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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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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我一会儿多给我说好话。”

孟秋很乖地点了一下头。

她转身要上楼,赵曦亭握住她手腕,没有动。

孟秋疑惑地回头。

赵曦亭往前走了两步,把她扣在双臂中央,下巴摩挲她的肩膀。

“想你了,孟秋。”

司机很习惯地侧过身。

孟秋垫脚往前倾,搂住他的脖子,轻声说:“下次打伞好不好呀。”

她抱得更紧了,“好凉,你冷不冷?”

赵曦亭像是被她的贴心熨帖,松了一点手,孟秋刚站直,他就凑过来要亲她。

孟秋吓得眼睛睁大了,往后仰了仰,赵曦亭眯起眼睛,似非亲她不可,强势地握住她后脑勺,结结实实印上去,贴着她问。

“为什么不让亲,嗯?”

孟秋两只手都挣扎起来。

“随时有人的。”

毕竟要见父母,赵曦亭也不敢真太放肆,不然前功尽弃,他笑了两声,浅浅尝了尝味道就放过了她。

孟秋心悸地抿了抿唇,斜对面被雨打湿的白墙,灰涩地滚下一道渍,她好像才是潮湿的那抹痕。

她想起些往事。

以前有男生给她送情书,她面上平静,心里却忐忑,怕被长辈看见。

赵曦亭刚才的举动。

让她冒出早恋的禁忌感。

她整了整头发要上楼,赵曦亭又拽住她,语气有些混,“你这副样子回去,你爸妈要把我打出来。”

孟秋下意识摸了摸脸。

热的。

赵曦亭爱不释手地把她抱怀里,“在这儿冷静会。”-

他们吃了一顿很寻常的一餐饭。

家里很早打扫过一遍,孟元纬出去买了许多菜,九点多就开始做。

餐桌上快把赵曦亭祖宗十八代查了个遍。

赵曦亭的答案是——

父母在单位任职,哥哥经商,有些资产是从家族老一辈那里积累下来的,自己做一些投资,生活还算有所闲余。

孟元纬一听好像还好,多嘴问了句,“那你父母什么职位?”

餐桌上有道菜,红烧蛏子。

赵曦亭习惯性给孟秋布菜。

他不紧不慢地把蛏子肉挑出来,放在孟秋碗里,再将壳夹出去,缓缓报了个级别。

餐桌上短暂的沉默,孟秋头皮发麻,不敢看父母的表情。

赵曦亭放下筷子,郑重道:“婚后家里孟秋做主。”

“他们不会干涉我和她的生活。”

“这点我能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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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宛菡和孟元纬还是被吓到了,愣了很久,孟元纬才磕磕绊绊说:“吃菜吃菜。”

第64章 溺

◎情人间爱意的呢喃。◎

见过孟秋父母之后,赵曦亭没有马上回燕城,临时起意想尝尝她常提起的小馄饨。

孟秋觉着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家“小馄饨”店。

“小馄饨”店不止是小馄饨,它也可以是每天下班会路过的烧烤摊,或者是黄昏时分落日会经过的报刊亭,又或是夜晚的公车站。

总之充满烟火气,一日的疲惫得以抵达。

孟秋挂念的小馄饨店在霁水一中对面。

霁水一中很卷,基本上要到除夕前一两天才放假。

现在这个时间,学校还开着门。

晴天里,有学生抱着篮球在橡胶跑道飞奔,手朝同伴招了招,神采飞扬。

毕业离校那天的场景仿佛还在昨日。

孟秋也想不到再次回来会带着赵曦亭。

她在馄饨里加了一些醋,赵曦亭学她的样子也添了一些。

孟秋瞧他生疏蹙眉的样子笑了笑,多少有些少爷脾性。

“味道怎么样?”

