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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双目中含笑,温柔拂过夏时泽的长发,态度与以往无异,“不能这么温柔,你要让他崩溃,对方崩溃之后,你才能为所欲为。”
夏时泽摇头,面露不解,“可我现在已经在为所欲为了。”他所有的愿望全部实现了,那些梦中的旖旎的幻想,已经全然变成现实。
楼双愣住不动了,长叹一口气后,转过身躺在夏时泽旁边。
真是他养的好孩子,总是能出人意料,打他个措手不及,直白得可怕。
夏时泽突然发问,“哥哥,你说的那个人,他很坏吗?”
“他这样的人,不能用单纯的好坏来衡量。”楼双侧过身来,温柔地摸过夏时泽的脸。
“那哥哥觉得,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他该死吗?”
“我不知道,我对他的一切了解,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别人告诉我,他暴戾恣睢横行天下,视人命为草芥,他杀人无数,也有许多人追随他,对他唯命是从。”
夏时泽思索片刻后,得出了答案,“是个枭雄?”
楼双闻言笑了,“那你觉得他十恶不赦吗?”
“不知道,但他想杀哥哥,那他就该死。”夏时泽不假思索地回答,言语间杀气毕露,再看向楼双时,杀气悄然消失,带了几分狡黠。
像揣着一肚子小小坏主意的猫,猫没啥坏水,小小的坏主意,只是想要哥哥多爱他一点。
一转身,又把楼双架到他的身上,撒娇道,“我还想要。”
楼双垂眼含笑,用长长的链子轻轻缠过夏时泽的脖子,牵狗一样拉向自己身前,笑道,“那好啊。”
身下的人发出一声难忍的叹息。
事后有些后悔,哥哥喜欢这个,早知道就该把自己绑了,应该先学习一下的……
等到两人都折腾不动,躺倒在床上,系统才默默伸出头来,“老大,你完事了吧?”
夏时泽“伺候”得很好,楼双心情不错,对系统也和颜悦色几分,“你说,什么事?”
“呃……这个……虽然现在这个场合说这个话不太合适,但我的权限批准下来了,现在可以查找男主的位置了。”
链子的另一端还缠在夏时泽脖颈上,楼双随手一撒,躺在他胸膛旁,“那就看看吧,男主现在在哪?”
空间内,系统与楼双目不转睛地盯着光屏,随着坐标越来越清晰,楼双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
系统看着光屏,不可思议地眨巴眨巴眼,弱弱发问,“我怎么感觉,男主好像离我们很近?”这小子搞不好是要偷袭,男主果然狡猾。
楼双没有回答,只是继续盯着光幕。
坐标逐渐清晰,系统马上发出一声尖锐爆鸣,“老大不好了,根据检测,男主就在你一米之内。”
完蛋了,男主是真搞偷袭,这下好了,宿主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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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小男朋友,要被一窝端了,啊啊啊啊怎么办?系统慌不择路,在空间里急的四处打转。
楼双当即翻身,越过夏时泽,掀开垂下的床裙,往床下看去。
男主不会藏我床下吧?
奈何床下空空荡荡,干干净净,连一丝灰尘都没有,更别说一个大活人。
夏时泽起身,面带不解地看过去,“哥哥怎么了?”
楼双急忙拽拽锁链,“把这玩意儿给我解开。”
“……啊,哦。”夏时泽也不问原因,乖乖低头,从怀里掏出钥匙,咔嚓一声解开锁链。
锁一打开,楼双立马几步并一步,一把打开了旁边的衣柜。
里面装的是楼双的衣服,应该是夏时泽整理的,挂得整整齐齐,是他平时喜欢穿的样式,同样也没有什么人藏在里面。
一米之内……一米之内,还有哪里?
屋顶?地板底下?花瓶里?
楼双上上下下,把整个卧房都检查了一遍,但都没有发现第三个人的身影。
怎么回事,难不成男主会隐身?
楼双突然一愣,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向坐在床边,脖子上还挂了一截长链子还没拿下来的夏时泽。
他正眼神单纯,甚至有些愣愣地看向自己。
应该……不会吧?
