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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20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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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191岭南探子活捉

明木子称斤卖的,梨花买了四十斤,给钱时忽然问掌柜,“城里怎么没有卖牛的?”

也没有卖马的。

掌柜目光炯炯的看着金锭,话脱口而出,“百姓的牛都租给官府了,哪有有牛卖?”

闹水患时,官府的粮仓被淹,全靠牛把粮食拉出来,自那以后官府就强行租了县里所有的牛,见梨花的手伸过来,他兴奋的接过金锭,张嘴咬了一口,这才狐疑的问梨花,“小娘子不知道?”

梨花老实的摇头。

掌柜又说,“官府查得严,便是黑市都没牛卖了,小娘子想坐牛车回家怕是不行了。”

以为梨花想买头牛拉车,掌柜一脸没辙的表情,“快过年了,小娘子何不等年后再回去?”

岭南离得远,即使日夜不停的赶路也赶不上年夜饭的。

“不行啦”梨花的声音软绵绵的,“回去晚了会挨骂的啦”

说着,她叫李解把东西装车,转身先出去了,等李解扛着麻袋出来,一行人才推着车离去。

来城里那会虽然下雪,但路面没有积雪,半个多月过去,积雪渐厚,路上的行人亦少了很多,显得车棚前悬挂的大红灯笼格外惹眼。

出城后,后面甚至有两个贼眉鼠的人跟了上来。

益州兵告诉梨花身后有人时,她以为在城里大肆才买引来了混混,和李解商量,“往前四十里有间破庙,在那儿动手如何?”

戎州人离开后,西边荒芜下来,因村庄被毁,早先搬走的百姓们也不愿意再搬回来,是以不会碰到人。

李解道,“不用那么远,到山弯处,你们先走,我和胡大埋伏在路边就行。”

谁知两人有些按耐不住,差不多四五里路过后,两人突然朝队伍狂奔而来,挥着手喊梨花,“小娘子,小娘子”

梨花坐在车棚前,小脸掩在斗笠下,听到两人的声音,她微微偏头。

推车的赵广从紧张起来,“三娘,来者不善,你离他们远点啊。”

话音刚落,就听两人说了句晦涩难懂的话,赵广从没听清,“他们说什么?”

摸出匕首的李解怔了怔,“岭南话?”

赵广从身形一僵,“岭南人?”

岭南常年高温,岭南人的皮肤都有点黑,和戎州人晒黑的肤色不同,他们的皮肤黑得不均匀,因此一眼就能分辨,赵广从回头瞅了几眼,“还真是岭南人。”

梨花不知他们怎么盯上自己的,这儿就她会岭南话,只能由她出面。

她跳下车,叫李解和她一起。

队伍已经停了下来,后面的益州兵默契的站去两侧,一旦两人动手,他们能将梨花围在中间。

走到两人跟前,梨花打量起他们的穿着,灰黑色相间的袍子,脖子上戴着黑色的铁圈,铁圈最前边挂着铁制的佛祖头像,她拿官话问,“什么事?”

一汉子探头瞟了瞟四周,似乎怕附近有人偷窥。

一会儿后,他低头,“你们回岭南吗?”

梨花故意露出戒备之色,“是啊,怎么了?”

汉子面上一喜,“你们来西陵县干什么的?”

“关你何事?”

“我们知道戎州境内的人死于何物了”汉子激动的搓搓手,激动得尾音打颤,“你能否帮我们捎封信给合寙族的人。”

合寙族,梨花还是第一次听人说起,她没有应,“我不认识合寙族的人。”

汉子扯脖子上的铁圈,“看到这个没,这个就是合寙族人的标识,你回岭南后,看到脖子上戴铁佛的人就是了。”

“岭南到处都是这种人,我咋不知道有什么合寙族?”梨花开始套他的话。

汉子愈发欣喜,“合寙是《山海经》里的,你没听说过也正常。”

合寙族是他们追随统领起事后自称的,还没在百姓间传开,汉子看着梨花,“你帮我们这个忙,来日我们兄弟必会重谢。”

梨花挑眉,“怎么谢?”

