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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3(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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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颐如同烫手一般,慌忙拒绝:“不,不,燕珩,我不能收你的东西!”

燕珩的手固执地停在空中,看着她抗拒的模样,眼底最后一丝光亮也寂灭了。

他忽然笑了笑,笑容里是无尽的苍凉。

“若不要,便扔了吧,或是随你怎么处置都好。”

“令颐,记住,无论你如何选择,无论你嫁与不嫁,在我燕珩这里,此生只认你一个妻子。”

说完,他转身离去。

*

姜家二小姐于婚礼之上当场逃走,其后又公然悔婚一事,在京城掀起了滔天巨浪。

世人众说纷纭,揣测与流言甚嚣尘上。

有人嘲笑侯府颜面扫地,有人猜测其中必有惊天隐情,还有人说此事一开始就是颜首辅设的局,为了报复侯府昔日的所作所为。

各种版本光怪陆离,将姜家推至风口浪尖。

这期间,姜朔与虞氏心急如焚,数次将令颐唤至跟前试图开导她。

姜朔叹道:“令令,婚事并非儿戏,你可知此举将燕家与侯府置于何地?又将你自己置于何地?”

令颐跪在父母面前:“爹,娘,女儿不孝,让家门蒙羞。但我真的不能嫁给燕珩。我与他即便强求在一起,也绝不会幸福。”

虞氏看着女儿这般模样,一个可怕的猜测浮上心头。

她声音发颤,带着最后一丝侥幸问道:“令令,你跟娘说,你如此决绝,可是心中有了旁人?”

“……是。”

“此人,可是浔之?”

此言一出,不止姜朔骇然变色,连令颐都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母亲竟会直接点破。

寂静在空气中凝固。

片刻后,令颐深吸一口气,重重地点了下头。

“是。女儿心悦之人,是哥哥。”

“你……你!”

虞氏猛地捂住胸口,脸色瞬间煞白,身体摇摇欲坠。

“娘!”

令颐慌忙上前扶住母亲,泪水涌出。

“娘您别动气,千错万错都是女儿的错!您要打要骂都可以,怎样罚我都行,千万不要气坏身子!”

虞氏指着她,手指都在发抖。

她痛心疾首:“你这个糊涂丫头,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混账话!颜浔之他是你哥哥!你们……你们这是悖逆人伦,是大逆不道啊!”

令颐抬起泪眼:“女儿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更清楚自己心里装的是谁。我对哥哥,绝非兄妹之情。”

姜朔也从震惊中回过神,一边扶着妻子,一边试图缓和:“夫人先别急,令令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受了蒙蔽。”

他又转向令颐,苦口婆心:“令令,你年纪小,不知世事厉害。你与浔之绝无可能啊。这世间礼法、人伦纲常,岂容你们如此恣意妄为?”

“为何不可?”

“若我们两情相悦,为何不能被允许?”

“人言可畏,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淹死你们!”

虞氏缓过一口气,厉声道:“你可知外人会如何议论你们?如何议论我们姜家?戳脊梁骨都能把咱家祖坟戳穿!更何况侯府那边,你让我们如何向燕家交代?这岂是一句两情相悦就能揭过的?”

“所有的过错,我一力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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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颐挺直脊背,语气决绝:“我会亲自去侯府请罪,要如何处置,绝无怨言。但要我嫁给燕珩,恕女儿做不到……”

姜朔夫妇见她如此油盐不进,执迷不悟,气得浑身发抖。

最终只能狠狠一甩衣袖,怒道:“你,你真是冥顽不灵!你好自为之,好好想想吧!”

说罢,两人愤然相携离去。

此后几日,不仅姜朔夫妇愁云惨淡,连令颐身边的几个侍女也忧心忡忡,轮番前来劝慰。

芳菲低声叹道:“姑娘,您这次真是伤了老爷和夫人的心了。他们这几日为了平息侯府的怒火,不知赔了多少

笑脸,说了多少好话。”

晴雪接话:“是啊姑娘,还有燕小侯爷,听说他也一直在劝家里莫要为难我们姜府。姑娘,您当真要如此吗?”

