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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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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所有的爱与温情也将离他而去,霎时间变回那个原来冰冷血腥的世界。

他不喜欢。

“傻孩子,这世上岂有长生不死之人?”

“我不管,我不准你死。”夏时泽也顾不上装胃疼了,两手抱胸,歪头坐到一边。

楼双拗不过他,只能哄他,“那好,哥哥答应你,我就是死了也不丢下你,还回来找你好不好?”

本来是想顺便逗一下小孩,谁知道夏时泽一下子不气了,两眼放光,过来牵楼双的胳膊,“那说好了的,一定要来啊,不准骗我。”

但话说出口,又觉得这话很不吉利,呸呸两声,“刚才说的不算,哥哥要长命百岁,而且要一直陪着我到老,怎么都不能丢下我。”

他伸出小指,“我们拉勾。”

楼双低头看向兴致勃勃的小孩,心中突然无限悲凉,他伸手勾住夏时泽迫不及待的小指,“我认真的,不是哄你,若是有朝一日我真死了,别去给我报仇,找个地方藏起来,我会回来的。”

夏时泽目光茫然,但凭着对楼双的盲从,还是重重点了点头,过了好一阵子才想起来要继续装病,又哼哼唧唧地躺倒在楼双怀里,声音虚虚的,不似刚才中气十足。

楼双也只是笑,并没有拆穿。

*

同年六月,西北匈奴南下,雁门太守弃城投降,只剩下长公主与王朗苦守。

西北刚经历战乱,还未休养生息过来,此次更是雪上加霜。

朝中官员把能打的武将挨个码了出来,放着让皇帝选一个能主事的。

皇帝这次终于没再作妖,挑个个中规中矩的老将,正当群臣松了口气时,皇帝大手一挥,又加了个人进去。

“朕看金吾卫的白冉不错,让他当监军去吧。”

朝中一片哗然。

白冉入仕途不过一载,却已经连升三品,就算他兄长是楼双,这也太过了,这样下去,恐怕他的势焰要比楼双更甚。

朝中怕就是他兄弟二人的天下了。

“圣上三思啊。”大臣们纷纷跪下。

楼双今日就在侧房里站着,听到皇帝这话更是大惊失色。

老皇帝真是蔫坏,这是要把他架在火上烤。

更重要的是,夏时泽根本离不得他,这要让他去了西北,不得天天以泪洗面?

楼双深呼吸,松开攥住的袖子,将它捋平,如今再想这些也没有用了,他总不能从小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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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中冲出去,求皇帝收回成命。

那他可死得更快了。

皇帝的旨意比楼双回去的快,等楼双迈入金吾卫时,就见到人群拥簇中,神色恍然的夏时泽。

等人群终于散尽了,夏时泽拉着楼双进了屋,倒了一杯茶,茶杯里泡是酸酸甜甜的乌梅山楂,他一向喜欢甜的。

两人相顾无言,过了一会儿,夏时泽才低着头说,“放心哥哥,我很会杀人的,我很快就能回来。”

楼双终于露出一点笑意,“傻孩子,你是监军,不是让你去杀人的。”

夏时泽低低哦了一声,还是没抬起头来。

楼双眼尖地发现,夏时泽衣襟上湿了两滴,是流的眼泪。

无声流泪是最让人心疼的,他也不啜泣,不闹,说什么就应什么,楼双说他傻他也应着,自己却低着头偷偷掉眼泪。

楼双起身,把坐着的夏时泽拥入怀中,“没事,等过段日子,我就向皇帝上折子,去西北找你。”

夏时泽不着痕迹地擦干腮边的眼泪,仰起有些通红的眼,把自己倚在楼双怀里,“可我没有你抱着,睡不着怎么办?”

这纯纯是说瞎话了,夏时泽前十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也并没有失眠的毛病,他睡眠质量比谁都好,挨着枕头就呼呼大睡。

“那怎么办?”楼双反问。

“我要带走你一件衣服。”夏时泽坏笑,两手伸向楼双的衣襟,“就要你现在身上穿的这件。”

楼双倒也没直接拒绝,只是捂住自己衣襟,缓声劝道,“回去再说好不好?”

