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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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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中的含义太多,脑子浆糊一片的白洛都察觉到了不妙。

“唔……什么,什么意思……”

陈嘉予彻底走近了白洛身边,捏着他的脸颊强行让他抬起了头。

“小少爷还不懂吗?哦对,忘了你已经不是少爷了。”

“我天天像个跟屁虫一样跟在你身后,还要忍受你时不时的坏脾气,可不就是为了这一天。”

陈嘉予的笑意越发明显。

身子发软,毫无抵抗力的白洛被他一把推倒在沙发上。

随后他一手撑在沙发边,另一只手轻佻的勾起白洛的下巴。

端详着这张极为合他心意的脸,陈嘉予眼底的情绪逐渐转为兴奋。

白洛瞪大眼睛,看着眼前原先熟悉的人变得如此陌生。

分明之前还是一如既往可靠的哥哥,只是一瞬间便变了模样。

“不……小陈哥,我是白洛啊……你不认得我了吗?”

白洛试图挣脱开陈嘉予的束缚,但是未果。

这颗甜美的果实陈嘉予已经觊觎了太久,怎么可能让他逃掉。

陈嘉予朝周围人递了个眼神,那些人顿时走上前帮他抓住了白洛拼命挣扎的手腕。

白洛目光惊慌,眼角瞬间泛红。

短短两天的时间,白洛先是被父母欺骗,又遭到了信任的朋友背叛。

所有人望向他的眼神都是不加遮掩的贪婪和情欲。

这个世界的真相似乎在缓缓向这个小少爷展露残忍的一面。

和在KTV的那次不一样。

白洛对陈嘉予丝毫没有防备,更不用说他这次还被下了迷药,更是无力抗衡。

陈嘉予准备充分,选在了自己最熟悉的这家酒吧,周围几乎都是他的人。

他根本就没打算让白洛逃过这一劫。

迷药的作用愈发明显。

白洛别说挣扎了,他还能维持脑子清醒都是一件难事。

陈嘉予伸出手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露出来的皮肤白皙细腻,在灯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色。

这身皮肉皆是被娇生惯养长成的,处处都透露着少年的青涩与活力。

陈嘉予眼中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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灼热的痴迷。

白洛浑身软绵绵的,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被迫任由陈嘉予摆布。

就在陈嘉予彻底解掉所有扣子,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触碰白洛的肌肤时。

他的动作被包厢内一声冷淡又戏谑的声音打断。

“陈嘉予,好久不见。”

陈嘉予一怔,循声望去,便见到一个长相极为熟悉的男人站在门外。

在看清男人长相的刹那,陈嘉予满脸惊诧,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脱口而出道。

“小杂……!”

即将说出最后一个“种”字时,陈嘉予终于捡回了迟来的理智,将其吞入腹中。

他虽然纨绔浪荡,但这些年商界最值得一提的就是傅家继承人的变更,陈嘉予多少还是了解一点的。

最开始得知那个傅远琛就是高中曾被自己欺负过的人时,陈嘉予还短暂的心惊肉跳了一段时间。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傅远琛并没有来找陈嘉予的麻烦,他也就渐渐遗忘了这件事。

但他是无论如何也没想过会在这里重新遇到对方。

此时傅远琛半靠在门框前,身形挺拔,姿态闲适而慵懒。

见陈嘉予回过头,他掐灭了指尖夹着的一根香烟,微眯起眼笑了笑。

同时还很是“贴心”的帮他补齐了后面的那句话。

“没错,就是我,洛城二中的那个小杂种。”

这句毫无恶意,平静无波的话却让陈嘉予头皮发麻。

他僵硬的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是吗?呵呵……好巧啊。”

傅远琛似乎并没有因为他的反应而感到不满,只是目光一转,定格到了沙发上半躺着的白洛身上。

“不算很巧,我是来找他的。”

傅远琛低沉的嗓音让白洛勉强清醒了片刻。

他扭过头,看到傅远琛的一瞬间眼神流露出惊喜。

就像是找到了救赎一般。

白洛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居然真的将身后的男人给挣开了。

一直泛红的眼眶终于忍不住流下晶亮的泪水。

他朝着傅远琛哀求着。

“学长,学长救救我,我好害怕呜呜……”