他知道梨花有钱,于是咬了咬牙,“你家没有人做官吧,等我们兄弟立功升职后,赐你父兄一个小官做怎么样?”

梨花低头想了想,“你们不能自己回去吗?”

找到死因这样的大事怎么能只写信呢?

汉子不答了,而是盯着站成两排的益州兵看,“小娘子家里做什么的?”

这些人穿得厚,但行动间不像普通人,在城里时没发现,现在看这些人很像经过训练的。

梨花摊手指了指身侧的车,“做生意的啊。”

“什么生意?”

梨花再次露出警惕,“关你何事?”

汉子微微侧目看了眼身边人,另一个汉子飞速的上前撩起了车帘,“粮食”

梨花不喜,“你们要干什么?”

汉子颔首,“事关重大,还望小娘子莫怪罪。”

梨花撅起嘴,明显不高兴了,汉子顿了顿,解释道,“合寙族人的死因关乎着起兵事宜,我必须谨慎行事,小娘子家里既是做粮食买卖的,消息肯定广,该知道岭南军的目的才是。”

“不知道。”梨花哼哼,“我阿耶只让我弄到粮就回,没跟我说太多。”

汉子拧眉,“生为岭南人,怎么能不知我岭南大计。”

他有点来气,目光从梨花脸上移到她身后的人身上,“小娘子这趟出门可有长辈陪同?”

“没有。”梨花表现出兴致缺缺,汉子竟也不怀疑她的身份,纠着眉思考了会儿,回到刚刚的话题,“你帮我们捎封信回去,我们飞黄腾达后必不会忘了你的。”

“什么信?”梨花不耐烦了,“要不是看你们是岭南人,我才不愿意帮这个忙呢。”

汉子原本心里还有些迟疑,听到最后这句,疑虑没有了,从怀里掏出一封蜜蜡封好的信,再三嘱咐,“把信给脖子戴佛的人。”

“知道啦。”

梨花身量虽然高了些,但在大人眼里始终是个孩子,方才撩车帘的汉子心里不放心,凑到汉子耳朵边嘀咕起来。

汉子小声回了句,“有什么办法呢?传信的人没了,咱们又回不去,不靠她靠谁?”

他说的家乡话,不成想梨花听懂了,不满道,“不相信我就算了,这么冷的天,你当我愿意帮你们啊,我阿耶说了,外面的人不喜欢我们岭南人,要我别轻信外人的话”

汉子示意铜板别说了。

小姑娘气性大,若错过这个机会,等合寙族派人来估计得好几个月呢,他假意捶了下伙伴的肩,“他这人就是嘴碎,小娘子别生气啊。”

不再迟疑的把信交给梨花,“这事办成了,自有奖赏。”

梨花努努嘴,“还有别的事吗?”

“都在信里了。”汉子看她漫不经心的把信塞进衣兜,怕她不上心,语气低沉了几分,“这事办不好,将来官府追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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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你们家是要遭大罪的,记住了啊。”

“这不是烫手山芋吗?”梨花有点后悔了,汉子又说,“办好了官府有重赏。”

梨花似懂非懂,眼瞅着又刮大风了,梨花擦了擦眉眼,“家去了。”

转身时,汉子似乎还想说点什么,被同伴拉住了。

山野雾重,梨花坐上车,吆喝着继续赶路,汉子的同伴站在路中间,眉头紧紧拧着,“这姑娘脾气不好,能办好咱的差事吗?”

想到什么,他突然朝渐行渐远的背影喊,“小娘子,你们来的路上吃肉了吗?”

梨花正跟李解商量怎么活捉这两人呢,闻言,转身应了句,“吃了啊。”

她知道汉子什么意思,岭南人死得离奇就是山里的动物给害的。

汉子的视线再次落在老实推车的人身上,“九兄,他们咋都活得好好的?”