夏时泽切的一声坐了回去。

小坏猫又开始打主意,“我不占哥哥便宜,我把我衣服也给你。”然后哼哼一笑,歪头去看楼双,“你不要就是不想我。”

接着两眼一瞪,马上就要闹了。

楼双扶住自己的头,果然是幻觉,刚才居然还觉得小孩可怜,让人心疼,“好,回去换给你。”

“这才差不多嘛。”夏时泽满意地喝了口小甜水,“我回来是不是就是大官了。”

“嗯,是大官了。”楼双忍笑回答。

“那我要是官比哥哥大了,我就指挥哥哥,天天跟着我,一步不能走远。”夏大官发表了他第一条升职感想,然后嘿嘿发笑。

楼双也陪着他闹,起身给他一行礼,“那属下就多蒙夏大人照顾了。”

夏时泽一脸红,马上趁机搂住楼双脖颈,“真的吗,真的吗,我要是官比哥哥大,哥哥真的听我的?”

那可太爽了,他要每天命令哥哥亲他一百下,睡觉必须抱着他,禁止给他喂苦药,葡萄他要吃扒了皮的,他想吃什么菜楼双就做什么饭。

小猫难得胆大一次,但他还是用一只手护住了自己的屁股,并预备着要跑,害怕楼双生气揍他。

果然楼双的巴掌马上呼啸而至,轻轻落在他腰上,“死孩子,还是先有那一天再说吧。”

第44章 缠绵会有时 我……好像有点热

战事紧急, 也由不得再做拖延,夏时泽这就急赴西北。

楼双对此并不担心,毕竟有公主与王朗照拂着, 不会出问题, 何况论起武艺, 也没有几个能敌得过夏时泽的。

城外, 杨柳依依,春色昂扬。

在皇帝说完一些场面话后, 楼双终于可以好好看看一身黑甲的夏时泽。

这种感觉太奇妙了, 他站在那里杀气毕露,好若武曲临凡, 但你知道平时他又喜欢软糯糯地黏着你,要装病,并使一些小手段,好要你多看他一眼。

就好像你家爱贴贴的夹子小猫, 在外面是叱咤风云的老大,一条街上属他最能打。

谁不喜欢自己的爱人对自己是独一份的温柔呢, 反正楼双拒绝不了。

于是他陡然心跳如雷,走上前去,手指划过黑甲,替夏时泽正了正披风。

无数双眼睛正看着楼双, 不能多做一事, 要说的话也堵在喉间,犹豫后也只吐出三个字,“多保重。”

夏时泽点头笑起来,“哥哥也是。”

春草碧色,春水渌波, 送君南浦,伤如之何。

送行回来,楼双颇有些闷闷,坐在院子里发呆,一切陈设都没有变化,却总觉得空荡荡的,像是少了些什么,连空气都停滞下来,没有往日欢快了。

“怎么回事啊?”楼双长叹气,把自己瘫倒在椅背上,“这才第一天呢。”

事实证明,思念是不会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淡的,就跟锅里的糖浆一样,只会越煮越浓稠,然后糊了。

半月后,与捷报一同来到京城的,还有一个牛皮小箱子。

“楼大人这是您的信。”送信的人把箱子放到楼双书桌上,又补充了一句,“监军大人给您的。”

信多到要拿箱子装,这真的很少见……但总算是能一解他的相思苦。

箱子打开一看,里面整整齐齐塞了一沓信纸,另外还有镶宝石的匕首,拿草编的小兔子,不知道是什么植物的种子,和吃的风干肉,总之杂七杂八塞了好多东西进去。

楼双先把角落里的一大沓信解救出来。

夏时泽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毕竟孩子没怎么正经上过学,他只会说:

我一想你就有些心口疼。

然后密密麻麻写上一大堆车轱辘话,什么今天喝了马奶酒,吃了烤羊肉烤牛肉,我今天很棒,杀敌不少,他们都被我吓着了。

楼双一张张翻过去,夏时泽把他每天干了什么,早饭午饭晚饭吃了什么都一股脑地写下来,隔着信纸似乎都能听到他叽叽喳喳的声音。

但只觉得可爱,不觉得聒噪。

最后一张纸上他写,“哥哥千万不要忘了我,赶快回信,不然我就哭。”

