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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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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朝之前,皇帝不经意似的,提起几个月前的流言。

“坊间传闻晋王有天命,可晋王沉不住气,不堪大用,所谓天命之说竟是无稽之谈,也不知究竟是从何而来。”

论市井门路,消息流通,谁能比得上两县不良人?

“或是愚民以讹传讹。”嬴铣垂首道。

两个月过去,宫城之外的血迹早已经清洗干净,又恢复了往日的庄严宁静。嬴铣策马出了皇城,原要直直往怀远坊去,念头一转,扯一扯缰绳,又去了西市。

已是深冬,市里的胡商都架起旌旗,售卖起漠北运回的鲜亮皮毛,嬴铣略过一层又一层人群,在顽具铺上挑挑拣拣,只有一对瓷兔勉强算得上精巧可爱。

最近林寓娘不知为何让下人搜罗了好些顽具,装了好大一箱子,嬴铣粗略看过,里头并没有这种样式,便付清钱,将食指大小的兔子揣在怀里回了家。

说来也是巧,刚到家门,便见林寓娘衣装整齐,一副刚要出门的模样。

嬴铣把缰绳往拴马柱上一扔,三步并作两步凑到林寓娘跟前。

“这么晚了,你还要出门?”他看了看天色,“要去吴家么,快到夜禁了。”

“你回来了。”

没头没脑的,嬴铣不明所以地点点头,随即笑道:“做什么这样看着我。”

林寓娘看着他嘴唇微动,似乎说了些什么,声量太低嬴铣没听清,正要开口问,林寓娘突然上前一步,轻轻扑进他怀里。

嬴铣茫然地接住她柔软的身躯:“怎么了?这么突然……”

光天化日之下,虽说国公府门庭宽大,威势赫赫,但仍有不少人来来往往,林寓娘一向害臊,从不肯当着人前童她亲近,嬴铣担心是真有什么要事,扶着她肩膀晃了晃。

“是出了什么事么?别担心,有我在呢。”

“我被封县主,是你用军功换来的?”

嬴铣原怕怀里的瓷兔子硌着她,正要拿出来,听见这话当即浑身一僵,就连脖颈上的那点麻痒也忽略了。

“你、你……我不知道……”

“吴将军已经都告诉我了。”

嬴铣东征之时,以残兵生生拖住敌军,既令裴方正能按照计划围困辽东城,又替龙虎军争取到了增援的时间。在长孙乾达临阵退缩时仍有如此孤勇,自是值得嘉奖,但更难得的是,他的举措,令秦军能够顺利攻下辽东城而不被反扑。

如此奇功,回京之后却只得了些不痛不痒的赏赐,不过是因为,他用自己的军功,换来了一个平陆县主。

而平陆县主有封地,有食邑,有了依傍,日后嫁人就算受了委屈,也有和离的底气。

这就是嬴铣为林寓娘准备的嫁妆。

嬴铣全是为着林寓娘着想,也自以为做了件好事,但看林寓娘的神色却完全没有半分欣喜,反倒满满地全是失落。

“……我本以为,真是陛下看我医术好,有功劳,这才封我做县主,做医工。”

“不是这样的,你很好,你的医术的确很好,若不是你在军中救死扶伤,或许……或许军中早就哗变,我也未必能撑到援军到来。寓娘你想想,就算我功劳再大,陛下还会因此而更改太医署的考试制度吗?是陛下看到了你的可用之处,所以才让其他女子都有机会考试入籍。”

林寓娘勉强点点头,嬴铣松了一口气,正要揽着她往里走,却又听她冷不丁道:“吴将军说,你在找人做嫁衣。”

“是……”嬴铣愣了愣,心里暗暗给吴丰兄妹记了一笔,转念又想,林寓娘知道这些,想来是已经去过吴家了,她现在站在门外,是又要去哪里?

这想法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又听林寓娘问:“你要娶我?”

当然是。

可嬴铣不知该如何回答。

嬴铣分明要娶林寓娘为妻,宅子置办好了,嫁衣也在赶工,就连皇帝的赐婚圣旨也快传到了,可林寓娘还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没来得及问问她,到底愿不愿意。

是没来得及,还是不敢?

