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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我就拿姬景枫的钱创办了红袖阁,特意挑选了些符合你口味的小男人,果不其然,无论是你穿没穿过来,都喜欢这一口!”
姬昭禾:“”她要不要给向寒苏颁发个中国好闺蜜奖?
向寒苏继续道:“我等了好久,才传来你在江南行医的消息,原主哪会医术?不用想就知道你穿进来了!于是我就千方百计地暗示姬景枫进京看他爸,终于等来了陛下召见!”
向寒苏这一句一口“姬景枫”,搞得姬昭禾有些狐疑:“你当真是为了我才娶姬景枫的?一点儿都不喜欢他?”
向寒苏肯定道:“当然!我怎么会像你一样,被这些小男人勾一勾就喜欢上了!”
姬昭禾:最好是。
“不说了!”向寒苏从椅子上坐起来,一把拉起姬昭禾,“好不容易见一面,我们俩喝酒去!”
姬昭禾:“去哪喝?”
向寒苏:“红袖阁!”
暮色四合,沈清棠倚在床边执卷,昏黄的烛光晕染在他低垂的眉睫上,在烛光的倒影间微微颤动。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扶九悄无声息地滑入光晕边缘,俯身低语:“主子,向小将军白日带着殿下去往红袖阁了!”
翻动书页的指尖倏然顿住。
怪不得到现在还没回来。
沈清棠缓缓将书卷搁在腿上,指腹抵上太阳穴,轻轻按压着,扶九看不清他是何表情。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声息逐渐平缓,扶九俯身去看,沈清棠就着这个极其别扭的姿势睡着了。
子时。
“主子,殿下回来了!”门外传来侍从的呼声,扶九疾步行至门口,示意其闭嘴,扭头一看,床榻上的人微微动了几下,从睡梦中惊醒。
书卷“啪嚓”一声,从柔软的被褥上滑落,掉至地面。
扶九被这动静猛地一窒,慌忙回到沈清棠身边,捡起书卷放置案边,“主子莫急,殿下喝了酒,走的较慢。”
沈清棠揉了揉眉心,吩咐道:“让厨房煮点醒酒汤送来。”
“是。”扶九刚应了声,转身就撞上了满身酒气的姬昭禾。他吓得半死,连忙行了个礼退下。
“殿下,今日怎喝得”沈清棠欲起身,脚还未从被中伸出,整个人被一道极重地力道压回了床榻里。
“嘶。”肩上一阵刺痛,激的他忍不住抖瑟了下,他抬了抬手臂,想要环住女人的肩,迷愣地喊着姬昭禾:“殿下。”
姬昭禾眸底恢复了几丝清醒,却仍压在他身上不起开,一字一顿道:“小、寡、夫。”
“什么?”沈清棠没听清,复问。
姬昭禾缓缓从他颈窝间抬起头来,醉眼迷蒙,眸底翻涌着深不见底地暗潮,唇边噙着一抹轻佻的弧度,吐息间带着酒气,字字清晰地砸在沈清棠耳畔:
“小寡夫。”
沈清棠一愣,这回他听清了。
方才的温存旖旎瞬间冻结成冰,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死死攥紧,钝痛蔓延全身,他难以置信地抬眼,声音抖地不成样子:“殿下是在喊谁?”
“喊你啊。”姬昭禾答得理所当然,甚至带着一丝恶劣的笑意,指尖在他微凉的肌肤上流转。
沈清棠脑中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殿下是把他错认成了旁人?还是这声称呼,是存了休弃之心?
