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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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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月殊拧着双柳眉,语气诚恳带着担忧,开始苦口婆媳地劝说他:“是琅之你错听了,这里没人骂你,你今日是身体不舒服吗这般暴躁易怒,你冷静些好不好”

听到沈月殊这话,成兰君先是一愣,随即面无表情地在心中再次冷嗤——又一个蠢货。

崔琅之自是不信,刚要上前同沈月殊与成兰君辩个清楚,下一瞬却被崔琳之给冷声喝止了。

“够了琅之!”

崔琳之的语气明显压着怒,说话都变得毫不留情:“康安郡主刚走,你便这般迫不及待地想她回来吗?”

往日兄弟俩相处时,崔琳之总是最为包容、说话和风细雨的那位,对待弟弟崔琅之鲜少有这般急言令色的时候。

崔琅之顿时听得脸色一青,比被当着康安郡主的面被弗青冤枉陷害千百倍深重的委屈袭上他的心头。

泪水几乎是瞬间便砸在了地上,崔琅之整个人全然无法接受,冲着崔琳之低吼出声:“好,我走!”

说罢,崔琅之便哭着夺门而出。

“琅”

崔琳之见状唇瓣张了张,抬手下意识地想要阻止,却在瞧见自己这空落落被康安郡主主动放开的左手后,整个人忽然哑了声。

渐渐地,少年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跌坐在身后的檀椅上,仍旧湿淋淋的眼睫缓缓低垂而下,掩住了满眼的疲惫与苦涩。

而即便几人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温子珩却好似什么都没听到一般,自李澄玉离开后,便静静地端坐在自己椅子上,面上的神情似是恍惚又像是恍然。

狐媚招数,当真这么有用吗?

很快,温子珩似是想到了什么,唇瓣动了动。是了是了,毕竟弗青的脸只是被抓了下,澄玉便这般紧张,当着崔琳之这个自己未来驸马的面,将一个伎子紧紧揽在怀里,一刻也不肯松懈

温子珩转动酸涩的眼瞳,望向二人离开时方向。

棕褐色的眼瞳里泛起细碎的希冀:如果他学会了,澄玉也会在这么多男人中,多看自己一眼吗?

第74章 七十四条船在那里入了珠。

屏退府医与全部下人后,李澄玉将用来消毒的烈酒倒在雪白的棉花上,捞过身旁的弗青便将棉球摁在了对方还在沁血的下颌处。

青年顿时嘶了声,抱紧了李澄玉的手臂,眨着双被泪充盈得水汪汪的狐狸眼讨饶:“疼郡主。”

李澄玉淡淡瞥了他一眼,语气不为所动:“自己下手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会疼?”

她话虽如此,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点放轻了下来,隐约透出几分怜惜与呵护的意味。

弗青闻言轻咬下唇,移开了视线:“侍身愚钝,不明白郡主的意思。”

“不明白?”

李澄玉哼笑出声,随即捉住他抱着自己小臂的右手,举到二人中间晃了晃。

“下次扯谎前,记得先把自己的指缝洗干净。”

“瞧瞧,那上面可还沾着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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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弗青闻言瞳孔皱缩了瞬,随后才又慢慢恢复原状,与此同时面上也难得地流露出几分被人拆穿后的羞赧与无措来。

他小心地觑着李澄玉的神情,期望从她脸上瞧出些什么,试探着开口:“郡主可是生侍身的气了?”

