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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棠道:“什么话?”
陆照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
景棠:“……”
可是那是丧尸。
陆照言道:“哦这个是丧尸,但道理是互通的。”
景棠:“……”
我刚刚有把心里想的话说出来吗?
陆照言走上前去,拍了拍担架车:“这位丧尸哥们,如果我们经过的时候你不起来作妖,我给你两百块钱,怎么样?”
从白布下面伸出一只手,比了个“OK”的手势。
景棠:“……”
能不能不要这么接地气,我都要不害怕了。
景棠后背贴着墙,快速通过了担架车。
陆照言也通过后,给丧尸小哥转了两百块钱。
最后在出口处有一具人体骨骼摆在门口,要出去就要把人体骨骼挪开。
陆照言道:“棠棠,你想去摸一下试试吗?如果不想,我就去把他搬开了。”
景棠道:“还是不摸了。不过我以前摸过的,以前生物老师的办公室里就摆着一具人体骨骼,可是那时候完全不觉得那具人体骨骼有多可怕,难道这就是知识的力量吗?”
陆照言走上前两步后又回头嘱咐道:“棠棠,我猜我搬动这具人体骨骼的时候会发出声音,你别害怕,也不用担心我。”
景棠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陆照言搬起人体骨骼,人体骨骼发出刺啦刺啦的电流声响。
陆照言将人体骨骼放到一边,人体骨骼终于刺啦完毕,用可爱的机械声大声道——欢迎下次光临!
景棠:“……”
陆照言:“……”
谢邀,不约了。
从鬼屋出来,景棠感觉整个人都要虚脱了,但心里却有一种新奇的快乐在冲撞。
接下来的时间,景棠与陆照言坐在甜品店里休息聊天吃东西,看天光渐渐变金变橙变红。
一直到了下午五点半,所有人集合,到火锅店吃晚饭,酒足饭饱后,又一起来到了KTV。
一间和上公共课的阶梯教室差不多的包厢内,大家随便找位置坐了,屏幕上放着歌。
大家聊天的聊天,吃水果的吃水果,一时没人去点歌。
周笑语在桌子上看到了好几项桌游卡牌,提议道:“愿意唱歌的唱歌,不唱歌的我们来玩狼人杀吧。”
好几个人都附和,景棠也想玩。
原一啸拿出一个签筒道:“输了的队伍每个人可都是要接受惩罚的,惩罚就从这个签筒里面抽,签上的内容大部分是真心话或者大冒险,当然如果你足够幸运,里面还有少量的卜签,就是你什么都不用做,它给你预言一下未来,而且基本上都是吉利话。还有就是,如果你实在不想接受你抽到的真心话或者大冒险,那就喝酒,规矩还是老样子,十二杯。”
徐境对景棠道:“棠棠,你酒量怎么样,这个签筒里的真心话大冒险跟你开学的时候玩得不太一样,这个里面的内容没有最社死,只有更社死。我记得我有一次抽到了跳钢管舞,我倒是跳得挺开心的,不过我觉得棠棠你应该没我这么虎。”
景棠道:“我没喝过酒,所以也不知道自己酒量是多少。”
第27章
第一轮游戏,徐境当法官,参与游戏的人,按照顺时针的座次,分别是景棠、陆照言、原一啸、徐行舟、周笑语与程逸。
两狼两民两神屠边局,神职是预言家与女巫。
第一天晚上,狼人互相确认身份并刀人,预言家验人,女巫救人。
徐境道:“天亮了,昨晚平安夜,从景棠开始发言。”
景棠道:“我是女巫,昨晚救的笑笑。过。”
陆照言道:“好人。棠棠说自己是女巫,那我肯定是相信棠棠的。狼人昨晚刀了周笑语,不过这并不能证明周笑语就是好人,说不定是狼人自刀骗解药。我认为周笑语的好人身份存疑。过。”
原一啸道:“我是预言家,昨晚验的陆照言,很遗憾,是好人。景棠说自己是女巫,我也倾向于相信景棠。当然跟陆照言色令智昏的理由不一样,我认为景棠第一个发言就跳神职,应该不是狼人悍跳,不然很容易就会被后面的人拆穿。至于周笑语,我跟陆照言意见一样,周笑语可能是狼人自刀骗解药。过。”