嬴铣终于不得不面对自己长久以来最为阴暗的想法,他要娶她,哪怕她不愿意,他也想用婚姻的名分将林寓娘绑在身边。

圣旨已下,一切已成定局,即便是他也无法反悔。林寓娘愿意最好,就算不愿意,婚期一到也必须得嫁他为妻。

可他还是希望林寓娘愿意。

“寓娘……”

在朝堂上惜字如金的徐国公,此时绞尽了脑汁,恨不得当真能舌绽莲花,找出个能让林寓娘信服的好理由来,好让她相信一切并非是他故意……

可林寓娘却摇了摇头:“我不愿意。”

嬴铣浑身倏地一僵,竟然说不出话来。

林寓娘轻轻推开他,回头望着来来往往的人群,一到夜禁,长安城十二街上不能再有行人,是以天色尚未昏黄,已有人步伐匆匆赶着要归家。

“你为我做了这些事,我很高兴,我真的很高兴。我也的确曾经很想要嫁给你,做你的妻子。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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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嬴铣急急想要问出口,他实在是不明白,林寓娘明明已经答应留在国公府,也已经原谅了他,他们……不是要重

新开始么?那枚银花钱还熨帖地挂在胸口,可嬴铣的心却如坠冰窟。

或许是他操之过急了,他所做过的错事实在太多,一桩桩一件件,想要这么早就获得原谅,并不容易。他想问林寓娘是哪里不满意,他能改,他一切都能改。

嬴铣满腹都是想说的话,满脑子都是解释、分辩的理由,可舌根发木,竟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不是你的错。戴怀芹已死,她所做过的恶事,我不会算在你头上。至于其他的……我说过,我对你总是很心软。”林寓娘摇摇头,“但是我要走了,嬴铣,我要离开这里。这里并不属于我,我也不属于长安城。”

吴顺说她不想嫁人,嫁人之后只怕不能再领兵,也再没有上战场的机会。那么她呢?

林寓娘想,她也不愿意。

长安,云集天下锦绣,是世上最钟灵毓秀的所在。她曾经怀揣着最美好的想愿来到长安,在这里伤心彻骨,在这里死而复生,在这里经历过最险峻的形势,也在这里结识良师益友,找到了终生的志向。

嫁给嬴铣,自然很好很好,徐国公权势滔天,成为徐国公的夫人,自然是使奴唤婢,锦衣玉食,享不尽的荣华富贵,受不完的隆宠恩遇。何况他这么好,为她打点好一切退路,消除她一切惶惑,一切都美好得就像一场梦境,儿孙绕膝,一生平顺。分明是一场好梦。

梦醒之时,却像从悬崖坠落,惊魂难定。

“我日夜苦读,学得一身医术,不甘愿躲在深宅大院里,做一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妇人。若是如此,林寓娘就不是林寓娘了。”

若是就此深陷内宅,觥筹交错,日后九泉之下,她又如何有颜面,去见给她名字,给了她一身医术的老师呢?

她所经历的一切,难道就是为了这样一个结果吗?

“我曾希望能够一辈子从习医术,一辈子治病救人,此志未改。长安太过复杂,权力斗争永远不会停歇。”若是留在长安,像发生在小兵身上的事情只会越来越多,“救人如同杀人,又算什么救人?”

留在长安,她迟早会因为权衡利弊逐渐忘记一颗医者仁心,她不愿那样。

林寓娘说的一切,嬴铣一个字也不愿去听,即便听见了也无法理解。他想娶她,她也愿意,过去的事情都能放下,为什么就是不能成婚呢?林寓娘想要从习医术,可以,有他在,他能护着她,林寓娘想做什么都可以,总之有他在,他能够护得住林寓娘。

为什么要离开长安?

嬴铣想不明白也根本不愿去想,他要拉住林寓娘,抱住她,将她困在怀里,哪儿也不能去。可喉舌间的麻木逐渐蔓延到全身,他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林寓娘背起医箱,走向拴马柱。

“一点麻沸散而已,不妨事的。”林寓娘解下缰绳,翻身跃上嬴铣的坐骑,连他的马也不肯拒绝她,林寓娘道,“不必来找我,你放心,我离开长安之后不会再嫁人。

“嬴铣,你很好,我希望你……一切都好。”

……

松烟行色匆匆,步履如飞,看见门外嬴铣的背影,顿时松了一口气,但很快又皱紧眉头。

“大将军,您回来了。”松烟满脸焦急,“马厩出事了,草料里头不知是被谁混了巴豆,马吃了上吐下泻,马房里全都是……”想到方才看见的情景,松烟脸色一青,“这几日大概都不能再用马了,马倌说,今日只有……”

话还没说完,嬴铣突然猛地一趔趄就往地上栽,松烟连忙扶住他。

“大将军?!”

