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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舒下意识放下手中的点心,“你的意思是,年侧福晋有孕了!”
明夏轻轻的点了点头,“应当是的,不过奴婢还是有些不确定。”
云舒却点头道,“这样便说的过去了,年侧福晋如今本就伺候不了王爷了,王爷此时去别处便也没什么,她如今定是想要好好的将孩子生下来。”
不过话虽这么说,云舒还是觉得王爷这人挺没劲的。
话说道一半,云舒看向明秋她们,“你可知年侧福晋今年多大了?”
明秋低声道,“才过十五!不过侧福晋可真是有福气,这才入府几个月,便有了身孕,王爷定是高兴的不得了。”
“才十五啊,好小啊”云舒叹道,“王爷定是高兴的,不然也不会和她演了那样一出戏。”
几人还在这说着此事,虽还未确定消息,但大家似乎都已经觉得年侧福晋已经确定有孕了。
云舒却盯着眼前的点心渐渐失了神,年氏若是真的有了身孕,那这消息定是瞒不了多久了,年氏身边的人看似一个个都厉害的很,可是明夏都能从点心这事中明白其中的端倪,那其他人自然也能。
特别福晋,云舒可不觉得能瞒的过福晋。
福晋本就忌惮年氏,虽这些年福晋并未对府上的孩子做过些什么,但云舒下意识的觉得,年侧福晋这孩子,定是会让福晋不满的,这点估计年氏心里也一定清楚的很。
云舒感觉在这样下去,说不定福晋便会让云舒做这些造孽的事情去了,有些事能做,但伤人孩子这种损阴德的事情,云舒是断不会做的。
若是这孩子不是被父母期待的孩子,那不让她来到世界上受苦也算是一件好事,但年氏明显很期待着孩子,那就更不能做这些阴损事了。
如今看来,时间确实很急了。云舒下意识的一下一下的
敲着桌子。
屋内也早就安静了下来,云舒摆摆手,“你们都先下去吧,小冬子留一下,我有事要问你。”
明秋和明夏对视一眼,便退了出去,小冬子则是拱手侍立在一旁。
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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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道,“让你安排好的人,可安排好了?”
小冬子点了点头,“安排好了,那人已经和年府接上线了,瞧着样子,应是一切顺利。”
“顺利就好,这事你办的小心些,千万别让人看出端倪。”
小冬子点头,“你放心,奴才都记着呢。”
云舒让小冬子办的事其实也不算是什么难事,不过是寻一个人,这人明面上是她的人,私下却让这人假装被年府收买了罢了。
年家定然在王府中安排了不止一人,但福晋也不是吃素的,每次安排的人都会很快便被找出来,然后便被赶出了府,所以年氏的消息,都是在年氏身边的人传出去的,这些消息自然是被年氏隐藏了不少。
但对于云舒这些妾室收买奴才,偶尔去打听王爷的行踪这事,福晋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说来说去也无非就是觉得没有威胁罢了。
至于被福晋为难这些小事,年氏也一定不会让父兄因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而担心,定是会隐瞒不报,而云舒要做的,便是将这消息一五一十的全部传给年府。
至于年府要做什么,是要在朝堂上打压福晋的娘家,还是私底下做些什么,这些云舒都管不着。
她的目的就只有一个,就是从外边施压,让福晋只要对年氏做了不好的事情,那福晋便也得到同样的惩罚。
毕竟都说年家疼女儿,总不能女儿受苦却假装看不见吧,只是对福晋做些小报复罢了,又不是要福晋的命,年府总不能连这些胆子都没有吧。
就算其他人没这个胆子,也觉得这事不算什么,但年羹尧不是最疼这个妹妹了吗,前段时日年氏出嫁,他都求了折子,特意从外地赶了回来送年氏出嫁,这怎么不算是疼爱妹妹呢。他定是不愿意看着妹妹受苦的。
至于福晋,她对娘家还是有一些期盼在的,如果娘家被报复打压,那福晋又能怎么办,她看不起的包衣奴正欺负她们这些旗人呢,难不成她还能进宫告状不成。
云舒饶了这么大的弯子,便是为了让福晋不要在对年氏动手。只要福晋和从前一样,不要总是对年氏犯癔症,那又有什么不好呢。
云舒又吩咐了小冬子几句,让他小心办事,想了想,还是多吩咐了一句,“你盯着些苏格格那院子,兰格格也在那个院子里,特别是年侧福晋有动静时,你也要盯紧苏格格那的动静。我总感觉苏格格好似和年氏有些莫名的关系。”
小冬子有些不解,“不应当吧,苏格格入府的时间比您还久,年侧福晋不是今年才入府的吗。”
云舒,“或许吧,不过我这也是一种直觉,你多盯着些便是了。”小冬子自然应是。
第115章 祈福第一百一十五章清风院内……
第一百一十五章
清风院内,福晋皱着眉头盯着白釉,“你是说,年氏有孕了?”
