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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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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叛变

禁卫军首领领命,提剑就要攻向魏王。

竟是一点没将魏王手中的毒鼠放在眼里。

裴阮看得心中一紧,他攥紧黄书朗袖口,“不能让他放出那只老鼠!”

他的声音不小,幸而外间打斗掩过,黄书朗干脆捂住他的嘴,紧紧将他卡进怀中,“晚了。这禁卫军统领是太后一手提拔的亲信,最是善妒不能容人,叶勉越是叫他们小心疫鼠,他就越不信邪。”

果然,魏王被利剑逼得节节败退,索性将鼠笼打开,一股脑儿朝对方扔去。

灰色毛虫十分迅捷,眨眼功夫咬伤首领在内的三人,就窜得不见踪迹。

“好言拦不住想死的鬼。阮阮你看,这些人找死,那便让他们死。”

那鼠虽凶,毕竟是鼠。

皇室养尊处优,没受过鼠疫之苦,开始并不以为意,直到被咬的三人伤处乌黑肿胀,中邪一般抓挠嘶吼起来,才生出一丝惧意。

“护驾——护驾——”太监尖利的叫嚷,宫女惊哭躲避,宗亲王室色厉内荏地怒骂……殿上乱成一锅沸粥。

毒鼠受惊,行动更加迅捷疯狂,护驾的禁卫军斩杀不及,又叫它咬伤几人,而禁卫军统领此时惊恐地瞪着乌黑的手腕,抵柱慌乱不已,哪里还有方才不听劝告刻意叫板时的硬气。

直至一支冷箭,嗖得破空而来,直朝小皇帝面门而去,殿中才安静下来。

“噗兹——”箭矢破体的轻微钝响后,皇太后保养得当的脸上爬满惊惧与后怕,“皇儿,我的皇儿!”

梁英也软了身体,不觉从龙椅上滑下。

他的颈侧,闹得满殿惊惶的灰皮毒鼠被一箭穿膛,深深钉在龙椅之上。

箭羽尤在嗡嗡轻颤。

几滴污血溅在梁英脸颊,带着些火辣辣的触感,可他分毫顾及不上,一双眼只又惊又怕又痴迷地遥遥望向箭射来的地方。

目光却在望见那张平平无奇的脸时,露出深切的失望。

男人手起箭发,又毫不留情射杀被咬几人,这才放下长弓,皱了皱眉,“若是再有人坏事,一律格杀。”

左彰应命。

魏王早已趁乱退出正殿,与外头接应的同党汇合。

被一群亲卫拱护在中间,他哈哈大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联合叶勉那厮做戏,故意装出君臣不合的假象诱我上当,这不,鸿门宴我来了,叶勉还躲躲藏藏不上主菜,等什么呢?”

张狂的笑声在大殿内回荡,众人噤若寒蝉,唯有太后强撑着镇定,冷冷道:“魏王,你既知道,还敢来送死?”

“鹿死谁手,还未可知。皇嫂,你真以为叶勉能来?”

妇人一双眼睛锐利,一眼扫过外围救驾的左军,不见叶勉,心下也有些惊疑,面上却不露,只怒斥道,“梁元生,大梁还轮不到你一个丧家之犬狺狺狂吠。你与这些叛党,已被三军合围,还不速速投降?”

“三军合围?皇嫂,你哪还有三军?中军由我姨夫统率,余下二军,叶崇山的右军已被我策反,而你最忠诚的狗,叶勉弃左军不顾,正往眠山救他那大侄子,此刻想必早已入了我姨父的埋伏,所以你只剩一个左彰,真以为能胜我和叶崇山两路人马?”

“莫要张狂,便是只用左军和皇城近卫,拿下你也不在话下!”魏王攻进大殿的人马不多,太后说得也极有底气。

“是吗?我好怕哦。”魏王露出一个诡异的笑,“不知皇嫂可曾听过阴兵?”

太后蹙眉,后宫妇人确实不曾听说。

但已有宗亲脸色大变,“梁元生,你竟敢动如此阴邪的心思?也不怕天谴!”

裴阮这才注意到,魏王带来的人,脸色无不泛青,神情痛苦中掺着麻木,少数几个盔甲之外裸露的脖颈上,甚至能看到猩红的斑点。

“哈哈哈,算你们还有人识货。兵不贵多而贵精。我带的这些,可都是签下生死契,与阎王借命背水一战的死士,他们与那疫鼠一样,以身饲喂疫气,皇嫂,侄儿,你们确定……靠群龙无首的左军能胜得过他们?”

