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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年龄有些差距。”黑衣剑客对于这些比花渐浓了解的多,一整场比试下来,基本都在解答。
这些人用的都是自己门派的剑法,与剑客而言,犹如天下剑法汇聚一堂,仔细观看其中对局,明显收获颇丰。
因此,在问了几句之后,花渐浓便闭口不谈,让中原一点红能够静心“偷师”。
他的目光抬起,从看台上缓缓扫过。面对冲他微笑的楚留香,青年直接假装看不见。
两个人的对视隐蔽,除非一直在观察花渐浓抑或是楚留香,否则根本无法发现。
青年今天穿着青草绿的百迭裙,腰间系带却是宫墙红,对比鲜明,设计很有巧思。身上的长褙子是比百迭裙稍淡些许的柳绿,一整套看上去很清新雅致。
花渐浓能够察觉到周围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大多是在好奇他究竟是哪一门派的弟子,怎么从未见过。
按理来讲,各大门派之间多多少少都互相了解。其中武学出类拔萃者不可避免地会被其他门派暗自记下,随后便是长相出众之人。
但这个身形高挑的姑娘,却没人对其有印象。
宋青书以及全真教的几人曾见过花渐浓,对他的印象也只是楚留香的红颜知己。除此之外,能够认的此人的也只剩下——南宫灵。
自从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踏入广场时,他的视线就锁定在那个貌美的女子身上。
探破天一神水案、被石观音亲自找上门却安然无恙,单是这两点就足以南宫灵将这个人记在心里。
无花去年秋后被斩立决,石观音于汴京自尽。他们两个都因同一个人死在汴京,江湖上不少人大快人心,除了南宫灵。
毕竟,那是他的亲哥和亲生母亲!
整个江湖知道这件事情的,恐怕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如今又有两个去世,哼。
花渐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
南宫灵眼神深沉,握在手里的茶杯都险些被攥碎,手背青筋鼓起,暗示着他内心的不平静。
“我出去一下。”
站在人群中的绿衫女子侧首和身侧的黑衣青年说了句什么,随后便独自离开往远处去。
平常中原一点红犹如一道影子般跟在花渐浓身后,今天有这么多门派的人比试,用的都是门派内的看家本领,想必此人肯定觉得比试更重要。
哼。
南宫灵直接断定,心中对于花渐浓更是嗤之以鼻。凭着那张脸蛊惑人心又怎么样?在功法武学面前,不还是被抛弃吗?
假如中原一点红能知晓他心中在想什么,怕不是要提剑冲上来直取他项上人头。
那抹绿色身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南宫灵若有所思。
相比于无花,他似乎有些莽撞,就连给任慈下毒都是在无花的指导下进行。
如今看到花渐浓孤身一人,顿时觉得机会来了。
对方平日里要么和楚留香待在一起,要么有中原一点红护在身边,想下手还不容易。
今天是华山论剑第一天,周围的人加起来几百上千,中途有人离席根本察觉不到。
阳光明媚,云淡风轻。此时倒是有了春天降临的感觉,华山上的一些花草长得茂盛,煞是好看。
花渐浓站在一处野花丛前,旁边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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株桃树。现在还没到花开的时候,桃树灰扑扑的,很不起眼。
“久闻姑娘大名,今日一见,果真人比花娇。”
陌生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花渐浓转过身,看到一位青衫男子阔步而来。
他丰神俊朗,身上的青衣打着补丁,虽然有些年轻,但眼神极具压迫感。
“不知阁下是?”
花渐浓明知故问,表面上却是一副疑惑模样,和温柔长相一样的无害。
“在下丐帮南宫灵。”
“南宫灵?”
貌美的女子缓缓重复着他的名字,语气柔和,神情温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舌尖饶了一圈才吐出来。
显得很缠.绵缱绻。
怪不得能让楚留香和中原一点红死心塌地。
南宫灵轻轻一笑,端的是温润如玉,心里究竟怎么想的,他就算不说出来,花渐浓也能猜到。
“南宫帮主找我有什么事?”花渐浓垂眸轻笑,“还是说只是偶遇?”
他的态度太过缠.绵暧.昧,以至于南宫灵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对自己抱有别的心思。
“怎么不回答?”
