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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1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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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 一炮而红一炮而红。这个成语……

一炮而红。

这个成语有些夸张,但就目前的传播形势而言,应该算是公历1980年初版的一炮而红,要说对绘本本身的兴趣,那不一定,但要说外国人也很喜欢?那大家高低得尝尝咸淡。

正因如此,《小龙历险记》高速地打出了自己的名字。

哪怕在学校食堂里,闻慈都看到有学妹一边看绘本,一边偷偷摸摸瞄她。

这帮美院的年轻人已经开始念过一两年的书,学习绘画、雕塑之类东西,但要说对未来的职业发展预测,那真不一定,当个画家,是的,可当画家以后做什么呢?

现在哪怕名家的画都不能赚多少钱,起码是名气远远大于价位的。

等毕业分配,进美术馆、美术协会、留校任教……这些选择是大多数人盯住的,国营单位的魅力还未减少,做没依没靠的个体户似乎不是什么好选择。

结果,他们本学校的一位学姐,居然还真是个个体户?

她以自己的名字出绘本,不带单位、学校,不管好坏,俨然全是自己的成绩。

袁韶把一大口米饭填进嘴里,右手捏着筷子,左手捏着绘本,两只眼睛也一眨不眨地盯着画面,嚼吧嚼吧,说:“你这画得真好,和平时画风不一样,但还是漂亮。”

艺术性是仁者见仁的,但漂不漂亮往往是长了眼睛就能看出来的。

闻慈笑着眨眼,“你们也可以试试。”

袁韶觉得这和自己平时的画风差太多了,她平时喜欢的是古典油画,巴洛克、伦勃朗,闻慈这本绘本的风格一看就很鲜艳现代了,她摇摇头,“丞闻你看呢?”

丞闻评价道:“小孩肯定喜欢。”

他要是小孩的时候看到书店有这种画画的绘本,肯定撒泼打滚也得让爸妈买的。

同桌的除了他们仨,还有乌海青和苏林。

乌海青的导师陈元年教授很喜欢苏林,如果他读研的话,有意把他收入自己麾下的那种喜欢,因为这,苏林最近偶尔会和他们一起吃饭,正好还有闻慈这个纽带。

乌海青四下看看,压低声音,“外国的绘本,是不是卖得非常贵?”

闻慈点头,强调道:“相对于我们的收入水平,是非常、非常、非常贵。”

乌海青“啧”了一声,说:“那往后一些年,肯定有不少人学着画绘本,”大家虽然也未必都穷,但能多赚钱,为什么不赚?尤其要是能赚外国人的钱,那就更自豪了。

闻慈笑道:“这是好事,可以让我们的绘本行业发展得更快。”

丞闻问:“你以后打算画绘本?”

他语气有些不赞同,照他看来,闻慈这个天赋应该还是搞传统油画,那种挂在美术馆里、收藏室墙壁上的艺术画,绘本终究是给小孩子看的东西,能展现多少天赋呢?

闻慈想了想,说:“有灵感就画吧,两者兼顾。”

她现在发现,为了画绘本而画绘本是痛苦的,就像为了赚工资而工作一样。

但如果是偶尔萌生了很好的灵感,因此产生创作欲,那完全就是兴趣导向,在画画的过程中就能获得充分的快乐,尤其她现在天赋值越高,感触越深。

在闻慈与同学友人们谈论未来的时候,几千公里外的白省,省会。

小建设育红班是建设电力厂内的工人子弟育红班,收的是还没上小学的孩子,快到工人们的下班时间,但这帮孩子少有人来接的,要么是和兄弟姐妹一起回家,要么自己回家。

大家在门口疯玩的时候,一个戴着红领巾的孩子跑了过来。

“老三!老三!”她叫道。

疯玩的孩子里跑出一个小孩,个子矮矮的,甩着书包啪嗒啪嗒地跑了过来,“姐!”她欢快地叫了一声,她姐在对面建设小学上三年级,每天放学都来捎她回家。

今天姐姐本来也打算这样,拽了拽人,却发现没拽动。

“姐,”这小人儿神秘兮兮的样子,压低声音,跟做贼似的。

“干嘛?”当姐姐的很警惕,“你又在学校和人打架了?还是不写作业被老师骂了?”