徐行舟道:“好人。对于棠棠和笑笑的分析,陆照言与原一啸分析得已经够多了,那我说说陆照言吧。我比较倾向于相信陆照言是好人,因为如果他是狼人,那昨晚大概率第一个刀我。那这么看来,原一啸的预言家身份还是比较可信的。过。”
周笑语道:“我真的是好人,而且我就是一个村民。我认为原学长是狼,百分之八十、九十的可能是狼,谁家预言家这么早就往狼人眼皮子底下跳啊。这么看来,陆学长的好人身份应该是坐实的,因为狼人给好人发金水,会让自己跳预言家跳得真一些。嗯,就这些,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村民。过。”
程逸道:“好人。我同意笑笑的推断,原一啸是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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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人知道了预言家的身份,晚上肯定会刀预言家啊。原一啸既没有验到狼,又怀疑笑笑是狼,他为什么要跳,而不是苟一波,今晚上验笑笑的身份。我认为原一啸就是铁狼,大家听我的投他准没错。OK,我说完了。”
徐境道:“现在是投票时间,大家认为谁是狼,就指向谁。投票开始。”
景棠、陆照言、周笑语、程逸都指向了原一啸,徐行舟最后也指向了原一啸。
原一啸被淘汰出局,游戏继续。
第二天晚上,徐境道:“狼人请睁眼。”
陆照言睁开了眼睛。
徐境道:“狼人请刀人。”
陆照言看向程逸。
徐境道:“狼人请闭眼,女巫请睁眼。”
景棠睁开了眼睛。
徐境用眼神示意:“今晚死的是他,你要救吗?你要毒吗?”
景棠犹豫片刻,摇了摇头。
徐境道:“女巫请闭眼,预言家请睁眼。”
程逸睁开了眼睛。
徐境道:“你要验谁?”
程逸看向陆照言。
徐境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意思是陆照言是狼。
这把稳了,程逸满意地闭上了眼睛。
徐境道:“天亮了,昨晚程逸倒牌。”
程逸:“……”
乐极生悲.jpg
徐境道:“从景棠开始发言。”
景棠沉吟不语,片刻后,轻轻抿了抿唇,看向陆照言。
陆照言眼中露出一丝惊讶,继而微一挑眉,唇角微微一勾。
棠棠猜到我为什么刀周笑语了吗?
景棠道:“我有一点怀疑陆照言是原学长的狼同伴。原学长悍跳预言家,我觉得‘我,预言家,陆照言铁狼’才是原学长的风格。好了,过。”
而且,陆照言刚刚的神情,分明就是承认了。
陆照言道:“我觉得棠棠说得对,过。”
原一啸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他就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第一个刀了陆照言!
徐行舟道:“能不能好好玩游戏,你不是狼就不要瞎认。我还是坚持我上一轮的观点。陆照言要是狼的话肯定先刀我,可是直到现在我也没被刀。所以我认为陆照言不是狼。昨晚程逸倒牌,根据昨天的发言,狼人应该认为程逸是预言家,所以刀了他。那就剩下笑笑了。所以笑笑应该狼人自刀骗解药。过。”
周笑语道:“我真的就只是一个村民!我觉得很明显小舟才是狼。昨天他就带节奏站队原学长,最后投票的时候也是看大势所趋,怕暴露身份,才跟票投的原学长。好了,我说完了。”
徐境道:“现在是投票时间,所有玩家开始投票。”
景棠指了陆照言,陆照言指了指徐行舟,徐行舟指了周笑语,周笑语本来要指徐行舟,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
他也一直认为陆学长如果是狼,肯定第一个刀小舟,不可能刀自己。
但是,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好像陆学长第一个刀自己也不是不可能。
周笑语指向徐行舟的手微微一偏,指向了陆照言。
徐境道:“OK,陆照言倒牌,游戏结束,好人胜利。”
徐行舟:“???”
