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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很难,因为他对其他人基本不可能说这种话,只有在面对你的时候,他才会不可控制地说一些在你看来孩子气的话,对你喜爱似乎是来源于另一个自己,那么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是不是盗走自己幸福的窃贼呢?他不免陷入这样的思考。
但这份思考并没有持续多久,因为你们沿着街道来到庙会中心,还没等你进入中心区域,其他来来往往的行人就都有意无意地朝你靠近,你虽然从始至终都是笑着回应他们的问好,可鼬还是感觉到了,你那隐藏在微笑背后的疲倦,所以才会自作主张地带你来到郊外,远离热闹的庙会中心。
他那句“失礼了”姗姗来迟,直到被他抱着的你重新站回到地面上,他才那么说。
“你不喜欢庙会吗?”你问道。
明明自己刚才都已经在皱眉了,却还在关心别人的感受,你就是因为太温柔了才会招致那些宇智波的纠缠,鼬说:“嗯,不太喜欢,而且你其实也不喜欢对吗?我刚才看见你皱眉了。”
“……我表现得很明显吗?”
“不太明显,我猜的。”
郊外就比那热闹喧嚣的市区中心安静多了,这里没有人声鼎沸,也没有源源不断挤过来和你打招呼搭话的路人,有的只是潺潺流水声,还有偶尔掠过天空的鸟雀鸣叫声,你的眉头舒展开来,沿着这条小溪走向山顶,你对鼬说谢谢。
“你不用对我说谢谢。”鼬一本正经地说,他想要听的不是你的谢谢,而是别的什么。
“那我应该对你说什么呢?”
你一直都在以包容的,温和的姿态与他对话,把他当成需要照顾的小孩子而不是一个大人,他说:“如果斑或者是泉奈
为你做了这些,你也会说谢谢吗?”
“嗯……应该也会的吧。”你仔细地想了想。
鼬深吸一口气,“他们不值得你的感谢。”
趁着那些暗中安插的眼线还没有赶来这里,他必须和你说一些可能触及锐利真相的话语,他说:“你的记忆或许真的出现问题了,这不是健忘,我是说……写轮眼也能够做到修改记忆,你曾经见过他们的写轮眼吗?”你肯定是见过他们的写轮眼的,也许是在不经意间就中了他们瞳术。
“……我不太明白。”你搞不懂为什么一向乖巧懂事的鼬今天忽然说了那么多莫名其妙的话,而且还显得有些着急……?
“不,你会明白的。”鼬斩钉截铁地说,他反握住你的手腕,“难道你就没觉得哪里有些奇怪吗?记忆里出现的空缺与断层,你真的没有察觉到吗?”
你与他四目相对,在他的注视下你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神色有一瞬间的空白,“我……”
可就在这时,鼬捕捉忽然出现的气息,对方甚至都不屑于隐藏自己的气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他笑着说:“什么啊,扉间和我说明琦你来这里散步了,是对今年的庙会不满意吗?”
鼬回过头,他看见了来者,在他的世界里的火影初代目,开创了和平的忍界之神,鼬在火影岩上看到过他,在教科书里学过他的事迹,更听三代火影许多次提起过他,而此时此刻,对方真真切切地站在他面前,鼬才意识到通过这些书籍和口口相传了解到的千手柱间也不过是他的一个片面的剪影。
他很强,强大到如果不是他的性格看似温和忠厚,或许会给人带来无限的压迫感。
从现身到靠近,他的目光一直集中在你身上,他又说:“刚才泉奈还在找你呢。”
你脸上的茫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笑颜,“是柱间啊,嗯……也不是对庙会不满意,就是觉得人太多,想来安静的地方散散步。”
千手柱间自然而然地凑到你身边,简直像是一条热衷于向主人撒娇的大型犬,抱着你的胳膊,看似亲近,却完全没给你后退的余地,将你的退路全数截断,过了几秒,他才如同后知后觉地和鼬说:“啊……你应该就是斑经常提起的那个后辈吧?真没想到一晃眼都已经长这么大了吗?”完全的长辈姿态,与其说是在关心,倒不如说是在暗中提醒他不要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就和那两个宇智波一样。
能让宇智波和千手都达成一致,难怪你会无处可逃,毕竟他们已经为你布下天罗地网。
鼬垂下眼帘,恰好瞥见千手柱间紧握着你的手,他淡淡地说:“柱间大人好。”
“对啦明琦,你过阵子去花之国真的不需要我陪同吗?唉,我知道你担心我借此机会逃避公务,但我可以保证,绝对不会耽误公务的,而且再说了,有些事情交给后辈来处理就好。”千手柱间话里话外都是想要和你一起去花之国的意思,但你不为所动,你说:“柱间你都说了,‘有些事情交给后辈来处理就好’,现在就是,我让鼬陪我去花之国就好。”
有一瞬间感受到了对方的恶意,非常隐秘的恶意,如同细密的针线刺穿皮肤,千手柱间很快就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语调还是那么阳光开朗,他说:“这样啊……明琦你对他可真关心呀,唉,我都有点吃醋了,是因为我不够年轻了吗?”