“没,都没,”小妹妹说着,拉着她的手往斜对面方向拽,嘴里咕哝着,生怕别人听见似的,“我今天看到小军带来的画画书,可好看了!咱俩去书摊子看看呗?”

书店里卖新书,但很贵,小孩们更倾向于去书摊子借,一分钱就能借一本。

“哦,小人书啊,”姐姐立即答应,“那咱俩借一本,等看*完了再回家!”

“不是,不是小人书,”小妹妹摇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最后一噘嘴,拉着姐姐跑了起来,一口气跑到书摊子老板面前,这是最近才开的书摊子,似乎不是公家的,但老板这儿的书都是自己搜罗来的,特别好看,周围小孩都爱来借。

“叔,你这儿有没有一本图画书?”小妹妹比划着,“一只红色小龙——”

话没说完,她眼尖已经看到了,一指尼龙袋的最中间,“哎呀,就是它!”

摊主把《小龙历险记》拿起来,爱惜地拍了拍,“这本要三分钱。”

“这么贵?”姐姐吃了一惊,其他小人书才要一分钱,个别贵的才要两分,她当即拉着妹妹要走,小妹妹反手拽着她的手,哀求说:“我出一分,咱俩看吧!”

“就这么好看?”姐姐疑惑,她妹妹那几分几厘的钱是好不容易攒的,买糖都不舍得。

小妹妹用力点着头,“真好看!特好看!”

年轻摊主笑道:“这不是我定的价贵,是这书的售价就贵,这一本四毛呢!”

他其实也不是专门干这个的,单纯是自己喜欢看书,在家里买了一堆书,总被爸妈念叨,索性出来摆摊,现在不怎么管投机倒把了,电影院门口提着篮子卖瓜子儿汽水的比比皆是,根本没人管他这个开小书摊子的。

本来想着回点本钱,没想到赚得还真不少,虽然一本才一两分钱,架不住借的人多啊!

姐妹俩借来书,还用摊主放在一边的水盆洗了手,又好好地擦干。

这摊主特爱惜书,封皮上干干净净的,跟新的似的,姐姐两手捧着书,小妹妹黏在她身边,两人就这么蹲在书摊旁边,此起彼伏地说:“画得真好看!”

摊主自己早翻过好几遍了,“里面比封皮还好看呢!你们只管看,要不好看我倒退钱!”

小妹妹认字不多,姐姐还得给她念底下的字,越看越入神。

看着看着,又有几个孩子凑了过来,摊主笑道:“这么多人看可不行啊?过来过来,瞅瞅有没有什么想看的书?我这儿可都是好的小人书,都好看!”

小孩们挤挤挨挨地不愿意,有人指着姐姐问:“她手上的还有吗?”

“那个就一本,等她俩看完了才能借,”摊主得意道:“那一本绘本是新出的,我前几天才买到,从新华书店排队抢到的呢!你们简直不知道卖得多好!”

说着,也不嫌几个小豆丁听不懂,就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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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讲了起来。

从自己看过的报纸说起,一直说到书店上的“广销国外上万本”,最后说得嘴巴都干了,他摸出斜挎包里的水杯喝了口,见几个孩子听得一愣一愣,十分满意。

“看这本书亏不了,就算不识字儿也能看!”

……

闻慈对华夏人多有了实感。

在大不列颠、意国、岛国之类地方,首印一个月能卖出数千本、甚至万本是很不错的成绩,但华夏人虽然现在普遍没钱,但人口实在太多太过了。

哪怕一个大市才几十个人想买这本书,加起来就是一个惊人数目!

到目前为止,《小龙历险记》在国内已经卖出去五万本!

