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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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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自荐吗?”

李澄玉找到了排在最末尾的鲁町雅,问道。

对方闻言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压低了声音对她说:“章禾她们方才趁着你离开,挨个警告了我们,说不许同霍京宇竞争‘领操员’一位,否则就让我们好看。”

见李澄玉皱眉,鲁町雅张了张口,语气有些犹豫:“其、其实”

“没事,你有话直说。”

李澄玉神色和缓下来,以眼神示意对方。

鲁町雅:“其实还有一点,想必你也看到了,霍京宇此人虽然脾气暴躁爱欺负学友,但武术操确实是整个堂里打得最好的,所以现在暂时还没人敢接替她的位置”

霍京宇带人殴打过鲁町雅,是以她私心很排斥为对方说话,可自从被推到了斋长这个位置后,就决定了她在必要时刻得抛弃私人情感就事论事。

李澄玉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的确,在武术操方面,霍京宇的实力暂时还无人能及。

随即,鲁町雅似是想到了什么话锋一转,期盼地看着她:“不如,澄玉学友自己试试呢?”

很快,随春放与成兰君便依次投完自己的那票走了出来。

昨晚吃过饭后,李澄玉花了些时间同随春放解释了下关于这次投票的事,让她能够理解并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使权力。

虽然一直有李澄玉在身边护着,但霍京宇一行人仍给随春放起了很多难听的外号。

随春放讨厌她们,自然投了反对票。

成兰君也是一样。

投票结束后,便来到了最激动人心的唱票环节。

负责盘点票数环节的是温子珩,斋长鲁町雅与另一名学友从旁辅助。

霍京宇已然走了回来,整个人气场阴沉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双拳捏得紧紧的,脸色随着唱票出的一个个结果,青白交替。

身边的于杪见状,大着胆子凑上前,表面安慰实则邀功:“霍姐不用担心,我都已经打点妥了。”

为了霍京宇败选后不将全部的怒气发泄到自己身上,于杪忽悠着章禾与另外两人,各自割了点‘肉’自己又忍着心痛添了点,总算在表面上笼络到了学堂内大半人的支持。

是以,她才有底气同对方做出保证。

霍京宇闻言高悬着的心往下落了不少,但仍分不出精力搭理对方,只模糊地应了声‘嗯’。

这厢,她话声刚落,一直咬得分外紧的投票结果也终于出炉了。

致远整班一共三十九人,除去休学的文瑄、被投票人霍京宇,余下共有三十七人具有投票权。

这三十七人中,另有三人选择了弃权。

最后结果赞成霍京宇继续担任领操员的与持反对意见的人比是——十六比十七。

此结果一出,霍京宇神色瞬间难看到了极点。

方才还信誓旦旦的于杪也看傻了眼,语无伦次地冲她解释说:“霍姐,你相信我,我绝对都打点好了,这结果不对劲、肯定是有人反水了,这”

霍京宇直接擂了她一圈,低吼出声:“滚!”

说罢,霍京宇一下踢翻了自己面前的桌案,如头暴躁发狂的狮子般气急败坏想要逃离现场。

与此同时,周围人的目光与窃窃私语落进她耳中尽数化作了刺耳的嘲笑与讥讽。

霍京

宇十七年来锦衣玉食供养出的高傲与自尊怎么可能容许她承受这等侮辱。

然而就在霍京宇即将冲出堂门时,李澄玉一个侧身将她拦了下来。

“不许走。”

李澄玉神色平静无波地对上霍京宇那几欲喷火的视线。

语气冷淡道:“我还没投票。”

第54章 五十四条船李澄玉,你别太过分。……

李澄玉此话一出,方才还有些喧嚷的堂室立刻安静了下来。

负责主持投票的鲁町雅这才想起来,李澄玉还没有参与投票。

她又立刻低头数了数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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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票纸,发现的确只有三十六张。

刹那间,众人的目光齐齐汇聚到门口对峙气氛剑拔弩张的二人身上,皆屏气凝神。

霍京宇力睁着的双眼里爬满了红血丝,她望着拦在自己面前寸步不让的李澄玉,认定了对方是想要做最后的羞辱。

气愤令霍京宇整个人都在颤抖,脑中嗡嗡作响,极度的恼怒使得她名为理智的弦绷到了极致。

霍京宇几乎咬碎牙齿:“李澄玉,你别太过分。”

“搞当面羞辱那套,别以为我不敢动你!”