白釉恭敬道,“应该是八九不离十,虽说安然院本就管的严,但最近却更加的严了,一应吃食更是比从前验的更加严苛,最重要的是,虽侧福晋用身边紫玉的月事带假装自己还来月事,但还是被咱们发现了端倪。”
福晋冷哼一声,“她倒是运气好。不过也得看着福气她能不能承受的住。”
雀蓝却有些发愁,“若是白术还在便好了,白术医术高,新送来的人是怎么也比不上的。”
福晋闻言也有些无奈,就算和白术没什么感情,但现在还是惋惜白术死的实在是太早了。
白釉此时又有些犹豫的开口道,“福晋,最近家里传来消息,说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家里总是出事,虽都不是大事,但难免惹人心烦。”
福晋连忙问道,“怎么回事?可有查出来什么,乌拉那拉府虽这些年没什么大出息,但也没人会莫名其妙的针对啊。而且还有四王府为背景。”
白釉抿抿嘴这才说道,“传来的消息是,是年府那边动的手,因只是一些小麻烦,所以连证据也找不到,也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攀扯年府,而且这种小打小闹的小事,便是告到王爷面前,也不过是被糊弄着弄个结果罢了。”
福晋都被气笑了,“原以为年氏是个清高的,没想到竟也学会了找家人做主,也不知道爷知道这事后会怎么想。”
女子之间的后院争斗,又何必牵连到娘家去,年氏此举真是令福晋不高兴极了。
她是和年氏小小的交锋了几场,但年氏也没有输啊,结果冷不丁的年氏便告了家长了,这年氏还真当自己是个小姑娘不成,被欺负了便去告家长,不过想到年氏比二格格还小一些,福晋便瞬间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这年氏还真是一个小姑娘。
福晋此时气的心肝疼,娘家来求助这事便更让人生气了,阿玛就不应该一心扑在为皇上征战上,英年早逝,留下的孩子们一个个都是没出息的,想起自己那没什么才能,却也算的上的高位那德不配位的兄长,福晋这心肝便越发的疼了。
福晋冷声道,“怎么,家里人因为我的缘故,得了王爷这么多年的照拂,如今只受了一些委屈便撑不住了?告诉她们让他们自己将事情解决了,我的事,不用他们管。”
白釉欲言又止的想劝一劝福晋,毕竟平日里福晋对娘家还是很好的,只是如今看着福晋这进了死胡同的样子,便晓得在气头上的福晋是什么也听不下去了。
雀蓝给了白釉一个眼神,两人便都不怎么说话了,只是安静的陪在福晋身边,等着福晋情绪平稳些了,再去安抚。
听雨轩内,云舒捏着棋子在和怀乐下五子棋,围棋怀乐也在学了,只是对于她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五子棋显然更容易发挥。
随着一颗白子落下,便听见怀乐的欢呼声,“我赢了!”