但闻慈的系统里,不断增加的娃娃点数字却远远不止50000,她几乎每一分钟点开,都会发现那个数字又增长了几个、几十个,多等一会儿,就发现涨了几百个!

相比有四毛钱买书的孩子,能花几分钱借书的孩子是更多的。

如果对此没有概念,那还可以计算闻慈的报酬。

标价×册数×5%的约定版税,是闻慈从出版社获得的报酬,单算一本的话,其实很少,卖一本她才能拿到两分钱而已,但到现在,她靠这两分已经积攒到了一千!

一千元!

出版社的社长已经乐开花了,减去两毛五的成本,给闻慈的两分,他们每本绘本能赚到一毛三,光目前卖出的五万本,他们已经赚到了六千五净利,而且绘本还在源源不断地卖呢!

他一改之前的郁气,意气风发,不觉得他们厂随时要面临倒闭了。

社长把装着前一个月报酬的信封给了闻慈,看她的眼神跟看什么财宝箱似的。

闻慈感慨道:“我其实没想到会卖得这么好。”

社长也没想到,“我们出版社以前的书,别说一个月卖出去五万本,就算好几年加起来,也没有卖出这么多的,何况售价还这么贵。这么一想,外国小孩天天能看这种绘本,他们是真有钱啊。”

“发展总是需要时间的,”闻慈笑了笑,“那您这边继续卖着,我很期待最后的结果。”

从出版社出来,闻慈回到家,徐截云正在钉木头。

自打知道两人今年就可以结婚后,他基本上每次休假的时候都来小四合院,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忽然爱上做木工了,坚持要给富贵亲手做一个猫爬架,但至今至有个底座。

闻慈听到院子里叮叮哐哐的一阵响,笑问:“今天搭出来一米了吗?”

这是明知故问。

徐截云放下锤子,严肃道:“我觉得木匠也是个需要天赋的工种,”他其实倒也不是没搭出来,只是哪怕搭出来,富贵的体重一跳上去就塌了,把小家伙吓得喵喵直叫,狠狠给了他两拳。

闻慈咯咯的笑,转头看到富贵蹲在树底下,头上多了顶花环,花花绿绿的。

她笑得更大声了,“你编的?”

“我觉得还挺好看的,”徐截云回头看了看,放弃手里这堆木头,全抱进杂物房里,又自然而然地拉住闻慈的手,说道:“我军区那边的房子下来了,你要不要去看看?”

闻慈随意地点点头,“行啊。”

她说着,弯腰摸了摸那个花环,触感结实而硬,是纱,“假花?”

“这寒冬腊月的,当然不是真花,”徐截云笑道:“那个房子里有院子,没有填水泥,旁边人种的都是西红柿豆角什么的,你看我们要不要养一院子玫瑰花?”

闻慈眼前一亮,又犹豫,“会招虫子,还得精心打理吧。”

能随时随地欣赏玫瑰花当然是好的,但她自认是个懒人,实在做不到精心打理。

徐截云想了想,“那到时候再看吧。”

徐截云目前的特种大队位置很远,从闻慈家去那儿,公交的话没有直达,加上走路得三个小时,要是骑自行车,大冬天里是能冻死人的距离,等二月初的时候,闻慈才第一次去。

她再三犹豫,还是决定拿出存款,在首都再买一套房子。

她不懂投资股票,也向来不感兴趣,但钱放在银行显然就是一种浪费,她先前觉得一套房子就够住了,但眼下觉得,把钱换成实体资产,对未来更有利。

不管是自己遇到什么事情,还是未来想做慈善,都能变现更多的钱。

现在房子买卖的很少,没有贷款一说,想买房,那就得拿出全款。

徐截云按照闻慈的要求找了找,到最后,闻慈依照依稀的记忆,买了个似乎在后世极其昂贵的地段,也是个四合院,花了近一万,也是闻慈手头基本上所有的钱。

闻慈翻看着几张存折,数字都变成了零。

“好了,彻底没钱了,”闻慈一摊手。

“可以花我的了,”徐截云笑道:“终于有我的用武之地了。”

此时两人在去军区的路上,坐的是徐截云的车,他现在的级别确确实实有自己的军用吉普了,司机是小赵,年纪较轻,但人很安静,坐在前面开车一点声音都不出。

收起房本和存折,闻慈侧头望着徐截云笑道:“我好开心。”

“嗯?”徐截云也笑着,膝盖上的手还在轻轻揉捏她的手指,这是他最近的习惯,有事没事都想挨着闻慈,“除了这个,还有其他好事?”

