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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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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视线停驻

在某一行。

【郑英英跨坐周昙膝上,玉手环颈,罗带暗解,香肩生晕,粉腮相偎……

……朱唇交缠间,温息渐乱。忽觉昙郎掌心灼烫,自裙裾探入,游移而上,惊得她玉肢轻颤,绣鞋不觉坠地……】

林雾知霎时涨红了脸,如同被火燎了指尖般,将这书猛地掷了出去。

书中情形,与她当前何异?

裴湛还在解释:“非也,我研读此书是想从中参透追求佳人之道,习得令女子倾心相许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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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没说完,一低眸眼,对上林雾知暗含羞恼和怀疑的眼神。

裴湛:“怎么了?”

林雾知:“你好污浊。”

裴湛:“?”

林雾知:“你怎么能如此坦然地坐在如此庄严的地方看这种书呢?”

裴湛:“……”

他的视线在掷落的书与林雾知绯红的脸上间流连,恍然间似有所悟。

忽地朗声笑起来。

林雾知气恼地锤了他一下:“你笑什么笑啊?你看这种书你还笑!”

裴湛一派悠然,大掌裹住她的小拳,隐隐风流恣意:“我看的哪种书?”

林雾知冷哼:“不堪入目之书!”

裴湛眯起长眸,唇瓣靠近她耳垂,压低嗓音:“你我至亲夫妻,便是共赏春宫艳图又如何?娘子为何要恼我?”

林雾知:“……”

她先是因太过讶然而陷入迷茫。

嗯——夫君说的有点道理,他们已是共同睡过许多日夜的夫妻,便是真的在一起钻研房中术,似乎也无不妥,何况夫君只是看了一些香艳之书……

后是因耳垂被含住,齿尖轻轻研磨,而短暂地陷入了沉默。

“不,不许!”林雾知推了推裴湛,往后仰了仰脖颈,避开他的吻,“你若是想去软榻、窗台,乃至你的书房……我其实都可以配合,唯独这里……”

裴家的藏书阁修建得委实雅正清明,她行走其中,本就心怀敬畏,发现四周的书柜里全是封皮暗沉的诸子典籍后,更是隐隐总有一种被先贤们居高临下凝视的感觉,于是连走路都战战兢兢,生怕发出巨响,惊动先贤安宁,

又岂敢在此地行|淫|乱之事?

“你和他竟玩过那么多地方……”裴湛忽地低声哑气地说着。

林雾知没有听清:“你说什么?”

裴湛垂下眼,勉强恢复平静:“没说什么……只是娘子误会我了,我不过想让你瞧一瞧溪流里的肥锦鲤而已。”

说着,他抬手把窗户彻底推开。

果然一池碧水铺在窗前,遥遥望去,各色花样的锦鲤于水中悠然而过。

“我心烦时,常在此处喂鱼消遣,故而这些锦鲤比别处的锦鲤肥硕许多,有些鱼胖得憨态可掬,几乎游不动了……我特意让你坐过来看一看。”

裴湛侧对着林雾知,也望向溪流,手臂却是牢牢环住她,低声道:“娘子说想要了解我,知晓我爱吃什么,惯用什么,可其实我也不甚清楚。我似乎没什么喜,也没什么厌,我就是一个平淡的人。

“说起我的日常,娘子或许会觉得枯燥至极。我每日晨起后,便是上朝了,散朝归来,难免在官署里忙碌。天色渐晚,我从官署里回来,才有时间挥毫作画,或来此投饵观鱼……”

裴湛垂下长目,捻起一把鱼食,抛洒于窗外的水面,各色锦鲤迅速涌成一团,争相夺着这一片鱼食。

“我心中隐隐担心,娘子是否会喜欢这样平淡无趣的我?”

林雾知神色怔愣地倚靠他的胸膛,已然将那本书的香艳之处抛之脑后。

“我怎么会不喜欢你呢?我若是不喜欢你,为何要违背我的初衷嫁给你?你那日也听到了我表哥如何骂我。”

“我担心你喜欢的只是我的皮囊,若有一天你真正了解我,会不会像当年我娘厌弃我爹那样,最终选择离开我?”