原来他也知道原因啊,鼬在心里默默地说。
第105章
千手柱间给人的感觉和宇智波不太一样,这话听起来像是一句废话,毕竟一个是千手,一个是宇智波,但鼬想说的是千手柱间的本质远没有他表现出来的那么阳光明朗,你会发现吗?他那藏在假面之下的黑暗内里。
面对千手柱间的玩笑话,你很捧场地浅笑了一下,“不会哦,柱间还是和以前一样呢。”
还没等你的话音落下就被这位忍界之神抱住,而你似乎也早已习惯他的亲昵举动,突然被这么抱住也不惊讶,甚至还熟练地拍拍他的后背,如同给动物顺毛一样。
你是把他给当成宠物了吗?鼬沉默不语,千手柱间以不容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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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态夺取你全部的注意力,你过了一会才又拍拍他的胳膊,说:“可以了,柱间怎么还是和以前一样喜欢撒娇呢?”
“因为是明琦啊……见到明琦就会忍不住想要靠近,这份心情无论何时都不会改变。”
以这种年纪说出这样黏腻的话真的合适吗?鼬冷眼旁观千手柱间的一举一动。
最后他依依不舍地松开手,又象征性地询问鼬几个问题,都是客套话,鼬看似尊敬地回答,实则有些烦躁,他本来带你来这里就是想要告诉你缺失的记忆很可能是写轮眼造成的,但是才说了一个开头,千手柱间就料到了什么似的打断他和你的对话。
是故意的吧,绝对是故意的,鼬抿了抿唇。
看来只能暂时对这个话题闭口不谈了。
千手柱间又牵着你的手朝着山脚下走去,一路上他还特意用木遁调动周围的花草树木都为你而倾倒,你无奈地笑着说:“这样好幼稚啊。”
“诶——很幼稚吗?但明琦不也笑得很开心吗?”千手柱间轻轻摇晃着握住你的手。
你们就这样走回木叶的市中心,从始至终鼬都像个旁观者,如果换成其他人或许会感到羞愤而无地自容的吧,但他的心理素质很强大,还不至于因为这种事情而难过,相反地,他还觉得那些费尽心思吸引你注意力的男人都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可怜,一旦你的记忆恢复了,你还会对他们那么和颜悦色吗?不会的吧,所以简单来说他们现在的一切都是偷来的,总有一点要变本加厉地还回去。
想到这里鼬看向千手柱间的眼神里甚至还带着几分怜悯。
回到木叶的中心区,鼬还在庙会上遇到了止水,对方今天也休息,便来庙会上凑凑热闹,一见到鼬他就对他挥挥手,“鼬,我听说你今天是陪那位大人参加庙会,怎么你现在又孤身一人?”
鼬说:“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
止水看见人群中被那对千手兄弟守在身边的你,答案一下子就了然,他说:“原来是柱间大人和扉间大人陪着她呀,那难怪呢,扉间大人不太喜欢其他的宇智波围在她身边。”
“但是,我记得扉间大人以前也有过一个宇智波的学生不是吗?”
听到这里,止水的表情莫名变得严肃,他环视四周,确认没有人留意他们的对话,他这才开口,“刚才的话你和我说没关系,但你可不要和别人说这个话题啊,毕竟扉间大人的那个学生……是个敏感话题。”
鼬知道的,那个学生,也就是宇智波镜好像做了什么事情惹得千手和宇智波都不高兴了,所以他的名字也变成一种禁忌,往常人们聊天都会有意无意地避开这个话题,不会像鼬刚才那样还特意提起来。
“但那个学生又做了什么错事呢?”