难不成我以小人之心夺君子之腹了?
还是陆照言当时被夺舍了的可能性更大。
徐境贼笑着拿过签筒晃了晃,往陆照言与原一啸面前一搁:“请吧。”
原一啸拿过签筒上下左右摇晃了半天,最后一按开关,一支签冒出了头,徐境抽出签,看了一眼后,叹了口气:“这个问题对原一啸来说一点惩罚性都没有。”
徐境照着签上的字念了出来:“在场的人中,有你暗恋的人吗,遵从命运的安排,大声跟他(她)表白吧!”
原一啸哈哈大笑:“没有。”
周笑语颇觉遗憾,为什么抽到这个签的不是陆学长。
周笑语看到徐境又把这个签给放回去了,有机会有机会。
徐境把签筒放到陆照言面前:“别在这儿坐着装大爷了,赶紧的吧!”
陆照言接过签筒,晃了晃,递给景棠:“棠棠,那天我看你在游戏上开皮肤盲盒,你是第一个集齐限量款皮肤碎片的,你手气这么好,你帮我抽吧。我手气不行,抽什么都是‘谢谢惠顾’,让我抽的话指不定会抽到什么丧心病狂的要求。”
“好,我帮你抽。”
景棠感觉自己任务重大,搓了搓手,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双手握着签筒开始摇晃。
“啪嗒”一声,景棠按了开关,一支签冒出了头。
景棠将签抽出来,定睛一看,惊喜道:“是卜签!上面写着‘日日好日,生活幸福’!”
徐境道:“我就没遇见过卜签,我以前一直怀疑里面根本没有这个东西,没想到真有啊!还是这么一本正经的过年话!这个签既然是棠棠抽到的,那肯定是祝福棠棠的,陆照言只是蹭了棠棠的运气!”
周笑语心道,分什么谁的谁的,这说的分明就是我cp啊!要是把其中一个字换换,那就更刺激了!
陆照言见景棠还在看那个卜签,问道:“怎么了?”
景棠道:“这个卜签上有个错别字。幸福的‘幸’写成性格的‘性’了。”
在座的众人:“……”
徐境:“……”
我应不应该收回刚刚的话?虽然这个话它不是很正经,但确实也是好话。
周笑语:“……”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就知道!
陆照言:“……”
所以这个卜签到底是棠棠的还是我的还是……我们两个的?
景棠道:“要不要跟工作人员说一声,他们这个签有个字写错了。”
陆照言忙道:“不用。他们应该是故意写成这样的,为了……喜剧效果。”
景棠点了点头,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每个人的笑点不同,这个世界上肯定有人看到错别字就想笑。
第二轮游戏,原一啸跟徐境换了一下位置,现在是原一啸当法官。
还是两狼两神两民屠边局,不过神职换成了预言家与丘比特。
第一天晚上,狼人互相确认身份并刀人,预言家验人,丘比特连了两个人成为情侣。
原一啸道:“天亮了,昨晚陆照言与景棠倒牌,狼人胜利。”
所有人:“……”
大家一一亮明了身份,程逸与徐行舟是狼,昨晚刀的陆照言,陆照言与景棠是情侣,而且两人都是村民,周笑语是丘比特,徐境是预言家。
徐境道:“……就挺突然的。”
周笑语道:“这也太巧了吧,怎么我连的情侣刚好就是两个村民?我当时想的是他们一狼一民,那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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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非常有意思。”
原一啸朝徐境晃了晃签筒:“你先抽?”