然而对方始终神容平淡地给他处理着面颊上的伤,让人辨不清喜怒。

就在弗青开始慌神时,李澄玉终于开了尊口:“那得看你送的生辰礼物究竟值不值得让我等这么久,以及原谅你一次。”

事实上,李澄玉之所以这么快就能将真相摸出个大概,其实还有一点。

在前院遇见弗青时,对方并未像其他人那样,直接在进府前便将礼物登记造册抑或是当面送她,而是卖了个关子,要她巡酒巡到自己时,再给她

如今想来,恐怕弗青那时便存了让自己撞破他被人刁难、受苦委屈的场景,好教自己怜惜的心思。

李澄玉说罢,扔掉了手中被血污染的棉球,重又换了个新的。

这次,她往上倒了更多的烈酒。

闻听此言,弗青心中顿时安稳了大半。

只见他伸手,两条长而白皙的手臂如条条玉蛇般徐徐攀援上少女的肩膀与脖颈。

青年伏在李澄玉的耳边,微眯起那双朦胧而叆叇的狐狸眼,嫣然薄唇轻启呵气如云:“郡主多日不去侍身那里,想必也定不知这京中上个月曾来了位手艺奇绝的缅人吧。”

这是在点她冷落自己呢。

李澄玉手上动作不停,眼睛却斜扫了他一下,示意对方继续。

殊不知她这一眼几乎立刻瞧酥了弗青的半边身子,后者最爱李澄玉高高在上时,那种漫不经心冷漠看人的眼神。

弗青情难自禁地仰头在她下巴处亲了一口,双臂缠得更紧。

连带着自身语调也变得莫名轻快起来,染着隐隐的兴奋:“那缅人极善阴阳调和、水乳交融,与闺房之乐有关的秘术。”

“侍身便从他那里买了许多郡主瞧上一眼便会感兴趣的新鲜小玩意儿。”

“除此之外”

弗青说着说着,忽然咬唇停了下来,只用那双狭长含情的狐狸眼,欲说还休地望着眼前人。

怎么说俩人也相处了两三年之久,李澄玉随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停下手中的动作正眼看向他:“除此之外,你还做了什么?”

弗青被她瞧看得心肉一跳,不由地牵起她的手贴在了自己完好无损的那侧脸上,面颊缓慢烧起云霞。

少顷,青年方鼓起勇气,望着李澄玉的眼睛,小声却清晰地道:“侍身还听从他的建议,在、在那里入了珠。”

说罢,弗青便觉得自己面庞又热了几个度,随即飞快地眨眨眼,一不做二不休:“郡主不若猜猜,侍身为了你一共入了几颗?”

一开始,李澄玉还没明白青年口中的‘那里入了珠’是什么意思,等到几息过后,她才恍然地瞪大了眼。

托现代她那个好闺蜜的福,李澄玉曾被对方带着翻墙去外面的世界瞧过几眼。

然后就在小蓝鸟上见识到了‘男人入珠’前、后以及使用时的样子

可谓是狠狠开了次眼。

是以在听到弗青为了她给自己入了珠后,李澄玉很难不对他生出几分心软。

毕竟男子的下面这么敏感,不经意一碰就能痛得死去活来,加之这里又是古代,即便有麻沸散,弗青

所承担的风险与疼痛也要比现代那些珠男们高的多。

万一感染化脓,且不说根了,人能不能保住都难说。

除此之外,人最后保住了根却一蹶不振的情况也时有发生。

意识到这一点后,李澄玉除了动容,望向面前青年的视线里还多了几分探究与关切。

触及她的眼神,弗青怔了几瞬,语气迷茫不解地开口:“郡主为何这般看着侍身?”

李澄玉的唇抿了又抿,视线不住地往他身下瞟,然而神情却依旧平静地回应:“你、身体还好吗?”

闻听此言,弗青几乎是立刻便明白了她的弦外之意。

他面庞先是红红青青又白白一阵,随后才笑得温和却一顿一挫地开口:“侍身很好、相当好、非常好。”

“郡主不信的话现在便可一试!”

