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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三伏天怎么样也不会冷的天,整个屋子却被一种新生的、不可名状的阴冷充斥,丝丝缕缕包裹枣芩身体。
他不明所以,垂着的睫毛发抖,紧紧裹住自己的被子,眼底湿着,随着这份阴冷的侵入,枣芩的意识也跟着变模糊。
分辨不出是谁的声音。
——为什么?
——是你吗,是你做的吗?!是你杀了我吗?不可能……
——老婆,你怎么不看我?你怎么不过来看我?老婆……
祂还很脆弱,极度不稳定。
如果不是过于不甘心,过于痛苦,祂根本无法来到这里。
夜晚中的阴冷,以哀伤痛苦不甘为养料,缓缓爬去熟悉的被子里面,贴上柔软温热的纤软肉*体。
——我还没有抚摸过你的身体。
生前想了很多次都没有做出过的举动,每次都因为觉得自己太过分而收敛,在死后,恶劣因子爬升,他撬开衣角,湿哒哒钻进了衣服下面。
……
“啊唔……唔”,睡梦中枣芩抑制不住挺胸,从喉咙里面溢出来一声声的哼哼唧唧,他闭着的眼皮细细的颤抖,很快晕染出一层薄红。
紧接着,一滴透明的眼泪从眼角滑落,慢悠悠的想落进头发里,却被祂侵占,消失不见。
人在面对很多大事的时候,往往是懵的,当下很难有过多的情绪。
龙保岐夜晚闲下来躺在炕上,才反应过来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都有些不敢相信。
宋平居然就这么忽然死掉了,仿佛做梦一样。对方是他的表哥,他心中的触动不可能没有。
而枣芩,爱他的丈夫去世了,他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记得白天枣芩完全傻了,还是被阮秋白找人送回家的。
他家里此时此刻肯定就只有他一个,也不知道吃没吃饭?睡没睡?有没有一个人在哭?
他那么一个娇气的不行的性格,出了这种事情,连最后一个“家人”都没有了,他是不是觉得没有人保护他,没有人再爱他了。
小窝囊鬼,肯定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哭。
龙保岐胡乱抓了一把自己的头发,眉头紧皱,他脚一蹬起身,踩着夜色,大半夜跑起来。
木门不用费力气就开了,龙保岐进屋子前脚步顿了顿,里面没有点光亮,像是黑暗的巢穴。
他绷着神经,缓缓推开了房门。
月光映照中,比起视线看到的被子小鼓包,他首先听到了枣芩带着哭腔的细软叫声,一下又一下。
龙保岐脑子嗡了声,忙不迭过去,那柔软声音也随之近了。
枣芩应该是睡着了,呼吸却很重,嘴唇也张着,伴随着细密香气,他还在叫,“不要……”
他在说不要。
枣芩白天穿的衬衫没脱下,但扣子被解开了几颗,胸脯袒露着,不停起伏。
龙保岐表情一怔,僵着手指,缓缓过去拉起来遮住。
枣芩睡觉怎么都能弄成这样,简直像是、做了什么似的。
他凑到枣芩面前,不敢用太大的声音把他吓醒,声音放得很轻,“枣芩,芩芩,醒醒,你怎么了,做噩梦了?”
