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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脑子不约而同全是赵曦亭强势地从背后抱着孟秋,埋在她耳边的模样。
明明没做什么,却看得人脸红心跳。
“你看清了吗?”
“没。”
“是不是有点十。八。禁。”
“……有点儿。”
孟秋被关门声吓了一跳,赵曦亭直起身,两人同时往门口看去。
孟秋脸红起来:“赖你。”
赵曦亭轻笑了声,宠溺地点点头,“行。”
“赖我。”-
正式的仪式上孟秋哭了两回。
第一回是爸爸把她的手交到赵曦亭手上的时候。
孟元纬没拿麦,和赵曦亭拥抱,拍了拍他的肩膀,“曦亭,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赵曦亭点点头,“我明白。”
孟元纬又说:“她比你小,原谅我是个自私的父亲,你平时多让让她。”
孟秋眼泪顿时流下来了,这一瞬间她仿佛从爸爸妈妈身边飞走了。
赵曦亭和她十指相扣的那只手,握得更紧,安抚的意味很浓。
“我会的。”
孟元纬揉揉发红的眼睛,“我其实挺高兴的,哎呀,怎么哭了。”
赵曦亭温声说:“爸,霁水不远。”
孟元纬忙应,“是是是,不远的,秋秋你也别哭了。”
“再哭妆要花了。”
赵曦亭站台上,不知道多少人看着,不管不顾拿手给她擦眼泪,引得不少人互相使眼色,神色惊奇。
他眉眼温和地哄人:“没事儿,哭吧,嗯?”
“哭得也不丑。”
“顶多以为我欺负你。”
孟秋被他一打岔,噗嗤就笑了。
第二回是她和赵曦亭互戴完戒指,主持人宣布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赵曦亭低下头,在嘈杂起哄的喧闹中轻柔地吻住她。
纵然万人欢呼,在这个时刻,他们只属于彼此。
一吻毕。
孟秋在莹白的舞台灯光中看到他眉眼柔和,目露情深。
在他们眼神交汇之间,她蓦地看到冗长的余生,心头微颤。
随后孟秋又见赵曦亭含笑俯首。
他在她耳畔低低一吟。
——孟秋,你说,爱若是海中鲸落的嗡鸣,你我凡人,可丈量它有多深。
她胸腔震动,又落下泪来。
许多年后,他们不用落雪也已白头,还会回忆起这一幕。
赵曦亭笑说,那是我人生至重辉煌时刻-
晚上十点,孟秋陪赵家二老送完最后一波客人,腰不是腰,脚不是脚,脊背还挺得笔直,她闪过一个好笑的念头——
不如真跟赵曦亭私奔。
他们回到大厅,还有几桌人坐着,大概是赵曦亭的发小狐朋狗友一类,年轻的居多。
赵曦亭是被灌了不少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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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比平时红不少,但看着还算清醒,见孟秋走进大厅,他眼神牢牢跟着,没挪。
比较惨的是赵康平。
他原先只是做伴郎,最后被拉去挡酒,去洗手间吐了好几回,现下趴在酒桌上,额头抵着手臂,烂泥一样睡着。
话题*中心虽然是赵曦亭,但他还是疏离人外的样子,懒懒噙着笑,也不搭腔。
孟秋拿了房卡从宴会大厅离开,赵曦亭就站起来了,旁边人一看就明白,哪能让他轻易走。
逮着机会为难他。
赵曦亭也不恼,含笑对外头站着的人说:“把烟都拿来。”
他扫了一圈,淡声:“一个个儿的,这辈子不结婚了是吧。”
大家听了心里也发毛,赵曦亭要真算账来怕是一个都跑不了,有过之而无不及。
有人调侃,“赵老板,就这么急么。”
赵曦亭把烟扔在那人面前,唇角噙笑,语气却有威压。
“讲什么呢?”