“别胡思乱想啦!我喜欢你,不只是因为你长得俊,还因为你对我好——天底下除了我舅父和亡母,恐怕再没有旁人能像你这样待我好了。”

“你真的不会离开我吗?”

“只要夫君往后不会变心,还能这般待我好,我自然不会离开你!”

裴湛终于轻声笑了笑:“我能够感觉得到你对我的感情并非是至死不渝之爱,正如你所说,你只是觉得我待你好,舍不得轻易失去这份好,才任我予取予求。若是有别的男人,像我这样待你好……”

或许你就跟别的男人跑了!

比如崔潜。

比如你那个表哥!

裴湛闭了闭眼,彻底说不下去了。

他抬手勾住林雾知的膝弯,站起身的同时把她抱起来,径直离开了藏书阁。

这种事,他绝不允许发生!

林雾知却是一脸茫然,不知裴湛为何突然脸色阴沉地抱着她离开。

莫非是觉得她不够爱他,生气了?

她老老实实环住裴湛的脖颈,小心翼翼地回道:“我原本还担忧婚礼繁琐,我应付不过来,谁知夫君事事筹谋得当,竟连我鞋子上流苏都理得齐整……我很喜欢夫君大包大揽的性情,特别有安全感。”

裴湛淡淡地“嗯”了一声,却是脚步不停地抱着她往前走。

看来这些话还不足以破局……怎么就生气了呢?以前分明怎么也不会生气……

林雾知只得绞尽脑汁回忆。

可那些最鲜活的记忆都留在龙兴村。而每当她提及那段过往,裴湛总是流露出排斥之意,她便也不好再提。

只好问一些别的事了。

“先前没敢问夫君,婆母不在你的身边照料你,那你可有什么乳母?”

裴湛蹙眉道:“你没有婆母。”

又道:“乳母心术不正,后来犯下一些错事,被祖母送回老家颐养天年。”

林雾知轻轻“哦”了一声——看来婆母是裴湛心中的禁忌,以后提不得。

“夫君平日里都是独自消遣吗?自小可有什么玩伴?你想引荐给我认识吗?”

“我不喜与人接触,总是独来独往,娘子是我人生的意外。我初见你,就想与你亲近,这或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林雾知忽略后一句话,只在心里默默的想着,原来夫君连个玩伴都没有……

怎么觉得夫君以前过得好惨——一个爹不疼娘不爱,还没朋友的小可怜?

错觉!一定是错觉!

她这个贫穷的乡野女子怎么敢同情顶级世家望族的贵公子?

“夫君好像有些孤独。”

不等裴湛回应,她对准着裴湛的唇使劲吻了吻:“但我嫁给了夫君,夫君就再也不会感到孤独啦!我每天陪夫君用膳,给夫君分享有趣的事。等夫君下值回来,我们可以一起下棋、弹琴,我知道好多好玩的东西,我们玩尽兴后再洗漱就寝!

她抱着裴湛的脖颈兀自笑得开怀,像一只被精心呵护的雏鸟,在温暖的巢穴里无忧无虑地整理着翅膀,全然不知危险的阴影已悄然逼近。

“你要永远陪着我,林雾知。”

裴湛倏地停住脚步,再难以抑制般,指节不自觉地收紧,却只把怀中人勒疼了一瞬,就猛地泄了力道。

他那双幽邃的眸子里翻涌着晦暗不明的情绪,好似风雨前压抑的湖面,静静的看着一脸茫然的林雾知。

“人不能言而无信。你说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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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我,不让我再孤独,以后就绝不能抛弃我,将我陷入更绝望的境地。”

林雾知顿时哭笑不得:“怎会有你这样的夫君?竟然担心被妻子抛弃?我且还没有担心你以后变心,把我抛弃呢!”