弗青说着,三两下便解开了自己的腰封,他呼吸有些急促、眼尾不知是羞得还是恼得,溢出一片绯红,像天边烧化的云彩将原本就魅丽的眉眼装点得愈发秾艳逼人。

同时还不忘去捉李澄玉的手,带其往自己大敞的衣襟里探,一副迫切想要证明自己的模样。

生怕自己动作慢一点儿,对方便会厌弃他。

李澄玉见状再忍不住大笑出声,一边笑一边将人重又捞回怀中,箍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口中轻斥:“试什么试,你脸上还有伤呢,本郡主哪有你想得这般急色。”

听闻李澄玉是在同自己开玩笑后,弗青心中升起的那抹不安骤然散去,与此同时胸腹处油然而生一股暖流,原本紧绷的身体也因此如春风化雪般逐渐软塌下来,流淌至少女的膝前。

青年轻伏在李澄玉的膝上,偏头凝眸望着对方专注为自己涂药的侧脸好一会儿,才如狸猫打哈欠般拖长了语调开口:“那郡主,可还欢喜侍身送您的这份礼物?”

毕竟是对方做来取悦自己的,李澄玉不假思索地嗯了声,又用指腹自瓷瓶中剜了块药膏,在指尖搓化了才动作缓慢地往弗青伤口上涂,算作嘉奖。

带着少女体温的药膏匍一覆上伤口时,会掀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这痒意比起锋锐的疼痛,让人好似在夏天喝被晒得温不嘟的水,自心底便觉得不甚痛快。

灵魂中坍塌的沟壑,深不见底,需要更为刺激猛烈的东西来填满。

弗青呼吸滞了下,随后忽然启声:“其实,侍身还有一物,想要送予郡主”

李澄玉闻言挑了下眉,随后视线下移,双指在青年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探入对方胸前已然有些松散的衣襟,从中拈出了一副小巧而又精致的卷轴。

“你说的是这个?”

李澄玉瞥了一眼,心生好奇:“这是什么?”

弗青先是讶然她视线的敏锐,随后方缓缓点了下头,坐直了身子面向她:“对,这是侍身为郡主手抄的一份妙法莲华经。”

妙法莲华经主要是赞颂观世音菩萨的慈悲救度,随带身侧可以乞求消灾解厄、平安健康。抄来做生辰礼,再合适不过。

随着卷轴的徐徐展开,映入李澄玉眼帘的一片由金红色墨汁写就的经文,字体是同主人那放浪形骸性格截然相反的簪花小楷,一笔一划、端正隽秀,没有任何的涂改痕迹,让人瞧了很是赏心悦目。

李澄玉喜欢这世上所有能让她赏心悦目的小玩意,于是很是欣然地便收下了。

这厢,她刚想回弗青一句谢,动作却忽地一顿,片刻后她自经卷上抬起眼看向弗青,话虽是疑问语气却很笃定:“这经书,是你用自己血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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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弗青闻言眨眨眼,似是有些讶然她是如何发现的,随后莞尔一笑,语气随意如常:“是的,据说这样佛经的功效更强,菩萨会看在弗青如此诚心的份上,更好的庇佑郡主。”

李澄玉听罢眉尾动了动,没有第一时间说什么,而是双手抚上了青年肩膀,视线在他身上逡巡着。

“伤口在何处,给我瞧瞧。”

李澄玉本以为青年抄佛经用的是指尖血,可没想到

弗青觑着她的神情迟疑几瞬后终是依言照做,拉开了身前本就松垮的衽带,露出了自己左半边肩背以及胸膛。

只见青年白皙饱满的左胸处,心口正上方嵌着片刻镂成盛开海棠花样式的金薄,那金薄有多美丽,就与周围的皮肉多有格格不入。

不仅如此,随着青年胸膛的起伏,还不断有殷殷血丝自中渗出。

血丝沿着金薄边缘弥漫,这场景令李澄玉恍然看到皑皑雪山上绽放出一朵金色红棠。

她顿了片刻,忽然翘起唇瓣,对着面前的弗青幽幽道:“其实,这才是你真正想送我的那第二个礼物吧。”

望见李澄玉笑,弗青心中紧绷着的那根弦逐渐松懈了下来,他俯身吻上了少女的唇角,语气里满是赞叹与痴慕。

“郡主好生聪明,侍身什么都瞒不过您。”

李澄玉很欣赏心胸辽阔的男人,恰巧,弗青的胸肌就很可观,她不止一次在二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喊过他大胸男妈妈。

事后弗青多次表示他可以吃催乳药,但是都被李澄玉拒绝了。

这次,弗青乐观地想,这次她一定不会再拒绝自己了。

“要试试吗?”