无论是哪种可能,他都无法接受。
他慌乱地想要从姬昭禾身下挣脱开,指尖无措地抵着她的肩头,却纹丝未动。
“
沈清棠。”身前醉酒的女人蓦然连名带姓地喊他。
她抬手,不轻不重地拍打着他的脸颊,力道带了几分狎昵,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危险,“我知晓你与我成婚是被逼的,但有一点你要记住,”她俯身逼近,眼睛锁定着他瞬间惨白的脸,灼热的气息裹挟着酒气与不容抗拒的威压。
“纵使我明日就咽了气,躺进棺材里,你也得跟着我陪葬。”
沈清棠泪水溢出,滑过冰凉的脸颊,他喉头哽咽:“殿下去哪棠儿自然也去哪,生死相随。”
他不懂今日姬昭禾为何这般说,也不知这突如其来的殉葬之言又从何而起,只是本能的回答着。
他启唇想问些什么,女人却重重吻上他的唇,霸道地淹没了他的呜咽和疑问,唇舌攻城略地强势地侵入,翻搅,毫无温情可言。
沈清棠被迫承受着她的侵袭,窒息感与唇瓣传来的刺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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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让那惨白的脸上被迫染上了一丝脆弱的红晕,他只能徒劳地攥紧女人的衣袖,指尖用力到泛白,衣袖被他攥出深深的皱褶。
吻毕,他大口喘息着,抖着手去推姬昭禾。
姬昭禾终于侧开身,放开了他,看着他强忍着身体的反应,双腿打颤地下床,“棠儿伺候妻主洗漱。”
喝完醒酒汤洗漱后,两人躺在床上和衣而眠,姬昭禾沉默地看着缩在最里面背对着自己的沈清棠,无声地叹了口气。
她知道沈清棠没睡,但也不再强迫他转过身面对自己,轻声说:“明日皇姐邀我们一同去万福寺,同行的还有向小将军和二哥,你不要睡过头了。”
最里侧的兔子动了下,像是挣扎了良久,终于缓慢地转过身。
那双眼带着哭过后的殷红,艳丽非常,小声嘟囔着:“殿下刚才为何要说那样的话。”
直到现在,他的胸口依旧闷闷地喘不过气,脑海中全是那句“明日就咽了气”的话。
明日会发生什么吗?
今日向小将军找妻主,到底所为何事?
沈清棠抬眼,对上那双疲惫的眸子,“殿下,我们明日不去好不好?”
他的心里惴惴不安,总觉得姬昭禾今日的反常跟明日之事有关。
“不行。”姬昭禾斩钉截铁道。
随后她温热的手掌贴上沈清棠冰凉的脸颊,“乖,睡吧,明日早点起。”
沈清棠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但心底的悲伤犹如巨大的牢笼笼罩着他,他一点一点将自己塞入姬昭禾怀里,“妻主今晚能抱着我睡吗?”
往日里不需沈清棠恳求,姬昭禾便将人桎梏进自己怀中了,但今晚的气氛有些尴尬,上床后姬昭禾便没主动去将人揽回来。
这话一出口,后背便被一宽大的手掌贴上,掌心温度透过薄薄的衣衫传来,缓缓顺着他的脊线向下,无形的安抚着。
沈清棠在这温暖的抚触下,微不可察地松懈了几分。
待怀里的人睡着,姬昭禾眼底泛起一丝柔情,轻轻在其额头亲了一下,“怎么办,越来越舍不得你了。”
但有些事,她不得不去做。
只有铲除掉一切可能威胁自己生命的人,她才能安心的在这个世界生活下去,否则她的心底始终悬着一柄未落的剑。
沈清棠,姬昭禾无声地念了下他的名字,我好像真的喜欢上你了。
但我的喜欢,又能维持多久呢?
若届时我们走向了两看生厌的地步,又该怎么办?这里的规束太多,我又无法放你离开。
姬昭禾有些害怕,她此时的真心在未来会不会像利剑一样斩杀掉沈清棠。
她并不是一个能轻易交付真心之人,一旦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往后就很难改变。
但基因这种东西说不准,万一她那天移情别恋了,沈清棠又该如何自处?
第45章 计划怎么?为了国家大义突然冰释前嫌……
万福寺孤悬于京郊的一处峰顶,从皇宫走要小半个时日。
姬昭懿和向寒苏嫌坐马车太慢,直接扬鞭策马而去,姬景枫则与薛玉安同乘,跟着姬昭禾与沈清棠的马车沿着蜿蜒山路慢悠悠地走。
由于昨晚睡得太晚,今日又起得太早,导致姬昭禾上马车后直接枕着沈清棠的腿睡了过去,任凭马车多么颠簸都没醒过来。
沈清棠垂眸,凝视着枕在自己腿上的女人,指尖轻柔地拂过她微蹙的眉间,动作轻缓,唯恐惊扰了她,指尖缓缓向下,描摹着细密的羽睫,最后在女人的薄唇上停住。
妻主
上山的路走得极慢,直至晌午,两辆马车才抵达万福寺。
万福寺不愧是由皇家出资建造,殿宇重重几乎看不到尽头,朱墙金瓦在晴空下熠熠生辉,立在高阁上钟声时不时响起,直敲进人的心脏,恢宏肃穆。
沈清棠姬景枫薛羽安三人皆戴着帷幕,随着络绎不绝的香客进入殿宇,姬昭禾没跟着他们,沿着道士的指引去找姬昭懿二人。
姬昭禾到时,向寒苏刚与姬昭懿讲完昨日的计划,口干舌燥地端起茶盏一饮而尽,身边的姬昭懿略显不赞同地看向天天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走个路都歪歪扭扭的姬昭禾,“你当真要以身犯险?”