白洛哭得可怜,任谁见到都要忍不住心疼。

但傅远琛仅仅瞥了他一眼,目光依旧冷漠至极。

“白小少爷,你违约了。”

“不过我的确没有资格管你的作息。”

“我只是来通知你一声合同作废,就不打扰你们了。”

客客气气说完这句话,傅远琛朝陈嘉予礼貌的点点头,便真的抬脚要走出包厢。

好不容易见到了希望,却又眼睁睁看着它即将消失。

白洛瞪大了眼睛,顾不上发软的身子,就要强撑着从沙发走下来,去挽留傅远琛。

但迷药让他根本无法自我控制,没了沙发的支撑,白洛直接半滚到地上。

重重砸到地板上的皮肤隐隐作痛。

白洛眼里却只有傅远琛即将关上大门的修长手指。

“不要!”

“学长,不要走!”

眼泪挂满睫毛,染湿了他的脸颊,带着浓重的鼻音。

白洛试图爬起来去拽住傅远琛的衣角,但反复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这次他哭得异常狼狈,像是真的害怕了,完全没了平日里那副骄纵乖觉的样子。

逐渐被泪水模糊的视线,让白洛看不清傅远琛的身影,只能断断续续抽噎着。

“呜,不要走……”

“我以后……一定,一定会守约的……”

白洛反复呢喃着,语调中带着哭腔。

寂静的沉默后,沉稳的脚步声响起,逐步靠近了白洛。

傅远琛极具特色的嗓音在他头顶落下。

“那就再给你一次机会。”

“介于你这次的违约,我决定将条款再严格一些。”

“倘若做不到,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傅远琛特意顿了顿,像是要让白洛仔细听清这一句话。

“你愿意吗?”

白洛已经泣不成声,几乎说不出话。

方才傅远琛远远走掉,只留下他一个人的恐慌让白洛无心去思考别的。

他只想赶紧从这个包厢中逃出来,顾不得其他的事情。

白洛的指尖抬起拉住傅远琛的衣角。

他的身体颤抖得厉害,眼睛都红肿了,努力点点头。

“我……我愿意的,我会遵守约定……”

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傅远琛轻笑一声。

他俯下身,轻柔的揉了揉白洛的头发,眼睑微微垂下,遮住其下意味不明的神色。

“很好。”

“希望你永远记住这句话。”

随后傅远琛抬手将地上的少年拦腰抱起。

柔软的身躯入怀,白洛的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处一动不动。

长而卷曲的睫毛微微颤抖,泪珠都蹭到了傅远琛的衣领子上。

眼见着自己的果实就要被别人摘走了,陈嘉予终于憋不住了。

他大着胆子挡在傅远琛身前,试图制止对方。

“傅总,你这样带走我的朋友,不太好吧?”

傅远琛扫了他一眼,似笑非笑。

“很抱歉,但你的朋友是我的乙方。”

“事情比较急,请让我先占用一下他的时间。”

傅远琛话说得客气,但语气却丝毫没有商量的余地。

一个不务正业的纨绔子弟怎么可能和真正的掌权者相提并论,几乎被完全碾压。

陈嘉予最后还是撑不住对方冷厉迫人的气势。

他勉强咽了咽唾沫,不甘心的妥协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洛被傅远琛带走。

第54章

等迷药的效果逐渐消散,目光迷离的白洛终于清醒。

他睁开眼睛,发现眼前所在的地方很陌生。

不是在白家自己的卧室,也不是酒店的装潢。

四周的布置很简洁,只有黑白两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品,整体看起来让人觉得冷清又肃穆。

白洛有些发愣,他下意识想用手撑着坐起身。

还没等他开始动作,右手腕处忽地传来一股拉扯力,伴随着零碎的金属撞击声。

白洛低下头,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手上带着一串银质的手链。

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那手链很长,长到直接延续到了床尾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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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地方。

那手链被细细打磨过,花纹精致,镶嵌着不少晶亮的小钻。

但再华丽的工艺,也无法掩盖他是被人给困在了这个房间的本质。

一瞬间的惊慌涌上心头。

白洛逐渐回想起了先前在酒吧时的遭遇。

他被陈嘉予下了药,然后……然后傅远琛来了。

面对即将失去清白的恐惧,他答应了傅远琛的要求。

那之后的记忆,便开始模糊起来。

白洛只记得自己被抱起,随后带离了那个包厢。

望着眼前很有个人特色的装修风格,白洛忍不住往后缩了一下。

所以……这个房间是傅远琛的家?