“这可是连血肉都带毒的人形兵器,只要沾上……”

像是应证他的话,小皇帝突然捂住染血的侧脸,神色痛苦地哀吟起来。

“疼,母后,宰辅大人,我疼……”

梁英指缝间,原本细嫩的肌肤肉眼可见地化脓溃烂。形似天花,却比天花凶恶百倍。

一时间,殿内殿外人心浮动。

不少军卫脸上都露出退缩之色。他们不懂鼠疫,但他们知道天花。

左彰一见情势不对,立马高喝一声,“莫要自乱阵脚,若那些士兵真的染疫,魏王怎敢站在他们中间?众将士听令,魏王谋反,罪无可赦……”

“同谋者,即刻斩杀,不留活口!”他话未说完,另一道熟悉的声音平静下达军令。

视野受限,裴阮看不到殿外情景。但他认得这声音,是叶勉。

「所以他藏在这里,根本没去救叶迁?!」裴阮急坏了。

「嗯,敌人调虎离山,他应是没有中计,阮阮宽心,或许另有旁人去了呢。」

裴阮勉强坐定。

只是听着叶勉冷静到好似没有感情的声音,心中浮起一种他果然如此的念头。

看似温柔,实际最是无情。

「他要是真的温柔和善,这时候也应当先劝降。」

魏王该死,但不得不听令于他、甚至被逼着以身饲疫的军士何其无辜。

「阮阮,这个世界通行的规则,是强者为尊,适者生存,你把它当做动物世界去看就好了。」

这种宿主同定制世界价值观打架的情况极其少见,系统不得不试着矫正。

「可我是人……不想生活在只有性和杀戮的动物世界。」裴阮没有一刻意识到,他与这个世界原来如此格格不入。

一人一统争辩几句的功夫,双边已然交锋。只是不消片刻,混乱的惊叫哀嚎再起。

魏王所谓的阴兵不像来作战,更像是同归于尽似的冲进禁卫军中,刀剑入体发出阵阵噗呲噗呲的闷响,溅起的血水不知染了几人手脸。

可与往常的浴血不同,那些血碰触到皮肤,如同热油烧灼,很快禁卫军开始浑身瘙痒,疼痛难当,伸手去抓,竟能撕扯下几块溃烂皮肉。

皇宫瞬间化作阿鼻炼狱。

而炼狱中心,魏王倨傲地仰起头,“都到这地步了,皇嫂还要嘴硬吗?今日,这皇位我是坐定了。”说着,他晃了晃手中的空鼠笼,“宫外还有我的三万阴兵,只要我一声令下,就能让整个京城万劫不复。”

“负隅顽抗是最没意义的事,真要毁了这繁华国都,对我们谁都没有好处。”

在阴兵的恐怖的战力前,护驾的禁军早被打乱了阵势,被毒血感染的人丢盔弃甲,其他人也纷纷生出退意。

魏王干瘦的脸上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他掏出一只瓷瓶,“皇嫂,皇侄的解药在这。只要你们肯降,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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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宗亲继续安享荣华富贵。至于你们,”他环顾四周,对着援军谆谆诱导,“只要你们肯降,我保证都能拿到解药,性命无虞。”

渐渐,已有一些人动了投降的心思。

大殿之上,太后在宗亲的施压之下,也露出两难的神色。

魏王愈发自得,“识时务者为俊杰。诸位若能及时弃暗投明,事后本王定会论功行赏,还会予他高官厚爵、黄金美人。”

“兄弟们,谁当皇帝不是皇帝?!”

几乎话功夫,形势骤然逆转。

尤其中了毒疫的禁卫军,头一个反扑。

左军军心涣散、节节败退。

“哈哈哈什么骁勇善战、所向披靡的左军,也不过是丧家之犬。”被胜利冲昏头脑的魏王完全没有意识到,他胜得有些太过轻易了。

大殿上,太后遥遥望着战局,心中只生出一个念头——大势已去。

这一次,她再没那般好运,迟迟没有等来力挽狂澜的那个人。

看着亲子几乎乌紫的半张脸,她咬唇做出抉择,“好……我们降。梁元生,记住你答应哀家的条件。”

“槽——”京畿备左彰浑身浴血,裸露在外的手脸也已溃烂,他削掉了近前一个阴兵的头颅,一脚将尸体踹回混战的人群中,听到太后投降,一惯守礼的他都忍不住骂了声娘。

望了眼身边隐身的大佬,他边战边退边骂,“这对母子是真他妈蠢,梁家气数已尽,大人扶他们上位不如……”

不如趁机都杀了自己登基!