压着意识的阴冷退去,他缓缓撑开湿漉漉的睫毛,伸着手指去抓救命稻草,他的意识太过混乱,声音含糊嗫嚅,“老公,你回来了……”
只刚恢复了一点力气,他浑身还遍布粘湿冷汗,就伸着胳膊去抓对方。
手被握住,龙保岐呼吸发促吞咽口水。
枣芩把他认成宋平了吧,宋平已经死了,但是枣芩心里还不愿意承认,做梦都在梦见宋平。
他喉中发涩,单手擦拭过枣芩濡湿的脸庞,满脸都是湿的,都是为宋平流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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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枣芩手撑着,缓缓坐起身,意识清明起来,认出了对面的人,“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我妈叫我来看你!”龙保岐忙说,“她担心你,让我过来陪你。宋哥的事……你不要太难过了。”
枣芩垂下脸。
龙保岐:“已经不在的就是不在了,但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只能接受现实。”
他咳了声:“我就在你旁边守着你,你好好睡觉、”
枣芩半晌才说:“谢谢啊。”
他今天晚上确实睡不好,如果不是猛然发觉龙保岐坐在他旁边,他都不知道自己居然睡过去了。
龙保岐凝视着枣芩刚开始皱起眉头的清丽小脸,等到他呼吸逐渐平稳,熟睡过去,才轻轻抚平。
随后他轻手轻脚上了床,躺在枣芩身旁,原本宋平的位置,心中怪异又舒坦。
他嗅着温软的香气,手臂搭在枣芩腰上,心脏剧烈的跳动,此生从未有过的快,好像快要跳出来。
他有点怕自己的心跳吵醒枣芩。
其实他刚刚还有话没说完。
宋平死了,枣芩没有了照顾他的人,成了少年寡夫,多么可怜。
他需要一个人照顾他,保护他,爱护他。
龙保岐之前听说过,很多地方都有哥哥去世后,弟弟和嫂子在一起的传统。
宋平是独生子,他身为宋平的表弟,有责任照顾自己的寡嫂,更别说他们还是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
他想不到有人比他还合适。
抱着枣芩的腰,他把头埋进枣芩脖颈间,着魔似的贪婪呼吸他的味道。
他声音极轻,仿佛空气:“哥,我会照顾好嫂子的,你放心去吧。”
李聿离开后的第一次回岛,并没带太多的行李。
见到他的人都先是错愕,随后上前打招呼,在他故作友善搭腔几句后,每一个人都跟他提到的同件事情
——他弟弟的丈夫,很不巧的,就在昨天刚刚去世。
他那个令人生厌的弟弟成了寡夫,彻底孤家寡人了。
第34章 第 34 章 白腿
夏岛面积很小, 主干道也只有两条,路边是大片茂密芦苇荡,飘摇的芦苇荡后面便是蔚蓝大海。
清凉海风吹过李聿的衣角, 他对这里的风景无感, 只觉得跟他离开时别无二致, 没有丝毫的发展。
他只带了几件必须用品, 走在回老房子的路上。
李聿是个从不回头看的人,但回到记忆中熟悉的地方, 难免想起了些以前的事。
——关于他和枣芩。
枣家对他还算不错, 没有缺过什么,只除了存着让他照顾枣芩一辈子的心思。
枣芩十来岁时, 从外边听来了李聿是他父母给他定下的未婚夫,以后会和他结婚,天天在一起,死了都要埋在一起。
他看上去是相当不情愿的, 本身两个人就不合。李聿平时在父母面前还装一下,一旦两人相处, 就一句话都不说,冷脸做自己的事情。
他这幅样子把枣芩气得不轻,开始想法子故意折磨他。
光裸着脚踩他的枕头,吃饭时往他碗中扔自己不想吃的芹菜, 在父母面前撒娇卖乖让李聿给他洗内裤……
都是一些低智的手段。
李聿依旧面不改色, 好像完全不在意,甚至还能在父母略带试探的目光下,笑着说一句:“我觉得弟弟就这样就很好。”
随后收获了枣芩一拳打在棉花上,更加憋屈气愤的表情。
或许就是这么一件件屈辱的小事堆积起来的,反应过来的时候, 他心底对枣芩的厌恶已经积压到,想起来就忍不住皱眉的程度。
知道枣芩和宋平结婚时,远在一千公里外的他其实同情了宋平几秒。
枣芩那骄纵任性的性格,宋平那种老实人对上只有被折磨一辈子的份。永远无法摆脱的吸血鬼。
于是,他从来没想到再次见到他的弟弟,会是这样一副场景。
枣芩很好认,皮肤白净的不像夏岛人,他也没想到只是枣芩的一个侧脸,自己就认出了对方。
才刚死了老公,此时就被一个看起来年纪不大的黑皮男生背在背上。
晨光铺撒下,眼睛半眯着昏昏欲睡,下巴放在黑皮男生宽阔肩膀上,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晃。