白洛用力拽了拽手链,发现尺寸几乎和他的手严丝合缝。

就像是事先测量过他的手腕大小一般,没有留下一点挣脱的可能性。

轻轻咬住淡红的唇瓣,白洛不死心的试图寻找手链的末尾位置。

顺着床头一点点摸索下去,等看清最后那段银链固定的地方时,他一下子就顿住了。

那里完全是捆死的,和这张床紧紧连接在一起。

凭借白洛自身的力气是绝对无法解开的。

【古代世界就不说了,这都二十一世纪了,气运之子能不能换个方式强迫:)】

【不是威逼利诱就是小黑屋PLAY,他们没玩够我都快腻了】

001也深有同感。

不过它还顺便告诉了裴肆之一个好消息。

【宿主,特大喜讯,攻略进度涨了,现在终于!突破了零蛋这一重大成就!】

【那倒也不必这么高兴】

【一番操作猛如虎,回头一看还在起点转悠】

裴肆之打趣了一句,随后站起身,观望了一下这个房间。

不算很大,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功能性摆设都有。

床铺,衣柜,书桌,另一头还有个卫生间。

裴肆之伸手捏住银链,沿着墙壁开始试探这条银链的范围在哪里。

不过最终的结果还不错。

傅远琛算是有点人性,没有将白洛彻底锁在这一亩三分地里。

最起码可以在房间里自由走动。

不过白洛可不会真的就乖乖呆在这里。

在稍微适应了一下手上的链子和环境后,他就开始搞事情了。

走到紧闭的门前,白洛推了一下门,意料之中的推不动。

随后他朝着门外大声喊着,伴随着急促的敲门声。

“喂,外面有没有人啊?”

“学长,学长你是不是在外面?”

“我知道错了,我昨天不应该忘记看时间。”

“放我出去好不好?”

但是他连续喊了好几句,震天响的敲击也没有引起外面的动静。

这种死寂就仿佛外面当真空无一人。

给人一种这个房子只有白洛自己的错觉。

白洛当然不会相信傅远琛会将他一个人扔在这里。

他没有停下自己的喊叫,只是语气变得稍微躁动起来。

““学长,傅远琛,你干嘛锁着我!”

“快点放我出去,解开这鬼手链!”

“你这是违法的!”

白洛一边朝外面喊,一边还泄愤似的摔起屋子里的小物件。

其中包括茶杯,抱枕,和一些零碎的东西。

噼里啪啦一通摔之后,外面却还是寂静无声。

到后来白洛已经没有力气叫了,他的嗓子变得低哑起来。

他只能坐在门框边,用手指轻轻扣着门,发出“笃笃”的声音。

没人搭理他。

这个房间里甚至没有钟表。

白洛根本无法察觉到时间的流逝。

也不知道他被锁在这里有多久了。

又过了一段时间。

白洛已经快连手都抬不起来了。

一整夜没有进食,现在又进行了这么剧烈的动作,他的肚子开始抗议。

饥饿的滋味后知后觉的浮现。

白洛扶着墙壁勉强站起,开始在房间里寻找食物。

很不幸的是,这个屋子干净到什么都没有。

只有书桌上放了一个热水壶,但是那个杯子已经被他之前摔得粉碎。

肚子咕噜一声响,白洛咬了咬牙,伸手打开茶壶盖子。

再一仰头,咕咕咕灌了个水饱。

肚子里稍微有点东西会好受一些。

但这并不能解决问题。

白洛重新躺回到床上,尽力减少体力消耗。

那点水很快就消化完,白洛只能爬起来去上卫生间。

回头再拿起水壶,里面已经空了。

从小都没有尝过饥饿的味道,也压根不会烧水的白洛抿紧唇瓣,恨恨的将水壶放下。

他用被子盖到自己的头顶,身体微微蜷缩起来。

【宿主大大,您需要豪华大餐一份吗~】

001此时热情的声音简直就像是个推销员。

【不用了,保持一定的饥饿方便我进入演戏状态】

裴肆之微笑着拒绝了它的好意。

约莫到了晚上,饿到浑身无力,眼前已经阵阵发黑。

门外忽地传来了脚步声。

很轻微,是皮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

但于此时寂静的氛围下显得格外引人注意。

也将昏昏噩噩中的白洛拉回了一点精力。

“……是学长吗?”

