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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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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章

本就寂静的天庭愈发安静了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已经离他们远去,此时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两人。

通天没有说话,元始却仿佛从那双盈盈生辉的眼眸中读出了他弟弟此刻的心声。那般肆意的,任性妄为的,毫不顾忌结果的行为,就好像丝毫没有考虑过背后的代价。

通天在逼他发疯。

元始清晰地意识到了这一点。

他听见了红衣圣人低低的笑声,他在他耳边呵气,一字一顿,笑意盈盈地唤他哥哥。

他弯起了那双好看的,令他心动的眼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双眼里再清晰不过地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满满的,唯有他一个人。

他朝他靠近,一点一点,将这个过程拖得既漫长又煎熬,又饶有兴趣地欣赏着他极力克制的模样。

那柔软的唇微微张开,带着一贯的任性与张扬,又缓缓念着他的名字,嗓音清脆,分外动听。

“元,始。”

他是故意的。

他想看他发疯的样子。

他那素来任性,最近又格外恶劣的弟弟,希望他为他发疯。

名为“理智”的弦岌岌可危,仿佛随时都会为面前的红衣圣人而生生崩断,偏又勉强维持着最后的冷静自持。

元始天尊的眼眸暗了下来。

沉沉的,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夜。

他的吐纳声隐隐有些急促,在愈发寂静的天地中清晰可闻,攥着通天手腕的宽大手掌愈发用力,手背上似有青筋蹦出。天尊闭了闭眼,偏开首去,仿佛极力压抑着什么,额间却有细密的汗珠一点点浸出。

“通天……”

低沉的微微带着哑意的声音落在通天耳边,带着些许的痒意。比起平常冷淡的声线,这声音更加沉闷,里面仿佛藏了很多很多,不可以言说的东西。

是什么呢?

通天抬起了眼眸,饶有兴致地看去。

红衣圣人仿佛笑了一笑,侧过首去,贴在他兄长的耳旁,语调微微上扬,又轻轻呵了一口气:“哥哥。”

哥哥。

分明是那么简单的称呼,偏偏又透着难以言说的暧昧,尾音微微上挑,轻轻在元始的心上勾了一下。

眸光愈沉,喉结又微微滚动了一下。

外面那个真实存在着的世界仿佛又离他远去了一点,天庭上那庄严的宫阙,悠悠飘动着的白云,以及那无时不在无时不有轻轻在他耳边拂过的风声,万事万物都已然远去,唯有眼前散漫任性的红衣圣人是唯一真实的存在。

只要他愿意,仿佛便可低下首来,轻而易举地得到他。

在这不为人知的,与世隔绝的角落里。

元始天尊垂下了目光,怔怔地看着他的弟弟。

通天仿佛笑了一下,这笑容又胜过了他所见的一切。

宇宙万物黯然失色,尽皆离他远去。

“通天……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仿佛低声问了一句,嗓音愈发哑然,仍然在压抑着什么。

“我知道啊。”圣人笑意盈盈,又轻轻咬着他的耳垂,满怀恶意地询问道,“就不知道哥哥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又想做些什么?”

他在做些什么?

又想做些什么?

元始在心底询问着自己,只觉那仅存的理智仿佛也要离他而去。

他愈发用力地抓紧了他弟弟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生生扼断那只手。

要是真的能如此就好了,那他就可以顺势把他弟弟给关起来了。

这样,他就再也不必担心他的弟弟在外面肆意妄为了。

通天……

他的弟弟。

若是不出他所料的话,通天这一次去地府一定有他的目的,绝对不是明面上的,后土邀请他这么简单。或许从头到尾,自始至终,他弟弟都没有放弃他在封神量劫中的想法——逆天而行。

这是属于兄长独有的,冥冥之中的预感。

哪怕他实际上没有任何证据。

可是这世间再没有任何人比他们之间更亲密,他又怎么可能会猜不到他弟弟在想些什么?

要揭穿他吗?

可是,要是真的揭穿了他弟弟的话,他们的师尊一定会很生气。

或许,鸿钧道祖会再一次亲自下界,强行把通天带走镇压在紫霄宫中。像他弟弟这般屡教不改,肆意妄为的,上一次被镇压了千年,这一次呢?怕不是再也不会被放回洪荒了吧?