赵曦亭吃了一颗,没咽下,慢条斯理地咀嚼,随后放下勺子,像是吃不下去了。

他的味觉娇生惯养,一点都将就不了,真的只是尝味道。

但是过了一会儿,他又重新拿起勺子,慢慢陪孟秋吃。

孟秋弯了弯眼睛,细细地吞下去一颗。

“吃不惯就不要吃啦。”

赵曦亭单手松弛地杵着太阳穴,抽纸给她擦唇角,眼皮懒散,避重就轻,“这馄饨有故事?”

他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一定是——

不好吃为什么经常来。

孟秋接过来自己擦,笑说:“没有。”

“真没有?”

“真没有。”

赵曦亭坐在她对面,背后是一碧如洗的天空,背光的脸像拿铅笔勾勒,一笔一划。

他一抬头,天就亮了,亮成清凉带柔光的玻璃。

孟秋柔婉地弯起唇。

“赵曦亭,要不要去我学校走走?”

孟秋站起来之后,赵曦亭不客气地揽住她的腰,几乎把整个人压进怀里。

“好啊,去看看我女朋友的青春。”-

门卫原是不让进的,孟秋给以前的班主任发了条消息,请他帮忙。

有个证明人就能进了。

霁水一中占地面积在公立高中里算大的。

建筑楼统一用砖红色,这两年还在新建一栋实验楼和图书馆。

他们在学校里逛了一圈,最后在操场的看台站定,这里视野很好,可以看到对面的篮球场。

孟秋说了些中学时的趣事。

赵曦亭极少聊起自己,即使在一起也一样,他对她袒露所有,但大多时候,她不主动问,他就不提从前。

仿佛未来和现在才是他想和她共同拥有的。

她不参与的过去并不重要。

看台上起了一点风。

赵曦亭额前的发微微晃动。

天气晴朗,但南方的风吃人骨头。

赵曦亭垂眸看了眼在风里打了个冷颤的小姑娘。

他长指伸过去拢了拢她的围巾,想将她遮严实点儿。

才卷了两圈,就几乎将她的脸藏起来。

她无辜地露一双水汪汪的眼睛,乖巧地任他摆弄。

赵曦亭觉得好笑,懒懒散散垂睨她,起了少年心性,轻描淡写拎起围巾将人囫囵蒙住。

孟秋眼前一黑,呼吸不通畅。

她刚扯下,赵曦亭就拉上,她再扯下,他再拉上。

逗小猫似的。

孟秋脸恼出一缕红晕,柔柔唤他名字,“赵曦亭。”

她威胁:“再欺负我不理你了。”

赵曦亭长指勾着她围巾又一盖,捉迷藏一样再拉下来,沉沉笑开,唇角勾着弧度,语气吊儿郎当。

“不得了,现在都会威胁我了?”

“冷不冷啊?”

孟秋仰着头,糯声说:“一点点。”

赵曦亭手在大衣口袋里,双臂展开,露出薄肌感的胸膛,“进来。”

孟秋才挪了两步,他关上了手臂,就把她牢牢扣在怀里。

孟秋闻到一盈的疏冷味道,她鼻尖蹭了蹭,人是温的。

暖是暖和了。

孟秋有点闷。

她踮起脚,毛茸茸的脑袋从他大衣领口长出来,试图呼吸。

赵曦亭察觉到她不安分的身子,低下头,正好孟秋抬起脸,他顺势吻了下去。

孟秋闭上眼睛。

赵曦亭亲得很慢,柔情蜜意地和她唇齿相依。

这几乎不算是吻。

是情人间爱意的呢喃。

他太高了,孟秋伸手抱住他的腰,踮得有点累,脚后跟慢慢贴回地面。

赵曦亭没亲够,下颌跟着她垂下去,紧接着两个人都踉跄了一下。

赵曦亭缓缓睁开眼,孟秋噗嗤笑出来,他习惯性扣住她脑勺,想继续。

孟秋贴着他柔软的唇,“赵曦亭,我们聊会儿天再亲好不好?”

赵曦亭把她压在栏杆上,托着她的背,极为亲密的姿势。

“聊什么?”

孟秋想了想,“你念书的时候什么样的呀?”

