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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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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第71章(晋江文学城)什么都不记得……

这双眼睛透露着不谙世事的纯真,依稀有故人的影子。

岁初恍惚问道:“殷晚澄?”

他疑惑地望过来,否认道:“姐姐认错人了罢。”

细碎的日光从红梅树下照过来,岁初定了定神,总算看清了这人的脸。

看起来二十左右的年纪,有着黝黑明亮的眸,嫣红柔软的唇,浑然天成的纯澈,一身红白相间的衣袍显得他身姿清隽,让她想起了荫山冬日枝头挂着雪却开的正盛的红梅。

岁初目不转睛地凝着他,而后又自嘲地笑笑。

殷晚澄的样貌虽也定格在这个年纪,这张脸与殷晚澄也有七八分肖像,细看却又不像了,更不提他身上一丝一毫的灵力也没有。

不是妖,不是神,是个人类。

她大概是魔障了,怎么觉得他是殷晚澄?

护心鳞绕着他转了一圈,岁初方才注意到他怀中抱着的蛋上面。

她觉得眼熟,正要细细端详,他再次小心地拽了拽她的袖子,忐忑地说:“姐姐,我想挂签文,可我不会写字,能不能帮我写签文?”

岁初回神,皱眉。

方才都没注意他的称呼。

被一个二十多岁的人类男子喊姐姐,她多少都是不开心的。

他见她蹙眉,以为是不愿了,从衣袖里摸了半天,摸出三颗糖放在她的掌心:“我请你吃糖。”

岁初低头看了一眼,脱口而出:“你是不是傻?”

怎么看,他的行为处事都不像个正常男人。

“我不傻。”他用力摇了摇脑袋,认真道,“兄长说,请人帮忙要给报酬,这是报酬。”

“……”果然是个傻子。

她将糖还给他,将写好的签挂到树梢,身侧有人议论:“好一个俊俏的小公子,以前怎么没见过呀?”

“前几日我好像见过他,不对……只是和他长得相像,面前这个公子眉眼更为精致。”

有存了心思的婆婆走上前与他搭话:“小公子多大了?是否婚配?”

岁初抱肩闲闲看他。

这么傻的人估计是与他兄长走散了,眼下被这么多人围着,不知他会怎么做。

眼前适时闪过一些回忆,若是殷晚澄,此刻定会躲在她身侧,告诉她们,他是她的人。

小傻子眉心蹙起,这一蹙竟让她心口一滞。

好像。简直就是殷晚澄的翻版。

她不觉间迈上前正要护他一下,便听他道,“我娶妻了,也有孩子了。”

娶妻了?

岁初伸出的手又收回。

的确,这个年纪的人类男子,大多已娶妻生子。

可涌上来一种隐秘的不舒服的感觉是为何,她何时有这样强烈的嫉妒心,连一个与殷晚澄相似的男人,都听不得他已娶妻生子?

“姐姐,可以帮我吗?”

岁初思绪收回,那婆婆已不甘地走远了,眼前这人饱含期待地望着她,“若姐姐实在不想帮我,那我便找旁人了。”

他转身欲走,护心鳞用爪子勾住了他的衣摆,一人一龙鳞,大眼瞪小眼。

岁初随手又抽了一支签:“你走了,那我不写了。”

小傻子立刻兴高采烈地回到她身边,殷勤地递上笔:“我就知道姐姐这么漂亮,一定会帮我。”

“写什么?”

就当是替殷晚澄积功德了。

“就写,愿我娘子消气,回来和我过日子。”

岁初觉得奇怪:“你娘子不在你身边吗?她去哪了?”

他低着头,将怀里的蛋抱得更紧了些,手指纠结道:“我生了一场大病,醒来便不见她来看我,我觉得是我说错话惹她不高兴了,所以……她就走了。”

真可怜。

“这般狠心抛夫弃子的女子,你竟还挂念着?”傻子好像都是一样的,认准了一个人都不放手了。

到底和殷晚澄是不一样的,殷晚澄哪怕是傻了,她对不起他的话,殷晚澄也会说:“我不喜欢你了。”

“姐姐不也还挂念着自己的夫君吗?”

岁初的笔顿住,小傻子没有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又道:“姐姐别难过,天下良人多的是,姐姐这么年轻漂亮,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

岁初抬眼:“你说什么?你几时看到我难过了?他又怎不是我的良人了?”