千年。

元始咀嚼着这个词,眼眸愈发的幽邃。

通天在紫霄宫中待着的那一个千年,他几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度过的,又是如何压抑着克制着,好不容易才等到他弟弟从紫霄宫中回来。

若是再来一个千年,又或者……通天再也不会被放回来。

——他怕是真的会疯。

“哥哥,你在想什么?”

怀中之人弯起了好看的眉眼,拽着他的衣袖,甚是好奇地问着他。温热的气息呵在他的耳垂边上,那般温暖,那般轻柔,带着若有似无的,藕断丝连的纠缠。

他是故意的。

元始没有一刻比这一刻更为确定。

他凝眸望着自己的弟弟,只觉得自己的理智每一刻都离自己愈远。

可是,若是不揭穿通天……

他弟弟注定会孤注一掷,走上这条逆天而行的绝路。

魂飞魄散,永无轮回……这所谓的玩笑未必不会变成事实。

他能不知道他弟弟吗?他弟弟有什么做不出来的?他弟弟疯起来什么都做得出来!

——而到那时候,他也是要疯的。

揭穿不行,不揭穿也不行……

上清通天,确确实实是想要让他发疯。

元始又听见了自己的声音,隐隐含怒,却又藏着一些难以形容的东西:“你就非要这么任性吗?通天!”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乖巧一点,不要再惹为兄生气吗?!”

他是那么生气,又是那么的……煎熬。

通天却仍然笑着。

他仿佛丝毫没有察觉到他此刻的处境,也丝毫没有感受到他兄长的挣扎,或者说,他分明察觉得清清楚楚,却在以他兄长的反应为乐。

“任性吗?”圣人弯眸浅笑,“我哪里任性了?”

他又靠近了些许,仰起首来,一双眼眸无辜地注视着他,近乎天真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垂,轻轻舔。弄着,含糊不清地唤着他的名字。

“元始。”

“此时此刻,难道不是你在发疯吗?”

他笑道。

那根理智的弦仿佛在刹那之间彻底崩断。

那一瞬间,元始什么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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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想,只顺着他的心意俯下身去,惩罚似的咬上了那柔软的唇瓣。

伴着咬破的唇瓣,隐约的血腥气交缠在两人彼此相依的唇齿之间,抵死纠缠,难舍难分,一时竟也分不清是累世的仇人,还是心心念念辗转反侧的冤家。

通天仰起首来,被迫承受着那一个吻,眼眸微微失神,不由抓紧了身上之人的衣袖,却仍然弯了弯唇,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元始的模样。

通天听到了他兄长极力压抑的喘息声,那般清晰,一如那跳动的愈发剧烈的心跳声,他瞧见了那双幽深若深潭的眼眸,仿佛将他整个人笼罩在内。

那冷淡的冰雪般的气息又充盈了他的鼻尖,从头到脚,全身上下,尽皆为此覆盖。隔着那层一丝不苟的,整整齐齐的肃穆道袍,他又轻轻触碰到了那温热的躯体。

那般淡漠出尘,凛然如冰雪般的兄长,也会有一日露出这样的深陷于情。欲之中,不可自拔的模样吗?

也不知他何其有幸,竟能亲眼见证这一幕呢?

“哥哥。”

他低眸唤着,声音笃定:“是你疯了。”

从他从紫霄宫回来开始,明明应该是老死不相往来的仇敌,偏偏执意维持着那温柔的表象,又一次又一次地为他的离开而生气,恨不得将他牢牢地锁在他的身边,日日夜夜抵死缠绵,哪里都去不了,再也离不开他。

元始天尊,你难道不是早就已经疯了吗?

他又重复了一遍,眼底仿佛带着一丝怜悯:“元始,是你疯了。”

——你完了。

是他疯了吗?

元始平静地想着,仍然凝眸望着怀中之人。

或许,确实是他疯了。

他不愿意去揭穿他弟弟最真实的想法,纵容他为所欲为,只因怕他师尊再一次把他弟弟带走,他也不愿意不去揭穿,生怕他弟弟当真走上这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最终落到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他本该冷静地做出选择,偏生举棋不定,反复纠结。

不是疯了,又该如何解释?

