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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5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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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湄轻咳一声,语气坚定了许多,“不必,能为侯爷分忧是民女的荣幸,民女虽为商户女,但也有一颗为国为民的心!”

萧观不置可否,显然并不信她的鬼话,“放心,为国分忧的事情不会交给你。”

宋湄脸上的笑容顿时真切了不少,“那侯爷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萧观道,“是有些事要问你。”说罢抬脚往梧桐苑的方向走。

宋湄没急着跟上,而是看向跪在地上的嬷嬷无奈的道,“嬷嬷一直只是个二等是不是因为老眼昏花啊,侯爷都敢骂?侯爷不喜我,我也没办法为嬷嬷求情,嬷嬷就在这儿跪到侯爷消气吧。”

嬷嬷闻言不由抬起头,大概萧观已经走远,她的胆子又回来了一点,“大姑娘这是在蓄意报复老奴吗?萧大夫人还等着老奴叫您过去呢。”

宋湄嗤笑一声,萧大夫人会想见她才怪,按照规矩,提亲时男女双方根本不用出面,单独见礼那是表示重视,宋湄可不觉得萧府会重视她,不然也不会随便请个官媒上门提亲,明显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八成是沈氏这个假冒伪劣品碰上了真正书香门第出身的官宦夫人相形见绌,顶不住压力,才想叫宋湄过去,既能转移压力,还能看她出丑,傻子才去。

她对嬷嬷笑道,“萧大夫人那里,侯爷一会儿替我解释就行,但嬷嬷你冒犯侯爷的事情,不知道太太会怎么发落。”

嬷嬷顿时白了脸,她之所以敢嘲讽宋湄也是因为今日萧府的敷衍,虽说大姑娘嫁的门第更高,但侯府却不会替她出头,一个空有名头的侯夫人当然比不上握有实权的忠勇伯府六太太,却怎么也没想到镇北侯竟然来了!

嬷嬷绞尽脑汁,“侯爷看着呢,大姑娘不怕侯爷觉得您心胸狭窄……”

“少道德绑架我,”宋湄道,“你冒犯侯爷,我却跟他唱反调要放了你,你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觉得侯爷比不上你一个嬷嬷重要!”

嬷嬷终于意识到在宋湄这里讨不了好,赶紧趴下认错,“老奴知错,求姑娘饶命。”

宋湄转身离开,“知错就受罚,乖乖跪着吧。”

前头耳聪目明的小六啧啧道,“她还适应的挺快,这就狐假虎威上了。”又反应过来,“她刚刚的可怜是装的吧,我们是不是被骗了?”

萧观纠正,“是你。”

小六还要再说话,抬眼却脱口道,“好热闹。”

身后云苓还以为院子里有人,急忙上前,“谁来了?什么热闹?”

被这么一问,小六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院子里并没有人,但却一点都不冷清。

看的出来,宋湄在宋家地位不低,梧桐苑占地不输家主的院子,三面围墙都爬满了各色鲜花,有名贵品种,也有野外叫不出名字的野花,挨挨挤挤却又错落有致的凑在一起,透着勃勃的生机。

院子的西面有一个凉亭,从正房到凉亭搭了一路葡萄架,能看到不少刚刚成果的小葡萄串,让人不自觉的想到秋天时累累硕果挂一路时会多么幸福。

东南角是个不大的鱼池,鱼池边上有个半人高的流水风车,旁边推风车的却不是一般常见的竹制小人,而是一只胖猫,前爪推着风车,脑袋却扭头看向鱼池,脸上的馋样儿画的惟妙惟肖,促狭的让人忍不住想笑。

北面的阴凉处则是一小块药田,旁边还有一架别具一格的秋千架,像个蛋壳似的,里面铺满了软垫,还放着几个软枕,看着就知道躺上去一定很舒服。

小六想了想道,“你们大姑娘一个人日子也过的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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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看来宋大姑娘好享受玩乐这一点倒是名副其实。

萧观只是扫了一眼,开门见山的对宋湄道,“我要跟你确认一下牛马令。”

宋湄一愣,“牛马令?”