楼双把眼睛一闭,往后一仰。

不想在京城呆了,他要马上过去,跑到西北去……

写什么信啊,信跑得慢,不如我自己过去。

夏时泽还有半月就要及冠,该行冠礼了,虽然有长公主在,只要条件允许,会给他好好办的。

但楼双总是止不住去想,我捡回来的人,冠礼合该我来办,他又突然想到,寻常人家这个年纪早就要准备成家了。

最近也有人各种旁敲侧击,要给夏时泽介绍婚事,虽然都叫楼双堵了回去。

一种酸溜溜的,十分罕见的情绪此时突然覆盖了楼双的心口,他猛地咬牙坐起来。

隔日就上了折子,然后顶着皇帝震惊狐疑的目光,出发西北。

“你看看,人一旦耽于情爱,借口都变多了。”皇帝随手把折子往桌上一扔,对着身边的太监哈哈大笑,“不就是搞个男人嘛,随他去吧。”

*

北寒之地,盛夏犹有飘雪的时候,更何况这才五月。

夏时泽身上的甲粘上了血,隐隐结了一层冰,不敢用手去碰,否则容易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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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大捷,他一仗打得匈奴再不敢冒进,西北此困算是解了。

他初入军中时,不少人都对他有意见,只是碍于长公主权威,敢怒不敢言罢了,只敢不轻不重地使些眼色。

但夏时泽打完一场仗,就再也没见过一人朝他露出白眼。

军中就是谁拳头大,谁说话管用。

碰巧的是,夏时泽最大的优点就是,他能打。

战场归来,他还未来得及卸甲,就被拉到营帐中,“监军大人,今日有宴庆贺大捷,就等您了。”

夏时泽皱眉,“血腥味大,等我换身行头。”

回到自己营帐后,他先卸下甲来,里面的衣服被血腥味浸染,他低头皱眉,解开,扔到一边,心里庆幸道,今日还好没穿哥哥的衣裳。

目光不由得转向一侧的架子上,那里挂着件白色丝质袍子。

心念一转,夏时泽的手已经挨在了衣裳上。

今天高兴,我就穿一下。

夏时泽三下五除二跑去冲了个澡,把自己擦干净后站在衣架前。

哥哥的衣服就是不一样,香香滑滑的。

小猫从衣裳里抬起头来,一边偷笑,一边穿上,随手套了件外袍,再着上轻甲。

这下去赴宴,总算是妥当了。

大帐里燃着不知名的油脂,暖融融,带着一股隐约的松木香,还充斥着烤肉的香味,光线也是暖融融的,上下暖成一片,一进帐内就觉得浑身舒畅。

夏时泽的嗅觉总算从血腥味中活泛过来。

正想寻个位置坐下,长公主向他招手,“赶紧过来,挨着我坐。”

长公主那边炭烧的也旺,映在瞳孔里一片橙红色。

她将一杯葡萄汁给夏时泽推过去,“这边酒劲大,尝尝可以,别喝多了,还是先喝这个吧。”然后一仰头,自己灌了口烈酒进去。

“正巧你明日及冠,双喜临门。”公主颇为慈爱地看向夏时泽,“楼双前几日来信,说是要过来,但恐怕赶不及你的冠礼。”

夏时泽听到哥哥要来,立马喜不自胜,但还是低头答道,“在军中还是一切从简吧。”

长公主在他来之前就饮了几杯,此刻有些上头,“仗马上就打完了,这怕什么?你才刚刚二十岁,就立下如此功劳,真是英雄少年,恐怕未来也是武将中第一人。”

王朗在一边听到了,哈哈大笑,也插了一句,“我们这些老家伙,要给你让位咯。”

夏时泽难得有几分羞涩,轻轻点点头。

酒过三巡,夏时泽滴酒未沾,只是喝些果汁和羊奶。

席间尽是些武人,多的是嘴上没把门的,又饮多了几杯,见夏时泽不喝烈酒,就取笑他,“监军大人,及冠了可不是黄口小儿了,也不至于喝奶吧。”

然后笑得前仰后合。

长公主眉毛一扬,执起案上铜碗,向说话者脑门砸去,“既是黄口小儿,诸位有谁敢与监军一较高下。”

对方挨了一下,开始装缩头乌龟。

席间也没有人胆敢吭声。

夏时泽到底少年心性,叫对方这么一说,也不肯再饮羊奶了。

长公主看出他心思,俯身低声说,“下次找机会揍他一顿就老实了,他们说话就这样,别往心里去。”

这时有一侍人端着酒壶进来,走到夏时泽桌前替他斟酒。

夏时泽接过酒杯来,闻了闻,仰头喝下。

自喝下这杯酒,夏时泽就有些晕乎乎的,我的酒量居然差到这种地步吗?