记忆中明明是个长裤长衣还算保守的土帽,他父母年纪都大,也没什么审美,给他穿得都是一些他们觉得好看的衣服。
而现在,李聿眉头控制不住的拧起。
——枣芩整个身体都趴在对方身上,两条大白腿从后面夹着男生的腰,被黑手一把把住,肉都陷进去一些弧度,从指缝挤出。
在他的角度来看,像没穿裤子。
而背着他的男生,目光发直,鼻孔都快冒血了,在路上乌龟爬似的走。
李聿盯着两人的身影,目光晦涩难言,隐隐压着窒闷的燥。
他之前想错了。枣芩还有可能朝着浪荡方向发展,露着腿让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男生背他。
【短裤都快卷成内裤了,小黑狗你什么居心!】
【嘶溜我舔】
脸侧皮肤是枣芩平稳轻缓的呼吸,他昨晚好像没睡好,今早醒来也一直迷迷糊糊,赖着不想起。这么热的天气,嘴里嘟囔着身上冷。
龙保岐要背他起来的时候,衣服往下扯了下,他在枣芩的锁骨下几厘米的位置看到了一处新鲜的红痕,还是条状的。
他擦了几下,没有一点弧度,确定那不是蚊子咬的。
想来想去,只能猜测是自己不小心弄的,凑过去轻轻吹了吹,枣芩脊背发颤,他察觉到赶紧直起腰。
背上贴着温软触感,隔着夏日轻薄的布料清晰传达。
枣芩简直像依赖宋平一样依赖他,他没忍住舔舔唇,轻轻揉了揉手中的腿肉。
朝前没几步,他就发现了向他走来的人。一个身着黑上衣的男人,他露着的腕骨戴着的手表,一看就不便宜。
走近龙保岐时嘴角扯动,露出了个仅代表友好的浅淡笑容,黑沉眼中看不出什么真诚。
龙保岐脚步顿住,薄唇紧抿,打量着男人陌生又熟悉的五官,眼神逐渐透出点讶异。
对方离开时龙保岐并没多大,但见过的次数也不少,李聿的变化太大,才让他多辨认了些时间。
没什么嘘寒问暖和客套话,对方也没有看一眼枣芩,只问:“小龙,你要去?”
龙保岐默了默,刚要回答,背上的人抱着他脖子的手松开,细白手指伸着,埋头发出两声猫叫似的哼哼声。终于在这时,缓慢抬头睁开眼。
他们面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男人,貌似正在和龙保岐说话,枣芩眨眨眼,连翘起的一点头发丝都表达着茫然。
这又是哪位?游客不是连夜都吓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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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呆滞下,忽然意识到自己还被比他小的龙保岐背着,在被对面男人注视的情况下,他多少有点羞赧。
细声细气在龙保岐耳边说:“把我放下吧。”
他没注意到对面人微顿的表情,龙保岐没同意,“没事,马上到了。”
龙保岐也不意外枣芩忽视李聿的反应,毕竟李聿确实缺德,连他们父母去世的时候都没有回来,只听说给枣芩寄了笔钱。
枣芩讨厌他不想和他说话,都是应该的。
李聿却突然不识趣的开口,脸上露出的笑容比刚才都多了几分真切,幽深眸子注视枣芩,“小芩不认识哥哥了?”?
枣芩恍惚看着他,脑袋空白了秒,心里呼叫系统。
系统的解释来的及时,【李聿,你父母给你收养的哥哥,曾经短暂的是你的未婚夫。】
枣芩想起什么,再去看李聿,面前的这张脸一下子与他在老房子照片中看到的那张脸重和,只是多了几分成熟。
枣芩歪着脑袋,脱口而出:“你不是死了么?”
系统都说了,哥哥走后,父母又相继离世。
不对……
空气凝滞着。
当事人李聿却没忍住,侧过头笑了声,打破了安静。可枣芩只觉得他笑得渗人,身体又贴近龙保岐,攥住了他的衣服布料。
龙保岐也察觉到了枣芩的态度,脸上也没什么友善表情,肃声说:“那我们先走了。”
他说着,就眉头皱了下,迈开步子。
李聿跟在他们身后,看了眼枣芩被裤子布料勒出形状的腿根,就挪开了,没意思。
他漫不经心道:“我也该去看看宋姨。”
毕竟也是照顾过他的人。
到家门口,枣芩才闹着要下来了,他也很要面子,不想让更多人知道他是被龙保岐背过来的了。
宋莲莲见到李聿惊讶不已,说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随后便是问他有没有结婚、恋爱。
李聿笑着说工作太忙。
“哎,多亏你回来着一趟。”宋莲莲唉声叹气,“你说这下小枣他对象没了,这下搞得。他岁数这么小,还不得靠你这个哥哥。”
“你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深厚,也不用培养。”
说的就像是枣芩必须有人照顾才能活下去。
李聿没有表态自己要不要照顾枣芩,也没去看枣芩,“宋姨你身体还好么?”