云舒眉眼玩玩的拍手祝贺,“怀乐真棒,好了,今日你赢了额娘,便奖励你能多吃一块点心。”
“真的吗?太好了!”怀乐果然高兴极了,立马迈着小短腿抓住了朱夏的大腿,“朱夏姑姑快带我去吃点心吧!”
朱夏看了云舒一眼,见云舒没什么表示,只能认命的拎着小格格去吃点心去了。
一旁的明夏看着直笑,“自从上次四格格看见朱夏舞剑,便可黏朱夏了。”
云舒笑道,“朱夏舞剑好看又英气,我看着也喜欢极了。”
明秋也来凑热闹,“看出主子喜欢了,每次朱夏舞剑后,格格的赏赐都格外的大方,看的咱们院里的人都恨不得自己也能有拿的出手的节目能让您开心放赏呢。”
主仆几人正聊得开心,便听见传报说白釉来了,云舒连忙让人进来。
云舒,“你来的倒是巧了,我这得了些冬枣,可甜了,虽不知什么金贵的东西,但我也想着孝敬福晋一些,一会姑娘顺便带回去,也省的我跑一趟了。”
白釉道,“我们福晋还盼着您多去几趟,和她说说话呢。”
云舒心里翻着白眼,这个时候去干吗,去加入福晋的打胎小分队吗,这不纯属有病吗。
但面上还有些无奈道,“我倒是也想陪着福晋,只是我这几日身子有些不舒坦,懒得动弹,也不好扰了福晋清静,等几日后,我便带怀乐去给福晋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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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白釉便明白了云舒的意思,不就是来月事了吗,以前武格格来月事也是如此,于是白釉便也不纠结让云舒去清风院的事情了,只要云舒不是故意疏远他们福晋便是,不然福晋白对武格格这样好饿了。
白釉又笑着和云舒寒暄了几句,便对云舒说起了福晋的安排,“奴婢今日来是有正经事要与您说的。您可能不知道,二格格出嫁后,福晋总感觉心里怪空落落的,便想着可能还是因为府上孩子太少的缘故,如今府上的小格格竟只有四格格一位,于是便打算带着府上所有的妾室去一趟云居寺与大家一起祈福。”
“云居寺?”云舒笑问,“可是那个求子最为灵验的云居寺?”
白釉笑道,“正是,而且这云居寺不仅求子灵验,而且孕妇去拜拜也能求得一个健康的孩子。
山上的景色也不错,福晋说了,这王府的景色虽好,但看了这么多年也有些腻了,便打算也带着众人一道赏赏景色了。”
云舒一脸期待,“这倒也不错,府上众人都要去吗?王爷呢?”
白釉微笑,“王爷还有朝堂要事要处理,便不打算同去了,不过王爷也觉得福晋这次的主意没错,便同意了福晋的想法。
福晋还与太后说了此事,太后都夸咱们福晋有心了,还让五福晋同咱们一道前往。
因此府上众人也都是要去的,福晋还说了,已经出嫁的怀恪格格也要一同前去。虽说格格才出嫁,但去一去总是好的。”
“福晋贤惠,连怀恪都记挂这,侧福晋心里定是感激极了,”云舒说到,“既然如此,那我自然是也要去了,到时候也带上怀乐,也能为咱们怀乐祈福。”
白釉自然跟着附和,又行了一礼这才道,“事也已经说完了,奴婢便不打扰格格了。”
云舒笑着说了一句好,“明夏,还不快去送送你白釉姐姐。”
明夏笑着应了一句,便一手拎着那准备好的枣子,一手挽着白釉的胳膊,笑嘻嘻的
和白釉往外走去。
等人一不见了人影,云舒脸上的笑容便一下子落了下来。这好端端的去祈福,怎么想都知道这事不对,往年可没见福晋心疼付上的人景色看的少了,如今倒是关心起来了。不用想都知道里面有猫腻,估计年侧福晋也是知道这事。
而且这事太后都知道了,还让五福晋一道前去,年侧福晋此时再找理由不去便显得有些不知好歹了,总不能就这么碰巧的病上一场吧。
太后年纪大了,这些年身子越发的不如从前了,皇上对太后这些年也越发的孝顺了,若是年氏真的装病,被发现了,然后在太后面前说上那么两句,惹得太后不高兴了,到时候一顶不敬的帽子扣下来,真是有理也说不清。
所以年侧福晋这次是肯定要去的,更令人有些不安的是,这年侧福晋去了,王爷却有事不能一同前去,这就更令人不安了。
云舒心里有些不安,而且这次去寺庙,一切从简,连小冬子都不能一道前去,好在有朱夏在,朱夏这个明牌王爷的人,在这个时候竟让云舒无比的安心,特别是还是有些武功的朱夏,便更让人放心了。
云舒这边感觉风雨欲来,力求不想粘上一点边。侧福晋倒是高兴的很,她甚至还提醒云舒多带些衣裳。
云舒还有些疑惑呢,“带这么些衣裳做什么,咱们不是当日去,当日回吗?”