“咱两不也好好活着吗?”汉子并没多想,而是催道,“咱们快点回去吧,晚了恐要遭人怀疑了。”

他们是岭南的探子,扮作柴夫在西陵县住了下来,离开太久会让街坊邻里起疑的,他拍掉肩头的雪,和同伴说,“等统领派人来咱就能回去了。”

他们和荆州达成了共识,可统领忌惮荆州的兵力,要他们盯着荆州的动向,谁知入秋后负责传消息的人全死了,县里其他探子也死了许多。

以为是荆州人干的,他们蛰伏起来,直到偶然间发现其他同伴死于山里抓回来的猎物,他们立刻想法子联络岭南人。

然而始终没有消息。

猜戎州境内的岭南人都死了,他们才想到通过别人传信回去。

眼看要到城门时,身后突然蹿出几个人,他眼力好,立刻认出是不久前站在小娘子身边的青年,心下一咯噔,“你”

嘴里刚蹦出一个字,一块漆黑的布就盖了过来,来不及大叫,嘴巴就叫人堵住了。

青年阴恻恻的说,“小娘子有事问你们,希望你们老实些。”

两人刺探情报已久,哪儿不知道这次阴沟里翻了船,可让他们害怕的就是青年的口音。

小娘子想揽功,私自拆开信看了就看了,至少能把消息送回去,如果小娘子不是岭南人呢?

汉子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他们追上梨花后,并没先试探小娘子是不是岭南人。

她要是会说岭南话的荆州人

第192章 192岭南瘟疫套话

汉子不敢细想。

李解他们动作迅速,堵嘴的同时就桎梏住了两人的手,以致两人想跑跑不了,想叫又发不出声,只能呜呜呜的叫嚣。

李解不与他们多话,搜了下两人的身,然后拽着两人往前走。

官道空荡荡的,眼看城门渐渐隐入雾色里,两人挣扎着往后使劲不肯抬脚。

闻五拎起棍子就往他们小腿打,两人怕痛,嗷嗷嗷的跳起来,闻五冷笑,“以为你们是块硬骨头呢”

汉子瞪大眼,脸上满是震惊。

益州口音,这些是益州人?

统领在益州也安插了探子,他们与族里断了联系后,曾试图给益州那边传消息,通通石沉大海无人应答,以为他们也吃肉死了,然而面前的益州人让他有个其他想法。

益州的探子不会遭官府除了吧?

见两人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闻五心下不愉,挥起棍子又要揍人,两人惊惧的跳开,朝闻五呜呜呜个不停。

胡大观察两人的表情,和闻五说,“他们好像有话和你说。”

“说什么!”闻五讨厌岭南人,当初要不是他们占了戎州,节度使不会派他们戍守两州边界,便不会栽到赵家人手上,他瞪回去,“作孽太深,早晚会遭报应的。”

汉子仍呜呜呜的闹腾着,闻五没理会,倒是李解突然取走了汉子嘴里的布。

“呜”汉子发出个音,脸红脖子粗的吼道,“咱们两州早有约定,你们要敢杀我们,合寙族势必踏破益州为我们兄弟报仇。”

闻五不屑的勾起唇角,“岭南人都快死绝了,谁会知道你们是我们杀的?蠢货!”

他极少骂人,当初遭赵家扒了衣服光着身子干活想的也不过是怎么活下去,但眼下不知为何压不住怒火,“你们想干什么?占了戎州不够,还想攻打荆州和益州不成?”

“没有的事。”汉子肯定不会承认,“岭南干旱,我们兄弟出来采买粮食而已。”

鬼才信。

闻五问李解,“先生以为呢?”

“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李解目光晦暗,倏地伸出手拽下汉子脖子上的铁圈,“三娘子还等着,咱先走吧。”

汉子脸色煞白,扭头就大喊救命,李解看了眼手里的布,重新把人的嘴堵上,“这么大的风,喊破嗓子也没人会来的。”

“”那你堵我的嘴干什么?

汉子鼓起眼,怨毒的瞪李解。

李解拍拍他的脸,语气轻飘飘的,“再瞪就挖了你的眼珠子,你们合寙族不是以嗜血闻名天下吗?你说我放了你的血给你族里人喝怎么样?”