周笑语道:“我感觉这一局我的锅挺大的,我先抽吧。”
原一啸将签筒递给了周笑语。
周笑语看着自己抽到的签,乐道:“与你左边的人深情对视,并说一句土味情话。哈哈哈,这是对我的惩罚还是对我左边的人的惩罚?”
程逸:“……”
赢了约等于没赢。
周笑语道:“来,程学长,接受命运对你的土味馈赠吧。”
程逸面无表情地看向周笑语。
周笑语道:“我想跟你问一下路。”
程逸道:“什么路?”
周笑语道:“去你心里的路。”
所有人:“……”
在场的人,无一幸免,全都被土到了。
这到底是在惩罚谁啊!
周笑语将签筒递给了徐境,徐境抽到的签是——你认为在场的人中谁是最好看的那一个?
徐境道:“这个也太简单了,我今天运气怎么这么好。我觉得天上地下,就属棠棠最好看。”
徐境把签筒往陆照言面前一搁:“人家棠棠的运气还得留着自己用,你自己抽。”
陆照言抽到的签上写的是:你和你右边的人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是什么?
景棠:“!!!”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景棠的脸瞬间红了。
陆照言看向景棠,看见景棠的头微微偏向一边,脸上晕开一片绯色,和昨晚穿女装时害羞的模样如出一辙。
棠棠想到的是这个啊。
陆照言看到问题的一瞬间,脑海中出现的第一个画面,是在鬼屋时,景棠一头扑进了他的怀里。
因为害怕,景棠的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微凉的鼻尖与温热的呼吸同时触在他颈边,如同冬天与夏天碰撞交融,留下鲜明深刻的印迹。柔软的发丝随着景棠抱得更紧的动作在颈边轻轻拂动,留下入骨的酥麻。
不管是景棠想到的画面还是陆照言自己想到的画面,他都不想说。
所有人尤其是徐行舟,周笑语除外:“……”
什么情况!
周笑语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要起飞的唇角。
陆照言道:“我选择喝酒。”
景棠倏然回身朝向陆照言,按住了陆照言端酒的手腕:“你可以说,没关系的。”
陆照言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是我自己不想说。”
景棠担心地看着陆照言。
陆照言道:“你看,一杯里并没有多少,十二杯其实并不多。我酒量还好,喝这些完全没问题的。”
景棠慢慢松开了手。
陆照言慢条斯理地喝完一杯又一杯。
十二杯喝完,陆照言朝景棠一笑,眉眼挑出一闪而过的锋芒与:“看,没事吧,”
景棠端详陆照言的眼睛,陆照言的目光是清醒的,眼睛似乎被酒意浸得更加幽静深邃。
景棠点了点头:“看起来没有醉。”
接下来,轮到景棠了抽签了,景棠抽到的签是——到目前为止做过的最害羞的事是什么?
景棠:“……”
这个签筒也太锲而不舍了吧!
更令人心塞的是,陆照言已经为这事喝过酒了,然而没想到这件事最终还是要说出来。
景棠有些慌乱地挺直脊背,脸上红晕更深:“我……”
陆照言声音里流淌着灼热的酒意:“不准说。酒我替你喝。”
第28章
什么意思?
景棠与陆照言一起做过的最亲密的事情就是景棠做过的最害羞的事情?
到底是什么事啊?
所有人都竖着耳朵,心理活动异常丰富。
周笑语:是不是一不小心亲上了?偶像剧里都是这么演的。棠棠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脚下一滑,陆学长搂着棠棠的腰往自己怀里一带,然后就亲上了亲上了亲上了!
徐行舟:怎么会这样,怎么有种上了大学的发小泼出去的水的感觉?
天塌了.jpg
虽然但是,就算我不知道这件最让棠棠害羞的事是什么,但其他害羞的事我知道不少。
论数量,我赢大发了!
徐境:肯定是棠棠带陆照言打游戏,结果发现这丫的根本带不动,棠棠肯定觉得有这么个徒弟实在是太丢人了。所以陆照言自己不说,也不想让棠棠说。很合理!