嬴铣扶着门当不住喘气,数九寒天,两三个呼吸便一身冷汗,喘着喘着他又笑起来,只是那笑容难看至极,松烟不明就里,有些害怕地瞧着嬴铣似哭似笑,也不知该不该打扰,半晌听嬴铣问:“马倌说什么?”

松烟连忙回答:“马倌说,今日去过马厩的只有……县主娘子。”

林寓娘。

该说她是聪明还是愚笨?草料里头混了巴豆,即便发现她离开,嬴铣也不能立刻派出人马搜寻,但府里没有马,难道西市还买不到马么?就算真买不到马匹,巡城武侯,监门卫,右卫,他已经不再是当年的江铣,以他的能力,难道还不能拨派出人手去寻她吗?

她走了,她早就计划好的,她再次不要他了。

“我竟不知道,她还会骑马。”嬴铣兀自喃喃道。

他没有教过林寓娘骑马,至于是谁教的,昭然若揭。嬴铣想,林寓娘实在不必做这许多事,她一定要走,难道他还能拦得住她吗?何况他并不想拦一个总会要走的人。

他也是会累的。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为了她离家出族,可她不要他;士庶不婚,良贱有殊,他便用一次次拼杀得来的军功去换,换她成为士族,换她无可指摘,她仍是不要他。因为他在长安,所以她要离开,到哪里去?大概是江城吧。

放心,嬴铣想起她临去时的话,又是一阵灰心。难道她以为,他要娶她,只是为了不让她再嫁给别人么?

正要转身回府,动作间却被怀中异物硌了一下,人都跑了,还留着礼物做什么?嬴铣正要将那对瓷兔摸出来扔掉,手指却不由自主抚上挂在脖颈间的银花钱。

越快到夜禁,街上行人就越多起来,人群熙熙攘攘,嘈杂声轰鸣一般闯入耳畔,嬴铣怔然望着这陌生的人群,牛车、马车,胡商牵着一串骆驼浩浩荡荡从门前走过,铃铛摇晃着响起来。

人来人往,可这人群里,却再也没有他想要看见的那张面孔。

再也没有了。

赢铣看着看着,忽而有一团火从心底里冒出来,若是此生,若是此生再也见不到了?纵然声色犬马,纵然权柄在握,又有何意趣?孤独的日子他已经过了太久太久,不论是孟柔还是林寓娘,他从来想要的,就只有这一个人。

长安没有她,既然如此。

夜禁一到,滞留在街上的人轻则仗刑,重则射杀,老翁用劣马拖着板车,货物卖完了,他本就是要归家的,何况马上就要到夜禁。但行至一户高大门庭前,那马却走不动道了。

能在坊墙上开门洞的都不是一般人,老翁既怕犯夜,又怕得罪贵人,连抽了好几鞭子驱着马快走,余光瞥见那门里有人往这处走来,老翁心里着急,干脆上手又拽鬃毛又扯马耳地要拖着它走,可那劣马不但不动弹,反倒弓着腿往后退。

嬴铣抬手止住老翁的动作:“这马我要了。”

“诶,诶?你这人……这位将军,这可是我家唯一一匹马,一家上下就指着它吃饭呢!”

老翁瑟缩着仍想争上一争,却见嬴铣从蹀躞带上解下一个布袋子扔过来:“这可尽够了。”

“诶,你这……”

老翁手忙脚乱地接住布袋,一转眼,嬴铣已经解开绳索飞身上马,一夹马肚直奔城门而去。

“哎,哎!”

松烟如梦初醒,连忙快步上前,先朝老翁道了个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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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主人有急事,难免着急了些,老翁莫怪。我这有银钱,您看看多少合适?”

“好,好。”老翁连忙点头,“我这一匹老马哪里值当二两金子,这贵府郎君手脚也颇大了些……”

“金子?”

老翁是个本分人,得了意外之财只有惶惑,一听这话立刻双手将布袋奉上,织锦的布袋华美精致,袋口敞开,里头正装着一块黄澄澄的鱼形金块。

自被赐姓封爵之后,嬴铣原先的银鱼符便更换成了金鱼符,这是徐国公的身份印鉴,也是上朝时验明正身的依凭,这些年来从未离身。

松烟收好鱼符,招呼老翁一同进府去领钱,突然步伐一顿朝北望去。

然而那一对男女的身影,已然消失在滚滚红尘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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