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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摊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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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她刚刚回过神来,那支浩浩荡荡的军队就已经到了她的面前,同时,另一只“冬瓜”已经被甩到了她的面前。

地面上掀起一片尘土,柴蘅只瞧见一只麻袋。麻袋里似乎装了个人,正在“呜呜”地扭动。

“我们西戎礼遇大齐,可你们大齐君主却屡次三番派细作前来试探我们,耀武扬威,难道真当我们西戎动不起兵戈么?”

坐在高头大马上的男人身姿强健,深蓝色的异族瞳孔,断眉,眉峰处有一道深深的刀疤,身上裹着乌黑发亮的厚厚的狼皮,皮肤黝黑,嗓音极冷。

柴蘅认得他,拓拔元离的弟弟——拓拔鹰。

拓拔王室一共有三个王子,拓拔元离是老大拓拔鹰是老二,排在最末的叫做拓拔野。拓拔野跟前两个不是一母所生,且性子截然不同,不受拓拔老王的喜爱,因此在皇权争夺中,早早地被排除在外。

前世,柴蘅也没把那个拓拔三郎当回事,毕竟,她跟杨衍在西戎待了老长的时间,其他两个都找过他们麻烦,只有这个拓拔野面都没露过。但后来事实证明,他是最狠的那一个,用了十年时间,把两个兄长的头颅悬在晋阳城的门口,连亲生父亲都被他晒成了人干,是个狠人。

而此刻,看着面前的拓拔鹰,想到很多年以后晋阳城门口的一只头颅,柴蘅百感交集。

“二王子说笑了,西戎善战,西戎将士多勇猛,周边几国众所周知,我们大齐又一向以和为贵,何至于试探?”

木屋里,杨衍不知何时走了出来。他这几日勤换药伤已经收口,行走无碍。

柴蘅不太擅长跟人吵架,但她知道,杨衍最擅长跟这类人打交道,于是赶忙下意识地把小板凳往旁边挪一挪,给他让出一条路。

“不是试探,那这是什么?杨大人,你不要告诉我,这个人不是齐人,是我找我们羌人扮的?”

拓跋鹰扬鞭一指,几个手下会意,将麻袋打开。里面的人扭成麻花的形状,手里死死地攥着一面大齐的军旗,口中呜呜,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把他嘴里的布拿出来!”

“绳索也给他解开!”

拓跋鹰下令。

还是那几个手下,上前去给他解开了绳子,中途因为他不太老实,还重重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

身上的束缚没了,麻袋里的人顶着一张黑漆漆的脸,张了张自己能开口的嘴,然后突然举起旗子,咬牙道:

“扬我大齐军威!杀光羌族小儿!”

“……”

此话一出,空气中顿时一片死寂。

拓跋鹰十分嫌弃,一鞭子就抽了上去:“这个人,大清早闯进我的军营,要去偷兵符,拿着个破旗子乱晃,生怕我们大营的将士瞧不见他,也不知他是白痴,还是当我是白痴。”

说着,扬手又要抽第二鞭。他抽第一鞭的时候,柴蘅还没有反应过来,眼见着他第二鞭又要落下来,柴蘅眼疾手快站起来,在她要用腰刀拦住拓跋鹰的鞭子前,杨衍已经抬手握住了鞭梢。鞭梢划过虎口,留下一道火辣辣的血痕。

他目光如炬,笑道:“二皇子,我大齐百姓亦非刍狗。”

“百姓并非刍狗,那细作呢?”拓跋鹰问。

杨衍道:“两军交战兹事体大,我大齐即使派细作也不会派一个脑子少一根筋的人。”

在场的人,但凡是正常一点的都能听出杨衍是在维护地上那位,可偏偏那位只听到了后半句话,在杨衍说完后,突然梗起了脖子,试图去反驳一下说他脑子少根筋这句话。

在他开口之前,柴蘅飞快地把他摁了回去:“闭嘴。”

他看着是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拓拔鹰此次来原也不是真的要当着杨衍的面杀了他。

只是想要给杨衍送这么一个人,卖他一个人情。

于是顺坡下驴,用鞭梢点了点地上那位的背,一字一顿道:

“这个人,看上去确实没有做细作的本事。既如此,我今日就先把他还给杨大人你。”拓拔鹰顿了顿,又继续,“还希望杨大人帮我好好审上一审,等三日后,我再过来,看看到底是大齐朝廷在背后指使他,还是另有其人。”

说完这话,他似乎还想再说些什么,一旁的副将突然提醒他:“二王子,可汗那里通知您今晚去赴宴,太迟了不好。”

他这才高昂起下巴,道了一声“收兵”,言毕,又浩浩荡荡地带着这一队人扬长而去。

拓拔鹰一走,计长卿就从柴蘅的身后钻了出来。眼疾手快把地上那人扶了起来。

“啧啧,脸怎么黑成这样?这大晚上出去都能冒充黑瞎子了。”

“一个齐人好端端乱跑什么,跑到这西戎地界遭罪啊,这又没有你的旧相识。”他心疼地拍拍这位的身上的灰。

却见这位刚站直身子,就将目光投向了柴蘅:“阿蘅是我的旧相识。”

如此亲近的叫法,让柴蘅诧异了一瞬。

“你认识?”杨衍似笑非笑地坐在了她原先坐的那个小板凳上,一副捉奸的样子。仿佛这几天的郁结之气都抒发了出来。

“我认识你么?”柴蘅问。

对方见她相见不相识,一下子就明白过来,赶忙跑到井水边给自己打了一盆水,待到把脸上的灰都抹了,刚刚好露出一张清俊的脸。

“徐见贤?”

柴蘅这才认出他,不敢相信此刻狼狈的跟乞丐一般的人,竟然是那个昔日里绫罗绸缎在身,没受过半点委屈,吃过半点亏的江宁富商。

“你怎么会在拓跋鹰的大营?”

按照上一世的发展,此时此刻,他应该在拓跋元离那里才是。

这话说来话长,徐见贤叹口气:“有药膏么,容我缓一缓,我再慢慢同你讲。”

他背上被拓跋鹰刚刚狠狠甩了一道,此刻已经可以显见翻卷的皮肉。柴蘅看了一眼:“伤的是不轻。”

刚好这屋子里还有一个受了鞭伤的病患。

她回过头,面向杨衍,询问道:“药膏在你那里么?”

她对徐见贤语气关切,全然没有意识到他身上的伤比徐见贤要重得多。更别提刚刚,他替徐见贤挡下拓跋鹰的一鞭子时,手也受了伤。

杨衍抬眼看了她一眼,沉默半晌,似乎是在等她说其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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