他只喝过一次马奶酒,从未沾过烈酒,就以为自己是醉了,怕丢人也不敢与公主说。

就自己这样晕乎乎地坐着。

眼前的一切突然开始天旋地转,胸口处好像有火要喷出来。

他口渴,口干,目眩。

然后就开始,发疯地想一个人。

以往他也想,但都没像今日这样。

浑身上下都在叫着他的名字。

哥哥。

楼双。

哥哥,我好像,有点热……

宴席散了,公主起身,顺手把夏时泽扶起来,感受到他手腕的温度时,她吓了一跳,“你手怎么这么烫?莫不是着了风寒?”

“快请医官来。”公主吩咐下去,再去看夏时泽的状况,看着与以往并没有两样,问他话也能回答,但两眼之间没有焦距。

脸通红,耳朵尖也烧红了,整个人像块炭一样。

“这是?醉了?不像啊?”

公主身边的侍人取来帕子,给夏时泽擦汗。

公主盯着侍人突然一惊,回想起刚才给夏时泽倒酒的,并不是她身边的人。

莫不是中毒了,但用的都是银杯,不应该啊?

医官一到,公主心急如焚,请他马上诊治。

瘦干的老军医,捻着胡子搭着脉,思索片刻后,“殿下莫急,监军大人是不是中毒,是那种药……”

那种比较符合这个季节的药。

长公主眼都睁大了,哪个不要脸的使这种下作手段暗算人,这是干什么,趁机往夏时泽床上塞人吗?

夏时泽两眼依旧无神,他无法理解军医的话,只是茫然地望向远处。

他中过很多次毒。

梁权此前为了控制他,给他下过不少专让人痛苦的毒药,但这些药都是让人肝肠寸断,生不如死。

没有像现在一样,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心里只想着一个人。

“现在怎么办,赶紧开些解药啊。”

老军医挠挠胡子,“没得解,自己抗过去也行,找个人也行。”

公主低头看向已经神志不清的夏时泽,无奈闭眼,乖孩子,这次要委屈你自己挺过去了。

此时,手下来报,“禀殿下,内卫指挥使楼双大人到了,此刻就在城中。”

公主大喜过望,直拍大腿,“快请他过来。”但又摆手收回了刚才的话,“别请他过来了,请楼大人直接去监军营帐一叙吧。”

真是瞌睡了就来枕头,这下直接送入洞房就能解决了。

第45章 尽君今日欢 山杜鹃烧遍全身…………

楼双刚进城, 给马喂了一捆牧草,歇了歇脚,就见长公主身边的侍女风风火火赶来, 气还没喘匀呢, 就开口说, “楼大人, 监军请您到营帐里一叙。”

“殿下呢,理应先去拜见长公主才对。”

“殿下多饮了几杯, 此刻已经睡下了。”侍女低头道。

“那就烦请姑娘带路了。”楼双一欠身。

他跟着侍女穿过民居和荒地, 再穿过层层营帐,停在了其中一处前面。

“就是这里了, 大人请进,我先退下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来的快去的也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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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双刚想再次谢谢她, 就见侍女的红裙子忙不迭地消失在远处。

他有些不解,为何侍女这么着急, 夏时泽的帐前也连个守门的亲兵都没有。

但长公主总不能给他设套。

他犹豫了一瞬,站在营帐前,先低声叫了句,“时泽?是哥哥。”

帐子里没有人应声, 或许夏时泽也多饮了几杯, 楼双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帐子里有一股清新的皂角味道,只在铺前的小桌上点着一盏灯,烛光昏黄,隐隐约约能看见铺上有个人影, 翻来覆去,好像睡得极不安稳。

走过去,见夏时泽轻甲未脱,囫囵个地躺倒在床上,双眼紧闭,两颊泛红,嘴里还迷迷糊糊念叨着什么。

这是喝了多少啊。

楼双蹲下身来,开始给夏时泽卸甲,手刚挨上,就惊觉他身上烫的吓人,楼双吹了一路夜风,手指发凉,夏时泽贪恋这点凉意,不受控制地低头,把脸贴在楼双手上。

楼双身上寒气未消,摸起来特别舒服。

夏时泽红润的嘴唇张张合合,楼双刚俯下身,想听他说了什么,却被夏时泽一把拉到塌上,顿时翻天覆地,帘子和衣服都搅在一起。

好孩子,力气真大。

旁边案几上的东西被衣袖噼里啪啦扫了下来,灯闪了几下,又颤巍巍地亮起来。

夏时泽眉头紧锁,微微睁开眼,看见了一张近在咫尺的脸,目光迷茫,轻轻叫了一声,“哥哥?”