汉子的瞳孔颤了颤,不知是害怕还是冷的。

李解转身继续走,“对了,忘了和你说,我是戎州人。”

汉子身形一僵,难以置信的望着他的背影。

这时,肩膀搭上来一只手,但听刚刚的益州人说,“戎州人,你懂的吧。”

戎州还太平那会儿,戎州百姓还算淳朴,自打城破人亡后,戎州人的手段就冷酷了许多,岭南人为追求刺激,会先恐吓一番后再抓了人活埋,戎州人不同,只要是他们看不顺眼的就毫不犹豫的杀掉。

聒噪的要

杀,耍心眼的要杀,不听话的也要杀。

闻五长叹,“落在她们手里,你就自求多福吧。”

汉子打了个哆嗦,再次看向李解时,再无方才的嚣张,而是满目恐惧和害怕。

李解也不辩解,把人带到梨花跟前就老实的推车去了,到了破庙就安排人捡柴生火,连个眼神都没给两人。

汉子心虚,进庙时,尿湿了裤子,赵广从怕辱了梨花的眼,去外面砍了两根竹子,削成竹篾后编了件竹裙给两人套上。

汉子惊魂未定,看他沉默不言,愈发没底。

等赵广从拿走嘴里的布,张嘴就喊,“要杀要剐随你们。”

声音沙哑浑厚,吓得赵广从打了个激灵,跟他确认,“剐吗?”

梨花是做过这种事的,在戎州城时,她把岭南人的皮刮下来搭在竹竿上,远远望着像远古部落的祭祀,神秘又恐怖,他问汉子,“你那些族人被剐时哭得死去活来,你不怕?”

探子大惊,“你什么意思?”

说着,立即想到有批族人在追踪戎州境内的人时遭反杀扒了皮挂在竹竿上,他再次瞪大眼,“戎州城的白骨山是你们干的?”

据说那儿堆成山的白骨全是合寙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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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有个族人运气好逃过一劫,问他怎么回事,他支支吾吾半天说碰到真的合寙族了,问他那晚的细节,他竟莫名奇妙的疯了。

怀疑是邪祟作祟,没多久岭南就送来了铁制的佛祖项圈,说是辟邪用的。

“你你们干的?”

赵广从耸耸肩,“我们可没那么大的能耐,是有合寙族知道你们假扮他们杀人放火,一怒之下把他们的皮都扒了。”

这些话是梨花要他说的,随手把布丢一边,问汉子,“要不然怎么会只有你们吃了野货丧命?”

汉子有些站不稳,“你”

他们好不容易寻到的真相,对方轻松就说了出来,而且听这口气,似乎早就知道了,他惊恐地往后退了退,“你们到底是谁?”

“受合寙庇佑的戎州人。”赵广从抱起地上没用完的竹篾,准备给梨花编个小桌子,吃饭喝水都能用。

见汉子还愣着,他质问,“你们不会以为自己真是合寙族人吧?”

汉子目光闪烁,“我们当然是。”

“会遭报应的。”赵广从丢下这话就回梨花身侧去了。

两人似乎受了刺激,瘫坐在地上,脸惨白惨白的,偷看他们的赵广从跟梨花嘀咕,“他们真的会害怕?”

鬼神之说玄乎得很,赵广从自己不太信,可随着山里的庙多次翻新,他亦变得虔诚起来,“三娘,世上真的有合寙族吗?”

“谁知道呢。”梨花吹燃明木子后扔进叠好的柴堆,“晚上你再吓吓他们。”

“成。”

半夜,两人睡得不安稳,总觉得耳边嗡嗡嗡的有人在说话,偏眼皮沉重睁不开眼,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跪地高呼合寙公主,似乎还提到“岭南”“假扮”“报应”等字眼。

两人想张嘴说话,嘴皮像被人用针线缝住似的,死活张不开。

待耳根清静下来后,两人才使劲睁开了眼。

外面仍是黑的,破庙没有门,夜风吹得地上的竹篾噗噗响,而边上的火堆旁,一个男子俯首帖耳地蹲在小姑娘面前嘟囔着,两人对视眼,皆从对方脸上看到了细密的冷汗。

“刚刚是来人了吗?”汉子哑着嗓子问。

男子没料到他们还醒着,动作明显僵了瞬,不答反问,“你们刚刚看到什么了?”