绿衫美人蹙眉,纤细的眉宛如远山,蹙起眉时格外得惹人心疼,恨不得费劲一切让她展颜一笑。
花渐浓收敛笑意,表情有些嗔怪:“公子若是没什么事,就请别过。”
他留下这句话就转过身,仅用窈窕的背影对着南宫灵。
好手段。
两人见面也不过一刻钟,说的话不超过十句。但南宫灵完全可以凭借这些看出花渐浓是一个很有心机的人,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就这么暧.昧?
他直接将花渐浓的态度定义为暧.昧,并觉得这人太过轻挑,着实不是什么安分的人。
绿衫美人不再开口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脚边的野花。他伸手扶起一朵被微风吹得摇曳的粉花,那串粉碧玺手串从腕间滑落,和指间的粉花遥相呼应。
花渐浓略微蹙眉,有些搞不懂南宫灵究竟在搞什么。若是想杀他,现在就是最好的机会,怎么不动手?
该不会是想和他多聊几句吧?
青年自己都觉得这个想法有些离谱,不由得松开指间扶着的粉花,看样子准备离开。
见状,南宫灵突然开口:“听闻姑娘之前在汴京小住过?”
“是。”
花渐浓转过身,他没看向南宫灵,反倒是瞥了一眼天色。
快到中午了,上午的比试应该快结束了。
青年收回远眺的视线,突然神情一变。方才还温柔缠.绵,现在倒是冷言冷语,看南宫灵怎么都不顺眼。
“你到底想做什么?我们似乎也并不熟悉吧?”
一个陌生男子突然拦下一个貌美的女子,这怎么能让人不怀疑担心?
南宫灵也想到这一点,他被不少人称赞过君子,不止是气质有君子之风,就连行事也十分妥当。
当然,这都是在外人眼中。
眼下这里只有自己和花渐浓两个人,其余人都在前面比武。而这个女的又不会武功,简直就是天时地利人和。
这么想着,南宫灵便不再回答花渐浓的质问,而是跨步向前,眼看着就要走到对方面前。
“你想做什么?”
绿衫女子步步后退,直到背部靠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脸上的表情这才显露出几分慌乱来。
“做什么?”
南宫灵单手便钳制住花渐浓,随后,另一只手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瓷瓶。
“自然是送你去见阎王。”
“我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美人被迫仰起头,黛眉紧蹙,满脸的抗拒。他眼眸渐渐泛出水色,似乎是想凭此唤起面前人的同情心。
“这个问题,你还是下去问阎王吧。”
南宫灵冷笑一声,他大拇指顶开瓷瓶的木塞,随后便想要强行灌进花渐浓嘴里。
与此同时,他紧紧地盯着面前模样可怜的美人,心中满是畅快。
一年了!我终于能为你们报仇……
还没等南宫灵将心里的话想完,原本被他掐着喉咙可怜兮兮的人突然脸色一变。
丝毫不见方才地慌张,反倒是勾起唇角笑了起来,满是讥讽。
“放开我。”
听到这句话,南宫灵居然真的松开胳膊。
微风吹过,将远处的声音吹到此处。
花渐浓抬手打翻南宫灵手里的瓷瓶,顿时瓷器破碎声响起,里面无色无味的液体也撒了大片。
“天一神水……”
“没想到你手里居然还留着一瓶。”绿衫美人抬眸,捏着南宫灵的下巴,强迫对方和自己对视。
“……三、二、一。”
随着最后一声落地,刚要清醒过来的青衫青年再次陷入一片虚无,整个人都浑浑噩噩。
脑海中一直有一道声音,不断催促着自己按照他所说的去做。
“放开!”
碎石小径尽头,两道高矮不同的身影推搡着,一青衫男子双手钳制着绿衫女,下手极狠。
见状,经过此处的几人顿时停下脚步。待看清这两人是谁时,有人立刻出手。
“噌!”
利刃破空声响起,而背对着众人的青衫男子堪堪躲过,鬓边一缕长发被锋利的剑刃削落,俊朗的脸颊也被划出一道血痕。
“南宫灵?!”
岳不群紧皱眉头:“怎么会是你?”