白洛支起身子,踉踉跄跄走到门口,再度敲起了门。

那个声音的确不是他的错觉。

低沉的嗓子一出,几乎立刻就能判断出来者是傅远琛。

他的声音无波无澜,却又像是含着无尽的愉悦感。

“是我,白小少爷。”

白洛眼睛一亮,终于看到了希望。

他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使劲敲起门,哀求着傅远琛。

“学长,我好饿啊,能不能放我出去。”

“这里连个零食都没有,我已经饿了一整天了。”

白洛软糯的声线带着委屈,试图勾起傅远琛的怜悯。

但是他这一番举动注定是得不到回应了。

傅远琛垂眸望着眼前锁死的房门,半晌后扯动唇角,沉沉笑道。

“当然可以,但我不喜欢学长这个称呼。”

“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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烦请叫我先生,使用敬称。”

“如果你乖乖听话,那我会给你食物。”

敲门的声音停下,没过多久那边便像是愤怒了一样狠狠砸下来。

“咚”得一声巨响,简直是震耳欲聋。

“我不要!你当我是宠物呢!”

傅远琛毫不在意对面的抗议,慢条斯理道。

“看起来小少爷还挺有精神的,应该不需要我了,那我就先走了。”

说罢,他当真抬脚就走。

听到门外真的传来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白洛慌了。

他提高了嗓子音量,大声朝门外喊着。

“喂,不要走,不要扔下我!”

“傅远琛!”

但外面的人已经铁了心要离开,白洛的挽留根本没法阻止傅远琛的离去。

等到白洛怎么喊都唤不应门外的响动时,意识到傅远琛恐怕已经走掉了。

白洛无力的瘫软下身子,他仰面躺在地面上,头顶的天花板泛着朦胧的白色。

……好饿。

好想吃张婶做的红烧肉。

但白洛已经很久没见到张婶了。

从他们家宣布破产,家里的氛围一落千丈开始。

只是那个时候白洛并不在乎一个做饭阿姨。

外面的餐厅到处都是,想吃什么吃什么。

没了张婶,他还有别的退路。

直到他最后一点退路也被傅远琛切断。

伴随着时不时涌上心头的无力感,白洛终于意识到了什么。

他以往可以任性挥霍,骄纵散漫的后路,不过是白家带给他的无限风光。

只要自己家里倒台,他就什么都不是。

不是那个小少爷,也不是人人宠着惯着的白洛。

他只是一块任人宰割的肥肉。

一个……宠物。

第55章

后来倭寇均被绞杀,后来靖王惨死黥洲。

后来沈景铄带着一身的伤归来。

可那个始终期盼着,希望看到这一幕的人。

却再也见不到了。

——————

一杆锋锐如新,熟悉至极的长枪抵在他的胸口,楚渊却只是沉默不语。

“阿砚呢!你把他怎么样了!”

“告诉我!他去了哪儿?!”

沈景铄死死咬着后槽牙,全然不顾眼前人的身份,恨不得直接一**/穿他的心脏。

他眼球满是红血丝,浑身颤栗着,神情愤怒至极。

但楚渊并没有比他好上哪里去,甚至有过之无不及。

楚渊顿在原地,眼睛微闭,周身寂寥。

他没有任何打算反抗的意向。

那柄长枪已经微微扎进皮肤,只要再向前走一寸,就会深深陷入其中。

很久之后,沈景铄没有动静,楚渊极轻的开口说道。

“他……写了一封信,给你。”

沈景铄忍不住颤了颤持枪的手,半晌他才语气艰涩的追问。

“在哪里?那封信在哪里?”