“这个……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但他现在被关押在特殊的监狱里。”这就是止水知道的情报了,再多也就没有了。
闻言,鼬若有所思,虽然现在很多事情对他来说还有如雾里看花,但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得要去见那个宇智波镜一面。
因为在庙会结束后没多久你就要动身前往花之国,所以他得赶在这之前去往那个特殊监狱,他在短时间内收集相关情报,得知宇智波会定期派人去那监狱查看宇智波镜的情况,这倒是给了鼬与他见面的机会。
稍微动用一点小手段将查看宇智波镜的机会转移到自己手上,然后再顺理成章地来到那监狱。
那座监狱位于木叶南部的森林,位置偏僻,而且这周围一片都是被称之为死亡森林的地带,毒蛇猛兽
充斥着这片森林,更别提别的毒虫和爬行动物,简单来说就是未经允许擅自闯入的人容易在这片森林里丧命,越狱的人也会在这片森林里死去。
所以说被关在这里的犯人很难有重见天日的那一天,鼬扫视周围,他在得到查看宇智波镜情况的机会后就又得到一张简略的地图,这是这片森林这几天的安全路线,没错,时间范围是这几天,一旦过了时间,这片森林的地形就又会发生变化,这都是千手柱间木遁的效果。
鼬只是看了两眼这张地图就将路线给记了下来,然后马不停蹄地赶往这监狱,外来者进入监狱还需要进行三重身份验证,程序繁琐又严谨。
接受重重身份验证,通过最后一重身份验证,鼬这才被允许进入这座守卫森严的监狱,并且在监狱长的带领下来到关押宇智波镜的牢房,他和其他的犯人又有所不同,被关押在监狱深处,等鼬的脚步在牢房门口停下,坐在牢房中央看卷轴的男人抬起头,那双黑色的眼睛直直地看向鼬,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只是看了一眼,而后又低下头,仿佛鼬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来客。
“宇智波镜,又有人来看你了,这次希望你能配合一些。”监狱长冷声道,宇智波镜没什么反应,等到牢房的门打开,直到鼬来到他的面前,他的视线才从卷轴上转移,他轻描淡写地说:“这次你们又想要问什么呢?我知道的东西已经全都告诉你们了,现在我没什么好说的了。”
确认周围没有其他眼线盯着,鼬这才开口,他说:“她为什么会缺失一部分的记忆呢?你知道这是谁做的吗?”
宇智波镜的动作有一瞬间的僵硬,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那就是此时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少年并不是属于这个世界的宇智波鼬,宇智波镜这才变了变神色,说:“你不是真正的宇智波鼬,你是……”
“另外一个世界的他,我能来到这个世界估计也是因为他,他希望我能帮助她,你也是这么想的吗?”鼬不急不慢地说。
“是么……原来他真的成功了啊。”宇智波镜喃喃自语,他勉强笑了一下,那笑容很浅,转瞬即逝,“是的,我曾经也想帮助她,但是……事与愿违,如你所见我现在是自身难保了。”
鼬单刀直入地问:“他们的瞳术该如何解开?”
宇智波镜也抛开毫无意义的客套还有铺垫,也开门见山地说:“他们的瞳术并非毫无破绽,因为他们担心使用写轮眼会对她的身体产生太大的负担,所以只是非常小心谨慎地删除了一部分不怎么愉快的回忆,然后又给她种下暗示,避免她回忆这些不好的过去,可如果有人一直在她的身边提醒她,那么这瞳术也会发生松动。一旦松动——那么被压制的记忆就会浮现。”
鼬听得很认真,他说:“她丢失的那段回忆又是什么呢?”听起来这就像是打开枷锁的重要钥匙。
“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在机缘巧合之下才来到这里,她见过这个世界的战争有多残忍,所以决意要改变世界,结束战争带来和平。”宇智波镜在叹息中说起这个故事的开头。
而你也的确带来了和平,只是你并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局。
“但是,她的善举没有换来自己想要的结局,他亦或是他们,不希望她就此离开,于是用尽千方百计地也要挽留她。”
真的只是挽留吗?这些宇智波的所作所为看起来可不像是温和的挽留啊,鼬嘲讽地想。
“最后她失败了,在尝试了许多次之后以失败告终。”说到这里宇智波镜停顿了一下,鼬看得很清楚,他看见了,对方眉眼间缓缓流淌蔓延着的哀伤,他并不觉得被关在这个灰暗不见天日的地方是痛苦的,他只是……为你的遭遇而感到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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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被彻底困在木叶,他们也不会轻易放她离开。”
鼬说:“但过段时间她就要去花之国了。”
“啊……那只是看似放她外出,实则明里暗里都会安插很多眼线,其实是你也应该已经留意到了吧?”
