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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VIP】(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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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挨打对于十岁的弗青来说已然是家常便饭,然而这次的鞭笞格外的猛烈。

“认不认错!”

“还敢不敢跑了!”

“说!”

鸨爹用力甩着手中的皮鞭,满头的金钗美饰都散乱了还不自知。

小弗青被紧紧地绑在长凳上,身上的衣服早就破烂不堪,露在外面的皮肤更是遍体鳞伤。

有鲜血顺着凳腿流到地上。

他疼得近乎昏死过去,却仍固执地不肯低头,像头凶狠的小豹子似的红着眼睛朝敌人嘶吼:“我没错!我才不要待在这里呢,我要去找我娘!”

“我要去找我爹!”

几句话听得鸨爹怒火中烧,再次高高扬起了鞭子,歇斯底里地大喊:“你娘爹早死了,住口!住口!”

与此同时,鞭子如雨点般劈头盖脸地落下,小弗青终于受不住疼哭了起来。

他一边哭一边仍不顾周围人的劝阻,咬牙切齿地对着鸨爹大骂:“你是个大坏蛋,拐骗小孩的大坏蛋,你一定会遭报应的!”

“有本事就打死我!”

自打弗青记事起,他就一直生活在这栋繁花楼里。

听楼里的叔叔、哥哥们说,他的生父是一个被恩客负了心的伎子。

他一出生,那伎子便跳河自尽了。

楼里的其他伎子看他可怜,纷纷求鸨爹收留,于是他就这么被那些人一口米浆一口面糊地喂大了。

那些伎子们有的吃多了避孕的寒药,有的则反复堕过胎,都没有了生育能力。

所以他们将弗青当作半个儿子,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会给他留一份儿。

然而每当弗青追问生自己的那个伎子是谁长什么样子,又是谁负了那个伎子时,他们又是一脸的讳莫如深,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

时间一长,弗青便料定了他们在骗自己。

自己的生身娘爹,一定还活在这世上。

大概七岁开始,弗青就动了想要出繁花楼找自己亲生母父的念头,然而还未实施成功,便被楼里的鸨爹,他最害怕也最厌恶的人——风弦,发现了。

繁花楼的鸨爹风弦,在外对谁都是一副和颜悦色好说话的模样,即便手底下的兄弟不小心得罪了贵客,也能大度地让对方先走自己留下收拾烂摊子。

楼里的人都佩服他。

除了弗青。

因为风弦每每见到他,都恶狠狠地瞪着,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

弗青那时还小不过六七岁的样子,心思也单纯,本能地想要讨好对方。

于是便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三颗杏仁糖,鼓起勇气找到了风弦。

谁知对方在得知他的来意后,竟嗤地发出一声冷笑,不仅狠狠掴了他两掌还踩碎了那些杏仁糖。

“几颗没人要的糖而已,你能留得住谁?”

七岁的弗青被打摔在地上,下巴被鸨爹那尖尖的指甲划破,鲜血一直淌到锁骨。

他对此迷茫又恐惧,在原地捧着碎成了渣滓的杏仁糖哭了许久。

在弗青记忆里,十三岁之前,鸨爹风弦都对他很不好。

对方总是打他,高兴时打他、烦心时也打他,陪客喝醉了酒会打他,清醒时睡不着也会打他

无论弗青躲到哪里,鸨爹风弦都会很快找到。

每次找到后,弗青都会遭受一轮毒打,风弦一边打一边还会‘问候’他的母父。

骂出口的话几近刻薄肮脏。

“你娘这个衣冠禽兽、人渣、败类,把你那贱屌子爹搞怀孕了就跑!”

“你爹更是个千人骑、万人胯的贱种,不知羞耻,上赶着求艹,活脱脱一个淫.娃荡夫!”

“你也是个小贱种,就不该来这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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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弗青恨毒了他,百次千次地想要逃离繁花楼。

可每一次逃出去,短则两日,长则五天,都会被风弦的人给逮回去。

繁花楼里不缺洒扫的苦力,卖弄风情的男子更是多的是,风弦也从不提等他长大后接客一事。

所以弗青想不明白对方将自己死困在繁花楼的原因。

“生在我楼里的东西就是我的,你这崽子皮肉再贱,也不能落入他人之手,死也得死我这儿!”