“说点中听的。”
孟秋把二老送到酒店门口,回来坐电梯上楼,正巧碰上赵曦亭。
她两手叠在一起放在前面,目不斜视,端庄温和,还在扮演尽职的新娘子:“好巧。”
赵曦亭原本腰身抵着电梯后,她一开腔就挪上来了,两手从背后环住她,带着酒气,表情瞧着比平常更混。
“巧哪儿了。”
“蹲你好几趟了。”
他的唇是烫的,在孟秋颈后漫步,一步溅起一点火。
孟秋血液都往他点火的那处凝。
裙摆撩开,带了点风进去。
她心口紧缩,怕有人来,握住他的手,“在电梯呢。”
她往头顶一瞥,毛骨悚然,“赵曦亭,别闹,这儿有监控。”
赵曦亭吮她的耳垂,“我挡着你。”
“今天酒店被我们包了,没人来,别怕,嗯?”
孟秋好不容易等到电梯停在最顶楼。
赵曦亭直接把她面对面抱起来,大步流星地往里走,把她钉在门上。
“房卡。”
孟秋架在他白衬衫上,低头看他情绪浓重的眼眸,她胸腔剧烈起伏,轻声说:“在……在袋子里。”
赵曦亭干脆利落地刷开门。
孟秋累了一天,赵曦亭把她抱进总统套之后,她挣扎道:“我想先洗。”
赵曦亭把领带一扯,没扯出来,“帮我摘。”
“一会儿再洗。”
赵曦亭把她放在婚纱上。
孟秋有好几套,最后这套还没来得及整,她给赵曦亭拆领带的时候,他不停地亲她。
“孟秋。”
“嗯?”
“换称谓。”
孟秋膝盖被推高了,赵曦亭脸埋下去,她像一名久病不愈的患者,顷刻软了四肢。
她想说不行,思想还在主宰身体,却已经不听使唤。
她要合拢,赵曦亭戴婚戒的手指就压住她,冰凉而霸道。
她弓身坐起来去抱他的头,忍不住抓他的头发,又迎来他猛烈地一吮。
她膝弯垂贴他肩膀的衬衫,脚后跟不自觉刮到他的皮带,一点点凌厉的硬度。
却无比灼人。
她鼻息错乱,似哭似求饶,“老公。”
赵曦亭被她叫出狠意来,“喊响一点。”
孟秋浮在春日湖面的杨花,三四月正是情致盎然的时刻,他的舌尖如蜻蜓一摁,她往湖面下沉去,窒息感扑面而至。
很快她又浮起来,溅起三两点潮气匀到他鼻梁,孟秋几乎能想象到高挺的轮廓此时是什么样的艳色。
她终于捱不住,软声说:“老公,行行好,放过我。”
第74章 溺
◎她归结为风寒。◎
赵曦亭这几年很规矩,除了第一次,该他负责的他都做了预防。
今夜他们正式结为夫妻,仪式前他问她可不可以。
她明白,也期待这一刻降临。
除去阻隔,孟秋感到眩晕。
她每一层皮都竞争得很激烈,从池涸到池满。
她的混着他的。
赵曦亭有些醉,更是野得懒克制,眼尾酒意的红是疏散的点缀,眯眼放纵地释放他的占有欲。
他要他们做两个满心满骨紧紧相贴的俗人。
筹备婚礼,有专人打理孟秋妆容,从头发到脚跟,她脚指甲涂了新娘的朱色。
现在,她脚趾的红缠进雾白的婚纱里,如同串在一起的珊瑚果,滚进云雾里头去,失去呼吸似的挨着。
孟秋半阖的视野里,看到两只脚向上,才要放下,他的指扼住了她的膝弯。
她瞬时小腿绷直,月晕的婚纱从她脚踝滑开,有几缕卡在她的趾缝里,朦胧地扬起来。
仿佛新郎挑落新娘的盖头。
孟秋不会说其他字了,那些字好像都被赵曦亭从字典里剔除了。
她唇保持半张,说一个字,呼出一口气,又娇腻地吸回去。
“轻。”
“轻一点。”
娇啼反而加重了赵曦亭的施虐欲,他眼眸狠戾,交叉捆着她两只手的手腕,钉在头顶,手镯嘡嘡地敲击他的指甲。
孟秋险些从沙发上栽下去,但她的腰在他手里,立时被拖了回去。
她有点吃不消了,委屈地抽噎,嫩葱似的脚上十粒蜷缩的珊瑚果无处施力。
它们勾着纱,难捱地向上缠绕他的尾椎,细细小小地颤着,抖着,泛红的脚后跟沿着他有力的腰脊轮廓匍。匐摩。挲,它们央求,讨饶,索求安抚。
而撩起的婚纱为这份俗。欲披上圣洁朦胧的仪仗。
几个小时后,孟秋被欺负得不成样子了,她没一块干的地方,不是汗就是别的。
赵曦亭看得有些可怜,抱她去洗,她软软绵绵地站不住,窝在他怀里,乖顺地由他清理。
经过某处,花洒冲出并不属于她的浅白的颜色,赵曦亭看得喉咙一紧,目光迟迟不挪,关掉花洒,把她放在洗手台上,捏着她脚踝又堵了回去。