说完,她忽然若有所思,随即仰起脸直直望着裴湛,神色认真地道:“我当然不会轻易离开你,但你身边若有了旁人,我绝不纠缠,转身就走!……我可不要多女侍一夫,我要独一无

二的爱,正如你想要独一无二的陪伴一样!”

裴湛倾身堵住她的唇,唇齿纠缠间,分明是想要将她揉碎了吞吃入腹的疯劲,偏生化作眼尾一抹猩红的隐忍,他缓缓松开了她:“我也要独一无二的爱。”

“成婚第一日,我就不想再忍。”

“你最好尽快爱上我,否则……”

裴府内有金玉做的囚笼,温铁锻造的锁链,还有西域得到来的情药……

无论哪种手段,都能让林雾知就此攀附在他身上,菟丝子一样求他垂怜。

可他怎么舍得?

情之一字,愈陷愈深,如饮鸩止渴,让人甘愿抛弃底线。

或许有朝一日,他甚至可以容忍林雾知心里装着崔潜,弃他如敝履……

第45章 寻爱腹黑者必然闷骚

初夏时节,池塘荷叶初生,游鱼缓缓穿梭其中,拨动点点涟漪。

将崔潜映在水中的倒影揉碎。

“你怎么会怀疑自己在伏牛山遇到了心仪的女子?还要我帮你去找?”

卢子瑜摇着扇子走过来,目光在崔潜略显颓靡的脸上凝了片刻,语气不自主地缓和了几分:“浣花酒楼之事,终究是我狼心狗肺……你果真不生我气了?”

崔潜单腿屈起,踏在一块青石上,另一条腿随意垂落,胳膊懒懒地搭在膝头,指节分明的手拎着一只白玉酒壶。

他近来心中郁结难解,便总忍不住借酒消愁。然而烈酒入喉,胸中那股郁气没有消散半分,反倒随着醉意愈演愈烈。

“我只是感到奇怪,为何一向对我忠心耿耿的侍卫,会隐瞒我一些事?”

“那个女子究竟是何等人物?我虽然失去了有关她的记忆,但一思及她,仍旧心如乱麻,忧思苦闷,彻夜辗转……”

“我若真对她情深似海,非她不可,侍卫又岂敢对她之事三缄其口能?”

“我若不爱她……”

他猛然攥紧手中酒壶,指节发白,眉头刻着烦躁的褶皱:“不可能!我绝对爱她至深……我觉得我的心空荡荡的,却偏偏除了她什么都装不进去……”

他二十载的人生里,还是头一遭尝到这般焦虑却又不知焦虑在何处的滋味。

崔潜的目光没有焦距地望着远处,不知是看云啸院的暮色风光,还是看暮色中再也望不见的什么人。

“这些蹊跷之处……从何而来呢?难道有人在背后暗中作梗,怕我恢复记忆,想起关于她的一切?”

卢子瑜只觉得大受震撼,莫非裴家男儿一到弱冠之年,就会突然开了情窍?

今日朝堂之上,裴湛也是一反常态地面带春风,连脖颈间那几处艳色红痕都毫不遮掩,待他委婉提醒——

裴湛竟朗声笑道:“让你见笑,实在是与娘子情深意浓,难舍难分……”

他当即目瞪口呆,鸡皮疙瘩后知后觉席卷全身,都怀疑裴湛中邪了。

等到今日傍晚,他如约而至云啸院,发现崔潜竟也是情愁难消的模样,还对他诉说了这一番难以理解的酸涩之语。

“数月前,你兄长还是一副不食人间烟火,清心寡欲,即将得道成仙的模样,至于你,那时说起婚事,满嘴都是‘门当户对即可,儿女情长实非大丈夫所为’,怎的短短数月,你们兄弟二人都像是被月老灌了迷魂汤一般?一个成了纵欲鬼,一个成了矫情鬼……”

真受不了这些陷入情爱之人!

还有他族弟卢叙白。

其实家里人都未曾料到,卢叙白心仪的那位女子竟然成了裴湛的妻子……

这都算什么事啊!