叶勉并未理会他眼中急切,只睨了眼殿上,“还不是时候。”

只是这处小小动静,在逼宫的混战中,彷如沧海一粟,并未引起任何一方的注意。

系统啧了一声,「确实蠢,那根本不是疫毒,魏王也根本没有解药。」

左军败走,最大的威胁一铲除,魏王很快就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年迈的花国丈在两名美婢的搀扶下,拄着拐缓缓踱来,到了殿前,他无牙的嘴嗫嚅几下,露出一个丑陋的笑,接过魏王手中的瓷瓶,他颤巍巍倒出里头汩汩的液体,那液体色泽浑浊,气味刺鼻,一落入青石板上,就发出呲呲异响。

“哈哈哈,这是王水,可不是什么解药。这毒老鼠啊,根本没有解药。”

太后这才知道被骗,她颓然跌坐在地,脸色一片青灰。

“还有哦,”魏王洋洋得意地接腔,“这些也不是什么阴兵,而是我与国丈略施小计,以中军老弱病残牵制左军精锐,这样就可腾出姨父的精锐赴眠山围剿叶勉,令叶崇山全力迎战京畿备。所谓的天花,不过是混战中撒了些王水。哈哈哈哈哈,谁知你们竟如此之蠢,还真信了。”

“不过,”他突然正色,目光落在小皇帝脸上,“旁人的是王水侵蚀,唯有皇侄这脸,可是货真价实的鼠疫。皇嫂,不是我不想履诺,为了抑制疫情传播、保京师安宁,我只能大义灭亲。来人,即刻封锁大殿,所有与疫鼠接触之人悉数焚毁。”

“一、个、不、留。”

「这魏王多少有点不要脸了。」

死了那么多人,裴阮有些生理性不适,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一看就是又慌了开始没话找话。

「皇权至上的朝代嘛,为了争夺那个位子,什么事做不出来。」

很快,就有亲军封起殿门,又有宫奴抬来干柴火油,早有准备似的纵火。

小皇帝惊怒不已,“你竟想残杀所有宗室?!如此……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死后你有何脸面对列祖列宗?!”

魏王摇了摇头,胜利冲昏了他的头脑,竟叫他一时忘记危险,凑近小皇帝跟前,“脸面?你母亲谋害先帝,残害先帝子嗣,有你们先下去打前锋,我怕什么?”

他一甩袖,“你们就安心去吧,待我登基,自会替你们寻一处风水宝地……啊——”

安葬二字还未出口,他猛然捂住耳朵痛叫出声,尔后一脚将梁英踹倒,“你……你……我要杀了你——”

梁英满嘴的血,吐出一只新鲜的耳朵,瘫倒地上仰头大笑,“皇叔,现在你也染疫了,哈哈哈哈就同我们一同上路,黄泉路上有你,朕和母后也不寂寞。”

「额,这是什么急转直下的剧情走向?」不止裴阮,连系统都看楞了。

「……」

殿内数十人短暂的惊愣后,全都涌向门边,魏王惨遭暗算,竟叫守卫愣在原地,完全不知该拦不该拦。

场面极其滑稽。

混乱中,不知哪个聪明蛋子手一抖,火油落地,爆炸般燃起,剩下的宫奴得了信号也纷纷扔下油火,很快红松铸造的宫殿就彻底烧了起来。

守卫这才醒神,也不管叛变首脑魏王还在殿中,赶忙将人悉数踹回大殿。

他们可不想染上这怪疫。

厚重的殿门缓缓闭合,一时间,撞击拍打声不绝,火舌的舔舐又叫里头的人不得不退回大殿中央,高温、烈焰、浓烟,死亡……绝望一点一点将他们淹没,最终高高在上的天潢贵胄们无不崩溃哭叫,有的甚至跪地磕头,只求一条生路。

花国丈有些乱,他无牙的嘴嗫喏着大喊,“魏王还在里头,还不速速救他出来!”

这时,黑暗中一人袅袅走了出来,语气温柔,神色高洁,“国丈,慌什么?你也该进去陪他才是。”

她一个眼神,搀扶花国丈的两名美婢竟是眼也不眨,趁着大门闭合的最后一丝间隙,将老人一并推进火海。

灼热气浪卷起妇人衣摆鬓发,冲天烈焰印在她温柔美丽的脸上,有种菩萨浴火而生的圣洁感。她淡淡看了一会儿,不止没有半点犹豫,还令宫人们务必加大油火。

好似燃的是一场无间业火,烧掉的不止是大梁大半个皇族,还有一些永不再见天日的秘密。

这可不行。

城墙外,另一支军队正有条不紊地攻进皇城大门。

为首的将领横跨汗血宝马,眼神锐利如豹,身披古铜铠甲,右手执一柄丈八朴刀,肩负十石重弓,一路所向披靡,直直杀入内城。

人未至,遥遥一箭率先射来,擦着面门打断女子的谋算。

“阮淼淼,本侯答应合作,可也没许你如此自作主张。”