孟秋轻吟了一声,她手臂没有擦干,往后一仰,在镜面上揩出几条水影来。
赵曦亭白皙清贵的长指抵在瓷台上,和温雅的表相不同的是,青筋有力地突起,他另一只手搁在她脊背和镜子中间,好不让她撞上。
他手掌握着她后脑勺,往下压,让她自己看他们现在混乱的样子,薄唇倾前缓慢地亲她脖子。
孟秋脸红透,无力地呼吸,睫毛蝶翅一样颤。
赵曦亭看她这副样子沉沉笑起来,疼爱地去亲她的唇。
他们勾出一缕银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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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秋一只眼被水珠黏着,半闭,另一只柔柔地撑着,望着他,表情楚楚可怜。
“你喝醉了好凶。”
赵曦亭擦去她脸上的水,“真的么?”
孟秋咬唇迷乱起来。
赵曦亭附在她耳边沉沉吐息。
“这么凶,喜不喜欢啊?嗯?”
“说实话。”
孟秋仰起脖子,踢了两下腿,又缩进他怀里,“喜欢。”-
新婚头几天孟秋有两天起不来床,腰酸的感觉和瑞士滑雪摔倒有的一拼。
他们蜜月去了马尔代夫,在海边的木屋房子里住了一阵。
他们还体验了在全玻璃水下餐厅吃饭。
在海边,赵曦亭戴副墨镜什么防晒都没涂,接连晒了几天日光浴,回国眼见黑了。
那段时间孟秋睡前总是忍不住捏一捏他的手臂,有点儿嫌弃,“好黑啊,赵曦亭。”
她以前也没发现自己颜控。
但赵曦亭一晒黑,她还是觉得他白点儿好看。
赵曦亭倒没所谓,闲闲地问:“不健康么?”
他皮肤修复能力强,过俩月又白回来了。
蜜月过后孟秋筹备起自己的工作室,做非遗经纪人。
做非遗经纪人这件事,她也是从赵曦亭身上得到的启发。
他收藏的东西多,有些藏品之所以贵是因为工艺失传了,难以复刻。
孟秋听过几次觉得可惜,就往非遗的方向研究了一下。
她最擅长挖掘细节,写一手好文章,用文字赋予故事。
孟秋想做些有意义的事。
她很认可,保护非遗最好的方式就是商业化的说法,几番了解下来,她打算自己开一家工作室,做非遗经纪人,帮他们打造ip,洽谈资源,让更多的非遗进入大众的生活和视野。
赵曦亭很支持她做这个工作,最重要的是他相信她能做好,并且和她性格很契合,大手一挥在燕城CBD写字楼给她买了一整层工作室,只管花钱却不插手。
至于她要怎么分配场地让她自己决定。
孟秋好好利用起母校的人脉优势,从历史系考古系挖起学弟学妹来,还真给她挖到几个不错的苗子,等工作室装修完毕,应该也能到任干活了。
她忙忙碌碌到十一月。
立冬那天,她鼻子有些塞,流鼻涕流个不停,以为感冒了,恨不得抱着纸不撒手,可是又不怎么打喷嚏。
赵曦亭手试了试她额头,把她摁在椅子上。
“在家休息一天吧。”
孟秋自己摸了摸,移动公司的人要来工作室装网,不能没有人盯着。
她抬起头,柔声道:“没关系,不烧。”
“你不是也要和人见面吗,快走吧。”
赵曦亭多给她拿了件外套,逼她穿上才让走。
一早上孟秋都浑浑噩噩的。
但她以前就是要学习不要命的性子,写起论文能拼一宿,现在也没怎么变,投入工作废寝忘食。
中午果然把饭放凉了,还是赵曦亭打电话过来,她才记起没吃饭。
吃完饭她开始犯困。
孟秋敲了敲有点酸的腰,最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精力总跟不上,早上工人接错线,导致工作室停了两回电,她居然因为这点小事有点想发脾气。
从来没有过。
下午四点,她实在倦得站不住,让司机来接她回家。
回去后,孟秋昏昏沉沉睡了一下午,晚上赵曦亭回到家开灯,她才迷迷糊糊醒过来,迎着他身上从外面带回来的凉气,第一句话就是:“赵曦亭,我想吃辣的。”
赵曦亭看她睡眼惺忪,实在可爱,忍不住凑过去亲她。
“还困么?”