萧观道,“牛马令其实是边军押送粮草的令牌,但三年前岚城之战有粮草被劫,三枚牛马令全都不知所踪。”

宋湄严肃起来,岚城之战是大郢朝堂内乱的结果,萧家精兵之所以全军覆没,其中一个原因就是粮草告罄。当初萧观归来上京一片腥风血雨,宋湄还当他已经查清楚了,没想到还有后续。

“我需要确认你手中的令牌是不是真的为你母亲所有,如果是,你母亲是否知道些什么?有没有留下什么线索。”

宋湄并不含糊,“侯爷稍等。”

回到房间,宋湄从床头的暗阁里取出一个檀木匣子,将匣子抱在怀里的瞬间,宋湄鼻尖陡然酸楚,眼前不受控制的模糊。——对她无限纵容宠爱的许娘子离开已经三年了。

平静了一会儿,宋湄抱着匣子出了门。

邀请萧观和小六在凉亭中坐下,宋湄打开匣子将一块半个巴掌大的玄铁令牌递给萧观。

“这块令牌我总共见过两次,第一次是十三岁的时候,那时我娘刚从岚城回来,我俩一起睡。”宋湄说着,目光落在手腕的镯子上,“这是我们的习惯,每次我娘出远门回来,我们都要一起睡两晚。”

“那天我抱着她的时候被硌到了,就从她身上摸出了这块令牌,她说是向镇国公献上木流牛马图纸有功,国公爷赏她的,以后有解决不了的难处可以向镇国公求助三次。”

“第二次就是三年前,它和我娘给我准备的其他东西一起作为遗物送到了我手中。”

萧观问,“遗物除了这个,还有什么?”

宋湄的目光从手腕上移开,笑道,“那就多了,我手上这只花丝手镯、多宝阁上的小玩意儿、话本,好皮子好料子……路上只要看到好东西或者新鲜玩意儿我娘都会带给我,总共几大箱子呢,牛马令是塞在装话本的箱子里的。”

她笑了下,“要说有什么特别的,就是人回来了,却依旧给我带了一封书信。”

那不就是遗书吗?一般遗书里线索也最多。

小六动了动唇,话却不太能说出口,眼前的姑娘虽一直笑着,却莫名让人觉得难过,跟刚刚装模做样的委屈完全不同。

还是萧观足够冷硬,公事公办的问,“遗书方便给我看看吗?”

宋湄从匣子里拿出遗书递过去,萧观仔细查看,遗书不算长,但语气轻松诙谐,看着“为娘得偿所愿,死而无憾,惟愿吾儿也能达成心愿,百年后我们母女欢喜相见。”的结语,萧观问道,“许娘子的愿望是什么?”

宋湄眼底泛起笑意,“做可以拯救天下百姓的大英雄,名垂青史。”

看着小六诧异的表情,宋湄笑道,“是不是挺意外?但那确实是她的愿望,她最喜欢的书是《赢好传》。”

赢好是前朝有名的巾帼英雄,声望极高。

“所以在朝纲混乱之时,她依然冒险给边军送粮,然后为保护粮草而死。”

萧观难得沉默,小六小声道,“节哀。”

宋湄洒脱一笑,“其实还好,就像她信中所说,她这一生足够精彩,看过大漠孤烟,看过碧海沧波,爱过,恨过,自由过,还有我这么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最后为自己的梦想而死。‘尽吾志而不能至,无悔矣。’”

“唯一惦记的也就是我了。”

萧观又问,“你的愿望是什么?”

宋湄不假思索:“吃喝玩乐,长命百岁,做个快乐的纨绔。”

萧观:……

太子拿起东西一看,是他送给宋湄的那枚玉佩。

当初送给她,是想要她弃了冯梦书,眼下看来,是她打算弃了他。

太子将玉佩拢在掌心:“准备出宫。”

李朝恩犹豫:“从定王府抢人,万一惊动了陛下……”

“并非抢人。”太子瞬:“是杀人。”

杀总比抢容易多了。

太子握剑而起:“本宫会亲自动手。”

第 44 章 第 44 章

散朝后,看见门外候着的人影,五皇子春风满面。

冯梦书只望了一眼,就精准找到他的所在,快步走过来。

冯梦书的态度有十足谦卑,在他面前弯腰:“殿下千岁。”

五皇子听得通身舒畅。

梧桐苑,宋湄从清风阁七夕活动报告中抬起头来,长长的伸了个懒腰,才觉察出热意,“啊,好热,也好累啊……”她真的好多年没有这么高强度的工作了。

云苓埋头对着册子都没时间理她,直到写完一页才笑着抬起头来,目光晶亮,“奴婢一点都不累!”