说着,霍京宇迈步上前,几乎与面前人鼻尖相对,宽大的身形显得极其有压迫感。

堂后站着的薛山长见状皱眉,刚想出声制止,温子珩却冲对方无声摇了摇头。

青年虽然也担心二人会起冲突打起来,但直觉告诉他,李澄玉不会做那种当众羞辱别人之事。

她这么做定有自己的一番考量在。

“澄澄”

与此同时,一向反应慢半拍的随春放忽然急了起来,快步想要上前帮忙,也被身旁的成兰君沉默拦了下来。

少年微蹙着眉,心中虽满是有忧虑,但不约而同地与温子珩想到了一处。

他不能让随春放上前给李澄玉添麻烦。

李澄玉抬眼,看向面前神情几欲喷火、将她视作仇敌想除之而后快的霍京宇,语气是与之相反的波澜不惊、心平气和。

“你想错了,我对羞辱你没兴趣。”

说罢,李澄玉伸手推开挡路的霍京宇,捏着手中的票纸缓步走上了席案前。

她目光平静地看向木板上那用黑炭笔写就的,用来记录‘是’‘否’票数的几个‘正’字。

两边的‘正’字个数相同,唯有最后一个在笔画上存在细微差别,票数你追我赶咬得很紧。

而李澄玉的这一票,决定了霍京宇是直接落选,还是有投掷骰子,再来一次的机会。

在投票开始之前,考虑到或许存在平局现象,李澄玉提供了几项方案,最后大家一致决定在平局状态下,可以用投骰子的方式决定霍京宇是否能够继续担任。

兜兜转转间,就连李澄玉自己也没料到,如此戏剧性的一幕最终会落到她身上。

少顷,李澄玉伸出手,自身旁人手中接过了炭笔。

一时间,整个学堂内似是陷入了无声之地,众人聚精会神地盯着李澄玉紧捏炭笔的手指,猜测她究竟会做出怎样的选择,满是人的学堂内静得落针可闻。

像是被束缚住手脚绑在了凳子上,头顶是摇摇欲坠,不知落不落、也不知何时落下的巨大铡刀。

霍京宇实在受不住内心的害怕与煎熬,逃也似地转身跑出了门。

而这次,李澄玉意外地没再拦她,也没人关注。

所有人的注意力皆放在了李澄玉即将落下的炭笔尖上,心高高地悬起。

而李澄玉本人,也丝毫没有吊着众人胃口、故弄玄虚的打算。

瞧清木板上的选项后,便利落地在最末尾的‘正’字上添了一笔。

——是。

票数十七比十七,持平。

按照先前的规定,需有一人投骰子以决出最后的结果。

一二三点为否,四五六点为是。

最终,骰子在薛山长的手下,投出了个五点。

此结果一出,方才还气氛凝固的学堂瞬间如被石头砸破的冰河面,咔嚓一声响后激起千层浪。

有人沮丧失望、有人意外惊讶、有人欢呼叫好,还有人沉默以对

而站在堂上的李澄玉神情始终平淡自若,她并没有着急出声,而是等到堂下同学如沸腾的水般逐渐冷却平静下来后,才缓缓开口。

“我知道有些人会对我方才的选择,疑惑、不解,甚至失望。”

李澄玉的音调疾不徐,平素慵懒散漫的声音正经起来后,透着股使人安定、信服的魔力。

“可我要说,这个决定的确是我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做出的选择,同在座的各位一样。”