这是做梦,还是真的?夏时泽决定自己亲身试一下。

他声音是软的,但下手却完全不一样,干脆利落翻身,两手架在楼双身侧,轻甲摩擦,发出类似刀剑切磨般的声响。

他贴近楼双耳朵,继续神思迷茫地说,“哥哥……我有些难受。”

楼双再迟钝也看出不对了,想去探他脉搏,夏时泽却又换了个姿势,手紧紧扣住他的腰,楼双又不敢与他用力,只好作罢。

“乖,别动,我给你换衣服,穿着甲胄睡觉不累吗?”

夏时泽用他现在不怎么灵光的脑袋思考了一下,觉得确实如此,点点头,松开手,把自己摊开,眼睛抬着雾蒙蒙地看着楼双,眼圈发红,睫毛湿漉漉地搭在眼上。

“我难受……”他用气声说话,句尾虚弱无力,两只手胡乱抓着被褥,指节泛白。

他又开始说车轱辘话,“我很想你。”

楼双边解胸甲边应道,“我也很想你。”

那碗酒终于给了夏时泽一些勇气,“那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还生怕楼双不懂,还附带了解释,“亲就是嘴巴碰嘴巴,很软,很舒服。”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嘴巴确实很软,以此换个一个吻,他拿起楼双的手,印在自己唇上。

楼双轻笑,低头,给了这个小傻子一个吻。

确实,很软,很舒服。

楼双的嘴唇冰凉,夏时泽却像火一般烫,触觉交融间,似乎感觉自己的世界都在颤栗,魂灵一跃,不在此地,周身却弥漫着飘飘然的云彩与绸缎。

夏时泽则老老实实躺着,也不说难受了,也不嘟嘟囔囔了,就只睁着薄雾迷蒙的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楼双,时不时笑出一声来。

楼双望向他,心不受控制地跳成一片,深吸一口气后,把夏时泽身上的轻甲彻底解开,放到一边,又开始解外面的袍子,边解边哄他,“马上换好了。”

等到外面的袍子一脱,他却愣住了,夏时泽里面穿的,是他的衣裳。

其实之前夏时泽说要与他换衣裳时,已经隐隐有了预想,但这这是设想,与现实不同。

扒开一个人的甲胄,发现他最里面穿的是自己的袍子。

楼双不知道要如何形容这种感觉,他像是被摄住了,一种不由分说的情感瞬间把他的思绪席卷一空。

他的手还保持着刚刚脱衣的动作,夏时泽却已经不耐,撑起身来,抓着楼双的领子,拉近他。

“我还想要。”猫猫牙尖嘴利,随便找到一处弹牙可口的地方,便开始吮咬着。

夏时泽的脑袋还靠在他的怀里,衣裳皱皱巴巴的挂在肩上,胳膊腿没有一处是空闲的,跟个八爪鱼一样缠在他身上,时不时要说一句,“我还想要一个亲亲。”

小傻子只知道爱人之间要亲吻,其他的一概不知,只是仰起脸来索吻,不见刚才泪眼蒙眬的样子。

深浅不一的山杜鹃,红的像火一般,像血一般,斑斑点点,烧遍了全身。

什么冰的热的全混在一起,落在踯躅花上。

或许是累极了,也可能是药效影响,最开始夏时泽还喘息几下,偶尔泄出一星半点的呻-吟,眼圈通红,身子后仰,含着生理性的眼泪看着那只手。

楼双收回手时,他却已经睡着了。

由于动作的关系,楼双的簪子滑落在榻上,长发凉飕飕盖在两人身上。

帐内没有月亮,否则凛凛明月就能照亮金银帐里一双人,照亮青丝似水长。

楼双难耐地起身,终于伸出另一只手来,扣住夏时泽的脉,然后长舒一口气,没事了。

收拾好软成一摊水的小猫,楼双的欲望_却已经被挑起来,只好闭眼,告诉自己,这是趁人之危。

猫猫八爪鱼缠着他不放。

我应该行针,给他散去剩余的药性,但针在外袍里,外袍不知道扔哪去了。

猫猫八爪鱼还是抱着他不放。

楼双叹了一口气,起身洗手随便擦了下,躺倒在榻上,搂着夏时泽睡着了。

第二日一早,楼双睁眼,却见夏时泽呆呆坐在塌上看着四周散乱的东西,两眼发直,也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是呆呆坐着。

