着说:“你呀,有个这么好的儿子,老了就等着享清福吧!”

陆文渊也不谦虚,万般得意的说:“怎么样,这么好的儿子我有两个,我们家小的还拿了全国青少年歌唱大赛的银奖,电视台举办的,你上网都能看到的。”

那人当即大笑着说:“噢呦乖乖唻!了不得了不得!”

陆清远最终被录取在南京大学法学院,离家二十分钟的距离,很近,只需要跟辅导员申请一下,他就可以回家住。

八月如火如荼的到来,北京奥运会在一首《北京欢迎你》里被拉开序幕,走哪里都能听见大家在激烈的讨论比赛战况,陈安楠有时候路过树荫处,也能听见下棋的大爷们,收音机里播报着主持人慷慨激昂的呐喊。

这段时日里,五只颜色不同的吉祥物成了商店里随处可见的摆件,以熊猫为原型的晶晶更是一时间火遍大江南北。

陆文渊带俩小孩去乡下避暑,江宁的夜空要比城市里的好看很多,最纯粹的鸦青色,像织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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