南宫灵侧身之后,被他紧紧握着脖颈和手腕的绿衫女这才出现在众人面前。
雪白的脖颈间赫然横着可怖的指痕,而腕间那串粉碧玺手串也因剧烈的挣扎端来,哗啦啦地散落一地。
“咳咳咳。”
“阿浓!”
一道白衣身影快速掠直绿衫女面前,神情紧张,将人扶起后半揽在怀。
而刚才瞬间出剑的黑衣剑客,则一脸杀气地持剑直指清醒过来的南宫灵。
“楚郎——”
花渐浓抬头,随即将脸埋在楚留香宽阔的怀中,泣音哀啭,很是可怜:“南宫公子疯了,他刚刚一见到我就要杀我。”
美人身形单薄,脖颈间以及手腕上的指痕还未消散,依偎在楚留香怀中,明显的体型差显得他犹如易碎的青瓷。
“他还说什么……要为石观音报仇。”
“什么?!”
周围人皆因这句话愣住,性格爽快直率之人立刻开口质问:“石观音……南宫灵!你为何要为石观音报仇?!”
第104章 生气了?
“诸位就这么轻信一人之言?”南宫灵看着直指自己的长剑,随后又扫视众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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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笑道。
“一人之言?”人群中有人仗义执言,“你都将人家一个弱女子欺负成这个样子,难不成还想让大家相信你?”
“也是,你这幅模样与任老帮主没有丝毫相似。怪不得当初选择乔峰接任丐帮帮主。”一直看南宫灵不爽的人借此机会多加嘲讽,“若不是乔峰身世原因,恐怕你还坐不上帮主的位置。”
“你!”
这几人在这边唇枪舌剑,另一边,花渐浓柔弱悲痛,一副如果没有楚留香扶着他,就会如风中落花般。
“我与南宫帮主素不相识,就连他口中的石观音也仅有一面之缘。”绿衫美人抬手拭泪,宽大的衣袖滑落直手肘,将手腕间鲜红的指痕再次呈现而出。
他说话时便泪光点点,黛眉紧蹙,任谁看了都要感叹一声可怜。
“当时那么多人在场,石观音正是走火入魔自尽而亡。”花渐浓语气轻缓,回忆起当时,甚至还有几分畏惧,“不仅楚郎在场,神侯府追命也在。”
“南宫帮主若是不信,大可去汴京质问,何苦在这里为难我一个弱女子。”
情到浓时,他略加哽咽,不忍与南宫灵直视,侧目再次靠在楚留香胸口。
“是啊,且不论石观音于你有什么关系,欺负一个姑娘算什么本事?”
“好了,诸位。”见状,一直沉默的岳不群总算开口,“此事发生在我华山,虽然渐浓姑娘并无生命之忧,我也会还他一个说法。”
“岳掌门好生冷漠,难道非要妾身命丧于此才肯吗?”花渐浓一手搭在楚留香胸口,另一只手被对方握在手中,“并无生命之忧……倘若诸位来晚一步,妾身就……”
他话未说完,便悲愤挪开视线。
岳不群能够开口揽下责任已经不错,却没想到花渐浓居然会抓着他话中的不妥之处不放。
表面上一副谦逊君子模样的岳不群闻言立刻道歉,丝毫不在意对方是个无名小辈。
“妾还不如直接跳崖,省的诸位为难。”花渐浓推开楚留香,眼看就要往旁边一跃,“南宫灵乃是丐帮帮主,妾孤苦无依,伶仃一身,死了也无人在意。”
“阿浓!”
楚留香没想到花渐浓还真敢往崖边去,连忙将人拉在怀里:“你放心,岳掌门肯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他安抚着怀里不按常理出牌的人,眼中闪过些许无奈:“石观音乃沙漠雄踞一方的存在,作恶多端,罄竹难书,南宫帮主想为其报仇,你与她究竟是什么关系?”
“我从未说要替她报仇!”
南宫灵说的是真话,脸上的愤怒不像作伪。
就在这时,令狐冲疑惑开口:“既然如此,你有为什么要加害与渐浓前辈?”
此话一出,南宫灵为自己辩驳的话顿时卡在喉咙。
是啊,假如不是花渐浓说的那样,他为什么要对人下狠手?