原一啸:事情的走向真的是越来越弯了。
程逸:我可以这么理解吗?棠棠与陆照言整天在宿舍里做羞羞的事情?
景棠看向陆照言,眼睛里晃动的一池慌乱的碎光被陆照言眼底积聚翻涌的不容置疑的气场强势吞没。
景棠有些恍神,怔怔地看着陆照言,他好像还是第一次见陆照言这个样子,但是他并没有感觉到压迫感,那沉沉夜色般的气场向他袭来时都笼着一层温柔月光。
景棠轻声问道:“喝酒可以替吗?”
陆照言道:“可以。”
原一啸补充道:“但是要喝双倍的。”
景棠垂眼点了点头,又抬眼看向陆照言,细密卷翘的长睫如被细雨濡湿的蝶翼般颤了颤,眼睛里摇曳着含羞的春色:“双倍的。”
陆照言眉梢微挑,唇角露出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那说好了。”
景棠轻轻点了一下头:“嗯。”
所有人:“……”
总感觉有什么东西从脸上碾过去了。
陆照言端起酒杯,琥珀色的醇酿流入喉中,清香而回甘,回甘时伴随着滚烫的热意与炽烈的酒香。
二十四杯酒,加上之前的十二杯,一共三十六杯酒。
陆照言放下最后一杯酒,慢慢向后靠在沙发上,一手搭着沙发靠背,侧过脸,目光如埋着火种的冰潭般注视着景棠。
景棠倾身靠近陆照言仔细查看,声音放得很轻:“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陆照言眼底映着景棠近在咫尺的脸,手指勾起景棠的一缕头发轻轻地绕了两下,唇角微微一动:“我没事。”
灼热的呼吸扑在景棠脸颊边。
景棠道:“我们去旁边休息一会儿吧。”
陆照言道:“嗯。”
景棠与陆照言去了一张小桌旁,桌上放着果盘与小零食。
陆照言坐了一会儿,酒劲上涌,陆照言闭上眼睛,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手指揉了揉突突直跳的额角。
景棠拖着椅子坐得离陆照言近了些。
陆照言睁开眼睛,景棠正微微歪着头,关切地看着他,眼睛里的光如潺潺的流水的闪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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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言从果盘中摘下一颗葡萄递到景棠嫩红如鲜果的唇边:“不用担心,一会儿就好了。吃颗草莓。”
景棠:“……”
陆照言:“……”
景棠张口含住了葡萄,清甜的汁水在口中爆|开:“挺好吃的……草莓。”
陆照言半阖着眼睛,轻轻笑了一下。
景棠道:“要不我们回宿舍休息吧,或者到附近的酒店休息?”
陆照言道:“回宿舍吧。”
陆照言的反应与语速都比往常慢了一点,浑身散发出一种随意慵懒的气质。
仿佛此刻正身处冬日的午后,聆听着无垠的时光潺潺流淌的旋律。
景棠去与大家告别,从衣架上拿了自己与陆照言的外套。
从大楼的旋转门出来,夜晚的寒风呼啸着吹过。
景棠叫了一个车,看实时地图就在不远的路口处,离到达还有一分钟。
景棠将手缩进袖子里,露出一点粉白的指尖,放在嘴边呵气。
陆照言双手插在大衣兜里,后退两步站在景棠身后,挡住了从身后刮来的冷风。
景棠回头看陆照言,陆照言敞开衣襟:“要不要来我怀里避避风?”