元始终是垂落了眼眸,揽住通天的腰身,将他整个人紧紧地拥入了怀中,发丝纠缠,身躯相连,再亲密不过的姿态。他抵着他弟弟的眉心,轻轻吻着那轻颤的眉睫,缓声道:“是。”

“我或许当真是疯了。”

通天仰起首来,静静地看着他。

元始闭了闭眼,当他终于决定说出口的那个瞬息,忽而觉得这话也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么难以启齿。他有什么不可以对他弟弟说呢?他就差把那一颗心都剖出来给他看了。

“为兄确实……连一日都不能离开你。”

嗓音冷淡,却分外真实:“所以也请你,不要再离开我半步。”

留在他身边吧,始终留在他身边吧。

只要通天一直待在他的身边,他一定会好好地看住他,绝不允许他踏上任何妄图逆天而为的道路。

通天凝眸望着元始许久许久,仿佛终于心满意足似的,低低地笑了起来。

“原来如此……哥哥确实是疯了呀。”

他依赖地靠在他的怀中,任凭天尊俯下身来,温柔地吻上了他的眉心。两人的衣袂交叠,发丝紧紧地纠缠在一处,难舍难分,怕是一时半会儿难以解开。

真好啊。

就该是这样的。

索性不解开好了。

他弟弟不是说他不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吗?正好,他们就该这样紧密地缠绕在一起,从生到死,永不分离。

九重天上的天庭,连带着这世间的一切仿佛都彻底离他们远去,万事万物都静悄悄的,谁也不敢去打扰他们两人。

天尊紧紧拥抱着他的弟弟。

就好像那就是他的整个世界。

如他弟弟所愿。

他终究,为他而疯狂。

第112章

天庭之上仿佛又逐渐安稳了下来。

老子侧首瞧了瞧外面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的天穹,微微舒了一口气:这是又把人哄好了?

他那两个弟弟啊,近来总是吵吵闹闹的,不太安稳,让人头疼。不过好在和好的也快,不至于让他太过操心。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还能维系多久……

老子对此有些忧心。

他微微叹气,将西天取经的事情一一安排了下去,又垂落了眼眸,格外关注了一眼那只石猴,方才起身将位置重新还给了昊天,自己慢悠悠地踏出了凌霄宝殿。

昊天垂眸,目送着太清圣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尽头,微微松了一口气,也忍不住抬起首来朝着那只毛茸茸的石猴多看了两眼。这可是他们小师兄新收的徒弟诶,瞧这副模样,果然他们小师兄就是喜欢毛绒绒。

奇怪的刻板印象又加深了呢。

旁边的神仙们有一个算一个的,都朝着悟空若有似无地投来目光。截教弟子们蠢蠢欲动,若非他们金灵师姐还未开口,怕是忍不住就要上前同他打招呼了。

悟空对旁人的视线向来是敏感的,他抬首望去,眸光炯炯,扫了周围人一圈。众人的视线与之相触,或好奇,或复杂,像是瞧见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他从头到尾地看去,又瞧见旁边那个温婉如玉的仙子对着他一笑,眉眼温和,油然生出一种亲切之感。他之前听周围的人说,她好像是叫做……云霄?

悟空眨了眨眼。

再往边上看去,越来越多的人对他流露出亲近之意。

分明以前他们从未谋面,可在此时此刻,他们在瞧见悟空时,却自然而然地表露出了几分友善。总觉得若不是场合不对,恐怕他们就要忍不住走过来跟他说话了。

这些人……大概都是他的师兄师姐吧?

听说那次封神之战几乎毁去了整个截教,但悟空对此一直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直到此时此刻,他面对着大半个天庭的神仙所流露出来的善意,才忽而意识到了这意味着什么。

原来,他曾经有那么多师兄师姐,都死在这一场劫数之中吗?

金灵圣母站在一旁,同样垂眸打量着她师尊新收下的那位小师弟,又与旁边的无当对视了一眼。她温温然地一笑,慢慢地走了过来,很快就引得悟空下意识地抬起首来,望向了她。

周围的环境亦为之一静,大家不由自主地保持了安静。

悟空望着金灵,思考着该如何称呼这位元君,又见圣母微微含笑,唤了他一声:“小师弟。”

悟空:“……”

好直接!