楼双撑起身来,想问问夏时泽记不记得昨晚的事,薄毯从他身上滑落,露出锁骨和胸口来。

夏时泽扭头看了一眼,然后就像石化一般,躺倒在榻上,捂着脸开始打滚。

边滚边发出类似于憋笑的声音。

滚了两圈又爬起来,拉着楼双的手,郑重其事地说,“哥哥,我会负责的。”

楼双又躺了回去,心想傻孩子这是误会了什么,但还是笑着说,“好。”

夏时泽只感觉自己的心砰的一声,马上把脸转过去,手却偷偷摸摸伸进毯子里抓楼双的手,“哥哥,真的吗?”

他半天才敢把脸转过来,磨磨蹭蹭地问,“那我……那我……那哥哥爱我吗?”

“爱。”

夏时泽马上低头,给了楼双个蜻蜓点水的吻。

见亲成了,他小小欢呼一声,把自己啪一下又摆在床上,摸着自己的嘴唇,喜滋滋地说,“我梦想成真了。”

楼双揉了一把夏时泽的脸颊肉,起身,把地上的衣服捡起来。

已经皱成一团了,这怎么穿?

身后夏时泽搬过来个箱子,打开,站在一旁骄傲掐腰,“哥哥穿我的,公主刚给我送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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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就有些后悔,他应该拿一些旧的来。

倒不是舍不得给哥哥穿新衣服。

毕竟旧的他穿过……但都洗过的……夏时泽低头红着脸,偷偷抽出一件歪着头递过去,“哥哥,穿这件,漂亮。”

然后捂着眼,光明正大从手指缝里看楼双换衣裳。

哇。

昨晚我怎么就没好好看看呢。

嘿嘿补上了。

楼双在一旁越看越好笑,他换好衣裳后,朝夏时泽招招手,给他把衣服穿好,顺便梳头发。

“昨晚你怎么回事,谁给你下的药?”

夏时泽摇头,“一个侍人端给我的。”

“好,我会把幕后之人找出来的。”楼双说这话时,多少有些咬牙切齿。

他把夏时泽打扮妥了,又给自己裹了件防风的高领袍,好好遮住了脖子,才拉着人出门。

他们俩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营里并无人注意到他们,估计士兵都操练去了,也或许是长公主特意给他俩行方便。

楼双一想就感到头疼,长公主,可能再加一个王朗,这俩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打趣他呢。

骑马进了城,到了公主府上,公主本来还皱着眉头读折子,见他二人一来,把折子往桌上一扣,目光在楼双的脖子上一晃,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她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毕竟是长辈,总不能凑上去直接八卦,今天天气不错,你们昨晚,感觉怎么样?

也只能按耐下好奇,“看你们二人气色不错,应该是休息好了。”

夏时泽多少有些羞涩,低下头去。

“快坐吧,正好用些早点。”公主看出夏时泽面皮薄,也没再提此事,吩咐下去让人准备些茶点来。

然后抬头问楼双,“你准备怎么办,杀吗?”两人眼神一交流,就立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倒是罪不至死,撤职罢了,我去办。”

夏时泽一脸懵地坐着,撤谁的职啊,我咋听不懂捏。

“当着孩子的面,不说这些了,今日可是时泽冠礼,既然楼大人到了,那我也不代为操办了,办完就玩去吧,近来太平无事。”公主大手一挥就给他俩放了假。

夏时泽走在路上,回头看看长公主府,颇有些不解,“哥哥,我怎么感觉,公主好像早就知道我们的关系了?”