这件事情连南宫灵自己都不知道!他分明只是想给此人喂下天一神水,毕竟根本没有人知道他手里有天一神水!
但……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了天一神水,整个人鬼使神差的一般抬手掐着花渐浓的脖颈。
他刚回过神,眼前就是手持长剑一副杀气的中原一点红!
“难道丐帮和石观音有什么联系?”
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直接一顶与魔教勾结的帽子扣了上来。
“休要血口喷人!”丐帮长老立刻反驳,“此事乃南宫灵一人所为,怎么就纠缠上整个丐帮了?”
话音刚落,几位丐帮长老对视一眼,当下立即下了决定——移除南宫灵帮主之位!
“你们!”
“任老帮主还在世,他卧病在床,这个决定我们就替他做了。”
说罢,几位丐帮长老觉得面上无光,愤然甩袖离去,一副懒得搭理南宫灵的样子。
原本丐帮内就有人对他不满,觉得他太过年轻,行事也不算稳妥。今日倒好,不仅对弱女子出手,还和那个大魔头石观音扯上了关系。
而那些支持南宫灵的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无奈之下只能先与其割席。
见丐帮的长老离开,其余几个门派的轻咳一声,安慰了几句也跟着离开。
下午还有比试,他们可没必要将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不过,南宫灵俨然已经成为了大家茶余饭后的笑话。
“渐浓姑娘,你好好休息。”岳不群面露担忧,看样子丝毫不在意花渐浓刚才的不礼貌,“待会儿我派大夫给你好好看看。”
“不必。”
开口拒绝的并非是花渐浓,也不是楚留香,而是在一旁收剑入鞘的中原一点红。
黑衣剑客脸上的杀气还未完全消散,整个人宛如一把磨好出鞘的利刃,比他手里的剑还要寒气逼人。
“有药。”
若不是看在岳不群是楚留香朋友的份上,中原一点红估计都不会开口解释。
“那好,有什么缺的尽管开口。”
岳不群微微颔首,随即也离开了。
如今只剩下花渐浓三人,以及南宫灵。大概是中原一点红身上的杀意浓重,他咬紧牙关,转身离开之际,一道声音响起。
和刚才的泫然欲泣截然不同,带着几分笑意,以及故意的嘲讽:“南宫灵,放心吧,你很快就会和你兄长母亲团聚。”
听到这句话,背对着花渐浓的南宫灵瞳孔微缩,脸上的表情满是不可置信。
他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心中骇然不已:“她怎么知道!”
花渐浓看着背对着自己的南宫灵,眼尾分明还残留着水色,但脸上的表情早已改变,似乎不装了。
“你的好奇……还是留到下面亲自问吧。”
他将南宫灵对自己说的话再次还回去,虽是在笑,但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待南宫灵也走后,一直是纵容态度的楚留香倏地冷下脸来。
他从未以这种态度面对过花渐浓,以至于青年在看到后一愣,心中诡异地升起一阵心虚。
“至于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吗?”
白衣男子探手握住花渐浓垂在身侧的手,抬起后一寸寸地扫视过上面的指痕:“阿浓,不是每次都和你想的一样。”
他表情严肃,冷下脸时压迫感极强,就连那双经常带着笑意的眼眸都让人忍不住想要逃离。
“我有把握,肯定不会让自己陷入危险。”
花渐浓蹙眉,此时他说不上来自己的心情,只是觉得被楚留香这么“教育”,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
也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被对方用这种态度说话,不习惯且不平缓。
楚留香垂眸,将面前绿衫美人脸上的倔强看得清清楚楚,心中顿感无奈。
也不知道是真的气极,还是担心再这样下去两个人会大吵一架,白衣男子深深地看了花渐浓一眼,也转身离开。
“哈?”花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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浓这次是真的眉头紧皱,眼中的疑惑都快溢出来,“他这是生气了?”