李澄玉的目光缓慢扫视过堂下每个人的脸,将她们的各种反应尽收眼底:“霍京宇等人依仗家世,在学堂中作威作福、随意欺辱学友,这是不争的事实。”

说着,她又将视线投向另一侧的温子珩她们,同对方微微颔首:“等拔青会结束,相信在薛山长与温善教的证明下,霍京宇她们一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李澄玉转过头,顿了下后才重又继续:“然而,在此之前,我想呼吁大家给霍京宇最后一次弥补自身错误的机会。”

此番话一出,堂下立刻便有人骚动了起来,小声地表达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凭什么,她都那样对我们了”

“为什么还要给她机会,是嫌欺负我们不狠吗?”

“谁替我们着想过”

这些反对声虽小,却在堂中此起彼伏,情绪又实在真实强烈,就连一向拥护霍京宇的章禾她们都无颜反驳,各个头抵胸口悻悻地当鹌鹑。

待到她们发泄够情绪,反应不再像方才那般激烈后,李澄玉才再次开口,语气较之先前更加得温和诚恳:“我知道,被欺负被霸凌带给大家的伤害是深刻的、不可逆的。”

说着,她从旁拈起一物:“正如这些选票上的针眼,无论如何都无法恢复如初,在座的各位从来都有不原谅的权利,没人能够剥夺。”

李澄玉放下手,面容平静:“而我方才的那些话,其真实目的不是想为了霍京宇开脱,也不是在替她寻求各位的原谅。”

“想必大家也有所耳闻,近几年的拔青会性质已然不同以往,否则强毅也不会如此重视我们这个初出茅庐的对手,进而不择手段地安插奸细想要赢得比赛。”

说到关键点,李澄玉无意识地蹙起了眉,声音也扬了起来:“而霍京宇的领操能力与认真程度,想必大家前几日都有目共睹,在这个节骨眼儿上,除了她,我们暂时还没有更好的选择。”

此话一出,堂下的众人纷纷垂下眼,方才骚动的人也紧抿着唇,一言不发。

即便不愿承认,她们的表现也间接认同了李澄玉的话。

在领操一事上,霍京宇的能力确实无可替代。

停顿片刻后,李澄玉一字一句道:“我说这么多话的目的只有一个。”

她神情庄重,眸底像是燃着一簇火焰,亮得惊人:“那就是希望大家,能够暂时放下隔阂、仇恨与偏见,为了致远、为了励璋,为了我们大盛,团结一心、打败强毅!”

李澄玉此番发自肺腑的话一出,堂内瞬间又陷入了真空状态,无一人言语,就连呼吸声都仿佛消失了。

高站在堂上的李澄玉并未再趁热打铁说些什么鼓动人心的话,而是点到为止,神情沉毅地望着台下沉默的众人。

她在等。

一旁的温子珩见状,无端替李澄玉捏了把汗,此番若是搞不好,对方私下一定会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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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众矢之的。

正当温子珩唇瓣微启,刚想顺着她的话说些什么时,忽然有人站了起来。

他定睛一看,发现对方是学堂内一向对集体事务十分积极,品行正直磊落的白承兴,

只见白承兴右手握拳,语气抑扬顿挫:“澄玉学友说得对!”

她环顾四周,面庞不知是羞惭抑或是激动什么的,涨得微红:“学友们,今朝若是因为一些私人恩怨就将魁首的荣耀拱手让人,还是向来与我大盛不对付的狄国强毅,那我们就枉费励璋这么多年的栽培!”

“辜负养育我的母国!”