令颐看着镜中的自己,轻声道:“我知道我给家里带来了天大的麻烦。我会去侯府请罪的,所有后果,我一力承担。”

芳菲和晴雪对视一眼,见姑娘如此执着,皆不知还能再说什么。

一旁的璎珞却看不过去,忍不住插嘴道:“你们两个怎么整日愁眉苦脸的,像是姑娘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罪似的。要奴婢看啊,这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晴雪没好气瞪了她一眼:“这还不是大事,那你说说什么才是大事?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璎珞道:“名声能当饭吃还是能当水喝?早在江南的时候,奴婢就看出来,姑娘和颜大人之间情意匪浅,根本不像寻常兄妹。后来得知姑娘竟有婚约,奴婢还吓了一跳呢。”

玉珠也点头附和:“就是就是,也就你们中原人规矩多,讲究这个。在我们江南,若是两情相悦,哪管什么兄妹不兄妹的,喜欢了便是在一起。甚至男子与男子间,亦有相守终老的。”

“只要彼此真心实意,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旁人又何须多说闲话?”

芳菲和晴雪闻言一怔。

细细回想,颜彻待令颐的确是极好,那种好,早已超出了兄长的界限,无微不至,甚至带着一种强烈的占有欲。

只是,她们从未敢往那方面去想。

芳菲仍觉不妥,蹙眉道:“可是,终究是有兄妹名分在先,这于礼不合啊……”

玉珠却不以为然:“名分是死的,人心是活的。若只因一个名分,便要错过一生挚爱,那才叫委屈呢!”

晴雪仍是难以接受,便与璎珞、玉珠争执了起来。

芳菲则在一旁若有所思,已然有些被说动。

玉珠见晴雪还在纠结什么名正言顺,情急之下脱口而出:“若论起陪伴和了解,咱们姑娘从小就是颜大人一手带大的,情分深厚,这十几年的相处,难道不比与小侯爷那点浅薄的情分重上千百倍?”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听着她们争论的令颐,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玉珠的话忽然点醒了她。

对了!若要知道哥哥的过去,她应该去问那个人!

她对侍女们吩咐道:“快!别争了,立刻给我更衣,备车,我要出门!”

第73章 第73章“他把温柔都给了我”……

令颐寻至城西一处僻静的别院。

面前的宅子高墙深锁,门前守卫森严,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她正欲上前,却见门口正有人爆发争吵。

是商雪湄和几个守门侍卫。

“到底还要关我到什么时候!你们让开!”

只见商雪湄迫不及待想要走出大门,却被两名侍卫无情拦住。

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往日那副我见犹怜的模样,发髻微乱,面色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

“他凭什么软禁我?他以为他是谁!”

为首的侍卫面无表情:“大人有令,商姑娘是案子的重要证人,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绝不能离开此地半步,还请姑娘安分些。”

“重要证人?”

商雪湄嗤笑一声,声音尖利:“把我像个囚犯一样关在这里还不够吗?我手上的账本,还有我知道的一切,都已经交给你们了,颜浔之他还想怎样!”

侍卫不再回应,如同没有感情的磐石。

眼前的景象让令颐惊愕地停下了脚步。

印象中那位总是温柔似水的雪湄姐姐,此刻竟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而此时,商雪湄也看到了她。

她先是一愣,随即脸上激烈的情绪冷却下来,化为一种毫不掩饰的讥诮。

她冷笑着问:“这不是我们姜二小姐吗?怎么,是来看我如今这副落魄狼狈的笑话?”

令颐压下心头的震惊与不适,连连摇头。

“雪湄姐姐,我今日来,是有些事想问你。”

她对侍卫说:“我是颜大人的妹妹,还请行个方便。”

侍卫自然是认得她的,没说什么就放行了。

商雪湄挑了挑眉,上下打量了她一番,冷哼一声。

“好啊,那就里边请吧。”

她侧身让开通往院内的小径,却又补了一句:“不过,只准你一个人进来。”

身后的侍女立刻紧张地拉住令颐的衣袖,低声道:“姑娘,此人神色不善,万一她对您不利……”

令颐拍了拍侍女的手:“无妨,你们就在门口等我。”

院内陈设简单,甚至有些萧条。

两人在厅中相对而坐,气氛凝滞。

令颐看着对面女子眼底挥之不去的阴霾,试探着开口:“姐姐……近来过得不好吗?”

“好?哈哈哈……”

商雪湄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笑声尖刻而凄凉:“拜你那好哥哥所赐!他岂止是把我软禁在此?他是要榨干我最后一点利用价值,然后将我像块破布一样丢弃!”