谁都看得出他没有那个意思,在岔开话题。
空气有点尴尬,枣芩作为中心人物更别提了。
“妈。”龙保岐忽然出声,认真说:“我能照顾的了他。”
他伸出手忽然去捏捏枣芩的脸颊,“而且你看他自己也会吃会喝的,也不需要别人照顾。”
枣芩被捏了脸颊肉也不生气,反而跟着他一块点头,“对啊,我自己可以照顾自己……我不需要别人照顾我的。”
更别说人家还不想照顾他了。
枣芩抿住唇,他不想提起宋平,一提起他,枣芩心里就有点不舒服,酸酸的。
他轻声说:“宋平给我留下了很多东西,而且还有姨姨你和小龙啊。”
最重要的是,他还要找出是谁害了宋平,完成任务。
宋莲莲看他这个样子,无奈叹口气。
要是让李聿把他接去陆地,那不就过上好日子了?
他跟李聿不是亲兄弟,到时候当夫妻说不定都没问题,当了夫妻,李聿肯定就会更尽心尽力照顾枣芩。
……但枣芩留在身边,也挺好的。
趁着中午做饭的时间,枣芩偷偷溜了出去。
其实他本该在宋平去世当天就快点收集证据的,可是他不敢去看宋平,现在依旧不敢,想来想去,他想到了作为医生的阮秋白。
他一路小跑朝着阮秋白家去。
阮秋白听到开门声,放下手中定制的画笔,神色不悦,他一般把大门关上就代表他在休息,不见人。
可他随意侧眸,冷肃看过去,穿过半透明玻璃却看到了穿着短裤、被晒得皮肤泛红的枣芩。
要去盖画布的手停住了动作。
枣芩小心翼翼推开他的屋门,深色木门后,露出小半张昳丽的脸,“我要进来了。”
说完,没听到阮秋白的同意也没踏进来。
莫名的很讲礼貌。
阮秋白牙痒:“嗯,要我过去抱你吗?”
枣芩忙摇头,走进来时,枣芩气都没太喘匀就说:“阮秋白,我需要你帮忙。”
他也不知道阮秋白愿不愿意帮他,心中还有点忐忑,但目前来看他确实最适合的人选。
龙保岐太小了,说不定还没有他聪明呢。
阮秋白起身去给他倒水,端着水送到枣芩手中,也没问是什么忙,轻描淡写:“不急,看看我的新画。”
他握住枣芩细瘦手腕,拉到画架前。
画面上是蔚蓝天色下,两个年轻人在一艘船的甲板上,相互依偎在一起,一个靠着另一个的肩。色调温暖而美好,却并没有给人幸福的感觉,反而有种浓郁的旁观者。
这幅画是一个旁观者的视角,地面上还有着淡灰色的朦胧影子。
阮秋白在椅子上坐下。
枣芩对于画作没有什么鉴赏能力,但他也认真地看起来,只是越看,越觉得眼熟。
他首先认出了自己的衣服,那天去吃冰棍,连衣服都没有换,穿着那件白背心。
枣芩有些疑惑,微微凑近,终于发觉旁边人身形和宋平很像,就连这艘船,也非常像宋平的船。
只是枣芩从没用这种角度看过,一时没有认出来。
枣芩表情有点呆,“这是我和、宋平,你画我们干什么……?”
阮秋白没说话,仰头自下而上看他,一只手握着他的手腕,另一只手臂去箍他的腰,都没用什么力气,就把枣芩按在自己腿上坐下。
枣芩屁股落在他腿上的那一刻,表情就变了,他手按着阮秋白的手臂,就要挣扎站起身。
阮秋白说:“想我帮你什么,我都答应。”
听到这话,枣芩挣扎着要站起来的动作,忽的就停下来,他嘴巴抿抿,小声问:“真的?”
乖死了。
阮秋白看着他嘴唇近在咫尺,嗓音低哑,“真的,不骗你。”
稍微顿了顿,他就极具诱导性的问: “画你们两个的画,好看吗?”