白承兴话刚说完,又有人站了出来。

此人名叫沈稼元,个头不算高但性格冷静又理性,除却一些武课外,所有文课成绩皆名列前茅,行事低调不喜张扬。

她能站出来为自己说话,李澄玉有些意外,但仔细一想又在情理之中。

沈稼元点头:

“对,霍京宇固然嚣张跋扈,欺负过在座的不少人,但这属于内忧。”

“《御寇策》有言:故善谋国者,必先折锋于外,而后理薪于内。我们致远当前最重要的是解决外患,不能因为霍京宇这一次要矛盾而忽视拔青会这一主要矛盾。”

“就这样弃致远荣誉于不顾,将胜利的果实拱手让人。”

沈稼元的话声没有白承兴的响亮,情绪也十分的平静,但说出的话从实际出发、一针见血,相当具有说服力。

而沈稼元也是少数主动将手中的选票投给霍京宇的人之一。

她这番话一出,原本情绪强烈难以接受的几名学友,神情肉眼可见地软化了起来。

见堂内气氛开始变化流转,于杪猾鱼般的脑子亮光一闪,反应迅速地立刻在角落上振臂大喊:“团结一心,共克强毅!”

同时还私下里狂掐身边昏昏欲睡的章禾大腿,暗示对方跟自己一起。

章禾被疼得一个激灵坐直了身体,这次反应还算快,在于杪喊了两声后,也磕磕绊绊地跟着加入了进去。

“呃,团、团结一心、共克强毅!”

渐渐地,周围有人被她们的热烈情绪感染,陆陆续续地举起手来,摇摆不定的心也逐渐倾向了即将到来的拔青会,跟着喊起了口号。

就这样,致远学堂内喊声由弱转强,最后震天。渴望赢过强毅的心与斗志似火一般,越烧越旺暂时消融了彼此间的隔阂与恩怨。

人心拧成了一股绳,跃跃欲试地想要挑战人生中遇到的第一个强敌。

待到学堂中的人彻底散尽,天色已近浓黑。

薛山长还有要事在身,只在最后鼓励了番众学子之后便先行离开了。

温子珩却出于某种私心,陪着李澄玉等人留守到了最后。

而李澄玉之所以这么晚才离开,也并不是毫无缘由。

第55章 五十五条船成年人全都要!

待到学堂的人都散尽后,漆黑的天幕也彻底笼罩下来。

李澄玉这才慢悠悠地提着盏灯,走到了先前放木箱的耳房前,嗓音散漫地出声。

“人都走光了,还不出来?”

身后跟着的随春放闻言挠了挠头,声音有些疑惑:“澄澄,你在和谁说话呀,鬼吗?”

就连温子珩面上也有些讶然,成兰君则面容依旧,如一汪静水般波澜不起。

刚提起‘鬼’这个字,几人身后忽地乍起一阵凉风,吹得草木簌簌作响。

随春放被吓了一跳,立刻惊弓之鸟般抱住了李澄玉的手臂,整个人都缩在她身后,不安地朝四周张望。

声音打颤地说道:“我好害怕呀,澄澄,我们回去吧。”

随春放瞧上去个头虽大,但胆子极小。李澄玉深知这一点,刚想出声安慰,对方却忽然跳起来指着面前缓缓打开的破木门大叫出声。

“啊,有鬼、有鬼!”

李澄玉还没反应过来,耳房黑暗中便走出一人,青白着脸咬牙切齿地回道。

“大傻春!你说谁是鬼!”

李、成、温仨人抬头一看,发现竟是先前中途跑掉的霍京宇。

随春放整个人都躲到了李澄玉的身后,闻言只探出了个脑袋顶,嘀嘀咕咕道:“你打人、打人疼,最吓人”

霍京宇见状一下皱起眉来,刚想上前揪她衣领,成兰君一个侧身站到李澄玉的身边一同将随春放挡得严严实实。

冷声警告:“别过来,春放怕你。”

霍京宇被气得七窍生烟,但有李澄玉和温善教在场,她终归不能拿随、成两人怎么办,只能原地站着,一时间面色黑得有些难看。

李澄玉平静地注视着她,忽然出声,语气冷嗤:“引出这么多麻烦,你还不打算改?”

霍京宇先是一愣,随即似是听懂了她话中的别有深意,当即大声辩驳:“我没有打算为难她!”