旁边给她们打扇的小丫鬟端了一碗冰过来,宋湄先给两人一人塞了一块儿,自己含了一块儿才觉得有点活过来了,懒洋洋的靠在椅背上笑道,“也是,当初挑你就是看中了你特别爱银子。”

三个月的备嫁时间本来就有些短,宋湄还要趁着整理嫁妆的机会顺便将名下的财产全都梳理一遍,此外针对一些产业顺势做战略调整——有了镇北侯府这个靠山,她做事便不用像之前一样遮遮掩掩许多顾忌了。

还有和忠勇伯府那边的生意,也要做些切割和调整,毕竟都退婚了,能正常给他们供货都算她大度,优惠自然是没有了。

所以这两个多月她忙的不可开交,连出门的时间都没有。

任娘子将云苓登记好的册子和对应的房契地契一起收好,“按照您的吩咐,这三十间铺子七个庄子是这次明面上的嫁妆,一起放这边,其他铺子的账册和项目计划我都在许宅那边分门别类整理好了。”

宋湄懒懒的点头,“可。”

任娘子又道,“这两天各地掌柜们就全到上京了,恐怕得辛苦姑娘几日见见他们。”

宋湄应下,问道,“大掌柜们都还规矩吧?”

任娘子笑道,“放心,大体上都算规矩,以前他们就怕您,如今您成了镇北侯夫人,傻子才跟您对着干。”

说到这里,任娘子不由感慨,当初许娘子将宋湄托付给她的时候,她还以为得费很大的力气才能守住娘子留下来的东西,甚至都做好了放弃一部分财产的打算,却没想到那个看着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小姑娘,出手就是雷霆,掌柜们不听话的罢了几个,收拾了几个,那些规矩的挨个给了甜头,一番恩威并施后再没人敢小看这位新主人,三年过去,许娘子留下的东西不仅没缩水,还多了不少。

“不说别的,清风阁赵掌柜的儿子跟着您长进了多少?他们还指望也能送孩子来您这儿学点本事呢。”

宋湄拍了拍手上的册子,欣慰道,“赵大郎芙蕖琉璃杯这波宣传确实不错。未来一年清风阁收益若能再高两成,给他封个大红封。”

“定是可以的,”任娘子笑道,“那也是您先烧出了那琉璃杯,如今不过展出两天,满上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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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在讨论了。要不那些掌柜们都眼红赵掌柜。”她想起了什么,“对了,掌柜们听说您大婚,搜罗了不少好东西,都送来这边,还是也放许宅?”

宋湄道,“放许宅吧,反正过几天我也要过去,就不再刺激这边的神经了。”

云苓哼道,“她们什么时候不受刺激了,每抬一件东西进来那边都要鬼鬼祟祟的打探,要不是老爷压着,还不知道要怎么闹妖呢。”

沈氏作为宋家的主母,自然有不少眼线,当然,宋湄如今也是有恃无恐,沈氏爱怎么打探就怎么打探,反正难受的又不是她。

“不过如今老爷子来了,她们怕又要想着法儿膈应您了。”说到这里云苓看了下沙漏,“哎呀,时间是不是差不多了,姑娘该去福寿院用膳了。”

宋湄长叹一声,酷暑天在外面走路真的是要命,但没办法,宋老爷子喜欢享受天伦之乐,他们这些做晚辈的也只能照办。

宋湄也没想到,云苓的话应验的这么快,午膳刚吃完,沈氏就说起过几日女儿节请护卫的事情来。

大郢的七夕叫做女儿节,顾名思义,是给姑娘们过的节日,这一天姑娘们都会盛装出门,没有订婚的和家人或者约闺中密友一起,订了婚的姑娘一般由未婚夫带着,新婚的夫妇或者感情很好的老夫老妻也不少。

在这个礼教严苛的时代,难得一天对姑娘娘子们宽容,自然热闹非凡,同样也鱼龙混杂。

宋老爷子听到沈氏说请护卫的话,啧了一声道,“哪儿还用专门去请护卫,家里两个姑爷,一个明镜司指挥,一个虽然是探花郎,但人家忠勇伯府出身,世代军户,家里几个将军,不比去外面找的靠谱吗?”