“亏我当初还痴心妄想,仗着过去那一点点微末的情分,以为能接近他,依附他,谁知这根本就是一条没有心的毒蛇,冷不丁就会反口咬死你!”

令颐被她话语中浓烈的恨意惊得咽了下喉咙,手指微微蜷缩。

她稳了稳心神,直接问道:“雪湄姐姐,我今日来,是想问问你关于哥哥的过去。”

商雪湄斜睨着她,眼神玩味:“哦?你想听什么?”

“哥哥他……是不是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过去?他总说,若我知晓了全部,一定会离他远去……”

商雪湄发出一声极冷的嗤笑,眼中充满了恶意的快感。

“当然会远离,因为他说得一点没错!他不是人,他是个怪物!一个吃过自己亲姐姐血肉的怪物!”

接着,她不等令颐反应,便带着一种报复性的快意,将当年禹王府宴会上,颜彻如何被逼迫啖亲姐之肉的惨剧,血淋淋地撕开,详述了一遍。

令颐听得脸色惨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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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不适辩驳:“可那是禹王丧尽天良,哥哥当时只是个孩子,他是无辜的受害者!”

“无辜?”

商雪湄像是听到了极其荒谬的词,冷笑起来。

“如果单单只是到这里为止,或许还能勉强算是一桩权贵残害忠良之后的惨剧呢。”

令颐猛地呆住,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难道……还有后续?”

“你可知,当年的彬江第一奇案?”

令颐茫然地摇头:“我、我不知道……那时我还很小,哥哥他他一向很少与外人来往,我们在彬江住了三年便回京了,我认识的人不多……”

那段时光于她而言,非常模糊。

商雪湄似乎料到她不知道,继续讲述:“这事奇就奇在,禹王府盛宴之后的事。”

“就在那场宴会之后不久,所有当日参与宴会的宾客、官员,乃至他们的部分家眷,无一例外,在短短数月内,全部以极其惨烈的方式,离奇死亡。”

令颐手猛地捂住了嘴。

“这……这是……”

“很巧合,是不是?”

商雪湄的笑容变得诡异:“官府查了很久,却怎么也查不出头绪。此人行事心狠手辣,却偏偏不留一丝痕迹。”

“但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倾身向前,盯着令颐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后来有流言传出,其中一个死者被杀当晚,曾有人偶然撞见,行凶者,是个身形瘦弱的少年模样。”

“据说,那人不仅将目标大卸八块,还生生啃咬下他的身体。”

“看到的人当场就吓疯了,他们说,那根本不是人,那是一只野兽,是从地狱血海里爬出来的索命修罗。”

商雪湄看了她一眼,笑意愈深。

“你肯定想问,为何我们就认定,那人是颜浔之对吧?”

“因为,死的那个人,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唯一特殊的地方,就在于,他是杀死颜浔之父亲和姐姐的刽子手之一。”

令颐彻底僵在原地。

身体一点点变得冰冷,血液仿佛都凝固了。

她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脑海中却不受控制地闪过那日在悬崖之下,哥哥重伤昏迷前,拔去身上箭矢时的样子。

那一瞬间从他眼底迸发出的疯狂与戾气,原来并非她的错觉。

商雪湄满意地看着她煞白如纸、摇摇欲坠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报复的快意。

“现在你知道了吧?这种人,骨子里根本就不是一个人,哪还会有人敢接近他,留在他身边?”

她猛地将自己腕间那条玉麒麟手链解了下来,狠狠扔到令颐面前的地上,仿佛那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没有人会愿意留在怪物身边,颜浔之他将我置于如此境地,今日我将他这层人皮撕开给你看,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

她将身子靠在椅背上,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了,你也知道你想知道的了,恕不远送。”

……

令颐魂不守舍地从房间走出来。

短短几步路,她走得脚步虚浮,仿

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

守在外面的侍女们立刻围了上来,紧张地上下打量她。

“姑娘!您没事吧?她没对您怎么样吧?”

令颐茫然地摇了摇头,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反胃。

她猛地弯下腰,扶着一旁的墙壁,控制不住地干呕起来。

“姑娘!”

晴雪吓得声音都变了调,慌忙替她拍背顺气。

“您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姓商的给您下了什么毒?奴婢这就去找她算账!”