是啊,他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呢,那安排在你身边,密密麻麻的,相互交织着的眼线,宛若蜘蛛网,而你就是被缠在蜘蛛网上的蝴蝶。
宇智波镜又说:“但是、既然你来到这里,那就说明他的计划成功了一半,至于剩下的一半……那就得要看你的了。”
第106章
真正的计划……将你带离这里吗?饶是鼬也无法保证自己能否带你离开,更重要的是,他们没有意识到一点,那就是他未必会按照他们设想的那么做,甚至还可能会做出什么出乎他们意料的事情。
但他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地听宇智波镜说着关于你的过往,那些零碎的细节,他都记得很清楚,自己被选中接近你,被命令监控你,起初的他确实做到了,只不过后来在与你的相处中他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也不过是助纣为虐。
他说:“我已经犯下太多错,这是我为了赎罪应该做的。”他自认为自己是有罪的,此番举动也是在向你赎罪。
听完以后鼬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所以她最近还好吗?”宇智波镜又问道,问得很试探性,小心翼翼地,或许他难以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鼬言简意赅地说:“她很好,前两天还去参加庙会了。”
“嗯……庙会啊。”宇智波镜垂下眼帘,似乎是回忆起自己过去与你参加庙会的画面,那个时候你待他很好,虽说你已经与宇智波斑和宇智波泉奈撕破脸皮,但却没有将怒火发泄在他身上,甚至于他曾经几次和你说过如果你生气的话不妨对他发火吧。
但你只是略带奇怪地反问:“这又不是镜的错,我又为什么要对无辜的人发火呢?”
因为他……并不无辜啊,那时的他在心里苦笑一声,他又怎么算得上是无辜的人呢?他知道一切,而且还奉命监视你,实在是和无辜不沾边。
即便如此你还这样包容着他,只会让他内心的愧疚愈演愈烈。
宇智波镜在这个监狱里待了太久,已经对外面的时间失去感知,宇智波斑曾经考虑消除他这一部分关于你的记忆然后再让他为宇智波一族效命,但是被他的弟弟宇智波泉奈驳回了,后者认为这就是在冒险,因为就算暂时抹去记忆,谁又能够确保他日后不会想起来呢?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他对你的感情很有可能会冲破记忆的封印。
宇智波泉奈是个谨慎的人,他不愿意冒这个风险,所以他选择了一个相较之下更加稳妥的办法,那就是将宇智波镜关在这个特殊的牢房里。
很稳妥,也不会有后顾之忧,事实证明他的谨慎是正确的,但凡放任宇智波镜在外面,估计你的记忆也要不了多久就会恢复,不仅仅是这样,
带着赎罪心理的宇智波镜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帮助你回到自己的世界。
“现在夏天快到了,她肯定又会很贪凉的,还请你好好照看她,叮嘱她别吃那么多的刨冰。”宇智波镜说完这话,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苦涩,接下来他就没什么要说的了,鼬问他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宇智波镜摇摇头,“没有了,我要说的都已经说完了。”
鼬凝视了他一会,似乎在思考什么,最后点了点头,离开这个牢房。
他应该料到的,那就是在木叶布下密密麻麻眼线的宇智波泉奈肯定会察觉到他的这些小动作,果不其然的,鼬才离开这所监狱没多久那位宇智波泉奈就出现在他面前,以审视的目光还有语气问他:“我记得今天应该不是你去监狱的吧?”