宋老爷子五十多岁,十几年前跑商时遇到劫匪受了伤,之后身体就不怎么好,这些年就一直管着上柳老家的一些生意,毕生梦想就是光耀门楣,培养出个当官的子孙扬眉吐气,能让上柳的知县对他毕恭毕敬。

如今孙子们还走在希望的路上,孙女儿们倒是已经做到了。

他看向宋湄和宋柔,“你们俩说呢?湄湄,侯爷七夕来接你吗?到时候随便留几个明镜司的护卫就行,还有柔儿,也叫六郎多带几个。”

宋柔笑了笑正要应声,就听“啪”的一声,宋老太太卢氏将筷子拍在桌上,冷笑道,“明镜司护卫,就你也配?你是征战沙场了,还是及第登科了?还是说你脸皮厚到可以为城墙做贡献,那也算。”

众人都吓了一跳,没想到老太太会当着所有人的面骂老爷子,宋湄却死死的盯着眼前的饭碗,生怕自己笑出来,一段时间没见,老太太这脾气越发暴躁了啊。

宋老爷子被噎,气道,“你这老婆子发什么疯,都是我们家的姑爷,我怎么就不配了?”

老太太冷笑,“湄湄和柔儿还没嫁呢!”她扫过众人,重点瞥了沈氏一眼,“家里的姑娘本就是高攀,多少眼睛明里暗里盯着就等着看笑话,不说低调点,还恨不得搭个戏台子叫人家看个痛快,怎么,那二两重的骨头轻的能飘出花来?”

“我话撂这儿,往年怎么过,今年就怎么过,谁敢闹妖,别管是什么少奶奶还是侯夫人,我老婆子都照骂不误!你们不怕丢人就尽管试试!”

老太太一通无差别攻击将沈氏还没冒头的幺蛾子强按了回去。

气氛有些尴尬,宋柔朝丫鬟连翘使了个眼色。

很快,宋柔的另外一个丫鬟丁香便匆匆进来禀报:“老爷,太太,忠勇伯府那边派人来了。”

宋湄:……

这是非要炫耀一下自己被李亦宸重视了?

老爷子有了台阶,急忙道,“快,快请。”

来的还是上次那个圆脸丫鬟,跟宋家长辈行礼之后,从怀里掏出一本册子来,“这是今年清风阁女儿节的彩头册子,六少爷刚拿到手不久,想请老爷太太过目。”说着将册子递给了最上首的宋老爷子。

宋老爷子揶揄道,“哪儿是给我过目,是想给柔儿过目吧,今天我就沾沾柔儿的光,先看一眼。”

宋柔满脸娇羞,“爷爷~”

沈氏正想顺势打趣,却听宋老爷子惊呼出声,“这是什么?也太漂亮了,芙蕖琉璃杯?——给你最好的嫁妆?”

宋老太太和宋兴德闻言探头凑过去,饶是宋兴德见多识广,也不由惊叹,“确实,我也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琉璃。”

李府的丫鬟道,“这杯子因型似芙蕖,故取名芙蕖琉璃杯,六少爷说,他在清风阁看到了实物,比画像还要美,被赞‘盈盈芙蕖,飘飘纤凝,不似人间物。’是清风阁今年的头彩,听闻整个大郢,只此一只。”

“来,让他们也看看。”宋老爷子迫不及待的将册子递给众人传看。

宋湄看着册子首页渐变粉的冻烧琉璃杯,眼底漾起笑意,也不怪他们惊叹,便是在现代见过好东西的她第一次拿到这冻烧琉璃杯时也爱不释手。

只是其中一套没烧成,四只里只剩这么一只完好,正好清风阁在发愁今年吸引人的彩头,宋湄便给了清风阁,如今看来,这宣传语的效果挺不错。

“清风阁今年可真是大手笔。”沈氏感叹,“这怎么也价值千金吧,竟然用来做彩头。”原来这就是柔儿说的李六郎要给她的嫁妆,若能赢到,她女儿确实要做上京最风光的新嫁娘了。