小姑娘难受得眼泪都挤出来了,却还是直起身,虚弱地摆了摆手。

“没事,不关她的事。可能是早上贪嘴,多吃了几个糖蒸酥酪,有些克化不动……”

侍女面面相觑,扶着她小心离开。

不远处的角落,白衣郎君静静看着这一切。

风吹起他袖间冷香,年轻郎君的眼眸沉静如潭,倒映着少女踉跄远去的身影。

他轻叹了一声。

“我还是吓到她了。”

赵福忠在一旁低着头,没有说话。

……

接下来的好几日,令颐都处于一种持续的失神状态。

她常常独自坐在窗边,一坐便是大半日,目光呆呆望着窗外,对外界的动静反应迟钝,送来的膳食也动不了几筷。

侍女们忧心忡忡地聚在一起低声议论。

“姑娘这到底是怎么了?从商姑娘回来之后就一直是这副模样,魂都像被勾走了似的。”

“是啊,问什么也不说,真真是急死个人!”

“再这样下去,身子怎么受得住啊。”

正担忧间,院外传来通报,祝颂然前来探望。

芳菲如同见到了救星,连忙迎上去。

“祝姑娘,您可来了!快去看看我家姑娘吧,她这般魂不守舍已经好几日了,问什么也不肯说,奴婢们实在不知如何是好。”

祝颂然闻言,秀眉微蹙,快步走进内室。

只见令颐依旧坐在窗边,单薄的背影透着一种迷茫。

祝颂然放轻脚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

“令颐,我听说成亲那日的事了,究竟出了什么事?能同师姐说说吗?别一个人扛着。”

令颐缓缓转过头,眼神聚焦了好一会儿,才落在祝颂然关切的脸庞上。

她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轻声反问道:“师姐,在你心里,哥哥是个怎样的人?”

祝颂然微微一愣,随即不假思索地莞尔一笑。

“颜先生自然是光风霁月,堪为士林表率,才高八斗,学贯古今,行事沉稳,温润如玉,是真正的君子。”

令颐却缓缓摇了摇头:“师姐,我想听的不是这些外人的称颂。”

“我想问,你们为何都那般怕他?”

祝颂然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令颐,你知道了什么?”

令颐低下脑袋:“我知道了哥哥过去的一些事,一些很可怕的事,突然意识到,我可能从未真正了解过他。”

她将自己去找商雪湄的事简单说了一遭。

但出于对哥哥的维护,她将其中一些细节隐去了。

祝颂然深深叹了一口气。

“是,其实我与你师兄们一直都有意瞒着你,我们怕你知道了会难过,会害怕,会承受不住。”

“你哥哥他……并非只有世人看到的光风霁月的一面。他有很多不愿为人所知的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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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面。甚至可以说,他的一些手段,远超常人想象,极为狠辣决绝。”

“我们一开始也是难以接受,就像你知道你哥哥过去的事之后,会感到血腥和反胃一样。”

令颐眼眶瞬间红了。

“可我,并不是因为听了那些血腥残酷的往事而感到害怕!”

豆大的泪水涌了出来,顺着小姑娘的脸颊滑落。

“我是想着,哥哥他……他经历过那般可怕绝望的事,可他还是把所有的好,所有的温柔都给了我,他从未让那些阴影沾染我分毫……”

小姑娘泣不成声:“师姐,我直到现在才明白……我一直在理所当然地享受着他的保护,却从未真正理解过他背负着什么……”

祝颂然彻底怔住了。

她预想了令颐可能会恐惧,会崩溃,会因此疏离颜先生。

却万万没想到,她得到的竟是这样一个答案。

没有害怕,没有退缩,只有铺天盖地的心疼与自责。

这份纯粹而炽热的情感,让她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应。

她看着眼前哭得浑身发抖的师妹,心中百感交集,最终化为一声轻叹。

她上前轻轻拥住令颐:“傻丫头,你何须自责?你不知,你本身就是一种救赎。你不光是在被保护,你的存在,你的美好,你毫无保留的信任与依赖,于他而言,何尝不是一种无声的守护?”

“你照亮了他世界里我们无法触及的角落,这本身就是最珍贵的礼物。”

“师姐……”

令颐埋在祝颂然肩头,泪水更加汹涌。

泪水不再是单纯的悲伤,还有心疼和更加坚定的决心。

“我怎么会怕他,我怎么会因为那些事就离开他……我只会,更想抱住他……”

祝颂然拍着她的背,温柔安抚。

“所以,你退婚,是因为喜欢颜先生,对么?”

令颐拼命点着头。

“对,我喜欢哥哥,很喜欢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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