青年转头,心中震惊不已,以至于转头时的幅度很大,发间的步摇“啪”的一下打在他脸上。
面对花渐浓的询问,中原一点红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微微颔首:“看上去有些吓人。”
黑衣剑客一边回答,一边抬手隔空点了一下花渐浓脖颈间的痕迹。
时间过去片刻,原本鲜红的指痕转变为暗红,在雪白的肌肤上格外得显眼,以及渗人。
也怪不得楚留香会露出这幅模样。
中原一点红眼中闪过一抹无奈,身为抱有同样心思的人,他自然明白楚留香为什么会这么着急担心。
但他没说出口,青年现在已经心情不好,他没必要给对方多找一份不痛快。
“他生什么气?被掐的人又不是他。”
不知道花渐浓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装作不清楚,他低下头,看着自己仅剩白玉镯的手腕,随后轻叹一声。
阳光被云层遮挡,周围的光线倏地暗了下来。清风拂过开得正盛的野花,崖边云层翻涌。
这么好的景色,花渐浓没心思观赏,而是一撩裙摆,蹲下来开始捡散落一地的粉碧玺珠。
他也没想到南宫灵的力气居然会这么大,更没想到对方能将他手腕上的手串扯断。
可怜的粉碧玺手串,在他手上还没待满二十四个小时,就这么殒命了。
不过还能修,他一会儿重新串一下。
花渐浓蹲在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名显得可怜,小小的一只,似雨后刚冒出来的绿蘑菇。
这人蹲起来看着不大,其实站起来却是身量修长。
中原一点红面露无奈,他将剑挂回腰间,随后也跟着顿了下来,一言不发地帮忙捡珠子。
“哎——”
花渐浓手里捧着粉碧玺珠,将那双手衬托得格外白皙漂亮,只是手腕上暗红的指痕着实有些吓人。
“谢谢。”
看着中原一点红递过来的珠子,青年道了声谢。
大概他心里也觉得有些烦闷,接过珠子后便准备回房间串起来,背影不管怎么看都有些落寞。
中原一点红眸光暗沉,也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猜来猜去实在太累,除非必要,花渐浓很少去揣测别人的心。
还好没有少。
花渐浓回到房间后找华山派弟子要了根用来串珠子的线,还好他们有,若是用寻常的线串起来,定会和之前有些许差别。
“哎——”
青年将珠子串好重新戴到手上,还专门抬起胳膊仔细观察,很好,几乎和之前一模一样。
断开的手串尚能重新串起来,但生气的人该怎么哄?
向来都是被别人哄的花渐浓单手托腮,脸上满是苦恼。
第105章 补24号三千
下午的比试,有三个人缺席——南宫灵、花渐浓,以及中原一点红。
大概是担心南宫灵畏罪潜逃,岳不群专门派人看守。至于花渐浓和中原一点红,这就不得而知了。
楚留香在看台上环顾四周,确定自己没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眉宇间不免多了几分愁绪。
“是在担心?”
岳不群将他的表情看在眼里,顿时露出一副了然的模样。
“哎。”楚留香不愿在其他人面前点评花渐浓,于是抬手摸了摸鼻子,“小孩子嘛。”
听他的语气,对花渐浓那是百般纵容。饶是岳不群,从来都没有这么对过宁中则和岳灵珊。
因此,岳不群不由得有些诧异。没想到楚留香如此多情风.流的人,居然会对一个女子如此……痴情。
他思索片刻,最终还是用“痴情”这个词来形容。
虽然楚留香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红颜知己堪称遍布天下,但从未做到这种地步。
看来那个花渐浓对他很重要。
在楚留香看不到的地方,岳不群眼中飞速地闪过一抹算计。至于他要算计什么,仔细想想,恐怕也就只剩下福威镖局。
岳不群也好,南宫灵也好,至今还没找到的百晓生也好,这些现在通通不重要。
安静的房间内,花渐浓一脸苦恼,而他身侧坐着的正是华山派掌门的亲女儿岳灵珊,以及亲传大弟子令狐冲。
也不知道仅仅一天的时间,他们三个怎么能这么熟悉。
面对花渐浓的苦恼,岳灵珊直言不讳:“不如道个歉?这也不是多大的事情,总不能一拍两散吧?”
“我们也没合过。”花渐浓默默反驳,当然,在令狐冲和岳灵珊眼里,这句反驳根本就没有可信度。
“反正我惹小师妹生气都会主动道歉。”
“你什么时候道过歉?”