楚渊伸手握紧枪头,将其推到另一侧。

极大的力道一瞬间就割破了他的掌心,血液顺着手腕流下来。

楚渊恍然不觉,只是转身朝长乐殿的方向走去。

那一张宣纸皱皱巴巴,还沾染了不少暗淡发黑的血迹。

但均被后来一点点展平,擦拭干净,好好保存在了楚渊的桌前。

这是沈端砚的手废掉之后写的第一封信,也是他死前写的唯一一封。

只是那封信与楚渊无关。

里面每字每句都在写着沈家父亲,写着沈景铄,写着倚云和府中上下的仆从。

没有一个字是留给楚渊的。

或许在最后,对沈端砚来说,即使是恨他也没有力气去恨了。

彻底的陌路人,不配得到他用尽全力写下的字。

隔着这凌乱又潦草的字迹,沈景铄握紧了拳头,眼角泛红。

他似乎窥见了在自己音讯全无的时候,自家弟弟那时的无助与悲痛。

楚渊唇色苍白,他站在不远处看着沈景铄的背影。

而他自己的心神已经不知道去往何处,眼底满是痛苦。

早在楚渊收到侍卫的通报,说沈景铄并未死去,而是阴差阳错被救下,现已平安回到京城时。

他足足愣住了有半刻钟。

那一整个夜晚楚渊都无法入眠,硬生生睁着眼睛迎来了日光。

控制不住的思绪,满脑子繁杂的想法,最后只凝结成一件事。

如果……

如果沈端砚再坚持一个夜晚。

如果再用尽全力吊着他最后的命。

甚至是再往前推。

如果沈景铄的事情泄露再晚一点,他瞒得再好一些。

一丁点也可以。

他们两个的结局会不会因此改变。

沈端砚得知了兄长活下来的消息。

他心情转好,身体也随之逐渐得到休养。

重燃起求生欲,不再试图以死亡的方式终结一切。

他会继续活下去,并且活得很好。

楚渊不知道。

但抑制不住的哀切和惘然却让他夜夜被噩梦惊醒。

沈端砚死在了他兄长回来的前一晚,而楚渊的心也葬在那时,从此寂灭。

后来楚渊去了那个陵墓。

里面深埋着他此生唯一爱过且伤害过的人。

可悲的是,楚渊最后能为沈端砚做的事,竟是将他安葬在了沈景铄的衣冠冢旁。

紧随在楚渊身后的沈景铄停下了脚步。

他垂眸凝视着两个紧靠在一起的墓碑,缓缓收紧了拳头,忍不住闭了闭眼。

一闪而逝的水光被掩在其下。

沈景铄在那里静静站了一整晚。

直到第二天蒙蒙亮的时候,满脸疲倦的他对楚渊道。

“陛下,劳烦将阿砚的信交由我。”

楚渊手指一颤,下意识想拒绝对方。

那是他唯一能睹物思人的东西,即便每次看到都会戳到心中最痛的地方。

但楚渊只有那个了。

可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呢。

本就应该交由沈景铄。

若是沈端砚还在,必定不希望那封信继续留在自己手里。

生前他便被自己反复伤害,逼迫到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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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死后也得不到安宁,吗?

楚渊低哑的嗓音响起,无力又艰难。

“好,随朕去御书房。”