男主是什么人,把京城上下杀了一个来回,人挡杀人神挡杀神,天生将才,整个朝廷无人能敌,系统平时的那套话,楼双简直都能背下来。
而夏时泽呢?就知道找他撒娇,甚至偶尔还哭鼻子,一天都离不得他。
爱吃甜的,吃完饭会乖乖刷碗,吃葡萄会给哥哥扒葡萄皮,睡觉都要哥哥陪着,睡前要听故事,还喜欢藏点小话本看,还不是很聪明……不是,是天真纯良……
甚至刚才床上,还被他随便拿链子拴着玩,也不挣扎,乖得吓人。
这样的夏时泽会是男主?
开什么玩笑,别闹了。
楼双马上横眉冷对系统,“这是哪里的权限?是不是弄错了。”
系统唯唯诺诺,仔细检查了一遍后,颤颤巍巍开口了,“……应该是没错,这确实是主系统给出的结果。”
系统同样惊讶,救命啊,宿主的小男朋友成男主了!但转念一想,牛啊,我宿主是跟男主谈恋爱的第一人,马上又乐颠颠起来。
楼双心神巨震,扶着床架,慢慢坐在床边。
他开始意识到一个事实。
我把男主给睡了?!
那个暴戾恣睢的男主被我睡了?!
男主是夏时泽?!
我家傻猫是男主?!
楼双目光恍然,一时找不回心神,夏时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往前凑,脖子上亮闪闪的链子垂在他的胸口,跟个项链似的,他甚至还没有解下来。
任由这么个狗链一样的玩意挂在自己脖子上。
“哥哥,怎么了?这卧房有哪里不对吗?”夏时泽小心翼翼地问道,“哥哥要是不喜欢,我们就换一间。”
楼双摆手制止了,“没事,不用换。”
夏时泽浅浅应了一声,起身披上一件衣服,“那哥哥想吃什么,我去安排。”
他终于把那截链子摘下来,收拾好挂在一边,心情颇好地看向楼双,阳光打在他的脸上,脸颊上露出两个漂亮的梨涡。
楼双眯起眼顺着光线看过去,缓缓吐出一口气,无论如何,这是他放在心头上的孩子,他的小傻猫,他甘愿拿命去换的人。
不管他是谁,那份爱意不会变。
但夏时泽怎么能是男主呢??!!没道理啊,他们一点都不一样!
楼双冲他摆摆手,“吃什么都行,早点回来。”
夏时泽一听这句话,简直高兴的要一蹦三尺高,好不容易把嘴角压下来,又转头嘱咐道,“那哥哥好好休息。”
他离去时的走姿有那么几分不自然,脖子上也有一圈红痕。
楼双闭上眼,向后躺倒在床上,拿手臂遮住眼。
天啊,他都干了什么。
“你们的情报……是不是有一些太不准确了。”半天,楼双对着系统说出这句话来。
“老大,天地良心,我拿我的代码起誓,男主就是这样一个人,我们的系统准确无误,他……可能只是对你,比较特别。”
楼双深吸一口气,心脏砰砰直跳。
现在细细想来,其实早就有蛛丝马迹了,男主本应名震京城,却始终籍籍无名,夏时泽却大放异彩。
楼双突然自顾自地笑了,起初只是微笑,后来变成了前仰后合,控制不住的大笑,连眼泪都笑了出来。
真是造化弄人,谁能想到他日夜防卫的男主就睡在他枕边呢?还天天黏着他叫哥哥。
楼双笑够了,擦擦眼泪爬起来,现在他要等夏时泽回来,给他的小猫一个大大的拥抱。
第55章 相护 你怎么能如此欺辱他?!