“我就、我就是”

她‘就是’个好几次,但怎样都找不出恰当合适的语言来形容。高门权势滋养出的傲慢不容许霍京宇这种人在遭受误解时过多解释,她更擅长用武力解决问题。

“格姥子的”

最后,霍京宇烦躁地一下踢飞了脚下的拳头大小的石块,嘴便绷得犹如坚硬蚌壳般不再开口。

李澄玉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径直道:“躲在耳房这么久,想必已经得知了结果,就不用我再通知你一遍了吧。”

被人当面戳穿,霍京宇心中顿生出一股强烈的羞耻。

她确实在离开之后不甘心,又折返回来躲在狭窄无人的耳房中,想要得知投票的最终结果。

投票结束后,曾陆续有人经过耳房,却无一人发现她在其中。

所以霍京宇难堪之余,还有些惊疑,李澄玉是如何得知自己没离开反而待在耳房里

想到这儿,她十分的不爽——李澄玉看起来对她了如指掌,而自己却对对方一无所知。

各种滋味搅合在一起,令霍京宇有些五味杂陈。

她皱紧了一双浓眉,定定望着面前人许久,才迟疑地问出了那个问题。

“你、你为什么要帮我?”

李澄玉先前不是还各种设套威胁她?怎的最后还是将最关键的一票投给了‘是’。

虽然离得不算近,但霍京宇仍清晰地听到了李澄玉为自己说的那番话。

当时的她内心不可谓不惊讶,毕竟半炷香前,她们还剑拔弩张地对峙过、势如水火。

是以此刻的霍京宇在面对李澄玉时,浑身说不出的别扭与尴尬。

不知道该以怎样的方式对待她。

朋友吧,没可能,仇敌呢又算不上。

然而李澄玉却没想那么多,她只是有些无奈。

怎么一个二个都觉得自己是在帮霍京宇。

天地良心,她费尽心力做这么多,真的单纯只是想把一盘散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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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致远给聚拢起来赢得魁首,而这件事的关键是解决霍京宇她们这群坏汤的老鼠屎。

而恰好这些‘老鼠屎’里的领头‘屎’有点用,她又正缺个趁手的工具人

一切是那么的机缘巧合,事赶事了。

否则的话,无论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李澄玉都不会主动接触这些会霸凌他人、以他人的恐惧和痛苦取乐的人,她嫌晦气。

李澄玉实话实说道:“不为什么,就是你先前说的,我想赢而已。”

这话算是对她能力的认可吗?

霍京宇突兀地想,李澄玉看中了自己的实力,只有在她的帮助下,赢的几率才会更大。

想到这儿,霍京宇胸膛缓缓鼓了起来,原本沉重烦躁的心情莫名其妙地缓解了许多。

一种被向来漠视自己的人肯定的滋味充斥着她的内心,让她一时间有些飘飘然。

“最重要的是,非特殊情况,薛山长要求必须全员参加。”

李澄玉似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语气轻描淡写地又撂下一句。

她这句的话外之意锋利得好似针尖麦芒,一下就戳漏了霍京宇不断膨胀的得意。

霍京宇脸色青青白白,吭哧了半

晌都不知该如何回怼对方,心中那股无处发泄的憋闷劲儿卷土重来,她又踢飞了脚下的一块石头。

按照计划,给完霍京宇甜枣又打了她一棒子后,李澄玉利落转身,没有兴趣再同对方多说一句。

这厢,李澄玉四人刚下到最后几个台阶,即将拐弯时,忽听背后霍京宇喊了声。

“喂,李澄玉,等赢了拔青会,我在鼎鲜楼宴请大家你觉得怎么样?”

说完,霍京宇惴惴不安地攥紧了拳头,盯着少女逐渐远去的背影,心高高地提了起来。

傲慢的人通常难以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即便意识到了,也很难甘心低下头颅向对方表达歉意。

像今日这般主动示好做出承诺,霍京宇还是生平头一次。

也是她目前为止,心中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先前的霍京宇并不是不知晓自己欺压学友的行为是错误的,只是今晚,她才肯承认。

也胆小,只敢以这种迂回别扭的方式,来弥补自己的过错。

好半天,霍京宇才在不算明朗的月色下看到李澄玉没回头地朝自己比了个手势。

“三?”