宋兴德道,“你懂什么,清风阁此举类似于千金买马骨,炫实力赚名声,不说别的,这女儿节芙蕖杯一出,春不尽和君子情若没有更出彩的东西,这一年又要被分走不少客流。”

沈氏目光晶亮,“清风阁的东家是谁啊,真大方,这也太漂亮了。”

宋兴德下意识看向宋湄,清风阁是早年许倾蓝所建,许倾蓝在世时因为有靠山,本人也霸道强势,没人敢动,三年前许倾蓝去世后,曾有无数人想吞下这块肥肉,他也是其中之一,但最后谁都没能成功,当时只要打清风阁主意的人,家里重要的生意都出了问题,甚至包括太后的娘家承恩侯府。

后来就传清风阁背后的主子是位高权重,不是能轻易招惹的存在。有一家不信邪的,仗着有靠山想强占,结果没多久对方靠山就犯事儿被斩,自家也被抄家,众人不由开始观望。

直到这些年清风阁花样百出,比许倾蓝在时风头还盛后,众人终于彻底歇了心思,能将这种产业打理成这样的人,绝非泛泛之辈,应该就是许倾蓝的靠山直接接管了。

之前宋兴德也是这么觉得的,但现在想来,这敲山震虎的手段,跟当初宋湄卖藏珍阁地契打击他,又借镇北侯势震慑他不是一个路子吗?

若清风阁真有他这个女儿的份儿……宋兴德默默回想了下,最近应该没有惹到她的地方……吧?

宋老爷子和老太太才来上京不久,不知道清风阁的传统,宋老爷子疑惑道,“彩头?是做什么的彩头,我看这上头写着‘给你最好的嫁妆’是什么意思?能用银子买?”他说着,还真开始算自己的私房,“若有这个做姑娘的压箱底,在婆家确实脸上有光。”

宋老太太翻了个白眼,“真要论银子,这么好的东西能轮的到你?宫里估计都抢着要。”

李家丫鬟笑道,“老太爷老太太有所不知。清风阁每年七夕都会办女儿节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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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都是女儿家喜欢的东西,一些可以自己买,还有一些好东西要靠打擂台赢,比如琴棋书画,射箭投壶……”

宋老爷子不解,“怎么女儿家还有射箭投壶?”

李家丫鬟道,“虽然里面都是女儿家喜欢的东西,但这擂台有些姑娘可以打,有些也可以由父兄或者未婚夫代打……”她说着,揶揄的看向宋柔,“这册子上就是每一关的彩头和对应的擂台,姑娘们想要什么可以看好了,到时候可以和未婚夫直接去。”

“这芙蕖琉璃杯,便是清风阁今年给姑娘们最好的嫁妆,就看哪家郎君能拿下了。”

宋老爷子立刻领会了意思,“这琉璃杯不仅价值千金,光这满上京的郎君们打擂台为娘子争脸面,确实是最好的嫁妆。”他看着宋柔笑道,“六郎要是真得了这琉璃杯,咱们柔儿就是全上京最风光的新嫁娘了。”

李家丫鬟连忙谦虚,“不过这芙蕖琉璃杯应是很难得,文斗武斗都要过才行。”

宋老爷子自信满满,“那不是更十拿九稳了吗?咱们六郎可是文武双全,必能夺魁。”

沈氏连忙道,“爹,在侯爷面前,六郎哪里敢说文武双全。”

宋柔连忙拽了拽沈氏的胳膊,“娘……”

沈氏似乎意识到自己失言,连忙帮宋湄找补,“不过湄湄嫁妆多,还没整理完,应当没时间出去,侯爷也忙……”

宋湄笑道,“我也在家闷了两个多月了,七夕还是要出去的。”

众人顿时意外,沈氏和宋柔也愣了,显然没想到宋湄竟然敢出去。

老太太皱了皱眉想说什么,宋老爷子先开了口,“是该出去,也约一约镇北侯,女儿节是姑娘们的大日子,哪个未婚夫不陪着?”他刚说完,桌下的脚突然往旁边一抬,看着踩空了的宋老太太得意道,“没踩着!怎么,我说错了吗?镇北侯再忙,身份再高,女儿节也得陪未婚妻过吧。”