“我都听到了,姐姐的夫君故去了,这便不是良人。”他说得煞有介事,“姐姐还有孩子,余生再嫁个良人,一定过的很好。”

岁初都快气笑了,一个傻子,他懂什么?

“你娘子也不要你了,我看你也很年轻,为何不另娶?”她说得刻薄,“兴许她已经嫁了她人,嫌弃你傻。”

“我娘子不会嫌弃我!她只是一时生气,气消了就回来了。”小傻子瞪大了眼睛执拗地反驳她,“我不另娶,我只喜欢我娘子,我们还有孩子。”

岁初暗自发笑,她跟个傻子有什么好说的。

迅速写好签扔给他,她不欲多留,转身的时候身侧的护心鳞拉住她的衣袖将她往后拽。

身后一道声音幽幽传过来:“我好饿……”

她将白龙拎起来,随手一抛走得更快了,走了几步不见他跟上来,冷不防感觉食盒越来越轻,她回头一望,差点气个半死。

那墙头草不知何时将她给殷晚澄做的长寿面扒拉出来,两个龙爪捧着面,屁颠屁颠捧给了小傻子,小傻子摸摸他的脑袋,尾巴还在兴奋地摇来摇去。

这小东西在她身边一千年第一次出门,热情得过度了吧?怕不是小傻子与殷晚澄相像,认错了吧?

那小傻子也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她气鼓鼓地走回去,先是瞪了墙头草一眼,再看大半的面已经进了小傻子的肚子里。

岁初皮笑肉不笑地问他:“好吃吧?”

他连连点头,不忘补充一句:“我还有些渴。”

然后便发觉食盒又轻了,护心鳞又捧出了一坛酒。

她干脆把那酒打开了,给小傻子倒了一杯,等他心满意足地吃饱喝足,指着他怀里宝贝着的蛋:“你说,请人帮忙要给予报酬,你吃了我给我夫君做的面,又喝了我的酒,那就把这个蛋送给我。”

她今日就

给殷晚澄加餐。

小傻子一听,彻底呆住了,两只手愈发紧张地护紧了他的蛋,防贼似的惊恐地盯着她:“你是要杀了我们的孩子吗?”

岁初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孩子?”

她看向他怀里的蛋:“你的孩子?蛋?”

“我和我娘子的孩子!”

岁初又看了那颗蛋一眼:“你是说,这蛋是你娘子生的蛋?”

也不知道从哪里偷来一颗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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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为己有,说成自己的孩子。

傻子是不是都有偷蛋的癖好?不过眼前这个比殷晚澄能耐多了,殷晚澄是顺手摸了几颗鹅蛋,倒也没说是自己的孩子,而这个一出手便弄来这么大一颗蛋。

她忍不住笑一声:“原来你孩子,还没出生啊,那正好,我今天就把他带回去煮了吃了。”

“不能吃!”

“我不管,吃了我的面,就得拿这颗蛋给我抵债。”她微微动一下手指,转瞬之间,那颗蛋就已经落到了她手里看了看,“你这孩子是生不出来了。”

一颗“水蛋”,没有父亲,能孵出来才怪了。

就是这蛋怎么这么眼熟……看着怎么那么像,蛇蛋?

“把我孩子还回来……不还的话,我就……”小傻子上前两步,却扑了个空。

没明白他抱的那么紧的蛋怎么就跑到她怀里去了,又急又恼,最后计从心来,一把攥住了护心鳞,“我就不还你这个了!”

“送你了。”

依她对护心鳞的了解,护心鳞定会自己回来找她,眼下她得回去,趁今日没有过完,重新准备一份面。

至于这小傻子,让他急一会吧。

她三两步就不见了踪影,小傻子在人群里乱窜,急得满头是汗。

日光渐移,已是黄昏。

树影筛落一地破碎的霞光,傍晚的风轻轻吹过,将他身上渗出的薄汗吹得冰凉。

他微微顿住,脚步沉重,视线开始涣散,随后身躯一晃,护心鳞慌乱地想要接住他,一双有力的臂膀抢先接住了他。

少年长臂一抻,看着他愈发迷蒙的眼,道:“每天只清醒几个时辰,一个没看住就要乱跑。”

他揪住少年的衣襟,强撑着说:“长衍哥哥……孩子被抢了……孩子没了……”