我们截教的人都是这样的吗?

他忍不住想起了之前遇到的如来佛祖,当时那位大师兄好像也是这样,见了他就笑眯眯地喊他小师弟。不得不说……还挺亲切的。

石猴挠了挠脑袋,试探着唤道:“师姐?”

反正他是最小的那个,喊师姐准没有错!

金灵笑了一笑,简单地介绍了一下自己:“我是你大师姐金灵,也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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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庭之上的斗姆元君,你在天庭上但凡遇到什么事情,来找师姐便是。”

无当好奇地看着悟空,在旁边悄悄探出了一个脑袋,指着自己道:“贫道无当,旁人称呼我为无当圣母或者黎山老母,天庭之外的事情你可以找我,保证说揍谁就揍谁。”

见无当如此,旁边的截教弟子也试探着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介绍起了自己。

“贫道财神赵公明。”

“贫道奎木狼李雄。”

“贫道……”

周围的神仙悄悄看了一眼昊天。

昊天正在打瞌睡。

众人又转过头去看瑶池。

瑶池在同旁边的七仙女说话。

诸位仙家:“……”

算了,两位顶头上司都不管了,他们管什么呢?

倒也生出几分感慨来。

不愧是曾经在量劫之中愿意为亲朋好友们舍身入劫的截教弟子啊,虽说常常被旁人嘲讽一句一骗一个准,像极了葫芦娃救爷爷——挨个去送,但不得不说,倒也各个都是重情重义的。

就是……可惜了啊。

大家摇了摇头,不再去管这与他们并不相干的事情。

金灵微微侧首,瞧见了一旁的金蝉子等人,又垂眸看了看悟空,含笑道:“正好大家都在,我们就一起聚上一聚,顺便把西天取经的事情一并解决了吧。”

悟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他只是又好奇地转过头去,歪头看了一眼金蝉子。

后者同样忍不住瞧了他一眼,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已知他师尊是如来佛祖,也就是截教的大师兄,又知面前这只石猴拜了通天圣人为师,是截教的小师弟,那么请问,他们之间的关系是?

很好,他应该称呼悟空为小师叔。

那么问题来了,这次下凡历劫,其余的几个取经人按理都是要喊他师父的……

真是糟糕的辈分关系啊。

金蝉子目光深沉。

昊天听到金灵圣母之言,顿时又醒了过来。

玉帝大手一挥,十分干脆地当起了甩手掌柜:“此事就交给金灵圣母全权操办吧。”

诸位仙家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陛下,您怎么不装了啊?

昊天面不改色心不跳,和蔼地对着金灵嘱咐道:“若是遇到什么问题就和本座说,旁人若敢阻你,随意打杀了便是。”虽然他这句话多半是一句废话,毕竟他通天师兄还在这里呢,哪里还有什么不长眼的。

金灵却仍然微微垂首,对着昊天行了一礼:“谢过陛下关怀。”

昊天瞧了瞧她,不免又是一叹。

真是造孽啊。

他摇了摇头。

不管了,至少西天取经的事情终于要结束了,他也可以稍微轻松一段时间了。

昊天:“……”

昊天充满希望地想着:他应该是可以轻松片刻的吧?

*

三十三天之上,娲皇宫中。

女娲垂眸接过了玉简。

她感受着那玉简上传来的熟悉气息,又望了一眼通天的化身,微微敛了敛眉:“师兄,她把这玉简交给你时,可有说些什么吗?”

通天的化身摇了摇头:“后土只道,你看了就会懂了。”

女娲纤长的手指轻轻搭在形制古朴的玉简上,长睫亦是微微垂落,无声无息地搭在眼睑上方。她凝眸思索,仿佛想了一些什么,记忆的尽处,却只有一个温柔的身影茕茕孑立。

一身华服,尊贵无双的女娲圣人垂落了眉眼,手指倏地捏紧了手中的玉简。

那玉简仿佛也生了感应,周围忽而流转着厚重的,独属于大地之母的明黄色光芒,一时之间映亮了整个娲皇宫。

那柔和的明黄光芒落入女娲悲喜交集,情绪复杂的眼底,竟有片刻令她恍惚出神:“后土……”

当年的那场巫妖量劫,她失去的从来不仅是她的兄长伏羲,她同样也失去了……她的至交好友。

女娲怔怔地抬眸,忽而问道:“后土她……如今还好吗?”