“好多了。”
孟秋边笑边躲,声音闷在他唇下,“我感冒了,都传染给你。”
赵曦亭一个劲闹她,轻浮道:“省这一下就不传了么。”
孟秋怕痒,咯咯咯笑着钻进他怀里,不让他得逞,赵曦亭哪儿那么好对付,直接捏她下巴,吻上去。
孟秋亲着亲着搂住他脖子,两个人撑不住一起倒在床上。
孟秋鼻音瓮瓮的:“赵曦亭,我们叫个火锅吧。”
赵曦亭坐起来,把她揽怀里,抱着她给厨师发消息。
“还想吃辣啊?”
“海鲜锅还是羊肉?”
“羊肉。”
赵曦亭边打字抽空瞥了她一眼,轻笑了声:“怎么回事儿,平时不是微辣都吃不了。”
“最近吃太淡了?”
孟秋也想不明白,“不知道,突然有点儿馋,或许是一阵子没吃了吧。”-
吃完那顿火锅,孟秋开始有点儿食欲不振。
她看什么都没胃口,特别是早上,什么都不想吃,有时候闻到一些味道还觉得恶心。
她归结为风寒。
周五,孟秋照例去工作室,今天有一批桌子椅子送过来,她得安排,还有一场行政助理的面试,这样以后有些文档的规整好腾出手来忙别的。
她不知是不是早饭吃得不多的缘故,十来点钟有低血糖的症状,两眼发黑,看什么都花,紧跟着有点呼吸不上来。
她下意识扶着桌子,没扶住,直接倒了下去。
等她再醒过来,睁眼就是天花板白花花的灯,一股消毒水的味道,已经在医院了。
她手上吊着点滴,是间单人病房,外面的声音隐隐约约传过来。
说话的人语气十分威严,像是在训谁。
“今天还好人多,要晕在没人瞧见的地方呢,多危险。”
“怀俩月了你做丈夫的一点感觉没有?”
孟秋听着像公公赵语堂的声音,辨别了一会儿,好像还真是。
她回味最后一句话,后知后觉愣住了,像劈了个惊雷下来,从头麻到脚。
怀?
怀什么?
她呆呆地掀起被子,往自己肚子看了一眼,还是和以前一样,平平的。
她下意识摸上去,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答案就在眼前了,但没亲耳听到前,她又不敢信,有股很微妙很通达的春风滋味从经络里舒展开。
随着时间蔓延,那股滋味越来越浓,越来越盛。
孟秋月经很规律,但上一个月没来。
她以为偶尔一次没来不是太大问题,加上忙工作室,转瞬的念头搁置了。
她看了手机好一会儿,捧起来,咬唇给赵曦亭发了条消息。
——我醒了。
赵曦亭听到孟秋进医院的时候正参加一个商业峰会,他坐第一排中间的位置,有个独角兽项目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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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给意见,电话里没说清楚孟秋什么情况,只询问他是不是孟秋家属,告知他孟秋晕倒了,需要去医院一趟。
赵曦亭想也没想,眉头紧锁说就过来,直接大步从侧门走了。
当时台上台下看他离开,场子冷了好几秒。
到了医院,医生说了声恭喜他要做爸爸了,同时说明孟秋这次晕倒,是孕早期孕妇血压下降导致的,并叮嘱他往后得好好照顾太太,多补充营养特别是补血养心的东西。
赵曦亭怔了足足一分多钟。
他还算冷静,询问了第二次。
“确认是孟秋么?”