声音里透露出浓浓的困倦和无措。

玄长衍挑挑眉,正想说光天化日之下,不劫财劫色,却对一颗蛋心怀不轨,不得不说脑子也不怎么正常。

但好歹这人替他解决了一个大麻烦。

他心里正发笑,抬头见小傻子急得快要哭出来,到底还是安慰了几句:“嗯,哥哥会给你抢回来,你安心休息。”

没办法,谁那蛋是他的命根子,抢不回来,那就去找个一样的。

得了玄长衍的允诺,他才慢慢阖上眼睛,低声念了句:“娘子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她了……”

玄长衍背着他往来时的路走,听着他的呼吸声,知晓他已经睡了,才将心头的不满说出来。

“好容易才替你找回一缕魂魄,什么也不记得倒也罢了,偏偏只记得那蛇妖了。”

“也罢,至少有些事还是记得的,否则我都要觉得找回来的不是你了。”

说着说着声音低了些:“殷叔叔,你什么才能恢复,而后回来呢……”

一直绕在他们身边的护心鳞似是察觉到殷晚澄魂魄不稳,趴到他面前,用小脑袋拱了拱他的脸,见自家主人没反应,又绕到玄长衍面前扒拉着他的袖子,不安地望着他。

玄长衍自然是认识护心鳞的,疑惑道,“你不是跟着蛇妖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玄长衍思忖片刻,眉心微蹙,“难不成,他们见过了?”

第72章 第72章(晋江文学城)殷晚澄,是你……

玄长衍回到住处,将殷晚澄安置在床榻,熟睡的人眉心却怎么也抹不开,呼吸略显急促,两手不住地往旁边摸索着什么。

翻动之间,红梅坠子从他的脖颈露出。

一向闹腾的护心鳞像个鹌鹑似的静静蹲在他身旁,担忧地绕来绕去,一个旋身就要扎进他的胸口变回他的一部分,被玄长衍扯住了尾巴。

“他没事,眼下还不是你回去的时候。”

只是找不着他的宝贝蛋,睡也睡不踏实。否则,他们哪能让他整天抱着个不知其父的蛋跑来跑去。

“你快随蛇妖回去吧。”

玄长衍抬眼向护心鳞看去,对上的就是他眼中受伤的情绪。

跟了岁初近千年了,她说不要他就不要了,她怎么不想想,他随了主人的性子,一身傲骨,宁折不弯,是那种随便对别人献殷勤的鳞吗?

他赖在这不走了。

“你脾气几时这样大了?既然不回去,那就变作那颗蛋吧,这样,他也能睡得踏实点。”

护心鳞一听,又看了一眼殷晚澄,想着这岂不是要被他主人抱在怀里?

他迟疑地在榻上扭来扭去,玄长衍一眼看破他的扭捏:“不愿意就回去,你自己选。”

不多时,殷晚澄将脸埋入蛋里,呼吸渐缓,总算安心地睡下了。

玄长衍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金珠,放在他的枕侧,从金珠里流出的微光缓缓流入红梅坠子。

他转身离去时,听到殷晚澄含糊不清地念了一声“阿初……”

玄长衍震惊地望着他,重新走到他的床边,问道:“你说什么?”

他自然不会回应,将蛋往怀里抱得更紧了一些。

辛烨自他回来便忍了一肚子火,见玄长衍关好房门,忍着怒意道:“长衍,你简直胡闹!”

山上来来往往进贡香火的人或妖数也数不清,殷晚澄心思不全,万一出事岂是非同小可?

玄长衍不想和他吵:“不让我胡闹我也闹了。”

辛烨道:“我与你说过很多次,上神如今的状态极其不稳定,谁也认不得,不能离开这个院子。”

“你以为这就是他期望的了?一直藏在这院子里见不得光,什么都不要他做,做个呆呆傻傻的废物便好了。”玄长衍被说得烦了,不客气地回怼,“按照你的方式藏了几百年了,你看他,可有一丁点向好的迹象?”

他又不蠢。

“还有,改改你的称呼,他此后仅仅是他自己,不是殷上神,他不欠仙界什么,也不欠任何人。”

辛烨不依不饶:“那你将他带出去让他乱跑就是你的方式了?”

羲缘一个头两个大,忙站到两人中间将两人分开:“两个祖宗啊,大家都是为了澄澄好,你们怎么又吵起来了。”

两人不听他的,依旧唇枪舌剑。

羲缘两手一挥:“再吵,我就把澄澄交给小友了。”

两人异口同声:“不行!”