“聪明!”闻慈给了他一个褒奖的眼神,“猜猜是什么事?”

徐截云不用想就道:“画出什么好作品了?还是有了新绘本的灵感?”

徐截云之前就了解闻慈的工作,但具体情况,却没有清晰概念。

但前段时间的《小龙历险记》在国内出版的事他却知道,因为这事闹得太大了,首月卖出五万本,第二月卖出六万本,而且至今还在不断地销售,开始走向偏远一些的地区。

随着它镀金的履历和新闻在全国陆续报道,销量不减反增。

徐截云甚至在不止一封报纸上,看到了闻慈的照片和大名。

连他爷爷徐老爷子都听说了这事,大夸闻慈有能力。

闻慈笑道:“不是这些,是全国美展的结果快出来了。”

她给徐截云大致解释了下这场美术界的盛会,“进京作品已经敲定了,展览就在这个月,包括最终选拔,也到了关键时期——金、银、铜、优秀,还是止于提名,就看现在了。”

徐截云夸道:“真厉害。”

闻慈晃晃脑袋,以示得意,“正式展览是在后天,你有空去看吗?”

徐截云想了想,他后天有点事,但不是什么重要的事,于是笑道:“我调休去看。”

闻慈笑盈盈看他一眼,要不是小赵坐在前面,肯定会亲他一下。

吉普车进了军区,在关卡审核过后,往西边开。

说实话,闻慈有种越往里越荒凉的感觉,她看着车窗外覆盖着雪顶的小山坡,忍不住问:“你们这是在山沟沟里吗?”

徐截云失笑,“部队性质比较特殊,我们不管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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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还是居住,都在里面一片独立区域。”

闻慈挠头,“这不是与世隔绝了?”

徐截云笑道:“现在家属院人不多,出去提前说一声,有大巴车接送,而且军区内部供销社、澡堂、学校之类都有,如果不出去的话,生活是很便利的。”

当然,这不适用于闻慈的情况,“你以后放假了可以偶尔来这儿住住。”

车子停在一片小院前,闻慈左右看看。

“这一片都是成家了的指挥官们的位置,有小院,没成家的兵基本上住单身宿舍,葛小虎他们就在那儿,”徐截云说着,推门下车,等闻慈下来,弯腰把落在里面的围巾拉出来。

“又忘记,”他道。

“这就要进去了,不冷,”闻慈说着,拉着他的胳膊四下看,“旁边都住人了?”

“都是最近选拔进来的军官,大多数都成家了,”徐截云说着,朝旁边窗户伸出来的一颗脑袋点头致意,这些军官大多是三四十岁,很少有没成家的。

“小赵,你回去休息吧,下午三点再过来,”徐截云说。

小赵应了一声,默默开车走了,徐截云把闻慈拉到小院门前,掏出钥匙,一进门,先看到院子里积的厚厚一层雪,白白蓬蓬,都是今天上午新落下的。

院子里光秃秃的,但也干净,除了雪就是雪,闻慈踮着脚跳过去。

小楼是二层,进去一看,墙上刷着一层淡淡的绿色油漆,在这个年代是很流行,甚至有点家底的人家才能刷的,闻慈嗅了嗅,没有异味,只有暖气热烘烘的感觉。

徐截云说:“原本配的是统一的木家具,我给弄了个沙发。”

客厅里的沙发是米白色的,显然不是大老粗会用的那种,之前请人来做客,徐截云还因此被打趣了两句,但闻慈显然很喜欢这种洁净,坐上去,满意道:“还挺软的。”

她朝徐截云招招手,“过来。”

“怎么了?”徐截云说着,走过来,刚要放下围巾,就被小闻同志勾住了脖子亲。

好半天,他松开气喘吁吁的小闻同志,把人抱进怀里,“什么时候结婚?”