他刚赶过来的时候脸色很冷,气场强得吓人,问人在哪儿,怎么样了,现在拿着检验单,愣愣的像换了一个人。
医生打趣道:“要不我把电脑抱来给您瞧瞧名字确认一下?”
赵曦亭立即转身,长腿三步并做两步迈向病房。
他打开门的动作很急,意识到孟秋还没醒,动作又轻缓下来,他神情难掩激动和喜悦,深吸一口气,勉强平静下来。
孟秋脸有些苍白,平躺在被子里,长发柔柔铺了一枕头。
赵曦亭俯下身撩开她的头发,心脏无限度地往他身体最软的那部分塌陷,他唇也好似被泡软了,在她眉心深深一吻。
他们有宝宝了。
赵曦亭恍惚意识到这件事,鹤岭空山惊起一声鸟雀啼鸣,心尖一涩,眼眶蓦地红了。
他缓缓闭上眼贴着她的面颊,缱绻地摩挲,在她颈边垂下一滴泪来。
赵曦亭亲昵地和孟秋拥了两三分钟,平复了情绪,起身到外面给双方父母打了电话。
孟秋听到开门声,撞进赵曦亭温柔高兴的笑眼里,像是窗明几净的灯塔。
她心底的猜想越发明朗,瞪大眼睛,目光在他英俊的眉眼来回晃,踟蹰道:“我……”
赵曦亭俯身和她平视,安抚地摸了摸她等待答案的脸。
“是你想的那样,孟秋,我们要做爸爸妈妈了。”
他一顿,笑了声:“还是两个。”
第75章 溺
◎孕期日常◎
孕早期的时候,赵曦亭没有限制孟秋继续工作。
她每天照常去工作室,上下班都是他亲自接送,下班变着花样让她惊喜,让她有愉快的心情,有时候是点心,有时候是花。
都是细微的小事。
但孟秋很吃这套,到下午一想起赵曦亭要过来了,就产生期待感。
赵曦亭作为新手准爸爸,许多事一窍不通。
他恬不知耻地找了二老讨教。
苏萦淮听说孟秋怀孕,当天就让人联系了专业的医护团队,根据孟秋每天的身体状况进行营养跟踪和运动安排。
他们特地叮嘱,工作适当忙碌,对孟秋的身心健康都有好处。
反而不能闷在家里。
晕了那一次之后,赵曦亭给孟秋弄了一个挺贵的手环,pp连在他手机上,时不时看一眼她健康状态。
有一点不好,这手环还能精准观测到她定位。
满足了他监视似的恶趣味。
瑜伽老师每周会到家里上两次课,晚上孟秋简单地做几个动作拉伸肌肉张力,增强身体素质。
赵曦亭买了几本孕期护理和早教的闲书,翻过一遍就大概记清楚了。
他晚上陪她瑜伽,有时候捣乱地推她的瑜伽球,逗弄抬抬她的腿,说:“没打直啊。”
孟秋圆着眼睛转过头,颇为无辜,“老师说就是这样的。”
赵曦亭扔了书挨着她坐在瑜伽垫上,“书上说腿会肿,有涨的感觉么?”
孟秋晃了晃自己的脚丫,“现在还好。”
赵曦亭握着她的小腿揉捏检查了一番,是没什么变化。
孟秋爸爸妈妈来燕城看了她几天,二老听到双胞胎高兴坏了,但又十分心疼。
何宛菡把水果放在一边,询问了孟秋一些症状,拍拍胸脯虚惊一场放下心来,说,还好她孕吐不明显,不然一边吃不进东西,另一边营养跟不上。
人会很受罪。
激素的关系,孟秋常常吃过晚饭就犯懒,想睡觉。
有一次赵曦亭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弯腰拿鞋,不容拒绝道:“去散步。”
孟秋实在不想动弹,打哈欠打出泪花,懒在他手臂上,头一歪,目不转睛和他对视。
她撒娇道:“好累,让我睡觉吧,赵曦亭。”
不肯去。
这不是她第一次不肯去。
前两天都是这么赖过去的。
劲儿是还有,单纯懒。
赵曦亭垂眸看她耍赖的样儿,手指还勾着她鞋子,明知故问,“真困啊?”
