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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明明只是亲亲嘴就可以的……”
小姑娘的话都带了哭腔,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她觉得哥哥的教导一次比一次猛烈,她快要招架不住了。
“哥哥好歹也是首辅大人,怎么这样钻小姑娘被窝欺负人呀?”
颜彻好言好语地哄着,说那是在帮她适应,是必经之路。
令颐却怎么都不依。
“不听不听,哥哥骗人!呜……”
僵持间,门外传来侍女恭敬的通禀声。
“大人,姑娘,晚膳已备好。知府大人特意设宴,为大人和姑娘压惊赔罪。”
颜彻:“知道了。”
他垂眸看向一旁小鼓包,温声问:“令颐可要去用些?听说宝应县的是蟹粉狮子头甚是有名。”
被子里的小脑袋动了动。
过了几息,锦被边缘被悄悄扒开一条缝,露出那双大眼睛。
“……去嘛。”
声音软糯糯的,带着点撒娇。
颜彻故意逗她:“哦?不生哥哥的气了?”
令颐小脸一红,理直气壮反驳:“吃饱了才有力气接着生气!”
她掀开被子下榻,整理好微乱的寝衣。
走到房门,才发现颜彻依旧慵懒地斜倚在床头,丝毫没有起身的意思。
“哥哥?”
颜彻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目光在她身上流转。
尤其是,在她胸前停留了一瞬。
“妹妹先去,哥哥还想回味一下方才的手感。”
他刻意放慢了语速,眼神像带着钩子。
令颐瞬间从脸颊红到了耳根。
“哥哥你、你就是欺负人!”
她羞得跺了跺脚,捂着脸“噔噔噔”跑出了房间。
留下屋内男子一人,温柔缱绻看着她慌乱的背影。
*
处理完宝应县的事后,颜彻等人启程回扬州。
因着遇刺的事,返程的护卫比来时森严数倍。
宽阔的运河上,数艘高大坚固的官船拱卫着主船,亲兵林立,甲胄鲜明。
主船甲板上,令颐踮着脚尖,努力想看清远处如画的山水。
奈何她身形娇小,视线总被那坚实的船板阻隔。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目光落在旁边一位站得笔挺的年轻士兵身上。
“大哥哥,能劳烦你帮我搬个箱子过来么?我想看看外面。”
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盛满了期待。
那士兵原本一脸肃杀,骤然被这娇俏如精灵般的少女搭话,瞬间闹了个大红脸,局促得手脚都有些僵硬。
他不敢直视令颐,慌忙应道:“是、是,姑娘稍等!”
他飞快搬来一个木箱放在船舷边,还用袖子擦了擦。
“谢谢大哥哥~”
令颐眉眼弯弯,甜甜地道谢。
她扶着船舷,轻巧地踩了上去。
视野豁然开朗。
浩渺烟波铺展在眼前,两岸青山如黛,缓缓向后退去。
她扶着栏杆,安静地眺望着这壮阔而安宁的景致。
然而,秀气的眉头却在不自觉间微微蹙起。
这几日,她心底总有一片小小的疑云,挥之不去。
她忽然想起在谷底,哥哥拔箭时的模样。
那张俊美无俦的脸上,交织着极致的痛苦与一种近乎癫狂的兴奋。
他眼神里燃烧的东西,幽暗、炽烈,带着一种毁灭性的、让她感到陌生的力量。
哥哥在人前总是温文尔雅,从容不迫,如高山雪松,清冷自持。
可那一刻爆发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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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姿态,绝不寻常。
小姑娘蹙起了眉。
她觉得,自己是不是……并不了解哥哥。
她这么想着,扶着栏杆的手不自觉收紧。
第54章 第54章“放心,我不碰你”……
船靠码头,换乘马车。
车厢平稳地行驶在扬州城外的官道上,令颐掀起车帘一角,神情一怔。
官道两旁,三三两两聚集着衣衫褴褛、面黄肌瘦的流民。
他们或倚着树,或席地而坐,瞧着非常可怜。
孩童细弱的啼哭声断断续续传来,令颐甚至从一些人的口音中,隐约听出了彬江的口音。
“赵管家。”
她对坐在马车前驾车的赵福忠唤道。
“您看那些人好生可怜,我们能不能帮帮他们?”