景棠小碎步往前挪了挪,将头埋进了陆照言怀里。
冷风吹得陆照言的头更疼了,陆照言微微闭上眼睛,用下巴蹭了蹭景棠柔软的发丝。
景棠叫的车到了,按了一下喇叭。
景棠与陆照言上了车,陆照言撑着额头,眼尾低垂。
景棠的手覆上了陆照言搁在膝头的手背:“你可以靠在我肩上休息。”
陆照言没动。反手握住了景棠的手:“怎么这么凉,给你暖暖。”
景棠一手搁在毛绒绒的口袋里,一手被陆照言握在掌心。
路灯暖黄的光晕融融地照进车内,流萤般的车灯从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上一闪而过。
景棠与陆照言在离宿舍区比较近的一个大门处下了车。
校园里,枯黄的树叶被呼啸的风卷着告别枝头,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踩在上面发出沙沙的脆响。
回到宿舍,景棠倒了一杯温水,舀了一勺蜂蜜在水中慢慢搅拌,直至融化。
景棠将蜂蜜水递给抵着额角坐在椅子上的陆照言。
陆照言接过来喝了两口,轻轻咂摸着口中的滋味,抬眼看向景棠,目光幽静朦胧。
陆照言看了一会儿景棠,薄唇微动:“甜的,很好喝。”
景棠笑了笑:“嗯,蜂蜜水,可以解酒。”
陆照言像品茶一样,慢慢地将景棠冲的蜂蜜水喝完了。
景棠就坐在陆照言旁边看他。
陆照言将杯子放到桌上,捏了捏眉心:“棠棠,你去忙你的,我再坐会儿。”
景棠道:“我没什么要忙的。”
陆照言合眼休息了一会儿,睁开眼睛,就看到景棠正盯着自己看得出神。
见陆照言睁开了眼睛,景棠问道:“需要我帮你做什么吗?”
陆照言看着景棠,眼睛里闪过一抹幽暗的光华,唇角慢慢扬起来:“我要去洗澡,棠棠,你要帮我做什么?”
景棠脑海中闪过曾在更衣室内看到的场景,慌乱地微微启唇,半天没想好要说句什么。
景棠道:“我……你、你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帮你……”
陆照言摸了摸景棠的头,唇角还留着淡淡的笑意:“我自己可以。”
陆照言站起身,看到了放在自己桌上的被打乱顺序的数字魔方,随手拿起来转了两下,突然来了兴致想要把它恢复原状。
陆照言靠在书桌旁,毫无规律地转着魔方。
转了许久都没有进展,陆照言学着景棠的样子,微微转动手腕,将几个面都看了看,略一沉吟,接着开始丝滑地转了起来。
景棠忽然明白过来陆照言不是想继续打乱魔方而是想恢复魔方。
景棠:“……”
陆照言混乱地转着魔方,进度为零。
景棠想了想,双手覆在陆照言的手背上,引导着陆照言旋转魔方。
因为经常要帮陆照言调整手指的位置,速度太慢了。
景棠又想了想,微微抬高陆照言的手臂,蹲下后一个旋身,后背靠在了陆照言的怀里,让他从身后抱着自己。
在景棠的后背靠上陆照言胸膛的一瞬间,陆照言浑身都僵住了,血液直冲脑海,心跳快得像是在擂鼓。
景棠拿过陆照言手中的魔方:“陆照言,你把手放在我手上。”
陆照言恍神片刻,依言照做。
景棠转动魔方,陆照言感觉到景棠的手在自己手心里中柔滑地蹭来蹭去。
陆照言低头,目光定定地落在景棠纤白的颈项上,微微低下头,鼻尖从景棠的耳后顺着滑下来,在景棠的颈侧轻轻蹭着。
景棠笑着往旁边躲了一下,回头道:“有点痒……”
景棠与陆照言都愣住了。
两人的脸挨得极近,唇与唇差一点点就要贴在一起。
第29章
陆照言的手滑落到景棠的腰上,手臂慢慢收紧。
陆照言心里翻涌着想亲上去的渴望,酒精更是将这渴望烧得沸腾。
细如丝的理智看起来随时都要崩断。
景棠在陆照言怀里轻轻挣了挣,陆照言的目光从景棠唇上移开,同时放松了手臂的力道。
景棠抬手摸了摸陆照言的头,声音轻而柔软:“是不是我刚刚回头吓到你了?”