“你什么时候准备好婚礼,就什么时候结婚,”闻慈说着,忽然想起一桩事来,“给别人看的那场婚宴我不干涉,但是!你要和我去拍一套婚纱照!”

婚纱照,徐截云知道。

新娘穿着漂亮的白色婚纱,抱着捧花,新郎穿着西服,两个人手挽着手在摄像机面前微笑,他之前构思过很多次闻慈结婚会是什么样子,但总是觉得,还是婚纱最漂亮。

活泼、鲜艳、大胆、可爱,像她。

正式的那场婚宴是要邀请很多朋友同事领导的,带有除结婚外的诸多形式色彩,显然不能大胆,也不能穿婚纱。

徐截云把下巴贴在闻慈头顶蹭了蹭,“那就夏天吧,穿婚纱不冷。”

闻慈把他拉下来,又亲他脸颊。

门外的敲门声惊醒了两人。

闻慈吓了一跳,徐截云拍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抚,“谁啊,”人已经往门口走去。

原来是住隔壁的军官和妻子一道过来了,两人看着都是三十来岁的年纪,上门打招呼,真正近距离看到屋里的闻慈,眼里有些诧异。

军官早知道徐截云打了结婚报告,对象似乎很年轻,但没想到看起来这么年轻。

而他妻子就更方便和闻慈搭话了,笑吟吟道:“这就是闻同志吧?哎呦,之前我们就听说徐队长有个对象,快结婚了,没想到今天才见到!”

闻慈笑着道:“你们好。”

徐截云请两人进来,闻慈照旧坐到沙发上,顺手给倒了茶。

军官妻子端起茶杯,亲热地笑道:“闻同志这是要搬过来了?哎呀呀,就说徐队长生活这么忙,没人照顾呢。等你过来,那以后家属院肯定更热闹了。”

闻慈笑道:“我就是过来看看,暂时不搬过来。”

军官妻子一愣,这是什么意思?

徐截云坐在闻慈身旁,“闻慈她还在念研究生,平时工作也忙,不搬过来。”

军官妻子“呀”了一声,“研究生?!”

军官惊讶道:“怪不得徐队长这么久还不结婚呢,原来是闻同志还在读书啊?”

闻慈笑了笑,自己端起水杯喝了口。

用的暖壶里的水,不太好喝,茶叶一股苦苦的味儿。

军官就是带家眷过来打个招呼认识一下的,坐了几分钟,就托词有事走了,闻慈等门关上,立即道:“她们跟着自己丈夫搬来这儿的话,那原先工作怎么办呢?或者在这儿干什么?”

徐截云明白她的意思。

“原本就有工作经验、想要工作的,就去周边单位工作,食堂、妇联、小学之类都有,主要看个人能力和意愿,刚才那个嫂子其实是有工作的,她在探亲招待所。”

闻慈松了口气,“那就好。”

第182章 金奖这栋房子徐截云也才搬过来几个月……

这栋房子徐截云也才搬过来几个月,训练时在这儿,偶尔休假大多是去找闻慈,住在大院,闻慈到处转了转,发现没有多少人类生活的痕迹,空荡荡的。

她把头探进书房看了眼,和她都是各种小说、文学作品、绘本和美术收藏图集的书架不同,眼前这个书架看着严肃许多,打眼一眼,一堆“指挥”“枪械”“高精尖”字样。

她赶紧缩回脑袋,连连摇头,“不能看不能看。”

徐截云笑道:“机密都在办公室,家里的都是普通的书。”

话虽如此,闻慈对如何使用机关枪和战场指挥也不是很感兴趣,她拉着他胳膊去其他房间观摩,见到铺着蓝白色床单、被褥叠成豆腐块的卧室时,眼里露出由衷地称赞。

“你叠被子真厉害啊。”

徐截云勾着她肩膀,笑着俯身侧首,“你从来不叠是不是?”