“还要栓着我啊, 我又不跑。”楼双半倚在床头,看着夏时泽仔半蹲在地上,细细细把链子往他脚上系。
链子是好东西, 天外陨铁, 材料少见, 本来是人家当稀罕货送给卫国侯, 能打一把神兵利器的,谁能想到叫他给融了, 做条锁链拴住他哥。
“不行, 哥哥要是跑了,我可能就再也找不到你了。”夏时泽很认真地摇头, 为了防止磨破哥哥脚踝,又在链子上裹了层软布。
不得不说,好东西就是好东西,这链子相当轻, 但坚固异常,楼双要是真心想挣脱, 恐怕也有点困难。
楼双摸摸夏时泽的头,从着头顶摸到耳廓,像是揉搓一只乖巧的猫,“我不跑。”
在知道夏时泽是男主之后, 楼双的心竟然诡异地放了下来。
这可是男主哎, 他跟着瞎着急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的。
照原书里男主那牛逼哄哄的样子,他都能掀翻整个京城了,压根不需要自己操心。
托孩子的福,楼双也算是过上提前退休的生活了。
给哥哥绑完的链子, 夏时泽又红着脸拿出另一根锁链。
“好孩子,这么多花样,这又是要拴在哪?” 楼双也不生气,只是抬眼,略显玩味地看着夏时泽。
接着,就看见夏时泽把链子往自己脖子上绕了一圈,固定结实了,把另一端递了过去,托在他的掌心上。
链子的另外一端拴着他。
原书里无所不能的男主,天下的主人。
谁执起这条链子,谁就能拖他下神坛,但人选只有一个。
夏时泽偷偷看向错愕的楼双,悄咪咪地笑了,我拴着哥哥,哥哥也牵着我,这样才放心。
楼双望着那截链子,愕然片刻,又抬头看看一脸镇定的夏时泽,在心里对自己说了无数遍,这是男主!这可是男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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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不能任你揉捏,也不能把他压着欺负,尽管他真的很好欺负,软软弹弹,手感一绝。
甚至疼了也不会拒绝,他不会推开你,甚至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只会发出一些好听的声音。
但又转念一想,他不仅已经让男主洗了无数次碗,还睡了他,这点小问题好像不大。
楼双伸出手,笑着接过那截链子,挠挠夏时泽的下巴,“我不跑。”
要是跑了,谁赔我一个这么可爱的夏时泽?
这可是他千金不换的宝贝。
*
楼双的突然消失,不是没有引起外人的怀疑,毕竟之前出现了皇帝的绿帽子事件,内卫指挥使想退隐,也是人之常情,谁也不想掺合进这些事情来,搞不好就没命。
但这么突然消失,却有些让人费解,这种事难道不是徐徐图之吗?
“难不成是真病了?”有官员暗地里猜测。
“要是真病了,皇帝必定会派太医下来,这上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我看啊,这事不简单。”
“那卫国侯呢,他怎么也没有一点反应?”
对面的官员神情紧张目光晦涩,冲对面的人招了招手,神神秘秘地说,“附耳过来,我与你说个秘密,这据说是内阁流出的消息……”
那官员赶快凑过来。
“我听说啊,楼双被卫国侯囚禁了。”
对面的官员砰的一声从椅子上摔下来,急忙说道,“这可不敢胡说,卫国侯可是楼双一手提拔上去的,而且楼双可是内卫指挥使,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
“哎,老兄,你这就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你知道卫国侯之前是干什么的吗?”
“金吾卫啊,那怎么了?正经的好差事。”
那人压低了嗓子,左顾右盼后才开口,“他是楼双的男宠,你以为楼双是提拔弟弟,他其实是提拔情人呢。”
对面官员刚从地上爬起来,又一次摔了下去,揉揉屁股心想,我就多余上来。
这个离谱的消息,终究还是让岳芝知道的了。
师兄当即一拍桌子,气得破口大骂,“啥玩意啊,丫的放屁。”
我师弟与夏时泽恩恩爱爱,怎么能是传言里说的这样。
还有夏时泽这个怂包蛋,最开始连开口都不敢,他跑去囚禁我师弟,不是我看不起他,这孩子有这个胆子吗?
愤怒的岳芝围着桌子转了三圈,思来想去觉得有些不对,自己最近确实没有师弟的消息。
囚禁什么的绝对不可能,八成是病了。
岳芝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熟门熟路地翻进了楼双的院子,却一个人影都没看见,一摸院中的桌子,竟然有了一层薄灰。
岳芝心中警铃大震,又翻进楼双府邸,依旧没发现人,最后站在了卫国侯府前。
他在心里不停安慰自己,没事的,没事的,楼双在侯府修养也很正常,说不定夏时泽要尽一份孝心,亲自侍疾呢……
夏时泽一定干不出这种大逆不道,犯上作乱的事……
神棍头头的轻功非常人所能及,一路大摇大摆进了侯府,并无人发现。
但侯府这么大,人究竟在哪?岳芝思索片刻后,跳到正殿后,看着最漂亮那一间的房顶上,隐隐听见里面传来师弟的说话声。
肚子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要搞囚禁那一套,不把人关在见不得人的地方,谁把人放在这啊?