通天的那一道化身在他本体留给他的记忆里扒拉了一下,沉吟了一会儿,斟酌着回答道:“她看上去还好,只是有些孤独。”

“孤独吗?”女娲的声音清淡,缥缈得像是一片随时都会散去的云雾。

她笑了一笑:“所有的亲朋好友尽皆死在了那一场量劫之中,只剩下我们几个人怀着那份血海深仇,依旧长长久久地活着,冷眼旁观着世事变迁,不知道何时是个尽头……又如何不会孤独?”

那一个瞬间,她的眉眼间仿佛染上了几分雾里看花般的脆弱感。

又在下一个瞬息化为极致的冷厉!

女娲捏紧了玉简,肃了神色,又对着通天的化身微微垂首:“劳烦转告通天师兄,信已收到,风希甚为感激。”

化身侧过身去避开了她的礼节,又道:“本体说,这不过是举手之劳,师妹不必在意。他只是想问一问关于那位陆压道人的事情,不知师妹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说起陆压,女娲又想起了跳入阵法之中的妲己。

她不由抬手揉了揉紧锁的眉心,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化身察言观色:“是出了什么意外吗?”

女娲摇了摇头:“还好,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麻烦。关于此事,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那位陆压道人正是曾经失踪的那只金乌十太子。他略施小计,摆了我派出去的小妖一道,却也在我这里留下了把柄。顺着这点蛛丝马迹,我差不多可以确认他的身份。”

她淡淡道:“唯独不知,他到底还有没有保留作为小金乌时的记忆?又为何会心甘情愿,隐姓埋名地待在西方?甚至连我都追查不到他的下落。如今看来……果然是有人想方设法,蒙蔽了天机。”

女娲的语气冰冷,透着彻骨的寒意。

化身闻言,朝着西方的方向望了一眼:“可是接引圣人和准提圣人动的手?可是单单凭他们二位,怎么能够瞒过其他几位圣人?”

当初为了追查金乌十太子的下落,不仅女娲圣人亲自出手卜算天机,妖皇帝俊更是借助河图洛书和周天星辰大阵一道进行推演,旁边还跟了一只十分不擅长卜卦之术,但毕竟也是个圣人的上清通天,以及老子的友情出手。

就这,都没能推演出来陆压的下落。

虽说太清老子只是看他弟弟可怜兮兮的样子,十分随意地帮忙推演了一下,发现天机混沌,迷雾重重就果断停了手,顺带把他弟弟给强行拖了回去……但起码其他几个人都有在很努力地推演天数啊!

女娲淡淡一笑:“是啊……按理来说,怎么瞒得过呢?”

化身抬眸看她,她却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只是对着他笑了一笑:“我身边有一人,此时正留在那位陆压道人身边,等我将她带回来之后,一切自可分明,还望通天师兄勿要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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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身微微垂首:“本体自然是信任于您的,请您务必照顾好自己。”

女娲起身相送,直至通天那道化身彻底消散在她面前,她方才抬起眼眸,静静地瞥了一眼头顶的天穹。

能够瞒过圣人的,自然是比圣人更高的存在啊。

娘娘轻轻叹了一声:“我就说呢,怪不得那位太清圣人会这么急着把通天师兄给强行拖回昆仑山上,在那个时候,他就已经知道真相了吧。”

除了没有告诉她师兄以外。

第113章

该说那位太清圣人是为了保护他的弟弟,才不肯告诉他实情呢?还是不愿介入这般是非,明哲保身,冷眼旁观他们为此奔波呢?那他会不会想到,即便当初他瞒着他的弟弟,兜兜转转,时至今日,上清通天仍然走上了这一条不归路?