“想听?”

孟秋点点头。

后来孟秋回想起这一幕,天气晴好,他站在她青春的地球表面。

他们正发生时空交错。

赵曦亭叙述得很平静,甚至不像在聊自己,他带儿化音腔调没刻意压。

“念书倒没什么趣儿,和你大差不大,作业,卷子,考试,不如小时候印象深。”

“那会儿姥姥姥爷还在,他们常住四合院,院里有两棵大槐树。”

“姥姥爱写东西,摆一张藤椅放院子,架着老花镜,拿笔和纸写写改改。”

“到了晚春,院内院外一片绿,她就对我念‘双双瓦雀行书案,点点杨花入砚池’。”

“快下雪了,又跟我说,‘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

孟秋听他出口成章,分明记忆力颇佳。

她打趣道:“你是不是听多了这些,产生叛逆心态,才烦恼得不喜欢文学呀。”

赵曦亭眼眸从远方收回,在她耳边说。

“也许。”

“你以后多给我念念,看我能不能爱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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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乌。”

“然后呢?”

他继续说:“姥姥走得很突然,有天躺在藤椅上,仿佛在读信,手握着泛黄的纸张,压在胸前。”

“那是她留法时姥爷给她写的情书。”

“她像是看了一遍又一遍,最后一遍再没睁开眼睛。”

孟秋听得很认真。

赵曦亭低头摸了摸她鬓发,“没过几天,姥爷也离世了。”

“医生说,是情伤。”

孟秋突然胸口一闷,堵住了他的嘴,“不要讲了。”

赵曦亭看明白她的慌张,叹息了一声,吻了吻她的眼尾,温声道:“还好我比你大一点儿,这件事情上,我比较自私。”

孟秋紧紧搂住他,“赵曦亭,我们长命百岁。”

“真是小孩儿。”赵曦亭轻笑了两声。

他黑眸印着她的影子,顿了顿又宠溺地应。

“好,长命百岁。”

赵曦亭没再说这个故事,他在少年的光阴中娓娓道来。

他说他中学里很多大院儿里的同学。

学校有不少知名校友,教科书上叫得出名儿的作家,活跃在艺术圈的导演,以及科学院的院士。

他们偶尔还回学校做做演讲。

大院里家长互相都认识,小的想耍横也耍不起来,不小心就会关禁闭。

十天有八天见不到太阳。

他那辈管得很严,饶是赵康平这种纨绔,上的也是QS前五百的学校,硬被逼着读完了研究生,不然一分钱都不会给他。

孟秋莫名想到当时那个故事里的那句话,噗嗤笑出来,更像他的风格了。

——我不喜欢文盲的。

孟秋有点好奇,“赵曦亭,你以前会和人打架吗?”

她想象不出来。

以现在的状态,没人敢打他。

赵曦亭懒懒地应,“打啊。”

“而且打赢对方有个诀窍。”

“什么?”

他淡淡吐字,“比谁更豁得出去,下得了死手。”

赵曦亭指腹托了托她下巴,“你呢,有人为你打架么?”

有过的。

但孟秋始终认为那些人纯属找个约架的借口,她都不认识他们,打不打都和她没关系。

她笑着说:“这个醋你也吃呀?”

孟秋转了话题和他讲了小馄饨的故事。

其实说不上故事,只是习惯。

“每到周六放学,我都会在刚才我们吃饭的地方吃一碗馄饨再回家,久了就觉得这是放松的信号。”

“有一阵子不吃少了些什么。”

赵曦亭“嗯”了声,“以后时不时带你回来。”-

孟秋第一次亲眼见到赵曦亭的父亲赵语堂,赵曦亭并不在,那是在大三的元旦。

她照例做主持人,只不过现在有小学妹,她的词并不多。

她在旁边候场,学院领导陪着个模样风润儒雅的长者过来,她礼貌笑笑,叫了声“老师好”。

她对这位长者第一印象里最深的是他的眼睛。

如鹰一样严厉敏锐,但又如沐春风,他像一座威严的功德碑,光是站着足够让人产生敬畏感。

赵语堂温笑着问她:“紧张不紧张?今天表现得很好,有一段临场发挥吧?”