刚刚还真有人来过?回想耳边的话语,汉子脸白如纸,“是不是合寙族来人了?”

“知道还问!”男子哼了声,低头继续跟小姑娘说话。

两人不由得愈发忐忑,“他们说啥了?”

“你们的报应没完呢。”

两人心头一紧,另一个汉子一眨不眨的望着火堆前的男子,“肯定是你们在装神弄鬼,世上根本没有合寙,你们故意做戏骗我们兄弟的。”

赵广从讽刺一笑,“你们不就合寙族的吗?”

汉子一噎,侧目喊,“九兄。”

被叫九兄的汉子直直看向火光照亮的小脸,“小娘子想干什么?”

“不想干什么。”梨花双手托着下巴,好以整暇的望着两人,“你们既不信,那我们这趟去岭南瞧瞧怎么样?”

她看到两人的信了,除了提到岭南人的死因,还有荆州境内的兵力情况,其中西陵县驻扎着四万将士,有两万是戎州兵,信上说戎州兵跟荆州兵不和,挑拨离间或许能分解荆州兵力。

另外还提到了益州,益州和荆州联姻失败,荆州准备明年开春时攻打益州,阻止益州春耕,这样即使打了败仗也能用其他法子拖垮益州。

她把信给闻五看了,闻五恨不得杀了这两人。

梨花语气云淡风轻,“合寙震怒,岭南势必血流成河。”

汉子抿紧唇,额头的汗更多了。

他们也想回去,但军令如山,贸然回去会被处死的,他问梨花,“合寙长什么样?”

“你是什么样他就是什么样”梨花故弄玄虚,“你们作恶多端,死了也不得善终。”

这下两人都有点怕了,他们以前只是军营里的小兵,营里发生瘟疫后,好多人无故发狂,得以人血才能缓解病症,统领这才把主意打到了戎州百姓头上。

其实,岭南离乌蒙县更近,他们是想攻打乌蒙的,但乌蒙邪门的事儿不少,大家这才改了主意。

可无论其他人做了什么,他们不曾喝过那些血,也不曾吃过肉,他娘信佛,全家都吃素的,他缩了缩脖子,“你少糊弄我们,我们就是正儿八经的合寙族,待我们统一天下后,谁都不能拿我们怎么样。”

“统一天下?天下现在有几州你们知道吗?”梨花想笑。

汉子心虚气短,他们就是刺探情报的,怎么会不知道天下局势?

第193章 193半路冻死寒天至

多州节度使皆已称王,岭南若想一统,便得攻打其他州。

以前兵力悬殊大,岭南不可能赢,如今就不好说了,感染瘟疫的岭南人力量大增,以一敌三不成问题,荆州人数虽多,但益州接连遭遇地动,境内死伤惨重,岭南若大举进攻,必能顺利夺取益州。

他偷偷瞟梨花,白天那会没注意,此时细看,发现她还真不像岭南人。

她的皮肤比岭南人白,五官也偏周正清秀,和瘟疫导致五官畸形的岭南人大不相同,他试探道,“小娘子要把我们带到哪儿去?”

戎州已是岭南的地界,真要回去了,他们或许能找到机会给军中报信。

经过刚刚那茬,他不敢再称合寙族了。

梨花故作沉思状,“去益州怎么样?益州王不欲跟荆州联姻,但有你们就不好说了。”

岭南益荆三州私底下达成了某种默契,岭南却想吞并益荆两州,益州王和荆州王知道后,肯定会联合抵御,梨花问他,“你说呢?”