尤其卢叙白不过颓废几日,就雕了一对新婚夫妇的木偶娃娃——新郎眉眼分明是他的模样,新娘则活脱脱是裴湛妻子。

还荒唐到连夜托付给堂姑母卢芷春,让她将这物件赠给裴湛妻子。

偏偏卢芷春还真替他办了这事……

卢子瑜实在不敢想象,裴湛若是发现这对木偶娃娃不仅出自觊觎他妻子之人的手中,更将新郎雕成那人自己的面容,究竟会掀起怎样的腥风血雨……

整个洛京已然乱成一锅粥了!

“纵欲鬼?这话是何意?”

裴湛之事,崔潜总免不得心生好奇,蹙着眉头思索了片刻,勾唇冷笑:“他素爱装模作样,谁知道他与他新婚夫人的恩爱究竟是演的,还是真的?”

卢子瑜略微痛苦地用扇面遮住脸,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我只知道裴湛每日都赠给他夫人一枚发簪,昨日还去星云阁买下价值五千两白银的百鸟裙……”

若是装恩爱能装到这份上,也绝对是独一无二的恩爱了吧?!

果然崔潜也是如此想,委实沉默了好一会儿,淡淡道:“他可真是好命。只是因为命格之说,随便定下的婚事,竟然也能误打误撞,娶到心仪之人……”

“行了!行了!少在这里酸里酸气,瞧瞧你自己这副寂寞愁苦的样子罢!和深闺怨妇有何两样?”

卢子瑜牙疼地摇了摇头,道:“我答应你,一定帮你找到你心仪的那位女子,你且和我说一说,那个女子家住何方?姓甚名谁?长相特征?”

崔潜垂下眼眸,黯然道:“偏偏我缺失了一段记忆,把这些都忘了……我想,她大概住在伏牛山附近,劳烦你派几个信得过的人打听一下,那附近可曾有什么女子在近几个月去过伏牛山救下什么人,或者新婚不久,丈夫去世……”

卢子瑜敏锐地觉出不对:“你……你这话是何意?莫非你……”

“正如你所想。”

崔潜闭了闭眼,抬手饮了一口酒,满面清忧之色:“我近日常做春梦……我应当和那女子欢爱过,非童子之身了。”

卢子瑜心里顿时掀起惊涛骇浪。

他猛地合起扇子,指着崔潜半晌,也跟着烦躁起来,长叹一声:“你怎么能糊涂至此?尚且未将那女子迎进家门,就毁了人家的清白,如今你又突然离开她……我简直不敢想在那等穷乡僻壤之地,她会面临怎样的流言蜚语和刁钻磨难!”

崔潜的心也随之揪紧,将白玉酒壶搁置在青石上,起身长拜:“子瑜兄!我最信得过的朋友便是你,还望你莫要辜负我这份托付,尽快寻到那女子!”

卢子瑜到底对崔潜心怀愧疚,连忙扶起他的手臂,应道:“伏牛山是吧?也真是巧了,我那个族弟卢叙白,就在象城县担任县尉,伏牛山就在他的管辖之内,我让他给你仔细打听打听。”

崔潜放下心来:“多谢子瑜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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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月爬上树梢之际,林雾知终于结束了一天的研学,返回了兰橑院。

早在新婚第二日,裴湛便引荐林雾知前去济世堂——这是太医院退隐的御医孙素问所开的医馆,从不招收弟子。

怎奈裴湛亲自登门恳请,孙素问不好驳他颜面,只得点头,勉强应允林雾知留在医馆观摩学习。

这倒是林雾知从未预料到的幸事。

她原以为裴湛能支持她不执中馈、外出经营医馆,便已是难得的开明。

没曾想,裴湛还愿意为她铺路搭桥,要助她在洛京站稳脚跟,立下根基。

她一时感动得柔肠百转,却也不知该如何回报这份恩情。

于是白日里跟着孙素问努力研学,到了夜晚,便在床榻间尽力软下腰身,满足裴湛无止境的索取。

孙素问真不愧是神医孙思邈的后人,一手岐黄之术简直出神入化。

林雾知不过跟在他身旁研学了数日,就对先前读医书时感到困惑的疑难之处,有了豁然贯通之感。

一时之间,她简直如获至宝般,恨不能日日待在医馆里钻研医术。

奈何孙素问年事已高,精力不足,实在难以长久守在医馆,便给她定下规矩:每研习七日,必须回家休沐两日。

今日便是七日之期。

林雾知一想到明日能好好休息,便不自觉的放松了几分,整个人瘫在软榻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嚼着杏香团子。