“中间发生了一点小插曲。”鼬云淡风轻地说,他早有预感对方会找过来的,已经打好腹稿应付他,说是今天负责来监狱的宇智波族人害了病,所以由他代劳。
闻言,宇智波泉奈微微眯起眼睛,半信半疑地说:“你确定吗?可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
“您是在怀疑我吗?”鼬先发制人地问道,反正他也知道对方肯定是在怀疑什么,不妨直接摆到明面上,至少这样他还会收敛一点。
“怎么会,你是富岳的儿子,天赋聪颖,我一向很看好你,就连你的父亲也是对你寄予厚望。”宇智波泉奈对他做了个请的手势,他们两人并肩同行走在那条林间小路上,他的语气真像是为后辈考虑的年长者,他说,“我不希望你做错什么事情让你的父亲失望。”
所以现在是在用亲情进行道德绑架吗?只可惜鼬早就过了需要父亲认可的年纪,他想要做的事情又为什么一定要获得他人的肯定呢?还有他的父亲给予厚望,所以呢,他就应该按照他人的期望活下去吗?人生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并不是闭着眼睛听从他人的建议就能一路顺畅到达目的地的游戏。
宇智波泉奈将少年的沉默当成另外一层意思,他说:“我知道你很聪明,但有的时候聪明并非一件好事。”
说得足够明确的了,几乎是明示了。
他说:“我明白了。”
“但愿你是真的明白了。”宇智波泉奈幽幽地说。
回到宇智波族地,接下来的几天鼬都还算安分,没有做出别的出格举动,偶尔他也会想到自己那个世界的情况,那个宇智波鼬会替他扭转那个棘手的局面吗?也许会的吧。
时间很快就来到了你启程前往花之国的那一天,你带的行李不多,一个小马车就能装下,因为是轻装出行,所以你也没带什么侍女,孤身一人坐在马车里,出发后过了半天,你大概是觉得闷了,所以掀起马车侧边小窗口的帘子,手肘抵着窗口单手托腮望向窗外看风景,看着看着就看到了跟在一旁的鼬,你对着他笑了一下。
从你掀开窗帘开始就一直被你吸引注意力的鼬在你招手的瞬间就侧过头,几乎是发自本能地对你露出笑容。
被你邀请到了马车里,因为无聊,所以拿出棋盘来下棋,你下得漫不经心,赢了挺高兴,输了也无所谓,你忽然说:“上次你说的事情,我想过了,我之前还以为可能是年纪上来了,所以才会忘记这个忘记那个的,但其实……仔细想想,我好像确实忘了很多东西,这不是能够用上年纪来解释的现象。”
你嘴上说着上了年纪,但其实你的外表仍旧年轻,岁月好似在你身上暂停,当然这也有可能是因为你本身就不属于这个世界,所以衰老无法在你身上发生。
“是么。”鼬的态度有些冷淡,他在思索该如何告诉你真相。
“是因为我刚才赢了一局吗?鼬的心情好像一直都很沉重呢。”你的手里捻着几枚白色的棋子,你的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透着健康的淡粉色,他鬼使神差地握住你的手。
啪嗒啪嗒——
你手里的棋子落在棋盘上,打乱这棋局,你诧异地从嘴里吐出一个短促的单音节,他握住你的手,摊开你的手掌,在掌心写下一个名字。
——镜。
“你还记得他吗?也许不记得了吧,但是他一直都在思念着你。”
“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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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语调在轻微的颤抖着,不知道为什么,在听到这个名字的一瞬间你的大脑一片空白,鼬紧握着你的手,与你十指相扣,掌心贴着掌心,他说:“他曾经来到你的身边,也曾经试图拯救你,但是无果,你那些关于他的记忆也都被清除,现在的你生活在谎言的泡沫里。”
你下意识地想要抽回手,写轮眼在你的脑海里种下的暗示让你本能地想要逃避这些令你感到痛苦的事情。
不要听,不要看,不要说,名为幸福的虚幻假象就能继续维持下去,但是、可是——
你的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眼泪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他是谁?可我为什么不记得他,他到底……”
负责这次出行的千手扉间忽然站在马车外询问:“明琦,你还好吗?”
你深呼吸几下,抬手擦去眼泪,声音里难免带着点哭腔,你说:“我还好,发生了什么吗?”
千手扉间显然不太相信你的说辞,他掀起马车门帘的一角,看见眼眶通红的你,还有若无其事收拾棋局的鼬,只是看这画面就知道刚才肯定发生了什么,他说:“你怎么哭了?”