叶崇山与平日所见全然不同,横刀立马的模样,叫裴阮信了他也曾是一代名将,有过不教胡马度阴山的气概。

反观阮淼淼,被他神来一箭吓得花容失色,被两名美婢搀扶着才勉强站稳。

火海中的魏王见到此等情景,还有什么不懂,他气急败坏,口中怒骂,“叶崇山,你这两面三刀的狗东西,竟然临阵叛变?!”

“叛变?”叶崇山一哂,“你也配?”

至此,三股势力汇齐。

叶崇山可没有不杀降的顾忌,迅速将魏王与太后的人斩瓜切菜般被清理干净。

一边是喊杀声震天刀光剑影的交锋,另一边是火光通天的鬼哭狼嚎,最大的靠山摇身一变成为平乱的主力,魏王简直完美诠释了什么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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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败如山倒。

殿中本已绝望的太后和皇帝似乎又见希望,梁英撕扯着被浓烟呛得嘶哑的嗓音大喊着,“叶侯救驾有功,待混乱平息,朕……朕封你为超一品摄政王……”

叶崇山一身玄甲,犹如天神,他一脚踹开宫门,执一把朴刀立于关口,冷眼望向灰头土脸、为了求生恨不得向着他三跪九叩的败寇们,冷冷抛出一句。

“想活?”

大殿横梁轰塌、大火即将屠戮一切,火舌几乎舔到发丝,里头的人推搡着往殿前推挤,“想——我们想——”

“想,那就好办了。”

“且把当年先王驾崩、阮相急殁的真相一一道来,谁说得好,今日本侯就给谁开这一扇生门。”

第32章 修罗场(修bug)

火势越来越大,浓烟呛得人无法呼吸。

洞开的殿门成了唯一的生机。

几乎不用叶崇山威逼,火舌卷上衣袖时,太后身边的老嬷嬷就连滚带爬求到殿门前,将主子下药谋害先皇、以哥儿充太子的事招了。

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

不知何时,火场外已经聚齐了文武朝臣,逼宫闹剧彻底变成一场迟来的审判。

埋藏数年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

大殿越来越空。

太后抱着窒息到几近晕厥的皇帝,终是放弃顽抗。

她连拖带拽,与火舌争命,将皇帝往火势稍弱的殿门处挪动。妇人本就力气小,她又养尊处优,从皇座到殿门的短短数步,成年哥儿并不沉重的身躯,竟似小山般拖拽艰难。

偏偏还有魏王疯狗一般,扯住梁英脚踝要拉他们陪葬。

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顷刻间迸发出极致的凶性,昔日美丽温柔的凤栖花指甲,竟生生挠瞎梁元生一只眼睛。

彷如一场困兽的殊死搏斗。

但到门前,她还是被叶崇山拦下。

“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但叶崇山,哀家与顺帝就算是死,也该有个皇家体面。”

身后是热焰,身前是冷刃。

无声的对峙中,烈火几乎要冲出大殿,叶崇山冰冷的铠甲亦被炙烤得滚烫。

精心打理的文人须被卷燃,血污毛发遇火,散发出刺鼻焦臭,可他浑然不在意。

火光印在他眼中,像权欲在燃烧。

“想活,就总要拿些东西来换。”

敦慧皇太后闭了闭眼,松开皇帝,挺直了佝偻的身体。

“先帝薄情寡义,昔日我于氏举全族之力助他登基,他许我皇后之位,却又屡次戕我皇嗣,断我亲族,叫我空守着一个冷冰冰的后位,什么都没得到。”

“可谁叫我十几岁起就爱慕着他?即便什么都得不到,能与他长相厮守我也认了,只要我还是皇后,就是他唯一的妻,也是死后唯一有资格葬在他身旁的人。可是这最后的奢望,也被阮淼淼这贱人夺走了!”

说到这,她怨恨地瞪向阮淼淼,“我与他相携一生,最后他却被阮家蛊惑,要改封这贱人为皇后!还要落下我腹中孩儿为她的孩子让路!”