恰在此时,裴湛缓缓走进门来,邀她一起去泡一泡兰橑院的热泉。

林雾知默默翻了个身,与裴湛含笑的眸眼对视了一瞬,转而望向他臂弯挂着两件薄如蝉翼的月色沐衣。

嗯……看来不是单纯泡澡。

她脸颊骤然飞红,只觉白日里因勤恳研学而酸软的腰肢,愈发酸起来。

但回想起这七天,裴湛为免她夜间过于劳累,耽搁白日的苦学,每夜不过压着她草草做了两

回,就一起安歇。

夫君肯定也憋狠了。

林雾知咬了咬唇,终究还是爬起身,踩着鞋子走到裴湛身边。

然而她的目光再次触及沐衣,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夫君,我们商量一下嘛!”

她抱着裴湛的手臂晃了晃,软软地撒着娇:“明晚再泡好不好嘛?我今天真的好累哦,恐怕不能让夫君尽兴……”

裴湛静静站着,待享受够了小妻子那带着几分娇嗔的嗓音,方才缓声道:“热泉能熟络筋骨,缓解疲乏,你随我泡上两刻钟,便能让我今晚尽兴而归。”

林雾知:“……”

啊!!可恶的夫君!

简直司马昭之心!

她完全知道他想玩什么!

可最终,她还是被裴湛捏着后颈,半搂半抱地送入热泉之中。

兰橑院寝房之后,有一座由八根朱漆木柱撑起的一方飞檐翘角的琉璃华亭,热泉便在华亭之内。

华亭四围仅用素色轻纱环绕遮掩,夜风拂动过,如烟似雾般,美不可言。

裴湛挥退送果盘的侍从后,热泉中就剩下他和林雾知二人了。

窒息的静谧与暧昧也缓缓笼罩。

林雾知怯怯地贴着热泉石壁,拿琉璃瓢往身上浇水,压根不敢看裴湛一眼。

她心知肚明,最多泡上两刻钟,裴湛就会过来为她换上轻薄的沐衣,再把她压在石壁上,行缠绵之事……

思及此,她忽然想起他二人每每待在藏书阁里,她翻着医书认真做笔注,裴湛却是看坊市里流行的房中术秘籍。

那秘籍……她曾不小心看过一眼,当即慌乱得手脚都不知往哪儿放了。

但当她嗔怒地问裴湛为何要看。

裴湛却当着她的面,面不改色地又翻过一页,嗓音淡淡地道:“我忘了我曾经如何与你欢好了,自当加倍努力,免得叫你觉得我不如往昔厉害。”

她立时涨红了脸,哑口无言。

但裴湛似乎意识到自己的行径会打扰她看医书,再和她待在藏书阁时,便没有再看过这类书了。

林雾知却是无奈地笑了笑。

是没再当着她面看过。

但背地里肯定是在猛猛看。

不然他怎么一日比一日花样多?!