传言果然是传言,不可信。
岳芝摇摇头,拎着他带给楼双的礼物,身手矫健地翻下来,敲了敲窗户,“师弟?你在里面吗?”
屋内传来楼双略显惊慌失措的声音,“师兄,你怎么来了?”
听到确切的答复,岳芝心满意足,动作熟练,抬手就要从窗户里翻进去。
然后没翻进去。
好家伙,这窗户怎么这么结实?他踹都踹不开,岳芝一时摸不着头脑,不愧是卫国侯府,防盗如此严密。
他没办法,只能规规矩矩绕到正门敲门,“师弟开门啊,师兄来看你了。”
屋内此刻一片慌乱,夏时泽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把自己脖子上的链子往衣裳里一塞。
楼双则忙着整理一片狼藉的床榻,盖上被子,躺在塌上,浑身只露出一个头来。
等到收拾妥了,夏时泽手忙脚乱地去给岳芝开门,“来了。”他锁哥哥那条链子……应该是藏好了吧?
“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岳芝站在门口,露出一副了然的表情来。
夏时泽低着头,也不敢看他,“没有,请进。”
岳芝乐颠颠的,提着他的大包小包就进了门,看到躺在床上的楼双,甚是惊讶,“师弟,你还真病了呀?”说着就要试脉。
楼双哪敢真让他试,只好说,“没事,只是小病,借口休息几天。”
岳芝大马金刀往一旁的椅子上一坐,开始自觉地摸果盘吃,边吃还边说,“怎么也不传个信出来,我可担心坏了。”
“是我疏忽。”楼双低头说道。
夏时泽坐在床尾,心神不宁,遮遮掩掩,想把锁链的存在给挡住。
岳芝倒也没注意到他,只是对楼双说,“你们为什么屋里关着窗呀,病气汇在屋里,不宜养病,按理说你医术比我高明,不至于这都不注意啊?”
说着走到窗前,就要去推窗户,推了一下,没推开,不信邪的又推了一下。
还是没推开。
这是怎么回事?
岳芝有些疑惑地回头望去,就见夏时泽一脸紧张,心生疑惑,又转回头去,仔细打量着窗户。
这窗户好像是封死的……
岳芝的脑子顿时嗡的一声,断线了。
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住窗户封死的房间?
这难免让他想起那则传言……
岳芝回神,快步走到床边,一把拉起夏时泽,却听见一阵金属碰撞声。
奇怪,哪里来的声音,他寻着声音的方向看去,在精致的紫檀木床与帷幔之间,他看见一条闪着光的锁链。
岳芝当即眼前一黑。
看向夏时泽的眼神中,顿时带了些抑制不住的杀气,那是可是你的兄长,把你从火坑里带出来的兄长,把你推上高位的兄长,不求你能报答……
但你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他?!如此欺辱他!
铁链加身,囚于深室。
何况你们二人……不是两情相悦吗?
岳芝手臂青筋四起,看着眼前的夏时泽,他顿时恨意滔天。
我都没想过要怀疑你,以往的桩桩件件,楼双可有一事对不住你?!
他举起右手,一巴掌就要落下,却被人拦住。
“师兄……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楼双拽住岳芝的手臂,挡在两人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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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来,他脚上的锁链也再也遮掩不住,垂在地上,隐入暗处。
岳芝眼睛发红,夏时泽究竟是给你下了什么迷魂药,竟然让你这样护着他!
被如此对待,你竟然不恨吗?
岳芝深吸两口气,坐在一旁,“你为什么这样做,在下师弟究竟有哪里对不住侯爷了?”
夏时泽一言不发。
楼双没法,只好上前,一把把夏时泽脖子上的链子拽出来,“师兄,真的不是那样,我们闹着玩呢。”
岳芝一抬眼,就看见那明晃晃的链子挂在卫国侯的脖子上,另一边拽在师弟手中。
啊?!
不是?
你们俩玩这么花吗?
第56章 吃醋 “哥哥以后只对我笑好不好?”……
“不行, 我缓缓,我需要缓缓,你俩让我捋一捋。”岳芝扶着床架,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这种事情, 对于一个单纯的神棍, 属实冲击太大了, 一时间难以接受。
“不是,你们?”岳芝抬起头来, 手指颤颤巍巍地指向封死的窗户, “那也是你俩计划的一部分?”