岳灵珊一听,顿时扭过头去怒视令狐冲,双手环抱,对于对方刚才的话并不认同。
“我哪次没有道歉?”
原本是来给花渐浓解决情感问题,没想到这两个人倒是先吵了起来。
见状,花渐浓坐起身,连忙抬手拦下他们两个:“好了好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那你呢?”
岳灵珊反问。
“……”
“我看,你撒个娇,卖卖惨。”令狐冲摸着下巴,开始出馊点子,“我看香帅应该吃这一套。”
少年若有所思,假如小师妹这样对他,他肯定受用。反正男人都差不多,楚香帅应该也会吃这一套吧?
“我也没什么错吧?”
花渐浓纠结的居然是这件事情,对此,令狐冲和岳灵珊不约而同地反问:“那你现在怎么一副为难苦恼的样子?”
“我只是不想让朋友之间出现裂痕而已。”
“哦——朋友。”岳灵珊挤了挤眼睛。
令狐冲笑着,一副打趣模样:“谁家朋友会这个样子?香帅和我师父也是朋友,怎么没见他们……”
“停下!”
“住嘴!”
这次轮到花渐浓和岳灵珊反驳,令狐冲举的这个例子实在有些恶寒,单是在脑子里想一下就觉得恐怖。
“哎,我真是昏了头,居然问你们两个。”
“怎么了?难道我没有给你建议吗?”
令狐冲站起身,少年意气风发,简直和古灵精怪的岳灵珊不枉多让,出的那些建议花渐浓根本都不会采纳。
“算了,我自己冷静冷静。”花渐浓板起脸,开始起身送客。
“我说真的。”
被推出去的令狐冲还在坚持,双手扒在门框上,表情十分诚恳:“相信我,肯定没错。”
花渐浓毫不留情地关上房门,将两个少年关在门外。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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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到床边坐下,冥思苦想后抬手敲了一下脑袋:“我道什么歉!我没错!”
青年“唰”地一下站起身,对于这个问题十分倔强,并不想率先低下头。
更何况,楚留香这是在冷战吗?留下那么一句话就离开,直到现在都没来过——哦,他是裁判。
但下午比试开场前,他就不能来一次吗?
原本只是在想怎么和楚留香缓和气氛的花渐浓,想着想着就将一切的过错推到楚留香身上。
也就只有面对此人时他才这么蛮不讲理,俨然一副被纵容坏的样子。
饶是中原一点红都不一定能接受他这幅歪理,闹了矛盾要么两个人冷战到有人率先低下头,要么直接当场解决。
不过,花渐浓还没和中原一点红闹过矛盾。
一个下午,青年一直待在房间里没有出门,这明显不太符合他的个性。
楚留香从比试场离开时,心里还在想这件事情,迎面就撞上岳灵珊。
“前辈。”
既然都见了面,岳灵珊只好停下脚步向对方问好,仔细算来,对方和她爹是好友,怎么的也要喊上一声“叔叔”。
不过,从昨天楚留香反驳令狐冲口中的“老人家”来看,对方明显是不希望别人议论他的年龄。
因此,岳灵珊微微一笑,只是喊了一声前辈。
“怎么一个人在这里?”
楚留香停下脚步,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甚至还透露出几分长辈的包容。
“哦——我中午看阿浓姐在这里蹲着找东西,又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回去。”岳灵珊眸光一闪,直接开口回答,“便想着是不是有东西落在这里,过来帮她找找。”
她说这番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十分自然,以至于楚留香根本就没发现通篇没几个字能信。
“找东西?”
楚留香一顿,很快就想到花渐浓究竟在找什么,不由得面露无奈:“你早些回去吧,我知道他丢了什么。”
白衣男子温和一笑,玉树临风,充满着成年男性的成熟感。
岳灵珊手指揪着腰间的系带,听到他的话之后连忙颔首,转身快速离开。
“哎——”
楚留香轻叹一声,原本心里的情绪也因岳灵珊刚才那番话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就是一个手串吗?至于废这么大功夫?