侧福晋却一副你不懂的样子,“咱们这次是得了太后同意的祈福,自然能当日不回的,而且这寺庙在郊外,虽说也能赶回来,但也实在是没必要。
若是再赶上什么刮风下雨天,更是不能回来了。云居寺有厢房,再不济,在云居寺不远处,也有咱们王府的庄子,小住一宿自然不成问题。”
云舒笑着看了肯侧福晋,“这些你记得到清楚。”
侧福晋闻言还有些得意,“京城大大小小的寺庙我都逛遍了,这云居寺我也去过两回的,自然是清楚了。”
云舒闻言不在多问,只是让明秋多给她收拾了两件衣裳,她估计的没错的话,若是福晋想动手,应当也不会在寺庙上动,我朝信佛之人众多,不管福晋信不信总之不会在佛祖面前做坏事。
所以庄子上是最有可能动手的地方,他们估计大概率是要在庄子上待一宿了,这次的人中还有一个独立的五福晋,若是四福晋真的有计划,五福晋或许会成为四福晋洗白的证人。
福晋有动作,但年氏也应当不是吃素的,这次看似平和的祈福之行,因着云舒心里的猜测,便觉得格外的讽刺了。
云舒这次的目标便只有一个,就是争取不成为福晋和年氏争斗之间的炮灰。
处罚那日,秋高气爽的,天气果然不错,云舒抱着激动的怀乐坐在马车上,听着外变的声音由热闹渐渐变得安静起来,云舒晓得,他们这是出城了。
第116章 有缘第一百一十六章如今虽还不到……
第一百一十六章
如今虽还不到十月,但山上的气温总是低一些的,云舒跟在福晋身后,随着福晋往寺里走去。
二格格扶着侧福晋走在云舒左侧,侧福晋见着前头四福晋和五福晋在说话,便也和二格格还有张格格往云舒的方向靠了靠。
侧福晋小声说道,“这寺庙虽好,但还是难免有些累人。”
除了年纪还小的怀乐走不了几步便被抱着走,这次一行人并未乘坐什么轿撵上山,都是徒步而行。
云舒看了不远处被扶着走的年侧福晋一眼,这才说道,“福晋说了,这求子须得虔诚,虽说也有轿撵,但亲自走这一遭,佛祖才能更能看到咱们得心意。”
侧福晋闻言点头,“这话倒是不错,咱么这也不算什么,更有那信徒,三步一叩首的去拜佛,那才叫真正的虔诚呢。”
云舒笑了笑,便和一旁的二格格说起了话,“虽只短短一段时间没见着格格,但实在是想念的紧,以后格格可得京城会王府看看,侧福晋巴巴的盼着你呢。”
二格格依然如出嫁前那般有些害羞,只笑着应好。
云舒便又道,“方才我下车时看见额驸了,额驸行事十分稳妥,这次出行有额驸相伴,格格定是安心极了吧。”
侧福晋此时也搭话道,“谁说不是呢,我就瞧着额驸越发的能干了,这次出行,更是将一切安排的妥妥当当。便是福晋见了都只有夸好的。”
说到这,侧福晋对着云舒招招手,小声的说到,“我问过怀恪了,怀恪说额驸对她可好了。”
云舒下意识的便看着二格格笑了,这包办婚宴看着也能很幸福的吗。
二格格察觉到云舒的眼神,脸便越发的红了,她努力冷静的说到,“额驸会些腿脚功夫,武额娘若是有事要办,尽管派人去找他就是。”
云舒笑道,“好,我知道了,”又拉了拉侧福晋的胳膊,小声说道,“格格和额驸感情真好。”
侧福晋笑着拍了云舒一下,眼看着福晋她们都走远了,便赶紧跟了上去。
紫玉心疼的看着年侧福晋,小声说道,“不如咱们先歇会儿,主子向来娇弱,如今身子又有些不适,若真的出了什么事便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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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福晋却道,“无妨,我还好,这眼看着就到了,可不能让福晋抓住把柄。”