霍京宇低头自己模仿着比划了下,拇指食指圈成一个圆,同时伸直了另外三指。

看了半天后,她心中忽然豁然开朗,莫名的轻松与自信涌起,请三次就请三次,她又不是请不起!

走到分叉路时,刚要往自己寝舍方向走的李澄玉忽然被人一左一右拉住了手腕。

“澄玉,”

“玉娘——”

温子恒、成兰君的呼唤随即在耳边响起。

二人对视一眼,就着头顶还算朗然的月光,皆看清了彼此眸底的讶然与一瞬而起的敌意。

温子珩张了张口,话声轻缓:“澄玉,善教那里新到了筐枇杷”

与此同时,成兰君也启唇,眼神殷切:“玉娘,我准备了你想吃的鲜虾鱼面。”

他们二人再次同时出声,声音交叠在一起,好似同对方杠上了般,暗暗较着劲儿。

温子珩说完后便抿直了唇,一双柳眼忐忑又安静地注视着面前人。

成兰君也不再言语,漆黑如天上星子般的墨眸一瞬不瞬地凝着李澄玉的侧脸。

二人都屏息,默默地等待着她的选择。

对于如此紧张的气氛李澄玉却毫无所觉,她眨了眨眼,神色如常地问道:“温善教,一筐枇杷的话,我们二人恐怕吃不完吧。”

温子珩抿了抿唇,片刻后点了点头。

李澄玉又将目光转向另一侧的少年,轻声问:“兰君,你一人做五碗面,会累吗?”

成兰君无声望了她几息,隐约猜到了她想要做什么,沉默三两瞬后选择摇了摇头。

见状,李澄玉欣然一笑,同二人商量:“那这样好不好,兰君做面给我们吃,饭后水果就吃温善教的枇杷。”

大家都有光明的未来。

自从长大后,李澄玉就很少再做选择,作为成年人,她本身又有这个能力,当然是全都要了。

温、成二人没料到李澄玉会这么选,也无法说出拒绝她的话,只好点头应下。

最后一行四人,全部聚到了李澄玉宽敞的寝舍内。

成兰君打开带来的食盒,瓷碗中的汤面还在朝外氤氲着袅袅热气,鱼与虾所特有的鲜美滋味顺着热气弥漫开来,闻着便让人食指大动。

温子珩也洗好了两大盘枇杷,自隔壁端了过来。

橘黄色的枇杷各个都有婴儿拳头大小,李澄玉见到后忍不住先尝了一颗,牙齿刚咬破果皮,果汁便刹那溢满了整个口腔,汁水充沛又清甜,让人胃口大开。

众人次第落座后,温子珩凝了眼桌案上那空出来的第五碗汤面,默默思索着其主人究竟是谁。

李澄玉也没让他等多久,径直打开了窗扇,朝外喊了句。

“墨影。”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一道矫健的阴影便落到了她的脚边,动静轻巧得仿若一片羽毛落地,无声无息。

手中还拎着一个尺寸不小的葫芦。

墨影低头,醇澈低沉的嗓音回荡在安静的室内,不大不小,刚好令温子珩他们听清。

“主人。”

青年讶然地眨了眨眼,心中忽然涌起一股没由来的不安。

在盛朝,许多出身煊赫的人身边都跟着死侍或暗卫保护这些温子珩是知道的。

但那些暗卫九成以上是力量更为强悍敏捷的女人。

温子珩紧紧地盯着墨影,只见对方脸覆银面瞧不见长相,通身黑色劲衣,身高腿长性别模糊。

但身为男子的直觉告诉他,对方同自己一样。

一样什么呢,一样的性别、心思、抑或是别的什么,温子珩不敢再往深处想。

李澄玉自他手中接过葫芦拔开盖闻了闻,随即满意地扬起一抹笑。

接着又朝自己对面位置抬了抬颌:“辛苦了,去吃饭吧。”