楼双心想,这些人里面,你确实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或许是之前,岳芝说了些什么吧……”

第46章 食髓知味 可以再试一次吗

虽然说春风不度玉门关, 西北之地还是春寒料峭,但杏花纷纷扬扬开了一大片,山坡上一片白粉色, 山顶的雪终年不化, 皑皑白雪反射着日光, 上下的白色与粉色夹着中间冷硬的黑石, 别有一番趣味。

冠礼总算是办完了,夏时泽穿着礼服, 带着他漂漂亮亮的新发冠骑在马上, 带楼双去看杏花。

但眼里看的是花,心里想的却不是 , 他想了想,拽拽楼双的衣带,小声问,“哥哥, 昨天我好像睡着了,但还是感觉有些舒服, 那是什么啊?”

他的眼神一片懵懂,继续拽着楼双的衣带撒娇,“我昨天睡着了,可以再来一次吗?”

楼双差点拽不住缰绳。

按理说像夏时泽这般, 练到这种层次的习武之人, 欲_望或许不强,总不至于从来没有这样的经验,或许是他功法有异?才导致他完全没有经验?

但楼双是真让他闹得面红耳赤,又不好说些什么,只能哄道, “这种事回去再说好不好?”

夏时泽乖乖点头,但又追问,“那今晚我可以再试一次吗?”

楼双把头别过去,僵硬地点了点。

少年初经情事,食髓知味,浅浅试过一次后就忘不掉,夏时泽小小欢呼了一下,跳下马来,把楼双也拉下来。

反正天地辽阔,四下无人。

两人牵着手,坐在杏花下的石头上,夏时泽别别扭扭地把楼双的领子翻下来,露出他昨晚的杰作。

手指划过那些深深浅浅的红色,颇为担忧地问,“会疼吗?”

在夏时泽的一贯想法中,身上的红痕,就是受伤,代表着疼痛,流血,他对此感到愧疚,他不想让哥哥受伤。

楼双摇头,“不疼。”

夏时泽将自己衣领拽松了些,侧过身子,头歪到一边,露出修长的脖颈来,笑嘻嘻的,“我也想试试。”

楼双无奈,好孩子,你一开始就打着这个主意,还要装模作样问一句。

脖颈是个致命又暧昧的地方,将尖牙置于其上时,能感受到莹白皮肤下,包裹着流动的滚烫的血液,总让人联想到引颈受戮的雪白羔羊。

楼双经不起这种诱惑,或者说,他已经忍够了,虽然夏时泽不是羊,他远比羔羊危险,更像是某种收了爪子的大型猫科动物,装出一副小猫咪的作态来,嘀咪嘀咪叫着来诱惑人。

反正楼双在自己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侧过身去。

古人讲鸳鸯千年长交颈,欢爱不相忘。

但欲望总不会这么轻易填满,夏时泽是初次情动,食髓知味,楼双又何尝不是,逆风执炬,反烧自身,但他到底比小傻猫多了几分理智。

这可是青天白日下,成何体统!

他攀着夏时泽的肩,将他略微推开,“回去再说好不好。”

夏时泽怎能依他,两只手不安分地在楼双身上乱摸,耍娇似地摇头,“不行,让我再抱一会儿。”

若只是抱,其实也没有什么,但那双带着刀茧的手,偏偏顺着腰往下探,又被楼双捉住,压到一边,声色喑哑地说,“别闹。”

楼双并未用力,这点力气在夏时泽眼里恐怕跟棉花似的,但他就是不挣脱,手被束着就扬起脸来,用嘴唇去找楼双的嘴唇。

把那张嘴里准备拒绝的话全部堵住。

过了一会,夏时泽双眼迷蒙,手死死捏住楼双的腕子,生理性的眼泪泛上眼角。

“唔……”要喘不过气了。

傻猫不会换气,楼双倒是无师自通,扣住夏时泽的后脑,让他头上的新发冠发出好听的金玉摩擦声来。

良久,楼双松开手。

“还来吗?”

“说好是我亲你的,欺负人。”夏时泽低头擦眼泪,小声控诉,“还有你答应的……晚上。”

好奇怪,浑身都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他攀着楼双的胳膊站起来。

两人各自理好衣服,整理头发,准备上马离开,却突然听到远处草丛由远及近,传来一阵簌簌声。

楼双以为是只兔子,寻声皱眉看过去,夏时泽却已经张弓搭箭,“出来。”

果然就看见草丛中,连滚带爬出来一个人,直接跪在地上,举起手来,说的是不咋流利的汉话,“好汉饶命啊!”

好一条响当当的败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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