她指着路边几个眼巴巴望着马车的
妇孺。
赵福忠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恭敬回道:“姑娘慈悲心肠,今年江淮闹旱灾,流民确实比往年多些。”
“此事扬州知府已向大公子详细禀报过了,大公子心系民生,早已着手派人核查灾情,调拨钱粮,设立粥棚,正有序安置流民。”
见令颐仍蹙着眉,他补充道:“姑娘既不忍,老奴这就安排人就近买些热食分给他们。”
说罢,赵福忠抬手示意。
随行护卫中立刻分出几人,策马向官道旁的集镇奔去。
不一会儿,他们便带回几大包馒头和饼子,分发给眼巴巴围拢过来的流民。
拿到食物的流民千恩万谢,浑浊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
小姑娘开心起来,对赵福忠道:“若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只管跟我说。”
赵福忠对自家姑娘也一向宠溺,笑道:“是,二姑娘。”
*
回到扬州后,颜彻并未因伤势而懈怠。
他开始清理积压的几桩大案,那些在宝应县勾结、失职,或是平日里盘踞一方、鱼肉百姓的蠹虫,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揪了出来。
该追责的,该惩治的,一个都没放过。
令颐也没闲着。
她主动跟着扬州知府衙门的官员,到粥棚为那些灾民施粥。
几日下来,她白皙的小脸晒得微红,纤细的手臂端着沉重的粥勺也有些发酸。
但小姑娘不嫌累,看着那些眼中重燃一丝希望的妇孺,她便觉得一切都值得。
这日傍晚,夕阳熔金。
令颐刚沐浴更衣,颜彻缓步走了进来。
他肩头的伤处已不再明显影响他的仪态,竹青色常服衬得他面色虽仍有几分苍白,却更添清贵之气。
他走到令颐身边,目光落在她带着倦意的小脸上。
“令颐,明日酉阳湖有场盛会,扬州各界名流、士绅商贾乃至文人墨客皆会到场。”
他语气闲适:“这次的盛会比那些刻板的官宴有趣得多,也热闹得多,可想随哥哥去散散心?”
令颐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在宝应县担惊受怕,回来又忙着布粥,她确实很久没放松过了。
“去!当然要去!”她雀跃着回答。
颜彻眼底掠过柔光:“好,那就去放松一下。”
他抬手,指尖极其自然地掠过令颐额前一缕被风吹乱的发丝。
“毕竟,这段时间。”
他目光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纤细的颈项和微微起伏的胸口,语气变得意味深长。
“也辛苦你了。”
这眼神和语气,立刻让令颐想起了她“辛苦”的缘由!
这段时间,哥哥养成了坏习惯,每次换药后都要拿她纾解。
尤其是,喜欢拿她的胸……
她想起那些羞耻的画面,小脸腾地一下红了,条件反射般双手交叉护在胸前。
“哥哥,说好了去玩的!你不能再欺负我了!”
小姑娘杏眸圆睁,恼怒控诉。
颜彻并未直接应答,凤眸里笑意流转。
仿佛在说:这可由不得你。
这几次,这个小丫头对猛烈教导心有余悸,总能找到各种理由推脱与他独处。
不是要去布粥,就是乏了要早早歇息,再不然就是拉着侍女研究明日赴宴的衣裙钗环。
她那点小心思,根本逃不出颜彻的眼睛。
几日未曾亲近,那温香软玉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得。
颜彻自诩自制力极强,可这次,他心底的燥意怎么也压不下去。
*
几日后的酉阳湖上,盛况空前。
湖心灯火辉煌,停泊着一艘巨大画舫,宛如宫殿。
周围环绕着一圈同样精致华丽、缀满鲜花彩绸的花船,丝竹管弦之声从各处飘来。
舟楫穿梭,载着盛装的宾客络绎不绝地登舫。
宴会设在画舫顶层开阔的平台上。
令颐刚一踏进,便被眼前的景象迷住了。
她坐在颜彻身侧主宾之位,津津有味品尝桌上精致的扬州菜。
水晶肴肉,玉板鲊,山家三脆,尤其那道应季的橙酿蟹橙香馥郁,蟹壳金黄,攞开便是满壳肥美流油的蟹黄,好吃的眉毛都掉了。
她一边用小银勺舀着蟹美肉,一边欣赏着台上的水袖舞,开心得小腿来回晃悠。
席上,扬州知府及一众官员自然是极尽谄媚之能事。
他们纷纷举杯向颜彻敬酒,言辞间皆是歌功颂德、感恩戴德。
颜彻端坐主位,面色平静无波,对众人的吹捧只是淡淡颔首,偶尔举杯浅啜,回几句场面话。
既不显得热络,也不失礼数,那份疏离的清贵气度令人不敢造次。
他的目光,更多时候是落在身旁的令颐身上。
见她吃得开心,他拿银箸仔细剔掉清蒸鲥鱼的细刺,将雪白鲜嫩的鱼肉放入她面前的碟中。
“慢些吃,小心刺。”
令颐嘴巴塞得满满的,瓮里瓮气道:“谢谢哥哥!”