“凭什么?”她笑得癫狂,“自此我明白了一个道理,男人是最靠不住的东西。”

“所以我重金购得秘药,也要叫他尝尝失去一切的滋味。我要他盛年早衰、缠绵病榻,失去健康的体魄;我要他不再人道,失去男人尊严;我要他看着爱人委身商贾、夜夜遭凌辱;我要他培植的势力全部落入我手,失去无上的权柄;我要他最后,被我扼住咽喉,失去性命。要不是内侍刘三保坏事,我怎么会轻易叫他死?我必要叫他陪我一生纠缠一生,到我死前才亲手带他下地狱!”

好……好疯,也好狠。

一时间,场中众多爷们儿竟被一个女子震慑,鸦雀无声。

敦慧太后轻蔑地笑了笑,“还有这贱人,既然她做初一,以未嫁之身勾引帝王夜夜流连阮府,那我就做十五,叫整个阮府万劫不复!”说着,她望向叶崇山,“是我赐阮相毒酒,这贱人当初若不是你这乱臣贼子竭力要保下,我也不会容她活到今日!”

“我只恨当初没有斩草除根!”

这番话算是坐实了阮淼淼同先帝的关系。也认下了谋害先帝的罪行。

阮淼淼却像个斗胜的母鸡,高昂着头颅,柔柔一笑,温顺似水的话语里,满是无声的挑衅,“承蒙太后关照,妾身不止活了下来,还成功诞下陛下的血脉。”

嘶——这话一出,全场哗然。

群臣中老谋深算些的,已然看出了叶崇山的打算。

他这是打算重新洗牌,彻底撇开皇帝和魏王,扶一个新人上位。

事情发展得十分顺利,叶崇山神色松动,硬挺冷感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也伺机揭开了他最大的底牌。

“乱臣贼子?不,陛下驾崩前亲自托孤,秘传圣谕令本侯务必找到贵妃阮氏和她的孩子,并竭尽全力辅佐他登基即位。本侯卧薪尝胆数年,幸而不辱使命。”

“这两纸诏书,一则册封阮氏为后,一则立阮氏之子为太子,诸位宗亲大臣都在,可亲自验一验诏书真伪。”

被火焰燎得跟黑猩猩似的宗亲们应声,如蒙大赦般冲出殿门,用他们烧的只剩眼睛的老脸肃穆阅过,煞有介事点评道。

“是先王笔迹没错。”

“这玉玺也没问题。”

“诏书也是内务出品。”

他们都是人精,最会见风使舵,一人甚至颤巍巍替叶崇山递梯子,“不知这太子如今身在何处?”

叶迁刚要道出人选,阮淼淼柔声抢道,“为了保住这个孩子,我与皇商裴远道演了数年夫妻,为防太后戕害,更是只敢将皇子当做抱养的孩儿抚养长大,允儿,还不速速快来见过宗亲各位长辈。”

人群后,裴允被侯夫人簇拥着登场。

盛装华服的他,出现在血战后满目疮痍的熙宁宫,站在一身血污死伤惨重的将士们中间,是那样的格格不入。

但他浑然不自知。

被阮淼淼精养多年,他性情虽有娇纵,但不发脾气时,一张脸、一身气度很是上的了台面,被众多宫婢簇拥着走上前来的模样,还真有几份皇家贵胄的风范。

就是,新太子又是个哥儿,这事有点梗嗓子。

众大臣一声太子呼也不是,不呼也不是,约好似的一同望向叶崇山。

拳头大的嘴硬,他们都懂。

但叶崇山竟不在状态。看到来人并非预想中的小可怜,他脸上表情过分精彩,精彩到群臣不敢多看,裴阮也有些于心不忍。

「哎呀,谁能想知道,叶崇山一辈子要强,自诩英明神武,到头来竟被阮淼淼和裴远道这等小人物公然摆了一道。」系统在线吃瓜,津津有味。

裴阮也终于开了窍。

「所以叶崇山想要裴允,根本不是贪图什么极品体质,而是看中了他的皇子身份?」

「他所谓双修,也……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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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要采补,而是……而是留下自己的血脉,扶皇子即位后好把梁家天下彻底变成他的?」

「是这样的没错。」系统点头。

「……好可怕。」细思极恐,裴阮双眼包着泪,愈发坚定了远离叶崇山的决心。

「但事情肯定没这么简单。」

「哈?」

「别忘了你身后这位也还没登场呢。」

“这……叶侯,我大梁可从未有过哥儿登基的先例。”场中,也有不怕死的,以右相为首的几位老臣就满脸的不赞同。

叶崇山沉着脸,阴恻恻的目光从阮淼淼和侯夫人脸上移开,望向脚边虚弱的小皇帝,“谁说没有?咱们这位陛下不就是个哥儿,假凤虚凰骗了咱们十八年?”