陆照言低下头,下巴搁在景棠肩头,低声道:“没有。”
景棠道:“还玩不玩魔方了?”
陆照言道:“我看你玩。”
陆照言抱着景棠,心里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在慢慢发酵,就像春风过处,繁花盛开。
陆照言心中忽然升起一个念头,如烟花般在脑海中砰然炸|开。
陆照言抬起头,微微侧头,看景棠的侧脸,轻声道:“棠棠,我好像……我好像……”
景棠手上的动作不停,侧了一下脸,笑道:“不是好像,你就是醉了。”
陆照言久久没有说话,安静地看魔方上的颜色与数字变得整齐而规律。
景棠恢复完魔方之后,随手抛了一下又接住。
景棠在陆照言怀里转了个身,将魔方放到了桌上。
景棠眼睛含笑,注视着陆照言:“不过你醉酒很可爱呢,而且特别乖,一点都不闹。”
陆照言低下头,与景棠额头相抵,声音喑哑道:“想闹你。”
景棠道:“闹吧。”
陆照言道:“那我闹了。”
景棠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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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言用鼻尖轻轻碰了碰景棠的鼻尖,轻柔地上下蹭了蹭,又左右蹭了蹭。
两人的嘴唇每次都差一点就要碰上。
陆照言喉结滚动,慢慢放开景棠:“我去洗澡了。”
景棠道:“嗯。”
热水从头顶淋下来,哗哗的水流声中,陆照言闭着眼睛,柔嫩红润的唇在眼前开开合合。
陆照言将水温调低,凉水浇下来,陆照言狠狠打了个战栗。
陆照言穿上睡衣,吹干头发,从浴室出来。
景棠也换上了睡衣,斜靠在床头看手机,见陆照言出来,景棠便放下了手机,视线紧紧跟着陆照言。
陆照言朝景棠笑了一下:“我没事了,不用担心。”
景棠道:“嗯,那你早点休息。”
灯光熄灭,月光洒了进来,朦胧静谧,然而陆照言的心却总也静不下来。
寒风扯完了树上的枯叶,光秃秃的树枝在风里摇晃,看着就冷。
冬天到了之后,景棠怕冷,去图书馆的频率大大降低,晚上还有周末基本上就在宿舍里看书学习。
陆照言倒是不怕冷,但发现景棠常待在宿舍后,他除了早上出去跑步,空闲的时候,也不出去打篮球打网球打台球了。
周六,陆照言跑完步后,到食堂买了两个人的饭带回宿舍。
景棠已经醒了,在温暖的被窝里待着,虽然宿舍有暖气不冷,但还是被窝里最舒服。
陆照言推门进来,将早饭放到桌上后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景棠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对陆照言露出一个如清晨阳光般的笑来。
陆照言道:“棠棠,起来吃早饭了。”
景棠道:“嗯。”
一边答应着,一边又往上裹了裹被子。
陆照言对着双手呵了呵气:“再不起来就要冰你的脸了。”
景棠将被子往上提了提,盖住了半张脸,眼睛盈满亮晶晶的笑意看着陆照言。
那笑容照得陆照言心里满室春光。
陆照言与景棠安静对视了一会儿。
景棠将被子往下巴下一掖,露出脸来,软声道:“我一会儿就起。”
陆照言倏然抬手用手背在景棠脸上蹭了蹭,景棠后知后觉地小声惊呼了一声。
叫完之后,景棠愣了愣,从被窝里伸出一只手握住了陆照言的手。
景棠抬眼看向陆照言,笑了起来:“是暖的,你故意吓我。”
陆照言唇角微勾,用手背蹭了蹭景棠的脸。
景棠道:“我这就起了。”
景棠换了衣服,洗漱之后,坐在桌前吃早餐。
周六一整天,景棠与陆照言两个人都待在宿舍里,各自忙各自的事,有时候说说话,有时候会看一会儿对方在干什么。
中午和晚上,陆照言出门买饭。
其余大部分时间,陆照言就看视频,电影、综艺或球赛,偶尔也会写一写作业,看会儿闲书。
景棠白天学习,晚上打了会儿游戏,和陆照言一起看了部电影。
一天下来,陆照言感觉过得十分惬意愉快。
陆照言本来以为第二天还是这般惬意愉快的生活,然而吃完早饭后,景棠边跟他聊着天边开始收拾背包。
陆照言道:“你要去图书馆?怎么不在宿舍里学了?你是要借书吗?书名给我,我去给你借。”
景棠摇了摇头:“也不全是为了借书,在图书馆方便一点。今天风小,阳光也好,感觉外面不是太冷。”
景棠开始穿外套,拉上拉链后,外面还有一排珍珠扣子。
景棠细白的手指一颗一颗系上扣子,洁白光滑的珍珠任由泛着淡淡粉色的莹润指尖拨弄。
陆照言愣怔在原地。
昨天和棠棠在宿舍待了一整天,我很开心,但……棠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人?