闻慈丝毫没有被戳穿的尴尬,理直气壮地说:“在床上铺开不就好了,干嘛非得叠起来?”说着,把他凑近的脸推开,“今天中午我们吃什么?”

其他家属是买菜做饭的,但徐截云这点微末厨艺,当然是带闻慈去食堂。

因为特种大队兵少、素质高、性质特殊,他们有上面单批的食堂,闻慈戴好围巾帽子,跟着徐截云进食堂之后,很巧,看到了角落里神色郁郁的葛小虎,他蹲在地上,面前是半盆子黄澄澄削好皮的土豆,旁边还有七八个没削皮的带泥土豆。

葛小虎一边削,一边嘀嘀咕咕,冷不防的,面前出现两双脚。

一双军靴式的棉鞋,一双女式棉靴,前者的式样相当熟悉。

葛小虎吓了一跳,嘴巴立即闭上了。

“你们队还得兼职炊事班吗?”闻慈大为称奇。

徐截云笑了一声,道:“没,他这是受了罚,今天休假前半天来炊事班帮忙。”

葛小虎抬头,见到两人,悻悻道:“这都是我削的第二盆土豆了!”他也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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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苦瓜脸,和盆里没洗的土豆皮一个色儿。

闻慈莫名觉得有点好笑,但她忍住了,问:“今天中午食堂吃什么?”

葛小虎:“土豆馅儿包子、酸辣土豆丝……”他还沉浸在自己土豆的海洋里,早知他什么德性的队长立即打断了,“除了土豆呢?”

葛小虎蔫头耷脑,“洋葱炒肉、红烧肉……也是加土豆的!”说到最后简直愤愤。

徐截云道:“最近的伙食还不错,刚过完年,荤腥多。”

留下加快速度想赶紧削完土豆的葛小虎,徐截云拉闻慈坐下,嘴上说着话,闻慈好奇地看着厨房窗户里面的人,戴着围裙的炊事班师傅正埋头包包子,动作特别迅速,一眨眼就捏出一个,多眨几下眼,好像一笼屉包子就包好了。

闻慈戳戳徐截云胳膊,“土豆馅儿包子好吃吗?”

“还行,”徐截云笑道:“馅儿比较面,加了胡萝卜丁儿,师傅调味不错。”

闻慈看葛小虎进去了,又问:“你们吃得上这么多土豆?”两大盆呢。

徐截云道:“这寒冬腊月的,也没其他新鲜菜了。”

今天休假,来食堂吃饭的人不像往常那么规整列队而来,大家三三两两说着话进来,第一眼见到端坐在餐口附近的大队长。

大队长还是往日固定的军大衣皮帽子,看着没什么不一样,但头发梳得倍儿整齐,脸上带笑,跟对面打扮时髦的年轻姑娘说着话,那眼神……大家挤挤眼睛,纷纷促狭。

大队长训练时严厉得要命,私底下幽默戏谑,爱开玩笑,可也没有看着这么温柔的时候。

温柔——没错,就是这个词儿。

那个女同志不知道说了什么,大队长哈哈一笑,伸手把她脸颊上的头发捋到耳朵,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了,大家看得身上起了一批鸡皮疙瘩,摸着自己胳膊打寒颤。

这是他们的大队长?不会是双胞胎吧?

闻慈觉得后背发凉,不经意间转头,对上了十几双狼一样发绿光的眼睛。

她吓了一跳,“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徐截云早就注意到了,这帮年轻兵做贼似的踮着脚进来,头凑着头,嘀嘀咕咕窃窃私语,他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他板起脸,“瞅什么呢你们?我脸上有饭?”