梁英痛苦地蜷缩在滚烫的石板上,面部鼠血沾染的地方糜烂溃败,加上火焰长时间的烧灼,已然神志昏沉。明黄的龙袍几经摧残,再也遮掩不住后颈鲜艳的红痣。

“是,他是哥儿,那又怎样?这些年我皇儿励精图治,勤勉慎行,不曾有一日懈怠,究竟是哪点不如男子?”

太后发鬓散乱,诞辰特制的万福万寿凤袍焦黑斑驳,华贵的黄金护指也不知遗落何处,保养精细的丹蔻因为用力过猛而折断数根,指尖鲜血淋漓,她却感受不到痛似的。

即便凤仪不在,话语也铿锵。

“哀家垂帘听政,辅助幼帝,十八年来我们母子可曾行差踏错?大梁蒸蒸日上、国富民强,再不惧南北豺狼环伺,百官各得其用、政务清明,百姓安居乐业,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宁肯纵容先帝魏王祸乱朝纲,也不肯给我们机会?就因为我们是女子、哥儿?”

“慎言,慎言啊!”

“是啊,祖宗之法,自古朝政就是男子之事。”

“再者,若是没有宰辅大人,但凭你们孤儿寡母,又岂能建此等功业?”

“母亲……”皇帝混沌中攀住她的腿,微微向着她摇了摇头。

“呵呵……”敦慧太后泄了气般,最后看了眼朝臣,像是第一次认清他们。

泪从眼角滑落。

可这是权斗中最不值钱、也最易被人轻视的东西。

她凶狠拭去,终是垂下头颅,向着叶崇山跪下,“按侯爷说的,哀家都招了。但事情是我一人做下,稚子无辜,还请侯爷依约放过我皇儿。”

叶崇山拧紧了眉,缓缓将战袍从她手中扯出。

“并非本侯言而无信,他与魏王身中鼠疫,无药可解,为了天下,今日他必须死。”

“至于你与花国丈,一个谋害先帝、鸩杀忠臣;一个串通皇商裴家屡次豢养鼠疫、谋反作乱,恶行滔天,就一道上路吧。”

沉重的殿门缓缓闭合,也关上了敦慧太后最后的希望。

烈火如飓风似的卷来,她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第一时间紧紧护住了她唯一的孩子。

亦是杀了夫君才保下的孩子。

可那孩子同她一样执迷不悟,死前仍攥紧她的衣摆,睁开虚弱的眼睛,死死盯着虚空。

“母后,他为什么不来?”

“因为,他从来就没有爱过你。”

一如你的父亲从未爱过我。

不远处,花国丈厉声哀嚎了些什么,可惜大殿不堪重负彻底崩塌,他苍老嘶哑的声音淹没在火海里。

一切似乎尘埃落定。

殿外百米处,阮淼淼睨着大火,脸上露出一个微妙的笑。

阮珏,最后还是我赢了,不是吗?

我终将取代你的一切。

喷涌的热浪冲进风墙,黄书朗眼疾手快捞过裴阮。

“该我们登场了,阮阮。”

也不知他动了哪处机关,就在大殿坍塌的一瞬,青石地板瞬间开合,命悬一线的四人瞬间跌入地下。

人体坠落的钝响,卷着万千零星火石,像在暗沉的地宫打了一场血腥的铁花。

“到底谁是阮贵妃,谁又是皇子,现在就妄下结论,未免言之过早。”

熙宁殿废墟之后,凭空出现几名宫人,气息内敛、步履沉着,拖拽着半死不活的魏王、花国丈,扔麻袋似的抛到众人跟前。

局势再一次逆转。

“这是……暗部密道?”叶崇山面露意外之色。

“怎么……怎么回事?”阮淼淼再见花国丈,脸色大变。她后退一步,惊怒道,“叶崇山,你答应过我一定会弄死这老东西。”

面对阮淼淼的斥责,叶崇山冷笑一声,“呵,你还有脸同我提要求?太子何时从裴阮变成了裴允,你还欠我一个交代!”

二人竟是不顾场合,直接撕破了脸。

黄书朗牵着裴阮的手,缓缓登上暗梯。

“阮阮你看,人心多么肮脏。”

二人都是生面,却在皇城来去自如。逼宫夺位这等生死大事,不过谈笑之间。

如此气度,叫众人惊悸不已。

唯有阮淼淼,瞧见裴阮,戴了半生的菩萨面彻底崩裂,“这小贱人怎会在此?!”

吓得裴阮往黄书朗身后躲了躲。

殊不知那依赖的模样,叫场上另外两人都黑了脸色。

叶崇山威仪地声音暗沉沉压过来,“阮阮,还不到爹爹身边来?!”