一旁的黄玉没说话,只是扶着年氏的手更用力了些,这次的出行,说不定什么时候便会对他们侧福晋下手了,这明显是场鸿门宴,他们却为了所谓的面子与名声不得不参加,又想起之前福晋的种种行为,便更觉得厌恶。
甚至黄玉心里还有些怪王爷,王爷若是真的宠爱他们侧福晋,便应该想法子让侧福晋不参与这次活动,黄玉可不信王爷没这个能力,说不定只是不愿意浪费功夫罢了,黄玉一时间为自家侧福晋有些不值,心里也难免有了疙瘩。
走走停停的,终于进了寺,接下来的时间,云舒便跟着福晋上香,跪拜,听经,吃斋,整个流程下来,果然时间不早了。
福晋和五福晋此时正和主持说话,云舒瞧着这主持慈眉善目的,让人一看便觉得这人是个得道高僧。
主持说的认真,两位福晋听得也认真,特别是五福晋,她是很想有个孩子的,纵然她是五福晋,但王爷不喜欢她,她这个福晋便好似一个笑话,连底气都是不足的。
其实这云居寺她也来过几次了,但每次都心怀希望,她希望有个孩子,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这样她便还能在五王府再坚持下去。
云舒瞧着,这位五福晋添的香油钱,果然是这一行人中最厚的。
眼瞧着福晋他们说完话了,云舒便瞧见福晋对着自己这个方向招了招手,云舒有些诧异,但还是顺手拉着侧福晋走了上去。
四福晋笑着看着走过来的云舒,“明心主持说了,说你与佛有缘。”
云舒听到这话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怎么着,与佛有缘,这难道要渡她出家当尼姑?这可太吓人了吧。
不过并未等云舒乱想,便瞧见主持亲自走了过来,他和善的看着云舒,温声道,“这位女檀越是个善心人,所谓有因便有果,希望你能坚守本心,一心向善。”
云舒其实此时应该什么话都不说的,但她却莫名奇妙开了口,“若是不能坚守本心呢,您也知道,人总是复杂的。”
大师却笑了,“那就努力做你认为对的事,这又何尝不是一种坚守本心呢。”
说罢便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将自己手中一直拿着的佛珠中取下最中间的一颗,云舒下意识的张开双手,下一秒便见主持将那颗佛珠放在了云舒的手心了。
云舒愕然的看向主持,主持却笑道,“这佛珠跟随我多年,今日便将这一颗赠与您,您与我佛有缘,希望佛祖保佑您平安顺遂,长乐无忧。”
云舒纵然不怎么信佛,但此时却还是跟着认真起来,她
双手合十,“多谢大师指点。”
众人都羡慕的看向云舒手中的珠子,这种珠子都是陪着大师多年的,灵性更是不敢估量,不过众人也只是眼热罢了,至于想要云舒这珠子,那就有些不敢了,毕竟这珠子是大师亲自给云舒的,还说云舒与佛有缘,这种缘分之事是不能随意牵扯进去的。
特别是五福晋,看那样子,那眼睛都从珠子上移不开了,脸上的羡慕只要是个人都能看清。
也不知道四王府的这个武氏怎么运气就这样好,不仅生了一对可爱的孩子,儿女双全,如今更是收到了大师亲自的曾丽,这福气若是能分给她一些就好了。
就连福晋也是这样认为的,她对着云舒道,“这既是大师给你的,你便好好的收好,以后定要听大师的话,一心向善,多做善事积福报。”
云舒认真的应是,这话从福晋嘴里说出来,想到福晋要做的事,这还真是有些讽刺呢。
下山的路上,侧福晋接过云舒手里的珠子仔细看了又看,眼里满是羡慕,但看过之后还是小心的将其送回到了云舒的手里。