弗青伸手,径直揭开了那片金薄,珍珠般的血珠霎时自红豆大的伤洞中溢出,在他雪白的胸脯上拉出一条鲜明的血线。

刺眼而夺目。

青年的嗓音染上了喑哑,兴奋地微微发颤:“弗青期待了许久,呼——,郡主、被弗青哺育时的场景”

第75章 七十五条船离了您,弗青不会开心。……

望见这血腥却堪称奇谲瑰丽的一幕,少女眸光动了动,不过很快便如流星般沉寂了下去。

李澄玉唇畔仍是带笑,可说出的话却令青年凝滞在了原地。

“弗青,我记得和你说过,不要在没我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大多数时候,李澄玉的心情都很好,相应的脾气也不错。她会在自己的底线上给予旁人最大的温柔与尊重。

然而脾气不错并不代表她就是位好惹的人。

弗青闻言面颊上的潮红缓缓褪去逐渐变得如霜般透白。他怔怔地与面前人对视良久,唇瓣翕动着,好几次都想说些什么,但最终选择了坦白。

“抱歉郡主。”

青年喉结滚动了几下,唇边僵硬地牵起一丝笑,他声音又轻又低眉眼间满含深切的无奈:“您知道的,侍身忍不住。”

说着,弗青小心翼翼地摩挲上李澄玉的指尖,发现对方并未排斥自己的触碰后,旋即分开五指与其紧密相扣。

他垂头,动作虔诚又缱绻地捧着对方的手背,吻了又吻。

浓密纤长的眼睫轻轻颤着:“您久不来看弗青,先前留在弗青身上的痕迹都消失了”

语毕,青年缓缓抬眼,形状妖魅的狐狸眼不知何时泛起了澹澹的水光眼眶濡湿。

他撇嘴,神情是止不住的委屈:“没了那些痕迹,弗青想您想得难捱,夜夜都睡不着觉,不知不觉就”

说着说着,一滴热泪便啪嗒落在了少女的手背之上。

李澄玉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有了少许变化,但见她微微蹙眉:“弗青,正常人不会睡不着觉就在心口处钻出个血窟窿的。”

青年闻言快速眨了眨眼,语气急切地开口:“其实不疼的,侍身也不怕疼,只要一想到是为了郡主而疼,侍身心里就特别开心,就像有您一直陪在身边那样”

在弗青这里,疼痛从不是应该惧怕的。

他感恩疼痛、渴望疼痛,甚至无比需要这疼痛。

疼不仅能教弗青体会到何为真实、给他清醒、令他能够时刻保持思考与理智。

最重要的是,疼能让他感受到爱。

谁知,他这番话说完,面前人依旧是那副严肃冷沉的神容,一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也全然黑朦了下去,没了柔光。

弗青见状,心中最后一丝侥幸顷刻间荡然无存。

他彻底慌了神儿,惨白着脸握紧了李澄玉的手:“对不起,侍身忘了这样做郡主会不喜欢”

青年哽咽着向面前人反复道歉保证。

“郡主,您原谅弗青这一次好不好?”