趁着令颐专注于美食的间隙,颜彻侧首吩咐侍立身后的赵福忠:“将寝屋收拾妥当,按小姐平日的喜好布置。”
赵福忠心领神会,恭敬应道:“是,大人,老奴省得。”
宴席持续三日,散去时已是华灯初上。
令颐玩得尽兴,也着实有些累了。
她问一旁的侍女:“我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回姑娘,收拾好了,按照姑娘和大人的习惯,安排到一间寝屋。”
令颐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不情愿看向颜彻。
颜彻恰好走到她身边,闻言,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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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俯身,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
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低沉嗓音道:“别担心,今日人多眼杂,不适合教学。”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敏感的耳垂,带着暧昧的暗示。
“今晚只抱着你,什么都不会做。”
令颐耳根一热,半信半疑瞥了他一眼。
最终还是被倦意占了上风。
想着反正哥哥说了不适合,便也只好作罢,跟着侍女去寝屋了。
房间果然收拾得整洁雅致,熏着淡淡的安神香。
一进门,令颐的目光就被临窗圆桌上放着的一个东西吸引住。
那是一个约莫一尺见方的漆木箱子,材质上乘,雕工繁复精美,镶嵌着螺钿和宝石,在烛光下流光溢彩,华美异常。
与寝屋内清雅素净的陈设相比显得格格不入,甚至带着一丝突兀的妖异感。
“咦?这是什么?”
令颐好奇地走过去,伸手想碰。
“等下。”
颜彻却比她动作要快,高大的身影挡住她。
“见到陌生物件,不要急着上手。”
令颐想起两人在宝应县遇刺的事,赶紧往后退。
颜彻拿出一柄折扇,用扇柄轻轻一挑,将那箱子的铜扣掀开。
箱子里是一些瓶瓶罐罐类似药罐的东西,还有一些造型奇特的用具。
“哥哥,里面是什么啊?”
颜彻不动声色:“不是什么要紧东西。”
令颐不解,伸着脑袋要往里看,颜彻却将箱子合上了。
“不是你现在用得上的东西,小孩子别问那么多。”
他合得极快,然而,令颐的目光还是捕捉到了其中一样东西。
那样东西她还是认得的。
那是,祝师姐带她去买的那样东西……
她的脸腾地一红,结结巴巴问:“为什么……会有这些东西啊?”