还对着张格格高兴的说呢,“我就跟你说了吧,从前我就觉得武氏是个好人,这才愿意和她相处的,如今大师都说她良善了,我果然没看错人。”
张格格只笑着说是,一个劲的夸侧福晋眼光好,直夸得侧福晋尾巴都快翘起来了,二格格也在一旁轻声的附和着张格格。
云舒此时却难免走了神,这位大师说不定还真的有些本事,云舒前世也算得上是个好人,只要遇见了事,在不影响她自身的情况下,能帮的她都尽力能帮。不能帮的她也没办法,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烂好人。
说实话,她出车祸的时候还顺便救了一对同样在过马路的母子呢,这应该也算是做了善事吧。
但如今的她应该也算不上是一个好人吧,在这个处处是争斗的后院,又有谁能做真正的好人呢。
云舒垂眸摸了摸这个珠子,她将这珠子拿起,对着阳光看了又看,实在是没有发现什么端倪。
一旁的明秋直看的心惊胆颤的,生怕一个不小心自家格格便将这珠子给不下心给弄丢了,这可是大师送给格格,保佑格格的,一定不能出一点问题。
她小心翼翼的将珠子放进了一个结实的荷包里,现在不方便,等一会儿有机会,她便寻些解释的红绳将这珠子给挂起来,到时候由格格随身带着,这样这珠子才能更好的保护好格格。
明秋心里还挺高兴的,格格得了大师的看重,等回了府,明秋敢保证,王爷一定会来看他们格格。
下了山,众人便上了马车,果然便如同被侧福晋预料的那样,今日果然是来不及回城了,马车拐了个弯,感觉没走多久便又停了下来。
云舒下了马车,便瞧见了一座庄子,此时门口站着的几个人,见着主子们都下了车,便赶紧迎了上去。
当即便跪下行礼,等福晋叫了起,那个为首的人这才起身回道,“福晋,奴才已经将各位主子们的房间收拾好了,也早就安排人烧了热水,吃食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各位主子可要先歇一歇,还是先用饭?”
福晋问了五福晋几句,这才对着他们说道,“便先歇一歇吧,你吩咐人将准备好的饭菜送到各个屋里去就成。”
那人应了是,看着福晋脸上露出的疲惫,便也不在接着奉承福晋,而是赶紧命令底下人将各位主子们带到各个的屋子里去。
这次出行的人虽不少,但庄子里的房间也不算少,云舒因为带着怀乐的缘故,被分了三间房,虽房子比不上王府,但也算的上干净,可见这庄子上的管事人是个不错的。
今日累了一天也确实是有些累了,此时也没心情想七想八,只梳洗了一番,又吃了些吃食,便想着早早的歇下了。
夜渐渐深了,众人也早就早早的歇下了,此时整个庄子里除了巡查的人,并没有什么外人走动。
一个瘦小的黑影凭借着自己对这地形的优势,躲过了一波又一波巡查的人,他贴着墙根走,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月亮被一片云给掩住,这人便彻底的隐入了黑暗中去。
庄子内西北角的三间屋内,云舒睡着正实,明秋便歇在不远处的榻上,榻的左前方还有一盏昏暗的烛灯。
忽的一声尖叫,云舒便似被吓着一般猛地坐起,明秋也赶紧起身点灯。
明秋正要上前安慰格格,便见格格抓住了明秋的手,着急的说到,“别管我,赶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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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让朱夏去看看发生了何事!”