“弗青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厌弃弗青好不好”

随着情绪的激烈起伏,青年胸前原本已然有凝固征兆的猩红伤口又快速涌出血来,鲜红的液体淅沥落下,几乎眨眼间便打湿了主人身前的衣衫。

霎时间,空气中满是

浓郁的甜腥味儿。

然而弗青本人对此却毫无所觉一般,仍神情凄惶地抓着面前人的衣袖,不断乞求着李澄玉的原谅。

望着这一幕,李澄玉心中叹息的同时不由地想到了自己与弗青的初遇。

那一年,她刚满十四岁。

盛国女子一般十四岁及笄,及笄后便开始渐通人事。

然而李澄玉第一次踏足颂喜楼这栋京城远近闻名的风月场时却并不是为了品尝女乐男欢。

管事的龟婆得知她的身份与来意后,忙不迭地带着她往后院走。

其间还不忘恭维李澄玉:“那郡主您可真是来对地方了,这道菩提玉斋啊,放眼整个京城还真只有我们颂喜楼的厨娘做得最地道。”

比起人声鼎沸、灯火葳蕤的前阁,颂喜楼的后院只有埋头做活的杂役,以及行色匆匆的仆人。

周围过分安静,便显得不远处男人尖刻的辱骂与鞭打声格外刺耳。

“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小杂种,不让你往前院跑你还跑!”

“三番五次搅黄老子好事,今儿老子不把你这身贱皮子抽烂就倒喊你作祖宗!”

李澄玉被这几声骂吸引了注意,不由地转眼望去。

但见一男子正侧对着她,手中挥舞着一根细而韧的短鞭。

对方满头珠翠,一身艳丽华服型制却颇为大胆,大片的脖颈胸脯以及手臂都随着他扬鞭的动作暴露在外面,白腻腻一片。

比起李澄玉方才在前厅见过的一些名伎,对面那个男人已经称不上一句年轻。

对方发狠眯眼时,眼尾还会牵起道道细纹。

然而他的长相无意是最令人眼前一亮的,即便已然是半老徐郎,却依旧风韵犹存。

不过这风韵在那男人恶狠狠挥了几鞭后,便被打成了齑粉。

男人的对面,直直站着位塌肩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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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的少年。

比起一身华服打扮美艳的前者,后者只穿着简单的短褂褐裤,料子像是浆洗过千百遍,有些地方还打着补丁衣摆边缘起了毛边,灰扑扑毫不起眼。

啪!啪!啪!

男人话音还未落下,鞭子便如暴雨般劈头盖脸地朝褐衣少年招呼了过去。

那动静,听得李澄玉忍不住蹙眉牙酸。

然而出乎她预料的是,自始至终对面少年都不避不闪,甚至没说一句讨饶的话。

那时的弗青也才十六岁,然而身量已然抽得纤长挺拔。就是瘦得实在过分,整个人像极了初春江边新生的青柳,随便一阵风来就仿佛能将他吹折似的。

龟婆顺着李澄玉瞧的方向望了一眼,歉意地同她解释:“这是我们鸨爹在教训不听话的奴才,让郡主您见笑了。”

说着说着,二人便走到了近前。

与此同时鞭子与辱骂声仍在继续,甚至有愈演愈烈的趋势,逐渐有血珠顺着扬起的鞭子飞溅到周围的花草上,路过的仆从见状都飞快地绕道走。

然而李澄玉却在那时鬼使神差地走上了前。离得近了,她才听清那挨打少年并非是个哑巴,他喉中不断有声音发出。

起初,李澄玉以为对方这是在抽泣或者求饶的呜咽,直到看见他低垂着头仍掩饰不住的上翘嘴角。

他竟是在笑。

最后,李澄玉终是没忍住胸中的好奇,插手了此事。

有她这个郡主出面,颂喜楼上下无一人敢提出异议。

李澄玉十分顺利地将弗青从鸨爹手里救了出来。

上药时,她便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了口:“方才,我瞧见你在笑,为什么?”