在这事上,两人意见出奇一致。

千年前,蛊毒进入殷晚澄神识,神魂与无妄同归于尽,彻底消散,当日岁初只身闯入仙界逼问天帝讨要招魂幡,一众仙卿联名请命,天帝只觉颜面无光,不得已交出了招魂幡,但还是治了岁初的大不敬之罪,将其关去了天牢反思。

然而还是太迟了,殷晚澄的神魂已随风逝去,又被雨淋得无声无息,哪怕就是讨到了招魂幡,也聚不起殷晚澄丝毫魂魄。

玄长衍不甘心地去忘川走了一遭,亦没有找到他。

岁初从天牢出来时,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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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听完全部,看了一眼白龙山,道:“若真救不了,那便当他死了吧。”

辛烨禀着殷晚澄的遗愿不时去荫山看她,岁初讽刺道:“你说,殷晚澄捡了你,捡了游鱼,捡了那么多东西,为什么偏偏把我丢了呢?”

他给不了岁初答案,只说:“上神有自己的考量。”

岁初道:“考量就是,仙与妖不同路。”

她语气淡淡:“你往后不必来了,我曾经告诉过殷晚澄,他若是死了,我会把他忘了,你不时来看我,我总会想起他。”

此后,岁初便对他们的登门造访闭门不见,连玄长衍诞辰也只是带了礼物不曾现身。

虽是不再来往,但妖界还时不时传来她的动向,今日说她去人间喝了花酒,好不快活,明日往荫山抬了几个小妖,日夜笙歌。辛烨质问过一句,岁初道:“我还年轻,你不能让我替他守一辈子寡吧?”

每每想到岁初说这话的神态,辛烨总会替殷晚澄不值,那些人怎可与他的上神相提并论?

但她说的不错,上神已不在,且是殷晚澄放她自由,他没资格要求岁初一直等着上神。

“不必了。”想到这里,辛烨不免握紧了拳头,对羲缘道,“她既然已与旁人诞下蛇蛋,自然与上神没了缘分,上神如今是什么情形,已和她没有任何关系。”

说到蛇蛋,他眼中划过一抹怜惜。

岁初不知,一切尘埃落定,羲缘整理姻缘书时,抬头一望,红鸾树上纷飞的红绸让他稍愣。

那截红绸上,写的是殷晚澄与岁初的名字。

昔日殷晚澄亲手将红绸交给他,让他挂到仙界的红鸾树上去。

双生契虽然已经断掉,可在红绸上写下的名字,不仅与姻缘相连,命理也联系到了一起,若是缘分散了,红绸上的名字也会消去。

然而红绸上的名字仍旧清晰。

羲缘将红绸取下,激动地差点哭出声来。

殷晚澄在写这条红绸的时候,为了保住两人的联系不断,偷偷注入了一缕神魂。

离他身死已过去两百年,上面的痕迹淡到几乎无法察觉了,它还能留在这里,表明殷晚澄对尘世还有一份无法割舍的眷念。

他将此事告知了玄长衍和辛烨。

玄长衍当即翻阅了龙族的来历,指明了一条方向:“龙是在人类的祈望中诞生的灵物,若将他的神魂供奉在香火之下,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辛烨道:“我们去白龙山,替上神建一座宗祠。”

在一个春日,他们来到了白龙山。

那一日,原本凋零的红梅树突然绽放,一瓣一瓣红梅飘进红绸,原本淡到不可见的神魂变得清晰可见。

有了神魂,但他的身躯已化为了青山,他们便以这红绸为身,重新替他化了一副人身用以寄放他的魂魄,唯恐被人察觉,用了法宝遮住了红绸原身的仙力。

可这几人不善丹青,一次一次细细描摹改进,直到今日,才总算将他的脸画得有八分相像。

尽是如此,他依然没有清醒的迹象。

直到有一年,岁初将一颗蛇蛋埋在了白龙山。

他们一直在忙着救治殷晚澄,许久没有关心岁初的近况了,玄长衍没有忍住,上前问道,“这是我殷叔叔的子嗣吗?”