陆照言感觉到心脏仿佛被一只手大力地揉搓来去,一阵难言的酸涩与窒息。
陆照言压着声音里的颤意开口道:“是我在宿舍打扰到你了吗?”
景棠惊讶抬头:“当然不是!”
景棠刚刚还在想最上面的那颗扣子扣不扣了,此时完全抛到脑后去了。
景棠着急地解释道:“其实我是怕影响你……”
陆照言:“???”
为什么一个学习的会担心影响一个不学习的?
景棠道:“我在宿舍看书学习的话,你为了迁就我,看视频都戴着耳机,而且看视频的时候一点零食都没吃。偶尔这样或许还好,但是一个周末都这么憋屈的话,你肯定会烦我的。”
陆照言心中的阴霾一下子一扫而空:“怎么可能会烦你,我昨天一点也不憋屈,正相反,我过得很愉快。我完全没觉得看视频戴耳机或者看视频的时候不吃零食有什么不得劲的地方。”
“那……”景棠笑了一下,“那就好。”
景棠想了想,又道:“其实你发出动静也没关系的,吃东西也完全可以,不会打扰到我的。昨天我看你起个身都像在放慢动作似的。”
“这样啊,”陆照言道:“那我可以做点简单的运动,俯卧撑平板支撑什么的。”
景棠道:“当然可以。”
陆照言看到比昨天更愉快的一天正在向他招手。
今天的心情真是大起大落。
将近中午,太阳的光照进室内,窗户投在地上的影子渐渐拉长。
景棠转了转笔,回身看陆照言,却没发现陆照言在哪儿。
“低头。”
景棠听见了陆照言的声音,低头一看,就见陆照言铺了个垫子,正在做平板支撑。
景棠微微向下偏过身子端详陆照言,就见陆照言神情自若,还能跟自己闲聊。
陆照言道:“上午的学习计划都完成了?”
景棠道:“嗯。你已经坚持多长时间了?”
陆照言道:“没注意,也就十分钟左右吧。”
景棠道:“也、就?要不是我自己做平板支撑咬紧牙关顶多撑三十秒,看你的样子。我肯定会以为做平板支撑跟伸个懒腰差不多。你真的太厉害了!”
陆照言勾了勾唇角。
元旦假期就要到来,一共放三天。
因为假期太短,又快放寒假了,景棠这次便不回家了。
12月31号下午,景棠与陆照言都是只有一二节有课。
下课铃响起,景棠围上围巾,戴上耳罩。
白色围巾绕了好几圈,一直遮到下巴处,围巾的两端是两朵针织海棠花,从层层叠叠的围巾内穿出,别在围巾两边。毛绒绒的耳罩细软的绒毛暖乎乎的盖住了耳朵。
掀开教学楼门口的厚实门帘,从教学楼内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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