“明明他都那样对你了”

说着这句时,李澄玉的语气有些愤慨不平。

然而少年弗青却顶着满脸的鞭伤,笑得真情实意,口吻幸福:“郡主误会了,鸨爹那是在对弗青好。”

“弗青开心,所以才会笑。”

李澄玉闻言不解又惊讶。

但她对弗青的好奇与兴趣却并未因此消减半分,反而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浓厚。

于是她索性将弗青养在了颂喜楼,每次来楼里学做菩提玉斋时,都会去瞧上一眼对方。

这期间,常人难得一品的佳肴、点心,另人艳羡的华服、美饰,有趣新奇的小玩意儿,更是如流水般往他屋子里送。

偶尔,李澄玉还会亲自给他上药。

但她却再也没见过弗青流露出与那日相似的,真情实意又幸福的笑。

等到李澄玉完全学会做菩提玉斋那日,她再次问了对方一个问题。

彼时的弗青伤势已然大好,穿着袭柔软洁净的明岚色绣金襕衣,迎着西窗的余晖,在一点点地擦拭着自己的湿发。

李澄玉走近他,在铜镜中与其对视:“弗青,这几日你过得开心吗?”

少年弗青闻言回过头,冲着她浅淡一笑。笑容比之四年后要青涩许多却已然初露风情。

“郡主对弗青的恩德,弗青感激不尽。”

“无以为报,弗青愿以身侍奉郡主,还望”

李澄玉闭了闭眼,心中升起些许挫败,这不是她想听到的回答。

但很快,她便又恢复了如常,面对自己感兴趣的人或事,李澄玉总有使不尽的耐心与精力。

在那之后,她便成了颂喜楼的常客。

弗青也因此,摆脱了每日在后院做脏活、累活,穿不暖吃不好,还要时不时挨鸨爹毒打的生活。

李澄玉在同他一起听完了楼里所有说书,看够了各式杂耍和皮影戏后,开始带他出去玩。

春日里,她们泛舟野湖,赏花、垂钓,在船舷上一人占据一边,互相泼水嬉闹。

夏夜,李澄玉会悄悄带他上山,在漫天遍野的萤光中,头抵头躺在草毯上,看夜空数不清的星星共享一颗荔枝。

秋天,她教他骑马、在山坡上放纸鸢,捉最肥的蛐蛐、打雁、烤鱼。

隆冬,弗青被李澄玉带着学会了御雪,在厚厚的冰面上比赛滚最大的雪球,临走时,留身后两个雪人紧紧地挨在一起。

每一次,二人兴尽而归时,李澄玉都会问他同样的一个问题。

“弗青,你开心吗?”

然而每当弗青回答后,李澄玉总会不满意地皱眉摇头:“不,你在撒谎。”

直到某天,一向被动服从的弗青破天荒地主动邀请她来颂喜楼品茶。

而也就是那日,李澄玉在目睹一京城纨绔的暴虐行径后,出手救下了被其险些性.虐至死的鸨爹。

望着站在鸨爹床前无意识泪流满面的弗青,李澄玉看着二人轮廓有几分肖似的脸,忽然福至心灵般地问他:“弗青,你开心了是吗?”

这次,李澄玉没等弗青回答,便径自转身离开了。

她也不再需要对方的回答。

对一个人兴趣的消减只在一刹那间。

李澄玉在朦朦胧胧的猜测中,触摸到了真相一角。

恍然大悟的通透感甚至让她大方地宽恕了弗青对自己的算计。

即便这一年多来,对方从不主动、从不拒绝,只是为了保持她对自身的好奇

,进而更好的牵引与利用她行事

李澄玉甚至替弗青感到一丝开心——他只是一意孤行地将生身父亲给予的痛也当做了爱,不是不懂得这世间的好恶。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李澄玉都未再去过颂喜楼,见弗青一面。