女娲回忆着曾经的景象,眸光微敛,忽而为她的师兄叹了一声。

她垂眸看了看手中的玉简,回到屋中,坐在书案之前,仍然凝眸思索着什么。

“妲己……”

女娲闭了闭眼,她之前为了收集九尾狐散失的魂魄耗费心神,好不容易凝聚成魂后又替她重新捏了一具身体。这具身体上自然留有她的法术印记,可保九尾狐安然无恙,平平安安地生存下去。

除非法术被破,九尾狐绝无性命之忧。

从她消失到现在,她始终没有察觉到任何的法术波动,很显然,那位陆压道人并没有伤害九尾狐的意思。但此刻无恙,却不代表以后无恙。最直截了当的方法就是她亲自去西方一趟,把那只九尾狐带回来。

只奈何……佳人不愿。

女娲想起了九尾狐最后看她的那个眼神。

她想……亲自替她去看一眼那位陆压道人。

圣人沉默着。

为了妖族的余脉能够留存下来,他们曾经牺牲了很多东西。妖皇帝俊和东皇太一死于量劫之中,十位妖圣除了她的兄长以外基本都是魂飞魄散,只剩下她一人凭借着圣人的尊位,仍然能够高高在上地活在这世间。

妖族再无什么说得上名号的大妖,甚至她不得不去利用一只曾经为她魂飞魄散,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如今仍然懵懵懂懂的九尾狐。

她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后土认识的那位女娲娘娘,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吗?

女娲低眸看了一眼面前的玉简,几次三番想要伸手去碰触,却忽而觉得整个人都艰难至极。

“物是人非……”她低低地笑了一声,眼底俱是讽刺意味,“果然是,物是人非。”

许久许久,女娲垂落了目光。

纤长的指尖轻轻搭在玉简上面,眸光渐渐幽深。

她留在九尾狐身上的印记可以保她一刻的安全,即便是圣人亲自动手,也足以撑得到她从娲皇宫赶到西方灵山,只要她足够快,赶在对方察觉到九尾狐真实的身份之前赶到……或许就不会出什么意外。

不,她不容许有任何意外发生。

女娲平静地敛了眉眼,抬手解开了玉简上的封印,低下头来,静静地翻阅起了她曾经的挚友留给她的信笺。

不知多年之后,她的友人想同她说些什么呢?

黄泉河畔,幽冥地府。

在玉简被女娲打开的那一刻,同样端坐在案前处理着冥府事务的后土如有所感,她微微抬起眼来,遥遥朝着三十三天的方向望了一眼。

那是洪荒天地的至高处,与这个世界最低处的一次对视。

洪荒最高,莫过于三十三天,而洪荒的最低处,则是后土所在的幽冥之地。此间所隔的距离,又怎么不算是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呢?

“风希……”后土微微垂眸,叹息一般念着她那位友人的名字。

不是在通天面前一声又一声平静至极的“女娲娘娘”,而是终于直视着自己的内心,坦诚地唤出了这个熟悉至极的名字。

她会有什么反应呢?

隔着巫妖两族之间的血海深仇,她还会愿意见一见她这位曾经的友人吗?

后土忍不住去猜。

眼底的怅然之意几乎呼之欲出。

或许她不该强求那么多,至少女娲愿意去看这封信,那么她们或许便有重新和好的机会。待到来日,她们也许能够再续一续这一段被天道生生截断的缘法……

在很久很久以前,妖族的女娲娘娘与巫族的后土娘娘,也曾经是一对无话不说的挚友。

*

太清老子披着那一身苍青色的鹤氅,慢慢悠悠地从凌霄宝殿中出来。

一路上他不曾见到几个仙娥,连负责守卫天庭的天兵天将都没瞧见几个,也不知是不是受了先前天庭上狂风暴雨的影响。

他边在心底琢磨,边朝着前方行去,打算去寻一寻他那两个吵吵闹闹的弟弟。

天穹一碧如洗,万里无云,宛如倒映在天上的湖泊,天光徐徐落下,在枝头翠绿的嫩叶上闪动着星星点点的光芒。

太清圣人漫步于葳蕤草木之间,姿态闲适,步履却并不是很慢。

垂落的藤蔓掩去了两人的身影。

通天微微抬起头来,目光落到他身前的元始身上,后者亦垂眸看他,微凉的指腹轻轻抚过他的唇角,又按着他的肩膀俯下身来,轻轻啄吻着他的唇瓣,一点一点涩然地描摹过那形状优美的唇形。

他微微抓紧了元始的衣袖,思绪却隐约有些飘忽。

虽说他确实存了一点试探元始的心思,但也不至于直接就把自己的打算暴露的一干二净,正常人不是应该先怀疑一下他的用心,反复试探几次,再确定他仍然打算逆天妄为吗?