果然骗不过他,你勉强笑了一下,说自己这是刚才看小说看到悲伤的情节才哭的,对此千手扉间将信将疑,反正这个宇智波的小鬼是绝对不能继续和你待在一块的,好在鼬也懂得看眼色,他看出千手扉间的不悦,就先一步离开马车。
千手扉间托起你的脸颊,用指腹擦拭你的眼角,那里还残留着一滴眼泪,你说:“不用那么担心啦。”
“是那个宇智波的小鬼弄哭了你吗?”千手扉间无比严肃地问道,大有一副你要是点头他肯定会好好教训他一顿的架势,你无奈地说:“当然也不是他的错,扉间你不要和小辈斤斤计较啊。”
他可没觉得那个小辈有多老实,相反地,他既然是宇智波的天才,那就说明他天生心思多,没准现在正在谋算着什么呢。
不过看在你这么说的份上,千手扉间还是暂时原谅对方。
第107章
因为这个小插曲在这之后的千手扉间都守在你身边形影不离,简直像是阴魂不散的男鬼,饶是鼬也无法靠近你半分。
就这样一路护送你到达花之国,你到了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去往陵墓,因为你往常也不喜欢别人陪着来陵墓,所以这次千手扉间没有跟过来,你意识到这是个好机会,聪明的鼬肯定也知道的,所以在墓地看到利用变身术伪装的守陵人时你也没有多奇怪,甚至还主动对他搭话,“镜他现在还好吗?”
“如果是说生命安全的话,那你不用担心,他还活着。”鼬斟酌用词后那么回答,但你听他这话就知道宇智波镜现在的处境好不到哪里去,毕竟他之前的所作所为不亚于直接背叛了他的家族,能够让他活下来都算是网开一面。
你将祭奠用的白色花束放在墓碑前,垂眸注视着墓碑,忽然说:“有的时候我觉得死去似乎也是一种幸运,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命运的掌控呢?”当然,你只是随口一说而已,你也不会那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性命,这不是你的作风。
把话题绕回到一开始,你说:“我该怎么才能见到他?”鼬先前说的话将你尘封的记忆撕开一道口子,在这一路上你又陆陆续续地回忆起很多过去的碎片,比如你拜托千手扉间替你保密,但是他选择背叛了你,又比如你和宇智波兄弟两人的争论,最后都是以你的单方面冷战收场。
你想起镜来到你的住所,小心翼翼地对你说他以后就是你的近侍了,你当然知道他名义上是近侍实则是千手亦或是宇智波派来监视你的,只是你并没有责怪他,这样的责怪又有什么意义呢?这难道不是在迁怒他吗?
恢复记忆后最让你担心的是被其他人发现,尤其是那后半段路途上千手扉间一直陪伴在你的身边,他是心思何等细腻,更别提他的注意力始终没从你的身上移开,这也就意味着你的一举一动都会被他看在眼里,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发现端倪。
鼬说:“我在启程出发前去过那个监狱,他被关在监狱的最深处,平常都不会有人轻易前往那里。”
接着他又说到达那所监狱的程序有多繁琐,你听得很仔细,听着听着就眉头皱起,“他们就没想过放他出来。”
“他们都是很谨慎的人。”鼬说。
谈到一半,天空中下起零星小雨,鼬替你撑起伞遮去雨水,你估摸着时间也差不多了,再在这里待下去千手扉间就要起疑心了,于是你说:“我该走了。”
在临走前你又说:“对了,如
果下次你能再遇见他的话,请替我带一句话。”
“什么?”
“我会去找他的。”你很笃定地说。
*
连绵细雨让人的心情也容易变得差劲,你回到自己的房间,沐浴过后换了一身衣服,等你从浴室里缓步走出,投映在障子门上的人影动了动,那是千手扉间的声音,他说:“我可以进来吗?”