她承认这个计划安排得极为缜密,一旦成功不仅能扫清魏渺一党,还能收回封地,但若魏渺不上钩,姬昭禾所作所为完全没有意义。
姬昭禾点头,坐在姬昭懿对面,不自觉地跷起二郎腿开始晃,“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只有我‘死’了,才能引蛇出洞。”
魏渺或许还对她保持着一丝微弱的感情,认为自己在的话,或许王朝还有救,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样信任自己,但若自己“死”了,她就会按原计划进行,发动政变,并且可以在此时陛下沉浸在丧女之痛下,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自家妹妹这副胸有成足的模样让姬昭懿有些头疼,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自信认为自己死了魏渺就会出来,要“死”的话,这个主人公应该是自己才对,姬昭禾是死是活又产生不了多大威胁。
不过姬昭懿没直接打击两人,她指尖轻叩案首,转而问:“你们有几成把握?”
向寒苏本想说十成,想到姬昭懿是土著人,没看过小说,不了解魏渺性格,只好说:“七成。”
说罢,她朝姬昭禾挤了挤眼。
向寒苏:这是你姐,你赶紧劝。
姬昭禾:拜托,又不是我真正的姐,我会知道怎么劝?再说了,你让我劝我自己去送死吗?
向寒苏:是假死又不是真死!干嘛搞得一股英勇就义的样子!我才是前线战斗人员好吧!
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挤眉瞪眼起来,姬昭懿默不作声地打量着两人,开始好奇起来她俩是怎么冰释前嫌,玩到一起去的,现在还搞得像相处多年的生死之交。
“你们俩之前不是还不合,怎么?为了国家大义突然冰释前嫌?”
向寒苏暗自腹诽,这阴阳怪气的能力,不愧是姬玥亲姐。
姬昭禾险些嘴瓢,差点脱口而出反驳自己和向寒苏什么时候不合了,又猛然想到向寒苏昨日说的她和原主第一次见面的尴尬场景,只好闭上了嘴。
向寒苏灵机一动:“臣跟三殿下此前有些误会,现在误会解除了。况且三殿下还救了臣一命,臣实在感激,此后唯殿下马首是瞻!”
姬昭禾闭眼,心差点跳出胸腔,不敢去看姬昭懿的神情。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距离向寒苏摔马到现在不过两三日,纵使自己医术再好,也不可能让她短时间内活蹦乱跳,况且今日向寒苏还骑马了。
向寒苏没察觉到自己说得有何不对,见姬昭禾扶额不去看她,还有点不满。她在前线拼命找借口解释,姬玥倒好,当一个缩头乌龟去了。
姬昭懿视线在两人身上来回打转,在向寒苏身上停留得最久,从上往下将人看了一遍
,对她说漏嘴这事也不再计较,姬昭懿胸腔微微震动,拍板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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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按照你们说的去做吧,孤会配合的,切记此事不要让更多人知道。”
既然两人想玩,就随她们去,索性也出不了什么大事。
万佛殿。
殿内光线幽深,巨大的佛像金身矗立于莲台上,眼眸低垂仿佛在悲悯地俯视着芸芸众生,空气中弥漫着香烟与长明灯油脂燃烧的味道,沉静而神圣。
沈清棠在蒲团前驻足,手持高香举过额头,深深三拜,神情无比虔诚,随后将香稳稳地插入前方青铜香炉中。
出了殿,姬景枫和薛羽安已在廊下等候着,他快步上前汇合,欲离开此处,薛羽安看向他身后的殿宇,眸底微微不解:“不去观音殿了吗?”