大家嘻嘻哈哈一笑,挤眉弄眼的。

徐截云没搭理他们,对闻慈道:“他们就是好事儿。”

闻慈又回头看看,感觉都是些挺年轻的兵,虽然脸黑点,但都像是二十来岁,她仔细看看,发现其中还有几个颇为面熟的,对方见她看过来,还不好意思地笑笑。

闻慈问:“那里面是不是还有和你一起去港城的兵?”

“对,”徐截云点头,“有几个是建队之初就招来的,大部分是前几个月才选拔出来的,”他没有隐瞒,事实上,闻慈早就通过他出的任务猜出了他们大队的性质。

她就是很惊奇,原来这么早,就有了特种兵的概念吗?

闻慈对着你推我挤傻乐的大家笑了笑,他们猴子似的激动起来,不知道谁大喊一声“队长!”

徐截云面不改色,“耳朵没聋,听见了!”

还好此时炊事班开始把装满菜的托盘往餐口放,徐截云站起来,顺手把闻慈推到自己身前,“别理他们,这帮小子一个个话多得很,看看,想吃什么?”

餐口旁边有饭盘,徐截云长臂一伸,拿了两个。

打饭的师傅早注意到闻慈了,眼下拎着大勺,笑呵呵问:“大队长,这是你对象吧?”

徐截云笑着点头,什么也没说,但眼神分明很高兴。

闻慈实在见不得他这个样子了,跟家里开了朵花恨不得让全世界知道似的,她拿过餐盘,拿胳膊肘狠捅一下徐截云,对大师傅笑道:“麻烦您了,我要一个包子。”

土豆馅儿包子没吃过,来一个尝尝,四五道菜也各自来一勺,这就够吃了。

打完饭,徐截云自觉拿了两个碗去打汤,今天是紫菜蛋花汤,给战士们补充碘。

正打着,旁边探过来一个黑脑袋,“大队长,那是嫂子啊?”

徐截云嘴角上翘,声音四平八稳,镇定地“嗯”了一声。

黑脑袋语气欢脱,“嫂子要搬过来了?不对不对——大队长你不是没结、唔!”

话没说完,黑脑袋就被旁边的战友捂着嘴拉回去了,徐截云一边想着这帮年轻人真是没眼力见儿,一边端着两碗汤回去,闻慈坐在那里,笑吟吟看着他。

迟早会结婚的,他含笑想。

“来尝尝这汤怎么样。”

……

天上飘着薄雪,零零碎碎,跟谁洒了一把粗盐似的。

闻慈早早起床,去附近的国营饭店吃了两个椒盐烧饼,喝了一碗加辣子的咸豆腐脑,她看看手表,还没到八点,回家捣鼓衣柜,但能抗住首都冬天的就那几件,也没什么好挑的。

黑色长筒棉袄一直遮到膝盖,不为美观,纯为保暖。

枣红色的羊毛围巾、帽子、手套,全套同色,让她不会直接淹没在人海里。

闻慈一一戴上,没等多久,徐截云就来了,他倒是像仔细打扮了一番,没穿军大衣军靴之类,靠着宽阔高大的身板,硬是把人人鼓囊囊的北方冬天穿成了模特秀台。

闻慈欣赏地看了两眼,“好看,不过你不冷吗?”视线上移,落在他头顶。

徐截云耳朵都红了,说:“不冷啊。”

闻慈含笑白他一眼,“你等会儿,”她从衣柜里翻出一套墨绿色的帽子围巾,刚踮起脚,徐截云就自觉地弯下腰,闻慈把帽子扣在他头上,又把围巾三两下搭上。

她退后两步看了看,满意点头,“嗯,好看。”

展馆距离闻慈家有段距离,两人坐公交去。

到地方的时候不到九点钟,但人已经不少了,这是全国美展的第一天,全首都的美术创作者都不会错过这个盛会,闻慈把围巾往上拉了拉,这才进去。

“还有雕塑?”徐截云一进门就看到左边的一个男体雕塑,只有上半身,是赤裸的。

“对,美展分不同区域,比方我的,就在油画那边,”闻慈说着,拉着他往雕塑方向去了,华夏雕塑和油画的发展状况一样,都是大众眼光里远远比不上西方的,发展时间短。

过去看看,大多还是传统的取材,振臂高呼的革命英雄,刚才看到的那个半裸体,已经是最大胆的那几个之一了,还有为创作者,做的是母亲题材的半裸体雕塑。

徐截云掠了一眼便移开视线,“很出乎我的意料。”