第46章 热泉今日裴湛又在卖惨

热泉之上,白汽蒸腾缭绕。

不过片刻工夫,额间渗出细密汗珠,肌肤也被烫出一层娇嫩的粉润色泽。

林雾知微微仰着纤细的脖颈,神情享受得几近昏昏欲睡。

裴湛却在此时涉水而来。

他神色淡然,仿佛不染丝毫情欲,可身上湿透的素白沐衣,近乎透明,走动间蒸得泛红的宽阔胸膛若隐若现。

随着呼吸微微起伏,水珠顺着紧实的肌理滑落,留下清亮的蜿蜒水痕,将收束得利落漂亮的腰腹线条,衬得格外诱人。

林雾知似有所觉,缓缓睁开睡意朦胧的眼眸,正对上行于白雾之中,看似清冷自持,实则男色撩人的湿身裴湛。

一瞬间头脑清明。

热气直往她心里钻,五脏六腑都像被架在文火上煨着,烫得她微微发颤。

裴湛终于走到她面前。

他蹲下身,慢条斯理地剥她的沐衣,手指碰到柔软的粉珠时,顿了顿。

二人渐渐抬起视线。

水浪猛然砸落,清脆哗响。

纤细玉臂环住裴湛的脖颈,林雾知微微眯起眼,送上唇瓣。

裴湛怔了一下。

直到舌尖被轻轻勾缠,吮吸时,他的手方才难以克制地压住她的玉肩。

渐渐下滑至柔韧的细腰。

风吹月影斜,热泉内低吟交缠。

裴湛托起林雾知的膝弯,将她的腿架在他宽阔的肩膀上,紧密嵌入其中。

水珠重重叠叠地砸落。

轻纱之外的灯火忽明忽暗。

林雾知终是承受不住,指尖深深陷入裴湛臂膀,低促呼吸着,含住他的唇。

染着豆蔻的脚趾,情不自禁地在他的肩头蜷缩,又缓缓卸了力气。

她渐渐软成一滩,纤长的脖颈后仰,眼神迷离地望着华亭顶部的繁复纹饰。

裴湛却是淡然自若,抽身而出后,踩着热泉水,去岸边拿来一翡翠药盒。

他的额发已然湿透,略潦草地贴在泛着红晕的眼尾、吻得肿胀的唇瓣,却衬得他如浸透春色的芙蓉,纯澈而靡艳。

林雾知呆呆地看着裴湛一步步走来,目光在他水珠蜿蜒的胸腹肌处流连。

待裴湛再次吻住她时,她果然顺从心中所想,指尖抚上裴湛软弹的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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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有冰凉的润膏探入灼热。

她迷蒙了一瞬,嗓音含糊:“已经做过一次,足以容纳了,夫君为何……”

裴湛轻“嗯”一声:“助兴的东西,能让娘子放松几分。”

说完,顺着她的脖颈吻至锁骨。

林雾知原本心中不解。

直到她趴在粗糙冰凉的石壁上,身后的水浪掀开翻去,而她整个人却像被烈火点燃一般,里里外外都烧得绽开。

她方才明白那是什么东西。

“夫君……”

“求你,求你了……”

“都给我……再一些……”

她已然不知自己在混说什么了。

眼前的世界像被打翻的砚台,墨汁在雪白宣纸上缓缓蜿蜒,把一切都渲染得乱糟糟的,好似跌入泥潭,浸透泥水。

裴湛潜入热泉水中,托着她腿,让她稳稳坐在岸边,而后抬起脸。

林雾知长发散开,湿漉漉地贴在肩背和前胸,她双手颤抖地撑着地面,在这一瞬间忽然想起她与阿潜的新婚之夜。

像被化开肚腹的鱼。

生锈的刀在鱼的肚腹来回穿梭,将鱼肚子里的东西全都掏出来。

脏污染满刀尖,流了一地。

于是肚腹里空荡荡的。

她感觉自己也如那夜一般空虚,以至于意识朦胧地喊了一声。

“阿潜!”

“停一停!”

顷刻之间——

摇摇欲坠的世界停下来。

却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之中。

林雾知心头蓦地一紧,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恐慌在胸腔里蔓延开来。

她连忙撑着身子往下方望去。

裴湛的掌心尚且压着她的膝盖,整个人却如同幽暗森然的鬼魂,僵立在白雾缭绕的水面,脸色煞白,唇色尽失。

他缓缓抬眸望着林雾知。

眸中分明残留着欲望,却还生出了几分难以言说的痛意和丝丝恨意。

林雾知顿时吓得呆住。

“夫……夫君?”

“怎,怎么了?”