第117章 受惊第一百一十七章云舒……
第一百一十七章
云舒也赶紧穿好衣服,才回来的明秋也赶紧帮着主子穿衣裳,才出了房门,便瞧见住在她不远处的侧福晋也出来了。
明秋扶着云舒和侧福晋集合,侧福晋捂着胸口神情未定,“这是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忽的听见一女子的尖叫,一下子便将我惊醒了,莫不是真的出什么大事了吧。”
云舒也一脸的迷茫与担忧,“我也不清楚啊,不过听着动静是前边福晋她们住的地方闹出的动静,我正想着去看看呢。”
侧福晋连忙拉住云舒的手,“那还等什么,一起走啊,”一边走还一边碎碎念,“这庄子里不是有巡逻的吗,怎么还闹出事来了,可千万别出什么大事,我昨日才求了神佛,这马上就出这样的事,实在是太不吉利了。”
云舒一边跟着侧福晋走,一边往侧福晋的身后看了眼,没见着二格格,只有张格格沉默的跟在一旁,看来侧福晋也晓得这事不简单,便没让女儿参与进来。
云舒和侧福晋越走越明亮,等到了地方,果然灯火通明,亮如白昼,几乎每个人的神色都能看的清清楚楚的。
见着云舒她们来了,福晋也没有理会他们,只依旧端坐在院子的正中央,云舒她们便老实的站在一旁,侧福晋倒是想找个地方坐下,毕竟她身份在这呢。
但福晋没发话,也并没发现什么多余的座位,而且和她平级的年氏也不在,此时便也只能和云舒站在一起了。
想到年氏,侧福晋便直接问道了一旁的白釉,“年氏还未来么?这么大的动静,不应该听不到啊!我记得她就住在不远处的啊,还有这院子不是五福晋住的吗!”
白釉面色一僵,只挑着说道,“年侧福晋受了惊吓,现在不便出来。”
侧福晋眉毛一竖,“受了惊吓?咱们哪个没受惊吓,她就这个理由就不来了,她这也太”
话还未说完,便感觉自己的袖子都快被云舒给扯烂了,侧福晋只得看了云舒一眼,不在多说什么了。
带白釉走远,云舒这才拉着侧福晋的衣裳,小声的说到,“这么多人都在呢,你可不能随意乱说话。年侧福晋不能来的原因一会儿就知道了,且先老实些吧。”
侧福晋又扭头看了眼张格格,见张格格点头,便也只能听云舒的劝了。
云舒安抚好侧福晋之后,便悄悄的看向众人的神色,钮钴禄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苏格格一副无所谓的摸样,但云舒却能瞧见她握紧的拳头
,兰格格倒是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好像很困的模样。
至于其他的格格大多数都如同宋格格一般低头垂眸,像是个会呼吸的摆件,云舒重点看了看福晋,试图从福晋的神色中看出什么,却也只是未果。
倒是五福晋的脸上神色依旧,此时竟能安稳的坐着,不过也是,这庄子是四王府的庄子,出事的事四王府的人,这和她五福晋是半点关系都没有,自然能置身事外了。
不多时一个嬷嬷走了进来,对着福晋附耳说了几句,福晋便点点头,云舒便瞧见嬷嬷带着一个胡子花白提着药箱的小老头进了屋子里。
又过了一会儿,云舒便见那小老头走了出来,他行了一礼之后,这才拱手道,“回福晋的话,年侧福晋一切都好,虽受了惊吓,但腹中的胎儿并未有太大的影响。”
四福晋才点了头,正要说话,便听见五福晋吃惊的问到,“年氏有孕了?”