枣芩坐在他腿上,看着他画的自己和别的男人的画,心里说不出的别扭,但还是说实话:“挺好看的。”
“……”
阮秋白没回应他,枣芩也不知道自己是说对了还是说错了。
脖颈间被蹭着,阮秋白忽然急促起来的呼吸声喷洒在脖颈皮肤上,他不知道想到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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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声音低沉说:“我好像在嫉妒。”
枣芩愣了愣,本能感觉有点慌,继续下去可能会有奇怪的事情。
他忙僵硬的扯回话题,“你答应要帮我,两个人力量大,一起找杀害宋平的凶手。不然、”
“不然什么?”阮秋白并没有因为枣芩觉得宋平是被害而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
枣芩自己都觉得自己说的话丢脸,扭头抬着下巴,红着耳根,“不然我就不跟你好了。”
第35章 第 35 章 漂亮弟弟夜半敲门
阮秋白一愣, 忍俊不禁扬起点嘴角,“宝贝,跟你好着有好处, 威胁别人才管用。”
枣芩:……
他呼吸乱了点, 抿着唇不说话, 他有点尴尬。
“要不让我亲亲, 哪里都行。”
阮秋白凑近他,嗓音不可控制的低哑, 承诺:“这样你要跟我分, 我肯定怕死了。”
枣芩睫毛翘了翘,看起来依旧是一副傲娇样子, 实际上心中已经开始犹豫起来,有点被对方说动了。
其实他也不是没跟人亲过嘴,如果阮秋白能温柔点,他也没什么损失的。
一定要温柔, 不然他就生气。
“……”
枣芩垂着眼,慢慢面对他。
仿佛是一种提前准备, 阮秋白喉结滑了滑,视线一错不错盯着他的嘴唇。
周身空气却突兀冷了下来,氛围被打破。
枣芩犹如瞬间被冷冰冰的怪物缠住,皮肤都没忍住细细抖了下, 抬眼寻找起风扇, 说:“你家好冷啊。”
“冷?”阮秋白看向窗外正午炙烤大地的太阳,将院中的树都晒得有点蔫,叶片卷曲着。
可是他手从枣芩裤腿下面滑进去,触碰到他的肌肤,如从冷水中捞出来的玉, 又凉又滑。
如他所说,他是真觉得有点冷,皮肉都散着凉。
枣芩眼睛睁大,一急,两腿把他的手夹住,“拿出去!”
他却眉头皱起来,另只手去摸枣芩的额头,同样的凉。
异常奇怪的情况。
等他站起身,把枣芩放在椅子上,自己去找温度计回来时,枣芩的温度已经恢复了正常,刚刚的冰凉触感仿佛只是幻觉。
枣芩手里拿着画笔,在摆弄颜料,视线定在空中,似乎在想什么。
他忽然说:“什么情况下人才会突然死去啊?”
阮秋白回答道:“很多。”
有很多的理由。
枣芩听到这个回答,脸上泛起忧虑,小脸皱了皱。
阮秋白站在他身后,盯着画中的两人,又说:“但他身体健康,应该也没有不良嗜好。”
他随后扶了下眼镜框,忽然问:“有没有纵欲过度?”
枣芩没反应过来,表情茫然看着他。
他这幅没听懂的样子,让阮秋白微妙愉悦了下,解释起来,“就是,和你做那种事情,那种进入你身体、”
“闭嘴!”枣芩顿时面红耳赤打断他,语气凶巴巴的道:“我懂,不要解释了,不是这个原因。”
而且枣芩不信,有人会做这个死掉,就算做这个死掉,一定也有别的因素加持。
阮秋白:“真的很少?”
枣芩别过脸,声音小的快听不到了,“说了不是这个原因!根本就没有过啊……还问。”
“没有过?”阮秋白瞳孔微紧,语气多少带了点逼问,他随手拉了张旁边的椅子。
去看枣芩的反应,语气透着不相信,“你们结婚这么久了,他一次都没有把他的…进你的…?”
“都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啊!你还问!”枣芩听不得这些话,身上都要颤了,他又羞又恼瞪人,真的要生气了。
脑残,听不懂人话。
眼看着他又要说话,枣芩大声制止,“不许再问了!闭上嘴,只能听我说!”
阮秋白哪里还听得进去,他绷着脊背,平静镜片下眼神也尽力维持淡定。
宋呈肯定阳痿,不然他有着枣芩老公的身份,和枣芩同床共枕这些日子,怎么可能忍住,完全没有做过。
枣芩来找他是对的,应该的,完全正确的。
他很茁壮很干净。
阮秋白还想问一些其他的,是不是用别的代替了什么的,可还是没有。要是超过枣芩的阈值,真的不理他就不好了。
他就那么听枣芩认真说,“我觉得,他身上没有伤口,也有可能有但非常小,所以大家都没发现。也可能是毒药呢?”