某次打累后,风弦捏着鞭子,皮笑肉不笑地这般回他。

弗青更恨他了。

终于,在他十三岁那年,风弦死了。

风弦的死状很不好看,一向光鲜亮丽的他死时是浑身赤裸的,他像是刚被猎户褪完皮的狐狸一样被捆缚着倒掉在房梁上。

至于他是活活疼死的抑或是窒息死的,弗青就不得而知了。

因为风弦被抬出来时,浑身青紫,脖子也是以一个奇怪的常人不可能做到的角度弯折着,双眼圆睁到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给风弦穿衣入殓时,弗青一直盯着他的小腹看,风弦常年节食,所以浑身上下没有一块赘肉,然而他小腹胞宫的位置,却怪异地凸起着。

后来,弗青才知道,生育过的男子即便再瘦,小腹处依旧会凸出来一点,有些上面还会生长着白色或褐色的纹路,怎么也消不掉。

可在弗青的记忆里,风弦没有过孩子。

鸨爹死了,他终于得了自由,繁花楼里没人能再管得了他的去留。

弗青想笑,然而他努力了好多次,都笑不出来。

事实上,风弦是替他死的。

那时,弗青端着给花楼里一个新来的哥儿喝的寒药才走到一楼大厅,便被人给截下了。

对方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衣着华贵不凡却喝得醉醺醺的,拉着弗青的手臂直将他往无人的厢房里拖。

弗青怕极,当即扔掉了手中的碗分离挣扎起来。

周围认识他的伎子们看到了想要上前,可都被女人带来的侍从给拦下了。

中年女人的力气很大,任凭弗青如何哭嚎、解释恳求都无济于事。

就在他要被拖进屋时,风弦闻声赶了过来。

那时的风弦是弗青从未见过的模样,面对贵客,他依旧卑躬屈膝却也态度强硬。

硬生生地将他的手从女人钳制中扯了出来。

弗青几乎是刚一得了自由,便被风弦给推了出去。

隔着道轻薄的木门,他听到风弦黏腻的赔笑声:“哎呀大人,他还是个毛头小子,鸡子儿还没个鹌鹑蛋大,哪能伺候得好您呀?”

也听到了女人响亮的巴掌声与不满的怒骂。

再然后,又是风弦谄媚到令人不适的话声。

“好好好,我来我来,大人想怎么玩都可以,保准您尽兴”

风弦死后第二天,弗青无意间从楼里最老的龟婆口中得知了自己的身世。

对方劝他:“孩子,去给你爹烧点纸磕个头吧,让他一路好走。”

弗青不愿意,他不接受一直打他骂他将他视作猪狗不如东西的风弦是自己寻找多年的生身父亲。

龟婆边抹泪儿边劝他:“别怪你爹,这么多年,他过得也不容易。”

然而弗青仍是不答应,他只给风弦烧纸上香,却不磕一头不喊一句爹。

直到风弦下葬、头七、二七、三七,乃至三年,弗青都没有掉过一滴眼泪。

花楼里照看他长大的伎子们都骂他白眼狼同他那个负心娘一样是个狠心肠。

弗青也不同他们争辩,依旧住在繁花楼后院,劈柴、烧水帮忙打扫庭院、给前院儿的哥儿们跑腿打杂。

只是他不再想着逃出花楼,也不再做与自己的生身母父相认的美梦。

与此同时,他身上留下的陈年鞭伤开始发痒,痒到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啃噬,痒到他必须将其划开划烂、划得鲜血淋漓才能舒适安心一些。

他对此感到幸福。

二十岁时,弗青正式接手了风弦的繁花楼。

除了从不接客外,他几乎活成了风弦生前的模样。

一样的每时每刻都笑得春风拂面,一样的对待刁难游刃有余。

他将生意做得越做越大,就连旁的州城也听过他繁花楼的威名,许多人慕名而来。

两年后,繁花楼迎来第一场雪时,弗青再次见到了那个女人。

对方比之九年前,更老、更丑,身上象征权力的颜色也更加得鲜艳。

艳到像针一样,戳痛了他的双眼,流下泪来。

关键时刻,弗青没能手刃那个女人。

对方的暗卫忽然出现,先他一步将匕首捅进了心脏。

弗青脱力倒在地上,视野中是那女人惊怒交加狰狞又扭曲的脸。

对方死嘶吼出声:“烧!给我烧死他们,一个都不许留!”

于是他听到——

咚咚咚,门窗处传来被钉死的声音。

哗哗哗,是烈酒被泼洒得到处都是的响声。

呜呜呜,被锁死在楼里的伎子们绝望地哭泣。

大火如潮水一般汹涌,瞬间充盈至楼中每个角落,吞噬掉每一线生机。

轻盈飘荡的纱帘顷刻间化作齑粉、歌伎们爱不释手的竹箫、琵琶被烧得焦黑

有人接二连三的倒下,弥留之际,弗青耳边尽是皮肉被烧开后滋滋作响的声音。

大火一直烧了三天三夜才将熄。

连同弗青在内,繁花楼一百八十八人,无一幸免。

大雪过后,偃都城上下,俱是白茫茫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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