然而岁初的回答却是:“不是他的。”

想来也是,若是殷晚澄的子嗣,也不会经这么多年才诞下。

玄长衍没有继续追问,回头将此事添油加醋地说给了沉睡中的殷晚澄。

“她都有孩子了,不过仍然改不了蛇的天性,她将那孩子扔了,你若是真有孩子的话……怕是要与你幼时一样,爹不疼娘不爱,孤孤单单的长大了。”

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成想,次日殷晚澄不见了。

他们翻遍了整个山头,找到他的时候,殷晚澄躲在山涧的柴草堆里,旁边是新翻开的泥土,怀中死死抱着一颗脏兮兮的蛇蛋。

他赤着的脚流着血,浑身脏的不像话,头发乱了,原本干净整洁的衣服上也尽是脏污,眼神空茫涣散,嘴里不断念叨着:“爹来带你回家了,爹不会让你一个人……”

醒过来的殷晚澄不记得过去,不记得自己是谁,许是因为以红绸寄身有了牵绊,他总是说,他有一个娘子。

只是他连她娘子是谁也不记得了。

要不要将殷晚澄醒过来的事告诉岁初,几人再度产生了分歧。最后决定,既然岁初往荫山抬了人,那他们便抬一个与殷晚澄相像的妖过去试探。

但送进去,一提殷晚澄便被岁初扔了出来,岁初评价:“庸脂俗粉。”

众人觉得,她是真的抛却过去了。

殷晚澄清醒的时间很短,大部分时间都在沉睡,清醒时便抱着那颗蛋晒太阳,不时和那颗蛋说着一些他们听不懂的话。

辛烨实在看不得殷晚澄将岁初与旁人生下的蛋认成自己的。

“这不是你的孩子。”

话音一落,便见殷晚澄哭了,哭的很伤心。

任凭他们怎么劝,他不听,生怕这几人把他的蛋抢走了,自始至终便认定了,“这是我的孩子,这是我和我娘子的孩子……”

殷晚澄不让他们碰那颗蛋,连睡觉也抱得很紧,他们只好依着他。

为了保住那颗蛋不坏,几人不得不用了些法术,以免一个不小心磕了碎了。

可是,养了这么久的神魂,还是无法回到原来的样子,玄长衍认为,一直将他养在院子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他永远会是这副长不大的模样。

是以,今日他刻意带殷晚澄出了门,没想到殷晚澄看上去呆愣愣的,眨眼之间便不见了踪影。

他原本是不打算让殷晚澄与岁初相见的,只是刚才,殷晚澄喊了岁初的名字。

他见到了护心鳞,认定了岁初今日来过白龙山。

为什么?

他在房间想了许久,才记起。

今日是殷晚澄的生辰。

*

霞光将白龙山晕染成漂亮的橙红色。

来供奉的人群都已渐渐散去了,只有那棵常年不败的红梅树上,一树的签文迎着红梅起舞,泠泠作响,像是有人在耳边弹着琴音。

树下是她重新做的那碗面,岁初倚靠着树干,裙摆随风摇曳,双脚悠闲地晃来晃去。

这是她从不归渊带来的红梅,原本是送给殷晚澄的礼物,他死的那一天死死攥着,后来便长成了这棵红梅。

她很少来看他,但她喜欢这棵树,不知为何,她感觉这里是离他最近的地方,坐在这棵树上,可以将整座山头尽收眼底。

她倒了两碗酒,一碗浇到树下,仿佛很多年前两人生辰对饮。

她将树上挂着的签文念给他听,其他的,一句也没说。

一千年过的平淡,近况没什么好提的,是好是坏,他都不会回应她,那便不提。

“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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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消气,回来和我过日子。”

念道这里的时候,她顿了一下,又想起了那双与他相像的眼睛。

她又看了一眼放在身旁的那颗蛋,她看得清楚,那就是一颗蛇蛋,却没有丝毫妖气。

“你们半妖是不是无法孕育子嗣?”她仰头,也不知在问谁。

那些时日,她与他日夜缠绵,虽说她和殷晚澄没有刻意考虑过此事,直到殷晚澄故去很久后,她诞下一颗蛋。

是一颗无法孵化的蛋。

她是蛇,不与旁的妖族相同。蛇妖一族,储存对方几百年几千年的也不是没有。

以前他傻乎乎的时候,还想着与她生蛋孵小蛇,那时她只当他是戏言,所以生下那颗蛋的时候,她起初想着想随手扔了,后来还是把那颗

蛋埋在了白龙山。

“殷晚澄,是你不行。”她轻飘飘下了结论。

等到暮色褪去,漫天星河,这一天便过去了。

她又孤单地过了一个生辰。

也没有等到小傻子来找他的蛋。

“孩子丢了,也不见得回来找。”

带来的酒与他喝完了,岁初跳下树梢,摇晃一下才站定。

那颗蛋她留在了这树下,小傻子找不找的到与她无关。只是与殷晚澄太像才起了些逗弄的兴趣,她可没有将人家孩子煮了吃的爱好。

她回头看了一眼。

“这是你多少次失约了?”