你平淡地应了一声,想到他过去背叛你的做法,你不可避免地对他产生几分厌恶,但又不能表现得太明显,所以你只能耐着性子,尽可能表现出以前对他的态度。
障子门被拉开,身穿藏青色浴衣的千手扉间站在门口,伴随着他的到来,屋外的绵绵细雨逐渐变成瓢泼大雨,空气中弥漫着雨水冲刷大地的泥土气味,他说:“虽然我知道你一向偏爱宇智波,但是,并非所有的宇智波都值得你的偏爱。”
果然,他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而来的,该说他是过分谨慎还是过分小心眼呢?揪着鼬不放,颇有一番针锋相对的意味,你说:“他还只是个孩子,扉间你没必要对他那么严格。”
这话让千手扉间忍不住发笑,估计也就只有你会觉得对方是个孩子,他说:“已经上过战场的忍者就不是孩子了。”
你垂下眼帘,纤长浓密的眼睫在眼底投下一片阴翳,你说:“那么你又想怎样呢?”想要让你彻底不理会鼬吗?那他真是想太多了。
“我……”千手扉间的声音停顿了一下,恰在此时屋外电闪雷鸣,雷电点亮整个屋子,却唯独在你身上留下阴影。
果然是他说得太直接了吗?但这也不能怪他,毕竟他在此之前已经目睹过好几次宇智波鼬的越界行为,他所说的越界行为主要指的是他试图在你面前说些不该说的话,破坏现在的平静生活,他不觉得这宇智波鼬是个蠢货,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他有意为之,不过更让他在意的是你对他的态度,一直都是无限制的包容甚至是放任,就仅仅是因为他是宇智波吗?
时至今日千手扉间仍然和宇智波不对付,尤其是那些吸引你注意力的宇智波。
千手扉间调整自己的语气,让自己显得没那么咄咄逼人,他放缓语调,说:“我并非要指责你的意思。”
的确,他这不是在指责你而是在尝试控制你,千手扉间就是这样的人,你在恢复记忆以后就想起他过往的种种举动,他一次又一次地试探,他明里暗里的心思,当你以旁观者的视角分析这一切的时候事实是那么明了。
你说:“我知道,你怎么会指责我呢。”说着,你又笑了一下,那笑容千手扉间很熟悉,虽然和过去一样,但又好像有什么不同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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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的错觉吗?还是……
“算了扉间,我们还是不要为了这件小事而争吵了,今天我有些累了,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好吗?”你说着。
千手扉间却显得比你还要紧张,他说:“你是身体哪里不舒服吗?”
你曾经受过致命伤,命悬一线,自那之后他们就对你的身体健康看得比你本人还重视,这正好是个转移他注意力的好机会,你含糊不清地说:“也许吧,也可能只是累了。”
“什么‘也许’‘可能’的,这种事情马虎不得。”他态度强硬地用查克拉检查你的身体,你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思索下一步该怎么做,你肯定是要去见镜的,但是这所监狱根据鼬说的,普通人想要靠近难如登天,更何况你回到木叶以后又会被他们重重监视。
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因为这些年的平静生活,他们对你的监视也有所放松,不再是以前那样恨不得全天二十四小时都监视你的一举一动。
这对你来说也是个突破口。
你这么想着,另外一边的千手扉间也结束对你的检查,说:“没什么大碍。”但他也没有掉以轻心,又说:“如果之后还觉得疲惫,那么之后的祭日仪式就交由我来负责吧。”
往年的祭日仪式都是由你负责的,如果让他来负责主持的话,倒是可以给你和鼬争取一些私下单独谈话的机会,于是你若有所思地答应了。
隔天你以身体不适在房间里修养,来送午餐的侍女一开口是鼬的声音,你抬起头看了一眼,对方面无表情,你隐约能够从那张女性的面庞上捕捉到鼬的神情,他说:“千手扉间在负责主持祭日的仪式,这也是你的安排吗?”
“算是吧,是他自己提出来的,这样也好,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该怎么潜入这个监狱。”
鼬忽然意识到你好像不仅仅是想要潜入监狱里见宇智波镜一面,你更像是想要劫狱,他低头替你倒茶水,又问:“你要试图救走他吗?”
“嗯,他不该被困在那里的。”而且他曾经帮过你,这也算是你给他的谢礼。
“但是……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一旦被发现了,他们只会变本加厉地控制你的记忆。”对于宇智波的那些手段他再清楚不过。
“我不能坐以待毙。”你接过茶水,“如果因为恐惧而什么都不做,那未免也太可悲了一些,我总要尝试过以后才知道是否可行。”
你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勇敢,你喝了一口茶,笑了一下,“鼬你好像不怎么会泡茶啊。”
鼬从善如流地道歉:“抱歉。”
“没关系。”你放下茶杯,继续和鼬商讨如何接近这座监狱。
等千手扉间处理完祭日的仪式回到你的住所时,鼬也有所感应地提前离开这里,千手扉间走到庭院里只看见坐在长廊上翻看棋谱的你,你抬起头,身上还披着他的羽织,对他招招手,“今天辛苦你了,累了吧?要喝点茶吗?这里还有点心。”
或许之前的不安都只是他的错觉而已,他想着,然后缓步走到你身边坐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又说:“今天怎么不见你和那个宇智波见面?”