宋老太太无话可说,干脆直接踹了宋老爷子一脚,老爷子差点歪倒,还是宋兴德扶了一把,无奈道,“爹……”

宋湄忍俊不禁,“爷爷说的对,我去个帖子问问。”她的目光落在画册上,“毕竟我也喜欢这个。”

宋老爷子顿时闭嘴。

宋柔垂眸遮住眼底的不屑,她也得能请到萧观才行,目光落在册子上,嘴角又不受控制的翘起,上辈子这芙蕖琉璃杯可是李亦宸拿下的。

沈氏也想到了别的,宋湄的热闹并不一定非要等到成婚的时候看啊?七夕提前看一次也挺好不是吗?

定王的惨叫响彻整条山路。

冯梦书满面惊愕地看着这一幕,定王痛得满地打滚,连眼都睁不开。

此刻,黑衣人突然调转方向,看向冯梦书。同时伸手,缓缓揭开面巾一角。

十足的挑衅意味。

冯梦书震惊地发现,黑衣人的面相和太子的一模一样。

他好半天都不敢承认两者为同一人,太子他怎么敢的?

第 45 章 第 45 章

翠金山上,又是一阵惊雷。

不知从哪棵树上传来悠长的鸟鸣声,那或许不是鸟鸣,因为听起来实在诡异。

听到鸟鸣声后,黑衣人调转马头,朝山上去了。

五皇子躺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呻吟,竟痛晕了过去。

冯梦书低身细看他的伤势。

昏暗的天色中,隐约可见五皇子的右腿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骨节相接处出现不正常的凸起。

那马蹄应是踩着他的小腿,重重按着他的骨节反向砸下去,硬生生逆着拧了半圈。

纵使不通医理,也能知道五皇子这条腿是彻底废了。

冯梦书惊骇不已。

五皇子背靠皇上,刚被封王,风头无两。

太子究竟怎么敢的?-

永贞三年三月初三上巳节,上京南郊的玲珑山已经覆满新绿。

达官贵人们纷纷前来踏青,家中有适龄儿女的,趁着这个机会互相见见,顺势还能促成几桩圆满婚事……

半山腰的凉亭内,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靠在美人靠上。

她姿势神情都懒洋洋的犹如猫儿一般,让看着她的人也不自觉的浑身放松。

偶尔有风拂来,吹起她额前不甚搭的刘海,霎时露出一张令人惊艳的脸。

然而又在风过后消失在刘海之下,惊鸿一瞥仿若错觉。

一旁的丫鬟瞥见这一幕颇有微词,“姑娘为何不让奴婢给您梳个好看的头,现下十分的颜色也只剩下五分,平日也就罢了,今天可是要见未来姑爷的。”

宋湄一边翻着话本一边道,“今天踏青的人多,王公贵族可不少,还是谨慎为上。”

她也不喜欢额头上闷闷的感觉,但她曾亲眼见过一个富商之女因为长得漂亮被权贵抢去做妾,哪怕那姑娘马上就要成亲。

那是她穿过来后第一次对皇权社会有了切身的体会,之后就格外低调。

没办法,商人在这个时代地位实在不高,再富有也随时都能成为权贵们砧板上的鱼肉,真出了事,她可不信她便宜爹会护她。

所以在没有足够的实力之前,她还是低调苟着更合适。

好在现在离穿衣梳头自由的日子也不算远了,她的未婚夫家忠勇伯府如今是上京新贵,等她嫁进去,就可以想干什么干什么。

云苓从小就跟着宋湄,自然也明白她的意思,但想起宋湄的婚事很是愤愤,“可是外头都传二姑娘貌若天仙,才比柳絮,堪配李六郎,倒是您骄奢跋扈、胸无点墨,还长相平平……”她越说越气,“那明明是许娘子给您订的婚事!如今倒是该给她二姑娘才对?!”

“照奴婢说,今儿个就该叫李六郎好好看看,二姑娘跟您一比才是什么都不是!”她满腔斗志,可惜她家大姑娘不配合。

这样想着,她忍不住朝上山的小路张望,“说起来人怎么还没到,不会是太太又搞了什么鬼吧?”