四福晋道,“我也是才知道的,估计月份不大,她又年轻,她自己想必也不甚清楚吧。”
五福晋胡乱的点了点头,有些怅然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便不想说任何话了。
四福晋便对着嬷嬷吩咐,“既然大夫说年侧福晋无事,便让年侧福晋出来吧,这事她是苦主,必不能少她。”
嬷嬷犹豫了一下,便被雀蓝瞪了,“还不快去,难不成福晋的话都不听了?”
嬷嬷这才战战兢兢的应下,屋里也传来一些动静,于是云舒便看见年侧福晋被搀扶了出来,虽说大夫说年氏没什么大碍,但云舒瞧着年氏的惊魂未定的神色,便晓得这是真的被吓着了。
好在福晋明面上也不是什么苛刻的人,便顺势赐了众人座椅。
云舒才一坐下,便见白釉对着下人使了个眼色,于是云舒便瞧见一个瘦小的男子被压了上来,今日云舒瞧见的那位细心机灵的庄头,此时也跪在一旁,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等开始问话,云舒这才知道了今日这事的始末,这庄子虽是四王府的,但主子们一般都不回来,纵然庄头是个心里有数的,但众人也难免会懒散。
这瘦小的男子名叫陈四,是从小便在庄子上长大的奴才,后来长大后不知怎么的便学会了赌钱,又不知从哪学了一些偷盗的手段。
原本也只是一些小赌,但他的月钱本来就不高,这庄子上也没什么油水,于是便开始了小偷小摸,弄来的钱便当做赌资。
但赌钱是会上瘾的,后来他便赌红了眼,一下子便欠了赌坊好多钱,赌坊催的急,这没了法子,便只能继续偷了,但小偷小摸的也是得不了多少银子的。
他倒是想偷些更值钱的东西,但他没把握直接偷啊,一不小心被贵人们发现了,连命估计都会没的。
原本正愁着呢,结果主子们今日来庄子里了,陈四自认自己熟悉这庄子的任何地形,这偷其他人可能成功率不高,但在这庄子里便有机会了。
陈四知道这事被发现之后便是死命一条,但他想了想,决定还是要拼一把。
这陈四还觉得自己怪聪明的,他觉得这庄子是四王府的,便不能偷四王府的人的钱,于是五福晋便成了最佳的偷盗对象。
不过他还是有些理智的,便决定不对五福晋下手,而是对着五福晋最贴身的侍女行动。他可是知道的,这些主子身边最贴身的丫鬟,一个个也是十分有钱的。
五福晋身边的这位姑娘不是主子,但因为得五福晋看重,平日赏的东西自然是不少的。身上带的首饰也确是好东西,是能卖上价钱的。
于是便打算趁着夜黑,走这一趟,可谁知他进了屋子里,里面躺着的竟是侧福晋,当时守夜的紫玉听见动静立刻起身冲了上去。
结果那个小偷似乎是也被吓着了一下子便要扑到年氏身上,惹得年氏和紫玉忍不住的尖叫。
陈四见状便慌不择路的往外跑,一下子便和赶来救侧福晋的人撞到了一切,一下子便被抓住了。
云舒疑惑的看向五福晋,怎么还有五福晋的事,这冲着五福晋去的,怎么就成了年侧福晋受惊了!
五福晋此时悠悠开口道,“没想到这是倒是和我有些关系,大家可能不清楚,先前才一进庄子,年氏便和我换了院子,说是她那院子更大些,更适合我。我想着也是,便同她换了。没想到这一换,竟险些害了她。”
四福晋忙安慰道,“这本就与你无关,也是年氏倒霉,没听那陈四说嘛,他说他要偷得是丫鬟的东西,也是去的丫鬟住的房子,可谁能晓得年氏竟歇在了丫鬟的屋里,这也是大家没能预料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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