数不清了。

转身,身后立了一条修长的人影。

醉眼朦胧间,她看不清他的面容,只看到一小团白色虚影绕在他的身侧。

岁初认出了那是殷晚澄的护心鳞,她指着护心鳞数落道:“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白养了你这么久,说不见了就不见了。还知道回来?你别回来了……”

骂的是护心鳞,话语里骂的却是那个丢下她的负心人。

护心鳞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伸长了脖子与她四目相对。

“还不快过来!”

护心鳞未动,来人犹豫一下,却迈步往前走了过来。月光之下,他只着一件红白相间的寝衣,似是刚刚睡醒,发丝微乱,领口敞开,颈间一簇亮丽的红随着他的动作轻微晃动。

岁初不经意望了一眼,随即瞪大了眼睛。

那是,她送给殷晚澄的红梅。

她骤然变了脸色,凝住面前的人,从头到脚一寸寸打量。

“澄澄?”

来人顿住脚步,他也在看着她。

他的眼神像黑夜里的一轮弯月,是独属于故人的温柔。

第73章 第73章(晋江文学城)“竟敢把我忘……

殷晚澄停在岁初几步之外站定,缓缓蹲下身去,将地上的那颗蛋郑重抱进怀中,随后与她稍微拉开一段距离。

“我……”他迟疑着想说些什么,嘴唇翕动,摇头否认,“我不是澄澄。”

被再次拒绝了。

岁初凝视那朵红梅坠子良久,视线又落到他的影子上。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短暂交叠,又迅速分开,甚至越来越远。

他抱着蛋逃也似的离开。

春夜的残风潇潇,风卷着红梅花瓣飘落,落到她的发间衣服上,似是有人将她轻柔地抱住了。

倏然,脚步声去而复返,分离的影子重新相融在一起。

岁初凝噎,抬头望向活生生站在她面前的人。

“这个送你。”

他将一颗橙往她手心一塞,清甜的果香与梅香混在一起。

“为什么送我橙子?”

殷晚澄愧疚道:“陪你的面和酒。”

岁初将橙子捏在手里,掩盖住眼底的失落:“一个橙子便想换我的面和酒了?”

“这不是一般的橙子,我兄长说这不是甜橙成熟的季节,特意从别处替我寻来的,仅此一个,我都舍不得吃呢……”他眼巴巴地望着,作势又要来抢,“你不要……那你还我……”

“送我了,就是我的了。”岁初侧身避开,目光毫不避讳地再度凝着他。

不知是不是因为天色暗沉掩去了差异,他与白天相比,好像更像殷晚澄了。

“你既然收了,那我们……就扯平了。”

殷晚澄被她的目光吓到了,又将身子调转回去,慌不择路,迎面却撞入了温软的躯体。

他面色一红,想不通岁初是怎么一瞬间来到他面前了。

他想退开,面前的女子却已从他敞开的领口摸了进去,指尖在他锁骨那里轻微滑动。

酥痒的感觉一下子涌遍全身,他僵在原地不动了。

“你……你想做什么……”他咽了下口水,在她怀里挣扎,“我是有娘子的人!你这是非礼……放开!”

岁初不满意他的抗拒,俯身在他耳边低语:“说得那么大声,是想让人都听见吗?”

“这里,晚上不会有人来……”

岁初笑笑,不置可否。

“小傻子,你仔细听。”

殷晚澄凝神,他耳力惊人,还真让他听见了不远处树丛中传来的动静,像是有人要过来了。

“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面前人没听见似的,将他往怀里带了带。

“你也是有夫君的人……不能这样!”他察觉到她的手愈发下移,脸色僵硬。

明明看上去是那样漂亮的女子,力气却大的惊人。

“夫君……哼,夫君。”岁初抬头瞥了一眼红梅树,“你不是知道么?我夫君已经故去了。”

岁初亲昵地摸了摸他掩在衣服下的皮肤,甜甜地笑了:“我们这样,像不像在偷.情?”