楼双一把按住夏时泽的手,抢在他之前开口, “呃……对。”生怕这孩子太过实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
岳芝听到此话,继续陷入沉思,然后仰天长叹, 活该他多管闲事,今天就不该找过来, 现在的年轻人,是越来越看不明白了。
转头看着面前齐刷刷两张脸,岳芝咳嗽了两身,强装镇定, “那没事就好。”又犹豫了一瞬, 颇为语重心长地嘱咐道,“你们要注意安全,节制一点。”
楼双忙不迭地点头。
夏时泽在一旁抬起头又低下,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即使有哥哥替我遮掩, 但事实确实是岳师兄以为的那样。
这样很不好吧……夏时泽的头越埋越深。
岳芝却双手扶住夏时泽的肩膀,强行抬起他的头,“……抱歉,刚才是我冲动了。”
但这也不能怪他啊,谁能想到你们在家偷偷摸摸搞这啊,甚至作戏还做了全套,不仅对外称病,还直接把窗户都封上了,这算沉浸式体验吗……
岳芝缓缓闭眼,决定不再思考这些问题,这不是单纯的他能理解的。
夏时泽听闻这话始料未及,有些无措地眨眨眼,然后就被楼双强行压着点头。
楼双的嘴角微不可察地上扬,就这小家伙儿,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居然还能是男主。
有点可爱。
但又突然想起一些事来,他拍拍系统,“我要是没先遇见夏时泽把他捡回来,按照剧情,他真会杀我吗?”
这简直就是个送命的话题,系统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汗珠,不敢直接回答只能说,[剧情已经歪成现在这个样子了,早就没有什么参考价值了……]
心里则在默默吐槽,我亲爱的宿主,你不会以为自己扮演的反派十分出色吧,哪个反派一要出事,就有一大帮子人准备捞人。
这种话系统是万万不敢说出来的,只能嘻嘻哈哈打马虎眼,毕竟男主都快每天挂你身上了,还在意这个干什么?
楼双转念一想,也有道理,顺便搓了一把夏时泽的脸,这可是男主高贵的脸,再揉一把。
夏时泽也换了个姿势,自己乖乖凑上去。
岳芝把头歪到一边,没眼看啊没眼看,亲爱的师弟哦,这里还有第三个活人呢。
算了算了,师弟大了不中留,他还是赶紧撤吧,别影响他们卿卿我我,玩什么游戏了。
岳芝起身,看看楼双又看看夏时泽,“不打扰你们了,师弟你有空给冯仪递封信,他还挺担心你。”说完就落荒而逃。
刚送走师兄,夏时泽就扑到楼双怀里,“哥哥我知道错了。”
楼双没忍住笑出了声,故意逗他,“我现在不还是侯爷阶下囚,为何与我认错?”
夏时泽低头不言,只是低头解开自己的领口,又把锁链的一端给楼双送上。
*
楼双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谣言甚嚣尘上,但总不能置之不理。
今日夏时泽解开了楼双脚上的锁链。
楼双一扬眉,对此很是震惊,以往整天怕他跑了,今日孩子怎么改性了,“侯爷这是想开了,准备放在下自由?”
夏时泽摇头,语气颇有些弱弱,没有什么底气,“哥哥还会让我锁回去吗?”