阮秋白道:“很有可能。”
“用毒药的话。”枣芩思索着,什么样的人会身上带着毒药,他说:“应该就是为了杀他才带的毒药,仇杀!”
“你有怀疑的人了,是吗?”阮秋白问。
枣芩记得那天,从早上醒来他和宋平就没有分开过,宋平表现得一直也很正常,甚至还跟他说了要去开船返航,当时表情也并不怪异。
枣芩的第一想法就是,“当时船上的人。”
枣芩也不确定,但他觉得是仇杀。
阮秋白答应了他会负责调查那些已经离开的游客,临走前要个吻,枣芩没给,飞快跑掉了。
阮秋白都答应了,他还亲他干什么?
看那些骑驴的,不也钓根胡萝卜,不让驴吃到。
【问什么呢?!麻烦多问点……】
【芩芩好纯洁好诚实啊,脸红红让我舔舔】
枣芩溜回去的时候,饭刚做好。
龙保岐拧眉,不悦的问他去哪了,也不告诉自己。
枣芩瞎说八道说自己看海去了。
宋莲莲笑道:“天天看的东西有什么好看的。”
随后她说:“对了,小枣。”
枣芩咬着筷子:“嗯?怎么了?”
“刚刚你哥哥说要回老房子,那边一天两天的收拾不出来。你那边刚好也没有人,自己一个人也空,我就说让你哥哥去你那边住,你觉得呢?”宋莲莲抬下巴示意李聿。
枣芩看了眼李聿,对方垂着眼皮没看他,他迟钝点头,“可以,有空的屋子。”
原本他的那间就空着,也可以住人。
李聿抬眼对他说:“谢谢弟弟。”
吃着饭,宋莲莲忽然靠在椅子上,单手按着太阳穴,嘴唇发白表情难受。
“姨姨?”枣芩坐在她旁边,最先注意到,喊了声。
宋莲莲摆摆手,“没事,你们先吃着。”
她站起身来,往里屋走,“我先去躺躺。”
饭桌上只剩下了三个人,龙保岐见枣芩似乎有点担心的样子,便开口说:“老毛病,没什么大事,就是有时候头疼,要带她去医院也不去。”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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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应该去一下吧。”枣芩道。
龙保岐跟着两人回去,一直待到天有点黑,枣芩想洗澡,催促了他几声才走。
李聿则在他指了屋子进去后,就没有再出来过,也没有跟他说话。
枣芩嘴巴别别,没太在意。
早上龙保岐帮他晒的水现在温度刚好,没有了宋平,也没有人再会帮他把水抬进屋内。
他在原地顿了一会,小步过去,偷偷在窗户上看了一眼。
这里没有桌椅,李聿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一旁的柜子上,侧脸锋利,神色冷淡又专注。
这时候的笔记本电脑还比枣芩上一个副本落后很多,却属于高薪阶层的人才会拥有的。
他或许在处理工作,应该没空出来。
枣芩拿了个小板凳放衣服,以他这辈子最快的速度洗了身体,凉风轻轻一吹,身上都快起鸡皮疙瘩了。
他快速套上宋平给他买的一件有点宽有点长的白t,他怀疑这是宋平给他自己买的,混在一起了。
下身本来不想穿,枣芩抿着唇犹豫了几秒,看着自己的腿,还是穿上条短裤,还能露出一截来,不至于让人怀疑没穿裤子。
一直到接近他睡觉时间,他上炕盖上被子,才反应过来。
——宋呈把原本那边的被子收起来放到这边柜子里了,那边此时没有被子。
他都已经躺好了,懒懒的不太想起来,想着要是等会李聿过来和他要,他就告诉他在哪个位置,然后让他自己拿过去。
可枣芩趴在枕头上,等得眼皮都要打架了,对方都没有来。
他怀疑李聿有可能不好意思,纠结又纠结,还是爬起来,从柜子里面翻出被子,抱着走过去。
手抱着被子敲不了门,枣芩犹豫到底叫他的名字,还是哥哥?
最后枣芩喊了声:“哥。”
比哥哥好多了,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像叫名字那么疏远。
里面的人没听到似的,他站得腿累,又喊:“哥——!”