方才两人去送子观音殿时,沈清棠没跟着,而是来到了求平安的万佛殿。
沈清棠摇摇头,“不去了。”
薛羽安张口欲说些什么,最后还是闭上了嘴。
三人跟随方才来传话的侍从沿着青石径,向寺庙更深处行去。
越往里走,香客的喧嚷声渐次消散,绕过几处放生池,眼前豁然出现一座相对僻静却更为庄严的殿宇。
引路侍从不再前行,示意三位主子自行进门。
薛羽安推开门,一股无形的威压如实质般迎面而来,他下意识放慢呼吸,抬眼去瞧,姬昭懿在书案前支着头,扫视着案上摊开的书卷,目光沉静如水。不远处向寒苏席地而坐,正专注地擦拭着横于膝上的长剑,雪亮的锋刃格外晃眼。
薛羽安脚步钉在门槛内,一时竟不敢再向前挪动半分。
正当他进退维谷之际,姬昭懿后方的珠帘“哗啦”一声被人从里挑开,一道鹅黄色的身影浮现眼前,女子随意拈着手里的两三颗鲜红欲滴的樱桃,从后方走出,步履轻快,仿佛完全没有感受到殿内极具压迫的气氛,她的目光扫向门口的三人,发出微微的疑惑:“愣在哪干嘛?还不赶快进来吃饭。”
薛羽安这才迈出僵硬的脚,进入殿内,后方的两人也依言进入。
向寒苏随手将长剑往地上一撂,发出“哐当”一声轻响,在姬景枫走近时,朝他一伸手,示意他拉自己起来。
姬景枫握上她的手,甫一用力,差点被向寒苏的手劲给拽到地上去,他身形微微摇晃,眼看就要向前扑倒,整个人被向寒苏那宽阔有力的肩膀顺势揽进怀里,姬景枫连忙挣脱开,下意识瞥向不远处的几人,见她们似乎未留意到这边,才松了口气,温声规劝道:“妻主,在外应克己复礼。”
无趣。
向寒苏在心底吐槽了下,懒得再浪费口舌,径直掠过姬景枫身侧,大步流星地走向饭桌前。
姬景枫僵在原地,唇线抿得发白,望着向寒苏离开的背影,眸底漾开一圈寂寥的涟漪。
万福寺的素面并非像普通寺庙里的素面,寡淡到难以下口,相反,万福寺素面的有名程度跟它本身相比不遑多让,四方香客千里迢迢而来,除却礼佛参拜,就是为了这一口素面。
面碗刚端上来,就勾得姬昭禾食欲大增——素面汤底澄澈,呈现出温润的琥珀金色泽,松茸片,牛肝菌,香菇等菌类沉浮其间,汤中点缀着笋片,菜心,云耳,色彩纷呈。
姬昭禾舀起一勺汤放入口中,汤液顺滑地滑入喉腔,咸鲜适中,当归的微辛和党参的甘润若有若无地萦绕其间,增加了汤底的层次。
或许是姬昭禾吃得太过“热烈”,引来了其余几人的围观,沈清棠轻咬唇瓣,手中的筷子拿起来又放下,不知该不该提醒。
妻主平日里吃饭也是这般不拘小节,豪爽非常,说是这样才能好好享受美食。
还不等沈清棠纠结出什么来,“砰”地一声轻响,对面的向寒苏放下碗,只见碗底如刚洗过般干净。
他默默缩回了想要提醒姬昭禾的手。
姬景枫早已见怪不怪,递给向寒苏一张手帕,问:“妻主,要再来一碗吗?”
向寒苏接过手帕擦了擦嘴角,“那就再来一碗。”
姬昭懿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碗筷,望向沉浸吃饭的两人,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
好久没看见过自家妹妹对食物这么感兴趣了,两个人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姬昭禾虽然吃得快,但有了向寒苏这一对比,竟显得有吃相来。
待她将素面吃完,向寒苏的第二碗也吃完了,向寒苏紧接着打了个饱嗝,伸了个懒腰。
有太女在,两人不好说些什么,吃完饭,姬昭懿提议去附近的山上打猎,让他们三人在寺庙里等着。
离开寺庙,姬昭禾走到马车前,前脚刚踏上脚踏,后脚就被人给拽了下来。
“都去打猎了,你怎么还坐马车?”