楼双曾未见过这么好说话的绑匪,忍不住想笑,但此刻笑出来夏时泽未免又要多想,只好点头,“可以。”
夏时泽顿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也兴高采烈了起来,“以前金吾卫的同僚要与我聚聚,哥哥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嗯,这大概就是囚犯放风。
楼双继续强忍笑意,“好。”
“但是消息传出去,冯仪也要来,哥哥……”夏时泽眼巴巴地盯着楼双。
“好,我替你遮掩。”
出乎意料的是,当天来的不仅是冯仪,还有一个夏时泽最讨厌的杜文心。
一进门来看见此人,夏时泽的脸色当即就不怎么好看了,阴魂不散的家伙,怎么哪里都有他?上次情书的事还没找他算账呢,现在居然还敢往上凑。
冯仪和杜文心自然听到过外面的风言风语,楼双一进门,两人的眼睛就止不住地盯着他看。
冯仪一看自家上司精神状况正常,当即放下心来,以我家老大的性格,要是被逼迫,定然不会善罢甘休,我就说那些传言就是外面的人胡诌的。
杜文心则完全不同,他本来就疑心重,容易多想,心中的疑惑完全没有被打消,只是暂时按捺下来,打算静观其变。
夏时泽走到席间,微不可察地拽拽楼双的衣袖,想让他坐在主位,然后就被楼双一把按在座位上。
威震三军的卫国侯在哥哥面前,也只剩被拿捏的份。
楼双收敛衣袖,坐在夏时泽身旁,他今日穿了件淡紫色袍子,袖口上绣有灵芝纹,饰有轻纱的袍子层层叠叠垂在地上,也没带冠,长发用一根簪子在耳后浅浅挽着,为了装病还特意把嘴唇擦白了。
衣裳是夏时泽挑的,这并不是楼双平时喜好的风格,这件衣服总是让他回想起之前女装的经历,这衣裳的颜色与当时的裙装很是相像。
原来你居然怀念这个呀,楼双眼含笑意地看过去。
夏时泽在旁人面前,还是有几分王侯的样子,玄黑色的衣袍着在身上,正襟危坐,俊眉修目尽是一片冷意,除了手指偷偷在案几底下扣住楼双的手腕。
像是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
两人坐在一起,风格虽然极不相称,但却有一种奇异的和谐感。
宴席开始,夏时泽斟酒一杯给楼双递过去。
楼双苍白修长的手指,虚虚握住那一杯酒,加上他那一身打扮,难免给人一种大病初愈,弱不胜衣的观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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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文心一看,当即警铃大作,楼大人脸色不好,卫国侯一定是强迫他了!
楼双给夏时泽夹菜,两人凑在耳边小声说几句话。
杜文心一看,当即咬牙切齿,可恶的白冉,他指不定用了什么手段来胁迫,否则大人怎么会对他如此小意温柔。
只恨自己没有办法能搭救楼大人。
唉,杜文心止不住地叹气,狠狠灌了自己一杯酒。
其他人倒不似他这样,大家都兴致勃勃,猜拳行令,唯独他一人,苦大仇深地坐在席间,夏时泽本就看他不顺眼,如今更是不耐烦。
好你个杜文心,我还没给你脸色看呢,你倒先拉下脸来了。
“杜大人好似心事重重,可是有什么烦心事吗?”夏时泽冷笑着开口了。
杜文心向他行了一礼,“并无大事,只是在下有个友人逢难。”
夏时泽举着酒杯,挑起一边眉毛,“那就祝这位友人早日脱离苦海。”
“那就谢大人吉言了。”杜文心也冷言相对。
楼双的目光在两人之间徘徊,甚是不解,他们两个怎么莫名其妙又对上了?
只好出来打圆场,“杜大人可满意今日的饭食?”
杜文心对待楼双马上换了一副表情,“佳肴可口,甚合心意,多谢楼大人挂念。”
他是吃得不错,可怜楼大人只给夏时泽夹菜,自己都没吃几口,一定是受其压迫,如此一想,杜文心心里更恨了。
楼双眉头微皱,伸手拦下夏时泽将要送到嘴边的酒杯,小声说,“今日不可再喝了。”
真是学坏了,以前可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现在学着喝酒了。
夏时泽马上乖乖把酒杯放下,附在楼双耳边解释,“哥哥,我喝的只是果酒。”
很好,孩子没学坏,楼双心满意足地点点头。
酒散了之后,夏时泽去送别同僚,杜文心则找了空档去见楼双。
“大人,您近日可好?”杜文心简直眼含热泪,就差对着楼双痛哭流涕。
“我很好,有白冉照顾我呢,你不要担心。”楼双就差直接明说,你想太多了。
杜文心抬头,把楼双从头到脚仔仔细细看了一边,“我印象中大人平时不爱穿这种衣服,想必是候爷的主意吧。”
楼双点头,疑惑你怎么还知道,我平日里爱穿什么衣服?