说起这段临场发挥还要提到结词前的表演,出了点小差错,原本台本上的词用上去生硬滑稽,孟秋果断弃用自己想了一段。

孟秋点点头,“还好,不太紧张,有经验了。”

赵语堂扫了眼她手上的镯子,抬起头,语气很家常,“有点瘦,饭要多吃,这样才能发挥自己的最佳状态。”

“工作完准备去哪里跨年?”

孟秋愣了一下,“可能……散散步,吃些东西。”

跟随赵语堂的部下还是秘书恰到好处地提醒了一声。

“同学,我们领导姓赵。”

孟秋惊了片刻,直愣愣看着赵语堂的脸。

是有几分像的。

老同志抽出一晚上的时间来燕大,说好听是瞧人,其实还是带了点审查的意思,他老慧眼如炬,阅人无数,不用花费太多时间就能看出个大概,会说这几句话,想是考核通过了。

赵语堂冲孟秋点点头,“他性格不好,以后你多担待。”

“以前他做了一些错事,我代他向你道歉。”

孟秋很快反应过来,但脸还是红了,“他还好。”

“我们……已经和解了。”

赵语堂扬起眉毛,大笑,“他还好?”

他顿了顿,含笑看着孟秋,“挺好,找来找去给自己找了个紧箍咒。”

孟秋很快要上台主持,赵语堂亲和地询问:“今天的事,能和他保密么?”

孟秋点了下头。

她不知道喊什么,喊老师喊领导都很奇怪,礼貌带笑和他告别,不卑不亢,“叔叔,那我先上台了,祝您新的一年身体健康,元旦快乐。”

“好。”

孟秋第二次和赵语堂见面则是在大使馆。

她去做面签,迎面碰上赵语堂和一群穿着正式的官员从电梯下来。

她礼貌问了声好,赵语堂停下来和蔼地询问她来做什么,孟秋一一作答。

赵语堂又问她留学什么时候去,孟秋说下半年。

最后赵语堂笑着和身后的人大方介绍——

这是我儿媳妇-

剑桥纸质录取通知书到的那天孟秋很兴奋。

其实也就薄薄的一张纸,盖了章,有学校的校徽,瞧着唬人,还没当年燕大的录取通知书好看。

也许是展望新生活展望了很久,比当年投入的时间成本多,因此孟秋这次成就感更大。

想当初高考结束那会儿。

她成绩还没出来,家里人的手机就被打爆了,抢她去念书,不像这次全程DIY,一步一步,虽然走得稳妥,但也遇到不少麻烦。

赵曦亭坐在沙发上,不紧不慢地说:“通知书拿到了,签证做好了,是不是能聊聊我们的事了?”

孟秋不明所以。

赵曦亭眯了眯眼:“你忘了之前答应我什么了?嗯?”

他微微停顿,面容如冰雪消融,如沐春风,似乎想起这件事让他心情愉悦。

赵曦亭字字分明,“我们去领证吧孟秋。”

第65章 溺

◎他也算我们的红娘了。◎

扯证这件事向来是民生大计,在哪个年代都不难,以前工本费还要九块九,现在连工本费都免了。

只需要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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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什么都不用准备,带个人就行,所有都是赵曦亭安排的。

孟秋领完证像做梦一样,从大厅出来就开始神游。

领离婚证的地方和领结婚证的地方就一线之隔。

一边水深,一边火热。

她和赵曦亭在排队的时候。

有一对年轻的小夫妻在吵架,她听着没什么大事,就是一些谁晾衣服没收回来,谁下班不肯做饭之类。

他们吵来吵去还是没吵明白,决定离婚。

孟秋听到工作人员嘀咕说:“才结了一周就离,这些年轻人真冲动。”

另一个说:“你信不信,到时候他们还来。”

“结婚和谈恋爱哪能一样。”

孟秋回过神已经在停车场。

赵曦亭心情很好,牵着她的手给她开车门,唇角一直是弯的。

他弯下腰,温柔问:“想吃什么,今天要不要出去吃?”