黄书朗捏了捏裴阮冰凉的手,甩手一枚暗器直奔叶崇山面门,“叶崇山,敢在太子跟前称爹,单这大不敬之罪,暗部就有权先斩后奏。”

暗部,是历代君王的暗卫,先帝驾崩后,暗部已销声匿迹数年。

叶崇山惊疑不定,锐利的目光在裴家真假两个少爷之间犹疑不定。

黄书朗嗤笑一声,“你还真是愚蠢,被妇孺玩弄于股掌,连真太子都能弄错,难怪斗不过叶勉那庶子。”

这时有宫人一桶水泼醒了昏迷的花国丈。

老东西年事虽高,但命却很硬,没一会儿就缓过劲来,秉着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心思,他颤巍巍指向阮淼淼,“毒妇,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冒顶宫妃,欺君罔上,还企图混淆王室血脉,其罪当诛!”

在他断断续续地招供下,阮淼淼极度想要掩藏的真相被挖出。

“康运十二年中秋宴上,先帝在前朝宴饮群臣,阮相这好女儿,竟买通宫人女扮男装,冒充他双胞胎兄长阮珏模样混进宫来,还妄想下药一步登天,既如此银贱,我当然要替先皇分忧。”

“那晚先帝将阮淼淼赐给了我,允我肆意享受,同时也交给我一个任务,要我无论如何要将阮相亲子阮珏诱进宫中,并让他喝下阮淼淼准备的那盅淫酒。”

说到这里,不止宗亲大臣,连太后都忘记仇恨,露出震惊的神色。

“没错,陛下口中的贵妃,不是阮淼淼,而是……阮相亲子,当年的状元郎阮珏。”

裴阮一怔,这个陌生的名字莫名让他心弦震颤。

“这……荒唐,阮珏分明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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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能受孕产子?”有老臣表示怀疑。

“荒唐?哪里荒唐。”花国丈似是想到什么,口角溢出一丝无耻的涎水,“阮相这位独子,平日里作男儿装扮,但实际上非男非女,亦不是哥儿,而是个雌雄同体的妙人,长着一对令天下男人都食髓知味、销魂蚀骨的小洞。”

“可惜,美人儿性子烈,那夜承恩后誓死不愿入后宫,陛下也娇惯,竟也允他继续在朝为官,只修了这偌大的地宫,联通阮相后宅,日日夜间将他压在身下不死不休。”

“至于阮相父子为何惨死,那就要问阮淼淼这贱人做了什么!她恨兄长夺爱,故意装作承恩模样刺激于皇后,借刀杀人除掉阮相不算,还刻意以言语挑拨离间,透露陛下意欲封兄长为后的消息,叫阮珏误以为陛下要将他收作禁脔,连夜乔装出逃。”

说到这,他戛然而止,“我……我知道的就……这些了。”

“是吗?”黄书朗踩上他血肉模糊的指掌,“花国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不记得刚刚火场的绝望了吗?”

“不……不是……”后面的话,他实在不敢说。

将功补过似的,花国丈一骨碌将阮淼淼秘密全倒了出来,彻底堵死了她狡辩的可能。

“这贱人是个被我玩烂的破鞋,我玩腻时肚子都三个月,快要遮不住了,如何当得了宫妃?诸位若是不信,只管扒了她衣服,她腿间可还有我当初烙下的银奴二字!”

“……”

阮淼淼神色苍白,目光中迸发出浓烈恨意,竟是出其不意拔下簪子直直刺入花国丈胸口。

鲜红的血染了她满脸,她挂起体面端庄的笑,“如此淫言秽语实在有污诸位视听,他是什么阴邪之人,大家都知道,说的话又怎么能信呢?”

她越说,越自觉信服,“我与陛下伉俪情深,就因于皇后妒心,落得个家破人亡的下场;父兄一生清正,枉死仍要被这等奸佞诋毁清白,实在是令人齿寒。”

魏王还欲张口,也被她反手一簪封喉。

阮淼淼好似疯魔一般,祭出了遇神杀神的气势,最后还将簪子对准了叶崇山,“你们这群色欲熏心的伪君子……该死……都该死……”

叶崇山可不是魏王那等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孬种,朴刀一扫,阮淼淼登时就飞了出去。

妇人重重撞上石柱,吐出一口血来,缓了良久才爬起,充血的双目盯着黄书朗,神色癫狂。

“你们这些杂碎,一个一个的喜欢阮珏又如何?知不知道我是怎么对他的?我将他扒光绑在青州最大的花楼条桌上,挺着孕肚任人奸。污,你们爱他不染纤尘、爱他干净纯粹,知不知道就他那副怪物般的身体,被。操出银性后跌下神坛究竟有多脏?”