裴湛沉默了许久,方才伸出舌尖,将唇角的水泽缓缓舔干净。

他似乎已经恢复平静,垂着长眸,指尖在林雾知粉润的膝盖打着圈。

“以前的我也与你做过这些吗?否则你为何会突然唤我以前的名字?”

林雾知莫名感觉到危险,立即乖巧地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没有!”

她的眼尾和鼻尖红红的,唇瓣因胆怯紧紧抿着,像是被狠狠欺负过的兔子。

“我们以前没有这样过!我只是、只是觉得舒服,方才唤了夫君名字。”

裴湛冷冷勾唇,根本不信。

但不信又能如何呢?

他也无计可施,不是吗?

他无法回到过去,把崔潜杀了,换成自己与林雾知欢好。

早在成婚前他就无比清楚,林雾知身上残留着崔潜烙下的印记,他怕是要穷尽余生之力,方可将其彻底抹去。

暴虐欲在心底燃烧沸腾。

裴湛呼吸渐渐沉重,指尖猛地攥住林雾知的脚踝,将她拉入怀中。

不容拒绝的,撕咬般的吻落下。

灼烫的匕首迫切入鞘。

林雾知的哭腔都狠狠顿了一瞬。

她下意识觉得裴湛不对

劲,却因助兴之物,被迫沉沦于他略有些粗暴的吻。

到底是挣扎,还是顺从?

不!她不要这样!

太过了……

身体里里外外都失去了控制。

好似整个飘浮在空中。

唯有身前的人能供她依靠几分。

她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好可怕……好糟糕……

指尖深深陷入裴湛的背肌。

林雾知急促呼吸着,眸眼渐渐迷离,唇瓣压住裴湛的喉结。

但心里又莫名生出隐秘的喜欢。

再一些,再一些……

只有这样,唯有这样,才能压住身体密密麻麻如同万千蚁虫啃噬的痒。

好喜欢夫君。

次日清晨,天光早已大亮。

兰橑院的寝房却门窗紧闭,连一丝晨光都透不进去。重重红纱帐内光线昏沉,让人屏息的静谧中透着一丝紧绷。

忽然间,红纱帐荡起波纹。

“你为何对我用那种药!”

林雾知的哭声细细碎碎传出来:“昨夜又突然发什么疯,那般对我……”

衣料摩擦声窸窸窣窣。

“唔——不许,不许亲我!”

“……”

“我在问你……唔!”

“……”

“放开我!放开!你真的很过分!不把话说清楚,以后休想碰我!”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一刹那,衣料摩擦声消失了。

扇巴掌的人似乎也有些始料不及,唇齿间溢出些微想要挽回的气音。

却又碍于气恼,最终一声未吭。

稍许沉寂后,红纱帐猛地被掀开。

裴湛冷着一张俊脸,身上那件素白亵衣因昨夜纵情而布满褶皱,衣襟大敞着,露出满是吻痕与抓痕的玉色胸膛。

他三两下便跨下床榻。

寝房的门被推开,又缓缓掩上。

与此同时,红纱帐被一只素手掀起,林雾知那张泫然欲泣的小脸露了出来。

待确认裴湛当真离去后,蓄在眼眶里的泪珠顿时断了线,顺着脸颊滚落。

她茫然又委屈地撇着嘴,默默缩回掀纱帐的手,垂着脑袋无声抹着眼泪。

罢了,罢了……

在舅父家里尚且会因一些事委屈,何况嫁到别人家里呢?

总归她是一个爹不疼娘去世,天下之大却无家可归,无人可依的孤女……

哪有人会一生一世对她好?

表哥骂的对,她简直太天真了。

裴湛何许人也?

哪里是她能高攀得起的?

无论是云泥之别的身份悬殊,还是刚柔相悖的性情差异,都注定有朝一日,裴湛会像厌了一件旧衣一般厌了她。

是她太缺爱了,遇到一个待她几分好的男子,就以为找到了毕生依靠。

于是将为人妻子、为人儿媳的惶恐忧虑尽数抛诸脑后,义无反顾地嫁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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