杜文心当即悲愤异常。
果然,是白冉干的,选这种衣服,颜色艳丽,样式浮华,与大人身份毫不相符,更像是……更像是……娈宠所穿。
这两个字一出现在脑海中,连杜文心自己都吓了一跳。
太过不敬了,只是出现在脑子就是大不敬。
但白冉给大人穿这种衣服,实在是居心不良,其心可昭。
尽管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他还是眼含悲愤的再直白地问了一遍,“楼大人,侯爷真的没有强迫您吗?”
楼双当即微皱眉头,疑惑发问,“强迫什么,我只是病了,在府上疗养罢了。”
身后传来一阵松竹香气,伸过一只带着薄茧而有力的手,不容分说就将楼双搂过来,强行把他抱在怀里,也不管杜文心还在面前站着,夏时泽低头附在楼双耳边轻声问,“哥哥可还好,身体是否不适?”
见楼双摇头,他接着抬眼盯着杜文心,冷笑道,“时候不早了,杜大人请回吧。”
也没等杜文心回答,搂着哥哥转身离开,走出没几步就往楼双肩膀上一靠,撒娇道,“哥哥以后只对我笑好不好?”
刚才哥哥为什么要对那个杜文心笑那么好看?
我嫉妒。
第57章 处境颠倒? 不能向外人道的奇异快感……
“哥哥。”夏时泽整个人都挂在楼双身上, 声音小小的,听起来竟然有些委屈,“杜文心跟你说什么了?”
就知道这个人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不请自来就算了, 还在背后与哥哥嚼舌根。
楼双托住他的头, 用手拢着顺着撸毛, 手指向下探去,却无意间发现他的领口处, 有什么东西略微硌人。
他换了个姿势, 面向夏时泽,五指灵巧地解开他一层层庄重的华服, 翻进了他的领口。
“你怎么赴宴还带着这个?”楼双的手顿住了,怔怔地低头问道。
脸颊没红,但心跳却霎时加速,这个时候没人会不能无动于衷, 爱人把人留下的记号偷偷藏起来,并带到人前, 任谁心里都会有一种不能向外人道的奇异快感。
卫国侯与亲友宴饮,脖子上带了串铁链,这如果传出去,不知道多少人要惊掉眼珠子。
夏时泽表面不动声色, 但突然觉得自己有些丢人, 连忙伸手把链子塞进衣领里,“哥哥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好孩子,你先把这个摘下来好不好,这是床上戴着玩的,平时可不能戴这东西。”楼双手忙脚乱转过身去, 给他解开链子。
“哥哥不喜欢吗?”夏时泽两手撑在一旁,藏在发髻里耳朵尖已经通红一片。
就是这样害羞的一个人,偏偏一声不吭干出这种事来,也顾不得腼腆了。
楼双倒是被他给问住了,“……这不是我喜不喜欢的问题。”
夏时泽的神色一下黯然下来。
楼双见事不好,连忙说道,“我喜欢……但你要是带出去让别人看见……”他停顿了一瞬,有些为难的说,“我会嫉妒。”
果然哄人想要有效果,就得顺着他的思路,听到这话,夏时泽眼睛一下子放光了,把头往楼双怀里一贴,软声道,“哥哥放心,我只给你看。”
他怎么可能会给别人看呢,哥哥真是想多了,夏时泽乐颠颠地想,哥哥果然爱我。
玄色华服的贵人滚作一团,把自己塞在紫衣美人怀里,浑身珠玉配饰叮咚作响。
这场景有一丝奇异的和谐。
夏时泽就算哄好了,也没有忘记最开始的问题,他伏在楼双膝上,把自己脸贴着楼双小腹,感受着对方传过来的热量,“哥哥,别理那姓杜的好不好?”
“好好好,不理他……”楼双还能说什么,只能顺着他来。
杜文心也不是什么坏人,不过是容易多想了些,也不知道为什么夏时泽对他敌意这么大。
听闻此话,夏时泽心满意足,搂住楼双脖子,抬头索吻。
衣裳落了一地,紫色与黑色的外袍交缠在一起。
*
就这么一直称病下去,到底不是办法,楼双怎么说也是朝廷命官,内卫还离不得他,总得出门解决一些事情。
“好侯爷,什么时候放在下走?”楼双坏心眼儿地挑了个夏时泽最无助的时刻。
楼双特别喜欢在这个时候叫夏时泽侯爷,公子,然后看着他摇头,哭叫成一片。
朦胧的纱帐中,夏时泽双眼朦胧,生理性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即使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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