她现在已经不是完全懵懂,大概知道了一些东西的用途。
“许是此处时常招待宾客,三教九流,男女皆有,下人收拾时疏忽忘了取走这些东西。”
令颐低低地“嗯”了一声,此刻只觉得无比尴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扬声唤人:“来人。”
赵福忠应声而入,颜彻指了指箱子:“拿走,搁到看不见的地方去。”
“是,大人。”赵福忠认出了箱子来历,眼神微闪。
他不敢多言,立刻上前捧起那箱子,躬身退了出去。
……
夜深人静。
两人洗漱完毕,换上寝衣。
令颐见颜彻神色平静,刚躺在枕头上便阖上了眼,眉宇间带着一丝倦意。
确实是一副心无旁骛、只想安寝的模样。
她悬着的心稍稍放下,想着今晚哥哥大概真的累了,不会欺负她了。
她松了口气,乖乖爬上床里侧,将自己裹进柔软的被子里。
只露出一双眼睛,偷偷观察着颜彻的侧影。
然而,这份安宁并未持续多久。
就在令颐迷迷糊糊,快要坠入梦乡之际,隔壁房间传来一阵异样的声响。
起初是女子娇滴滴的撒娇声,软糯甜腻。
“郎君,今儿晚上,可要怜惜奴家些嘛~”
带着江淮特有的吴侬软语,透过不甚隔音的墙壁,清晰地钻入了她的耳膜。
接着是一个男子刻意压低、带着诱哄意味的声音。
“乖,心肝儿,莫怕……”
“我今晚保证不碰你,就抱着睡,好不好?”
令颐:“……”
仿佛一盆冷水兜头浇下,她瞬间睡意全无!
没过多久,一阵富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声便透过并不十分隔音的墙壁传了过来。
伴随着女子时断时续的细吟。
那声音仿佛带着某种实质的热度,丝丝缕缕缠绕上来。
令颐浑身不自在,像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就在这时,身旁的颜彻缓缓睁开了眼。
他没有惊动几乎要缩成鸵鸟的令颐,披上外袍,走到门边,轻微击了两下门框。
一直守在门外值夜的赵福忠立刻无声地推门而入。
“旁边是何人?”
“回大公子,是知府衙门的陈大人。”
颜彻没说话。
隔壁那令人尴尬的声响若有若无地飘了过来。
赵福忠心领神会,立刻躬身:“扰了大公子的清净,是老奴失职。大人请安歇,老奴这就去解决。”
颜彻微微颔首,补充道:“陈大人近日为公务操劳,想必精力有所不济,将我那匣上好的金丝燕窝送过去。”
“就说本官体恤下属辛劳,嘱他务必趁热,一滴不剩地喝完,好好补养精神。”
赵福忠瞬间明白了主子的用意。
“是,大公子,老奴这就去办,定让陈员外感受到大公子的关爱。”
他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执行这送温暖的任务去了。
颜彻这才慢条斯理地走回床边,重新躺下。
房间内重归寂静,隔壁那恼人的声响果然在片刻之后,夏然而止,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令颐埋在被子下的小脸早已红透,尴尬又羞窘。
颜彻道:“睡吧,没人再打扰了。”
令颐紧绷的神经终于松懈下来,调整了下姿势,准备真正安心入睡。
然而,就在她意识再次朦胧之际,一具带着清冽气息和不容忽视热度的身体,无声无息地贴了上来。
颜彻从背后将她整个儿圈进怀里,胸膛紧贴着她的脊背。
骨节分明的大手,悄然滑入她的衣襟下摆,缓缓向上探索。
令颐浑身一颤,睡意再次被驱散殆尽。
她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那滚烫的桎梏,声音娇嗔又委屈:“哥哥!你方才说了,不碰我的!”
跟隔壁那人一样都是骗人的!
黑暗中传来颜彻低哑的轻笑。
他非但没有停下,反而收紧了手臂,将她禁锢得更牢。
“是说了不碰你。”
他的声音低沉醇厚,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磁性。
“可哥哥何时说过,不能教导你?”
话音刚落,他膝盖微屈,将她双腿压制在身下。
第55章 第55章“不是兄长,是夫君”……
隔壁房间内。
陈大人瘫坐在凌乱的床榻上,擦了擦额头的虚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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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色灰败,整个人如霜打的茄子般萎靡不振。
被逼着喝了几大盅滚烫的金丝血燕,非但没能让他重振雄风,反而让他彻底一蹶不振了。
都是被颜大人吓的,也不知道哪个遭瘟的把他跟这尊神安排在一处,他跳湖的心都有了。
一旁的美人香肩微露,满脸委屈。
她正情热如火,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冷却弄得不上不下,委屈得眼圈都红了。
她娇声抱怨:“郎君,这这算怎么回事嘛!人家正兴致高昂呢……”
“哎呦快闭嘴吧!”