门这时候才终于缓缓开了。
李聿面无表情的冷肃面容,让枣芩有点无措,还以为他是生气自己打扰他了,抬抬自己怀里的被子。
“我来给你被子。”
“……”
对方接过被子,都没有让枣芩进去,也没有说谢谢,甚至连个笑容都没有,眉峰微不可察蹙了秒。
枣芩人都傻了,小脸呆滞。
宋平的家就是他的家,这人现在住他家,居然用这种恶劣态度对他。
明明在龙保岐家里的时候挺正常的,原来都是虚假的伪装。
早知道不给他送了。
枣芩愤愤回去,在炕上骑着自己的被子揍了两拳,好想过去说他不讲礼貌,但是他不敢。
现在没有人,他怕李聿打他……
李聿当然不会打他,他伫立在炕前,此时像看什么脏东西,看着被他放在炕上的花被子。
在他伸手从枣芩手中接过被子,第一下的时候,他不小心把枣芩的T恤布料也扯住了,把枣芩本就宽阔领口又往下扯了一块。
李聿当下,眉头轻皱,立即调整右手,松开了他的衣服。
可是在那一瞬间他还是看到了,枣芩锁骨下方几厘米的位置,柔嫩皮肤上的条状红痕,很显眼。
他丈夫刚死,他就带着年轻力壮的黑皮表弟登堂入室,还大胆的留下了痕迹。
李聿头脑精明,无论在任何事情上都有信心做到优秀,包括在分析心理活动这方面。
也难怪,枣芩会同意自己住进他家。
黑色柔软的发丝还没干透,明显洗过澡,浑身还冒着湿气,就抱着被子,嘴里甜甜喊着“哥”上门。
如果不是早就熟知他的恶劣性格,如果是别人,真的会被他乖兔子的伪装唬住。
他知道对方无非就是为了两点。
枣芩想让自己带他走,或者,那些不可明说的黏腻心思,落到了自己身上。
更或者,两者都有。
枣芩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他的身体上面好像压了什么东西,控制着他,让他连指尖都动弹不得。
今天中午那种相同的凉意从他的脚下,一路覆着身体狎昵攀上来,某些地方多停留了一会,最后停在了小巧的耳垂。
湿冷冷的,被含住了。
略带着迷恋和怒气,那截洁白耳垂反复被人吮吸舔舐,留下潮湿的咬痕。
明明只是一截耳垂而已,却仿佛下一秒就把枣芩吃了一样,把耳垂弄得通红,不堪承受。
祂依依不舍往下到温热脖颈,开始质问。
——你和他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得不到回答。
——我也很吃醋,你们说那些……
停顿一会。
——想要你
枣芩眼睛闭着,呼吸稍快。他很想清醒过来,可是怎么也做不到,意识游离在现实与虚妄,无法彻底睡去也无法醒来。
感受着湿冷滑过脸颊,终于落到唇上,对方在颤抖,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激动。含住他饱满的下唇肉,嘴唇贴嘴唇抵着磨了好几下。
他似乎有自己的进度,随后啜着枣芩小小的唇珠,弄到熟的开了唇,才勾着舌头,去舔他里面的软肉。
痴迷又狼狈。
安静屋内响起啧啧水声,以及正常人听不到的,一个男人不入流的声音。
枣芩第一次被吻这么长时间,这么彻底,他声音极小的呜咽起来,连一句不要都说不出来。
亲完,就到下一步了。
对方往下去了。
【枣芩!别睡了!】
【快点醒过来!】系统声音迫切喊着。
枣芩也想醒,他用尽全力去对抗身上那已经减弱的力量,在系统的呼喊中,艰难清醒过来。
濡湿的眼睫没有像他想的一样猛的睁开,而是慢悠悠的。
他面前的黑暗是空洞的,什么也没有。
枣芩的身体从酥麻中回过劲来,第一个想法是
——有鬼!
身上粘湿的冷汗一瞬间更冷,浸透进皮肉里。
他跌跌撞撞下了炕,裤子好好穿在身上,步子间却感受到,湿润。
“哥!开门。”里面被锁上了,枣芩推了几下也没推开,他脊背发寒,慢吞吞把背抵在坚硬门板上。
试图叫醒对方。
寂静黑夜中,他都有点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第36章 第 36 章 抱着睡
白日静谧的小院, 在夜里每一个角落都仿佛潜藏着危机,海知了的嘶哑叫声刺痛耳膜,仿佛濒临死亡。
毛骨悚然的感觉攀爬着枣芩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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