正说着,嘴便被人捂住了。

“有人……”殷晚澄急的脸上渗出了一层薄汗,黝黑的眼眸蒙上了一层迷雾,不复原有的明亮。

他忍住微微错乱的呼吸,着急与她遮掩的模样,一眼瞧上去,当真有几分月下与人偷.情的意味,不打都能自招了。

护心鳞是第一次瞧见自己主人被女主人欺负惨了的样子,圆圆的眼眸张得更圆了。只恨自己不能说话,无法告诉主人那动静是岁初自己弄出来的。

岁初瞪过来一眼,他连忙抱紧了那颗蛋,假装看天上的月亮。

哎,今天的月亮真圆。

稀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殷晚澄不敢说话,几乎是贴在了她的身上。他的身子发颤,逐渐堆积的刺激让他神智接近空白,却又在彻底沉入虚无之时,唯恐被人发现的恐慌又将他的神智拉回来。

他卡在这样一个不上不下的处境,进退两难。

岁初格外无辜地说:“是你主动的,还抱得这么紧。”

殷晚澄将脸微微侧开一寸,眼中的水雾摇摇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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坠,将要落下来了。

“姐姐……别这样……”他示弱地求饶。

她,好像更兴奋了。

岁初原本只将红梅坠子抢过来,才摸进了他的衣领。

等人真撞进怀里了,熟悉的感觉让她克制不住的想要欺负小傻子,小傻子不负她的期望,给出了很多惊喜的反应。

连反应都与他相似……

她仰头望着红梅树。

既然你失约了,那我便当着你的面,抱与你相似的男人,把他当成你,你生不生气?

她对被人骗了,还自觉帮她掩藏的小傻子很满意。

于是她干脆用妖术捏了一男一女两个人类,正站在红梅树背后,能够让小傻子看见的地方。

“刚才好像还听到动静,近了怎么没听见了……不会是藏到树后了吧……”

殷晚澄连呼吸都不敢了,脸颊泛红一片,死死的咬住唇,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岁初的手臂。

若是被人发现,说给她的娘子听,娘子更不会回来了。

他今日就不该因为心软而回头。

手臂上传来细密的疼痛,应该是被他抓破了。她低低地笑了声:“我很怀疑,你真的会有孩子吗?你这反应……知道怎么与你娘子生孩子吗?”

岁初眨眨眼睛,诱哄道:“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走神的殷晚澄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别说话……”

一阵风吹起树枝芒草,将他的声音轻轻遮掩。

树后的女人道:“这棵树哪能藏人啊,是你听错了吧?快走吧。”

随后,脚步声渐渐消失,直到再也听不见。

怕被人发现的恐惧消耗掉殷晚澄太多的体力,眼下人走远了,紧绷的身子松懈过来,他大口大口喘息,身体止不住地下滑,岁初抱着他缓缓靠在树干上,才不至于让他一下子狼狈地摔落在地上。

这样一来,他们的姿势愈发暧昧。

殷晚澄只听见一道声音在他头顶缓缓说道:“澄澄,你分明是舍不得我。”

殷晚澄被她的话中的笑意刺激的清醒过来,猛的将她一推,手忙脚乱地将自己敞开的领口拉上,空白的脸上终于有些些表情。

他的眼中泪光涟涟:“你坏死了!我讨厌你!”

说完扭头跑开了,走时还不忘从地上将蛋抱进怀里。

护心鳞从地上一跃而起,飞了两步又停下来,犹豫般地看向岁初。

她似乎被殷晚澄撞懵了,后背抵在树上,面容陷在浓浓的夜色里,一时看不清她的神情。

护心鳞绕到她面前,小心翼翼望进她眼底。

岁初突然笑了两声,含糊不清道:“竟敢把我忘了。”

护心鳞后背一凉。

岁初瞥了他一眼:“还敢背着我娶妻了。”

捡起掉在地上的橙子,三下五除二将橙剥开,塞进了口中。

微甜,似还残留着那人的温度。

让她想起了很多年无数个夜里,与这样的甜辗转厮磨。

她就着回忆,一口一口,把橙吃了个干净。

像是把他,一点一点,吃干抹净。

*

殷晚澄不敢有丝毫停顿地往回跑,脸上的泪早已干涸。

他整理了一下被弄得乱七八糟的衣裳,却根本不能祛除脑中乱七八糟的杂念。

直到跑回院子,他深呼吸几口气,隔壁房间没什么声响,这才蹑手蹑脚地摸回屋子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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