姬昭禾扯开向寒苏的手,“我不会骑马。”
向寒苏顺势邀请:“咱俩共乘一马。”
姬昭懿骑着马慢悠悠地晃到了两人面前,也发出邀请:“玥儿,跟我一起。”
姬昭禾左右扫视了一番,双手摊开置以向寒苏一纯真的微笑,脚下径直往姬昭懿身边去。
没办法,她还是更相信她家沉稳大姐的骑技。
第46章 假死不是说假死吗?!怎么搞得这么逼……
佛殿内,低沉浑厚的诵经声与清脆的木鱼声交织回荡了一个下午,随着最后一声悠长的佛号响起,沈清棠三人缓缓走出佛殿。
天色渐暗,凉风拂过发丝,消散了一下午的疲惫,扶九快步走到沈清棠身边,为其抚平衣摆上久跪而压出的几道褶皱。
沈清棠抬头望向越发深沉的暮色,想到昨日姬昭禾的话,眉间染上一丝忧虑。
晚风掠过树梢,三人沿着熟悉的青石径回到了暂时落脚的殿宇。
殿内已掌了灯,薛羽安在蒲团上坐下,目光落在沈清棠身上的浅黄色春衫上,轻轻“咦”了一声,打趣道:“清棠,我方才细瞧,才发觉你今日这身浅黄,配着领口的青玉花纹,与三殿下那身极其相称。”
他又想到之前的每次相见,脸上露出浅浅的酒窝,笑意更深,“说起来,我发现你和三殿下出门的衣裳颜色样式,总是相得益彰。”
沈清棠正欲在另一张蒲团上落座,闻言动作一顿。暖黄色的灯火映在他白皙的侧脸上,晕开一层薄薄的红晕。他垂眸,指尖无意识抚了下衣袖上的绣纹,低声道:“都是三殿下安排的。”
他顿了顿,想到妻主挑选衣物时专注又挑剔的神情,唇边不自觉地弯起浅浅的弧度,软着声道:“妻主对出门的衣饰搭配格外上心,说这样穿是情侣装。”
薛羽安有些听不懂:“情侣装?”
沈清棠不知该如何解释,正当他思考之际,一旁安静的姬景枫终于开口:“就是只有妻夫二人才能穿的衣裳。”
沈清棠点点头,这样的说法也对,跟妻主说得差不多。
午时吃饭前的场景另外两人都有注意到,只是碍于二殿下身份,以及他平日里性格恬静,不喜与人交谈,两人也不好多问。
此时他一开口,倒令他们好奇起来,薛羽安大着胆说:“二殿下,向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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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幽默风趣,不拘小节,与她在一起定格外有趣。”
姬景枫长睫微微垂落,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翳,他沉默片刻,再抬眸时,那双惯常平静的眸底,涌起一丝难以掩饰的涩意,声音也低哑了几分:“妻主她,好似厌倦了我。”
此话一出,如冰珠坠地,刹那间冻住了殿内流转的空气。
薛羽安与一旁的沈清棠皆是一怔,薛羽安与姬景枫成婚时日相近,其中滋味,多少能感同身受,他斟酌着语句,小心翼翼
地宽慰道:“日久生倦,乃世间常情殿下莫要因此郁郁寡欢。”
太女身份尊贵,纳妾是常有的事,只要带回来的那些男人翻不出什么浪花,安安生生地待在后院里,薛羽安一向不会多管。但向小将军身为皇子妻主,宗法在上,不能像寻常女子般纳妾,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难免会生出腻烦的心理。
沈清棠饮了口冷茶,踌躇片刻,温声提议道:“向小将军与三殿下的性子,倒有几分相似,皆是洒脱不羁,爱寻乐子的主。殿下若想重拾温情,不妨试着投其所好?”
他顿了顿,观察着姬景枫的反应,声音压得更低:“您可以适当委屈些心意,凡事多顺着她些,她想怎样寻乐,您便都陪着莫要扫了她的兴。再则,不妨主动些。”
薛羽安也跟着说:“向小将军心思透亮,您主动些,让她感受到您的用心和陪伴,总能捂热她心头那点疏淡。”
如何应对妻主日渐滋生的倦意,亦是门需琢磨的学问。二殿下金枝玉叶,放不下身段是常有的事,然若是得不到妻主怜惜,即使身份再贵重,也是无用的。
姬景枫自然懂这个道理,但是
“不是,停——!不是说假死吗?!怎么搞得这么逼真?!”姬昭禾死死攥紧缰绳,指尖用力地发白,声音在呼啸的风中喊破了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惊恐。
向寒苏策马紧随其后,扯着嗓子喊道:“戏要做足才有人信啊——!不逼真些怎么行!”