当然是因为你早就已经和他见过面了啊,你在心里默默地回答,但嘴上却说:“扉间你昨天说过的话我认真考虑过了,的确,之前确实是我做得有些不妥。”
唉,你得要非常努力才不表现出任何厌恶的神色呢。
第108章
千手扉间对于你说的话非常欣慰,他想你总算是能够明白他的良苦用心了,他的脸上甚至还浮现出一些隐约的笑意,他伸出手将你的碎发捋到耳后,掌心贴着你的侧脸,轻声细语地说:“你也没必要因为这个自责。”
自责?你怎么可能会自责,你心里想的都是等回到木叶以后该如何才能见到镜,现在和他们撕破脸皮是非常不明智的举动,你得要继续潜伏下去,让他们放松警惕,这样你见到镜的可能性才会增加。
耐着性子又和他说了几句话,你便说:“今天辛苦你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可以暂时离开了,千手扉间听出你的话外之音,他收回手,“那么你今天也好好休息吧。”
在千手扉间走后你长舒一口气,眉眼间带着几分疲倦,恢复记忆以后你对待他也好,又或者是千手柱间,你的内心都产生无限的疲倦和厌烦。
在花之国的这几天你都待在自己的住所里,按理来说你身为花之国的掌权人应当处理许多事务,但千手扉间打着你身体需要休息的由头替你接手这些事务,说是为你分忧,但其实就是在变相地分割你手中的权力,以前的你还没有察觉到这一点,真心实意地认为他们是在帮你。
但是现在看来,一旦抽离曾经的情谊反观他们的种种举动就会发现他们的计谋早就有迹可循,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你还选择相信他们,甚至认为千手扉间会帮你找到回去的方法。
将手里的棋谱翻了又翻,里面的内容一点也看不进去,你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现在这个处境对你来说很不利。
当天晚上其实你都没怎么休息好,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一闭眼都是过去的记忆在脑海里涌现,犹如人生走马灯,好不容易睡着,又做了一系列的连环梦,等隔天晨光熹微的时候你就从睡梦中醒来,额头出了一层薄汗,后背也是,皮肤变得有些黏腻,你抬手擦去额角的汗水,房间内很安静,唯一的动静就是你沉重的呼吸声。
你深吸一口气,然后再缓缓吐出,以此来缓解自己压抑的情绪,走到梳妆台前,看了一眼镜子,果不其然地,你的眼底浮现出一片青黑。
只是一晚上没睡好而已,黑眼圈就变得那么明显,你叹息着用蜜粉盖住自己的黑眼圈,好像遮住了一点,至少看起来没有那么明显了。
早上处理完事务的千手扉间照例来到你的住所,你们面对面坐下享用早餐,他说:“大哥写了信过来。”
你漫不经心地说:“才离开没多久而已怎么就写信过来了?”
“你也知道的,他总是那么关心你。”千手扉间一边说着一边把那封信送到你的手里,信是开了封的,内容千手扉间早就已经看过了,你接
过这封二手信,随意地扫了两眼,千手柱间无非就是问你身体如何,估计是他的弟弟扉间提到你的身体有些不适,他在信里的意思大概就是如果你真的不舒服的话就快些回木叶吧。
看到最后一句,你说:“你和他说我的身体有些不适吗?”
“只是随口一提而已。”
怎么可能只是顺便一提,你将信纸折叠以后又塞回信封里,“你不该那么说的,反倒是害得他那么担心。”
“就算我不说,他也会问个不停,反倒是更加惹人心烦。”
你抬起头看向千手扉间,似乎是千手家的体质原因,他们和你一样都看不出有什么衰老的痕迹,只是眼神发生变化,不再像年少时那么青涩,更多了几分稳重。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我的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他不解地问道。
“没什么,我就是忽然想起来以前和扉间刚刚认识的时候,扉间你漂亮得就像个玩偶,那时继母说你就是我新的玩伴了,我还觉得自己真幸运呢。”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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