就在她即将忘却这个人时,对方某日忽然出现在了王府对面街角。

他一身素净青衣,头戴幂篱,手中还提着一件小巧的红木食盒。

不知等了多久。

李澄玉只朝他投去一瞥,对方便惊喜地扬唇,形状优美的眼睛里似是有千言万语。

然而李澄玉已经对他失了兴趣,不等对方靠近自己,便抬步入了府。

此后,弗青的身影便日日出现在东王府门前,手中提着各式各样想要送给李澄玉的礼物。

被王府守卫阻拦几次后,他不再试图靠近,而是定定地站在不远处,视线一瞬不瞬地凝望着李澄玉最后消失的方向,从日升等到日落。

无论烈日抑或是暴雨,等待回头的身影执着得近乎化作了一尊石像。

终于,渴望之人再次驻足在了他面前。

倾盆暴雨如鞭子般落下,血线好似一条条红蛇从倒在水泊中的弗青身上钻出,争先恐后地朝四面八方游去。

李澄玉执伞停在了他身前,任由对方伸手握紧了自己的裙角。

弗青扬起湿漉漉的脸,眼神热切地望着她,由衷的笑意浮现在他的唇角。

大雨湿透了青年的衣发,显出他形销骨立到可怖的身形。

离得近了,李澄玉才瞧见其脊背处密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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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痕。

她垂眼望着这一幕,语气再次带上了好奇。

“为什么?”

不是已经在我身上得到想要的结果了吗?为什么还会出现?

为什么日日站在这里不肯离开?

为什么看到我靠近会露出这副神容?

为什么要拒绝你痛苦爱着的生身父亲只要你出阁接客便接受你的安排?

“郡主,弗青、还、没回答您那个问题”

滂沱大雨中,弗青嗓音哽咽,紧攥着李澄玉裙摆的透白指尖不住地轻颤着。

“不开心。”

他仰望着面前人,有凄艳的泪从消瘦苍白的腮边缓缓滑落,与地面的雨融为一体。

“离了您,弗青不开心。”

李澄玉望着这幕,沉默许久,最后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三日后,沐浴完回屋歇息的李澄玉在床上摸到了□□的弗青。

彼时,对方刚退烧只半天,后背伤势将将有所好转

临门一脚前,李澄玉拒绝了弗青的乞求,转而在后期对方承受不住即将崩溃时,狠狠地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管。

直视着对方逐渐变得崩坏失焦的视线,李澄玉冷声警告:“以后,不要在本郡主没允许的情况下随意地伤害自己的身体。”

“还有,这是最后一次”

——吃你的苦肉计。

第76章 七十六条船李澄玉听到攻略系统提示音……

待到生辰宴彻底结束时,已然繁星初上。

送完客回院休息的路上,李澄玉蹙着眉,总觉得自己漏掉一人。

不过很快,她便在自己房门前瞧见了对方的身影。

“琳之,你怎么在这儿,可是没赶上崔府回去的马车?”

说着,李澄玉便三步并做两步地来到了对方面前,神情关切。

“郡主”

崔琳之见状先是柔柔朝她行了一礼,随后抿了抿唇,面上局促与羞愧参半:“琳之是来向郡主解释白日之事,以及赔罪的。”

说话时,他眼睫下耷两只杏眼睑边都不同程度地泛着湿红,像是来之前便因此事哭了许久。

李澄玉见状,并未顺着他的话往下问,而是反手握住了对方细腻的手腕推门将人带进了屋。

此时正值夏末,虽入了夜可院子里仍又闷又热,没有一丝风不说各种虫鸣蝉叫也搅得人耳朵疼。

委实不是个交谈的好去处。

屋里有仆从事先摆好的冰鉴,靠近便一股凉沁沁的温度袭来,吹得人好不惬意。

李澄玉从碎冰里取出瓶冰镇酸梅汤,给自己和崔琳之都倒了一杯。

一饮子喝尽后,她这才觉得自己终于又活了过来。

李澄玉放下手中的瓷杯,转头看向对面娴淑又安静地坐着等待自己的崔琳之。

不自觉便放缓了语气安慰他:“今日之事我已然从弗青那里了解了大概,是他与琅之话不投机生了误会,不关你的事。”