汉子迟疑了下,身边同伴梗着脖子道,“要杀就杀,哪儿来的那么多废话,九兄,咱是岭南人,怎能因几句花言巧语就乱了方寸。”

没有人不怕死,刚被堵住嘴拽行时,他差点跪地求饶,后来细细一想,小娘子真剐了他的皮扔到戎州城的话未必是坏事,毕竟新鲜的尸体昭示着不久前来过人,军中顺藤摸瓜,找到小娘子的老窝也说不一定。

“九兄,她们故意吓唬咱的。”

汉子偏头看他,然后就不搭理梨花了。

梨花有的是时间磨他们的性子,便也不着急,起身缩回被窝,渐渐阖上了眼。

赵广从怕两人偷袭,把拴两人手脚的绳子绑在柱子上也睡了,哪晓得睡得正香就被人拍醒了,李解弯着腰,后面是昏暗的天光,“咋了?”

“他们死了。”

“???”他靠车棚睡着,闻言,立刻直起腰往边上看,“怎怎么可能?”

两人躺在地上,脸色黑青,似乎死了有一会儿了,他跳下车,“好端端的怎么死了?”

“小点声,三娘子还睡着呢。”李解压低声问,“你离得近,听到什么动静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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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检查过尸体了,身上没有伤,也不像中毒死的。

“没。”赵广从上前,抬脚踹了踹蜷缩成一团的尸体,“怎么死的?”

“可能是被冻死的。”李解翻转尸体,戳着僵硬的袍子道,“夜里温度低,他们的衣服又是湿的”

外面风雪苍茫,把官道都盖住了,一眼望去,满是雪。

天一直暗着,破庙漏风,生的火堆熄了好几回,益州兵怕冷,在火堆四周围了一圈竹栅栏才勉强有了热气,赵广从跑到门口看了眼,回来就直咳嗽,“咱怎么回啊?”

别说路了,出门连方向都难以辨认。

李解也不知,“等三娘子醒了后再说吧。”

梨花睡醒已经是许久以后的事儿了,见天昏沉沉的,以为还早,直到李解告诉她可能是晌午了她整个人惊讶不已,“我睡了这么久?”

“不是久不久的事儿。”赵广从戴着口鼻巾,开口就咳了两声,“外面的积雪快到脚踝了,咱怎么回啊。”

想过要在途中过年,但没想过会是荆州啊。

梨花坐起,余光瞥到地上的人,微微蹙眉,“他们死了?”

两人身上披着竹席,脸被遮得严严实实的,不是死了又是什么?

李解将自己醒来后看到的情形说了,得出结论,“怕是被冻死的。”

柱子离门口近,裹挟着雪的风灌进来,两人哪儿吃得消?他和梨花说,“我把他们的衣服扒干净了,没找到有用的东西。”

“他们是探子,出门在外定不会带重要的东西。”说着,他问李解,“他们的铁项圈呢?”

“我擦干净后放你的布袋里了。”

有这两个铁项圈就能冒充岭南人,猜梨花可能会用,昨晚睡觉前他就擦拭了好几遍。

布袋里的东西多,进西陵县城时,梨花特意收起来放筐里的,李解给她拿过来,她摸出铁项圈看了看,“回去后让李家兄弟照着打几百个出来”

赵广从急得团团转,“咱回不回得去都不好说呢。”

风雪吹进来,弄湿了一大片地,他眯起眼,给梨花指外面,“你瞧瞧”

风打着璇儿,雪沸沸扬扬的落下,簌簌簌的。

她说,“这种天气不适合赶路,咱住在这儿是安全的。”

她惋惜的是这两人竟然死了,她还有许多事没问了,和赵广从说,“二伯,你带几个人把他们拖出去丢了吧。”

赵广从不乐意,“这么冷的天不会发臭生蛆的。”

“那也不能放庙里。”在自己人面前,梨花语气会稳重许多,“顺便再砍些竹子回来把窗户围了。”

屋顶破破烂烂的,鹅毛般的雪落进来,再大的火堆都抵挡不住雪的寒气,何况庙里没有门窗,冷意更是肆无忌惮的往里冲。

她说,“咱的食物充足,在这儿过年也是行的。”