孟秋顺坡爬地点点头。
“行。”
说着他就抱她上楼,关了灯陪她一起睡。
当晚赵曦亭没收了孟秋所有的娱乐方式,书,手机,平板,kindle,一样都不让碰。
他把房间床头柜上的东西全摸干净了,将灯一关,揽着她睡。
孟秋刚才和他抢东西,抢得脸都红了,头发乱乱地窝在睡衣里。
她看着一屋子黑,有点恼。
赵曦亭什么都没说,但显然下了决心要治她。
孟秋少见地冲他生气,身子一翻,把他搭在腰上的手拎开。
他重新放上去,她硬抠,还打了他几下。
赵曦亭手臂强势地箍着她,没知觉似的不放手,和她贴在一起。
“收了这么点东西,就不理人了,嗯?”
孟秋腰逃不脱,肩膀往他反方向挪了挪,不肯说话。
孟秋怀孕后赵曦亭打听过一些注意事项,原先知道是双胞胎,他非常开心,但听到对母体的伤害之后,心里不是滋味儿。
双胞胎患妊娠高血压,水电解质紊乱等等病的风险比单胎要大得多。
因而医生叮嘱每一样事项,他都不敢敷衍,包括每天陪她散步。
赵曦亭胸膛朝她倾斜,伸手不容她推拒把她抱回来,低头亲吻她脸颊的动作却很温柔。
“任性起来跟小朋友似的。”
“孟秋,当为了我,每天陪我去散步,成么?”
孟秋听懂了他的意思,安静几秒,心尖软了软。
她在他手臂里浅浅翻过身,仰头和他对视。
他们交汇的目光于昏暗中晕开浮暖的波澜。
孟秋那点淤堵的脾气倏然散得一干二净。
她闭上眼,柔柔地抱住他,脸埋在他胸膛,听他的心跳。
赵曦亭掌心贴着她顺滑的头发,长指沿发缝揉抚她的脑袋,她头发扫过的地方,像盖绸缎,摩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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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神经。
他含笑拖腔带调,“怎么回事,给我做听诊啊?”
“听出什么来了,说我听听。”
孟秋弯弯唇角,说:“经诊断,赵先生一切健康,就是孟女士耳朵有点麻。”
这个姿势,赵曦亭说话的时候,她感觉他整个胸腔都在震,震得她耳朵很痒。
但孟秋很喜欢,像用电流给皮肤做按摩。
赵曦亭笑了两声,长指来到她的腰,轻轻摁着,“最近还酸么?”
孟秋嗓音轻柔:“还有一点点,但缓解许多了。”
“你请的按摩师傅很专业。”
赵曦亭嗯了声,沉静道:“往后还有哪里不舒服,及时说。”
他听她没吱声,催了句,“听到没?”
孟秋笑起来,在他怀里用力点点头,脸颊猫儿似的蹭他薄肌的胸膛。
“赵曦亭。”
“嗯?”
她唇角上翘,继续蹭他,“赵曦亭。”
“嗯。”
她唇齿不依不饶,“赵曦亭、赵曦亭、赵曦亭。”
他不答。
孟秋仰头,“你怎么不应我?”
赵曦亭把她抱紧了,叹了一息。
“我在想。”
“应一声还是应三声。”-
孕二十一周,孟秋疲乏和早起恶心的孕早期症状好了许多。
医护团队即便已经把她照顾得很好了,她还是出现了贫血的症状。
赵曦亭陪她住进了一家私立高端妇幼医院,生产的时候,这家医院可以做腹膜外剖,据说腹膜外剖手术痛感比较轻,产后恢复很快,少受不少罪,但对医生的专业水准要求较高,费用同理,因此在内地并为过多推广。
这家医院的病房并不像普通病房那么沉闷,样式和酒店总统套间差不多,人员服务很到位,还有专人给他们拍纪录片。
自从孟秋状态稳定以后,她怀孕的消息告诉了一些亲朋好友。
比较虎的是薛翊,口无遮拦,“双胞胎啊,你家老赵质量可以啊。”
那会儿赵曦亭正好从楼上下来,见她脸红,问了句,“谁?”