该说不愧是他的兄长吗?果然是最为了解他的人。明明什么证据都没有,也能凭借直觉猜出他的想法。

真是……有些太过分了啊。

虽然但是,他仍然没有打算放弃搞事啊。

毕竟生命不息,搞事不止。

即便元始将他留在身边,他难道就不能继续搞事了吗?

通天垂眸想着,倒也不忘安抚他的兄长,眸光微微翕动,仿佛也染上了几分水润莹亮的光泽,落在元始眼中,又令他的眼眸暗了暗。

后者克制了又克制,仍然忍不住将他弟弟拉入怀中,低首紧紧地抱着他。

两人微微抵着额头,双眸相对,互相对视,连岁月都仿佛慢了下来,不忍再继续流逝。

等到老子终于找到了他的两个弟弟时,便见二人手牵着手,彼此隔着咫尺之遥的距离遥遥相望,又若无其事地转过身来,齐齐唤了一声兄长。

老子:呵呵。

他的目光在元始和通天两人身上打转,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味道:“为兄在凌霄宝殿之中都能感受到外面的动静,你们吵架也不注意一下场合,只顾自己吵个痛快,倒叫为兄颇为担忧。”

又对着元始戏谑道:“怎么,终于肯消气了?不气为兄把我们弟弟给放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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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老子十分熟练地无视了他仲弟的死亡视线,又低眸对着通天,语重心长地告诫道:“往后啊,还是少惹你二哥生气比较好,他生气不要紧,就是容易影响到旁人。前不久差点把八景宫给淹了,今朝故技重施,又想把天庭给淹了。为兄真怕他哪一天发起怒来,学那巫族的共工撞倒不周山,把整个洪荒给淹了,那岂不是徒增业障吗?”

元始盯着老子的视线愈发冰冷。

通天抬眸望了望太清圣人,却是摇了摇头。

老子微微一顿,便听他三弟道:“哥哥不会这么做的。”

通天转头看了看一旁的元始,伸手扯了扯他兄长的袖子,好看的眉眼微微弯起,唇边笑意盈盈:“哥哥又不是那样的人。”

元始侧眸看他。

原先冷淡至极的眸光似也柔和了下来,仿佛冰消雪融,刹那惊艳。他轻轻握着他弟弟的手,目光静静地与他对视,又轻轻嗯了一声。

老子忽而就觉得自己有些牙酸。

他又瞧了瞧两人,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第一万次反省自己到底为什么要花时间担心他两个弟弟之间的事情。

可是不管又不行,万一他们真的打起来了怎么办?

可是管了之后,呵呵,大概就是“我为什么要在这里?我是不是有一点多余?我但凡有一点自知之明就应该悄悄离开,把地方腾给他们二位继续折腾……”这样的下场。

长兄幽幽地叹了一声。

他果然是欠他两个弟弟的吧?

老子咳嗽了一声,干脆利落转移了话题:“好了,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谈一谈正事吧。这段时间为兄是打算待在天庭中的,处理事情也方便,顺带也能镇压一些不安分的人,你们呢,是打算跟为兄一起吗?”

他道:“按我的打算呢,我们兄弟三人最好还是待在一起比较好,就不知你们是怎么想的了。”

他的目光直接落在了通天身上。

很明显,他仲弟是打算寸步都不离开他们家三弟了,多半是通天在哪里,他也在哪里。所以他干脆就不问元始的意见了。

通天微微抬眸,瞧了一眼老子,仿佛想看出他这位长兄的想法。

他忽而微微一笑:“大兄那兜率宫,看样子是已经重新建好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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