闻慈笑道:“不太适应是吧?”她倒是仔细欣赏了这幅石膏雕塑,能选上全国美展的入京作品,其实已经算是精品了,但比起那些名声响亮的名作,的确还差很多火候。

她随口道:“你看过这两年的首都机场吗?”

徐截云摇头,失笑道:“我去年回来的时候,是躺着回来的,”因为重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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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慈怜爱地拍拍他手背,道:“去年首都机场的航站楼画上了很多壁画,其中一幅,是傣族泼水节的主题,那一幅有几个女孩就是半裸体,10月的时候得到了领导人的认可,才不再被盖住——”她说着,忽然眼前一亮。

“袁韶!”她朝几米外的一个女孩招招手。

现在是寒假期间,袁韶是自己过来的,她听到呼唤,高兴起来,“闻慈!”这一声不算太小,一下子吸引了周围几人的注意,看向闻慈:这就是那个闻慈?

闻慈拉着徐截云过去,笑道:“你也来得这么早。”

“那当然,不趁着现在来,中午得挤死人,”袁韶说着,好奇地看了眼闻慈身边的徐截云,她个子不高,这一看得仰着头,心里吃惊:这得快一米九了吧?

闻慈笑着侧了侧头,介绍:“我对象。”

袁韶其实已经猜到了,她礼貌地笑笑,“你好,我是闻慈的朋友,也是她同学,”她又看了眼徐截云,莫名不敢细看,心想这人不知道是什么工作,气势好强。

徐截云客气道:“你好。”

袁韶特想和闻慈好好聊聊,今天这个第五届全国美展的作品,大大激发了她的灵感,她虽然觉得自己插在人家对象间有些碍事,但还是硬着头皮跟闻慈去了油画展区。

她小声说:“刚才我其实看过一遍油画区了,还是觉得你画得最好。”

闻慈四下看着,评价道:“其实大家的技法都很成熟,就是主题还是以前那样。”除了革命英雄,就是宣扬领导人的壮举,不是不好,只是谁都画这个,就没趣味了。

百花齐放百花齐放,如果只有一朵花,那开放也就乏味了。

袁韶赞同地点头,小声指着前面,“好多人看你的画呢。”

闻慈送展评选的是组画里的《午门》,阴雨天,光线暗淡柔和,地面上积了小小的低洼,水影中倒映出影影绰绰人影。这是组画里人物最多的一幅,踩着梯子正修缮瓦片的蓝色工装工人,老老少少的游客,或跑或走,或跳或回头,每个都是动态的。

没有英雄,有的不过是古典的建筑与现代的普通人而已。

《午门》周边围了一堆人,好些是有些年纪的,还包括闻慈认识的。

都是美术界的老画家们。

她们系那几个教授几乎都在,导师郑副校长也在,正和其他人说着什么,闻慈听着,像是辩论,她没打算接近——十有八九是为了奖项,要么就是为了争议。

她拉拉袁韶,小声说:“咱们去版画那边看看吧。”

在版画那边,还碰到了丞闻苏林乌海青,大家明明没约好,却没有一个回老家的,纷纷一过完年就赶回首都,就为了看这场十年后久违的画展。

闻慈再次介绍,“我对象。”

丞闻吃了一惊,“你真有对象?”之前学校里传的沸沸扬扬,说闻慈早就有对象了,但他从来没见过,还以为对方是为了不被不成熟的学弟们打扰,结果这是真的?

闻慈笑道:“我还能编一个假的就为了骗你们?”

乌海青承认:“我好早之前就见过,就是他。”

闻慈借调到首都美术馆那段日子,他碰见过徐截云,那会儿俩人就关系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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