宋湄心道,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

沈氏母女既然起了要截她婚事的心思,又已经做了那么多,这最后的节骨眼又怎么可能不捣乱。

沈氏是宋湄的继母,二姑娘宋柔只比宋湄小半岁,光从这一点就能窥见宋家上一辈的恩怨情仇。

妻子怀孕丈夫出轨,然后两个人离婚,放在现代这是多么顺理成章的事情,但在这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的古代,敢这样做的女人称得上是离经叛道。

而宋湄这辈子的母亲许倾蓝,从小就是个离经叛道的女子。出身杏林世家,却不爱医术爱经商,后来遇上豪商之子宋兴德,也就是宋湄这辈子的爹,两人互相欣赏,两情相悦,之后水到渠成的成了亲,一起将宋家的产业经营壮大。

如果在小说里,大概就是琴瑟和鸣白头到老的剧本,然而现实是婚后三年,许倾蓝怀孕在家养胎,宋兴德出门做生意却带回了另一个年轻貌美的女子,并在不久后诊出有孕。

许倾蓝没有像这个时代的女人一样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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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吞声,而是在生完宋湄后直接和离。

不过她并没有带走宋湄,一来在这个时代,子嗣无条件归属男方;二来许倾蓝也并没有打算便宜后来的沈氏。她和宋兴德相看两厌可以选择离开,但宋湄是宋兴德的孩子,宋家的东西必须要有宋湄一份。

所以宋湄从小还是在宋府长大的。

婴儿时期许倾蓝直接划出一座别院,客居宋府教养宋湄,后来宋湄懂事了些她便另外置了宅子,宋湄想娘了就可以过去小住。

对此宋家也没有人敢不满,因为许倾蓝本人在经商上天赋不俗,和宋兴德和离后,一个人照样把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其中还有不少宋家根本绕不过的关键渠道。

因此宋兴德不管是出于对许倾蓝的愧疚还是忌惮,从不敢苛待宋湄。就算沈氏母女再闹腾,也从来都越不过她去。

直到三年前许倾蓝出门做生意时意外去世,因为是和离之身,只能葬回许氏老家,宋湄扶灵回乡守孝三年,前几天才回到京城。

然后她就在出了名,准确的说,去年李家六郎李亦宸高中探花的时候,上京的闺秀千金们就开始关注她了。

说到这个,宋湄都不得不感慨她娘的投资眼光,谁能想到当初不过是边关参将侄子的李亦宸,短短五年就一路飞升成了忠勇伯府的六郎君呢?

关键他出身武将世家,却进士及第,名副其实的文武双全,如今还在御前行走,便是傻子都知道他前途无量,听闻还有郡主朝他伸出橄榄枝。

所以也不怪众人要关注她,以李亦宸现在的身份,她一介商户女嫁他简直就是越级高攀。

偏偏李家没有一丝一毫退婚的打算,众人更赞他品行高洁。也更显的她这个商户女有福气。

继母沈氏大概实在不甘自己的女儿继续屈居她之下,又觉得许倾蓝去世后宋湄没了靠山,便动了心思。

觉得反正李家是和宋家结亲,那么选个更合适的姑娘总不为过吧,她眼中更合适的姑娘自然是她的亲生女儿宋柔。

所以趁着宋湄这三年不在京城,母女俩小动作不断。

久不见李亦宸出现,云苓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宋湄,“当初这婚事是许娘子和李老夫人定下的,可不是看宋家的面。”

“这几年李老夫人给您的节礼也没落下过,今年您刚回来就下了帖子邀您来见见人,还说过要商议婚期,李六郎总不会忤逆老夫人。”

宋湄不置可否,沈氏那么自信总不会毫无凭据,她可还记得出门前继母生的二妹妹宋柔面对她时那得意的表情。

云苓忽然兴奋的碰了碰宋湄,“姑娘,那个是不是李六郎?他来了!”