陈大人吓得魂飞魄散,一把捂住她的嘴。
“祖宗你小声点!要是还想让你郎君我多活几天,就一个字都别提了!”
美人不情不愿地“哦”了一声,满腹幽怨地拢好衣衫。
两人正打算秉承君子之道,相安无事地躺下度过后半夜。
谁知,一阵极其细微的声音透过墙壁钻了过来!
是女子细弱、压抑、带着泣音的呜咽声。
“呜……哥哥……不要……”
接着是布料摩擦、轻微挣扎的窸窣动静。
然后,是男子低沉、粗重、充满侵略性的喘息声。
还有,隐隐约约的、令人面红耳赤的动静……
美人瞬间瞪大了眼,惊愕捂住嘴。
“这……颜大人他不还是一样?”
她甚至觉得,比他们刚才刺激多了。
“我的姑奶奶哟!!”
陈大人仿佛听到了催命符,吓得三魂七魄都飞了!
他一把抓住美人的胳膊,声音抖得几乎劈叉:“这是咱们能听的吗?快走!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美人被他扯得踉跄:“这深更半夜的,所有房间都住满了,能去哪儿啊?”
“去哪儿?!”
陈大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目光惊恐地扫过紧闭的房门,又绝望地望向窗外黑沉沉的湖水。
“跳湖里也比待在这儿强!快走!再听下去,明天咱们的脑袋就得搬家了!走!!”
他几乎是连滚爬带地拖起美人,也顾不上衣衫不整,仓惶逃离了这间不祥的客房。
……
翌日清晨,阳光柔柔洒在床上。
令颐悠悠转醒,意识尚未完全清明,身体却先一步感知到了异样。
仿佛昨夜的风暴并未完全平息,在肌肤之下潜伏着余波。
她身上好几处还残留着麻痒,唇舌胀热着,时刻提醒着她昨夜的“教导”是何等令人神魂颠倒。
正此时,颜彻已梳洗完毕,一身清贵气度,缓步走到床边坐下。
手中拿着一盒碧玉小罐,散发着清冽的药香。
“醒了么?”
“哥哥给你擦点药膏,消消痕,好得快些。
他伸手想掀开她的被子,小姑娘顿时像受惊的小兔子,猛地裏紧被子滚到床榻里侧。
“不要,哥哥走开!我不想再来一次了!”
她拼命摇着小脑袋,声音还带着昨夜未散的哭腔。
那眼神,活像看一个恶狼。
她就不明白了,哥哥怎么那么喜欢自己的身体,尤其是,那两处……
又是用手又是用嘴的,太过分了!
颜彻看着她这副惊弓之鸟的模样,眼底掠过餍足又愉悦的笑意。
他不再勉强,只是将药膏放在床头小几上,温声道:“那药膏放着,若觉得不适,记得找侍女给你擦。”
令颐“唔”了一声,不情愿答应了。
早膳设在船舱雅间,窗外是潋滟湖光。
令颐小口小口喝着粥,眼观鼻鼻观心,努力不去看对面那个气定神闲的男人。
颜彻神色自然,仿佛昨晚的事从未发生。
他姿态优雅用着膳,目光偶尔扫过令颐泛着粉色的耳廓。
“令颐,哥哥待会儿要去见几个地方上的官员议事,你且在船上自己玩会儿。”
令颐轻轻“嗯”了一声,依旧低着头。
颜彻凤眸中漾起一丝戏谑的涟漪。
“若是无聊了,不妨看看你之前放在哥哥那里的小册子。”
令颐往嘴里夹菜的动作骤然顿住。
颜彻继续补充:“那些册子我帮你筛选了一遍,都是姿势精妙,图文并茂的。多学学,总是好的。”
“免得下次又招架不住,哭得那般可怜。”
“噗——咳咳咳!”
令颐一口粥呛在喉咙里,小脸瞬间涨得通红。
她杏眸圆睁,羞愤交加地瞪着颜彻:“哥哥!”
