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谁是刺客?(改)(2 / 2)
正还想说什么,听见院子里发出一声响声,夏时泽猛地扭过头,从腰上抽出短刀,整个人瞬间紧绷起来。
“别怕,是我师兄来了,正好介绍你们认识。”楼双安抚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就听见外面传来说话声,“阿双,我吃一口你家点心。”
这点心是他买给哥哥的,夏时泽有些心疼。
算了,哥哥的师兄,也算兄长,就给他吃吧,夏时泽不着痕迹地往楼双腰上蹭了蹭。
房门未关,岳芝一边说话一边走进卧室,“那老不死的找你赴宴干甚?咱与他又不相干,准没好事。”
转头就看见坐在楼双身前的夏时泽,脚步一滞,艰难开口,“这位是?”
“我新认的弟弟,夏时泽。”
岳芝简直天塌了,“弟弟?弟弟!”
当着人家的面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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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伪装反派,但救赎了男主》 11、谁是刺客?(改)(第2/2页)
不好说些什么,岳芝只好又深吸一口气,“弟弟好啊。”
简直好到家了!
希望他的好师弟可千万不要跟人结拜上瘾,以后要认什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一大窝。
岳芝想象一下那个场面就觉得浑身恶寒,急忙转头,走到桌前喝了口茶水压压惊。
楼双轻轻捏捏夏时泽的胳膊,弯腰对他小声说,“他性格如此,不是不喜欢你。”
夏时泽嗯了一声。
楼双走过去,俯下身说,“这孩子身世艰难,对他好点。”
岳芝心想,他都多大了还孩子呢?但自家师弟都这么说了,又没办法,从袖子里摸了摸找出颗珠子,见他还站在屋里,就走过去。
“见谅,我只是吃惊。”
夏时泽接过珠子,“谢谢……兄长?”
他不知道要怎么称呼岳芝,但感觉对方人很好,虽然与哥哥脾性不同,但都是极好的人。
岳芝一听乐了,但又撑着下巴思考了一番,“我好像真有个弟弟,但没曾谋面,要是还活着,估计跟你差不多大。”
楼双疑惑,他从未听岳芝谈起这个弟弟,师父收养楼双时,说师兄一个亲人都没有了,两人正好可以做个伴。
这么多年,怕触及到师兄的伤心事,楼双从未问过岳芝的家事。
今日岳芝主动提前,楼双也怕他思及旧人,心里难受,连忙转移话题,“崇远侯要杀我。”
岳芝这下再也顾不上弟弟了,从椅子上蹦起来,“怎么回事?”
他原地转了一圈,“不行,我还是要把你送出京城,我看江南挺好,你带着小孩正好去游山玩水一番。”
紧接着又问,“刺客抓到了吗?”
夏时泽举起了一只手。
“再给你颗珠子,别害怕,旁边玩去吧。”岳芝哄孩子似的把夏时泽往门边推了推。
“我就是那个刺客。”
岳芝手里的珠子掉在地上,噼里啪啦地滚远了,他原地转了一圈,一手扶住桌子,一手扶住自己的头。
“是不是我理解的有问题?你既然都认阿双做哥哥了,为什么会去刺杀他?”
刺杀完,这俩人居然还能哥俩好似的坐一起?!
岳芝看向楼双求助,“怎么回事?”
“夏时泽来杀我是误会,崇远侯是确实要杀我。”他嗤笑一声,“只不过阴差阳错,派过来的是熟人。”
岂止是熟人,这都混成他哥了,岳芝继续扶着自己的头,揉了揉太阳穴,皱眉道,“是因为他儿子死了,他觉得责任在你吗?”
楼双沉默一会儿,“我确实有责任。”
岳芝往椅背一趟,“跟你有个毛关系,他儿子自己上吊,与外人何干?”
他又叹气,“现在感觉让你跑路都来不及了,当初就应该直接把你塞进马车,先带出京城再说。”
夏时泽在旁边低着头,像是做错了什么事情似的,被楼双拉到身前,“夏时泽武艺极好,你瞧瞧他的根骨,我打不赢他。”
“呦。”岳芝一挑眉,“看不出来,功夫相当厉害啊,小子,楼双你都能打过。”
夏时泽摇头,“我偷袭,而且哥哥没带兵刃。”
“那也相当厉害了,要知道楼双的身手,在京城不是第一也是第二。”
楼双十分诧异,“你怎么知道的?我可未曾与别人比试。”
“我算的。”岳芝一笑,三枚铜钱在他手指间转来转去。
夏时泽眼睛一下瞪大了,犹豫一会儿,还是没有问出口。
岳芝一挑眉,“来小孩,本大师免费帮你算一卦。”
夏时泽口气颇有些犹豫,“那……能不能帮我算下,我家人在何处?”
他继续解释,“我刚记事时,义父……梁权曾经说漏嘴,他曾提到,我有家人还在世,但后来他就再也没提过。”
岳芝活动了一番手腕,用铜钱起卦,“确实有家人在世,对方甚至不知道你的存在,至于方位……”
夏时泽肉眼可见高兴了起来,起身给岳芝行了个礼,“多谢大师。”
岳芝摆摆手,“不用谢,方位很奇怪,我说不好,但是卦象大吉,你能寻到他。”
夏时泽抑制住了兴奋,偷偷看向楼双,然后又收回视线。
以往的他做梦都不敢想。
能离开崇远侯府,摆脱控制,甚至还能找到自己家人的消息。
以往在崇远侯府时,受了伤自己独处时,总是会幻想,如果他还有亲人在身边,会不会安慰他,抱着他。
但现在看来,即使找不到亲人,也没有关系,因为他已经找到那个会在受伤时安慰他的人了。
夏时泽暗自许愿,他要跟哥哥永远在一起。
谁想害哥哥,他就杀了谁。
毕竟他,一技之长,只有杀人。
唯有此,可报大恩。
崇恩侯府,梁权坐立不安,转了一圈又一圈,顺手拾起桌上的花瓶,往堂下砸去,“废物统统是废物,怎么能让楼双抓了活的?”
“但内卫未曾发难,或许是二公子扛住了拷打?”
“那倒不枉费我平日对他的栽培。”崇远侯笑道,“提前给他烧些黄纸吧,好歹也是父子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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