墨影闻言一怔,面具后的漆黑眼瞳流露出受宠若惊的错愕。

从未有暗卫被允许同主人一起用餐。

大多数暗卫的地位甚至不如主人家养的一条狗。

李澄玉说完便兀自坐了下来,片刻后瞧见墨影依旧没什么反应,她疑惑转头冲着对方扬眉,面上带笑:“还愣着干什么,坐啊。”

墨影喉结无声滚了两下,压下了心中波涛汹涌的情绪,低低应了声。

“谢主人。”

李澄玉语气自然地同众人介绍:“这位是墨影。”

她话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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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春放只略略抬了眼,又低头吃了起来,眼中只有自己面前的鲜虾鱼面,吃得那叫个心无旁骛。

成兰君与温子珩则齐齐地转头看向少女,皆等着她继续。

然而李澄玉却并未多言她与墨影之间的关系,介绍完对方的名字后便迫不及待地拾起了筷子,开始吃面。

成兰君见状,眸光如一汪深不见底的幽潭,又注视了她几息后才缓缓收回目光,也跟着拈起了自己的竹筷。

而温子珩则忍不住微微侧头,用余光打量自己右侧端坐着的墨影。

男子的身形挺拔而沉默,像是无言的影子般端坐在桌案的正下方,静悄悄的,肃杀的独特气质颇为扎眼。

几乎是瞬间,墨影便察觉到了他的目光。

二人视线在空中短暂相接的刹那,温子珩忍不住呼吸一滞。

透过覆面眼部的镂空,温子珩瞧清了对方的眼神,如冰冷的锋刃、又如寒冬的雪塬,空茫死寂。

看他似是在看一个没有呼吸的死物,又像是什么都没看。

更令温子珩感到疑惑的是,成兰君对墨影的反应。

似是习以为常?

温子珩确信成兰君对李澄玉的占有欲与自己相比只多不少,也笃定对方定然能察觉到墨影的异常。

可他为什么会毫无反应呢?

成兰君不该是这样。

温子珩袖中的长指缓缓攥起,心中思绪翻涌不休。

七八口汤面下肚后,李澄玉肚中馋虫解了大半,不再像方才那般吃得专注,注意力开始分散起来。

这时她方注意到,墨影不知何时换了副面具。这次是黑木质地,面具颜色如墨般漆黑。

其上的木纹是流水般的银色,样式虽然普通又不起眼且只漏出鼻子以下的部位,但与银色的全覆面相比,又显出别样的风情。

墨影的脸好似做过伪装,与李澄玉上次见面时略有不同,下颌拐角有点偏低,不如先前的弧度漂亮凌厉。

原本最具辨识度的唇珠,也因为他咀嚼时抿紧了唇瓣,从而看不真切。

不过李澄玉笃定自己没有认错。

毕竟,此刻脚下被她踩着的大腿,触感是那样的熟悉,紧实又柔韧。

以及对面墨影那不受控制烧红的耳根,就是最好的证明。

第56章 五十六条船震颤恸响的心跳。

没多久,李澄玉就发觉了对方的变化。

只见那热意似是喷薄的岩浆般从墨影耳根处飞快地蔓延下来,即便隔着层鞋底,依旧能感觉到灼热的温度。

李澄玉轻啧了声,脚尖施力碾了碾。

对面的墨影霎时攥紧了竹筷,修长分明的指节泛着青白,呼吸节奏紊乱而破碎。

他原本吃得就慢,半炷香过去,碗中粉白色的鱼面只下去了一小半,此刻他颊侧微鼓,顿了足足四五瞬后才重又开始咀嚼,

动作机械不自然。

李澄玉瞥了他一眼,懒洋洋地用筷尖拨了拨自己碗中仅剩的七八根鱼面,同时桌下的足尖也悄然挪了个位置。

下一瞬,对面端坐着的墨影受惊似地一下顿住了动作,紧接着他像是呛到了般,漏在外面的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绛红,脖颈青筋虬起,喉结不断震颤着。