白衣男子思索片刻,随即脚步一转,看样子是准备下山。他轻功极佳,上山下山一趟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只见一道白影在林间飞速掠过,宛如被惊起的白鸟。
夜色降临,华山派一处客房还亮着灯。暖黄色的烛光透过窗户落在檐下,那丛芭蕉上顿时出现淡淡的光。
花渐浓送走来安抚他的中原一点红,依旧是那身绿衫,眉眼温和,相比于下午的烦躁,似乎平和不少。
“好好休息。”
中原一点红迈出几步,随后又转身看着身后倚门而站的美人。
“嗯,你也是。”
花渐浓发髻有些凌乱,在听到黑衣青年的声音后抬眸浅笑,一副温柔模样。
他此时宛如提灯送夫君外出的妻子,身上散发着浓浓的温柔,简称——人妻。
还好中原一点红对此涉猎不深,只是觉得阿浓现在很好看,很温馨,恍如回到之前在澶洲的日子。
目送中原一点红离开后,花渐浓回到房间,坐在铜镜前就将发髻上的珠钗全部取下来,顿时乌发瀑布般散在身后。
虽然入了春,但夜里还是有着寒意,更不用说华山这么高的地方。
青年望着镜中的自己,思索片刻后拿起放在一旁的毛笔,沾了点胭脂后扯开衣领信手一画。
没过多久,房间里的灯被吹灭,再次陷入一片漆黑。周围的客房也接连熄了灯,寂静渐渐蔓延。
一道白影悄无声息地落在一间客房门口,抬手轻轻敲了一下,没听到回应后轻蹙剑眉。
没人?
认真倾听片刻,没从里面听到呼吸声的白衣男子有些无奈。
这么晚了,不在这里,想必只能是去找其他人了。
今天发生这种事情,说不定是去找人安慰了。既然如此,肯定不会是他了。
白衣男子无声叹息,转身离开。
门口的芭蕉被风吹得摇晃,发出沙沙声响,一片落叶被风吹落在门口。
无人知道深夜有人曾来这里驻足片刻,又悄无声息地离开。
那道离开的白衣身影回到自己的院子,身为掌门的好友,他并没有和其他人一起住在相挨着的客房,而是有一处单独的院子。
白衣人——楚留香突然脚步一顿,脸上的表情都有些几分变化。
有人?
距离数步,他已经听到自己房间里有其他人的气息。但很快又听出来其中的熟悉,原本警惕的神情也变了。
“吱呀——”
开门声在漆黑的房间里响起,紧接着,一道白衣身影走进来,还反手将门关上。
今晚的月色很好,透过半开的窗户溜进房间,将趴在桌子上的那道身影照得清清楚楚。
长发柔顺地披在身后,被月光照得发亮,宛如一件披风似的披在青年身上。
楚留香走到桌前,看清了青年熟睡的脸——不施粉黛,面部轮廓虽然柔和,但能看出是男子。
嗯?
他不由得有些疑惑,真面目,但却穿了一件绯红色女子衣裙?
“阿浓?”
磁性优雅的声音响起,小心翼翼地将趴在桌子上睡着的青年喊醒。
花渐浓睁开双眼,清润的眼中还残留着些许睡意。突然被人从睡梦中喊醒,看他的样子,似乎还有些迷糊。
“怎么趴在这里睡觉?”
“在等你。”
花渐浓声音是本音,温润清冽,但因睡意,还带着几分沙哑。
“等我?”
楚留香心中一动,随后便看到脸上还带着衣物印子的青年仰头抬眸,那双漂亮的眼睛盛满月光,亮得惊人。
“嗯。”
花渐浓卸了妆,不施粉黛的脸竟比涂了粉还要细腻白皙。依旧是熟悉的五官,但给人的感觉截然不同。
覆了一件轻薄红装的青年起身,宛如披了红纱的劲瘦青竹。
“对不起。”
这是花渐浓第二次给楚留香道歉,也是他第二次给人道歉。
楚留香一愣,随后便看到青年自锁骨向下延伸的雪白肌肤上的痕迹——用桃红色胭脂写着几个字。
“对不起>_<。”
第106章 可怕的掌控欲
看到这一幕的楚留香当场愣在原地,视线艰难地从花渐浓胸口挪开,一路向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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