在西陵县时,她买了上千斤羊肉,加上黍米,在哪儿都不会过得太差。

待赵广从不情不愿的离开后,她叫胡大他们弄些干净的雪回来炖羊肉汤。

李解打水来给她洗脸,问她岭南的事儿,梨花说,“几个村就我会说岭南话,所以我想去趟岭南。”

没有碰到这两人,她们走竹蚕县就回去了,现在她改主意了,“这两人没有死,也就表明他们不曾沾过人的血肉,这点有些奇怪,而且发现死因这么重要的事,他们竟不亲自回去”

提着桶准备出门的胡大听到这句,解释道,“军中有令,打探消息的细作没有召令通通不得擅自回去,以免暴露整个部署。”

他们在敌国的细作十几年回不来的都有。

梨花说,“周围探子都死完了,自己发现重大情报也不能回?”

不是说将在外军令有所不从吗?说书先生骗人的不成?

胡大想了想,“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精心培养的探子应该知道哪些是紧急情况才是,他提起衣领遮口鼻,含糊不清的说,“十九娘怀疑什么?”

“说不上来。”

李解留意她的神色,知道她有所保留,于是等胡大出门了才问梨花,“三娘子觉得他们不回去是有其他原因?”

“嗯。”

梨花对岭南人的认知就是他们杀人放血的事情上,慢慢的,她隐隐感觉背后还藏着事,“你说谁借动物向岭南人投毒?”

李解朝北望了眼,意思不言而喻。

天下分裂,是从岭南攻占戎州开始的,京城无力平叛,自会逮着始作俑者报复。

梨花道,“他怎么知道岭南人这样?”

投毒的人如何确认岭南人会以人做军粮的?

李解答不上来了,“要不问问闻五?”

闻五若不聪明也不会入梨花的眼,听了梨花的问题后,不假思索的说,“岭南乃苦寒之地,军饷并不多,虽说朝廷同意把戎州给他们,但戎州干旱,地里颗粒无收,并不能壮大岭南兵力,他们从岭南出来不可能饿肚子,便只能吃人了。”

史上皆有把人充作军粮的事,岭南多野蛮人,饿起来哪儿会顾那么多。

他小心翼翼的望着梨花,“说起来,戎州惨象跟朝廷脱不了关系。”

梨花不会与朝廷作对吧?

尽管他作为益州兵时兵营就在传益州节度使称王一事,但他骨子里仍有几分留恋往日的朝廷。

“不会。”梨花道,“我只想收回戎州。”

这是她答应望乡村村民的事情,她和闻五说,“朝廷竟有这般长远的谋略,那你说他们会怎么对付那些自立为王的节度使?”

闻五答不上来了。

梨花又说,“如果不是朝廷干的呢?”

闻五从善如流,“那向岭南投毒之人要么跟岭南有血海深仇,要么想搅得天下大乱。”

岭南这次死了这么多人,重整旗鼓后,必然会加倍报复,他们没有目标,便会像疯狗似的攀咬附近几州的人,想到什么,他脸色微变,“十九娘,如果是后者,梁州怕是要乱了。”

石进是梁州人,据他说家人被当地官员困住,他要救兵回去救人,话可能是假的,但他想要人是真的,这个世道,要这么多人无非为了争夺权势。

梁州多是部落,势力乱,再互相斗起来,岂不更便宜了岭南?

以岭南的实力,想必也是知道这点的,如果他们要报复,首先会朝梁州出手,他说,“要不要找人去趟安福镇,让你堂叔他们撤回来?”

安福镇离梁州近,万一岭南心血来潮从安福镇进入梁州,赵铁牛他们岂不得死?