崔琳之闻言溶溶月般的目光先是闪烁了两下,最后又徐徐黯淡了下去。

只见他摇了摇头,话里话外仍是在自责:“不,琳之也有错,琳之身为哥哥却没管教好琅之,教他与弗青公子起了冲突,琳”

谁知少年话还未说完,便猝不及防地被李澄玉一把扯了过去。

崔琳之忍不住低呼出声,等再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然跨坐到了康安郡主的腿上。

只见他蓦地瞠圆了一双杏仁眼,方才还雾濛濛满是愧意的眼瞳此刻已然被诧然与羞赧所取代,柔软嫩红如花瓣的唇微张着,瞧上去格外的懵懂好欺负。

李澄玉看得心肉发痒,禁不住在少年白嫩光滑的侧脸上亲了一口。

随后揽紧了对方的腰身,凑近了他,语气认真一字一顿地道:“琳之你记住,不是你的责任便不要往身上揽,平白受些没必要的委屈!”

“你先是你,然后才是琅之的哥哥,什么都没你自己重要,你得把自己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才是。”

早在很早之前李澄玉便发现了,崔琳之不知是天生的责任心重抑或是自小便被教育成这样,许多次明明都是崔琅之犯下的错,最后率先站出来承担责罚的却是他。

看得李澄玉怜爱又心塞。

闻言,少年不知是被李澄玉那突如起来的一口给亲懵了还是在思考她方才说的话,沉默怔忡了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抿唇低下头的同时讷讷地应了声好。

原本清亮的声音也低了下来:“琳之记住了。”

李澄玉听后半信半疑,侧头想要瞧瞧他面上的神情,口中追问:“当真记住了?”

熟料还未等她瞧清,崔琳之便将头埋得更深了些,只露在外的一点睫梢不住地发着轻颤。

直到瞧见眼前少年那热红到几乎快要沁出血来的饱满耳垂,李澄玉才后知后觉。

方才她又是亲又是抱的,这是给人家整害羞了。

想到这儿,李澄玉将打算松开圈着崔琳之腰身的手,对方却好似察觉到她意图般,忽然抬手回攀住了她的肩膀。

崔琳之带着颤声的轻喊,似羽毛尖搔过李澄玉的心肉,又酥又痒。

“郡主”

少年说着,细瘦的手臂缓缓收紧,竟勒得李澄玉一时有些呼吸不畅。

紧接着,只听崔琳之再次出声,轻得恍若梦呓:“再抱抱琳之好不好,郡主许久都未曾这么亲近过琳之了。”

分明是对自己近日冷待他的谴责,可李澄玉翻来覆去,只从中听出了少年小心翼翼的乞怜与委屈意味。

带着少许的哭腔,分外惹人心疼。

“好。”

说着,李澄玉重又圈紧了怀中少年纤韧的腰身,同时侧头补偿似地吮了下对方红如珊瑚珠的耳垂。

崔琳之脊背一颤,呼吸也瞬间紊乱起来。他缓缓自李澄玉肩窝处抬起头,鸦羽般的眼睫不知何时变得湿漉漉的,冉冉上抬时,半遮半掩,却衬得那双水润杏眼越发温柔情浓。

瞧得李澄玉呼吸一滞。

这厢,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对方忽然靠近,在她的额心轻柔地落下一吻。

温软的触感几乎是瞬间惊醒了李澄玉,与此同时,一股奇妙的余韵自被少年吻过的眉心辐射开来。

李澄玉下意识抬眼,崔琳之也在此刻垂下眼。

前者目光炯亮,后者情意深长。

二人的视线在空中相抵的霎那,便如有实质般,黏连胶着在了一起,再也无法错开。

毋虚多言,双方的呼吸随即越靠越近,逐渐交融在了一起。

从一开始唇瓣的小心触碰到紧密相贴、辗转、濡湿、若即若离

很快,俩人的呼吸便变得急促起来,纷纷染上了夏夜的燥热与焦涸。

随着纳气、吐息,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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