在拿到信件的当天晚上,沈景铄便卸去了一切职务,向楚渊请辞。

他没能完成对弟弟的承诺。

但哪怕只有一封信,他也要携着一同去往北方。

让生于京城,也死在京城的沈端砚,去瞧瞧边疆的山水风光。

这次兄长不会再失约了。

*

在沈景铄走之后,京城似乎一下子就变得陌生冷清起来。

楚渊坐拥着天下,却寻不到一个熟悉的人。

他所仇恨的人,喜欢的人,最终都离他而去。

先前推迟往后的朝政,堆积成山的奏章,如今都在等着楚渊去处理。

从那以后,楚渊再没有荒废过一日朝政。

像是他所有的私欲都随之远去,留下的不过是个躯壳。

楚渊在位三十年间,宵旰忧勤,兢兢业业。

他从不任人唯亲,也很少横征暴敛。

虽说民间百姓仍旧对楚渊年少时与上任丞相的纠葛轶事津津乐道。

但这没有影响到他被后世誉为明皇楚昭帝。

也因为一生未娶,至死孤老终生,直到很多年后关于这位断袖之癖的皇帝,史书上还保留了不少版本的传言。

其中被流传最广,也是大众公认的一个版本便是楚昭帝太过痴情。

所爱之人因病去世,从此便再也不娶。

倘若楚渊活到那时,听到这些评价,怕是只觉得嘲讽。

年至六十一岁,楚渊已缠绵床榻,一病不起。

曾经俊朗的面容消瘦了不少,但仍能隐约窥见昔日风采。

他的床前跪倒一片大臣,神色悲痛。

最前方跪着个身着蟒袍的少年,长相与楚渊有三分相像。

他是那位早就自请封王,远离了夺嫡纷争的二皇子所生的小儿子。

也是楚渊选中培养的下一任皇帝。

少年对着床榻深深磕了个头,姿态恭谨又规矩。

楚渊却没有给他们一点目光。

他只是双目无神,静默的注视着明黄色的床帏,等待着死亡的降临。

半刻钟后,三声震天动地的铜钟敲响,一声高过一声,从宫中传遍整个京城。

头发同样苍白,满脸皱纹的常生望着已经没了气息的楚渊,眼底哀切。

他来不及拭去泪花,颤抖着手甩了一下拂尘。

尖锐阴柔的声音打碎了长乐殿中的沉寂。

“先皇驾崩——”

“先皇驾崩——”

所有的陈年旧事,都随着这声宣告,走向了终结。

*

在半梦半醒的弥留之际,楚渊彻底闭上眼睛前,他脑海里浮现出唯一的想法竟是。

我来寻你了,阿砚。

莫要走太快。

第56章

傅远琛这一走,就足足一天没有回来。

最开始白洛还有力气起床喝水,到后来他已经连床都爬不起来了。

肚子开始变得隐隐作痛,像是拿棍子搅过一般的抽痛着。

虚软无力的胳膊垂到床边,扯动银链发出哗啦的声响。

听到这声音,白洛也仅仅只是抬了一下眼睑,又重新闭上了。

恍惚间他都有种自己要被活活饿死的错觉。

随便来点什么都好,他想填饱肚子。

白洛心中委屈又难受,但他甚至没有多余的力气来流泪。

只能像干尸一样平躺在床上,企图用睡眠来压抑饥饿感。

【宿主大大,要不要来点小面包,香香软软刚出炉的哦】

001又开始诱惑裴肆之了。

虽然知道是在演戏,它看着宿主这样子还是有点心疼。

免痛BUFF最多屏蔽掉痛觉,饥饿却是实打实的,依旧会感觉很不舒服。

这次裴肆之倒是没拒绝。

演戏归演戏,要是真的让自己难受,那就亏大了。

【分我一个尝尝】

【另外,兑换一个“饿到吞下大象”道具】

这名字听起来不太正经,作用恰好很符合当下的情况。

【饿到吞下大象道具:还在发愁吃什么胖什么吗?还在为体重而痛苦吗?购买这个道具,立刻扫清你的困扰,不要999,只要699】

001眼睛一亮,立刻帮裴肆之兑换了。

完成两个任务之后总积分已经接近十万,最起码实现了道具自由。

裴肆之咬了一口手里的小面包。

味道确实不错,入口就化,甜丝丝的。

加上饿了这么久的时间,衬托着愈发好吃。

简单垫了一下肚子,恢复些许力气后裴肆之就没在继续吃。

估摸着气运之子也要回来了。

他只是想让白洛稍微听话一点,饿两天已经足够,如果再不回来可就不是小事了。

等肚子里那点东西快消化完毕,外面便传来了动静。

裴肆之闭上眼,重新睁开的时候已经成为了白洛。

和上次不同,如今的白洛即使听到了声音,他也没有精力爬到门框处了。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

饿到极致的感觉让白洛耳边嗡嗡作响,眼眶生疼。

但门外的确响起了开锁的声音。

轻微的咔嚓一声,越走越近的脚步,都让白洛忍不住用力睁开眼睛,扭过头去看向那个方向。

昏黑一片的视线中,身材高大的男人站在了白洛身前。

他垂眸望着自己,过于高的距离让白洛看不清他的神情。

但在此时的白洛心里,他已经不想去思考傅远琛想要做什么了。

就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见到了希望那般。

白洛抿了抿毫无血色的唇瓣,勉强张口哀求着。

“学长……我,好饿……”

“……救救……我。”

气若游丝的声线几近听不清。

但时刻关注着他的傅远琛自然没有错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白洛,薄唇微启,吐出冷漠的字眼。

“不可以。”

“你不够听话。”

若是之前的白洛听到这番话只会激起他逆反的心理。

可他真的太饿了。

饿到没有心思去计较傅远琛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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