宋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其实她和李亦宸没有见过面,她娘给她定下亲事时她才十二岁,那时她在上京,李亦宸在边城,后来她随她娘去边城的时候,他又在游学,等他来到上京科考,她又回乡守孝,一直都在错过。

不过待她看到那道身影时,很确定那就是李亦宸,既有书生的温文尔雅,又不乏武将的挺拔修长,一张清俊立体的面容,气质如皎皎冷月,矜贵端方。

怪不得能引得上京的闺阁千金们瞩目,也怪不得能让她娘早早为她定下亲事,确实是少见的青年才俊。

宋湄起身朝着对方微微一福,李亦宸只是微微颔首,扫过她时眼底没有任何波动,之后也只在凉亭外离她五六米远的地方站定,似乎只是迫于无奈来完成见一见她的任务,并没有跟她多聊的打算。

他们也确实没多聊,李亦宸才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大姑娘,是我对不住你……”,那头一个小厮就匆匆跑了上来,口中焦急道,“少爷,宋二姑娘出事了!”

宋湄就见那在她面前清冷寡情的男人陡然面色一变,“怎么回事?”急的招呼都没跟她打便急匆匆转身下了山。

云苓气的跺脚,“二姑娘又演什么戏?!”

宋湄挑了挑眉,觉得有些蹊跷,按理说沈氏母女现在会捣乱,但却不会再招惹李亦宸了才对。

她也有些好奇,“去看看。”

走到山脚便见三三两两的聚集了不少人,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云苓上前打听,才知道宋柔竟是真的遇到了麻烦。

原来在她跟诗社的几个姑娘们一起赛诗时,被前来踏青的吴国舅看上了调/戏,惊慌抗拒之下落了水。

宋湄皱起眉头,吴国舅的名声即便她远在祖籍也听说过。

贪花好色,荒淫无度,不知多少女子遭过他的毒手,商户平民就不说了,甚至不乏小官之女。

偏生他是当今太后的亲弟弟,即便被御史弹劾,甚至顺天府抓捕,最后也都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最后反而告官的人没一个好下场,众人都奈何不得。

她虽然不喜宋柔,但也不愿意看到她发生这样的事情。

云苓连忙问旁边的姑娘,“吴国舅没得逞吧?李六郎救了她吗?”

“吴国舅没得逞,不过也不是李六郎救的,吴国舅压根不给李六郎面子。是镇北侯来了。”那姑娘说到这儿,两眼放光,小心翼翼的看了下周围,幸灾乐祸又解气的道,“吴国舅吓的屁都不敢放一个,灰溜溜的走了。”

“可惜你们来迟了,没看到传闻中的镇北侯,太威风了,啊啊啊!”

这话立刻赢得周围一片附和,原来众人聚在这里并不是因为看热闹,而是在讨论镇北侯。

宋湄自然也听说过镇北侯,如果说李亦宸闻名上京,那镇北侯萧观则是整个大郢都如雷贯耳的人物。

他是已故镇国公最小的儿子,先皇后的嫡亲弟弟,按礼法,他才是名副其实的国舅爷。

不过对于镇北侯来说,国舅大概是最不值得一提的身份,众人更敬畏的是他那一身本事和残忍狠辣的手段。

听闻他十四岁上战场,十六岁就可以独自领兵深入敌军腹地,打了不少以少胜多的仗。

三年前,赤翎族趁着大郢朝纲混乱全力进犯边境时,朝廷不仅不给镇守边关的镇国公支持,还有奸人趁机排除异己,以至于镇国公以及两个儿子和萧家精兵全部都战死沙场,只有幼子萧观撑着一口气被送回来。

结果朝中还有人倒打一耙,说是因为镇国公贪功冒进才导致大郢惨败,动摇了国本。

彼时十八岁的萧观拖着一身重伤将内奸扔出来,然后当着那些朝臣的面,一刀一刀的凌迟逼供,最后审出了幕后主使。

之后又亲自去挨个抄家灭族,据说凡是参与那陷害之事的男丁便是死也没个痛快,都是被残忍虐杀。

虽说通敌叛国确实是灭族大罪,但他的残暴狠戾还是令许多人胆寒。

更别提后来他领了明镜司指挥使的职位,负责监察百官,狠辣手段更是毫不遮掩,便是上京最嚣张的吴国舅在他面前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相比男人们惧怕,怀春的姑娘们却只有向往——镇国公去世后,萧观降等袭爵,不到弱冠就成了镇北侯,才貌双全,权势赫赫,若能嫁给他,立刻就是二品诰命夫人,简直是做梦的好素材。

为什么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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