孟秋捂着听筒,“薛翊,夸你呢。”
婴儿床婴儿车,还有宝宝的小玩具,她和赵曦亭还没开始买,家里就收到了一堆。
因为暂时不知道性别,有几个很夸张地买了四份,男孩女孩儿都是双份,交叉搭配任君挑选的意思。
随着周数增加,孟秋越发感受身体里正在孕育的生命体,比起前期更有真实感,她偶尔冒出一丝焦虑,怕自己照顾不好他们,怕自己不是合格的妈妈。
她把这个烦恼告诉赵曦亭。
他从背后搂着她,陪她站在窗边看外面的公园,指尖放在她的隆起腹部,语气循循善诱。
“孟秋,这是我们两个人的宝宝。”
“不要一个人包揽所有事儿。”
“但凡你不会的,都由我来解决,你不想做,却必要做的,我来完成。相信我,作为你的丈夫,我能为你处理好一切,明白没?”
孟秋几乎是一瞬间焦虑散得一干二净,心里激越一丝暖流。
好像只要有他在,她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赵曦亭薄唇贴着她鬓发,低低地温声说:“你生下他们就已经是很伟大很尽责的妈妈了。”
孟秋为了宝宝的小心翼翼他都看在眼里。
她日渐肿起来的腿,夜里少眠频繁起来上洗手间的疲惫,胸部胀痛却不吭声的忍耐,种种不易,一样一样他都记着。
孟秋鼻子酸酸的。
赵曦亭低头看她眼睛,嗓音轻柔,哄她,“想不想吃冰淇淋。”
孟秋今天和他下楼晒太阳,她看到商店里的冰淇淋偷偷咽了两次口水。
她已经很久没有吃垃圾食品了。
到孕期这个阶段,她好像特别馋,回回硬生生忍住。
她轻声问:“可以吃吗?”
赵曦亭笑了声,“我问过医生了,偶尔吃一次没事。”
孟秋眨了眨眼,“那我要巧克力特别多的。”
怀孕后,她口味变重许多,以前吃不消的太甜的太辣的都能吃了。
“好。”
半小时后,赵曦亭拎一袋东西回来,拿出冰淇淋,帮她拆了包装。
孟秋仰躺在沙发上,接过冰淇淋,一只手摸肚子,柔声说:“妈妈就吃一支。”
“宝宝乖乖的,不要生病。”
赵曦亭看得直笑,“真没事儿,大胆吃,他们要不让你吃,长大了罚他们。”
孟秋现在正是喜欢宝宝喜欢得不得了的阶段,下意识护短:“别呀,他们现在懂什么呀。”
赵曦亭一听,不说话了。
他坐在她旁边的座位,上身歪歪斜斜懒散地靠着,长腿交叠,他轻飘飘将袋子随手一扔,一只手抵着太阳穴,黑眸浮着笑。
他目光从她的脸再到肚子上,神色慢慢微妙起来,笑意浅淡不少。
“孟秋,先说好。”
“以后我要管人,你不能插手。”
孟秋听完这话,心口一缩,为她肚子里俩小朋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赵曦亭现在有点严父的味道了。
她是见识过他手段的。
但是,这两个小朋友是她好不容易生的。
不能被他玩坏了。
孟秋垂睫慢慢舔冰淇淋,不看他,一点点抗议,“分事情。”
赵曦亭淡笑盯着她,说了几个字。
“不行。”
“其他好商量,这事儿不行。”
“你太心软了。”
“我会吃亏。”-
关于宝宝性别的问题,孟秋和赵曦亭聊天聊到过几次,不大多。
他们好像有一种默契。
不猜,拆盲盒。
有惊喜感。
有一次医生就差明示了,问想不想知道该准备什么颜色的衣服。
孟秋很干脆打断她说不想不想,言辞之迅速笃定,把医生都堵懵了。
赵曦亭在旁边瞧着她急慌慌的表情笑得乐不可支。
他们对宝宝的胎教很早就开始了,起初放一些传统的音乐,后面什么都有。
赵曦亭摆弄她手机,“你第一次去裕和庭放的曲子怎么没了?”
孟秋印象很深。
就是那一次。
她被他魂都吓没了。
说什么国内一个国外一个,让她做他女朋友试试。
他还把她和林晔的通话偷听了个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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