“呵,临死都不老实,还妄想泼他脏水。”黄书朗神色蓦然阴冷,一脚踩上她的嘴,碾下几颗牙来,“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脏?”

“你以为只有花国丈玩过你?呵,那你是不知道先帝的狠辣,这么多年,我潜伏在你身边,就是奉命为你挑选恩客,乞丐,龟公,流氓,地痞……知道人尽可夫四个字怎么写吗?”

“你打算对他做的,最后全都一一应验到自己身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阮淼淼疯了似的摇头。

这时她才猛然认出,眼前这个太监装扮的人,竟是失踪已久的黄书朗。

她自以为养熟的狗,没想到是只不会叫的狼。

“当年我初入京城遭权贵毒打,马车上素手救我的,是他吧?裴远道进城,第一次见到的女装丽人,也是他吧?那乡巴佬将你误认作他孜孜不倦追求时,出面替他解围说好话的,还是他吧?”

“你这种一辈子活在妒忌和不甘里的臭虫,端着这张与他八分相似的脸,日日东施效颦,学他温柔浅笑,学他言笑晏晏,学了一辈子却什么都没学会,还是只能靠他的余荫度日,一定……也活得很艰难吧?”

“他即便深陷污泥,只要挣出依然风荷正举,而你,自始至终都是一滩见不得光的污泥。”

“说他脏,你也配?”

一番话激得阮淼淼绝眦欲裂,竟生生又呕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黄书朗将脚在她肩头擦了擦,“心这么脏,就按她自己说的,送入京城最低贱的妓寨,做那不要钱的迎客堂倌吧。”

“……”

语罢,他不忘去找花国丈的麻烦。

老头还没死透,心头犹有余温,他取出一瓶药水,倒入花国丈口中,就见原本死狗样的人突然抽搐几下,眼睛猛然睁开,胸膛金簪刺进的伤口又开始汩汩往外冒血。

黄书朗一脚压住血口,俯身笑问,“我要听真话,你知道的,暗部有的是法子叫你求死不能。”

花国丈眼球突起,面色却越发红润,胯间淅淅沥沥,可谓是惊惧到了极致。

几息后,他才找回声音,“鬼七大人,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垂涎阮珏许久,是以他才逃出京城,就……就被我截下……”

“我……我猪油蒙了心,将他囚禁数月,只等着他诞下皇嗣就……就尝个味儿,谁知他……他竟刚烈至斯,也不知何时藏了利刃,未足月就自行剖了肚子,一尸两命,我便将他和孩子一同扔到了乱葬岗……”

黄书朗这才收回脚,向着另一个宫人道,“既如此,就将他也剖了肚子,扔去乱葬岗好了。”

怕吓到裴阮似的,他全程都以背影相对。

“所以那个孩子,究竟是裴阮还是裴允……来人,将裴远道带上来。”

裴远道早就吓尿,不用黄书朗开口,一骨碌全都交代了。

“当……当年阮淼淼这毒妇诓骗我,阮珏遭先帝厌弃,被赐给了花国丈,叫我务必盯紧花府,救出……救出她兄长,裴……裴阮就是乱葬岗捡回的那个孩子。”

“她装得冰清玉洁,先时称不甘我和她的亲子碌碌一生,所以将允儿扮作养子,将来好顶替裴阮认祖归宗,谁知裴允根本不是我的种!事情败露,她又骗我裴允是先帝临幸她所生……”

“大人,小的糊涂,着了毒妇的道儿,还请大人看在我养育太子一场的份上饶我一回吧。”

“饶你?当年南郡大疫,死去的百姓可会饶你?被你藏匿幽禁十八年的真太子可会饶你?”

“你说呢,我的……太子殿下?”

说着他转过身,笑吟吟望向裴阮,单膝跪地,俯首执暗卫面圣的最高礼,“暗部恭迎太子回宫。”

随着他这一声,宫奴宫婢中陆陆续续数人跪下,“恭迎太子回宫!”

大梁最神秘的力量迎主,莫名震慑人心。

裴阮还没从混乱的宫斗中回神,一见这阵势立马有些慌,他后退几步,想要避开众人朝拜,可无论往哪个方向,都是乌压压低垂的头颅。

叶崇山盯着他可爱的反应,越看越觉心尖柔软。

他不否认,最初是权力和欲望驱使着他,不择手段也要得到这小东西,但现在他有了不一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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