姬昭禾仓惶回头,狂风灌得她几乎睁不开眼,试图看向身后紧追不舍的“刺客”,准备回头时,瞳孔骤然紧缩。
“不对!后面跟着的不是我们的人!”里面还混进了其他人!
“咻——”
话音刚落,一道凌厉的破空声自身后传来,一直护在姬昭禾身后的姬昭懿猛地勒转马头,从衣袖中放出几道暗箭。
“殿下小心——”向寒苏快速挡下一箭,巨大的冲击力顺着剑身传来,震得向寒苏手腕发麻,她身体借势半旋,目光扫向箭矢来处,然而,就在扭头的那一刹那,眼光余角捕捉到了另一道更加刁钻的来箭——
这一箭无声无息,快地只留下一道黑色残影,从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钻出,精准地瞄向因侧身暴露出半个后背的太女。
姬昭禾来不及思考,条件反射地拉紧缰绳,瞬间扭转了两人的方位。
“姬玥!!!”
“玥儿!!!”
利箭入肉的闷响令人头皮发麻,姬昭懿目眦欲裂,眼睁睁地看着怀里人的胸口蔓延出一片刺眼的血迹。
向寒苏被一群人围攻,无法去往姬昭禾那处,只能时不时回过头去看。
姬昭禾姬昭禾吓晕了过去。
闭上眼的那刻,她模糊地想,这都生死攸关了,总该给她配一个系统了吧?
“玥儿,跟着妈妈还是爸爸?”
“姬玥,你是姬家的人!要是再跟你妈那边联系,我就断了你的生活费!”
“玥儿,不要来找妈妈了,妈妈怀孕了。”
“”
姬昭禾觉得自己身处一个巨大漩涡中,现代的记忆像碎片一样,在四处循环播放,无数纷乱的画面裹挟着她下坠,越挣扎越被困缚,几乎要在记忆的洪流中溺毙。
“姬玥,这本女尊文真的绝了!你一定要看!”向寒苏猛地拉开床帘,半个身子都探了出来,朝对面激动安利。
姬昭禾勉强掀开一条眼缝,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哼唧声,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然后迅速把脑袋缩回被窝里,用被子死死捂住耳朵。
“卧槽!”向寒苏声调陡然拔高,瞬间从安利模式切换成末日求生,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翻下来,一边疯狂戳手机屏幕回复,一边在衣柜里找衣服,“要死了要死了,导师的消息现在才看到!都怪这破手机,不点开pp就接受不到消息。”
姬昭禾困得要死,太阳穴突突直跳,要不是看在两人从高中就混在一起,玩了那么多年的份上,她当初申请宿舍时绝对不会选双人间,这家伙精力过剩,动静堪比拆家,跟她住一起简直是慢性自杀!
等姬昭禾终于从被窝里挣扎起来,已经到中午了,她顶着一头炸毛的头发梦游般飘进卫生间,挤牙膏,刷牙,冰凉的薄荷味牙膏在口腔弥漫,她稍稍清醒了点,习惯性地点开手机,点开早上向寒苏发过来的链接,下面还跟着一行贱兮兮的附加消息:
【ps:友情提示,里面有个大反派跟你名字一模一样(只是字一样哈),差点给我看串戏了哈哈哈哈哈】
【我真心建议你认真看,万一真穿书了呢(狗头jpg.)】
姬昭禾翻了个白眼,单手回复了个竖中指的表情包,然后面无表情地漱口,洗脸。
随便应付了几口面包,姬昭禾回到实验室,推开门,里面的学妹听到动静后立刻转过头:“学姐早!”
姬昭禾点点头,径直走向自己的实验台,问:“怎么样了?”
学妹一边盯着显微镜下的细胞培养板,一边快速回应:“细胞状态还行,刚换完液,不过昨天传代的96孔板边缘孔好像有点污染迹象,我标记出来了,待会你看看?”