梨花也想到了这点,她走到门前,看了眼暗沉沉的天,“但这种气候,咱一出去就会被冻死的。”

他们推着车,在雪地寸步难行,即使不被冻死也会长满冻疮。

她望着天吐出口浊气,压下心头的担忧道,“等雪小了再说吧。”

谁知到过年这天外面的雪都不见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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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没有仔细记日子的习惯,还是昨晚李解提醒她今天是大年三十的。

窗户和门已经堵上了,但还是有冷风吹进来。

一大早,赵广从就点了八个大红灯笼,庙里红灿灿的,不见喜庆,反倒鬼气森森的。

第194章 194去岭南了穷乡恶民

他全然不觉,兴致勃勃的披着蓑衣去外面捡兔子,回来就烧水杀兔子炖汤,忙得不亦乐乎。

闻五他们受其感染,起床就跟着忙了。

城里买的烤羊没吃完,他们重新架在火上烤热,然后撕成小块装在现编的竹盘里,这几日无事,他们还砍树打了几张长桌,桌子上摆得满当当的。

烤羊肉,兔肉汤,菘菜饼,黍米饭,种类不多,但分量大。

赵广从叫大家伙上桌时,浓郁的肉香已弥漫了整座庙。

他给梨花拉凳子,“老天爷庇佑,出门就在

竹林里捡到了兔子,走远些恐怕连山鸡野猪都不成问题。”

天冷了,兔子陆陆续续的被冻死了不少,自打前几日胡大捡了只山鸡回来,赵广从就惦记着出门碰运气,但碍于寒风刺骨,他不怎么出门。

若非过年,他仍不会出去呢。

梨花落座,“可见二伯你是有福之人。”

“啥呀。”赵广从摆手,嘴角却悄悄咧到了耳根,“还是借三娘你的福。”

戎州不太重视年夜饭,相较而言,午饭是最重要的,赵广从挨着梨花坐下,端起面前的生姜水道,“虽然在荆州,但桌上既有肉,来年肯定万事顺遂,来,我以水代酒敬各位一杯。”

大家伙齐齐举起桌上的水囊,跟着赵广从一饮而尽。

几杯辛辣的水下肚,气氛热络起来,闻五他们常年在军营,说的都是军营里的事儿。

将士们不讲究,哪怕过年也像平日那般训练吃饭,年成好的话晚上会生两堆篝火,将士们兴致来了就在火堆前比试,也有那哼曲念诗的,军营伙食不好,却极为热闹。

他一说,赵广从就吟了首从军行。

世人推崇文人墨客,民间流传着无数慷慨激昂的诗,收粮的途中,常常听到路边茶馆的人吟唱。

“青海长云暗雪山,孤城遥望玉门关,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他学那些醉酒的文人高高举杯,抑扬顿挫的吟唱起来。

梨花喝了半碗兔肉汤,略有疑惑望着诗兴大发的赵广从,“二伯你今个儿怎么了?”

“嘘,过年就得热闹热闹。”

梨花不做声了,继续默默吃自己的饭。

从边塞到河流山川,赵广从把自己会的诗背诵了个遍,益州兵先是低头扒饭,渐渐来的兴致,跟着赵广从的音调拍桌子,整齐的声音让梨花恍惚回到了青葵县的茶馆。

说书先生讲到精彩处时便会自得其乐的拍桌子,声音不大,却能让茶馆里的人都听到。

醉酒的人跟着拍桌,犯酒疯时还会在过道翩翩起舞。

那样的时光,终究回不来了。

她低头,余光瞥到眼睛有几分湿润的李解,“怎么了?”

“想我阿耶了。”阿耶阿娘还在时,过年这天他们会上街,晚上守岁就在院里跳舞,阿耶会跳胡舞,拉着他们兄妹跳了一遍又一遍,阿娘就守着火堆不让其熄灭,他拂去眼角的泪花,问梨花,“三娘子往年过年怎么过的?”

“吃了午饭就去茶馆看戏。”她的记忆里没什么特别的,赵广安爱听书看戏,过年她们也会进城,傍晚才归家。

李解慢慢平复心里翻腾的情绪,“你想赵三叔吗?”

“不想。”梨花老实回答,“他在谷里好好的呢。”

哪有过节不思念亲人的?李解垂眼看她,确认她没撒谎,不由得想到她出门甚少露出过想家的情绪,他有点好奇,“三娘子不觉得在异乡过年有些悲凉吗?”

“今年比去年好不是吗?”

益州兵好像醉生姜水,手牵手离了桌跳起胡舞来,梨花说,“在我看来,一年不如一年才是件悲凉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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