与此同时,胸脯还深深起伏,似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如山洪爆发般,自被踩住的地方传来,陌生又熟悉的酸畅连同着闷痛,酿成能轻易击溃人心智的滔天巨浪,猛烈地朝墨影本人袭来。

他心脏迸跳得几乎要破胸而出。

墨影向来挺直的脊背不受控地微微佝起,剧烈的刺激让他下意识地想要摆动身体迎接抑或是逃避。

与此同时,一个念头如流星般快速划过他的脑海。

——主人会不开心。

想到这儿,墨影全身倏地一僵,最后生生凭着自身百千次残酷训练铸就的强大意志力给压下了。

墨影艰难地抬起被汗水打得漉湿而沉重的眼睫,炫着白晕的余光掠过坐在他两侧,对当下所发生的一切都好似浑然不觉的成、温二人。

渐渐地,一股奇妙的滋味自他胸腔汩汩涌出。

面具下,墨影鼻息急促而灼热,有密密的细汗顺着他的额角流淌至下颌,后背处似有无数蛩蚁窸窣爬过般,在脊髓中引起阵阵悚然的战栗与涟漪。

——主人,竟然、竟然当着温、成二人的面,在玩弄他

这种隐秘的骄傲与得意令墨影的思想有片刻的怔神,灵魂也仿佛短暂地脱离了肉.身,如烟雾般飘然至极乐之境。

“怎么不吃了?”

李澄玉忽然出声,再次动了动脚,这次力道有些重,她感觉到了痉挛。

墨影猝不及防,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两只耳朵红得几乎快要滴下血来。

桌席上的成、温二人见状,耳膜好似被人刺了般,反射性地转头看向他。

温子珩面色有些发白,心跳不自觉加快,耳边尽是血液极速流淌时的淙淙声。

青年惊疑不定的目光落在了墨影脸上,黑木面具将后者的面庞遮掩了大半,温子珩只能瞧见对方几乎抿成了一条直线的唇。

视线再向下,温子珩瞳孔不自觉紧缩了瞬,心脏好似被人掐了一下,有些惊悸。

黑衣本就显瘦,只方才这一会儿工夫,墨影不知为何出了许多汗,此刻还算轻薄顺滑的布料紧紧地黏附在他上半身,隐约勾勒出胸肌的饱满。

是十分傲人的曲线,随着主人略显急促的呼吸正一起一伏。

再往下便隐没在了桌缘。

这一幕好似无数根刚针簇簇射.向温子珩的眼瞳,令他吃痛偏过了头。

随即,温子珩心中不受控制地升起一股无名的厌恼——身为一介男流,墨影怎得如此不守男德,穿得衣服也如此浪荡、引人遐想。

紧接着,温子珩心中像是缺了一块,酸汁顺着缺口不断注入他的心室,腐蚀得他脆弱的心肉滋滋作响。

青年的视线不受控制地瞄向自己胸膛,暗暗同身旁墨影的比着大小。

在发现自己处于劣势后,温子珩的面色更白了几分。

依稀想起曾经,李澄玉说过自己喜欢胸肌大而柔韧的男子。

还曾半开玩笑半认真地建议他平时多吃些鸡肉什么的,举举重物练练胸。

而他却一心沉迷练字,完全没将这话放在心上

此刻再回想起时,温子珩口中满是懊悔不迭的苦涩。

回过神儿后,墨影立刻放下了手中的即将被自己攥碎的竹筷,朝对面的李澄玉恭敬垂首。

他声音有些嘶哑,语气带着歉意:“回主人,属下愚蠢,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墨影话虽如此,然而坐在他身侧的温子珩仍敏锐地察觉出了些许异常,说不出的怪异感弥漫在他心间。

待温子珩瞧清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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