孟秋抬起眼,轻轻地应他:“赵曦亭,我想回家。”

赵曦亭顿了片刻,回道:“好。”

孟秋现在都和赵曦亭住裕和庭。

她现在常见到一片红墙黄瓦,夕照时庄重肃穆的宫殿一长街的金妆。

居然也看习惯了。

赵曦亭和她商量的是,等她研究生毕业,举行婚礼。

到时重新买一栋别墅做婚房,装修风格由她定,刚好两年,她边上课边和设计师商量,有充足的准备时间。

桌子上的录取通知书还没收好。

孟秋也不明白出于什么原因,走过去把结婚证放在了录取通知书上,视线在两本证上来来回回扫。

胸口闷闷的。

她不是不高兴。

头天晚上她一想到第二天领证紧张得没怎么睡,但在紧张之余又有一丝兴奋和期待。

真领了证了,她又有点儿迷茫。

说不清。

孟秋去料理台倒水喝,没注意水温,水溅出来烫了手背,她下意识把杯子放到桌子上,没放稳,杯子连同水一起砸在脚上,灼烧感顿时弥漫。

她金鸡独立跳了跳,又甩了甩手,转身寻人。

赵曦亭好像不在,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突然有点委屈,眼里升起一层雾。

孟秋不是粘人爱哭的性格,甚至能算得上坚强。

但是她现在的情绪很微妙,而且找不出源头。

孟秋揉了揉眼睛,将雾气压下去,捡起杯子,沉默地洗完放回原来的地方。

最后水也没喝-

过了半个小时,赵曦亭从室内电梯走出来。

他身后跟着司机。

司机手里拎着一些东西,放在地上就走了。

孟秋抬头看了眼,他好像亲自去选了她常吃的零食,还有巧克力之类,还真是哄小孩儿的。

赵曦亭似乎见她沉默,走过来,长指抬起她下巴,梭巡她的眼睛,衣服都没去换,直接把她抱腿上。

“怎么了,嗯?”

孟秋伸出手背,其实不疼,就是还有一点红印。

她轻声说:“烫到了。”

赵曦亭握着她的手腕,朝手背吹了吹,“我给你拿药膏。”

他又一抬眼,平静地和她面对面,望着她。

“不过你心情不好,不是为这事儿吧。”

赵曦亭面容寡淡,他一旦没什么笑意,气势就有些压人,孟秋眼睛瞬间红起来。

赵曦亭把她抱得更紧了,“怎么这么委屈?”

“孟秋,我没凶你,别哭,嗯?”

他一说别哭。

孟秋眼泪就掉下来了,瓮瓮地说:“我也不知道,我没有不愿意嫁给你,赵曦亭。”

“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里……”她指着自己的心脏,指尖无措地陷进去,“这里酸酸的。*”

她今天有点脆弱。

赵曦亭看着小姑娘鼻尖发红,眼眶也发红,她不想大哭,所以强忍着,涨得一张薄薄的脸皮粉得像蔷薇。

他从她大一就看着她。

这几年,她待人接物比以前多了一丝从容和淡定,原本就安静温柔的性子在众多场合展现出沉稳可靠的一面。

但她到底才二十岁出头,再成熟也有稚嫩的时候,更何况她向来心细。

赵曦亭指腹擦去她的眼泪,温和地徐徐道来。

“孟秋,你要是不喜欢婚姻。”

“我们就谈一辈子恋爱。”

“成么?”