旁边又传来另一个人的声音:“玥姐,PCR产物跑胶结果出来了,在电脑上,条带有点弥散,引物Tm值是不是得调一下?还是退火温度的问题?”她指了指旁边的电脑屏幕。
姬昭禾走到电脑前,点开凝胶电泳的图片,放大看了看,微微皱眉,“嗯,是有点拖尾,把昨天配体系的记录本给我看看,还有PCR仪的运行记录。”
从中午不间停地忙到快晚上,姬昭禾终于在吃饭的间隙得空点开手机,见一向聒噪的向寒苏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有些奇怪,索性点开她发的小说链接开始看起来。
学妹拿完外卖坐到她对面,“学姐看的什么小说?”
“嗯”姬昭禾舀了一勺饭放进嘴里,“女尊文。”
“好看吗?我还没看过这种题材的呢!”学妹问。
姬昭禾一目十行地扫着手机,“等我看完再跟你说好看不好看。”
慢悠悠地吃完饭,小说已经看了三分之一,姬昭禾看得有些意兴阑珊,直接翻开目录跳到女主成婚的章节。
“沈清棠。”她无意识地念出男主的名字,“还怪好听的。”
第47章 头七他在给你处理后事呢哈哈哈哈哈哈……
阳光穿过窗户,落在略显陈旧的雕花大床上,细微尘埃在光影中舞动,光影交织的薄褥间,一名女子静静躺着,面色苍白如纸,几缕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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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被薄汗濡湿,黏在额角。
寂静中,一声微弱的呓语如同石子投入死水,打破了屋内的平静。
“沈清棠”
声音气若游丝,仿佛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又带着某种执念,从她干涸的唇瓣间溢出。
“嘟囔什么呢?”
向寒苏正歪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手中握着一卷话本,听见声音后连忙起身,来到床边。
姬昭禾从混沌中挣扎出来,极其缓慢地转动脖颈,视线茫然地扫过帐顶,床柱上的雕花,扫过屋内陈设轮廓,最后迟缓而虚焦的目光凝聚在姿态闲散地向寒苏身上。
“苏苏,”姬昭禾眼中蓄满泪水,头一次那么想哭,“我是不是要死了?”
向寒苏兀自做了一番嘴部活动,强忍着表情,说:“瞎说什么呢?”随后她扫了眼姬昭禾的胸口,问:“现在感觉身体怎么样?”
姬昭禾感受了下,觉得身体犹如死木般僵硬无法活动,心里更加悲怆,恨不得大喊出声,可此刻只能干哑着嗓子,艰涩地说:“不太好,”然后用一副怀疑的表情看向向寒苏:
“是你给我拔箭的?”
“不然呢?”向寒苏反问。
得到这个答案,姬昭禾更加欲哭无泪,她现在一头撞死是不是就能回去了?
不是不相信向寒苏的技术,就是向寒苏临床经验到底还是少。好吧她就是不相信向寒苏的技术,可她也不能直接点明。
她只能徒劳地问:“无菌吗?”
在古代她最害怕的就是这个了,之前疫情那会儿还想着做酒精,结果后来把这件事忘了,哪承想这么快就轮到她了。
姬昭禾这副样子逗得向寒苏差点笑出声来,她极其敷衍地安慰道:“放心吧,肯定没事的,不信你现在下床看看,跑十公里都没问题。”
“我平常连两公里都跑不了,
你一下子妙手回春到十公里了。”姬昭禾懒懒得掀起眼皮,回敬她一个白眼,虚弱地说。
“对了,这是哪?沈清棠他们还在庙里吧?”
向寒苏回到桌边把椅子拉了过来,靠坐在椅子上,“这是太女京郊的一处小院,你已经睡了七天了。”
说到这儿,向寒苏终于忍不住笑出声,再看了眼表情无辜又略显震惊的姬昭禾,连装都不装了,直接捧腹大笑,笑声恨不得把屋顶都掀翻。
姬昭禾:“”这人又在抽什么风?