颜彻瞧着她这副羞恼欲绝的模样,笑得十分愉悦。
他不再逗她,心情极好地起身,离开了雅间。
……
甲板上,晨风带着水汽,吹散了几分船舱内的旖旎,
颜彻负手立于船头,望着浩
渺烟波,眉宇间带着一丝处理完要务后的慵懒与满足。
赵福忠禀报说:“大人,邓大人和其他几位大人已在舱室候着。”
“好。”
颜彻收回目光。
还未走到舱室,一阵尖锐的斥骂声传来。
“下贱胚子,连个茶都端不稳,这身衣裳是你能糟蹋的"
不远处,一个穿着体面的老婆子叉着腰,唾沫横飞地训斥着一个丫鬟。
那丫鬟不过二十左右的年纪,身形瘦小,穿着粗布衣裳,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布满清晰的指痕。
嘴角还带着血丝,显然是刚被狠狠掌掴过。
她捂着脸,瘦弱的肩膀瑟瑟发抖。
颜彻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一丝被打扰的不悦掠过眼底。
侍立一旁的赵福忠何等机敏,立刻上前一步道:“大公子,老奴这就让她们离开。”
话音未落,颜彻的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了那个跪在地上、抬起泪眼的小丫鬟的脸庞。
只是一瞥,他的脚步却倏然顿住。
凤眸微微眯起,目光在那张布满泪痕的脸上停留,似乎在确认。
周围的气压仿佛都低了几分。
赵福忠的话卡在喉咙里,屏息凝神,不敢出声。
只见颜彻缓缓收回目光,脸上已恢复了一贯的平静无波,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停顿只是错觉。
他用极平淡的声音对赵福忠吩咐道:“查清那个年轻女子的来历,事无巨细。”
“是。”
赵福忠心中一凛,立刻躬身应下。
目光忍不住再次投向那个瑟瑟发抖的丫鬟,心中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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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竟能在一瞬间引起大公子如此关注?
除了二姑娘,他可是从没见过大公子对女人上过心。
*
在扬州的这段时日,颜彻变本加厉的教导,终于让令颐感到了害怕。
虽然两人衣衫尚算齐整,并未逾越最后的界限……
但那些亲吻、触碰、探索,远不是当初念念话本、观察观察别人就可以的学习程度!
她现在只要一看到哥哥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想到他可能随时开始的教导,便会条件反射般面红耳赤。
而每当她流露出羞怯退缩之意,颜彻便会说她学得不够,领悟太慢。
随即,力度与花样变本加厉。
令颐每每被他困在怀中,被那些陌生而汹涌的感觉席卷,只能无助地小声哭泣,推他的胸膛。
“哥哥坏透了!呜呜……再也不是……再也不是令颐的温柔兄长了!”
“当然不是令颐的兄长,是夫君。”
他温柔哄着,其他并不耽误。
令颐心里那个温文尔雅的兄长形象彻底碎成了泡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充满侵略性的男人。
这日清晨梳妆时,侍女璎珞看着她眼下淡淡的青影,忍不住关切地问:“姑娘这几日看着总是倦倦的,可是夜里睡得不安稳?还是布粥累着了?”
令颐心里哀叹:能不累吗?精气神都快被哥哥吸干了!
她嘟囔出声:“呜,男人……都是说一套做一套……”
语气里充满了被骗的委屈。
璎珞不明就里,只当姑娘是知道了什么八卦,感叹世事。
她一边给令颐簪花,一边自然地接话道:“姑娘这才明白呀?老话说得好,‘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不就是嘛!姑娘金尊玉贵,哪里知道那些臭男人的德性!”
“嗯?”
令颐疑惑地转头,水眸里带着一丝懵懂的好奇。
璎珞和旁边另一个侍女玉珠对视一眼,立刻来了精神。
玉珠手脚麻利端来一小盘瓜子,三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围坐在窗边的小几旁。
“姑娘您是不知道啊。”
璎珞嗑着瓜子,打开了话匣。
“那些男人啊,十个里有九个半是油嘴滑舌的!专会捡好听的说哄人!”
令颐想到哥哥平日里温言软语哄她,转头就变本加厉,深以为然地点头:“嗯!”
玉珠接口:“何止油嘴滑舌,还个个高傲自大得很!总觉得自己多了不起似的!”