孟秋听完他这几句话,眼泪停下了,眼眶里的水珠还在溢出来,但生理上顿住了。

她怔怔地看向赵曦亭。

她好像一瞬间理清了自己情绪的来源。

是彷徨。

对于新身份的彷徨。

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做一名好太太,也不确定他们未来会不会像大厅里那对小夫妻一样,因为琐事不停争吵而磨灭最初的爱。

后来孟秋和妈妈说起领证这天她哭的糗事,妈妈告诉她,脆弱是很正常的。

因为她可能一下接受不了已婚的事实。

听多了就好了。

不过此时此刻有一点她能笃定。

就是赵曦亭的爱和责任心。

可解万难。

赵曦亭捏着她下巴,眯起眼睛,语气霸道,“老公还是要叫的。”

“听到没?”

孟秋噗嗤呛出一声笑来,那点小女生的怅然消失得一干二净。

她觉得自己因为这点小情绪哭这么厉害,很不好意思,捂着脸趴进他怀里,不肯回答他,露在外面的耳朵热乎乎的。

赵曦亭原本只是抱着她。

但孟秋整个人像长在他身上似的,她擦完眼泪很自然地钻回他怀里,他头一低,想瞧瞧看她在干嘛。

孟秋眼睛还是肿的,倒是没有伤心的表情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睫毛眨啊眨,手指无意识地玩他的衬衫扣。

赵曦亭突然身子一翻,把她压在沙发上。

孟秋惊了一下,紧紧揪着他衣领,整个人倒下去。

赵曦亭唇埋在她脖子旁边,“叫不叫老公?”

孟秋咯咯咯笑出来,仰头歪了歪下巴,躲他的唇,“不叫。”

赵曦亭不客气地拉扯她衣服,趴在她身上,到处乱亲,狠声道:“真不叫?”

孟秋肩膀从衣服里耸出来,光溜溜地拉不回去,几乎失守。

她两条腿踢来踢去,笑得很厉害。

她一边挡他往下挪的手,一边说:“诶,赵曦亭你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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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闹了一会儿,孟秋要把衣服穿回去。

赵曦亭不知从哪里捞来一支笔,一手摁住她,干脆利落用嘴叼着笔帽。

孟秋看不到,只感觉锁骨很痒,她翘起头要起,赵曦亭温凉的手指罩着她脖子,不让她动。

他眼底泛着邪气,不像在做什么好事。

赵曦亭四指压着她雪白隆起的皮肉,不客气地凹陷下去,右手不紧不慢地在她锁骨上写字。

他划一下,孟秋就抖一下,扭了扭身子想跑,“你在干嘛呀?”

赵曦亭唇微勾,有些痞气。

“乖点儿,别动。”

赵曦亭落完最后一笔,终于松开她。

孟秋下意识去摸锁骨,还没贴上就被他眼疾手快地扼住手腕。

他一边欣赏,轻笑了一声。

“别摸。”

“不然碰坏了。”

孟秋很好奇,她下巴缩不能再缩了,也看不到他写了什么。

她从沙发上起来,下了地,这次赵曦亭没拦,往靠背上一躺,追随她的背影,懒洋洋拨弄起靠枕。

孟秋在洗手间镜子里一看这行字,脸就红了。

他矫若惊龙遒劲有力的笔迹在她皮肤上展开,写的是。

[盈盈秋水,东曦既上。]