向寒苏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边笑边断断续续地说:“说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说起来今天还是,噗哈哈哈哈哈哈,是你的头七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姬昭禾张了张嘴,脑子有点转不过圈,等终于意识到向寒苏说的什么意思时,激动地上半身“腾”地一下从床上起来。
向寒苏笑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头恨不得埋进地里,见她反应那么大,“你不是说哈哈哈哈哈你动不了吗。”
姬昭禾这才反应过来,她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口,又活动了下手臂,除了有点酸和僵硬之外,并没有疼痛的感觉。
于是她瞥了眼向寒苏,背对过去将衣襟拉开。
胸口皮肤光洁细腻,没有预想中血肉模糊的伤口,缠绕的绷带,钻心的疼痛,皮肤上甚至连一丝微小的瑕疵都找不到,仿佛那支箭插进胸口只是她臆想出来的情节。
“这”姬昭禾紧盯着那片完好无损的皮肤,不可思议地上手摸了摸,确实没有伤口。
刚才的虚弱似乎都在这一刻被这诡异的发现冻结了,一股难言的惊喜涌上心头,姬昭禾终于能大喊出来:“苏苏,我也死不了!!!”
她的记忆不会错乱,她确实给姬昭懿挡了那一箭,可此刻却安然无恙地坐在这儿,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她跟向寒苏一样,因为设定死不了!
或者是还没到该死的时间。
向寒苏点点头,“但此事不能告诉其他人,在外你还是重伤卧床。”
姬昭禾:“皇姐没起疑吗?”
“太女哈哈哈哈哈哈哈,”向寒苏又开始笑了起来,满面红光地说:“太女现在估计在你头七宴上哭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向寒苏:“本来我还挺紧张的,想着这计划还是算了,救你要紧,谁知道你一点毛病都没,纯纯是吓晕了过去,还躺了七天!”
“”姬昭禾重新躺了回去,“沈清棠呢?他知不知道我是假死的?”
向寒苏:“他在给你处理后事呢哈哈哈哈哈哈哈——”
至于沈清棠知不知道姬昭禾假死,向寒苏没做回答。
姬昭禾仰头望着帐顶,颇为担忧,不知道实情的沈清棠会不会伤心地哭瞎了眼。
三皇女府。
素白的帷幔层层叠叠,从高梁上垂落,灵堂内,遍地铺满了雪白纸钱,长明灯幽幽燃着,火苗微弱,供桌上精致的鲜果和糕点摆放得一丝不苟,袅袅香烟从香炉中升起,盘旋缭绕,带着檀木特有的,安抚人心的苦涩香气。
灵枢前,一道纤细的身影正静静跪坐着。
他穿着一身素白麻衣,宽大的衣袍衬得身形愈发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乌黑的长发用一根素银簪松松挽住,几缕青丝垂落在他苍白得几乎透明的脸颊旁。
烛光在他身上跳跃,勾勒出他清瘦的侧影,他双手交叠,规规矩矩地放在并拢的膝上,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像抓着一根虚无的稻草。
府内来看望的人皆已散去,只留下沈家人在堂外守着,默默看着堂内那道身影。
面对这死一般的寂静,沈思语忍不住提议道:“不如带棠儿回家休养段时日,散散心?”
沈司空尚未开口,沈父率先反驳道:“不可,这偌大的府邸,还需要有人来操持。”
他何尝不心痛自己孩子年幼丧妻,但有些规矩,是万不可逾越的。
这三皇女府有什么家产是需要操持的?沈思语在心底吐槽。
三皇女开府后,只从宫中带了几名老人,其余全是新人,府内陈设皆是宫中出钱建设,未动用三皇女一点儿私房钱,眼下三皇女成婚不久遇刺,沈清棠未诞下皇孙,还是有办法脱身的。
她望向一旁沉默不语的沈司空,“母亲,弟弟他真的不能再改嫁了吗?”
她沈家又不是小门小户,若真想让沈清棠改嫁,陛下心底再不愿意,表面上也是会答应的。
自家弟弟年纪轻轻,不能就这样成为遭人冷眼的寡夫啊!万一他想不开自尽了呢?
这三殿下也真是,好端端的,怎么跑去跟太女和向小将军打猎?这两人都有武艺傍身,能顾全性命,唯独三殿下,自小弱不禁风,还不知道带点暗卫。
就是可怜了自家弟弟哎!
沈司空摇摇头,淡淡道:“我们先回去,让清棠自己一个人静一静吧。”
扶九送走了沈家人,回到灵堂前,低声道:“主子,人已走完了,要不要吃点东西?您这样熬着身体定撑不住!殿下在天有灵,知道的话一定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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