令颐想到哥哥那睥睨众生的眼神和不容置疑的语气,再次用力点头:“对!”
璎珞语气鄙夷:“最可恨的是朝三暮四,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但凡有点权势钱财,哪个不是三妻四妾往家里抬?恨不能把天下的美色都占全了!”
令颐下意识点头:“嗯……”
点到一半,忽然觉得哪里不对,疑惑地看向璎珞:“啊?朝三暮四?”
“可不是嘛!”
璎珞以为姑娘不信,连忙举例:“姑娘您看咱们扬州府里这些官老爷们,上到知府大人,下到有点头脸的属官,哪个不是正房太太坐镇,后院里还养着几房姨娘通房?”
“前些日子酉阳湖盛宴,那些花船上的姐儿,还有那些想攀高枝的良家女子,个个卯足了劲儿往贵人身边凑,不就是为了得个青眼,好飞上枝头?”
“听说那天晚上,好些大人房里……”
她没说完,给了个“你懂的”眼神。
令颐脑海中瞬间闪过那晚隔壁传来的暧昧声响,小脸一红,顿时明白了。
原来……那是……啊。
两个侍女见姑娘听进去了,感慨道:“所以说啊,像咱们颜大人这样的,那简直是凤毛麟角,不像凡人了!”
“就是就是!位极人臣,权倾朝野,年纪轻轻,样貌才情哪样不是顶尖儿的?可您看他,身边除了姑娘您,何曾见过半个女子近身?清心寡欲得跟庙里的菩萨似的!”
令颐听着侍女们的赞叹,再想想自己每日被吸干的经历,心情复杂到了极点。
她心虚地点了点头:“嗯,哥哥他……是挺好的。”
正说着,一个下人来报:“姑娘,赵总管传话,大人已吩咐收拾行装,准备启程回京了。”
令颐怔了怔,要离开扬州了?
她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有些留恋,又隐隐松了口气。
或许回京后,哥哥忙于朝政,这教导就能……歇一歇?
“嗯嗯我知道了。”
璎珞和玉珠脸上露出不舍:“姑娘这就要回京了吗?奴婢们还真舍不得姑娘呢。”
她们在扬州府衙伺候,难得遇到令颐这样性子好,没架子,又真心待她们的主子。
令颐善解人意地笑道:“令颐也舍不得两位姐姐呢,若姐姐们不嫌弃京城路远,不如就跟着令颐一起回京如何?”
“你们的卖身契,我会让赵总管去办,从扬州府衙转到哥哥府上便是。”
璎珞和玉珠一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能跟着颜大人和二姑娘去京城?这可是天大的造化!
两人瞬间喜极而泣,扑通一声跪下连连磕头:“谢姑娘大恩!谢姑娘大恩!奴婢们愿意!奴婢们一定尽心尽力伺候姑娘一辈子!”
“快起来,快起来!”
令颐连忙扶起她们。
两人欣喜若狂,开始麻利收拾令颐的细软。
令颐也起身,打算亲自去找赵福忠,把要带走璎珞玉珠的事情说定。
赵福忠处理杂务的偏房就在不远处,她走到门口正要抬手推门,却听到里面传出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多谢大人和赵总管搭救,小女愿为奴为婢,追随大人左右。”
声音清冷柔弱,听着便让人心神一漾。
令颐抬起的手,瞬间顿在了半空中。
第56章 第56章“哥哥有婚约?!”……
令颐透过门缝朝里看去。
屋内女子身形纤细窈窕,穿着一身半新不旧的素色衣裙,乌发只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松松挽着,露出小半截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脖颈。
她背对着门,看不清全貌,但仅仅一个侧影,便透着一股子清冷的柔弱气质,如同寒风中一枝伶仃的白梅。
令颐心头莫名一紧。
这个女子身上有一种,与哥哥如出一辙的疏离感。
赵福忠从袖中取出一个青瓷小瓶,递了过去,态度颇为客气。
“商姑娘,这是上好的消肿化瘀膏,大人特意吩咐老奴交给
姑娘,嘱咐姑娘好生将养身子,莫要忧思过甚。”
“姑娘若愿意跟着大人,便随我们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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