旁边签了个今天的日期。

两个词都包含了他们的名字。

“东曦既上”的意思是太阳从东边升起,驱散黑暗,光明已见。

这是顶好顶正能量的一个成语。

可是他把它写在她身上,还搁在盈盈秋水后头,怎么看怎么不正经。

孟秋红着脸,沾湿了纸巾准备擦掉,看到他签的日期忽然顿住了。

她一眨不眨看着镜子里的这句话,其实还挺吉利的,她心里温澜潮生,弯弯眼睛,把湿纸巾扔进了垃圾桶里。

暂时把这句话留下了。

她回到客厅,赵曦亭正摆弄他们两本红本子,放在桌子上,摊开来,又合上,似乎在看怎么弄比较好看。

随后他拿起手机对准拍了一张。

孟秋凑过去,看他在折腾什么。

结果看到他很利落地点开朋友圈选择发送。

没打字,只是发了图。

简洁明了。

赵曦亭笑吟吟地看着她,像是在等她。

孟秋咬了咬唇,思索片刻后,想到个点子,在他毫无准备的情况下,拿手机对着他眉眼含笑的面容按下拍摄键。

赵曦亭愣了一瞬。

孟秋唇角柔柔地上翘,从他朋友圈那里偷来一模一样的红本本的图,再放上他的照片。

配文。

——我先生-

孟秋很少在朋友圈发感情状态,结婚证一晒,三分之二的朋友都冒出来了,有恭祝他们修成正果的,还有不认识赵曦亭的以前的同学说,你老公好帅,好般配之类。

孟秋回了谢谢。

她点进赵曦亭的朋友圈,发现他把这条置顶了。

私聊她祝贺的人也很多。

但孟秋看到最显眼的一条,来自林晔。

他很简单地说了两个字。

——恭喜。

他们最后都没再见过面。

孟秋礼貌回复他。

——谢谢。

林晔很快回过来。

——真心的。

——他比我好。

孟秋有听旁人聊起,说他后来没再谈恋爱,或许他还有心结,人真正看开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她衷心祝福他。

——希望你也能找到属于自己幸福的那一半。

——好。

孟秋不怕惹事地晃了晃手机,“林晔祝我们幸福。”

赵曦亭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懒洋洋摸着她脑袋,“婚礼那天要不要让他来?”

“他也算我们的红娘了。”

孟秋很想对他说四个字。

杀人诛心-

留学前一个晚上,孟秋打包了两个行李箱。

原本没这么多东西,越收拾越多。

赵曦亭带的东西很少,他也试图阻止孟秋,理由是缺什么可以在英国直接买,但孟秋想带些中文书,还有惯用的生活用品,一塞就塞多了。

伦敦的房子已经准备好了。

就在学校附近。

赵曦亭一直记得她当时可怜兮兮挂着眼泪和他说:“这边的东西不好吃。”

这次他给她安排了好厨师和菲佣,照顾她生活起居,就算他不在,也不至于天天吃泡面。

第66章 溺

◎想没想我?◎

赵曦亭请的菲佣叫妮娜。

此前工作履历很漂亮,曾在香港富豪家里做过工,还拿过专业技能的奖。

中文交流没什么问题。

至于为什么选一个会中文的。

赵曦亭原话是:“外头听英文,回来还说英文,真当假洋鬼子?”

孟秋当时听了直笑。

赵曦亭本硕加起来在全英文环境待了快五年,还时不时去美国,语言对他没什么压力。

还是怕她想家。

孟秋每次下楼,妮娜都已经准备好早餐,而且是温度刚刚好的状态。

后来才知道,妮娜会在楼底下根据她踩地板的声音,判断她起了多长时间了,再根据她的洗漱习惯猜测她什么时候会下来。

这些都是她之前很得雇主欢心的地方。

妮娜每天都会和厨师沟通菜谱,然后让孟秋选择吃什么。

孟秋觉着太浮夸,告诉他们随便做一些中餐就可以,妮娜就去研究了内地的菜系,变花样让厨师准备。

孟秋惊讶于她的变通,和她开玩笑,“其实只要不是黑暗料理就可以了。”

妮娜很严谨,“不行,先生说了要让你每天都开开心心的。”

“食物是开心的一部分。”

妮娜看着很年轻,长相不像传统东南亚人,她每天的衣服非常专业的黑白色系制服,带一个白色帽子,走路轻手轻脚且不引人注意。

乍一看比普通人还有教养。

有一次孟秋在院子里晒太阳,边和葛静庄视频。

葛静庄也考了研,还是在燕大,去了心心念念的历史系,在镜头里看到了端下午茶过来的妮娜。

孟秋舒服得眯眼睛,阳光照着皮肤松软暖洋,像烤松饼。

葛静庄笑着调侃:“你这贵太太的生活让我想到《安娜卡列尼娜》,真是万恶的资本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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